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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希儿
南荣辰轻刮了下秦思研的鼻子,“1月?你看我们穿的衣服像1月的天气吗?这都夏天了,傻瓜!”
秦思研彻底懵了,抬头望向南荣辰,“怎么办,我是不是真的傻了,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不对,我只记得现在是年前,我妈说她生病了。”
然后让我年前要结婚,可你没答应跟我结婚,你还飞去香港见那白莲花了。
南荣辰揉揉她的头发,笑着说:“没事,就算你傻了,我也会娶你的。”
“可你不是去香港见你的施诗了吗?”
“谁说的,我去香港是为了拍个粉钻给你求婚的!”南荣辰说完就掏出,本该已经送给她了的粉钻。
拍了下手,门外的世源抱着一大束大红色的玫瑰花进来,南荣辰接过后,单膝跪下,“我也没求过婚,听说求婚要有鲜花和戒指,我也就准备了,你要是嫌弃,我可以再求一次盛大的。”





七年之痒 第八十九章 《完》
秦思研在看到他拿出那鸽子蛋大的粉钻时,已经感动得泪盈满了眼眶。
南荣辰看向傻傻的已经哭起来的秦思研,认真的开口:“妍儿,我们已经在一起七年了,这七年里,你为我准备好一年四季的衣服,告诉我改怎样怎样。
我也知道以前的我很混蛋,可我发誓结婚以后,我再也不会出去鬼混了。我们还有下一个七年,下下一个七年,更多的七年,你愿意与我共度余生更多七年吗?你愿意嫁给我吗?”
秦思研真的很想点头,这是她等了那么就,终于等到他开口娶自己了。
可她却悄悄抬起泪眼,看向自己的爸妈,她不知道在外人眼中是纨绔子弟的南荣辰,爸妈会不会不同意。
董妍娇嗔的剐了她一眼,“看我们做什么?你自己的男人自己选择!”
秦思研知道她这是同意了,惊喜的转头看向跪着的南荣辰,轻咬了下嘴唇,“你以后不可以出去鬼混,我就答应你!”
秦玄毅和东方世尧两人扶额,这妹妹是不是有点蠢了,不过有他看着,南荣辰也不敢负她。
“好,我以后都不出去鬼混了,最多出去鬼混的时候带上你!”南荣辰已经知道她愿意了。
“这还差不多!”秦思研把右手伸给他,眼睛笑得弯弯的,紧盯着那个粉色的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
南荣辰高高兴兴的带着秦思研回南荣老宅吃饭,对家人公布两人的关系,全家人都同意,可自己的老妈却当场发飙。
东方万花是真的不同意,“我们家是欠了董家的吗?一个董力害得我女儿还不够,还有祸害我儿子吗?”
“妈!”南荣燕不高兴了,“董力跟嫂子能一样吗?哥和嫂子是真心相爱的,你就别棒打鸳鸯了!”
“还嫂子,谁承认的?我这当妈的都不承认?”
秦思研当场就吓到了,她也知道表哥和南荣燕的事,可那都是过去了。
“我承认的!”南荣鼎盛发话了,“好好吃饭!”
“哼!辰儿你要敢娶她,就别认我这个妈?”东方万花甩下筷子就走了。
南荣鼎盛看着脸色都吓白了的秦思研,安慰道:“小妍别介意,他妈妈就是胡闹,明天日子就不错,你们先把证领了!”
南荣辰放下筷子,拉着秦思研的手,“不吃了,我们现在就去领证!”
“我也去!”南荣燕放下筷子,跟着起来,“我打电话给民|政局,叫他过来开门。”
“我也去吃表哥表嫂的喜糖,不对,是小叔和弟妹的喜糖!”东方希儿也决定去凑热闹。
可南荣辰没想到的是,哪怕自己跟秦思研领证了,自己的老妈还是不愿意承认秦思研,每次她回老家吃饭,自己的老妈就摆脸色。
8月20日
秦思研在家里画着稿,一个陌生电话打过来,说什么s市监狱的,一个叫景琛的犯人明天要行刑了,想见她最后一面。
她当场挂了电话,什么鬼,这年头的骗子真的是什么招都出。
第二年,秦思研生了个大胖子,摆满月酒时,南荣家,秦家,董家,陆家,甚至东方家的人全都到齐了。
在酒席上东方万花才开口跟董妍说,要给两人举行婚礼。
秦思研埋在南荣辰的怀里哭了起来,她的婆婆终于接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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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笔钱不是个小数目,起码对闻历来说,生活几年都足够了;拿去给蒋绎挥霍也没什么不好,他就能每天专心摊煎饼照顾他,不用再想着去当什么劳什子的模特。可闻历高兴不起来,那个据说是蒋绎“前老板”的人……
“刚刚那个人真的只是你的老板吗?”闻历终于忍不住问道。
蒋绎随口道:“是啊,前老板,离职也不给结工资,渣透了。”可转念一想以后谈衡每个月都要给他打钱,这个谎话是个一次性的,随时都会被拆穿。蒋绎只好挫败地说道:“好吧,是前夫。”
闻历有些低落地垂下头。
蒋绎以为他是烦谈衡了,拍拍他的头安慰道:“他是很烦人,原来就这样。不过没关系,我去找个工作他就没借口了。”
闻历更郁闷了,感觉自己像一个无法养家糊口的没用的男人。
蒋绎的工作没那么好找,贪心的人不少,像年春来那样胃口大开的却不多。他的履历,小公司没有一家敢;而且两年前谈衡的声明给他带来的影响还在持续,不知道内情的不敢用他,而知道内情的,都没有介入人家夫夫家务事的打算。
是的,就算他们离婚了,也没听说反目成仇;而且谈衡到现在身边都没有别人,谁敢说不是因为对前夫余情未了?
就连傅秉初都破天荒地拒绝了傅秉白的要求:“人家的家事,你跟着掺和什么?”
傅秉白不服气地撇撇嘴:“离婚都两年了,还算什么家事?哥哥,你也是看着小绎长大的,他没有工作会生活不下去的。”
傅秉初对弟弟翻了个白眼:“你就别操心了,谈衡还没死呢。”
日子过得像一湾缓缓流淌的溪水,蒋绎觉得自己老了好几岁似的,可其实天气也不过才刚刚暖和起来。谈衡没再在他们面前出现过,除了按月打到闻历卡里的钱,几乎要让人忘了他的存在。
蒋绎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沦为被包养的小白脸,前任付着高额的赡养,就是要对他的工作暗中百般阻挠,也不知道存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这一天,煎饼店不太忙,闻历看蒋绎心情不好,捧着自己一颗滴血的心,提出陪蒋绎“出去逛逛”。
他边笑边想,亲娘啊,晚上的钱赚不到了,这个月的全赔进去都不一定够花。
可是没办法,他至今没发现蒋绎除了买买买以外的第二种排遣方式。
可闻历很快发现,蒋绎的坏心情居然连买买买都好像治不好了!
蒋绎敷衍地给自己买了件风衣,然后就往人家店里的沙发上一坐,恹恹道:“懒得试衣服,你去吧。”
闻历很想说他们俩身材完全不一样,怎么试得出效果,可是看见蒋绎脸上的期待神色,又乖乖把异议咽了回去。
可怜闻历被蒋绎塞了三套衣服,并且还有笑容甜美的导购源源不断地往里送,一家店就把他累得奄奄一息。
“比摊煎饼还累呢。”闻历小声抗议道。
蒋绎把人折腾了一通似乎是折腾出了某种乐趣,脸上也有笑意了。他安慰闻历道:“付出总是会有获的;你刚才试的那些衣服,好看的我都给你买下了。”
闻历大惊失色,看了一眼短信提醒,顿时觉得他的心已经不是滴血的问题,而是好像被捅了个血窟窿。
两人回家时天已经黑了,蒋绎停好车,隐约看到楼下站了个人影。
路灯坏了,蒋绎看不真切,只是觉得有点眼熟。走近一看,正是已经消失了一个多月的谈衡。
离近了一看,谈衡面色肃然,不太像是来挑事的,于是蒋绎也就心平气和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哪知谈衡霍然回头,一把钳住了蒋绎的手腕。
蒋绎惊呼出声,拿着大包小包的闻历赶紧上前,推开谈衡,警惕地挡在蒋绎面前。
谈衡看也没看闻历一眼,哑着嗓子对蒋绎道:“跟我回家。”
蒋绎吃了一惊,连手腕都顾不上揉了。只听谈衡不容置疑地重复道:“跟我回家,现在就走。谈正越狱了。”
☆、第七十七章
谈正在当年的绑架事件中不是主犯, 他把自己摘的太干净了;从表面上看来,他几乎就没有插手。如果没有蒋绎提供的录音,他可能连教唆都算不上。但是因为傅秉初记恨他制造了傅秉白的车祸,下手毫不容情,以至于谈正的量刑比谈岳还要重,判了十三年。
而如今才过去两年。他是因为傅秉初托人“照顾”,觉得减刑无望, 才越狱的吗?
谈衡面色凝重:“他在明,你在暗。他那么恨你,恐怕不能善了。”
谈衡的眼皮已经活泼地跳了一晚上了, 他一想到两年前蒋绎被绑架的事,依然心有余悸。虽然黑虎已经死了,但是谁知道谈正在一群重犯里有没有什么奇遇,能不能找到别的帮凶?
不知道为什么, 比起当年的谈岳,谈衡反倒更加忌惮看起来一事无成的谈正。
两年过去了, 蒋绎如今已经很少会想起谈正这个人。但是今天谈衡突然提起来,那些不愉快的往事立刻又汹涌地奔入了他的脑海里。蒋绎发愁地想道,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谈正是个偏执成狂的神经病,如果谈正来找他报复, 蒋绎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蒋绎犹豫了一下:“但是,去了你家他就找不到我了吗?”
谈衡摇摇头:“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能保证你二十四小时在我眼皮底下。”
蒋绎失笑:“那又怎么样,你还能一辈子看着我不成?”
谈衡脱口而出:“那有什么不能的——不, 我的意思是,我的人在无条件配合警方搜查,而且傅秉初已经快气疯了,他那个人你知道的,发起疯来没有什么做不出的事,谈正大概也逍遥不了几天。”
蒋绎本来想说既然没几天那他可以再坚持一下,结果被谈衡不由分说地塞进车里,绑好了安全带。谈衡摇下车窗,对一脸茫然的闻历说道:“好好看家啊!”心里却在想,如果有可能,我再也不会让他回来了。
谈衡刚刚打开家门,一只虎斑猫就矫健地冲了出去。谈衡黑着脸吼道:“小绎,回来!”
一回头,蒋绎嘴角抽搐:“不好意思,你叫它什么?”
谈衡:“……我也没办法,你刚走的那段时间,我很不习惯,时常脱口而出就是你的名字。不知怎么的,我一叫你的名字它就会过来,久而久之,它就只认这个名字了。”
谈衡解释完,一脸轻松地说道:“时间不早了,去洗澡吧。”他拿了浴巾和一条新内裤,跟着蒋绎进了主卧的浴室:“一起吗?”
不出所料,被蒋绎黑着脸扔了出去。
谈衡自我调节了一个多月,成功地将那种气急败坏的状态赶走了——一块被赶走的大概还有他所剩无几的矜持和羞耻心。谈衡似乎已经打定主意不想要脸了,蹲在浴室外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句:“我只是保证你时刻在我眼皮底下罢了。”听起来毫无诚意,以至于更像暧昧的调笑。
而后在蒋绎洗澡的整个过程里,他就一直站在门口跟蒋绎聊天,一旦没得到回应,就会变本加厉地指使虎斑猫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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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绎憋着一股邪火洗完澡,谈衡就着浴室氤氲的热气迅速地冲了一下,出来的时候就在腰上只围了条浴巾——吹头发的时候还弄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蒋绎的脸黑成了锅底,这里也是他的家,他两年没有回来过,怎么能不怀念?然而拜谈先生所赐,他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就觉得这日子可能没法过了。
幸好谈衡还有分寸,睡觉的时候才得以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早,蒋绎是被猫吵醒的。这只跟他同名的虎斑猫已经被谈衡宠的无法无天了,七点钟准时就要把谈衡闹起来给他弄猫粮。蒋绎睁着惺忪的睡眼看了一会,瓮声瓮气地说道:“你就不能买个自动喂食器吗?”
然而他很快就知道了,不能。
虎斑猫——蒋绎绝不肯叫它“小绎”——的早饭是用新鲜的鸡肉和蛋黄拌的,只有白天谈衡不在家,没法给它做猫饭的时候,才会让它吃点猫粮。
谈衡利落地做好两人一猫的早饭时,蒋绎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他没什么食欲,懒得动手,谈衡就把三明治切了块强行推到他面前。结果一回头,虎斑猫已经轻盈地跳上了他的膝盖,一下下地蹭着他的手。谈衡一回头,猫食盆里的东西只动了几口,完全不是它的食量。
他家虎斑猫惯爱争宠撒娇,挑食挑得理直气壮。谈衡只好挑了点猫饭放在掌心给它舔食,这才哄得它乖乖吃饭。蒋绎哭笑不得:“你这猫智商挺高的。”
在谈衡的强迫下,他吃了两个三明治一杯牛奶,想到待会谈衡去上班他还能睡个回笼觉,脸色好了许多。
可他没想到,谈衡居然不打算去上班。
蒋绎揉了揉太阳穴:“光天化日的,我好好在家待着,能有什么事?”
谈衡:“上回也是光天化日,你也好好在家待着,可还不是被人掳走了?”
蒋绎现在一点都不困了,他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烦躁,耐着性子对谈衡道:“一天两天待得,可谈正一天不落网,你就一天不出去工作了?”蒋绎突然想到他离开之前的最后那段日子,也是同现在一样被谈衡拘在家里,情绪顿时有些不好。
可是谈衡笑了笑:“除非你跟我一块去。”
蒋绎被他气笑了:“我跟你一块?去做什么?”
谈衡慢吞吞地说道:“上回不是跟你提了,财务总监和助理,你都有经验。”
蒋绎忽然沉下脸:“谈衡,你这么做,不怕人背后议论,说你自打脸吗?”
谈衡有些诧异,他大概知道说服蒋绎跟自己回去工作可能有些难度,可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谈衡似乎有些不知道这谈话还该怎么进行下去,正在这时,虎斑猫突然跳上蒋绎的膝盖,蹭了蹭他的手。
蒋绎的表情顿时就柔和了许多。
谈衡有些好笑,半是怀念半是嫉妒地说道:“我记得它刚来的时候你就对它上心得不行;我之所以能那么快反应过来你出了事,还是因为它伤着一条腿,在你被子下头呜呜咽咽地叫。当时我就想,你怎么可能把它弄伤呢?就算你要走,又怎么可能不管它?”
很奇怪,明明也是那段畸形的生活的产物之一,勾起的却是蒋绎心头的一点温情。
谈衡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蒋绎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对不起。我爸和谈正做的那些事情,还是该由我来道歉的。”
蒋绎摇摇头,他想说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可是想到他们造的孽到最后其实全都落在了谈衡头上,他又觉得有些说不出口。
明明还那么爱他,可那又能改变什么呢?
“小绎,你就算不愿意再同我共事,我也建议你再忍耐一段时间。”谈衡此时的声音带着一种可以令人平静的力量,“两年前谈正出的那个声明,后来虽然我用最大的努力补救了,但是效果并不好。我先是忙着我爸的案子,后来又忙着找你,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跟我回去工作一段时间,自然就能堵住某些人的嘴……怎么了?”
蒋绎霍然抬起头,满脸不可置信。
两年了,蒋绎一直以为那是谈衡盛怒之下的报复,从未往深处想过——或者说,他没有这个勇气。但是现在听谈衡亲口说出来,蒋绎确实发现那件事有许多非同寻常的地方。
其实最容易发现的一点就是,谈衡彼时忙着为锒铛入狱的谈岳四处奔走,连家业都不顾了,又哪里来的功夫亲自回公司去发这么一份声明呢?
再往谈正身上一联想,就更容易理解了。谈正可能不太分得清轻重缓急,只是对让蒋绎过得不好抱着非同寻常的执念,做出这种事也在意料之中。况且蒋绎依稀记得他亲耳听到谈正对谈岳解释过,“回公司处理了一点事情”。
现在想想,大概就是利用助理的权限,登入谈衡帐号发布的那份声明吧。
困扰了蒋绎两年的心结一朝开解,他却并没有多少如释重负的感觉。
真相来得太晚了。
从某方面来讲,蒋绎是一个很容易原谅别人的人。当年事发时他就第一时间强迫自己从理智上接受了这件事,即使诸多负面情绪令他难以自控,他也会强行说服自己,压抑不满。效果不能尽如人意是另一方面,但是两年过去了,他在面对这件事时已经不复当年激烈,取而代之的则是淡漠。
也许最开始只是刻意让自己放宽心,但是日复一日,水滴石穿,强迫遗忘令他疲惫不堪,潜意识里的抵触机制已经悄然启动。
所以他即使同谈衡争吵,也从来没有歇斯底里地失了分寸。
所以真相大白也并没有让他喜极而泣。
蒋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过于平静的状态。
也许当时如何对他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冰川融化尚且需要漫长的时间,并不会因为源头解冻就能立刻分崩离析。
好在长久的疲惫还没有到厌倦的程度,蒋绎依然愿意努力消弥痼疾。
即便它已融入骨血,挖出来也许要经历另一番痛不欲生。
蒋绎淡淡说道:“好吧,我跟你去。还是做助理吧,两年没工作,懒散惯了,不愿承担太多责任。”
这与谈衡的心愿不谋而合;这样他就能理直气壮地把人放在眼皮底下,就像从前一样。
已经是令人喜出望外的峰回路转了。
☆、第七十八章
谈总迟到了, 带着一个眼生的人,据说是新招的助理。
这是个真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时代,更迭速度快得不近人情,没有人是不可替代的。蒋绎离开两年,认识他的人已经很少了。他曾经能替谈衡撑起一个谈氏,而如今他像个真正初入职场的毛头小子,没有人知道“和”最初的雏形是他一手搭建的。
“谈总的助理?一个新人?”
“我看到了, 好帅的!小乔,你们人事有没有他的电话号码?”
“你们不知道吗,谈总的前夫据说也是那样文文静静的。”
众人恍然大悟状, 只有刚才说想要去要号码的扼腕叹息。
这些都被隔绝在了谈衡办公室门外,蒋绎此时就坐在谈衡旁边的位子上,手边是厚厚一摞“和”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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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那个小项目已经有这种规模了啊,谈衡, 你很了不起。”
即便是由衷的赞叹也显得太过公事公办了,谈衡并没有觉得很高兴。他看了蒋绎一眼:“是你留的底子好, 我爸公司那点闲钱全扔进来了吧,公司刚起来的时候连贷款都省了不少。”
蒋绎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谈衡的回应则是一个略微复杂的眼神。
谈岳的东西,蒋绎拿得到的, 全都还给他了。
多么深思熟虑的恩怨分明。
谈衡忽然转过脸:“十点钟有会,你快一点,跟我一块去认认人。”
谈衡没有刻意介绍蒋绎的身份,只是说这是新来的助理。谈衡的新班底真是崭新崭新的, 没有一个曾经与他共事过的人,但还是有那么两三个在行业里浸淫多年的人,将他和那个“蒋绎”联系在了一起。不过他们都是谨言慎行的,不会在老板前面先声张出去。
更多的人是疑惑的,可谈衡一贯说一不二,只有一个人认为他的助理是一个相当敏感的职位,不该由来路不明的人担任,被谈衡狠狠驳回了。
会议结束后,谈衡问蒋绎:“咱们的新公司怎么样?”
蒋绎点点头:“很好,没人倚老卖老地拖后腿。”
谈衡笑了笑:“那是现在,十几二十年后,这里也会和谈氏一样。不过我也管不了了,到时候我就把公司卖了,守着钱养老,才不学我爸……”
谈衡的声音戛然而止,尴尬的气氛不知不觉已经蔓延开来。
蒋绎对“和”是有感情的,毕竟他也倾注过心血;不过现在公司发展壮大得让他觉得陌生而欣喜,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而他还埋头在办公桌前意犹未尽。
谈衡叫了他两回去吃饭,都没得到什么回应。谈衡习以为常,自己去楼下食堂吃完帮他打包了一份。
谈衡不知道,他刚一走食堂就已经炸了。
无数人抱着或花痴或好奇或嫉妒的心思,有意无意地等在食堂,就为了多观察观察新来的助理。可助理自始至终都没出现过,倒是他的顶头上司打包了两份菜,带给谁的不言而喻。
蒋绎来到“和”的第一天,谈衡就在被迫加班中度过了。
蒋绎对这个公司感情深厚,毕竟也算呕心沥血过。他恨不得一眼就把几年的材料都看完。谈衡也没有觉得很闷,即使蒋绎就坐在那,不怎么说话。
一直到了八点,谈衡才按捺不住了。
猫还在家呢。
谈衡清了清嗓子以提示自己的存在感,然后道:“小绎,猫还没吃饭呢。”
蒋绎愣了愣,随即哭笑不得:“怎么,它晚上不吃猫粮?”
谈衡摇摇头:“不吃,今天要弄鱼给它吃的。”
蒋绎:“你也不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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