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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之前房遗爱醉酒轻薄襄城,眼下萧锐又死的不明不白,两桩深仇大恨合在一处,如何让萧瑀不恨?不但是他,就连他身后的西梁萧家也是一个个怒发冲冠,恨不能将名震京城的布衣榜首千刀万刮方消心头之恨!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445章 船行江心
第445章 船行江心
五更时分,景阳钟响了三声,文武群臣分别从东西台阶上到含元殿前,等候李世民进殿之后,这才井然有序的踏入了金殿之中。
因为萧锐的特殊身份,李世民上朝后草草处理了几件公务,转而便向马周问起了有关萧锐暴毙一案的进展详情。
马周手持笏板,站立在大殿中央,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经过讲述一遍,就连谢仲举受刑的始末也说得极为细致,由此可见他虽然心存搭救房遗爱之心,但本质上却是忠于李世民的。
李世民听完马周的讲述,不由眉头攒簇,他虽然知道萧锐之死跟“何足道……”脱不了干系,却没想到长孙无忌会对谢仲举严刑逼供,联想到二人之间的矛盾,李世民不禁暗自后悔,怎么当初竟钦点了长孙无忌为此案的主审,照这样下去“何足道……”的苦头恐怕还在后面呢。
萧瑀见李世民沉默不语,转而走出文班臣中,历数萧锐暴毙一案的细节蹊跷,话语间的重心直指“何足道……”,最后竟搬出了“告老还乡……”来增加李世民彻查此案的决心。
萧瑀本是两朝老臣,在武德年间就伸手唐高祖李渊的倚重,在朝堂中也有一班要好的大臣,魏征、高士廉就是其中一员。
出于忠心秉正,以及对萧瑀的私交,魏征、高士廉接连上奏,请求李世民彻查此案。
西梁萧家本是名门望族,萧锐更是当朝驸马,如果这件事不彻查审理的话,之后皇家的威严恐怕会有所损伤,就连已经出嫁的公主们的地位,恐怕也会因为此事受到牵连。
思忖利弊,李世民点头应下了萧瑀的上奏,不过出于私心,还是将主审官员做了一个小小的变动。
“萧锐生前乃是皇家驸马,他不明不白死在牢中非同小可。长孙无忌、杜如晦听旨,命你二人主审萧锐暴毙一案,马周从旁协助以为副审,你们三人必须要齐心协力,还萧驸马、宋国公一个公道!”
李世民此举不言而喻,杜如晦乃是“何足道……”的恩师,唐太宗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日后在提神“何足道……”时,避免长孙无忌公报私仇,免得他借机打压仇人。
眼见李世民对主审官员做出变动,长孙无忌虽然有些不愿,但也不敢去怨恨唐太宗,无奈之下,只得心生一计,从衣袖中取出那封柴绍所写的,有关武举名次的奏折,准备将这件能够扭转乾坤的物件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上交给李世民。
当然,房遗爱大意下用瘦金体所签下的生死文书,以及那张“何足道……”亲笔所写的陋室铭,也被早有准备的长孙无忌夹在了这封奏折之中。
等到李世民宣读过对“萧锐暴毙案……”的有关事情后,长孙无忌拿着奏折缓步走出朝班,道:“启禀万岁,这是柴驸马上奏的武举名次详表,微臣已经整理,给请万岁龙目预览。”
李世民看了房玄龄一眼,含笑道:“哦?武举名次?白简,呈上来。”
房俊和长孙冲争斗一事在长安城传的沸沸扬扬,眼下文武群臣人尽皆知,房遗爱连胜长孙冲、程处弼,拿下武状元的光辉事迹,也刷新了众人对他这位“逃兵驸马……”的看法。
房玄龄手持笏板,嘴角微微上扬,眸中欣喜之色自不必说,房遗爱这般争光让他老怀大慰,总算在众群僚面前找回了一些面子。
反观站在房玄龄身旁的杜如晦,脸色颇为凝重,虽然李世民特意任命他为主审,与长孙无忌共同审理萧锐暴毙一案,但不久后便是殿试,到时“何足道……”金榜题名参加琼林宴,房遗爱身为武状元奉命参加鹰扬宴,二人两下相见,纵然房俊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变成两个人来吧?到时君臣父子相见,怕是房玄龄哭都找不着调门了。
李世民接过白简递来的文书,展开仔细观瞧,最先选择观看的便是,武举名次那一页。
“嗯,好!”抚髯含笑点头,李世民饶有兴致的道:“状元房俊、榜眼程处弼、探花长孙冲,罗通、候霸林、尉迟宝林这一众小将也名列前茅,到时叫他们去到校场参战历练一番,想来却是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说着,李世民忽的想起了那个,他曾经明令禁止不许参加武举的“何足道……”
联想到“何足道……”的武功,李世民有些惋惜的心道:“若是何足道参加武举,恐怕一定会力拔头筹吧?想来丽质一定会埋怨寡人了。”
李世民一边苦笑,一边翻阅详表,可在手指连番翻阅了几下后,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双目随即变得圆睁,手指连连发颤,显然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眼望房遗爱的笔迹、与何足道的陋室铭,李世民心跳加快,嘀咕道:“武举详表中为何会有何足道的陋室铭?还有,房俊和何足道的笔迹为何一模一样?这……”
李世民一番思忖,随即将目光对准了殿下的长孙无忌,“这一定是无忌发现了什么纰漏,这才会将何足道的墨迹夹在详表之中,他这样做无非是想让寡人看到罢了。”
李世民之前本就怀疑房遗爱武举名次的蹊跷,又怀疑“何足道……”压根就没出过长安,眼下见二人的笔迹相同,心中登时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房俊和何足道本是一人!”
随着思绪不断深入,李世民心中气愤越发高涨,俗话说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他本想着好好栽培“何足道……”和房遗爱,若这二人本就是一人来欺瞒他的话,叫他帝王的颜面置于何地?
想到要紧处,李世民冷着脸颊,对白简使了一个颜色。
白简受到李世民的提醒,清了清嗓子,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李世民看到房、何二人笔迹后的反应,显然没有达到萧瑀心中的预计,眼见李世民踱步走出含元殿,眼眶挂着泪珠的萧瑀转头看向长孙无忌,脸上尽是不解之色。
等到房玄龄等一班文武陆续走出含元殿后,长孙无忌这才走到萧瑀跟前,与他一起缓步徐行,谈论起了如何对付“何足道……”的办法。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446章 再见贤弟(1)
第446章 再见贤弟(1)
“宋国公不必心急,万岁对何足道期望很深,若是何足道果真是房俊所扮的话,他此番绝对在劫难逃了。”
“可是国舅,虽然之前命杜如晦也为小儿一案的主审,这摆明了不就是有偏袒何足道的意思吗?”
“所以我才说万岁对何足道的期望很深嘛,宋国公试想一下,秦琼、杜如晦、柴绍等人尽都见过何足道,也曾见过房遗爱,若是这帮重臣隐瞒何足道的身份不报,该是一个什么也的罪过?况且若何足道真是房俊所扮,他之前与秦京娘私定终身,想房玄龄乃是当朝宰相、秦琼官居兵马元帅,二人的子嗣结合,万岁怎能置之不理?”
“只是单单一件欺君之罪,恐怕要不了房俊的命吧?”
“萧驸马的死,我深感痛心,此番本官一定还宋国公一个公道,毒杀当朝驸马乃是杀头的大罪,况且萧驸马又是宋国公的长子,文采出众、相貌不凡,哎,真真可惜了。”
“房俊、何足道,不管你们两个是不是一个人,老夫发誓定叫你二人给我锐儿偿命!”
长孙无忌和萧瑀这一对同病相怜的同路人,在一番恨声呢喃过后,转而走出大明宫,结伴朝察院走去,忙着趁杜如晦、马周不在的空隙,准备从谢仲举口中找到些许破绽,毕竟放着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们二人怎么可能错过呢?
紫宸殿中,李世民喝退一众内侍臣、宫娥彩女,只留白简一人在旁侍奉,坐在龙书案前,看着房遗爱的生死文书、何足道的《陋室铭》,心间的疑惑持续发酵,恨不能将这两个女婿宣进宫来,分辨一下他们到底是不是一人所扮。
“何足道虚报故乡籍贯,寡人就感觉不对劲,眼下他们二人的字迹却又是一模一样!”
“怪不得萧锐轻薄秦京娘,房俊会持剑相砍,闹了半天竟然是这样一档子事!”
见李世民心中愈发认定“房俊化名……”一事,白简随口劝解道:“万岁,想这世界之上若勤加练习,笔迹一模一样却也不是不可能,再说房俊与何足道奉旨结拜,常言道长嫂如母,他持剑追杀萧锐也在情理之中。”
此言一出,李世民抬头看向身旁的白简,轻骂道:“你认得字儿?”
“认得啊,奴婢常常为万岁宣读圣旨,怎么会不认得字儿?”
“寡人都被你这个狗才气糊涂了!”笑骂一声,李世民皱着眉头道:“你说房俊和何足道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奴婢不敢说,房驸马和何榜首都是少年人杰,再说人家两个孩子又都身受公主青睐,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得了得了,你说了也是白说。”李世民扬手打断白简的话语,忽的响起了精通书法的李丽质,“你去栖霞殿将丽质宣来,想丽质与何足道交情匪浅,必定可以认出这两人的字迹到底是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遵旨。”白简虽然心中不愿,但他同马周一样,虽然有心帮助房遗爱,但这也是出于不累及自身的前提下,眼下殿试在即,他再不知深浅的替房遗爱讲情,恐怕就是在玩儿火了。
李丽质和白简进到紫宸殿,敛衽施礼后,缓步走到龙书案前,柔声道:“父皇宣见女儿前来所为何事?”
见李丽质前来,李世民不动声色的去处房遗爱之前签下的生死文书,递给女儿说道:“丽质,你来看看这张生死文书。”
“生死文书?”李丽质带着不解接过文书,当她看到用瘦金体写下的“房遗爱……”三字后,杏眸焦灼之色一闪而过,短暂的表情变化就连近在咫尺的李世民也没能发现。
李丽质意识到心上人的纰漏后,迅速稳住心神,故作好奇问道:“这是武举的生死文书?父皇叫女儿看这个做什么?莫非是有心让我去探望长孙冲?”
“丽质,你看看文书下方的签名,笔迹像不像是何足道的?”
言语间,李世民一双眸子直盯李丽质脸颊,其中试探之色呼之欲出,显然是在探查女儿的反应。
李丽质八名玲珑,加上此刻心系情郎安危,哪里会猜不透李世民的用意,左右权衡过后,她竟说出了一番令白简、李世民尽都大感意外的话儿来。
“房俊的字迹怎么与仁兄的笔迹如此相像?”
经过李丽质的辨认,李世民勃然大怒,心中怒火滔天而起,恨不得能够立刻将房俊抓来看个仔细,若真是与“何足道……”一个长相,不将他千刀万刮凌迟而死,恐怕难以消了李世民此刻的怒火。
就在李世民怒不可遏,要将“何足道……”抓来的话儿脱口而出时,李丽质这才欲擒故纵的启了朱唇。
“不过房俊的笔迹有些死气,看起来应该是可以临摹的。”
李丽质说话时的表情天衣无缝,这才勉强将李世民的怒火压了下去。
“呼。”白简在一旁暗舒一口气,有些后怕的喃喃道:“好家伙,有这么坑自己夫婿的吗!”
李世民从李丽质手中接过两张宣纸,自己对照,却并没有看出任何不同,“死气?寡人怎么看不出来?”
李丽质知道父皇的疑心不可能被轻易打消,面对询问,微微一笑,将宣两张纸放在龙书案上,竭尽平生才智,开始了一场父女之间的斗智斗勇。
“父皇请看,房遗爱三字虽然与仁兄的瘦金体一般无二,但横、竖,尤其是勾儿,还是略微有些差别的。”
说着,李丽质伸手指向《陋室铭》,正色道:“父皇若是不信,请跟仁兄的真迹两下对照。”
“略微有些差别?”李世民将信将疑的低头细看,在李丽质先入为主的引导下,果然看到了一丝些许的纰漏。
心中的顾虑被打消,李世民所不愿看到的事情落空,这位英明圣主随即开怀一笑,“果然有些不同,原来是房俊充面子临摹何足道的笔迹,不过这小子的临摹功夫倒也不错,就连朕都险些被他骗了呢。”
见李世民转怒微笑,李丽质、白简悬着的心随之落地,二人尽都为房遗爱捏了一把汗。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447章 再见贤弟(2)
第447章 再见贤弟(2)
倒不是李世民眼拙,而是两张纸上的笔迹当真有一些纰漏,七窍玲珑的李丽质这才得以借机,为心上人化解了即将临身的大难。
之前在武科场中,房遗爱签下生死文书之前,一连与四五人对战,乏力的臂膀加上那劣质的毛笔,这才让他的字迹相比以往产生了些许差别,而就是这两个看似微不足道的因素,在今天竟救了他的命。
李丽质眼见父皇被自己言语哄住,唯恐他再次产生怀疑下,李丽质接着武举开始了一轮对李世民的埋怨。
“父皇好偏心的,为何不让仁兄参考武举?要是仁兄前去报名武举,武状元怎么可能让房俊摘下!”
李丽质指着龙书案上的武举详表,越说语调越是委屈,“长孙冲真能比得过仁兄吗?他在武科场暗箭伤人,若不是房俊福大命大,恐怕早就被他一戟掷死了!到时候父皇就等着漱儿来哭闹吧!”
李世民之前还在嘀咕,李丽质会不会为了明令禁止何足道参加武举一事来埋怨自己,此刻见女儿果真使起了小性子,不由苦笑一声“知女莫若夫……”,接着正了正神色,说:“丽质,何足道为人锋芒太盛,若是被他得中武状元,他岂不是会傲气凌人?”
“再者说了,眼下殿试开考在即,以何足道的文采得中状元郎也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文状元武状元都是状元,朕给他一个就好了嘛。”
“这是父皇给的吗?这是仁兄凭本事挣来的!”
“是是是,丽质的仁兄才华没得说……”李世民被问得直头疼,眼角余光扫到白简,不由心生一计,“丽质,之前萧锐做出那样的混事,想来秦京娘也受了许多委屈,日后你若下嫁何家跟她也是姐妹了,不如趁着天色还早,你去秦府探望一下秦京娘?”
说完,李世民心中灵光闪现,继续道:“还有房俊!房俊这次被长孙冲伤的不轻,朕的公主里你与漱儿最为要好,趁此机会也顺便去探望一下房俊吧。”
李丽质哪里不明白李世民的意图,名为探病其实是叫自己去探查一下“何足道……”与房俊的关系,想到这层关系之后,李丽质不由有些犹豫,“父皇,这个……”
“莫非是自己不愿出宫?也罢,朕就命白简随你一同前去。”打定主意后,李世民生怕李丽质这位“密探……”再说出推脱的言语,转而对白简道:“白简,你陪着长公主一块出宫,一定要小心侍奉,听到没有!”
“奴婢遵旨。”
“那孩儿就先行告退了,父皇保重龙体。”
李丽质与白简先后走出紫宸殿,望着巍巍大明宫,李丽质轻叹一声,杏眸饱含深意的对着白简望了一眼,接着迈动玉趾,朝房府走了过去。
一路上,白简手持蝇帚紧随李丽质,几次想要开口,自知长公主已经看透房俊化名的他,却始终不怕开口询问,毕竟这事儿起初完全是因为他说漏了嘴,若不是他说出房俊在慎刑司受罚的事情,恐怕李丽质也不会撞破房俊的伎俩。
为了避人耳目,一身宫装的李丽质特意挑小巷行走,七拐八拐,本就冗长的路程又被延长了少一半。
房府中,对贤弟即将到访懵然不知的房遗爱,正坐在卧房中苦读经文,一旁高阳坐在榻上眸含秋波的看向夫君,心中除去对未来的彷徨之外,“房大官儿……”也不不由自主的不时蹦跶出来,扰得这位情窦初开的小丫头冰肌泛红,说不出的千娇百媚。
“来而不往非礼也,小荷才露尖尖角,折戟沉沙铁未销,缺少大乔与二乔。”
房遗爱一想到在察院饱受煎熬的谢瑶环,哪里还有心思去读这些生涩难懂的“大部头儿……”,怀揣着心事,叽里咕噜说了一大溜儿,一句也没挨着。
“俊儿哥!什么缺少大乔与二乔?你是想到了东汉末年时的铜雀台吗?你要做曹孟德吗?”
见夫君不专心攻书,高阳面带愠怒,起身跳下床榻,走到房遗爱身后,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揪住了房俊的耳朵,一副要施行“高阳家法……”的样子。
“唔,漱儿你又调皮了!”思绪被妻子打乱,房遗爱反手就是一掌,随即让高阳尝到了久违的“家法……”滋味。
“这能怨我吗?还不是漱儿这两天一个劲儿的招惹我,什么红丸、房大官儿的,漱儿你果真变坏了!”
高阳自知昨日营救夫君的“妙法儿……”有些欠考虑,此刻被房遗爱施行家法,心中的底气登时全消,红着脸儿跑到衣箱前,左翻右翻从其中找到了一匹紫色的“雨丝锦……”,嘟着嘴含羞道:“臭房俊,你又来欺负人家!这是母后送给你的雨丝锦,开来让人家量量尺寸,好给你做一身紫袍,叫你出去拈花惹草,找你的大乔和二乔去!”
“东汉至此已经有数百年了,大乔和小乔纵然天姿国色,眼下却不过是一捧黄土罢了,哪里有漱儿长得……”
房遗爱在高阳期盼的目光下,左思右想,端地也没想出了个贴切的赞美词儿来,“哎呀,娘子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好似那广寒天子降临凡下,卑人实实想不出赞美娘子的词儿来啊。”
“就你嘴甜,快点换下袍服,人家照着旧衣量一量好了,免得你手脚不老实!”
含笑换下袍服,将衣衫递给高阳后,看着手中的佩玉腰带,房遗爱不由升起了一丝落寞。
腰带中夹带着一根断钗、一缕青丝,虽然重量可以忽略不计,但两位佳人的情义却是重若万斤,叫房遗爱如何能够割舍得了?
就在房遗爱愣神间,房门突然被推开一道缝隙,身着绯色轻衣的李丽质缓步进门,劈面便撞见了站在原地发呆愣神的房遗爱。
四目相对,房遗爱眸子左右顾盼,千万句话儿到了嘴边,却迟迟不见出唇,一向能言善辩的房驸马,眼下竟自变成了木雕泥塑。
李丽质杏眸冷清的看向房俊,在冷若冰霜的外表之下,一颗芳心砰砰跳动,恨不能扑到仁兄怀中将自己的苦心诉说一番,但李丽质终归不是高阳,纵然心中千思万想,但她却做不出这样的娇柔事儿来。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448章 酷刑胥吏
第448章 酷刑胥吏
就在房遗爱和李丽质顾盼无语时,察院监牢中,三人先后进入惨淡无光的牢狱之中,径直奔着羁押谢瑶环的监牢赶了过去。
为首一人乃是逼供心切的长孙无忌,第二人则是恨不得将谢仲举生吞活剥,一心认定他就是杀子仇人的萧瑀,而第三人恰恰就是那位令马周极为不齿,在察院素有“酷刑胥吏……”恶名的蔡少炳!
长孙无忌三人来到牢门前,看着单门单床、清洁干燥的单间儿牢房,不由纷纷皱起了眉头。
萧瑀打从心中认定萧锐的死,与羁押在察院中的伴读书童有关,此刻见他的监牢洁净一新,不由升起了一丝怒火,对着身旁的狱卒道:“涉案重犯为何羁押在单间之中?”
狱卒从腰间取出牢门钥匙,双手递到萧锐面前,道:“这是马御史特意吩咐的,与卑职无干。”
长孙无忌蹙眉冷哼,“马周?两次三番坏本官的好事,此等人如何能够成其大事?”
“丞相说的没错,学会做人金翎戴,不会做人也枉然啊。”蔡少炳面带恭敬的从萧瑀手中接过钥匙,打开牢门后,转而退到一旁,对着长孙无忌和萧锐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三人面色铁青的走进牢房,劈面便看到了坐在简陋木桌前,望着墙上一尺见方的铁窗沉思的谢仲举。
“咦?他身上的衣物为何如此洁净?”
“桌子上为什么放有金疮药?”
“重案嫌犯还会提供茶水?察院什么时候改规矩了?”
狱卒面对三位官长的询问,一股脑将事由全推到了马周身上,“这些全都是马御史吩咐的,卑职人微言轻只得照办。”
听闻狱卒的禀告,联想起之前紫宸殿中,马周与“何足道……”交谈甚欢的场景,长孙无忌冷哼一声,“该死的马周,做起事来分明就是在偏向何足道。这样的人来协助本官查案,岂不是要查到天荒地老了?”
萧瑀受到长孙无忌的挑破,早已经将“何足道……”看做了毕生死敌,此刻见马周偏袒何足道,不由气得跺脚怒色道:“马周?此人如此偏袒何足道,怕是日后查起案来,会在丞相左右掣肘啊!”
“不错!眼下万岁又命杜如晦那个老儿,与本官一同主审此案,想来他们二人一个是何足道的恩师,一个是何足道意气相投的朋党,有这两个人在……怕是令公子的冤案要遭受一番波折了。”
蔡少炳见长孙无忌、萧瑀二人对审案一事头疼不已,不由嘴角微微上扬,拱手道:“长孙丞相、宋国公,虽然马、杜二人偏袒何足道,但眼下他们并不在场,只要连夜审讯,想来必定可以赶在他们二人行动之前,找到何足道的把柄!”
此言一出,长孙无忌、萧瑀二人纷纷侧目,看向站立在一旁面带恭谦的蔡少炳,眸中不由闪过了一丝阴鸷之色。
长孙无忌含笑点头,对蔡少炳说:“蔡文书,以你的大才在察院充当一名行房书吏真真是屈才了。”
说着,长孙无忌目光看向谢仲举,坏笑着道:“若是你能办好此事,我一定在万岁面前保奏,提拔你担任监察御史,到时与马周同官同品,也不会处处受他的约束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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