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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禁军啐了一口唾沫,冷声道:“休要胡乱攀扯,到了诏狱再行画供不迟!”
“你们这帮番子!”岑懋疼的呲牙咧嘴,喘着粗气道:“诏狱?察院乃是本官的……”
话音未落,岑懋又遭到了以及铁拳,“本官?你还敢自称本官?犯官!”
“犯官?”岑懋冷笑一声,仗着凤承东和长孙无忌这二位撑腰,有恃无恐的道:“你们有何权利革去本官的冠带?”
说完,岑懋心想,“皇城内有凤厂公,中书省外有长孙丞相,我何惧之有?!”
“哼,我们没资格!”禁军冷笑一声,“有人有资格。”
禁军将岑懋从地上拎起,对同伴道:“房驸马应当在二楼的雅间之中,你快去一一叫门,请示驸马。”
“驸马?房俊?他来了?!”岑懋闻言变脸变色,“房俊怎地会来?休要唬我!”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738章 抵死不认
第738章 抵死不认
禁军将火折和火油葫芦盖上盖子,冷笑道:“说不说由我,信不信在你。实话告诉你,驸马昨日已在御马监调来三十名禁军,为的便是抓你这放火犯事的贼官!”
“不可能,御马监?他房俊手眼通天不成?怎地可能调出禁军?!”岑懋目光呆滞的摇头道。
禁军懒得跟他废话,示意同伴打开房门,随即压着岑懋和他的随从快步走出了雅间。
与此同时,另外三座雅间之中的岑懋同伙也被一一揪了出来,众人被按在座椅上,饶是动静不小,却也没打扰到正在聚精会神关注辩论的试子和生员。
“驸马,这已经两刻了。”邹应龙苦笑一声,拱手道:“下官要回家换官衣官帽了。”
“御史,请稍待。”房遗爱含笑道:“好音片刻就到。”
“片刻……这都多少个片刻了。”邹应龙没好气的嘟囔一声,正要说些旁的,雅间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一条缝隙。
禁军认清房遗爱的面容后,缓步走进雅间,关上房门道:“驸马。”
“办好了?”房遗爱嘴角上扬,起身道。
禁军抱拳拱手,“干办好了,岑懋等人皆以擒获!”
“可有赃证?”薛仁贵起身问道。
“火折四把,火油葫芦八个!”禁军从怀中取出火折,抱拳道。
听闻此言,邹应龙变脸变色,拍案而起道:“什么?火折?火油葫芦?他岑懋要做甚?放火不成?!”
“御史,你我去见见岑懋?”房遗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与邹应龙、薛仁贵缓步走出雅间,齐步走到了岑懋面前。
“岑御史,别来无恙啊?公文可曾补好?本官与你批红?”
看着神色狼狈不堪的岑懋,房遗爱冷笑道:“本官问你,御史为何不答?”
“呸!房俊,你无端构陷,还在此处……”
岑懋话说一半,只听邹应龙暴喝一声,“岑懋,赃官!你等着,本官这就上本弹劾与你!发动御史台联名上表东宫!”
说完,邹应龙负气对房遗爱拱手道:“房驸马、薛主事,下官先行一步!”
“邹御史慢走。”房遗爱送走邹应龙,眼望岑懋拱手道:“岑御史,御史台要弹劾你。”
“弹劾便弹劾!我察院还怕区区御史台?”话虽如此,岑懋心中却是胆战心惊。
虽然他并不怕御史台弹劾,可眼下被禁军捕获,却与被巡城官兵擒住大有不同,加之三十名禁军乃是房俊从御马监提调而出,想要串供解脱怕是没有可能了。
事到如今,岑懋只得将希望寄托在长孙无忌与凤承东二人身上,希望丞相恩师与凤厂公能帮忙周旋,免得自己惨遭囹圄之苦。
见岑懋肉烂嘴不烂,房遗爱轻笑一声,对禁军道:“诸位,可愿为房俊作证?”
“此乃我等职责,驸马莫要多礼。”禁军齐声答道。
“好。”房遗爱含笑点头,转而看向薛仁贵,正色道:“薛主事,还不快去刑部堂取批票和捕牌来?”
薛仁贵心领神会的拱手道:“我这就去!”
四弟走后,房遗爱看向闭目不语的岑懋,嘴角上扬道:“岑御史请吧?刑部有请!”
“刑部?”
岑懋睁开双眼,望向房遗爱,喃喃道:“你要将我押解刑部?”
“那是自然。”房遗爱负手点头,道:“不将御史押解刑部,难道押解察院诏狱不成?”
岑懋低头沉思片刻,随即缓缓起身,凑到房遗爱面前,冷声道:“驸马是打算故技重施?”
“故技重施?”房遗爱眉头微皱,扫了岑懋身后的禁军一眼,皱眉问:“此言何意?”
岑懋嘴角上扬,做出了他被捕前的最后一次攻击,“想当日萧锐驸马离奇惨死刑部天牢,驸马莫非想要本官得患鼠疫暴毙而亡?”
“萧锐暴毙?!”
房遗爱星眸中闪过一抹寒芒,双手微微攥拳,冷声道:“萧锐得患鼠疫人尽皆知,刑部、察院仵作皆以验明正身,御史为何污蔑房俊?”
岑懋轻哼一声,慨然道:“难道刑部天牢中的耗子他姓房?!”
此言一出,房遗爱心生不快,可还没等他出口驳斥,身后的禁军突然大步向前,一拳打在了岑懋的小腹之上。
“犯官岑懋,再敢垢污皇家之事,立即绑缚东宫交与太子殿下亲审!”
听闻禁军的话儿,房遗爱紧绷着的精神随即松缓了下来。
“呼,好在禁军没有被岑懋误导。”
对于岑懋的意图,房遗爱了然于胸,他这样做无非是想利用禁军的耳目,将话语传进御马监,再由御马监呈报御驾亲征的李世民,好上演一招“一损俱损……”的戏码。
可岑懋不知道,禁军对于皇家之事想来讳莫如深,更何况房遗爱手持御马监票拟、东宫调令,禁军自然会多少偏向这位房驸马一些。
岑懋半蹲在地,手捂小腹,晶莹的汗珠儿早已布满了额头,半晌这才断断续续的说道:“房俊!你分明就是构陷本官!”
“是否构陷,刑部堂上自有公论!”
房遗爱不想与岑懋多费唇舌,冷哼一声后,随即对禁军道:“将岑懋与其同党押赴部堂!”
“遵命!”禁军齐声应和,随即押着岑懋等人快步走下五凤楼二楼,沿着闹市径直朝六部所在走了去。
“岑懋!奸贼!”房遗爱眼望岑懋等人离去的背影,恨声道:“狗奸馋,少时去到察院请李芳和毛朋三堂会审,谅你必定从实招来!”
来到刑部部堂,李芳和毛朋早已接到薛仁贵的通知,此刻双双坐在部堂正中,等待着房遗爱将岑懋押来审问。
“岑懋?察院的监察御史?他怎会在五凤楼放火?”李芳抚着颌下长髯,自语道。
毛朋轻呷了一口凉茶,叹声道:“岑懋乃是长孙丞相的门生,今日恰逢国子监生员与长安试子在五凤楼展开对房驸马的辩论,此举分明借刀杀人。”
“呀!”李芳眸中闪过一抹忧虑,目光扫向部堂门口,确认并无闲杂人等后,这才道:“若果真如此……牵连甚广啊!”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739章 大婚临近(1)
第739章 大婚临近(1)
毛朋点头说:“若是太子殿下借机……”
“贤侄,谨言慎行。”李芳扬手打断毛朋,随后道:“此事干系太大,不如去知会中书省?”
“中书省?三位丞相若是得知,怕是要引来山东士族与关陇门阀的较量了!”毛朋眼望湛湛青天,慨然道。
李芳面露为难之色,颔首沉吟,“此事十分难办啊!”
正当二人交谈间,房遗爱和薛仁贵撩袍走进部堂,眼望李芳和毛朋,拱手道:“尚书、侍郎。”
“房侍郎。”毛朋和李芳起身呼唤房遗爱官职,随后陆续开口道:
“贤侄,岑懋押来了?”
“贤弟,此事应当如何办理?”
见二人言语虚浮,房遗爱心中暗想,“这是在询问本宫的意见?还是将责任推在我的头上?”
“算了!此事我既是苦主又是捉拿官长,出一次头也无不可。”
心中打定主意,房遗爱拱手道:“还请升堂三堂会审!”
“三堂会审?”李芳和毛朋对视一眼,脸上全都露出了迟疑之色。
三堂会审乃是专门审理事关重大案件的方法,像之前“萧锐暴毙一案……”李世民命魏征、长孙无忌、马周、蔡少炳四人会审此案,又命高士廉、李孝恭、辩机和尚等人从旁观审,为的便是公正公平,当然刑部堂上的三堂会审难比当初察院中的规模。
“贤侄,三堂会审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李芳沉思少许,开口说道。
毛朋点头应声,“是啊,三堂会审岑懋……”
见二人言语闪烁,房遗爱苦笑一声,拱手道:“既然如此,还请二位从旁观审,房俊一人主审便是!”
“好,贤侄官居刑部右侍郎,审理此案倒也合适。”见自己能脱身事外,李芳忙不迭的点头应允。
毛朋眸中闪过一抹愧色,嚅嗫道:“贤弟,此事……”
见毛朋脸色有异,房遗爱摇头道:“仁兄放心。”
三人商定决策,随即由李芳出面,打开刑部案堂,叫来十几名番子手持水火棍站立两厢,而房遗爱则端居大堂公案之上,毛朋、李芳堂下左右而坐,薛仁贵则坐在李芳一侧,行使其了刑部主事的权利。
等到案堂准备就绪,房遗爱一拍惊堂木,朗声道:“带人犯!”
自从在梅坞县、曹州两地历练过后,房遗爱对于升堂问案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加之承蔡少炳的“恩惠……”,房驸马的问案、唬人技巧又上了一层楼。
四名番子押着岑懋走进案堂,只见此时的岑懋早已被换上了一身罪衣,手中带着手肘,脚下锁着镣铐,样儿十分狼狈。
“下站何人?”因为岑懋有官职在身,房遗爱倒没有强迫其跪在堂下,只是居高临下冷声问道。
“察院监察御史,岑懋,岑俊然!”岑懋字字铿锵,眼望房遗爱丝毫没有半点怯色。
房遗爱微微点头,再拍惊堂木,“既然是四品御史,那就站着受审吧!”
“房俊!”岑懋听闻房遗爱的话儿,冷声道:“你即无批票又无捕牌,怎能审理本官?”
“捕牌?批票?”房遗爱侧身看向薛仁贵,问道:“四……薛主事,捕牌、批票可曾拿到?”
薛仁贵从衣袖中取出捕牌和批票,举着让岑懋看了一眼,朗声道:“捕牌、批票俱已齐备!”
李芳见状证明道:“捕牌批票乃是本官亲自发放,断难有假!”
见刑部尚书都这样说,岑懋没了脾气,只得站在堂下,昂然看着房遗爱,心中想着凤承东和长孙无忌早些得到消息,尽快来营救自己。
“岑懋,此刻你犯事在身,本官便不称呼官位了,直呼其名还望见谅!”房遗爱柔声道。
闻言,岑懋冷哼一声,“虚情假意!”
房遗爱不置可否,直入正题道:“岑懋,此番五凤楼放火可是受人指使?”
岑懋闭上双目,抬头面对房遗爱,心中早已打定了死不招认的念头。
见岑懋拒绝回答,房遗爱再问道:“既然你不愿招供,那本官就再问你一事。先前长安城那首童谣,可是出自你的笔下?”
此言一出,李芳、毛朋面带震惊,就连岑懋心中也是错愕不已,三人万没想到房遗爱已经知道了童谣出自谁人之手的事情。
“童谣是出自岑懋之笔?”李芳颔首沉吟。
毛朋面带愠色,手指岑懋质问道:“犯官岑懋!想你也是二甲进士出身、天子门生。况且官居察院御史,怎能做出如此构陷皇家的诗句?”
岑懋睁开双眼,看向毛朋冷笑道:“诗句?童谣算是诗句?”
“本官乃是两榜进士出身,怎能做如此粗鄙之童谣?侍郎若要朋比为奸,还请选个高明的手段!”
此言一出,房遗爱眉头紧皱,毛朋愠怒大起,手指岑懋同声道:“何为朋比为奸?”
“毛侍郎的胞妹嫁与了房遗则,房遗则何许人也?你房驸马的胞弟!”
说完,岑懋朗声道:“房俊!杀人便动刀好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本官不服!本官要去敲登闻鼓!”
“登闻鼓?”
“你要敲登闻鼓?”李芳眉头微皱,看向堂下岑懋冷声道:“难道忘了之前太子颁布的均旨?”
毛朋正色应声道:“太子先前有旨意,若是官员再敢无故敲击登闻鼓,立斩不赦!”
岑懋面不改色,看向尚书和左侍郎,冷笑道:“太子先前却曾传下均旨,但责斥的却是御史台言官,本官身为察院御史,怎地不能敲击登闻鼓?”
房遗爱剑眉轻皱,冷声道:“岑懋,你戴罪之身还妄想去敲击登闻鼓?”
“房俊!你想制造冤狱不成?”岑懋心中一喜,顺着房遗爱的话儿往下说:“本官虽然犯罪,但却也是四品京官,你敢不让我上书鸣冤?”
“承认自己犯罪了?”房遗爱身体微微前倾,目光斗射出一抹寒芒,“既然知道还是早些招认的好!”
“我……”岑懋言语支吾,胸中气结过后,负手道:“本官不曾说过,可有文书记录?”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740章 大婚临近(2)
第740章 大婚临近(2)
因为此事还没有上报李承乾,所谓的三堂会审不过是初次勘问而已,匆忙之间李芳和毛朋、房遗爱倒也没有想着让文吏前来记录供词。
见岑懋紧咬牙关死不松口,房遗爱心中暗道:“此事还是要奏请太子的才是,岑懋……少日再审不迟!”
心中拿定主意,房遗爱一拍惊堂木,朗声道:“来!将犯官岑懋以及其同党押送刑部天牢,好生看管,不许任何人探监!”
此言一出,岑懋朗声大笑,“房俊,你是要故技重施了?别忘了萧锐是如何死的!”
“一派胡言,带下去!”毛朋怒喝一声,扬手示意番子将岑懋带下,转而对李芳道:“尚书,此事干系重大,还是你我三人联名上表东宫才是。”
李芳微微点头,抚髯道:“好,如此二位贤侄请去值房拟就奏折。”
房遗爱和李芳、毛朋在值房联名写好奏折后,已经是申时正刻,眼见快要下值,房遗爱辞别二人,与薛仁贵商议了片刻,随后乘着抬舆打道回了状元府。
回到状元府,房遗爱眼望府中美景,深呼一口气,“终于尘埃落定了!”
说完,房遗爱迈动脚步,不过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去往正房探望李漱,而是来到了西厢房门前。
推开房门,谢瑶环和襄城正坐在茶桌前谈论古书,二女俱都是饱学之士,对于古书自然有很多共同话题。
“公主,庄子书中内、外、杂三篇,外杂二篇怕是后人伪作。”谢瑶环捧着一本《庄子》喃喃道。
襄城捧盏饮茶,点头道:“庄子所著内外杂三篇,内篇确为庄周本人所著,但外杂两篇向来争议颇多,妹妹之前掌管尚仪院,可曾见过晋代孤本原本?”
“小妹的确曾看过晋代三家庄子古本,其中大同小异,略有删减,不过……难辨真伪。”
说完,谢瑶环轻声诵念,“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
房遗爱推开房门,缓步走进其中,喃喃道:“二位娘子,在研究黄老之说?”
“官人?”
“房郎。”
谢瑶环、襄城一齐起身,看向房遗爱,蹲身道:
“官人何时到的?”
“房郎,换上便服吧?”
房遗爱含笑点头,拱手道:“打扰了二位娘子雅兴,房俊罪过很大呀!”
听闻此言,二女娇嗔一声,取来便服给房遗爱换上后,三人一同坐在了茶桌前。
“环儿,玉儿。”房遗爱剥开一枚蜜桔,含笑道:“长安童谣的始作俑者被本官抓住了。”
二女皆在长安童谣的编排之列,此刻听闻造谣者被绳之以法,不由喜笑颜开。
“官人,是谁?”谢瑶环皱眉问道。
房遗爱含笑不语,看向襄城说:“玉儿,你不问问?”
襄城娇媚一笑,啐道:“冤家,快些告诉人家。”
“是察院监察御史岑懋岑俊然!”房遗爱吃下柑橘,冷声道:“此人真真狡诈,害得本宫被御史台言官联名弹劾,真是被他害苦了!”
襄城轻皱黛眉,喃喃道:“岑懋?此人名不见经传,官人得罪过他?”
“没有。”房遗爱摇头苦笑,“此人乃是长孙无忌的门生,做派与蔡少炳相似,皆是为了前程不顾他人性命之辈。”
听到蔡少炳三个字,谢瑶环眸中闪过一抹惊慌,看向房遗爱道:“官人,蔡少炳……”
“蔡贼已被霸林斩首,环儿莫要害怕,往事过去便过去了。”房遗爱含笑安抚,转而道:“本官已经上表东宫,请求太子拷问岑懋,他先前在五凤楼意图放火嫁祸与我,索性被抓住了!”
“五凤楼放火?”谢瑶环眉头近乎挤出水来,忧虑道:“此人好狠毒的心肠,五凤楼乃是皇家酒楼,他怎敢如此做?”
襄城品了一口凉茶,摇头道:“今日五凤楼上长安试子与国子监生员约定讨论房郎谣言一事,岑懋此举分明是要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也好,祸水东引也罢。”房遗爱起身拍了拍衣衫上的杂质,喃喃道:“二位娘子先行讨论,我去正房探望一下漱儿,待会记得吃饭。”
“好,漱儿时常念叨房郎呢。”
“官人放心,奴家和长公主一定商议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儿来。”
房遗爱微笑点头,缓步走出西厢房,踱步来到了正房之中。
正房中,高阳坐在榻边手拿拨浪鼓,一边含笑一边轻声道:“大官儿,你爹爹他很是混蛋呢。当初冤枉娘亲与和尚……”
说着,高阳耳畔忽的传来一声冷哼,“哼!当着孩子说些什么?”
“俊儿哥。”高阳吐了吐舌头,对房遗爱做了一个鬼脸儿,“臭房俊,莫要吓唬人家!”
房遗爱搬来圆凳,坐在高阳面前,喃喃道:“公主,你不要教坏孩子才是。”
房遗爱捧起高阳玉足,放在身前缓缓轻揉,嘟囔道:“事情过去便过去了,再者说那辩机和尚……本宫听说他去往西域了?”
“嗯,听说他跟随玄奘法师去往西域求取真经了。”
高阳轻摇拨浪鼓,妙目含情道:“官人可曾记得这支拨浪鼓?”
“记得。”房遗爱轻笑一声,“这支拨浪鼓是房俊送给漱儿的第一个礼物,应该也是唯一一个。”
“是的呢,俊儿哥当初很是鲁莽冲动呢。”高阳娇嗔一声,轻揉小腹道:“大官儿,长大后一定要识文断字,莫要学你爹爹只会打架喝酒去秦楼楚馆。”
“诶!”房遗爱冷哼一声,“我何曾去过秦楼楚馆?若不是你有孕在身,少不得家法从事!”
“不理你了!”高阳玉颊映红,反身坐在榻上,嚅嗫道:“老是拿家法吓人家。”
见高阳故作生气状,房遗爱轻笑一声,跟着坐在榻边,道:“漱儿,不然你也试试施行家法的感觉?”
说着,房遗爱趴在榻上,拱手道:“请娘子动手。”
“冤家!”高阳娇嗔一声,玉手扬起,却迟迟不见落下,最终轻啐道:“只敢来欺负漱儿,你去找京娘姐姐试试看!”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741章 襄城回宫
第741章 襄城回宫
“京娘将门虎女,房俊哪里敢去?”房遗爱翻身看向高阳,微笑道:“还是大老婆好。”
“好儿子。”说着,房遗爱伸手轻抚妻子小腹,喃喃道:“大官儿,快些出来吧,我都等不及了!”
“等不及什么?”
“等不及大官儿喊我父亲啊!”
高阳莞尔一笑,忸怩道:“这才不到一个月,急什么?”
“急什么?今日是八月十一?”房遗爱掰着手指道:“算来还有四天大婚,宫中为何不见动静?”
“明公?”
正当房遗爱暗自嘟囔时,门外蓦地传来了范进的语调。
“王总管到了,是来宣读皇后娘娘的凤旨的。”
“王有道?”
房遗爱剑眉微蹙,喃喃道:“王总管不是在御马监吗?为何会来传长孙皇后的凤旨?”
高阳微微起身,一双玉手轻握夫君腕间,眸中带着好奇问道:“俊儿哥,王有道去御马监做什么了?”
“先前我有些小事求白老哥帮忙,白老哥又去请的王总管。”
房遗爱坐在榻边,一边穿鞋一边道:“漱儿,我去去就回,但愿是好事。”
“一定是好事,俊儿哥去吧。”高阳笑靥如花,摆手道。
“好。”房遗爱站起身来,看向高阳道:“漱儿就好好教大官儿吧,说他的爹爹是一个好色之徒,到时候咱们的孩儿学坏,你难辞其咎!”
“啐!”高阳轻啐一声,笑骂道:“臭房俊,坏死了!总是没个正行。”
在妻子的娇嗔笑骂声中,房遗爱踱步走出正房,见范进守候在门口,随口问道:“王总管独自一人来的?”
“启禀明公。”范进拱手道:“门外有两乘抬舆,一乘青布、一乘大红。”
“大红抬舆?”房遗爱听闻范进的话儿,心中有些意外,那乘青色小轿明显就是王有道所乘,而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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