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不等秦京娘回应,房遗爱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道:“京娘放心,为丈夫吉人自有天相,此番定能逢凶化吉!”
话音落下,房遗爱快步走出客房,跟在两名小太监身后,忐忑不安的前往东宫面见长孙皇后去了。
大明宫。
早朝上萧瑀一连参了房遗爱“酒后失德……”、“夜宿平康坊……”两条罪状,气的文班首臣房玄龄面色铁青、胡子根直颤。
而长孙无忌也突然发难,参奏秦琼管教不严,纵容外甥何足道殴打长孙冲、长孙润。
对于萧锐、长孙无忌的奏本,深谙帝王之术的李世民并无表态,等到二人奏过本章便传旨退朝,去到御书房躲清静去了。
走出朝堂,同病相怜的房玄龄、秦琼二人相伴同行,走在群臣最后方,轻声嘀咕起了如何对应萧瑀、长孙无忌的法子。
二人行走在建福门前,登时迎头撞上了被两名小太监引去东宫的房遗爱!
见房玄龄跟随小太监疾步前行,房玄龄揉了揉双眼,疑惑道,“爱儿?!”
发现房玄龄、秦琼后,房遗爱暗叫不好,想要开口回应却有害怕触犯了宫中礼节,无奈之下只能低头前行,心中却早已乱做了一团。
“丞相不可!”秦琼见房玄龄想要开口呼唤,连忙伸手拽了拽房玄龄的衣袖,道,“宫中禁地不可大声喧哗,快些离去吧!”
“多谢元帅提醒,不过爱儿来到宫中做什么?难不成是长孙皇后传旨宣他?”
“恩,有这个可能。”
二人望着房遗爱离去的背影轻声嘀咕,直到房遗爱三人转进后宫,这才面带不解的从德胜门走出了大明宫。
来到东宫,三人站立在殿门前,两名小太监跪在地上轻声说道,“启禀皇后,何足道殿外等候。”
说完,两名小太监缓缓起身,谨慎的退到了一旁。
见二人神态肃穆,房遗爱心头一颤,连忙躬身站在门前,准备着迎接长孙皇后的宣见。
不一会,朱漆殿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着暗红色袍服的老太监,随即从其中走了出来。
老太监朝着房遗爱张望了几眼,毫无情感的问道,“何足道皇后娘娘宣你,随我进来吧。”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64章 嘴上无毛
第164章 嘴上无毛
跟随老太监走入大殿,一股幽香扑面袭来,嗅到后房遗爱只觉神清气爽,紧绷着的情绪也稍稍松缓了一些。
将房遗爱带到寝宫的屏风前,老太监嘱咐道,“皇后娘娘凤体微恙,此刻正在凤榻上休息,你便站在屏风前答话吧。”
得知长孙皇后亲体有恙,房遗爱心头一颤,暗想难不成长孙皇后是被我“酒醉后轻薄襄城……”给气着了?
虽然心中好奇,但宫廷重地房遗爱哪里敢有半点怠慢,躬身站在屏风前,双目直直盯着脚下红毡,生怕一个不留神冒犯了长孙皇后。
过了半晌,屏风后才幽幽传来了一声极为柔和的询问声,“你便是布衣榜首何足道?”
见长孙皇后出言询问,房遗爱心神一颤,轻声回答,“正是。”
长孙皇后昨夜因为高阳、长乐二人伤了心神,以至于多年来的头痛再次发作,无奈之下只能躺在凤榻上,相隔青萝幔帐、屏风与房遗爱对话。
想起李丽质非何足道不嫁的决心,长孙皇后下意识问道,“但不知何榜首今年多大年纪?家中可有妻室?”
面对长孙皇后的询问,房遗爱不敢有所隐瞒,他十分清楚化名一时迟早会被揭露,与其遮遮掩掩罪上加罪,倒不如坦白言明,“在下今年一十九岁,家中已有发妻。”
“哼!”
此言一出,屏风后登时传来一声轻哼,看得出长孙皇后对房遗爱的对话颇为不满。
得知“何足道……”已有妻房,长孙皇后凤心不悦,她与李世民的嫡长公主怎能下嫁给人作妾?
不悦下,长孙皇后的额头愈发疼痛,随口将房遗爱打发到了前殿,准备晾一晾这位布衣榜首的威风傲气,“本宫今日有些头痛,你且先去外殿候着。等御医为本宫诊治过后,在宣你近前答话!”
对长孙皇后告退后,房遗爱轻声走到前殿,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旁,心绪迅速飞舞交缠在了一起。
就在房遗爱暗自思想如何全身而退之时,一道通秉声响起,四位须发苍白的御医接连走入寝宫前殿,奉旨来为长孙皇后瞧病来了。
而在这四位御医之中,则恰恰站立着那位曾经跟随房遗爱学习过简化版九阳金针的陈御医。
陈御医四人走进大殿,齐步站到屏风前,个个低头沉默不语,显然是害怕冲撞了正在凤榻上歇息的长孙皇后。
见陈御医到来,房遗爱唯恐被其认出平生事端,转而退到殿角处暗自盘算了起来。
“怎地一连宣四位御医进宫诊病?难不成长孙皇后的头痛十分棘手?”
就在房遗爱背地嘀咕长孙皇后的病情时,屏风后悠悠传来了长孙皇后萎靡的声音,“内侍,去唤宫中女医官前来。让她协助陈御医为本宫治病。”
听闻长孙皇后单唤陈御医诊病,房遗爱微微点头,心想,“看来陈御医在宫中的威望很高嘛,不知道那简化版的九阳金针他有过没有?”
想到一半,房遗爱回过味来,心中升起一丝狐疑,“怎地治病还需要女医官配合?莫非是碍于男女不便?”
过了片刻,老太监带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医官踱步而入,走到陈御医跟前轻声道,“陈御医,咱家按照你之前的吩咐已经将银针用烧酒浸泡过了,少时到了凤榻前你可得谨慎着点!”
陈御医虽然在宫中当差多年,但此刻身处皇后寝宫难免有些紧张,面对老太监的嘱咐连连点头应是,“是是,有劳公公提醒。”
说完,陈御医和女医官在老太监的带领下轻声绕过屏风,去到凤榻前为长孙皇后施针去了。
得知陈御医要施针,房遗爱心底苦笑一声,暗想,“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陈御医所用的针法十有八九便是我传授给他的简化版九阳金针吧?”
想着,老太监已经从寝宫身处走了出来。
看着站立在屏风前的三名老御医,还有站在殿角处的房遗爱,老太监正了正嗓音,道:“眼下女医官正在陈御医的吩咐下为皇后娘娘施针,几位大人还是跟随咱家去到殿外等候吧?”
听到老太监的话,三名御医如获大赦,就连站在殿角生怕被陈御医认出从而平生事端的房遗爱也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跟随老太监走出大殿,三个御医站立在台阶上,拭去额头冷汗喃喃道:
“自从年节之后,皇后娘娘的头风病每隔几天便会犯一次。之前所用的汤药配方眼下已经没了效果,就连对头风病有奇效的龙涎香也近乎失效了。”
“是啊,皇后娘娘掌管后宫操劳过重,头风病的旧疾才会日渐加重啊。”
“哎,眼下就看陈御医的了。要是连他的金针法都无济于事,恐怕咱们的饭碗也就砸了。”
房遗爱站立在一旁,侧耳偷听三人的对话,得知长孙皇后的头风病乃是旧疾,眼下全指望着陈御医的简化版九阳金针医治,不由轻笑一声,暗道,“简化版九阳金针失去真气的配合,效果不足原先十之二三,若是这样都能治好长孙皇后的旧疾,那我依照混元心经岐黄篇岂不是要笑傲长安杏林了?”
见房遗爱暗自发笑,担忧皇后病情的老太监神色一凛,心中随即有些不悦,走到房遗爱面前,轻声道,“何榜首,眼下众位御医都在为皇后娘娘的旧疾伤神。怎地你还笑得如此灿烂?”
老太监此言一出,房遗爱自觉失态,连忙收起脸上的笑意,拱手道:“啊?我不曾笑啊!”
见房遗爱虚与委蛇、胡乱搪塞,老太监冷哼一声,怪声怪气的讽刺道,“哼,何榜首一笔瘦金体名震长安文坛,眼下又在太白山力挫突厥贼子。想必你那心中一定甚是得意吧?”
想到老太监乃是长孙皇后身旁的红人,房遗爱暗暗咋舌,心想绝不能得罪了眼前这个忠心的奴仆,“公公夸奖了,学生不过是一时凑巧罢了。”
从二人交谈间得知房遗爱的化名,站在一旁交头接耳的三名御医面色一凛,不由齐声朝房遗爱打量了过去。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65章 胸有成竹,待价而沽(1)
第165章 胸有成竹,待价而沽(1)
眼见名震长安的布衣榜首就在眼前,三名御医中年纪较轻的一个缓步向前,凑到老太监和房遗爱跟前,轻声问起了好。
较年轻的御医站在房遗爱面前,态度十分谨慎的拱手道,“久闻何榜首文采武功卓越一流,今日一见果然相貌堂堂。”
见宫中御医出言夸赞,房遗爱有些狐疑,暗想,“御医常年行走在宫中,算不上什么文人吧?他怎地无缘无故的开言恭维我?”
虽然心中不解,但房遗爱明面上却是十分欢喜,拱手回礼,“御医夸奖了,在下不过是一介布衣而已。怎敢当得大人的称赞。”
“何榜首不要如此谦逊,前几日榜首接连治好胡国公、鄂国公的旧伤,此事在下早有耳闻。”话说一半,御医面带羞愧的轻声道,“实不相瞒,在下也曾奉旨为二位国公诊治过伤势。不过我才疏学浅一连开了十几服汤药都没有半点起色,为此还被圣上训斥了一顿。”
此言一出,房遗爱恍然大悟,原来御医出言奉承恭维,并不是出于他的文采武功,还是因为之前为秦琼、尉迟恭治病所展露出的医术。
御医的夸赞声令房遗爱很是受用,紧绷的脸颊也随即露出了一丝笑容,“在下不过是一时凑巧而已,怎比得大人常年在宫中行走。”
“何榜首医术高明,改日在下一定要过府求教一二。”说着,御医正想请教房遗爱有关岐黄医理的问题,可求教的话语还没说出口,思绪便踱步走来的两名太医院的同僚打断了。
余下两名御医在太医院威望甚高,与较为年轻的御医一样,他们二人也曾奉旨为秦琼、尉迟恭治病,但只晓得普通药石医理的二人毫无悬念的无功而返,为此被太宗李世民下旨斥责办事不利,可谓在长安杏坛丢尽了颜面。
此刻见治好二位国公旧伤,在长安杏坛抢了他们风头的何足道就在眼前,这两位一生行医、脾气迂腐的老御医顿时妒意横生,走到房遗爱面前,语带讥讽的发泄起了心中的怨意。
“你就是何足道?”
“看来很年轻嘛,年岁不过二十出头的黄口孺子也敢给国公治病?”
见两个老御医前来,较为年轻的御医对房遗爱拱手示意,接着轻声向后退了几步,显然很是忌惮这两位小肚鸡肠的老同僚。
之前对房遗爱暗自发笑颇为不满的老太监,见两名御医出言挖苦房遗爱,心中暗呼过瘾,手持拂尘笑嘻嘻的站在一旁,摆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架势。
心情刚刚舒缓下来的房遗爱,听到两个老御医的讽刺顿时有些不悦,不过碍于眼下身在皇宫的境遇,他也只能隐忍不发,暗想,“眼下我已经得罪了萧瑀和长孙无忌,万不能再招惹上这些宫中行走的酸腐老头,天知道他们会不会趁着为皇上、皇后治病的空隙,说几句坏话诋毁我!”
一番思忖过后,打定暂遮锋芒的房遗爱强挤出一丝笑意,拱手对两个老御医道,“二位大人所言不错,学生年纪尚幼岐黄医理不过将将入门而已,是不敢在二位大人面前班门弄斧。”
两个老御医见房遗爱有意退让,顿时眼睛便抬到了脑门上,怪里怪气的说道。
“我听说胡国公的旧伤是被你用银针治好的?那日陈御医也在秦府当中吧?莫不是陈御医施针过后,让你这小子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我看没错,陈御医精通歧黄之术,自己琢磨出的金针法更是百试百灵,我看肯定是你拾人牙慧,恰巧在陈御医施针过后胡乱弄了几招,为国公只好伤病的功劳便糊里糊涂落到了你的头上!”
见老御医声称,秦琼的旧伤是被陈御医用自创的金针法治好的,房遗爱暗地十分鄙夷,暗道,“九阳金针何时是他陈御医自创的了?那个老头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哼,多亏了当日只将一半的行针要诀交给了他,要是将十二篇要诀尽数说给他听,那他岂不是要名垂青史了?!”
房遗爱虽然心中对老御医的言语十分不悦,但碍于长孙皇后身边的老太监在场,也不好明面顶撞反驳这两个迂腐的老醋坛子,但他们二人的话语、表情实在令人声音,无奈之下房遗爱灵机一动,转而偷偷朝着站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太监望了一眼。
见老太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房遗爱心生一计,接着说道:“二位老先生说的没错,学生乳臭未干的确是沾了陈御医的光。您瞧我这脸上……”
话说一半,房遗爱轻抚下巴,做出了一副捋胡子的动作。
两名老御医不明就里,见包藏祸心的房遗爱做出捋胡子的表情,不由轻蔑一笑,轻抚颌下长须道。
“哈哈,算你有自知之明。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说的真真没错!”
“正是,你看他脸上一根儿胡子都没有,俨然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嘛!”
见房遗爱被老御医面前连番吃瘪,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老太监大呼过瘾,正想开口顺带损房遗爱几句,可在听到两名老御医嘲笑房遗爱年轻的话语后,他脸上的笑容随即消失的一干二净。
望着两个洋洋得意,一边摸着胡须一边奚落房遗爱的老御医,老太监下意识摸了摸他那光秃秃的下巴,转而冷声说道,“二位大人,烦劳给咱家说说,什么叫做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两位老御医笑的正灿烂,突然听到老太监冷声询问,细想之下,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望着脸上一根儿胡子都没有的老太监,两个老御医支吾了半晌,最终也没解释清楚“嘴上无毛……”的含义来。
被人戳动伤心处,老太监出于自尊,冷声呵斥道,“你们还是想想如何诊治皇后娘娘的病情吧,不然要是娘娘的头风病没有起色,别说咱家带你们去禁军那里吃板子!”
见老太监翻脸不认人,老御医吓得连连点头,同时心中将房遗爱的祖宗一一问候了一遍。
呵斥过老御医后,看向将祸水东引的房遗爱,老太监冷哼一声暗骂,“这小子绝不是什么好人,年纪不大四两拨千斤的太极功夫却是老成的很!”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66章 胸有成竹,待价而沽(2)
第166章 胸有成竹,待价而沽(2)
察觉到老太监恨恨的目光,房遗爱耸了耸肩,转而望向台阶下,背地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从房遗爱那里吃了教训,两名老御医虽然痛恨这个狡猾的娃娃,但想起老太监的警告,也只好将妒恨暂时抛下,凑到一块继续商讨起了如何医治长孙皇后头风病的法子。
半晌过后,陈御医和女医官缓步走出宫殿,二人脸上尽是为难、不解之色。
之前陈御医从房遗爱哪里学来九阳金针一半要诀后,也曾抱着忐忑的心情为长孙皇后医治过几次,没成想效果全都出乎意料的好,不过碍于他的针法并未学全加上没有真气从旁调理,几次过后他那金针法便和以往的汤药、龙涎香一样,对体内已经产生抵触作用的长孙皇后失去了疗效。
眼下陈御医嘱咐女医官为长孙皇后施过针后,效果已经微乎其微,对于长孙皇后的头风病竟变得毫无疗效。
此刻走出殿门,陈御医失魂落魄的想着,“要不要把何榜首请来?依照他的医术绝对可以药到病除,可这样一来我那自创金针法的谎言岂不是要露馅了?”
见陈御医站在门前闷闷不语,三名害怕被禁军打板子的御医急忙上前,问道,“怎么样?皇后娘娘的病情好些了吗?”
面对同僚期盼的目光,陈御医将针盒递交给女医官,羞愧下竟自说漏了嘴,“哎,惭愧惭愧,老朽的金针法只学得半点皮毛,有负皇后娘娘的信任了。”
此言一出,老御医轻抚胡须不解地说,“学得皮毛?金针法不是你自创的吗?”
听到询问,眼见露馅的陈御医目光闪烁,轻声含糊道,“金针法是老朽跟随何榜首学来的。”
得知陈御医的金针法的来源,三名御医和老太监不由一齐望向了正站在石栏前,遥望宫廷景色的房遗爱。
见房遗爱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几人暗暗嘀咕道:
“这小子真会治病?咱家刚刚是不是得罪他了?”
“金针法竟然是老陈从何足道哪里学来的?不成,这次要让他治好了娘娘的病,老夫岂不是没饭辙了?”
“何榜首果然名不虚传,日后定要过府求教一二。”
见同僚面色有异,陈御医沿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发现房遗爱的身影后,脸上的羞愧之色愈发重了几分。
发现自己的便宜师傅此刻正在宫中,眼见长孙皇后的病情有救,陈御医顾不得脸面,快步走到房遗爱面前,躬身说道:“何榜首!”
“哦,原来是陈御医啊。”得知过陈御医谎称九阳金针是他自创过后,房遗爱瞬间便将这个老头儿看扁了,此刻见他面容恭谦,不由开言讽刺道,“听闻陈御医自创的金针法独步杏林,学生这里恭喜了。”
见房遗爱语带讥讽,有事相求的陈御医连连陪笑道,“不敢不敢,老夫只是一时呈口舌之快,还望何榜首不要放在心上。”
老御医见陈御医态度如此恭谦,秉着先入为主嫉妒房遗爱的他,随即问道,“老陈,你的金针法果真是跟这个娃娃学来的?”
之前被房遗爱坑过的老太监,听闻金针法的来龙去脉,虽然暗暗震惊但心底也随之升起了一丝狐疑,正色问道,“陈御医,事关皇后娘娘凤体安危。你可不要胡说啊!”
陈御医见同僚、老太监对房遗爱持有偏见,情急之下将当日秦府治病经过完完本本对众人讲了一遍。
得知事情经过,老太监迅速变脸,笑嘻嘻的凑到房遗爱跟前,拱手说:“如此,还请何榜首去给皇后娘娘治病如何?”
听闻老太监发话,陈御医与较为年轻的御医随即帮腔,“是啊,是啊。何榜首前去给娘娘治病吧?”
老御医一方面不愿房遗爱再出风头,一方面害怕其惹出祸来自身受到牵连,随即泼冷水道,“哼,他即未读过黄帝内经、又未学过人体经脉。单凭一张嘴如何能够准确的指示女医官为皇后娘娘诊病,若是中间出了半点差池,咱们掉脑袋不要紧,皇后娘娘的凤体又当如何?”
此言一出,不单是老太监、陈御医几人面带疑虑的闭上了嘴巴,就连房遗爱心中也另有了打算。
看着眼前面带难色的几人,房遗爱眼珠一转,心中暗想,“眼下我若就此前去为长孙皇后治病,岂不被他们当做了任人驱使的受气包?再者说即便要医治也总得讨些好处吧?眼下天赐良机要我借此机会攀上长孙皇后这颗大树,怎么着也得吊吊胃口不是?!”
心中拿定主意,房遗爱故意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开口道,“御医所言极是,在下的针法乃是跟随乡野郎中学来的,微末伎俩怎敢为皇后娘娘施针!”
话音落下,陈御医四人面面相觑,暗自嘀咕道,“是啊,何足道的金针法虽然高超,但却并没有正统的学过歧黄之术,万一治病时有些差池那我们还不得跟着掉脑袋啊!”
“这便如何是好?”老太监见四名御医畏首畏尾既不敢让房遗爱施针,又想不出解决办法,气愤之下怒声说道:“咱家丑话说在前面,天黑之前娘娘的病情若没有好转,若是圣上怪罪下来,你们几个就等着下天牢吧!”
陈御医四人本就对长孙皇后的病情拿捏不问,此刻被老太监一吓,仅存的思绪顿时跑到爪哇国去了。
见四人急的犹如热锅蚂蚁,房遗爱背地冷笑一声,心中对旁人医治不好长孙皇后一事更加十拿九稳了。
“这便如何是好啊!”
正当陈御医四人沉吟思想对策时,老太监轻摇拂尘,快步走到陈御医面前,伸手一拍其肩膀道,“我说,你师哥关木通不是长安城第一名医吗?让他进宫瞧瞧来啊,他之前也在太医院当过差事的!”
得到老太监的提醒,陈御医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师哥。我这就去请!”
“快着点,我让禁军给你备马!”说完,老太监伸手找来手下小太监,吩咐其为陈御医去到宫外备马去了。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67章 你是咱家的活祖宗
第167章 你是咱家的活祖宗
陈御医走后,两名老御医脸上的愁容顿时消散,轻晃手指得意的说,“关木通乃是长安城第一名医,皇后娘娘的病情多半可以化解了。”
听到老御医的话,老太监悬着的心落下了大半,转而目光轻蔑的望向房遗爱道,“是啊,关木通的医术颇为精妙。哪里是一个乡野郎中能比的!”
“公公所言不差,乡野郎中虽然会一些奇技淫巧,但终归也是狗肉上不了席面!”
房遗爱手扶石栏,了望宫廷景色,暗想,“关木通?长安城第一名医?想来他和陈御医师出同门,药方也是大同小异。而且平常药石只能缓解病情,哪里能够彻底根治长孙皇后的头风旧疾?”
思忖过后,房遗爱嘴角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倾听着耳畔众人的奚落,心道,“乡野郎中?奇技淫巧?狗肉上不了席面?哼哼,少时定让你们见识一下本驸马的手段!”
打定要借治病之机攀上长孙皇后这颗大树后,房遗爱站在原地默不作声,单等关木通前来一试,也好见识一下这位长安城第一名医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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