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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是大逗比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毫不犹豫,气的旁边的宋江脸色青白交接,难看至极。
这李逵,莫非是故意要和他唱反调不成?
那边李逵其实这几句话说完就后悔了,再看宋江脸色极为难看,心知自己再留在这里不会有好果子吃了,他虽然愚笨,小聪明还是有一点的,当即装作气冲冲的样子拧身走了。
宋江这是一肚子火无法发泄,眼睁睁看着李逵离开,正要使唤众人去把李逵捉来,旁边吴用适时的替李逵辩解道:“兄长也知,这厮是个粗鲁的人,一时酒后酒后冲撞,何必挂怀,待明日让他给兄长赔罪便是,兄长莫要气坏了身子。”
这梁山谁不知道宋江最宠信李逵,宋江此时说是要斩李逵,不过是气急攻心罢了,吴用之所以替李逵说话,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其实宋江心里确实没有想过要真的斩了李逵,对于李逵的性格他也知道,李逵对他是忠诚不二的,真斩了也可惜。
因此,宋江哼了一声,就顺着台阶下了:“明日我必要这厮好看!”
这事也算这样告一段落。
扈三娘心急,她原本以为可以借此机会让宋江斩了李逵,谁知李逵跑了不说,听宋江这语气,恐怕此事又要不了了之了,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怎么能轻易放弃。
扈三娘正准备再去说,谁知旁边突然有个人状似无意的碰触了下她的肩膀。
一看,这个面如重枣,下巴留着一络长髯的男人不是朱仝还是谁?
倪溪与她说过朱仝的事,也算是半个自己人了,只见朱仝示意她往倪溪那边去看。
扈三娘顺着看过去,见倪溪摇了摇头,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也许是倪溪的眼神太过镇定沉稳,扈三娘也慢慢的冷静下来,她相信倪溪。
倪溪见状终于放下心来,眼下,这么多人看着,还不是时机。
但那李逵,想要逃过去,她却是不会让他如愿的。
鼓锣声再次响起,众人继续饮酒,宋江特意走到了武松面前,叹了口气说道:“兄弟,你是个晓事的人,我主张招安,也是为了大家好,我等总不能一直背着贼寇之名,迟早都是改邪归正得,如何说冷了众人的心?”
武松沉声回答:“公明兄长的为人我是敬重的,只是如今朝廷奸邪众多,蒙蔽圣听,招安了又能做些什么?还不如趁早散伙各自再去寻个生路。”
宋江摇头,劝道:“圣上圣明,纵有奸邪,也总会有云开见日的那一天,只要我等忠心报国,圣上迟早会看到的,到时候青史留名,岂不是一大美事!你等莫要再说那些丧气话了!”
这话虽然是对着武松说,可也算是对众人说的,众人皆称是,武松欲言又止,只能沉着个脸不做声。
不知不觉宴席已到傍晚,只是众人心里皆不痛快,也就散了。
董平夜里要去巡守,因此不与倪溪一块回去,这也刚好给了倪溪机会。
她对着扈三娘朱仝两人使了个眼色,便离开了。
她独自来到一个僻静处,静静等了一会儿,没多久扈三娘与朱仝就来了。
见到两人,倪溪扬起唇角,“我们的机会来了。”
两人一愣,不明所以。
“你们难道忘记了吗?宋江先前在席面上说过,要斩了李逵的!”
倪溪轻声提醒道:“我记得这句话到现在也没有收回,我们刚好可以借此……”
她停在了此处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两人却是已经懂了她的意思。
只听两人异口同声说道:“先斩后奏?”
到时候人都杀了,又占着大义,宋江能奈何?
倪溪见两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抿嘴一笑,柔声道:“就算问责起来,要知道,这可是宋公明头领下的命呢……”
扈三娘瞬间明白了。
她与朱仝对视了一眼,纷纷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喜,“我们知道该怎么说了。”
扈三娘的眼睛里重新焕发了活力,“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去结果了那厮。”
“只是,”扈三娘犹豫了下,“也不知那厮去了哪里,恐怕得一通好找。”
朱仝自然也是激动的,略微思索了会儿道:“我听人说过那黑厮只要一喝醉了就喜欢去西北方湖边洗澡,倒是可以去那里看看。”
扈三娘当即答应,与朱仝商量妥当后,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对倪溪说道:“婉儿,你快些回去,此事我和朱仝去办就好了,莫要连累了你。”
倪溪知道自己能帮的已经帮了,而真正的报仇,还是需要他们自己动手才行。
她定定的看了两人一眼,轻声道:“保重!”





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66.程太守女儿(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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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打开篱笆门, 上前扬声道:“两位且不要争斗歇一歇,小生有话要说。”
说罢他用铜链在两人中间一隔, 把这两个人分开来。
雷横本就不想与那人纠缠, 见是吴用,自然就放下了朴刀, 刘唐虽然不认识这长相清俊的秀才是谁, 可看他举止间斯文有礼, 一派翩翩君子之风,不似一般人物,不由自主的也放下了朴刀。
吴用含笑上前, 先问雷横出了甚事。
雷横便说道:“教授不知,这人夜里赤条条在灵官庙睡觉, 被我们拿住,到了晁保正庄子里,原来是晁保正外甥, 看在保正的面子上放过了他, 临走前保正送了些礼物与我, 这厮居然前来索取,你说他大胆吗?”
那汉子听罢眼都要竖起来了,怒气冲冲。
吴用仔细端详了那汉子一眼,他的记忆力出群, 确定在晁盖那里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更别说是什么外甥了。
转念一想, 既然晁盖对雷横这样说, 肯定是有原因的,不如先把两人劝住再说吧。
他对那汉子说道:“你先听小生一眼,你的母舅与我是兄弟至交,又与雷都头交好,既然是保正给的礼物,你何必坏了保正的脸面呢?”
吴用这话已经暗示已经很明显了,自古民不与官斗,官府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晁盖之所以取那银两送与雷横,就是有息事宁人的意思,可现在如果两人再争斗下去,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如果是一般人,就懂了,偏偏那汉子是个直肠子倔强性子,“你这秀才不懂,这银两不是我阿舅甘心给他的,分明是他诈取的,我必须要回来。”
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现在摆到明面上来说,这就很尴尬了。
雷横有些恼羞成怒:“又不是你的银子,休想还给你,除非保正亲自来取!”
那汉子冷哼一声,“那就先问我手里的朴刀吧!”
两人都是个急性子暴躁脾气,又要开打厮并,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氛又剑拔弩张了。
吴用原本他和倪溪好好的二人世界被这群浑人打扰,已经心生不悦,本不想管这事,只是念着晁盖的情分,索性直接横身站在两人中间。
他冷着脸道:“既然两位各自有说法,与其拼个你死我活,莫不然去把晁保正叫来就知道了。”
这一番话说的格外的气势凛人,直把两人唬住了,立住脚。雷横便吩咐了个士兵,去找晁盖。
不一会儿,晁盖便披着衣裳,从大路上赶来了。
他一眼明白了情形,眼神一闪对那汉子大喝道:“你这畜生,不得对都头无礼。”
那汉子竟然也一声不吭,听话的放下了朴刀。
雷横还在气头上,冷笑道:“保正不知,你的外甥好有本事呢,非追着我要那礼物。”
晁盖笑着赔罪道:“这畜生不懂礼,烦请都头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吧。”
晁盖虽然只是个保正,但江湖上众多好友弟兄,他的面子怎么能不给。
雷横也就顺着台阶下了:“小人自然不会与他一般见识。”
两人随便说了几句雷横便带着身后的士兵回去了。
晁盖对着一旁的吴用感谢道:“多谢了。若不是兄弟你在场,这厮几乎做出了一场大事。”
“兄长客气了,”吴用笑着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晁盖一眼:“小生倒是还想问兄长你这令甥从何而来呢?”
晁盖哈哈一笑:“还是你最懂我。”
只是他又看了眼周围,犹豫了下,想说又不好说的样子。
吴用哪里还不明白,便邀请道:“兄长既已到了寒舍,不如进去吃盏茶坐坐吧。”
晁盖欣然允了,带着那个垂头丧气的汉子,一起跟着吴用进了屋。
一进门,他就“咦”了一声。
只见屋内亭亭站着一个青衣美人,美人生的花容袅娜,玉质娉婷,眉若半弯星月,星眼浑如点漆,眼角眉梢间自带一股风流韵味,然而她的眼神清澈,坦坦荡荡,让人无法轻视起来。
这人正是倪溪,她因为担心吴用,又不方便出去,隔着窗子看外面了好久,眼见吴用带着人说说笑笑的进来了,忙出来见礼。
吴用旁边的那个大汉生的高大威武,身形雄壮,举手投足间十分的爽利大气,又观他穿的衣裳是上好的绸缎做的,应该是个有身份的人。
倪溪心想,这便是将来的梁山泊之主托塔天王晁盖了,果然不凡。
面对三个大男人,她不好直视,便侧过身盈盈一福。
“见过保正。”至于晁盖身后那个汉子看起来面相凶恶,她也不知是谁。
“莫要客气,”
只听晁盖浑厚的声音说道:“想必小娘子你就是弟妹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晁盖看着吴用,明显带有调侃意味。
晁盖怎么会知道她?还叫她弟妹。
定是这吴用说的了,她和他还没有成亲,这秀才怎么在那胡言乱语呢!
倪溪脸一红,她不好接口晁盖的话,只能带着羞意狠狠瞪了吴用一眼。
对于吴用来说,眼前这美人儿含羞带怒,眼波儿似水般妩媚动人,让他不禁心神一荡。
他正了正色,转移话题道:“刚才见兄长想必也有要事与我相商,快快坐下吧。”
晁盖的表情似笑非笑,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与那汉子一起在正屋坐下了。
两人表情凝重的坐在那里。
吴用又转身温柔的对倪溪说道:“婆惜,劳烦你先去厨灶煮壶茶了。”
从两人确定关系后,吴用就改口叫倪溪的小字了,这样也显得更亲密些。
“嗯。”倪溪轻声应了。
明白他们似乎有重要的事要说,不方便自己在场,她顺从的去了厨灶。
这一通忙下去,时间很快就到了除夕,原本今天倪溪应该在家中帮忙的,可她放心不下吴用一个人,一大早就来了。
吴用帮着倪溪把竹屋上上下下都清理了一遍,扫去蛛网与尘秽,将买的桃符门神之类的贴了上去,红红绿绿的,却总算有了一丝过年的气氛。
她又去厨灶间把鱼肉牛肉这些菜处理好,做了满满几大盘,够吴用好几天吃的了,又包了一些肉饺子,冬天到了,这些吃食都可以多放一些时候,不用担心坏掉。
这一切都做完后,她真的该走了。
道别的时候,吴用正在厅堂饮酒。
也不知饮了多少,酒气弥漫在整个屋子,他半个身子伏在桌子上,自饮自斟,面庞泛着淡淡的醺红。
倪溪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上前替他斟了半盏酒,又重新斟了一盏,柔声说道:“奴要走了。”
吴用抬起微醺的眸看她,“娘子真的要走?”
倪溪嗯了一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这盏酒敬你我的缘分。望教授以后珍重。”
说这话的时候,倪溪眼里泛着泪光,她记得原著中梁山泊众人都受了招安的,后来宋江被一杯毒酒夺去了性命,而吴用,随后也心灰意冷的自缢于宋江的坟茔前,埋骨蓼儿洼。
梁山好汉一百单八将,生前有多么轰轰烈烈壮志雄心,死后就有多寂寥凄凉。她实在很难将那个吴用和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联想起来。
一想到吴用将来也会这般结局,倪溪就觉得心如刀绞,她含泪嘱咐道:“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然而无论如何,性命只有一次,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望教授多多爱惜自己的性命。”
说着她就哭了出来,泪水晶莹剔透,从她玉白的颊上簌簌落下,如梨花带雨,凄婉动人。
这个倔强的小娘子呵,明明对他也是百般不舍,恋慕他,可却依然想着放弃他。
吴用记下了她说的话,伸出修长的手指替她拭了下眼角泪珠,叹息道:”娘子你这是何苦?”
这是两人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他的动作却无比的自然与轻柔,生怕弄疼了倪溪娇嫩的肌肤。
他看着抽泣的倪溪,低低呢喃道:“我能遇到娘子,此生幸也!”
倪溪一顿,悲哀的闭上了眼。
……
这个年过得着实枯燥,或者说是倪溪的心不静,除夕那日与吴用分离后,就连大年夜守岁时她也心不在焉,本以为快刀斩乱麻从此她与吴用桥归桥路归路,各自两不相干,她会放下那份念想。
可谁知,思念那人的心越来越重了起来,她与阎婆阎公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然而吴用呢?她会想吴用一个人过年该是如何冷清,这些天他又该如何度过?
一想到两人真的再也不会有相见之日,倪溪的心就痛楚起来。
这念头,原本只是一个小芽,却不知何时飞快的在她内心生长成为藤蔓成为参天大树,日日侵蚀着她,让她夜不能寐。
就像吴用之前写的那首诗《狡童》,是否在她冷淡对他时,吴用也是这样的心情呢。
带着这样的心情,面对阎婆准备的诸多美味吃食,她也食不下咽,味同嚼蜡。
“我儿可是病了?”阎婆终于看不下去了。
这些日她一直觉得女儿满腹心事,但问询时却不与她说,只能任之由之。然而看着女儿的脸色苍白,瘦削了许多,她也心疼。
倪溪摇了摇头,“女儿无事。”她的身体没有病,只是心病了罢了。
阎婆无奈,突然想起今日是元宵节,如若不然让女儿出去散散心也好。这样想着,她便说了出来。




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67.程太守女儿(11)
此为防盗章 看着洗的干干净净搭在竹竿上的衣服, 倪溪的心里油然生起了一丝满足感,毕竟这也是她辛苦劳动了半天的成果。
倪溪回头看了一下,透过书斋的小窗,正好见到吴用端坐在书桌前看书。
可能是书中内容十分深奥, 他时而表情凝重,似乎陷入了思索中, 时而眉目舒展开来,嘴角上扬, 宛如一副沉静美好的画卷。
这样俊逸出彩又胸有沟壑的人物, 不可能默默无名,可倪溪又实在无法将他与水浒传中那些草莽英雄联系起来。
只知这人姓吴,那么他会是谁呢?
很快倪溪摇了摇头,不管这吴教授是何方神圣,早晚会知道的她又何要必在这揣测,要知道好奇心害死猫。
没有去打扰吴用, 倪溪四处检查了一下, 确实没什么活还需要再干的了, 一时之间精神有些疲乏,于是决定趴在红木桌上眯会儿。
本打算就眯一小会儿的,或许今天干了许多活太累的缘故, 不知不觉竟睡了将近一个时辰, 往屋外一看, 太阳也渐渐下落。
而吴用, 刚才倪溪看过了, 还在书斋内,这让她不禁有了些佩服。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做晚饭了。
她来到灶间,将菜篮子里的蘑菇和青菜洗净,配上热油将切好的蒜炸香后倒入青菜和蘑菇一翻炒,加上盐调味,一道香喷喷的蘑菇炒青菜就成了。
再把栗米淘好放入锅内蒸,待蒸气上来水干后,将调好的鸡蛋羹用碗装好放进去蒸。
过了十分钟,鸡蛋羹就蒸好了,取出来一看,原本加的一大勺猪油已经化开了,香气扑鼻,黄澄澄的鸡蛋上面洒着细碎葱花蒜泥,软嫩无比。
考虑到还不知道吴用饭量如何,倪溪把饭菜的份量多做了些,这样就不会担心不够了。她将栗米饭盛进青瓷碗,与做好的两个菜一起放进托盘,端着到了书房。
吴用坐在那儿,不知在沉思什么,竟然连倪溪进来也未曾发觉。
倪溪怕饭菜凉了,忍不住轻声唤道:“教授,你先用点饭吧。”
吴用像是被猛然惊醒,他揉了揉鬓角的太阳穴,待看到桌上的饭菜时,一抹惊讶之色划过。
“这都是你做的?”
绿油油的青菜,黄灿灿的鸡蛋羹,再加上空气中食物的清香,让人看了就胃口大开。
倪溪给吴用递上筷子:“也不知道教授口味咸淡,奴便随意做了些。”
在倪溪期待的目光下,吴用尝了一口鸡蛋羹和蘑菇炒青菜,表情舒展开来,含笑点头,“娘子这手艺不去开酒楼可惜了。”
这是被雇主夸赞了?
倪溪脸上露出了喜悦之情,总不枉她费了一些心思。
“多谢教授夸奖。”她盈盈一笑。
只是看着吴用桌前香喷喷的饭菜,先前还不怎么觉得,现在倒是觉得饿了,她不由得暗暗咽了下口水。
她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偏偏让吴用看到了。吴用对上倪溪那垂涎欲滴的眼神,忍俊不禁,心想这个小娘子还真是性情率真,一举一动都写在脸上了。
“娘子不如一起坐下吃?”
哪有仆妇和主人家同桌吃饭的理?
面对吴用的邀请,倪溪摇了摇头,忍住食物的诱惑说道:“奴在灶上已备好了饭菜,马上就去了。”
她刚才炒菜的时候,把蘑菇青菜给自己留了一小份,现在去吃刚刚好。
不想话刚说完,她的肚子因为实在太饿发出“咕”的一声响,倪溪脸色霎时红的似血娇艳欲滴,实在是太丢人了。
她赶紧埋下头去,恨不得整个人钻到地缝里去。
吴用恰巧听到了,眉一挑,有些好笑,他又不是那种冷酷无情的雇主,这小娘子怎么连顿饭都不敢吃了。
他含着笑意嘱咐道:“既然如此,想必娘子是饿的狠了,快去吃饭吧。以后若是饿了,娘子可自行先吃就行。”
倪溪这下想哭的心情都有了,心想这秀才一定是听到了,也不知怎么回事,怎么自己在他面前老是出糗呢?
“奴知道了。”
她回答的声音如蚊虫般细小,福了福身子就飞快的出了门直奔厨灶。
身后的吴用轻笑一声,用筷子优雅的夹起一片蘑菇放进嘴里。
平日里总是自己一个人囫囵的过,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他也饿了。
虽然只是第一天,还看不出她的秉性如何,但作为雇主,倪溪的表现吴用还是挺满意的。
屋子里整整齐齐一尘不染,透过窗沿还可以看到外面晾在竹竿上的衣物,吴用的心上突然涌出一股轻快之感。
这种感觉,好像也不错呢。
再说那边的倪溪在灶上吃完饭后,把锅碗收拾了下,看了看天色,日落西头,夕阳金黄色的余晖洒在竹屋前的那片翠绿竹林上,美不胜收。
今天太阳格外的好,晾在外面的衣服刚才摸了下全部干了,倪溪将衣服收进屋里整整齐齐的叠在床头后,才向吴用告辞。
“奴该回去了,”她轻声对着吴用说道。
从这回到家需要一个时辰,现在回去刚刚好,再晚了就得走夜路了。
“娘子路上小心。”
吴用目光温和的说出这句话,他从书桌起身,目送着倪溪出了竹篱笆后转身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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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不知不觉中便稍纵即逝,犹如白驹过隙。
倪溪在吴用这边的活计已经做了一个多月了,平日两人以礼相待,虽然不是多么的熟悉,但也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生疏之感。
在倪溪看来,吴用只是她的雇主而已,随着时日的渐长,倪溪也逐渐掌握了吴用的生活习惯。
每天清晨,吴用就会去村学教书,待到中午,再回来吃饭。下午有时候会小睡一会儿,更多的是呆在书房里,要么凝神沉思,要么醉心书籍。这么一晃,一天就过去了。
总而言之,用倪溪这个现代人的眼光看来,吴用的生活是非常的简单单调的。
不过这与倪溪没有多大关系,在倪溪看来,这份工作实在是太过轻松自由了,每天只需打扫下卫生做下饭就行,吴用也从不会苛刻的要求她什么。
闲暇的时候,她可以去吴用的书房里拿本书翻看打发时间,真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今天中午,奇怪的是,倪溪等了许久,饭菜都热在灶上了,却不见吴用从村学回来。
这秀才平日十分规律守时的,也不知今日这是怎么了?
倪溪隔一会儿就去篱笆外面观望,看吴用是否回来。这样约摸过了一个多时辰,她才在竹林小径的一头看见那个青色的熟悉身影。
不过吴用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旁边还跟着一个陌生的穿着粗衣麻衫的大汉,大汉小心的搀扶着他。
仔细一看,倪溪这才发现吴用不似平日那般身姿挺拔走路生风,而是微微虚晃,身形不稳,就连走路的脚步都是虚浮的,莫非他喝醉了?
正当倪溪心生疑惑的时候,那大汉远远瞧见倪溪,瓮声瓮气叫道:“小娘子可是吴教授的内人?”
倪溪心里在奇怪着,刚才饭桌上就看到阎婆与王婆两人挤眉弄眼的,偏偏瞒着她不肯说出来,她又不好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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