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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走出宫门,陈御医三步并作两步,乘骑御马去到长安医馆请师兄关木通去了。
立政殿前,房遗爱一如既往手扶石栏欣赏宫景,俨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手持拂尘的老太监,在殿门前不断徘徊,脸色随着时间推移越发焦急。
老太监虽然举止惹人厌,但对长孙皇后却是一片忠心,遥望空无一人的宫廷廊道,这位老奴仆恨不得插上翅膀把关木通背过来,“哎呀,关木通怎么还不到啊。皇后娘娘可还在受苦呢!”
一旁,较为年轻的御医几番想要求教房遗爱,但碍于形式迫切始终无法开口。而那两位老御医则凑在一起,数落编排着房遗爱的不是。
一炷香后,陈御医与关木通疾步向前,风风火火的出现在了宫门当中。
待到关木通近前,两名老御医脸上哪里还有之前奚落房遗爱时的轻蔑颜色,一齐对着关木通拱手施礼,目光中尽是敬重的神色。
房遗爱站在石栏前,朝着关木通细细打量,见其鹤发童颜,不由暗暗咋舌,“关木通须发皆白,想来少说也得七八十岁了。不过看他鹤发童颜莫非真有几分手段?”
等到关木通与御医寒暄过后,老太监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道“关先生,你可来了。快随咱家进去吧!”
说完,老太监对着站立在一旁的女医官挥了挥手,三人随即轻声进入了立政殿中。
等到殿门重新合上,老御医朗声一笑,拍手道,“好了,这就好了。关木通一到必定药到病除!”
“哎呀,可累死我了。”听到同僚的话语,陈御医苦笑一声,擦拭额头汗水,接着对房遗爱拱手道,“何榜首,金针法一事确是老朽不对。还望榜首不要挂怀。”
见陈御医两次三番赔礼,房遗爱心中的埋怨消了大半,点头道,“些许小事,全当随风而散了。”
老御医看着房遗爱冷淡的表情,冷哼一声,不屑的道,“老陈,你跟一个乡野郎中赔的什么礼。”
房遗爱被老御医三番两次轻视,饶是他心中想着息事宁人,却还是难免有些不悦,大袖一挥暗想,“关木通?我倒要看看他行不行得通!”
一盏茶过后,立政殿的朱漆大门缓缓打开,接着老太监、关木通、女医官三人鱼贯而出,脸上尽是气馁之色。
察觉到关木通眉宇间的愁绪后,房遗爱微微一笑,暗想,“攀上长孙皇后这棵大树有门了!”
见三人表情落寞,陈御医心间猛地一颤,怀着期盼奇迹发生的心情问道,“师哥,怎么样了?”
相比之前到来时,此刻的关木通仿佛苍老了十几岁,长叹一声,道,“哎,皇后娘娘的头风病日积月累,单靠普通药石一时难以痊愈啊!”
老御医见关木通束手无策,苦着脸嘟囔道,“啊!就连关先生都无法医治,难不成这世上就没人可以妙手回春了?”
听到老御医的感慨,关木通眼神一亮,接着便恢复了之前那副落寞的表情,“有一人或许可以医治,只是……”
关木通话说一半不要紧,可把老太监、陈御医四人急得够呛,就连站在一旁胜券在握的房遗爱的注意力也被其吸引了过去。
老太监见关木通欲言又止,急得连连跺脚,用他那高八度的嗓门问道,“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关先生有话尽管说!”
“孙思邈老先生眼前若在,或许可以医治皇后娘娘的旧疾。可是他老人家行迹飘忽不定,此刻又往哪里去寻哪里去找啊!”
关木通说完着等于白说的话后,仿佛有想到了什么,接着补充道,“当下若有人会九阳金针,皇后娘娘的病也可痊愈。可陈博先生据说早已得道,眼下九阳金针恐怕也一并失传了吧?”
见关木通罗里罗嗦说的尽是些没用的话语,老太监急的活像只见了桃子却又摘不到的顽猴儿,一双手左抓右挠的道,“哎呦,哎呦。眼下若有人能治好皇后娘娘的病,那他就是咱家的活祖宗!”
此言一出,房遗爱险些没有笑出声来,暗道,“好孙子,爷爷可没你这样的不肖子孙!”
正当房遗爱暗自发笑时,站在一旁垂头丧气的陈御医忽的来了精神,伸手指向站在石栏前的房遗爱,道,“何、何、何!”
关木通见陈御医支支吾吾言语错乱,挠头问道,“何什么?师弟你莫非急昏了不成?”
“师哥,何榜首会九阳金针!”说着,陈御医激动之下一把抓住关木通的手腕,急切的说道,“当日在秦府治疗元帅旧伤,何榜首用的正是九阳金针!”
“啊!这个娃娃会用九阳金针?”关木通望向房遗爱,见其年纪不大,随即便升起了与老御医等人同样的疑惑。
略微观察过后,见陈御医面色不似说笑,关木通踱步走到房遗爱面前,拱手道,“何榜首,敢问陈博先生是你什么人呢?”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68章 悬丝诊脉,文抄笑傲(1)
第168章 悬丝诊脉,文抄笑傲(1)
听到关木通的询问,望着面前目瞪口呆的老太监、老御医等人,房遗爱也不遮拦直截了当的答道,“正是家师!”
房遗爱轻描淡写的回答震惊四座,一时间老太监等人纷纷张大了嘴巴,一个个犹如地震仪下的铜蛤蟆一般,痴傻捏呆的看着房遗爱,不由发出了一声惊呼,“啊!”
略微惊讶过后,老御医嘟嘟囔囔的道,“不会吧,陈博先生绝迹已经将近三十年。就算你从娘胎里就跟随他学习,时间也对不上啊!”
救主心切的老太监刚刚抓到一根稻草,见老御医再次泼凉水,怒火中烧大喝一声,“得了吧!自己没能耐还总埋怨别人,亏你活了这么大年岁,感情属高粱的啊,光见长个儿了!”
老御医正在耐心推理,突然遭到老太监这一通劈头盖脸的臭骂,一时只觉羞愧万分,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宫门前。
见房遗爱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关木通略微沉吟,开口试探道,“何榜首,事关迫切容老朽问你几个问题。敢问九阳金针的诀窍在于?”
听关木通询问九阳金针的诀窍,房遗爱微微一笑,暗想这个老头儿总算有些见识,虽然不会九阳金针但好似在哪里见过一样。
环顾四周,看着一脸期待的几个人,房遗爱不疾不徐的道,“以气御针。”
关木通幼年间曾跟随孙思邈学医,曾经听孙思邈说过陈博所创九阳金针的要诀,此刻见房遗爱信誓旦旦,这才开口询问,没成想这一问竟然果真问出了个所以然来!
得到房遗爱的四字要诀回答,关木通躬身施礼,点头道,“对了!不错!何榜首果然是陈博先生的高徒!”
“啊?果真是?这就好了,这就好了!”老太监见关木通作证,脸上愁容随即消散,转而走到房遗爱跟前,极为恭敬的说道,“何榜首,烦劳跟咱家走一趟吧?”
两个老御医得知房遗爱是陈博的徒弟后,害怕被禁军打板子的他们,一改之前轻蔑的神色,连连拱手道,“是啊,是啊。何榜首帮帮忙吧。”
陈御医与较为年轻的御医见众人纷纷求情,不由开口道,“榜首仁心仁术,帮帮我们吧。”
见老太监、老御医态度转变如此之快,之前被三人连番挖苦,生了一肚子闷气的房遗爱眼珠一转,心头巧生一计。
望着三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房遗爱故意装作一副为难的神色,将老太监、老御医之前挖苦他所说的言语,如数奉还了回去,“哎呀,这怎么能成。学生既没有正统学习过歧黄之术,更没有研究过人体经脉。万一出了差池连累到几位大人就不好了。”
面对房遗爱的挖苦声,老太监、老御医面面相觑,三张老脸像极了峨眉山的猴子屁股。
“哎呦,何榜首,活祖宗!你就权当帮帮咱家,我让女医官、关木通从旁协助榜首施针还不成吗。”
说完,羞的满脸通红的老太监不等房遗爱回应,伸手攥住房遗爱的手腕,对关木通使了一个眼色,二人随即一左一右架着房遗爱进入立政殿,去给长孙皇后治病去了。
四人进到立政殿,脸上轻松之色瞬间消散,一齐站在屏风前,耐心等待着长孙皇后的宣见。
轻咳一声以示提醒后,老太监柔和的说道,“娘娘,老奴请来高人为娘娘诊治来了。”
老太监话音落下,青萝幔帐后悠悠响起了长孙皇后略带憔悴的声音,“哦?关先生不是说本宫的病只能用药石缓和吗?怎地又来了一位高人?”
听闻长孙皇后的询问,关木通脸色微红开言禀告,“启禀娘娘,此人医术胜过草民十倍,而且所用手段也并非平常药石。”
见关木通言语如此谦逊,长孙皇后稍稍吃了一惊,强打精神起身说道,“哦?那你们近前来吧。”
进到寝宫,长孙皇后坐在凤榻之中,隔着青萝幔帐见房遗爱跟随进来,不由暗道其不懂礼节,不悦道,“何足道,本宫还未传你,你进来作甚?”
房遗爱见长孙皇后果然误会,沉吟一声,接着对老太监发去了求救的目光,“这……”
“启禀娘娘,何榜首便是老奴请来的高人。”
听到老太监的回禀,长孙皇后忽的想起了何足道治好秦琼旧伤的传闻,接着心生一计,故意试探起了房遗爱的人品、礼数,“如此,何榜首便近前来为本宫诊治吧?”
见长孙皇后单要自己近前当面诊治,房遗爱心间微颤,联想起之前陈御医、关木通全都是在女医官的描述下相隔幔帐诊病的经历,房遗爱顿时想起了汉初三杰中淮阴侯韩信的下场。
“哎呀,臣见君妻命该丧,眼下这恐怕是长孙皇后有意试探我而为之的吧?”
想清楚其中关节,房遗爱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转而想起了西游记中孙悟空朱紫国悬丝诊脉一事。
一番思忖,房遗爱鞠躬谨慎答道,“皇后娘娘,草民不用当面诊治,单用一根丝弦系在娘娘手腕之上相隔幔帐便可。”
听到房遗爱奇特的号脉方式,长孙皇后轻咦一声,颇为惊讶的道,“哦?你也通晓悬丝诊脉?”
此言一出,房遗爱大感惊骇,暗想,“长孙皇后是如何知晓悬丝诊脉的?”
“何榜首与孙思邈先生相识么?想当年本宫身怀有孕险些遭噩,多亏了孙思邈悬丝诊脉才查明了病情。”
得知孙思邈之前便用过悬丝诊脉的方式,房遗爱轻擦额头冷汗,暗道,“原来药王爷当年早已用过这招,现在想来我倒有些拾人牙慧了。”
老太监、关木通、女医官三人见房遗爱手段与孙思邈一般无二,原本还怀揣有些许疑虑的三人,瞬间便相信了房遗爱的真才实学。
长孙皇后见房遗爱文、武、岐黄三项全能,不由升起了爱才之心,转而对老太监嘱咐道,“如此甚好,王有道你去为何榜首搬来书案座位,让他坐下为本宫医治。”
得知老太监的名字,房遗爱苦笑一声,“王有道?这名字好像有点言不符实吧?”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69章 悬丝诊脉,文抄笑傲(2)
第169章 悬丝诊脉,文抄笑傲(2)
得到吩咐,王有道与关木通合力搬来书案木椅,恭恭敬敬的请房遗爱坐在了书案前。
等到女官将丝线从青萝幔帐中引出,房遗爱装作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手捻丝线低头沉思了起来。
在旁人眼中此时的房遗爱俨然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实则他哪里懂得什么望闻问切,刚刚之所以提出要悬丝诊脉,一来是为了避免冲撞了长孙皇后,二来便是为了此刻施展真气而不被人发现异样。
坐在座位上,房遗爱暗暗驱动体内真气,将真气从手指间通过丝线输送到长孙皇后体内,以此来探明其身患何病。
一番试探过后,房遗爱心中渐渐摸清了底,“长孙皇后头风病多为操劳过度所致,皇宫药石虽然多是极品,但心病却哪里医的?”
拿定主意,房遗爱轻声对女医官嘱咐道,“医官,还请按照在下吩咐为皇后娘娘施针。还有每根银针后可系上丝线一根,待会在下也好御气。”
在房遗爱的嘱咐下,女医官将银针尽数刺入长孙皇后穴道之中,而后房遗爱单手捏着几根丝线,不疾不徐的将真气输送到了长孙皇后体内。
过程中,房遗爱看到书案上放置着的笔墨纸砚后,随即心生一计,暗道,“长孙皇后平日把持后宫,想来心情一定很是沉闷吧?”
联想到长孙皇后多为心病后,房遗爱拿来纸张单手持笔,用瘦金体迅速在宣纸上写起了梅花小字。
“《笑傲江湖》--令狐冲酒楼智斗田伯光。”
写过首行标题后,房遗爱苦笑一声,心中拱手暗道,“金老爷子,晚辈此番实为救人,在这里向您致敬了!”
略微停顿过后,房遗爱在宣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下了几千字,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他之所以选中酒斗这篇写起,完全是出于为长孙皇后沉闷的情绪考虑,如果从头写下福威镖局被青城派灭门一事,恐怕不但无法缓解长孙皇后愁闷的情绪,反而还会南辕北辙。
提笔前经过反复思忖,房遗爱这才选中了气氛较为明快的“酒斗……”一节。
放下手中狼毫,房遗爱随即松开丝线,对女医官说道,“可以了,请为皇后娘娘取针吧。”
说完,房遗爱起身行礼,恭恭敬敬的站在了关木通身旁。
碍于深宫禁地,关木通不好言语,但望向房遗爱的目光却满是崇敬之色。
起过银针后,长孙皇后整理仪容,竟自起身从凤榻上走了下来。
站立在众人面前,望着举止有度、面容清隽的房遗爱,长孙皇后和善一笑,道:“何榜首果然妙手回春,本宫的头竟然丝毫不痛了。”
“皇后娘娘洪福齐天,在下只不过奉天意而为罢了。”说着,房遗爱伸手指向书案上的文稿,道,“这是在下开的药方,请娘娘凤目一览。”
长孙皇后将文稿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会,有些好奇的问道,“哦?怎地这张药方别有不同?”
见长孙皇后出言询问,房遗爱略带奉承之嫌的回答道,“娘娘母仪天下日夜操劳,这张药方实为心药。”
“好,如此本宫按时服下便是。”将文稿收好后,长孙皇后继续说道,“王有道留下,你们三人先行道殿外等候吧。”
“遵旨。”
房遗爱三人缓身退出立政殿,站在台阶上不禁长舒了一口闷气。
见三人出来,陈御医四人连忙凑上前,询问道,“如何?”
关木通望向何足道,微笑着说道,“何榜首妙手回春,皇后娘娘已然痊愈!”
说完,关木通示意何足道走到一旁,轻声问道,“榜首,体内余毒可完全化解了?”
此言一出,房遗爱身躯一凛,联想到当日在长安客栈李丽质亲口喂他服下的解毒丹药,这位刚刚立下大功的布衣榜首恍然大悟,望着关木通道,“当日为在下诊病的是关先生?”
关木通见识过房遗爱的医术后,有意与其套近乎,这才故意提起了当日治病一事,“哈哈,老朽才疏学浅实实当不得榜首口中先生二字。”
想到当日自己身中金翅蜈蚣剧毒命悬一线的险情,房遗爱拱手正色道,“多谢先生救命之恩,恩情在下日后定当报答。”
就在二人说话间,两个迂腐的老御医贱兮兮的凑到房遗爱跟前,拱手道:“何榜首,我们二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榜首不要放在心上。”
面对二人言语,房遗爱有心出言讥讽,可见两个老头儿诺大年纪,心中又有些不忍,无奈之下只能冷颜不语,仿佛没有看到二人讨好般的笑容一样。
说话间,王有道缓步走出立政殿,朗声说道,“皇后娘娘口谕:今日众人诊病有功,除去何足道另有嘉奖外,余下人等可去尚功局领取南珠十颗以示嘉奖。”
说完,王有道遥望房遗爱,拱手道,“何榜首,皇后娘娘宣你进殿议事。”
见自己受到长孙皇后召见,房遗爱深吸一口气,对着关木通拱手道别,转而踱步再次进入了立政殿中。
走进宫殿,王有道等一众内侍早早受到长孙皇后嘱咐,在房遗爱进殿后,便尽数退出了殿中。
长孙皇后坐在茶桌上,兴致勃勃的端详着房遗爱所写笑傲江湖文稿,仿佛并没有看到房遗爱进来一般。
见长孙皇后有心晾一晾自己的傲气,房遗爱背地叫苦不迭,只得站在书案前,怀揣着忐忑心情苦苦等候。
半晌过后,长孙皇后意犹未尽的放下文稿,喃喃道,“青城四秀,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委实有些意思。”
说完,长孙皇后望向房遗爱,和颜悦色的说道,“何榜首,辛苦你为本宫治病了。请近前来饮茶。”
听到长孙皇后口谕,房遗爱不敢怠慢,谨慎走到书案前,十分小心的端起了桌上的茶盏。
可就在房遗爱象征性准备喝茶之时,长孙皇后接下来的一句话,不由令他魂飞天外,险些将手中茶盏丢在地上。
坐在书案上,长孙皇后望着“何足道……”,突然想起了那个她清晨同时下旨宣进宫中的房遗爱,“咦?莫非房遗爱没有接到旨意?怎地时值晌午都不曾进宫?”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70章 化名撞破,长孙震怒
第170章 化名撞破,长孙震怒
倾听着长孙皇后的呢喃,房遗爱双掌微微颤抖,心脏砰砰跳个不停,一时间心绪全乱,整个人完全都呆住了!
就在二人默不作声之时,之前被王有道带上的店门缓缓打开,接着一道倩影缓步走入了立政殿之中。
回身望去,看清来人的容貌后,房遗爱知觉天旋地转,手中的茶盏应声落地、四散分离!
“铛!”
茶盏落地,清澈的茶汤溅撒在金砖上,长孙皇后的眉头也随之皱了起来。
见房遗爱举止有异,长孙皇后正要开口询问,话到嘴边,却被一阵满含惊喜的银铃声打断了。
“俊儿哥!”
望着站立在殿门前,一袭香色棉服打扮的高阳,房遗爱叫苦不迭,无奈下只得站在原地耷拉着脑袋沉默了起来。
听到高阳的呼唤,长孙皇后望向房遗爱,脸上惊愕之色稍瞬即逝。
高阳之前听闻长孙皇后旧疾复发,担心母亲病情的她这才悄悄来到了立政殿,却没成想竟撞上了以“何足道……”身份与长孙皇后周旋的房遗爱!
疾步走到房遗爱跟前,高阳笑颜如花,为夫君整理过衣衫后,颇为惊奇的道,“俊儿哥,你怎地今天来了?”
房遗爱拱手站在桌前,见长孙皇后眉宇间尽是温怒之色,胆颤间一时语塞,面对高阳的询问只得支吾含糊了过去,“这……”
见房遗爱神色忐忑,高阳猛地回想起了昨夜与长孙皇后、李世民的对话。
误以为夫君要遭受责罚后,高阳箭步护在房遗爱身前,对长孙皇后哀求道,“母后,俊儿哥只不过是一时酒醉失态而已,母后就饶恕了他吧?”
倾听着高阳的哀求告饶,长孙皇后狠狠瞪了房遗爱一眼,强忍着心头怒意,道,“漱儿,你先行退下。我与房驸马有些事要谈。”
见自己的化名被长孙皇后识破,房遗爱灵机一动,顺水卖起了人情,“是啊,漱儿。皇后有些要事吩咐给我听,你先行离开吧。”
高阳虽然护夫心切,但自幼长在深宫的她却也清楚长孙皇后的秉性,眼见自己求过情后,自知已经尽力的高阳轻点了点头,道,“好,漱儿在寝宫等着俊儿哥。俊儿哥待会一定要来的啊。”
说完,高阳满心欢喜的走出立政殿,心中尽是庆幸撞见刚刚“长孙皇后责斥房遗爱……”的一幕,心想,“多亏了漱儿来的凑巧,要不然俊儿哥指不定会被母后怎样责罚呢。”
可高阳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杠子,非但没能将房遗爱救出眼下的困境,反而令其在欺君之罪的泥潭中愈陷愈深了!
高阳走去后,长孙皇后心绪驳杂、目光繁乱的看着房遗爱,道,“何足道?房遗爱?何榜首?房驸马?”
眼见化名机密以破,面对长孙皇后的呼唤,房遗爱胆颤如麻,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自称!
“草民……学生……臣……小婿……”
正当房遗爱言语错乱时,长孙皇后伸手排挤桌案,忽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本宫刚刚还在想何曾在哪里见过你,现在想来当日高阳大婚,在立政殿跪安问候的醉鬼就是你吧!”
说完,长孙皇后继续道,“身为皇家驸马都尉,胆敢勾结当朝元帅冒名考入国子监荫生恩科,事后密谋不报意图参加科举入仕!”
点破房遗爱欺君之罪后,长孙皇后凤目含怒,冷声呵斥道,“房俊,你有几个脑袋!”
面对长孙皇后的责斥,房遗爱哪里还敢有所欺瞒,连忙撩袍跪在地上,如实禀告道,“臣之前一时糊涂冒名考入国子监,实则一心想名列庙堂、光耀门楣。等到醒悟之时却早已无法收场,此时秦元帅先去并不知晓,臣父母、漱儿也是一概不知,欺君之罪实为房俊一人所为,不甘他人之事,望求皇后娘娘责罚!”
长孙皇后见房遗爱言语乖张,寥寥数语便将欺君死罪揽在了头上,不由冷哼一声,问道,“哼,你倒将罪名揽在了身上。纵然本宫相信你所言非虚,圣上如何信得?满朝文武如何信得?天下世人如何信得?!”
一席话说的房遗爱冷汗淋漓,跪在地上只觉如坠冰窟,虚声回道,“事到如今房俊别无他求,只求……”
话说一半,房遗爱连忙闭上嘴巴,再世为人的他哪里甘心就此死去,所以到嘴边“情愿受死……”的话语这才被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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