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匆匆洗漱过后,房遗爱换上衣衫,与此同时谢瑶环悠悠转醒,趴在榻上呢喃道:“官人,多加小心。”
“记下了,环儿,天色还早再歇息一会吧。”房遗爱披上长衫,戴正儒巾后,便缓步走出了西厢房。
来到正厅,小黄门正在范进的陪同下饮茶,见房遗爱到来,赶忙起身道:“驸马。”
“有劳公公传旨了,请。”房遗爱故意咳嗽了两声,在小黄门面前做出了一副身染疾病的样儿。
小黄门有些诧异的看向房遗爱,拱手道:“驸马不换官衣?”
见小黄门询问,房遗爱苦笑一声,“房俊眼下并无官职,哪里来的官衣?”
“太子命奴婢昨日去到吏部领来官衣官帽,驸马换上才是。”小黄门伸手从桌上拿来一件包袱,双手递到范进面前,样儿颇为恭敬。
眼望范进手中的包袱,房遗爱拱手道:“有劳了。”
朝会不容怠慢,房遗爱在内房换过官衣官帽后,便跟着小黄门一块出府,坐上了去往东宫的輿轿。
东宫值房内,长孙无忌坐在次座闭目养神,而文班正座上则端坐着房遗爱的父亲,房玄龄。
以往长孙无忌也常常端坐正位,虽然这个座位是房玄龄的专属,但生性老成持重的房丞相也不多做计较,但不知怎地今日长孙无忌却刻意让了出来。
房玄龄捧盏饮茶,驱散浑身睡意后,伸手揉了揉双眼,正要打哈切,却见杜如晦掀开门帘儿,走进了值房之中。
“玄龄兄,恭喜啊。”杜如晦进门拱手,一番话引起了值房中文武群臣的注意。
房玄龄微微一笑,不解道:“喜从何来?”
“高阳公主有喜了,遗爱有后了。”杜如晦坐在房玄龄右侧,捧盏道:“房大官儿,如此大名长安城如雷贯耳啊。”
房玄龄早已被范进告知高阳有喜一事,不过因为眼下正值长孙冲殉国、长安童谣遍布的阴霾下,所以他并未声张,也不愿旁人知晓。
自从房遗爱剑劈长孙冲棺木后,高阳公主有喜一事不胫而走,眼下值房中多数人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但碍于长孙无忌在场,倒也没人去碰这个霉头,但同官同品的杜如晦却是不会忌惮的。
事情被杜如晦点破,值房中登时一阵欢声笑语,杨波、马周等人纷纷道贺,就连关陇一派、萧氏一族的官员也违心说了几句奉承话。
长孙无忌坐在次座上一言不发,虽然面如止水,心中却是越发愤恨。
“冲儿一死,房俊那小畜生便有了后代,此消彼长,阴极阳生,房俊!你不得好死!”
正当长孙无忌背地咒骂时,值房的门帘儿陡然被掀开,接着一位身着三品绛红色官衣的官长,缓步走进了值房当中。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714章 又有三行罪(1)
第714章 又有三行罪(1)
房遗爱头戴乌纱,身着三品官衣,看得众人懵然不解,房玄龄和杜如晦,一个父亲一个恩师,也是云里雾里不明就里。
“遗爱?你这是?”杨波起身走到房遗爱身侧,伸手扥了扥房遗爱所穿官衣,嘀咕道:“三品?文官?你上任尚书右丞了?”
此言一出,值房中众人目光所向,一水儿对准了房遗爱。
房遗爱感受到众人炽热、不解的目光,尴尬一笑,拱手对杨波道:“承蒙万岁厚恩,升任刑部侍郎。”
“什么!刑部侍郎?房驸马年纪轻轻便以位列部堂,前途不可限量啊。”
“是啊,在部堂历练记载,升任尚书位列九卿指日可待。”
“驸马允文允武,在下佩服。”
与房遗爱道喜的官员,多是山东士族、寒门布衣,反观关陇一派、萧氏一族,一个个面色难堪,坐在各自座上颔首不语,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还没等房遗爱从贺喜声中走出,耳畔便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二十岁升任刑部侍郎,我朝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先朝也不曾有过!此举不合律法!”
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在状元府前被房遗爱持剑暗地威胁的御史台左都御史邹应龙。
自从当日率先拔脚溜后,邹应龙在御史台的地位一落千丈,一众言官对他多是鄙夷,这种落差让邹应龙怀恨在心,愤恨的目标自然正是房遗爱。
“邹御史。”房遗爱沉下脸色,拱手道:“此乃万岁旨意,与房俊何干?”
邹应龙起身拂袖,冷声道:“若不是你背地钻营,怎能落得刑部侍郎?”
邹应龙所指结党营私,说的自然是房遗爱出入东宫一时,虽然房遗爱每次坐着乘轿来回行走,但长安城人多眼杂,想要分辨出大名鼎鼎的房驸马的乘轿,却也不是难事。
邹应龙的讥讽让房遗爱心生不悦,强忍着心中愠怒,再次拱手道:“钻营不钻营自有公论,房俊乃是今科进士及第,本就官居尚书右丞,再来上任刑部侍郎有何不可?”
“六部乃是中枢之地,升任选拔需要层层审核,房驸马可曾外调任官?可曾学习过有关刑法?可曾熟悉刑部事宜?”
邹应龙自然说的有理有据,却忘了房遗爱曾外任河南道曹州通判一事。
见邹应龙说出这番质问,房遗爱背地冷笑不休,就连房玄龄、杜如晦也露出了丝丝笑容。
“房俊曾担任曹州通判,敢问邹御史,通判是何官职?”房遗爱语调不大,但却字字铿锵,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
邹应龙手持笏板,正要开口,却见周围同僚大多面带嗤笑,不由老脸一红,想起了房遗爱先前的光辉事迹。
“主管诉讼、刑狱。”说完,邹应龙红着脸拱手道:“下官孟浪了。”
此言一出,房遗爱含笑拱手,与此同时,值房中不禁想起了阵阵轻言议论。
“房俊本是出名的布衣榜首,论舌辩就连渤海国番汉都不是对手,更何况邹御史了。”
“是啊,邹御史身居御史台不察民情,论舌辩自然不是房驸马的敌手。”
“先前渤海国番汉在含元殿被说的俯首称臣,就连一众国子监博士都对房驸马推崇备至,可见弹劾上本也得选对对手才是,不然只会自取其辱。”
邹应龙脸色青一阵紫一阵,最终按捺不住暴烈的脾气,冷声道:“下官已然失态,诸位何必落井下石?”
“不然不然,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们只不过是在引以为鉴。”
“你们!”
邹应龙官居西台御史数十年,在弹劾场中纵横无敌,却没成想今天竟败在了房遗爱手上,眼下面对众臣僚的嗤笑讥讽,只得拂袖冷哼,愤愤走出值房,去到门外候着上朝去了。
见邹应龙含羞离去,房遗爱心中倍感欣喜,不过就在他沉浸在喜悦之中时,身后一双阴鸷的眸子也在同一时间暗暗注视着他,准备随时发动致命的一击。
当然,眼下并非是发动那致命一击的最佳时机。
对于身后那毒蛇般的注视,房遗爱丝毫没有察觉,只是坐在文班中间位置,与杨波、马周等人谈笑风生。
一盏茶过后,随着一声钟鸣,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一齐起身,伸手拿过桌案上的笏板,率先走出了值房。
房遗爱与一众三品文官并肩行走,饶是身上的官衣平平无奇,但手中握着的白玉笏板却是格外扎眼。
“这是万岁钦赐白玉笏板,房俊此人动不得。”
“既是当朝驸马,又是太子心腹,此人万不能得罪。”
当众臣工看到白玉笏板的刹那,一个不约而同的想法,瞬间便占据了多数中立大臣的主导思维。
其中由以申念行这个老好人为甚。
文武群臣齐步走进崇教殿,只见李承乾已经端坐在了九龙口左侧,身旁站着一名小黄门,一君一臣的目光全都凝聚在房遗爱身上。
“御妹夫,此番去到刑部任职,小王如虎添翼矣。”
李承乾面如止水,心中却是欣喜万分,这位长期处在长孙无忌以及关陇门阀强大阴影下的太子爷,今天终于产生了一丝挣脱束缚的快感,而这丝快感的始作俑者便是房遗爱。
“臣等恭问太子殿下驾安。”
众人齐刷刷拿着笏板,躬身行礼,待等李承乾发话后,这才依次站在了东西两班之内。
李承乾含笑扫视众人,正色道:“众位爱卿,可有奏本?”
询问声落下,崇教殿中陷入了短暂的宁静,随后礼部尚书申念行缓步走出朝班,手持笏板恭声道:“老臣礼部尚书申念行,特来交还御旨。”
申念行站在大殿中央,承受着来自众臣僚的注视,数十道目光中多以愤恨和不平为多数。
见申念行交差,李承乾微微点头,朗声道:“申爱卿可将房俊纳妾一事当殿奏来。”
“容奏。”
申念行清了清嗓子,眼望笏板背面的“备忘小抄……”,正色道:“臣奉太子殿下均旨,前往状元府查验驸马都尉房俊纳妾一事。经过查验秦京娘、谢瑶环乃是相伴高阳公主从而居住状元府中。”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715章 又有三行罪(2)
第715章 又有三行罪(2)
“相伴漱儿?漱儿何事需要此二人相伴?”李承乾故意明知故问了一句,言下之意是,“这事儿小王不知道,你们别想着我会去偏袒房俊。”
申念行身居礼部二十余年,对于官场中的种种答对、变故早已了然于胸,眼下见李承乾故意询问,随即朗声道:“高阳公主身怀有孕,故而请二人相伴。”
“原来为此。”李承乾微微点头,对申念行道:“申卿家辛苦了,请回朝班。”
申念行颔首点头,返回朝班时刻意低头走路,为的便是避过关陇一派、萧氏一族以及御史台一众言官的目光。
“这老头儿睁着俩眼说瞎话,高阳公主何时有孕?秦谢二女何时入住状元府?其中情由哪里说得通顺?”
“哼!申念行首鼠两端,说起话来情不顺、理不通,分明就是惧怕太子的势力,有意偏袒房俊!”
“秦谢二女入住状元府两月有余,高阳公主前日才怀上身孕,难不成这二位也帮忙去生孩子了?”
一时间文武群臣心怀思绪,目光不时扫到房遗爱,眸中多为鄙夷之色。
“此事已然查明,御史台可有话说?”李承乾对前番御史台言官敲击登闻鼓一事耿耿于怀,眼下见申念行已经查明房俊纳妾一事,转而用颇为挑衅的语气开始询问起了邹应龙等人。
李承乾原本以为申念行的查验结果一出,便堵住了御史台众人的嘴,却没成想反倒引起了更大的反弹。
邹应龙负气走出朝班,手持槐木笏板拱手道:“臣御史台右都御史邹应龙,有本!”
“有……本?”李承乾看向邹应龙,见其面带不忿,不禁眉头微凝,心道:“这厮又来则甚?”
虽然心中不悦,但碍于言官们那炉火纯青的“刀笔功夫……”,李承乾还是装出一副耐心的模样,问道:“邹爱卿有何本章?当殿奏来。”
“臣参奏驸马都尉房俊三行大罪。”
邹应龙说的字字铿锵,李承乾心中却是烦闷不已,就连房遗爱也产生了许多困惑。
“三行大罪?我哪儿又来了这三行大罪?!”
心中喃喃几语,房遗爱目光朝着邹应龙打量,见其手中笏板背面贴着一张冗长的纸条,不由暗地长叹一声,“完了!早知道这样,在值房就不该去招惹他。”
“三行大罪?”李承乾手托下巴嘟囔一声,摊手道:“如此邹御史请讲吧。”
“其一,房俊与程处弼、薛仁贵等人来往过密,有意图结党之嫌。”
“其二,房俊暗地怂恿国子监生员为其造势,有意欲营私之疑。”
“其三,房俊无旨便身着三品官衣上殿,分明就是蔑视皇权,其罪当诛!”
邹应龙这三行大罪,除去第二条以外,余下两条或多或少都有真凭实据,听得关陇、萧氏两派心中暗暗叫好,文班首排中站立着的长孙无忌,也露出了丝丝笑意。
朗声念过房遗爱的三行大罪之后,邹应龙拱手道:“房驸马,请来质对。”
“我又没招惹你,为什么老缠着我不撒手?”房遗爱暗啐一声,正要撩袍走出朝班,却被李承乾制止了下来。
“慢着!”
李承乾朗声喝止房遗爱,接着正了正身形,和颜悦色道:“房爱卿,此事小王尽知,爱卿站在一旁听着便是。”
话语出唇,崇教殿中一片哗然,文武群臣看向房遗爱,目光中满是惊讶与费解。
“房俊何德何能,竟然能让太子殿下与之辩解?”
“房俊果真投靠了太子?如此说来山东士族岂不是要拥立太子了?”
“太子殿下此举摆明就是袒护房俊!”
将身坐在九龙口上,李承乾耳听殿下众臣议论纷纷,不由皱眉清了清嗓子,道:“崇教殿中不得喧哗!”
李承乾自从被立为太子之后,品行多为检点,因此在众臣心目当中威望甚高,他这一开口,崇教殿中立时静了下来。
“邹御史说房俊结交程处弼、薛仁贵是为结党,如此请问邹御史有没有知交好友?”李承乾语调不疾不徐,但柔和的话语声中隐隐夹藏着一股睥睨之气,听得邹应龙还未辩答便已经少了三分气焰。
深吸一口气稳定情绪后,邹应龙把着笏板拱手道:“臣确有知交好友,不过这只是寻常志趣上的相投,并非朝中结党。”
“那御史怎知房俊与程处弼、薛仁贵并非志趣相投呢?”李承乾饶有兴致的问道。
“这个……”邹应龙稍稍气结,转而道:“臣听闻房俊暗地已经和程处弼、薛仁贵、候霸林、尉迟宝林、罗通等人结为金兰兄弟,此事怕是超出了志趣相投的范围。”
李承乾闻言轻笑一声,目光环顾众人,问道:“诸位,若非志趣相投,怎能结为金兰之好?”
“这个……”
“太子所言不差。”
“殿下说得极是。”
倒不是众人有意逢迎,只是因为李承乾这番问话合情合理,所以众人才会一齐点头称是。
得到众臣的回应,李承乾继续道:“之前房俊曾担任后军督府,此事原是父皇亲派。当时房俊与程处弼等人日夜相伴,又率骑兵身先士卒解救程处弼、候霸林与突厥骑兵围剿之中,可称得上同生共死。况且太傅与卢国公、陈国公乃是故交好友,如此父一代子一代的交情,义结金兰出乎意料?”
耳听李承乾的回答,邹应龙不禁微微点头,忘神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
“什么!”
“有这样顶本的吗?御史台今天吃错药了?弹劾!你这是弹劾!不是上奏等着批红!”
“好么!他这都点头儿了,咱们还非得什么话?堂堂御史被人牵着鼻子走,纵然答话者是当朝太子,也不应如此行事啊!”
一时间御史台言官被一众文官目光扫视,见领导失言认输,刚刚还昂首挺胸的言官们,纷纷变成了斗败的公鸡,蔫了吧唧站在原地直发愣。
反观失言的邹应龙,此刻更是满脸涨红,恨不能找条地缝一头钻进去。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716章 暗藏匕首
第716章 暗藏匕首
可就在众人认定这第一场辩论邹应龙败局已定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缓步走出文班,径直走到了邹应龙身侧。
“老臣长孙无忌,附邹御史所奏。”
长孙无忌的附议,瞬间便将邹应龙从失败的深渊拉了回来,不单众臣惊讶错愕,就连端坐九龙口的李承乾,以及身处文班之中的房遗爱,心跳也不禁陡然加快了许多。
见长孙无忌出班附议,李承乾心中颇为不悦,只是碍于长孙无忌的权势以及关陇门阀,这才隐忍不发。
“长孙丞相有何高论?”李承乾和煦一笑,神态相比对待邹应龙时不知强了多少。
长孙无忌同样手持白玉笏板,拱手道:“程、薛等人现如今乃是后军督府得力干将,若是与六部官员常来常往怕是多有不便。”
长孙无忌这番话说的极为圆滑,既没有明确点名房俊,也没有否认他现如今刑部侍郎的官职,只是轻描带写微微提点,却在众人面前表明了立场。
李承乾心中错愕,他之前还以为长孙无忌会借此机会全力中伤房俊,却没成想一番言论竟是浅尝辄止。
“丞相所言不差,小王会提点程处弼等人的。”
说完,李承乾端坐九龙口,显然是等待着长孙无忌的退却。
过了片刻,长孙无忌自始至终岿然不动,见状,李承乾暗暗叫苦,只得明知故问道:“丞相还有何事?”
“启禀太子。”长孙无忌微顿话语,正过心神后,朗声道:“老臣不认同邹御史第二条参本。”
此言一出,满堂震惊,众人看向长孙无忌,眸中全是不解之色,当然房遗爱并不在此列之中。
“事出反常必有妖。”房遗爱心中冷笑不休,随即便将长孙澹先前的“卦象……”与长孙无忌当下的反应结合在了一起。
等到文武群臣议论过后,长孙无忌开口道:“想房驸马乃是当朝新科状元,又是自国子监出身,国子监生员言语支持倒也不无道理。”
长孙无忌话语出唇,立时引来了关陇、萧氏、御史台言官们错愕的注视。
“丞相今日这是怎么了?”
“为何会转过头来帮助房俊?莫非是因为丧子之痛打击太大,这才言语错乱了?”
“长孙丞相这是何意?真真叫人难以猜解。”
一阵窃窃私语过后,长孙无忌见李承乾颔首思忖,继续说:“想那童谣一事原就是谣传而已,房俊乃是当朝驸马,国公之子,怎会如此行为不检?况且先前申尚书已经查明结果,此事纯属无中生有,还望太子殿下明察。”
“额……”
李承乾短暂气结过后,连连点头道:“丞相所言甚是,做事公私分明,真乃悍国良臣。”
说完,李承乾手指向朝班,柔声道:“丞相若无其它要事,还请移步。”
李承乾之所以这样说,分明就是害怕长孙无忌质问他为何提前将三品冠带交于房俊,可没成想长孙无忌只是微微点头,接着缓步走到了房杜中间,就这样返回了朝班。
长孙无忌行事叫人难猜,李承乾看的一知半解,满朝文武加上房玄龄、杜如晦、魏征等人也是云遮雾绕,唯有房遗爱对长孙无忌的有意了然于心。
“长孙无忌这样说,是害怕太子严令国子监生员讨论童谣一事,从而致使五凤楼火起徒劳无功?!”
房遗爱低头暗自思忖,转而点头默念道:“不错,就是这样。”
长孙无忌返回朝班后,邹应龙略微等了片刻,再次开口说:“太子殿下,房俊这第三行大罪。”
“是何罪名?”说话时,李承乾眉宇间已露不悦,他希望邹应龙可以察言观色主动退去,却没成想这位邹御史连看都不看他。
“房俊无旨擅自领取三品侍郎冠带,此事简直蔑视皇权,其罪当诛!”
说完,邹应龙义愤填膺的转头看向房遗爱,而房遗爱却是低头不语,仿佛羞于面对这位邹御史似得。
见房遗爱这般反应,邹应龙心血上涌,误以为胜券在握的他,再次逼问道:“房驸马,还请解释清楚。”
“邹御史。”
见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李承乾又坐在殿上缄口不语,无奈之下,房遗爱只得缓步走出朝班。
站在邹应龙身侧,房遗爱手指笏板对李承乾微微拱手,转而道:“邹御史,你怎知房俊并不旨意?”
“众所周知我朝惯例,凡事任命三品以上大员皆会在朝堂当众宣读旨意。”
说着,邹应龙看向房遗爱,冷声道:“敢问房驸马,朝会上几时宣读过任命驸马去往刑部的圣旨?”
见邹应龙咄咄相逼,房遗爱背地冷笑一声,目光扫向九龙口上的李承乾,暗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邹应龙你大祸临头了!”
先前李承乾命小黄门去到吏部代领冠带,为的便是卖房遗爱一桩人情,因为事情做得隐秘,除去李承乾和房遗爱以外,仅有吏部尚书知道此事,而眼下满朝文武丝毫不知内情,见邹应龙说的“合乎情理……”不由纷纷点头表示起了立场和态度。
“邹应龙,真不愧是个言官。简直是一个愣头青!”
长孙无忌暗啐一声,先前他之所以表明不追究房遗爱擅自穿戴冠带一事,便是在暗地提醒邹应龙,但没成想这位邹御史竟将他的话当做了耳旁风。
长孙无忌之所以会这样做,倒不是因为他先前得知了内情,而是吏部大堂本就是他所兼领的!
换句话说,吏部尚书就是长孙无忌。
面对长孙无忌这一番苦心,邹应龙视若罔闻,转而扫视群臣,见大家多数点头表示赞同,不由轻笑一声,追问道:“驸马?可曾见过圣旨?”
“不曾见过。”房遗爱微微拱手,神态淡定自若,丝毫没有半点慌张之色。
邹应龙见房遗爱面不改色,心中微微一怔,说:“既然不曾见过圣旨,为何擅自去到吏部领来冠带?”
面对邹应龙的询问,房遗爱颔首不语,他知道自己说什么这帮子言官都不会相信,眼下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等邹应龙将李承乾挤兑急了,由这位端坐在九龙口上的太子爷出手干掉他。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717章 太子苦心(1)
第717章 太子苦心(1)
“邹爱卿,此事少时再议可否?”李承乾皱着眉头喃喃一语,想让邹应龙领会退下。
1...200201202203204...2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