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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是大逗比
“我儿,”
只见阎婆拉着倪溪的手坐到床边,看着她秀美的脸庞,露出欣慰的笑容:“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老婆子我总想着你还小还小,舍不得把你给人,可这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我儿也到了该嫁人得年龄了。”
阎婆又接着说道:“今日王婆来与你说媒,说的是那宋家庄宋太公的长子,我看还不错,打算就这么定下来了。”





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68.程太守女儿(12)
此为防盗章 倪溪的眼神不解, “教授为何如此说奴?”
吴用看着她, “娘子真不懂?”
倪溪摇头, 她是真的不知道。
吴用眼神一闪,随即苦笑了下, 俊秀的眉眼低垂着,神情失落, 眼神透着一股莫名的忧郁来。
像是在控诉,只听他缓缓说道:“小生一直以为娘子你与我心意相通, 已经许下终生, 可这段时日来你连个原由都没有的突然对小生很冷淡,现在又说要离去, 不是好狠的心是什么?”
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可怜让人同情, 翻译的直白一点也可以说原本她和吴用两情相悦好好的,谁知她突然狠心要抛弃他。
所以她是个负心汉!
倪溪惊讶的一下子呆在了那里, 她杏眸瞪的圆圆的, “奴何时与教授私定终生了?”
她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小娘子, 这秀才怎么能如此胡说。
只见吴用从怀里掏出了一条帕子, “娘子前些日送与小生的定情信物莫非娘子忘记了?”
倪溪仔细看,还真是她送给吴用的,帕子的颜色素雅,上面还绣了一片竹林。这块帕子是她那次脚受伤用了吴用的帕子后心里过意不去,又没法再把用过的帕子还给吴用, 索性自己又绣了一块, 送给了吴用。
她急忙解释道:“奴当时并没有说这帕子是什么定情信物啊。”
吴用却是一笑, 笑容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这手帕乃是贴身之物,娘子你与我已互相赠送了手帕,这不是定情信物还是什么?”
倪溪哑口无言,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说道:“你……你强词夺理!”
吴用看她娇若春花的小脸绯红一片,还有那鼓鼓囊囊的胸脯因为激动上下起伏着,形成一道诱人的风景,无时不刻都在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这小娘子,真是太勾人了些。
还是早点收入囊中的好,只有他看着他护着,才不会被别人抢了去。
吴用温柔的看着她:“既然话已经说明白了,娘子你莫要再闹了,以后也休要再提什么离开之事。”
“你,你……”倪溪气的说不出话来了,樱唇颤动半天,吐不出来下个字。
“登徒子!”
“泼皮无赖!”
……
她把能想到的形容这个人的词都用尽了,全部的说了出来。
可任凭她在这说了半天,吴用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一直用那种温柔似水能包容一切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在无理取闹一般。
等到倪溪实在想不出什么新的词汇了,吴用才端起一盏茶体贴的递到她面前,温声说道:“娘子说了这么久一定口干了吧!”
好像是哦,说了那么多的话,口确实有点干。
倪溪下意识得接过那盏茶,抿了一口正准备全部喝完时,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被这秀才带的偏离主题了。
她才不要喝这劳什子茶,她要和这秀才说清楚。
刚才她放弃了一直以来在吴用面前做出的那副温顺模样,痛快的说了那么多话,心里也平静的不少。
放下那盏茶,倪溪正了正色,道:“教授莫要再与奴开玩笑了,奴以后是要嫁人的,那定情信物之事实在是荒谬乱言,教授贵为读书人,应当明白女子名节的重要性。”
谁知吴用居然一副确实如此的表情,含笑点了点头道:“娘子所言甚是,为了娘子的名节着想,小生过几日就去娘子家中提亲,娘子大可放心。”
倪溪这下是真的无话可说了,她对吴用的厚脸皮再次有了深刻的认识,简直颠覆了以往她对这人的认知,她不知道这吴用到底是想做什么?
她冷着脸说道:“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奴要走了。”
说罢,就转身朝外面走去。
还没迈出半步,就被吴用拉住了手腕,他的手紧紧的握在了倪溪如玉的腕上,让她挣不脱逃不开。
被握住的那片肌肤滚烫,烫的她心里也是乱糟糟的,一团乱麻。
“你放手!”倪溪叫道。
吴用沉声道:“娘子且听我说。”
他的声音清朗如月,让人沉醉,尤其是在说情话的时候,更是动人的不行。
“小生是真的心悦娘子。”
倪溪娇躯一颤,忘记了挣扎。
只听到他继续说道:“也不知从何时起,小生对娘子的心思就变了,每日都想着多看娘子你两眼,见到娘子你时,会忍不住想与你说话,哪怕是静静的看着你,小生的心里也觉得十分欣喜……”他一点一点的的说着,倾诉着。




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69.程太守女儿(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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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 ”
看着阎婆脸上的担忧, 倪溪安慰道:“阿娘莫要担心, 不过是回来的路上一脚踢到了那石头而已, 过几日就好了。”
“这平白无故的,怎么会踢到石头?”阎婆有些纳闷。
她一边搀扶着倪溪往屋内走去, 一边絮絮叨叨:“真是晦气,看来过些时日得买点香烛火纸去那灵官庙拜拜才是。”
“阿娘, 不用这么麻烦吧, 只不过是小伤而已。”倪溪小声说道。
古人迷信, 对此倪溪很无奈,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走路时旁边有个秀才老是让她心不在焉,才没注意到那块石头吧。
阎婆把倪溪扶着坐好后,眼一瞪,“什么麻烦?你们爷俩就没有一个省心的,先是老头子,现在又是你……”
“好了好了,”眼看阎婆有越说越多的趋势,倪溪连忙打住,转移她的注意力问道:“阿爹今日怎么样了?”
阎婆叹了口气, “还能怎么样,他喝了汤药刚睡着。”
倪溪不经意间看去,才恍然发觉阎婆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发上竟增添了不少银丝, 眼角的纹路更深了, 笼罩着浓浓的忧愁。
“阿娘,”
倪溪心里涌上一股酸楚意味,她轻轻上前抱住了阎婆,“会好起来的。”
阎婆拍了拍倪溪的背,慈祥的笑了,“会的。”
母女两温馨的说了几句悄悄话,离得距离近了,阎婆这才发现女儿脸颊带着还未消散的晕红,惊奇道:“我儿可是喝醉了?怎的脸色绯红?”
倪溪一愣,不自在的拿手去摸,面上果然还是烫的。
她支支吾吾的说道:“可能是穿太厚走这么长的路热着了吧。”
索性阎婆没有再多问什么,两人随便说了几句就各自休息去了。
躺在熟悉的小木床上,倪溪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脚上的伤口刚才已经敷了药包好了,倒是没有那么疼了,只是不知为何,平时这个时候自己早就入睡了,可今晚却迟迟睡不着觉。
一闭上眼睛,那张俊秀的脸就会浮现在面前来,那含着笑意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这个人,直至她的心底,让她心“突突”的跳个不停。
也不知道他现在到了没?
一个秀才,夜里这么黑又没带灯笼,希望别出什么事才好。
对了,自己这几天脚受伤不能去他那干活了,这秀才吃饭可怎么办啊还有他那两件衣裳还放在木盆里没有洗原本打算明早洗的,也不知道他这几日可有换洗的衣裳……
呸呸呸,她一天老想着这个秀才干什么,他自己有手有脚的大男人,哪用得着她多操心。
倪溪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嫌弃了下自己的瞎操心,索性把头蒙在被子里不去想了……
再说另一边的吴用,他把倪溪送到那里后,又一个人乘着夜色走了回去。
淌过那条小溪,他没有回去竹屋,而是径直去了晁盖的庄上。
别的人家已经熄灯了,唯独这庄子里还是灯火通明,不时有豪迈的笑声从里面传出来,热热闹闹。
门口看门的一个庄客刚好看见吴用来了,惊喜的迎上去,“教授,您来了。”
吴用颔首示意,问道:“保正在何处?”
那庄客答道:“今日庄上来了个会使得百般武艺的好汉,保正正在草堂与他吃酒哩!”
说着就要领吴用去了,吴用给推拒了,说道:“小生有事找保正,劳烦告知与保正我在后堂等他。”
“教授稍等片刻。”
吴用与晁盖的关系大家都知道了,那庄客没有多问,而是依言找晁盖去了。
这庄子前头是用来待客的草堂,后面除了厢房还有一个后堂,除了亲信,平日很少有人进到这里来。
吴用坐在那儿等待着,自然有庄客给他上了壶好茶,没多一会儿,晁盖就来了。
晁盖生的魁梧雄壮,一副虬髯大汉模样,声如洪钟,还未进门声音就先到了:“兄弟,你怎的不去和我们吃酒痛快去?”
吴用连忙起身见礼,从容说道:“兄长莫怪我,今夜前来,只因有一事还需兄长相帮。”
晁盖浓眉一竖,不高兴了:“你我乃兄弟,何必这般客套,有事我自当帮忙,你快说罢。”
吴用与晁盖一起坐下,才娓娓将事情道来。
只听晁盖哈哈一笑,拍着大腿道:“我当是什么事,这有何难,你吩咐他们就行了。”
吴用拱手谢道:“多谢兄长。”
烛光下,只见他一袭青衫翩翩而立,面含笑意,端的是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
俊秀,温和无害,让人生不起半点的防备心来。
若不是还记得吴用方才得话,恐怕晁盖也要这样认为了。
晁盖拿眼斜他,忍不住笑骂他两句:“你这厮倒是一副好皮相,不知道的人怕是都要被你骗了去。”
“兄长严重了。”
吴用微笑的表情不变,对于晁盖的话既没有肯定也没用否认。
晁盖见他这样,调侃道:“话说能被你看上的小娘子,我倒好奇起来,改日定要带我见见。”
提起那人,吴用的表情温暖了一些,微微一笑:“兄长放心,他日自然会带来与兄长相见。”
“行了行了,”晁盖豪迈一笑,整个后堂都环绕着他爽朗的笑声,“事也说完了,这下你该陪我去吃酒了吧。”
“恭敬不如从命。”吴用含笑回道。
仔细看,可以看出他的眼里带着淡淡的担忧,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比平时软了一些。
这秀才是在安慰她?
倪溪一呆,心头热热的,涌出一股暖流来。不管怎么样,有人关心自己总归是好的。
她柔柔一笑,谢道:“多谢教授关心。”
吴用又关切的询问道:“不知阎公身体怎样了?可曾用药?”
提起阎公,倪溪不由得眉头紧蹙,面露哀愁之色:“阿爹年纪本来就大了,如今又被那郑屠一脚伤了根本,整日卧床害心口疼,去药铺买的那几帖药,也一直在吃着……”
原本她们一家三口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谁曾想到阎公会受这一遭罪,如今阎公病重,阎婆年迈,她又是一个弱女子,家中无人担当,倪溪便主动挑起了家中的大梁。
那郑屠倒是赔了十五两银子,够阎公看病吃药的钱还有点剩余,可她宁愿不要这钱,惟愿阎公阎婆二老身体健康,比什么都好。
每每看到家中阎公那蜡黄虚弱的脸色,倪溪只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对那郑屠下手再狠点。
这天杀的郑屠!
吴用叹了口气,安慰道:“阎公吉人自有天相,会好起来的。”
倪溪无奈一笑:“但愿吧。”
吴用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小袋碎银,递给倪溪,“想必娘子最近生活拮据,这是小生的一点微薄之力,还望小娘子收下。”
“教授不必如此。”倪溪一愣,连忙推拒道。
这袋碎银最起码也有十两了,足足抵得上她两个月的月钱,可是看着碎银,倪溪没有去接。
如今的生活虽然拮据可还能勉强维持下去,再说这秀才教书一个月也得不了多少钱,还未娶妻以后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平白无故她何必再去接受他的恩惠。
不过这份心意,倪溪倒是记下了。
见倪溪执意这样,吴用也不好再相劝,只能收起碎银,“娘子若遇为难之事,尽管找小生帮忙。”
倪溪垂着头低低的应了声是,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
看着倪溪这几日来苍白的脸色,还有那眼底深处的疲惫,吴用突然心疼起来。
这几个月,越接触倪溪越发现她的不同之处。
原本以为她是一朵只会依附别人汲取养分的菟丝花,没想到是他看走了眼,这哪里什么是菟丝花,分明是那野蛮生长的野草,柔中带刚,坚韧顽强,凭借自己的努力生活下去。
阎公之事还是吴用问王婆才知道的,得知这件事,一种从未有过的的感觉浮上了心头……
鬼使神差的,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意,吴用低声加了一句:“娘子最近都瘦了许多,也要照顾好自己才是。”
倪溪这下是真的愣住了,这话听起来就像情人间的绵绵关心,温柔至极,怎么这秀才突然说出这话来。
她胡乱的点了点头。
红着脸抬眸一看,只见吴用也似发现了不对劲,俊脸上神情略微有些不自在。
一时之间,莫名的尴尬气氛萦绕在两人中间,暧昧而又玄妙。
倪溪清咳一声,想要打破尴尬:“你……”
“你……”
谁知吴用也正准备开口说话,两人就这样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四目相对,皆是讶异。
这下是更尴尬了,倪溪赶紧头一低,把自己像个鸵鸟一样包起来。
只听头顶上方吴用带着笑意低沉的说道:“娘子你先说吧。”
倪溪局促的推让道:“还是教授你先说吧。”
看着她这幅面红耳赤模样,吴用忍不住挑眉说道:“刚才娘子形迹慌慌,想必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小生,还是娘子先说吧。”
然而问题是倪溪哪有什么想说的,她只是想让气氛不那么尴尬而已。
情急之下,倪溪就随便扯了个理由开口道:“奴想问问教授明日可有什么想要的吃食,奴好提前准备一下。”
这是哪门子重要事?
吴用哑然失笑道:“娘子看着来就好,不过,小生想说的是——”
他的眼神一暗,像是看见什么,突然靠近倪溪,近在咫尺之间的距离,温热的气息就那样肆意的洒在倪溪肌肤上,洒在那诱人的带着浅浅红晕的面颊上。
“娘子你的簪花歪了。”
只见吴用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指,往她的发髻一侧随意作弄了两下,而后低低一笑:“好了。”
这一番动作极快,快的倪溪还未反应过来,吴用动作已经好了。
她怎么感觉,这秀才是在调戏她呢?
倪溪迟疑了下,用手摸了摸发髻右侧的那朵杏白流苏簪花,正稳稳的戴在发上。
再看吴用,俊眉秀目,目光遥望远方,一脸的风轻云淡。
一定是她的错觉,这秀才平日行事风光霁月怎么可能做出那登徒子之事。
可不管怎样,刚才那动作都是太过亲密了。
“多谢。”
倪溪半信半疑的道了声谢,又接着说道:“只是男女之防还望教授多加注意些才是。”




综水浒之女配不薄命 70.程太守女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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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可有事要说?”
倪溪心里在奇怪着, 刚才饭桌上就看到阎婆与王婆两人挤眉弄眼的,偏偏瞒着她不肯说出来, 她又不好问的。
“我儿,”
只见阎婆拉着倪溪的手坐到床边, 看着她秀美的脸庞, 露出欣慰的笑容:“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老婆子我总想着你还小还小,舍不得把你给人,可这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我儿也到了该嫁人得年龄了。”
阎婆又接着说道:“今日王婆来与你说媒,说的是那宋家庄宋太公的长子,我看还不错, 打算就这么定下来了。”
倪溪一听阎婆竟然连问她都没有就直接定下她的婚事, 大惊失色。
她急声说道:“阿娘,此等大事你怎么可以连问都不问我就决定了?”
阎婆的表情却很惊讶, 不理解倪溪为什么要问这个。
“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儿莫非还怕阿娘我会害了你不成?”
这话倒是严重了。
“女儿不是这个意思,”
倪溪心知刚才是她太急躁了, 软和了语气说道:“只是我连那人是好是坏都不知道,若是所嫁非人呢?况且女儿还小,还想多陪陪阿娘几年呢!”
阎婆只以为倪溪是害羞了,笑道:“我已经问清楚了, 王婆说的那人名叫宋江, 在县衙里任押司, 虽然年纪比你大了些,可人品家财样样都好,我儿过去不会吃苦的,就放宽心吧!”
她怎么可能放心?
倪溪苦笑,正待开口突然愣住了。
宋江……宋押司……
她记得水浒传里梁山之首宋江,就是在郓城县任押司,天啊,不会这么巧吧,居然是那个宋江?
原本以为她代替原主老老实实做人,就不会再重蹈覆辙,没想到老天又来和她开这种玩笑。对于宋江这个大杀器,一想到他以后会杀了阎婆惜,倪溪躲着走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嫁给他?
这下不管阎婆会多生气,倪溪是绝对不愿意了。
“阿娘,那宋押司家财颇丰,女儿只是寻常人家,如何高攀的起,想必就算女儿过去了,也不过是个外室,以后就只能这样有名无分的过一辈子,所生的孩子也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莫非阿娘愿意看到我这样?”
倪溪的表情十分坚定,定定的看着阎婆,等待阎婆的回答。
阎婆一愣,苦口婆心的劝道:“我儿怎么如此想法,你且听阿娘说,阿娘是为你着想。你想想,以咱们得身份,嫁出去你也只会过苦日子,就和阿娘一样一辈子就这么苦下去了。反正女子迟早都是要嫁人的,你的姿色甚好,若是成了大户人家的外室,你去了那边日日有人伺候,吃的穿的全部不用操心……”
“可女儿不愿……”
倪溪急急打断她的话,含泪硬声说道:“难道姿色好就要讨好别人仰仗他人鼻息生活的外室吗?比起这个,我宁愿吃糠咽菜,过着清贫的苦日子,一生一世一双人!”
倪溪决绝的态度让阎婆心里一颤,觉得不对劲。
原本以为说了这事女儿会开开心心的同意,谁知引起这么大反应。
在阎婆心里,这个女儿孝顺听话,无论怎样从不会忤逆双亲,以往在行院里时也没听她说过什么不愿意做外室得话之类的,甚至还隐隐期待。
怎的今天却是不同了?
除非……
女儿这是心里有人了!
只有心里有人,才会不愿意嫁给他人,才会为了那人违背爹娘的意愿。
也难怪……
罢了罢了!
她看着面前如花似玉的女儿,叹了口气,“我儿,你老实告诉阿娘,你是不是心里有中意的人了?”
这下轮到倪溪愣住了,“阿娘你怎么突然提这个?”
阎婆的目光沧桑,带着几分追忆说道:“我记得你当初在东京时还说过,宁做富贵人家的外室,也不愿去过那苦日子,我把那几家想要过房你的人拒了,你还和我生了好几日的气,难道你都不记得了?”
倪溪一滞,她在脑海里翻出原主的记忆,似乎真的有这件事,她轻声道:“女儿自然记得。”
阎婆点头,语重心长说道:“阿娘理解,你有了中意的人,自然是不愿意做那外室了,既然如此,我还能逼你不成,明日就去找王婆拒了这事。”
这真是意外之喜了!
倪溪看到阎婆脸色难看原本以为还要劝很久,没想到阎婆就这么简单的同意了。至于阎婆误会了,那么就让她继续误会下去吧,也正好解决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她有些不可置信,连忙欣喜的笑道:“多谢阿娘。”
谁想阎婆下一句话就让她哑口无言。
兴许对那意中人比较好奇,阎婆一连串的问道:“我儿,你那意中人姓甚名谁?做甚的?家境如何?”
倪溪这下欲哭无泪了,她哪知道啊,连意中人的影子都没见到呢。
偏偏阎婆一副满脸好奇,誓要问到底的模样,不想说也得说了。
她犹豫了一下,轻声开口:“那人……”
……
第二天清晨,倪溪就去吴用那里继续干活了,她的脚伤已经好的差不多,这个月她又告了太多假,心里实在是过意不下去

到了那儿,只见篱笆轻轻掩着,竹屋的门也锁着,倪溪心猜这秀才一定是去了村学。
幸好吴用给过她一把备用钥匙,很快就打开了门。
只是进了屋后她看见青纱帐床边的那一堆换下还没洗的衣物,还有厨灶上薄薄的一层灰尘时,以及残羹冷饭时,倪溪忍不住有些想笑,看来她不在的时候,这秀才过得真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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