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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见李肃喜爱清静,房遗爱朗声笑道:“好,咱们边走边聊,随便找个小酒馆就是了。”
二人行走在长安街头,望着身边佳人的倩影,房遗爱忽然想起了之前李肃对长孙润说过的话。
“谁要嫁给长孙冲!”
虽然之前听到李肃的话语后,房遗爱心中闪过一丝狐疑,但因为当时专心对付长孙润,所以他并没有仔细回味这句话。
此刻回想起来,房遗爱暗自嘟囔道,“莫非贤弟就是长乐公主?不会吧,既然是即将出嫁嫡公主怎么会溜出皇宫,去到国子监读书呢?”
怀揣着心中的疑问,房遗爱数次想要询问李肃,但联想到说破身份后,李肃很可能会就此离去,房遗爱心中竟莫名有些不舍。
思想间,李肃缓缓停下脚步,指着街道旁酒馆前的酒旗说道:“仁兄,这里如何?”
思绪被打乱后,房遗爱抬头望去,一张青色的粗布酒旗随即映入了他的眼帘之中。
望着随寒风微微飘扬的青旗,房遗爱长叹一声,随口道:“红袖织绫夸柿蒂,青旗沽酒趁梨花。”
见房遗爱即兴做出诗句,李肃颇感惊讶,朱唇微张,“仁兄……大才。”
察觉到李肃惊讶的表情后,房遗爱这位文抄公不禁脸颊一红,下意识伸手搭在了李肃的肩膀上,“诶,这些小事算得了什么?”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07章 绣鸳鸯,辩机上门(1)
第107章 绣鸳鸯,辩机上门(1)
感受到肩颈处的沉重感后,李肃身躯一颤,两朵红晕随即浮现在了她那粉雕玉琢的娇容之上。
略微沉吟了半晌,房遗爱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李肃女儿身的秘密。
见李肃脸颊绯红,房遗爱连忙收回手臂,接着向前一步掀开酒馆厚厚的门帘儿,说道:“外面风凉,贤弟快些进去吧。”
望着举止有度、儒雅清隽的房遗爱,李肃轻轻颔首,“恩。”
酒馆的面积不大,其中只摆着两三张酒桌,或许是天气寒冷或是名声平常,此刻酒馆内空无一人,只有一位老翁守在炭火前打着瞌睡。
二人挑了一个紧邻窗边的座位,坐下之后,房遗爱轻唤老翁,“店家。”
老翁正在与周公下棋玩耍,见来了主顾连忙打起精神,几步走到二人桌前,问道:“二位用些什么?”
环顾四周,房遗爱见墙上没有悬挂菜牌,转而对老翁道:“店家随便看着上些吧,再来两壶水酒。”
“好嘞,二位稍等。”
说完,老翁便小跑着去到后厨准备酒菜去了。
待到老翁走后,房遗爱心生一计,迂回对李肃试探道:“哎,长孙冲有何福气。竟然能去到长乐公主!”
听闻此言,李肃杏眸闪过一道精光,问道:“哦?仁兄莫非也曾听说过长乐公主?”
“是啊,听闻嫡公主一手丹青写的绝佳。而且温淑贤良、相貌绝佳。此等佳人哪个男儿不想美人在侧呢?”
说话间,房遗爱的目光直勾勾的对准李肃,细心观望着她的一举一动。
此言一出,李肃随即低下头,脸颊早已一片绯红。
沉默半晌,李肃抬头对房遗爱试探道:“仁兄不是有发妻在了么?”
联想到发妻高阳和待自己情真意切的秦京娘,房遗爱只觉心头一暖,“是啊,要不说此事只能感慨万千啊。我一介穷酸书生哪里比得过长孙冲。”
“仁兄说哪里话,长孙冲不过依仗父辈余荫而已。”
说着,老翁便端来了几盘采药,还有两壶自家酿造的烧酒。
话说一半,李肃竟自斟上水酒,仰头喝了下去。
“小弟若是长乐公主……必定嫁给仁兄。”
不知是被烧酒呛得,还是心中娇羞,说完李肃脸颊早已红云翻腾,杏眸中娇羞之意一览无余。
见李肃这番表情,房遗爱心中的疑惑十分有了六七的答案,轻笑着道:“是啊,贤弟若是女儿身。在下情愿与卿共度余生。”
说着,为了掩饰心中的忐忑,房遗爱迎头喝下一杯烧酒。谁料老翁自酿的烧酒过于烈性,一饮而尽后房遗爱竟然被呛到了。
听到房遗爱的打趣声,李肃娇躯一颤,眼神迷离再三,刚要表明身份却见房遗爱被呛得咳嗽连连,吃惊之下原本鼓起的勇气也随之消散了大半。
见房遗爱坐在对面连连咳嗽,李肃连忙起身,轻抚其后背,问道:“仁兄,你不要紧吧?”
“不碍的,这烧酒酒兴太烈。缓缓就没事了。”说完,房遗爱拿起一颗茴香豆,丢在嘴里用其散掉了口中的酒味。
房遗爱回复常态后,李肃说出身份的勇气也随之消散,气馁之下,只能回座位闷头轻抿起了水酒。
过了半晌,正当房遗爱暗自嘀咕,自顾自的喝酒吃菜时,李肃放下手中的酒杯,说道:“仁兄,文会过后可以歇息两天。夫子之前说两日后会去郊外游玩,仁兄去么?”
见李肃某种尽是期待之色,房遗爱轻笑一声,正色说道:“贤弟去我便去。”
得到房遗爱的回答,李肃掩面一笑,举杯与房遗爱共饮了一杯,“好,那两日后仁兄记得到学堂哦。”
时值黄昏,从小酒馆出来,房遗爱与李肃踱步回到国子监,随后便各自分别了。
望着李肃离去的背影,房遗爱轻浮下巴,嘟囔,“贤弟莫非真是长乐公主?”
联想到长乐公主即将和长孙冲完婚,暗自猜定李肃身份后的房遗爱,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莫名的落寞。
回到房府,见庭院中四下无人,房遗爱缓舒一口气,就在他想要躲进书房中讨清净时,恰恰劈面撞上了房玄龄。
看到房遗爱,房玄龄眉头微皱,开口将其唤住了,“爱儿!”
见房玄龄面色不喜,房遗爱暗自捏了一把汗,拱手施礼,“父亲。”
“秦元帅差人传来话说,这两天你练功还算勤奋。”说到一半,房玄龄话锋一转,“你是不是有意躲着高阳公主呢?两夜住在秦府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房遗爱见心思被父亲看穿,随即苦笑一声,支吾道:“这个……”
“快去房中看看吧,刚刚襄城公主差人送来了写点心。指明要让你和高阳公主一起品尝呢。”
房玄龄此言一出,房遗爱不由暗叫不好,“难不成是襄城公主等得不耐烦,把我的身份泄露给了高阳?”
想到这里,房遗爱连忙拜别房玄龄,快步走进了卧房之中。
走进卧房,高阳正坐在桌前愣神,茶桌上赫然摆放着一个漆器餐盒。
见房遗爱火急火燎的走进卧房,高阳随之起身,问道:“俊儿哥,你回来了?”
“恩,回来了。”望着茶桌上的漆器餐盒,房遗爱试探性的问道:“这是大姐送来的点心?”
高阳见房遗爱询问,有些不解的说道:“是啊,大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送来了些露馅的包子!”
听到高阳的话,房遗爱一个箭步向前,打开食盒一看,里面摆放着的竟是些将露未露馅的包子!
看着食盒中的包子,房遗爱瞬间便明白了襄城的用意。
这哪里是送给他们夫妻二人品尝的点心,分明就是襄城步步紧逼,用来警告房遗爱的物什!
“露馅?将露未露?襄城这是等得不耐烦了么?”
想着,房遗爱拿起一只包子,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下去。
原本滋味香甜的包子,在此刻的房遗爱开看丝毫不亚于鸩毒、砒霜,稍有不慎便会将他送进万劫不复之地!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08章 绣鸳鸯,辩机上门(2)
第108章 绣鸳鸯,辩机上门(2)
望向手中的包子,房遗爱心头怒意叠加,原本卖相就不好看的包子,在他手中瞬间变成了面饼,“何苦如此逼我?”
见包子被房遗爱捏扁,高阳稍感吃惊,怯生问道:“俊儿哥,你在嘟囔些什么?”
“啊?”高阳公主的询问,使得房遗爱心中的怒火暂时平息了下去,将包子丢进食盒,房遗爱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没什么,这包子味道不是很好。漱儿还是别吃了。”
因为当夜被房遗爱丢在榻上,使得高阳对这位驸马爷产生了一丝阴影,此刻见房遗爱和颜悦色的交谈,高阳紧绷着的心也虽是落了地,“好,俊儿哥。你这些日子听说过布衣榜首何足道么?”
见高阳说出何足道三字,房遗爱面色一僵,急忙问道:“是谁告诉你的?莫不是襄城?!”
高阳见房遗爱面色紧张,生怕再产生误会,连忙说道:“不是啊,现在何足道的名头在长安城传的沸沸扬扬,早晨公爹还提起过他呢。”
得知襄城并未将其中巨细告诉高阳,房遗爱悬着的心随即落了地,“哦,何榜首我听说过啊。”
望向面前的房遗爱,高阳轻咬朱唇,暗啐了声醋坛子,转而说道:“俊儿哥,你知道长安酒肆粉壁墙上的那首咏梅诗么?”
“晓得啊,现在好像都炒到五百两一张拓片了。”说着,房遗爱倒上两杯茶水,一杯递给高阳,接着坐在木椅上捧着茶盏喝了起来。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说着,高阳伸手从腰间取出一张宣纸,走到房遗爱面前,说道:“俊儿哥,实话实说你是不是认识何足道?”
面对高阳莫名其妙的言语,房遗爱摇头否认道,“恩?不认识。”
高阳将宣纸展开,纸上赫然就是当日与萧锐斗诗时,房遗爱所写的咏梅诗!
指着纸张上的字迹,高阳坏笑着说道:“那这张纸你怎么解释?”
房遗爱哪里会想得到,高阳竟然得到了这张他第一次做文抄公时所写的诗句,惊骇之下,不有一时语塞,“这……”
“俊儿哥,你是不是认识何足道?要不改天请他吃顿便饭啊?”说着,高阳走到房遗爱身后,伸手环搂住了房遗爱的肩颈。
仔细观望宣纸,见上面所用的字体是楷体后,房遗爱紧张的心情缓解了大半,“这张诗句我不曾见过啊,你觉得我能写出这样的楷书?”
见房遗爱神色不想作假,高阳暗自想到,“也是,俊儿哥平日不喜文墨,怎能写出这样中正平和的楷书来?”
“这张诗句你是从哪里来的?”说着,房遗爱伸手将宣纸递给高阳,装作无事的继续喝起了热茶。
“是从长安酒肆找到的,你当时让漱儿在家给你摆酒庆功,却迟迟不见回来,我这才让顺天府的兵卒去寻你的。”
得知高阳当日曾派出兵卒寻找自己,房遗爱不由有些感动,低头轻语,“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高阳将宣纸收好,在房遗爱耳边轻笑着说道:“俊儿哥,其实你若是通些文墨一定能胜过长安城多半才子的。”
见高阳夸赞自己,房遗爱颇感意外,握住佳人的纤纤玉手,坏笑着说道:“是么?你不是一直说我是莽夫么?”
之前高阳十分向往文人才子,但接连遭遇长安酒肆秦三、望月台突厥武士两件事后,有了萧锐这个成功的绿叶的对比,高阳心中对于武夫的印象则开始慢慢有了转变。
联想到望月台上救下自己的少年英雄,高阳总觉得那人与眼前房遗爱的背影有些神似,苦求少年英雄消息无果后,高阳竟逐渐将心中对于少年英雄的感激、倾慕,转移到了房遗爱身上。
“不是啊,文人虽然才华横溢。但却手无缚鸡之力,想来还是俊儿哥这般的郎君好些,总强过萧驸马那样的绣花枕头。”
说到情深处,高阳竟仗着胆子朝房遗爱的脸颊亲了一口。
感受到脸颊处的温暖后,房遗爱心中的隔阂瞬间化了大半,暗想,“听着小丫头的意思,莫非她心中对武夫的看法有了改观?若真是这样想来倒也不会与那个手无缚鸡之力、只懂得诵经念佛的辩机和尚产生情愫了。”
“俊儿哥,我知道之前我性子有些骄纵。这不我这几天正在跟着母亲学习女红呢。”
说完,高阳蹦蹦跳跳的走到床榻上,伸手从枕头下拿出了被布包罩着的拨浪鼓。
高阳将拨浪鼓递到房遗爱面前,满脸期待的问道:“这是漱儿做的布套,俊儿哥喜欢吗?”
“哦?”接过拨浪鼓,看着布套上两只烧鹅般的家禽,房遗爱仔细端详了半晌才认出这竟是一对鸳鸯!
认出鸳鸯后,房遗爱心中一片暖意,故意问道:“漱儿,这是烧鹅么?”
“什么烧鹅,这分明就是一对鸳鸯吗。”说着,高阳笑嘻嘻的坐在房遗爱怀中,指着布套上那队鸳鸯说道:“这是俊儿哥,这是漱儿。”
感受到高阳言语中的真情后,房遗爱心情大好,双臂轻搂高阳,私语道:“哈哈,娘子不去做女红绣娘真真可惜了。”
得到房遗爱的夸赞,高阳眉开眼笑,佯装生气嘟着小嘴说道:“那俊儿哥还说人家绣的是两只烧鹅!”
“是鸳鸯,漱儿绣的是鸳鸯。”说着,房遗爱轻抚高阳青丝,心中的隔阂也随之渐渐瓦解,“漱儿,既然你我是鸳鸯。那戏水一番可好啊?”
说着,房遗爱轻挠高阳腋下,引得高阳连连发笑,俨然一副新婚夫妻如胶似漆的样子。
就在二人嬉笑间,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干咳,“爱儿,公主。”
见房玄龄到来,房遗爱心头一颤,连忙放下怀中的高阳,起身打开了房门。
“爹爹。”
“公爹。”
房玄龄见二人齐声问好,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公主,门外有一位会昌寺的法师求见公主。”
此言一出,房遗爱、高阳身躯俱都一颤,嘀咕道:“会昌寺的法师?!”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09章 一语惊骇驸马郎
第109章 一语惊骇驸马郎
“对了,他自称法号辩机。此刻正在府门求见公主,说有要事禀告。”
说完,房玄龄对着高阳拱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见房玄龄请自己出门查看,高阳偷偷瞄了房遗爱一眼,见房遗爱面色如常后,这才怯怯的走出房门,去到府门见辩机去了。
高阳走后,房玄龄瞪了房遗爱一眼,说道:“此时天色还早,你不要乱来!白日宣吟成什么样子!”
说完,房玄龄不等房遗爱反应过来,便缓步离开了卧房门口。
光上房门,房遗爱失魂落魄的回到木椅上,喃喃道:“辩机这都找到房府来了,他是怎么知道漱儿搬来房府的?难不成是漱儿告诉他的?!”
想到这里,房遗爱心中醋意、怒意两种感触轰然爆发,交汇在一处径直冲上了他的脑门。
“哼,还说什么武夫有安全感。全都是说词、借口!”
怒火攻心的房遗爱,望着手中套有布套的拨浪鼓,心中只觉十分不爽,大怒之下,随手将拨浪鼓丢在地上,接着推门走了出去。
拨浪鼓落地后,虽然有高阳精心刺绣的布套保护,但却还是从木杆与鼓身的连接处断为了两断!
走出卧房,房遗爱缓步在廊道之中,原本想去花园平复心情的他,一路上看着府下小厮、丫鬟的笑颜问好,却下意识以为众人是在嘲笑自己!
邪火攻心下,房遗爱转变身形,径直朝府门前走了过去。
来到府门,高阳正在和辩机交谈,从二人的神色来看,貌似事情十分紧急似得。
见二人交谈甚密,房遗爱冷哼一声,走到辩机面前,一把搂住高阳的细腰,问道:“你就是会昌寺的辩机法师?”
辩机见房遗爱将高阳搂在怀中,身为出家人的他不由眉头一皱,回道:“是,房驸马好。”
察觉到辩机细微的神色变化,房遗爱心间的怒意更甚了几分,“今天前来为了何事?”
“这个……”听到房遗爱询问,辩机和尚支吾了几句,看向高阳转而说道:“恕贫僧无法直言。”
辩机和尚此言一出,房遗爱心间的怒火瞬间爆发了,看着面容清隽的辩机,联想到野史上那荒诞的记载,房遗爱扬起手掌,重重抽在了辩机和尚的脸颊之上。
“贼秃驴!”
辩机和尚自幼吃斋念佛,哪里受得了房遗爱这盛怒之下的全力一击,猝不及防下径直倒地,嘴角随之流出了一丝殷殷血迹。
打过辩机之后,房遗爱冷哼一声,松开高阳,快步朝长安闹市走了过去。
望向房遗爱离去的背影,高阳恨要朱唇,随即将辩机和尚扶起,说道:“法师,怎么不将此事言明?”
“贫僧受襄城公主所托前来送佛法素囊,若是告知房驸马岂不是违背了与襄城公主的诺言?”
起身后,辩机和尚轻擦嘴角血迹,对着高阳念了一声佛号,随即缓步朝着会昌寺走了过去。
高阳站在府门前,看着一东一西两个性格截然迥异的男子,心中不由闪过了一丝迷茫。
“俊儿哥怎能如此鲁莽,难道我在他心中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吗?”
想到情深处,或许是为辩机和尚的遭遇鸣不平,亦或许是被房遗爱的做法气到,高阳的杏眸竟有些朦胧不清了。
走在凛冽的寒风中,感受着脸颊传来了阵阵火辣,辩机和尚转动手中佛珠,心想,“房驸马怎地如此暴躁?倒是高阳公主心地善良……”
意识到自己犯戒后,辩机手中的佛珠随即停下,站在原地双手合十,轻语,“佛祖宽恕弟子,出家人不该有此凡心的。”
说完,辩机快步朝长安城外赶了过去。
寒风中这位在房遗爱心中彻头彻尾的贼秃,此次却是收襄城所托,专程来为高阳送开光辟邪的素囊的。而襄城公主之前千叮万嘱,此事只能高阳一人知晓,这才有了刚刚在房府门前的那场误会。
房遗爱走在长安街头,心中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刚刚那一幕让他再次感到了威胁,一丝来自辩机的威胁感。
在街头闲逛了半晌后,房遗爱迈步朝着公主府走了过去,他一来想去照顾一下灵珠草,二来想到书房多多清净,省的回去再去遭高阳的白眼。
令这位二十一世纪的文科生万万没想的是,他刚刚在房府所看到的那一幕,却是襄城精心策划演给他看的一出好戏罢了。
房府卧房内。
心怀抱怨的高阳回到卧房,推开房门的刹那便看到了被房遗爱丢在地上的拨浪鼓。
将拨浪鼓拿在手中,高阳缓缓退去布袋,却发现这个房遗爱送给她的第一个礼物,平时被她视作珍宝的拨浪鼓,此刻竟然已经断为两断了!
“俊儿哥……臭房俊!”
说完,高阳关上房门,手拿断为两截的拨浪鼓,趴在床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无法明白,自己苦心想要维系住的这段感情,在房遗爱看来却是如此一文不值。
甚至她通宵达旦数次刺破手指才制作出的女红布袋,竟然被房遗爱弃如敝履似得,随手丢在了地上!
“臭房俊,三番两次误会人家。还将辩机法师打倒在地,哪有你这样做事的!”
“你不是不喜欢人家去会昌寺么?人家偏要去,明天就去看望辩机法师!”
就这样,泪流满意的高阳在怨恨和不解两种情绪的交织下,沉沉进入了梦乡。
房遗爱来到高阳公主府,侍弄好灵珠草后,索性盘膝坐在床榻之上,运行起了混元心经,想借此平复下心中驳杂的思绪。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房遗爱梳洗过后,踱步走出公主府,径直朝着襄城公主府走了过去。
来到襄城公主府,站立在府门前,房遗爱负手而立,暗自发誓,“小不忍则乱大谋,绝不能让襄城毁了我的前程!”
想清楚其中利害之后,房遗爱缓步走入公主府,接着对府下小厮说明了来意,“在下是高阳公主的驸马,听说襄城公主身体有恙,高阳公主特让在下前来探望。”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10章 对天明誓,不负襄城
第110章 对天明誓,不负襄城
听到房遗爱胡乱编造的借口后,小厮连连点头,一路殷勤的将房遗爱引到了襄城公主府的正厅之中。
坐在正厅之中,房遗爱手捧茶杯,焦灼的等待着襄城的到来。
联想到若是化名考入国子监的事情传扬出去,自己欺君的罪名便做事的后果,房遗爱不由暗咬钢牙,心想,“在没用考中状元之前,绝不能让欺君大最落在自己头上,不然房家、秦家很有可能因此受到牵连!”
想到这里,房遗爱长叹一声,暗自做好了好言瞒哄襄城的打算。
过了一会,府下小厮缓步走进正厅,对房遗爱说道:“房驸马,我家公主正在后花园赏花。因为受了风寒行动有些吃力,特请驸马转步后花园。”
“后花园?”虽然心中有些狐疑,但因为有把柄握在襄城手中,房遗爱也只能任其摆布。
来到后花园,见四下空无一人,房遗爱心中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转而缓步走到花亭之中,对着襄城拱手施礼,“公主近来可好?”
襄城正趴在栏杆上观赏池鱼,见房遗爱前来,假装怒意道:“哼,房郎好没良心。奴家像你都消瘦了许多了呢。”
看着襄城一副狐媚的媚态,房遗爱不由一阵恶寒,假装笑脸道:“有劳公主惦念,不知当日长安客栈一别……公主有何后话要对在下言讲?”
襄城放下手中的漆器鱼食盒,缓步坐在茶桌前,为房遗爱倒上了一杯热茶,“房郎,那个性如烈火的小丫头是何许人也?竟然敢打本公主!”
见襄城果然对秦京娘殴打她一事怀恨在心,房遗爱心尖一颤,连忙说道:“不过是乡野村姑罢了,她年纪还小不懂的礼数。在下替她给公主赔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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