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这番话若是换了平时,打死李承乾他都不敢明说,但眼下既然与房遗爱踏上了一条船,说起话来也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房俊定当竭尽全力,只是不知武府所在何处?”房遗爱拱手道。
李承乾双眉微挑,苦笑一声,“本宫却也不曾去过,不如请白简与御妹夫一道走走?”
“好,如此房俊这就去……”
房遗爱话音未落,李承乾微微摇头,“本宫唤内侍臣去请白总管就好,眼下已近正午御妹夫留下用膳吧。”
“遵旨。”房遗爱拱手作揖,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坐在茶桌前,陪着李承乾心不在焉的吃过了午膳。
用过午膳,白简与小黄门一道来到宜春宫门外,见白简到来,李承乾微微一笑,“白总管,可曾用过饭食?”
“奴婢偏过了,有劳太子爷挂心了。”白简微微一笑,缓步走进殿中,跟李承乾、房遗爱闲谈了几句,随即便坐着东宫预备下的普通乘轿,朝武府缓缓行了去。
“你去吏部走一趟,将刑部侍郎的冠带送到状元府,再从库中挑选两挂玉带,一并送去。”
李承乾吩咐过小黄门后,缓缓起身,看着自己那条即将痊愈的残腿,含笑道:“君不负臣,愿臣亦不负君。”
坐在乘轿之中,房遗爱心绪激荡,联想到即将与那大周女帝见面,心中颇为期待和忐忑。
“武兆眼下叫什么?武媚娘?不不不,这是太宗皇帝钦赐的名儿。如此说来,我岂不是要抢了万岁的……”
兴奋过后,房遗爱心中随即升起了一丝内疚,“若是再打武兆的主意,岂不是要负了漱儿、京娘?”
“还有环儿、玉儿,还有丽质!”房遗爱越想越觉得烦闷,索性撩起轿帘儿向外打量,却劈面撞见了几个文人士子。
“房俊!”
“奸贼!”
“你是我们文人的耻辱!”
“呸!先前以为你是堂堂正正的布衣榜首,却没成想私自纳妾,无耻之尤!”
面对路人的叫骂,房遗爱心中颇为不悦,冷声道:“不曾知道万岁的旨意?!本宫乃是奉旨行事!”
“这……”
“万岁好像是下过旨意……”
看着文人士子瞠目结舌的样儿,房遗爱轻笑一声,放下轿帘儿,喟然一叹,“哎!房俊做错了什么?为何要如此针对我?你们口口声声叫骂,可又有几个是不曾纳妾的?”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707章 喜收义子(1)
第707章 喜收义子(1)
“五十步笑百步,可笑,可笑。”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房遗爱心中的内疚与自责愈来愈大,联想到高阳身怀六甲,不禁对武兆产生了动摇之心。
“漱儿已经怀有身孕,我都要做父亲了,为何还是如此迷心窍?”
“大官儿出生后会怎么看待我?怎么看待他那几位姨娘?不会骂我是陈世美吧?”
正当房遗爱胡思乱想间,乘轿缓缓落下,接着耳畔便传来了小黄门的通秉。
“驸马爷,应国公府到了。”
“好。”房遗爱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后,撩开轿帘儿走下乘轿,随即便遇上了走上前来的白简。
白简身着大氅,头戴一顶员外巾,脚下福寿履,如果添上两撇儿胡子,倒颇有一位当朝重臣的样儿。
“兄长,你我进去吧?”房遗爱含笑拱手。
白简点头道:“兄弟,走吧。”
二人缓步走进武府,在得知来意后,管家不敢怠慢连忙跑去通秉,而房遗爱和白简倒乐得四下观赏,一路走走停停留给了武士彟准备的时间。
“兄弟,待会进去可得留点神。”白简故作神秘的对房遗爱私语道。
房遗爱轻咦一声,不解问道:“为何?”
白简苦笑一声,放下打量四下,确认没有闲人后,这才道:“武士彟卧病多时,若是兄弟你拿出剑劈国舅府牌匾的气势,怕是要吓死他。”
“哥哥取笑了。”房遗爱被说的十分尴尬,连忙打岔道:“哥哥这身装扮却是十分合适呢。”
“合适吗?兄弟说合适那必定合适。”白简掸了掸衣袖,十分得意的道:“这可是太子爷赏赐给咱家的云锦。”
二人说话间,已经到了正厅,坐在正厅品茶少许,武士彟这才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总管,驸马。”
在两个青年男子的搀扶下,武士彟缓步走到正厅之中,拱手道:“白总管,房驸马,二位驾临寒舍……”
见武士彟声若游丝,白简连忙起身制止道:“武公爷,莫要如此多礼,快些坐着。”
“武公爷。”房遗爱起身拱手问好,看向那两名青年男子心道:“这就是应国公府上的少公爷?”
武士彟落座后,对两个儿子道:“元庆、元爽,快些代为父向总管、驸马见礼。”
“小侄武元庆、武元爽,见过白叔父、房驸马。”
眼望武元庆,房遗爱暗暗咋舌,“此人就是武三思之父么?生得倒也眉清目朗。”
“二位贤侄免礼,快快免礼。”白简难得被人称作叔父,一时间喜上眉梢,含笑道。
房遗爱也跟着寒暄,“二位兄长少礼,房俊这厢见过了。”
“白总管,房驸马,切莫要折煞犬子。”武士彟说话一字一顿,期间连连咳嗽,一看就是久病在身。
白简见这老哥儿随时都有可能撂挑子,赶忙说明来意,“武公爷,太子殿下挂念公爷贵体,时逢房驸马闲暇无事,我二人特来与公爷诊病。”
“哦!”武士彟听闻此言,暗淡无光的双眸瞬间闪过了一抹精光,看向房遗爱拱手道:“久闻房驸马妙手回春,此番承蒙搭救。”
“岂敢。”房遗爱目光扫向正厅四下,随即问道:“叔父请到卧房还是就在此处?”
“请总管、驸马移步。”武士彟在武元庆、武元爽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先行向卧房去了。
白简眼望房遗爱,目光上下打量,小声道:“兄弟,怎地没拿药箱?”
“药箱?不用,武公爷此病推拿点穴便好。”房遗爱说起谎话来,耳不红心不跳,仿佛真的是杏林高手一般。
跟随武士彟父子三人来到卧房,房遗爱四处打量,却也没看到武兆的身影,心中不禁稍感落寞。
“房驸马,请。”武元庆搬来圆凳,放在榻边,继续道:“烦劳驸马费心了。”
“武兄说哪里话来,此事乃是房俊份内之事。”房遗爱坐在凳上,伸手搭在武士彟腕间,假模假式的号起了脉来。
过了片刻,房遗爱微微点头,“叔父此病颇为顽疾,小侄斗胆推拿一番。”
武士彟微微点头,随即翻身道:“有劳贤侄了。”
一番假模假式的点穴过后,房遗爱悄悄收起真气,起身道:“叔父感觉如何?”
“额……”武士彟深吸了几口气,随即喜笑颜开,“胸口确是不怎么憋闷了。”
“如此就好,烦劳府下家人去请关木通老先生,为叔父开上几剂药方,内外兼顾病才好的稳固。”
见房遗爱如此说,武士彟只当这位房驸马手烂不愿握笔,随即对武元爽道:“爽儿,你亲自去一趟吧。”
“好,孩儿这就去。”
武元爽走后,武元庆拱手道:“还请总管、驸马一定要在寒舍饮茶歇息,以全我父子感恩之心。”
“当然不能走!正事儿还没办呢。”房遗爱心中轻啐一声,拱手道:“如此就要叨扰。”
房遗爱和白简走出卧房,正要沿着廊道向正厅走去,突然迎面飞来了一枚沙包,立时便击中了房遗爱的左肩。
“呼!”房遗爱吃了一惊,放眼望去,只见一个顽童正站在一侧的空地上,含笑看着自己。
武元庆走在二人身后,全程看到了事情的经过,不禁冷声道:“三思!又在胡闹了!”
“三思?这小娃娃就是武三思?好孩子,你这一沙包可算是打出事儿来了!”
房遗爱含笑看向武三思,心中喃喃自语的同时,一条妙计随之涌上心头。
“三思?”
房遗爱含笑看向顽童,转而对身侧的武元庆道:“武兄,这就是令公子?”
“正是犬子。”武元庆还以为房遗爱因此负气,连连赔礼道:“犬子顽劣,还望驸马大人有大量……”
房遗爱含笑打断武元庆的话儿,拱手道:“我观三思颇有灵性,不如请到正厅一叙?”
“啊?”武元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过神来连忙拱手,“小儿不过五岁,恐怕冲撞驸马与总管。”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708章 喜收义子(2)
第708章 喜收义子(2)
“无妨。”
房遗爱不置可否,含笑看向武三思道:“娃娃,你有胆量用沙包掷我,可有胆量随本官去到正厅?”
“去就去,怕你不成。”武三思揉了揉通红的鼻子,轻哼一声,颇有几分初生牛犊的架势。
房遗爱朗笑一声,连连点头,“好!此子有本宫当年的风范。”
说完,房遗爱对白简和武元庆拱手道:“二位请。”
白简与房遗爱走在前方,武元庆招来武三思,目光闪着忧虑道:“儿子,刚刚与你对话之人,可知他是谁?”
“他是谁?一个小白脸儿而已。”武三思轻哼一声,嘀咕道。
武元庆眉头颦蹙,冷声道:“他是当朝驸马,国公之子!”
“驸马有什么了不起的!”武三思捡起地上沙包,悠悠道:“爹爹还是国公之子呢。”
“胡言!”武元庆恨铁不成钢的跺了跺脚,“布衣榜首可曾听过?便是此人!”
“呀!”武三思将沙包放在廊道旁的木栏上,接着撒腿就跑,便跑便道:“孩儿要去找何榜首学习瘦金体!”
“痴儿!莫要坏了礼数!”武元庆苦笑一声,只得跟在儿子身后,快步走进了正厅。
房遗爱坐在正厅茶座上,眼望身侧白简,捧盏小声道:“兄长,观三思如何?”
“适才那个顽童?胆儿挺大的。”白简呷了一口温茶,只觉要比状元府中的凉茶低劣许多,不由少喝了一些。
房遗爱品过茶水,摇头道:“此子加以雕琢,日后必成大器!”
“贤弟如何得知?”
面对白简好奇的目光,房遗爱苦笑一声,心想,“我总不能说我从书上看来的吧?”
“小弟先前也曾习学过几日相面。”房遗爱再次扯出牛皮,故作高深道。
说话间,武三思已经跑到了正厅之中,眼望房遗爱和白简,竟做出了一个令二人颇为吃惊的举动。
武三思收起先前的态度,正色拱手道:“晚生拜见二位叔父。”
“呀!”白简微微咋舌,心想,“此子年岁不大,举止倒是十分老成。”
房遗爱看到此情笑容愈发灿烂,起身正色回礼道:“三思少礼。”
武三思抬头看向房遗爱,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转了几转,颇为恭敬的说:“先生就是何榜首么?”
“何榜首?现在大多唤我房驸马。”
房遗爱坐回原位,指着身侧的太师椅道:“三思请坐。”
武三思谢座之后,端端正正的坐在房遗爱身侧,拱手道:“何榜首,晚生可能请教先生几个问题?”
“好,既然公子要问,房俊知无不言。”因为高阳有喜的缘故,房遗爱对待年仅五岁的武三思颇为耐心。
武三思低头思忖了片刻,正要开口,却被走进正厅的武元庆喝止了下来。
“竖子!无礼!”
武元庆快步走到武三思面前,正要开口责斥,却被房遗爱拦了下来。
房遗爱含笑起身,拱手道:“元庆兄,莫要如此。我与贵公子颇为投缘,闲聊几句不碍的。”
武元庆稍感吃惊,目光呆滞了片刻,转而对武三思道:“莫要冲撞了驸马!”
“孩儿知道了。”武三思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拱手道:“先生,请问道德经中“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作何解释?”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白简听闻,故作富学的道:“当然是说上天不仁,将百姓当做草狗了。”
听闻此言,武元庆微微皱眉,就连武三思也露出了嫌弃之色。
“诶!”房遗爱拂袖苦笑一声,拱手道:“兄长,莫要误人子弟。”
“啊?”白简楞了一下,接着脸色忽的一红,举杯道:“这茶不错。”
将视线转回到武三思身上,房遗爱含笑柔声说:“此言是说,天地待万物一视同仁,不偏不倚。”
“至于刍狗。”房遗爱扫了白简一眼,继续道:“此意乃是天地对待万物生灵一视同仁,无论是天之骄子,还是学富五车的文豪,对比起来与看待祭祀所用的刍狗并无差异。”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亦是此理。”说完,房遗爱含笑捧盏,问道:“此解可称公子心意?”
“何先生!”武三思听闻此言,脸上敬重更甚几分。
武元庆轻咳一声,指正道:“要唤房驸马!”
“叫房侍郎也成啊。”白简悠悠一句,随即让房遗爱的形象在武家父子心目当中又伟岸了几分。
武元庆拱手道:“房兄升任侍郎了?”
“万岁旨意,命房驸马上任刑部侍郎。”白简仿佛从之前露怯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含笑道。
武元庆听闻眸中闪过一抹精光,拱手道:“如此恭喜房兄了。”
“区区小事何足道哉。”房遗爱拱手回礼,转而对武三思道:“公子,可要说些什么?”
武三思脸颊绷得倍儿直,正色道:“三思愿跟随先生学习。”
“胡闹!”武元庆听闻此言变脸变色,厉声呵斥道:“房驸马公务繁忙,哪里有闲空教导你?”
耳听武元庆这番话,房遗爱苦笑一声,心道:“这爷俩儿一唱一和,分明就是在逼我嘛。”
见武三思举止有状,长相又是十分俊朗,房遗爱不由升起了爱才之心。
猜透武元庆的心思,房遗爱耸了耸肩,摊手道:“今日出来的匆忙,怕是无礼相赠了。”
“先生!”武三思跳下座椅,站在房遗爱面前,正色道:“先生在上请受……”
见武三思要对自己行跪拜大礼,房遗爱赶忙阻止,“公子不可!房俊才疏学浅,万不敢当如此大礼。”
“驸马莫非嫌小儿愚钝?”武元庆面带期许,拱手道。
房遗爱苦笑一声,正色道:“实不相瞒,房俊眼下拜在杜丞相台前。收徒大事需要禀明恩师方可。”
“杜丞相?”白简嘟囔一声,叹道:“等禀明杜丞相回来,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这个……”
此言一出,房遗爱和武家父子全都露出了为难之相,最终还是白简一语点醒三人。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709章 深闺人未识
第709章 深闺人未识
“哎呦,哎呦。瞧瞧你们仨诶!这个着急劲儿的!”白简放下茶盏,起身走到房遗爱身旁,道:“既然拜师需要通秉杜丞相,那不如不拜了!收一螟蛉义子可好?”
房遗爱面带吃惊的看向白简,支吾道:“这使得么?”
“如何使不得?你与武贤侄年纪相仿,收下三思正和情理!”白简嘴角微微上扬,对着武三思努了努嘴,意思是,好小子还不快跪下!
武三思智慧聪颖,见状二话不说撩衣便跪,“义父在上,受孩儿大礼参拜。”
“好了,好了。”房遗爱喜笑颜开,连忙蹲身搀扶,“不必拜了。”
武三思眼望义父,朗声道:“义父!”
“嗯?嗯!哎!”房遗爱后知后觉,直到此时才意识过来自己竟稀里糊涂多了一个干儿子。
武元庆和白简也是喜上眉梢,二人眼望房遗爱和武三思,连连赞叹道:
“名师必出高徒,杜丞相教导出兄弟这般人物,想来三思长大一定不会错。”
“承蒙房兄不弃,在下即刻设宴拜谢房兄与白总管。”
正当几人交谈间,武士彟缓步走进正厅,而在他身侧则跟着一名年方豆蔻的少女,眼下正搀扶着武士彟缓步向正厅走来。
见父亲到来,武元庆连忙上前迎接,同时对白简和房遗爱介绍道:“房兄、总管,这是小妹。”
听闻兄长介绍,少女微微蹲福,柔声呢喃道:“小女子武珝,见过二位尊客。”
房遗爱目光细细打量武珝,心中暗想:“武珝?武珝?武则天!武媚娘!她就是武兆!”
房遗爱抑制住心中兴奋,目光在武珝身上一扫而过,转而有意看向了武士彟。
“叔父,莫非是二千金?”
房遗爱拱手询问,刻意做出了一副拉家常的姿态。
武士彟大病初转,喜悦下倒也没有多想,点头道:“正是老朽的二女儿。”
确认武媚娘身份后,房遗爱面如止水,内心却狂跳不已,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与大周女帝相隔如此之近。
“房俊见过二小姐。”房遗爱拱手问好,举止有状,目光更是盯着脚下方砖,唯恐被人“曲解……”意图。
武媚娘敛衽施礼,目光有些闪躲的柔声道:“武珝见过房驸马。”
二人见过礼后,心中各怀心思,就在正厅中即将陷入一片沉寂之时,耳畔随即响起了白简的朗笑声。
“应国公,咱家给你道喜了。”白简笑若春风,拱手道。
武士彟被说得一愣,连忙转头看向武元庆,小声呢喃:“庆儿,白总管这是?”
不等武元庆开口答话,武三思蹦蹦跳跳的走到爷爷面前,伸手扯着武士彟的衣袖,眉飞色舞的说:“祖父,孙儿拜在义父门下了。”
“义父?谁?”武士彟陡然将目光转向白简,眸中满是诧异。
眼望武士彟那一双惊诧的眸子,白简连连摆手,苦笑道:“往这看,往这看。”
沿着白简手掌所指的方向看去,武士彟只觉头昏眼花,仿佛被从天而降的金元宝砸中头顶一般。
“三思,你的义父是……”
武三思搓了搓发红的鼻子,含笑道:“是何先生。”
“爹爹,三思说的是房驸马。”武元庆唯恐父亲误解,连忙解释道。
白简左手扣在右手腕间,双手垂在身前,意味深长的道:“是房侍郎!”
“哎呀!”武士彟经过片刻的愣神,突然哎呀一声,接着快步走到房遗爱面前,兴奋的举起了双手。
武士彟眸中泛着泪花,拱手道:“贤侄!如此大恩我武家万难答报啊!”
武士彟向前的同时,武媚娘也一并前行,站在房遗爱身前左侧,令这位房驸马只觉兰香扑鼻,心神荡漾。
“叔父说得是哪里话,小侄与元庆兄本是故交,况且三思智慧聪颖,此事原是房俊忝居了。”
房遗爱这番话给足了武士彟一家面子,听得爷孙三人含笑点头,就连武媚娘也不禁嘴角微扬,玉颊映出了丝丝喜色。
见几人含笑交谈,白简跟着笑了几声,转而拱手对武士彟说:“武公爷,快去准备酒席吧?咱家今儿一定要喝上几杯水酒。”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武士彟连连点头,侧身对武元庆道:“庆儿,快去五凤楼置办一桌酒席。”
“但不知驸马……”话说一半,武士彟一拍额头笑道:“老朽孟浪了,长安谁人不知驸马喜饮西域美酒?”
“庆儿,买上十坛西域美酒,为父要与驸马畅饮一回。”
武士彟平素沉默少言,不过今日因为房遗爱的到来,不但他的病体大有改善,就连孙儿都拜在了当朝红极一时的驸马爷台下,两好合一好,怎能让应国公不多说两句?
不过武士彟不曾想到,房遗爱此番是奔着第“三好……”来的。
见父亲喜笑颜开,武媚娘黛眉微凝,小声道:“爹爹的病体刚见起色,不宜饮酒吧?”
“诶!女孩儿家晓得……”
武士彟训斥武媚娘的话儿刚说一半,便被一阵柔声打断了。
“二小姐所言不差。”房遗爱和煦微笑,转而对武士彟道:“叔父饮茶就是,这酒么……有元庆、元爽二位仁兄相陪就好。”
武士彟眸中闪过一抹诧异,目光看向房遗爱,瞬间便捕获了这位房驸马眼中的少许异彩。
“好。”武士彟含笑点头,转而对武媚娘道:“媚娘,去带三思换身衣裳,待会你们二人前来陪席。”
“啊?”武媚娘先是点头,后又吃惊的抬头看向父亲,呢喃道:“父亲,女儿一介女流……如何入席?”
武士彟不置可否,绷脸道:“驸马和总管都不曾开口,你有什么好搪塞的?”
白简出身宫廷,但对于男尊女卑向来不怎么看中,毕竟他是徘徊在二者中间的人物。
“是啊,二小姐,既然令尊发话,你便去换身衣裳前来陪席就是。”白简含笑帮腔道。
武媚娘杏眸闪过一抹彷徨,俏目看向房遗爱,蹲福道:“如此小女子孟浪了。”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710章 武珝画扇
第710章 武珝画扇
“二小姐无须多礼。”房遗爱面含轻笑,耳听武媚娘这声温言软语,只觉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武媚娘带着武三思走后,房遗爱与白简、武士彟相继落座,一边闲谈一边饮茶,而房遗爱则别有用心的旁敲侧击打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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