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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见房遗爱出言质问长孙润,素来与长孙无忌不合的“贞观三楷……”抚髯含笑不语,显然是不打算出言帮助长孙润逃离这尴尬难堪的境遇。
见东道主摆出一副袖手旁观的姿态,周遭众人交头接耳,纷纷对长孙润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之前言语奚落房遗爱的几人,夹杂在人群当中,出于怨恨的心理竟自捏着嗓子转而数落起了长孙润的不是。
“长孙公子,你也是一朝勋贵之子,怎地如此信口开河!”
“是啊,明明与何榜首相识怎地口出虚言?!”
长孙润本就对力举石桌的房遗爱忌惮三分,眼下听到耳畔众人的数落声,忌惮下更觉羞愤难当!
被众人说得面红耳赤的长孙润,冷哼一声,骄横的性子展露无遗,“嚷什么嚷!吵死了!”
见长孙润喋喋不休,气焰不降反升,身为东道主的褚遂良顿生不悦,大袖一挥厉声问道,“长孙公子,何榜首乃是老夫亲自请来的贵客,今日被你平白诬陷一番,是何道理?!”
面对一众宾客的数落,长孙润还有底反击,可此刻见倔驴脾气的褚遂良出言质问,他不禁暗自咋舌,随即升起了脚底抹油的心思。
低头对褚遂良拱手后,长孙润拔腿便走,“我家中还有些要事,这就先走了!”
可还没等他来得及转身,耳畔就传来了房遗爱冷冰冰的话语声。
见长孙润要溜,房遗爱冷哼一声,手举石桌微微前倾,做出了顺势往下丢的架势,“长孙公子,这就要走了?”
察觉到房遗爱的语气有些不对后,长孙润下意识回头观望,却一眼看到了手举石桌,作势要朝下丢的房遗爱!
长孙润被房遗爱这般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几步,失声叫嚷道,“你要干什么!”
不单是长孙润,就连围观众人也俱都被房遗爱的架势吓得观之变色。
长孙润虽然有不端之处,但终归是长孙无忌幼子、长孙皇后的内侄,如果房遗爱此刻用石桌要了他的命,恐怕“布衣榜首……”也就此陨落了!
不明就里的褚遂良三人,误以为房遗爱因此动气,脸上笑容随即消散,齐声劝阻道,“榜首万万不可!”
房遗爱见自己用来吓唬长孙润的举动,竟引得大家观之色变,不由苦笑一声,正想开言解释,耳边忽的传来了谢仲举冷冰冰的话语。
从旁冷眼旁观的谢仲举,直到此时再也无法熟视无睹,走到房遗爱身前,轻语道,“何榜首,此子虽然猖狂其父却只手遮天,事要三思而后行!”
见“贞观三楷……”、谢仲举接连劝慰,房遗爱心神一凛,私语回应道,“贵差放心,学生自有道理。”
说完,房遗爱将目光对准台阶之下的长孙润,夹带玩味的说,“长孙公子莫不是得了眼疾?”
长孙润心惊之下,听到房遗爱这番没头没脑的话语,心中颇感诧异,“眼疾?什么眼疾?我不曾得眼疾啊!”
“既然不曾患有眼疾,怎地会将在下误当做他人?”
话音落下,房遗爱狠狠瞪了长孙润一眼,手中石桌再次前倾,仿佛下一刻便会朝长孙润丢出去似得。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82章 翻旧账(1)
第182章 翻旧账(1)
“啊?啊!”察觉到房遗爱寒气凛然的目光后,长孙润生怕石桌从天而降,连忙改口道,“是啊,这几日天气干燥。在下双目着实有些昏花!”
“既然如此,就请长孙公子到医馆医治眼疾去吧!”
说着,房遗爱向前一步抬起右脚,将之前长孙润丢到自己面前的散碎银子,准确无误的“奉还……”到了其面前。
“这锭银子全当在下送与长孙公子的看病之资了!”
说完,房遗爱手举石桌,闲庭信步一般走下了台阶。
看着脚下的碎银,长孙润脸色由青转紫、由紫转白,下唇微微颤抖,显然是气愤到了极点。
见房遗爱缓步朝自己走来,深谙“不吃眼前亏……”的长孙润迅速弯腰捡起碎银,行色匆匆的大步走出了褚府!
眼见长孙润落荒而逃,褚遂良微微一笑,望向房遗爱眉宇间尽是赞许之色。
谢仲举见长孙润就此被房遗爱惊走,面颊霜意稍稍缓和,心道,“房俊做事粗中有细,倒不似对待女儿家那般粗鲁!”
见长孙润颜面尽失灰头土脸的离去,之前被他误导的一众宾客暗声叫好,纷纷对房遗爱拱手道:
“何榜首,之前言语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何榜首果然吉人自有天相,短短数日身体就已经康复如初了。恭喜,恭喜。”
“何榜首气质非凡,老朽早就认出了榜首的身份。不过碍于之前人声嘈杂,这才没能明言出来。”
倾听着耳边恭维的话语,房遗爱心中极为不屑,缓步走到廊道旁,轻轻将石桌放回了原位。
“此事实怪学生粗心马虎,若不是将请帖忘在家中,怎能出现这等乌龙之事。还望众位大人多多包涵。”
拱手对众人说过场面话后,房遗爱踱步登上台阶,站在“贞观三楷……”面前,拱手道:“学生今日做事太过鲁莽,这里先行赔礼了。”
见房遗爱态度举止恭谦有度,褚遂良爱才之心大盛,含笑道,“诶,有居心叵测之徒从中作梗,榜首不曾失礼!”
说完,褚遂良一把拉住房遗爱的手腕,二人并肩走入了正厅之中。
坐在正席间,望着褚遂良、欧阳询、虞世南三位大儒,房遗爱心生感慨,道,“前世在大学宿舍苦练书法之时,怎能想到今日有幸得与古人对坐畅谈?!”
一番感叹后,房遗爱见谢仲举将身站在自己身后,不由心生顾虑,唯恐招待不周得罪了这个面瘫小太监,随即起身对谢仲举道,“怎地不入席?”
见房遗爱面色谨慎,谢仲举面色不改,冷声提醒道,“自古以来哪里有书童入席饮宴的道理?”
得到谢仲举的提醒,房遗爱忽的想起了其对外的书童身份,尴尬下语塞支吾,“这个……”
将房遗爱这般举动尽数看在眼里的褚遂良,见其对书童尊敬有加,不明其中缘由下难免心生疑惑,暗想,“莫非这位小书童的才学很高?怎地能让何榜首起身相迎入席?”
联想起谢仲举之前在秦府那番冰冷的态度后,褚遂良更加确信这位书童乃是一位经纶满腹的少年,转而起身道,“榜首,眼下正席中仅有你我四人。何不让伴读入席饮宴?”
褚遂良谦让言语一出,有心讨好熟络谢仲举的房遗爱顺势说道,“褚先生都这样说了,你就坐下吧。”
面对房遗爱、褚遂良二人接连相劝,谢仲举微微点头,举止有度的坐在了房遗爱身旁。
等到宾客落座后,褚遂良清了清嗓音,起身说道,“承蒙各位高朋光临老朽的寿宴,大家不必拘束全当自家就是。”
说完,褚遂良缓身坐下,手持酒杯对房遗爱四人道,“老朽与四位神交以久,大家今日一定要尽兴而归,少时免不得要展露书法墨宝啊!”
听闻褚遂良要自己挥毫泼墨,欧阳询、虞世南纷纷出言道:
“榜首在此,老朽不敢班门弄斧。褚先生说笑了。”
“是啊,何榜首的瘦金体精妙绝伦,那首陋室铭更是意境悠远,虞某实实佩服的很啊。”
面对两位大儒的夸赞,房遗爱这位文抄公受宠若惊,赶忙拱手道,“二位先生乃是天下文人典范,此言实实折煞学生了。”
一番寒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几杯水酒下肚,生性刚直的褚遂良举起酒杯,对着之前令他吃过瘪的谢仲举道,“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谢仲举身负长孙皇后重托,饶是酒席宴间也依旧保持着平日的冷静,面对褚遂良的有心攀谈,举起茶盏道,“在下姓谢名仲举,是何榜首的伴读书童。”
“谢仲举?好名,好名。”褚遂良胸怀坦荡,倒不在意谢仲举以茶代酒,仰头将酒水喝下后,面带笑意的说道,“谢兄弟平日协助何榜首攻读书文,想必文采造诣也一定不凡了。待会一定要让老夫开开眼界啊。”
见褚遂良要谢仲举展露书法,房遗爱暗暗咋舌,心想,“这个面瘫小太监自幼在宫中当差,平日忙着应付长孙皇后已经够他受的,纵然是会书法想来也不过是平平无奇吧?”
想到其中深处,正当房遗爱准备转移褚遂良话题,帮助谢仲举避过难关时,谢仲举竟出乎意料的答应了下来!
谢仲举在宫中时任“尚仪院司籍女官……”,平日尽是和古籍打交道,藏于宫中的名家拓片更是尽数翻阅,此时面对褚遂良的邀请,她自然毫不心虚的答应了下来,“恭敬不如从命。”
见谢仲举斩钉截铁的答应下来,房遗爱背地轻笑一声,暗想,“反正待会丢人也是丢你的人,倒要看看你这小太监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与谢仲举交谈过后,褚遂良转面看向房遗爱,道,“老朽承蒙圣上信赖,担任今科会试主考官。还望榜首勤勉读书,争取一举摘下“会元……”之衔!”
房遗爱见褚遂良提及会试,唯恐被长孙皇后怀疑结党营私的他,略微沉吟片刻,开口说出了一句不浅不深的回应,“多谢先生勉励,学生定当勤勉备考。”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83章 翻旧账(2)
第183章 翻旧账(2)
说完,唯恐褚遂良继续交谈“会试……”一事,房遗爱起身拱手道,“学生告便。”
走出席间,房遗爱正准备去到茅厕方便,却无意看到了之前那个直呼房玄龄名讳的矮胖男子。
此次在长孙皇后的帮助下,房遗爱借助卫戍边关的圣旨掩盖“化名……”,虽然成功瞒过众人耳目,但心中却对二老爹娘十分愧疚。
联想起自己父亲的名讳被人当众直言,身份两世记忆的房遗爱,心底不禁闪过了一丝气愤。
“刚刚一心想着让长孙润出丑,没有顾得上理你,眼下你竟端坐在席间大吃大喝,这可别怪你家驸马爷无情了!”
心中拿定主意,房遗爱缓步走到矮胖男子身后,伸手掩面轻咳了一声。
听到咳嗽声,席间众人放眼望去,这才发现了站立一旁,面色有些阴沉的房遗爱。
见“布衣榜首……”到来,众人纷纷起身相迎,话语间尽是笼络之意,哪里还有之前讨要请帖时的轻蔑神色。
矮胖男子本以为房遗爱早已将他直呼房玄龄名讳一事忘怀,这才放下心来坐在席间开怀畅饮了起来。
而此刻眼见房遗爱就站在自己身后,矮胖男子不由大吃一惊,连忙起身拱手施礼,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误以为是房玄龄门生的“何足道……”
面对众人问好,房遗爱含笑一一回应,接着向前一步,站在矮胖男子身侧,道:“敢问大人尊姓大名?”
矮胖男子见房遗爱单找自己说话,不由暗叫不好,恭恭敬敬的道,“在下刑部员外郎陈通。”
“刑部员外郎?从五品衔?”暗自回忆过陈通的官职品阶后,房遗爱微微一笑,心道,“眼下他们对我如此尊敬,除去“布衣榜首……”的名头之外,最主要的还是秦元帅外甥这一身份吧?”
拿定主意,房遗爱心中抱拳对秦琼道,“今日小婿斗胆仗着岳父的威名,教训一下这个目无师长的狂徒!”
得知陈通是刑部员外郎后,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拱手道,“陈大人,学生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大人。”
见房遗爱态度恭谦,席间有几位比陈通官职高的大臣,暗暗嘀咕,“怎地何榜首偏偏会找到陈通?他只不过是一个从五品的员外郎而已。”
陈通见房遗爱言语柔和,悬着的心随即落了地,连忙回礼道,“榜首有话直言便是,在下实实当不得榜首如此对礼遇。”
说话,陈通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房遗爱之后的话语,竟自让这位员外郎身躯一颤,忽的变成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直发愣。
“敢问陈大人,我朝律法中下级官员直呼宰相名讳者,应道如何处置?”
此言一出,席间众人瞬间明白了房遗爱的心思。
何榜首这哪里是来问好的,分明就是来找陈通翻旧账来了!
猜透“何足道……”意图后,众人站立在席间对视不语,看向陈通目光中尽是同情的神色。
陈通呆立在席前,想要开口告饶,却有恐惧房遗爱之前力举石桌的神勇一幕,无奈下只得实话实说,“刑部律条记载:下级官员直呼上官名讳者掌掴二十,直呼宰相、公候名讳者掌掴四十。”
得知刑部律条后,房遗爱面含笑意的看向陈通,一字一顿的说道,“房丞相即是当朝宰辅又爵封梁国公,陈大人,你看该当如何啊?”
见房遗爱直言相逼,陈通心间闪过一丝怒意,面色凝重的道,“何榜首,在下与你素无瓜葛,怎地今日……”
陈通话音落下,席间一众人面色微变,望向房遗爱,生怕眼前这位血气方刚的布衣榜首会登时翻脸。
“恩?陈通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我先吃萝卜淡操心,多管闲事?”暗自沉吟后,房遗爱凭空拱手,正色说道,“房丞相乃是在下恩师!”
听到房遗爱的话,陈通略微思忖片刻,转而问道,“哦?榜首何时拜在房丞相门下了?我怎么不知道?”
房遗爱见陈通肉烂嘴不烂,心中有些不悦,冷声道,“之前房俊跟随舅父学习武艺,舅父借机将我引荐在了房丞相门下。怎么?学生拜师难道还要通知陈大人你不成?!”
听闻房遗爱的言语,众人纷纷拱手道贺,同时顺带痛打起了陈通这只落水狗。
“恭喜榜首,得以拜在房丞相门下,真乃名师高徒也!”
“原来榜首与梁国公有如此渊源,怪不得会替丞相鸣不平了。”
“是啊,自古来天地君亲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榜首此番举动合情合理。”
得到众人声援,房遗爱的底气更硬了几分,望向沉默不语的陈通,问道,“陈大人,这回该相信学生所言非虚了吧?”
陈通面色铁青环顾席间,对一众同僚发出了求救的目光,“这……”
眼下得知“何足道……”拜在房玄龄门下,出于对秦琼、房玄龄的忌惮,席间众人哪里还敢跟陈通交谈,面对其求助的目光,纷纷将头转到一旁全当做没看到似得。
见一众同僚沉默不语,陈通索性冷哼一声,抬头对视房遗爱道,“今日正值褚先生寿诞,榜首果真要为难本官?”
察觉到陈通态度便强硬后,房遗爱不置可否,“陈大人身为刑部员外郎,此事应当秉公执法吧?怎地说出难为二字?”
见房遗爱死咬不肯松口,陈通冷哼一声,暗想,“此子今天为何这样为难我?难不成是赶着要给房玄龄表忠心不成?”
想到深处,陈通怒火中烧,直面房遗爱冷声道,“何足道!你不过是一介布衣而已,怎地如此咄咄逼人。难道当真以为本官惧怕胡国公不成吗!”
愤怒之下,陈通声音尤为洪亮,此言一出顿时满堂皆惊。
“陈通这个小官儿莫非吃醉了?怎敢跟何榜首大声喧哗?!”
“陈通不过是一个从五品员外郎而已,他就不怕得罪了秦元帅?”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何榜首在太白山一人击毙七名突厥贼子,今日若真要动起手来你哪里是人家的个儿?”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84章 好一个小太监(1)
第184章 好一个小太监(1)
正当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时,伸出正席的谢仲举眉头攒簇,暗想,“此人知法犯法怎地如此猖狂?你那里晓得房丞相正是“何足道……”的生身父亲!”
见陈通态度骤变,房遗爱冷笑一声,强忍着心头怒意,面色温和的拱手道,“陈大人,在下何时依仗舅父的势力了?眼下学生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
听到陈通与房遗爱之间的交谈后,褚遂良起身离席,走到房遗爱身旁,问道,“榜首,这是?”
房遗爱见褚遂良近前,心底暗笑一声,暗想,“褚河南是出了名的刚直,就连唐高宗李渊都敢顶本,眼下道义、律法全在我这边,看你陈通如何答辩!”
心中拿定主意要将褚遂良当做刀子后,房遗爱佯装气愤的道,“褚先生,这位陈通大人之前在厅门前直呼房丞相名讳。想房丞相乃是在下恩师,身为弟子怎能忍看师长受辱?”
得知事情来龙去脉,褚遂良冷哼一声,不悦的说道:“恩?陈通,你怎能直呼房丞相名讳?快快向榜首榜首认错,不然老夫明早奏明圣上,你就等着下旨传你上金殿吧!”
褚遂良此言一出,陈通大感惊骇,自知理亏的他只得拱手对房遗爱认错道,“榜首,本官一时失言冲撞了房丞相。还望榜首大人有大量!”
说完,憋了一肚子怨气的陈通将身坐在席间,低头暗自咬牙沉默了起来。
呵斥过陈通后,褚遂良对房遗爱拱手说道,“榜首,今日乃是老夫寿辰。全当卖老夫一个面子,此时就此作罢可好?”
见褚遂良出言劝慰,房遗爱不好得理不饶人,转而就坡下驴,“好,就依先生。”
等到褚遂良返回席间,房遗爱抬眼朝着座位上的陈通望去,只见陈通脸色铁青双拳紧攥,显然心中并不服气。
因为有褚遂良的嘱咐,房遗爱不好再去找陈通的晦气,不过他又不甘如此放过侮辱自己父亲的人,细想之下,房遗爱颔首望向手掌,随即心生一计。
走到陈通面前,房遗爱拱手道,“陈大人,学生吃醉了酒。一时酒言酒语冲撞了大人,这厢给大人赔礼了。”
说着,房遗爱顺势拿起陈通面前的酒盏,暗自运转真气,双手捧着酒盏送到了陈通面前。
见房遗爱递来酒盏,陈通略感狐疑,不过还是连忙伸手去接。
可就在陈通即将接到酒盏的瞬间,房遗爱迅速缩手,将酒盏放在掌心接着缓缓握拳,一枚质地坚硬的酒盏随着房遗爱手掌闭合竟瞬间四分五裂,酒水也顺着指缝流淌了出来!
房遗爱这般举动,大大出乎陈通的意料,望着面色如常的房遗爱,陈通轻擦额头汗水,他仿佛看到了当夜在太白山中与突厥贼子搏杀之时的“布衣榜首……”
随着手掌愈来愈近,早早用真气护住掌心的房遗爱轻哼一声,闭合住的手掌轻轻揉搓,接着酒盏碎片便被其捏成了一枚枚细小的碎片。
席间众人见房遗爱竟只手捏碎酒盏,纷纷张大了嘴巴,想要亲身感受一下这位曾凭借一己之力击毙突厥群贼的少年郎的能耐。
谢仲举坐在席间,面色一如往常一样冰冷,不同的是,望向房遗爱的目光中夹带着一丝惊奇之色。
等到厅内众人纷纷察觉到异样后,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迅速将真气催动至掌心处,接着手掌紧攥,望向陈通的目光尽是肃穆之色。
片刻过后,房遗爱收取真气,将攥有酒盏碎片的拳头凑到陈通面前,接着缓缓张开了手掌。
放眼望去,见房遗爱手中酒盏尽数化为了一堆齑粉,众人目瞪口呆,有几位心理素质差的竟自喷出了口中的酒浆、茶水。
望着手中的酒盏齑粉,房遗爱满意的点了点头,面带笑意眸含杀机的望向陈通,道,“在下略施小计,权当做给陈大人赔罪了。还请陈大人笑纳!”
四目相对,感受到房遗爱眼神中的杀意后,陈通肥胖的身躯猛地一颤,竟自被房遗爱吓得忘了神儿!
说完,房遗爱轻吹手中齑粉,将酒盏粉末尽数吹在了陈通那满是肥肉的油腻脸颊上面。
做完这一切,房遗爱轻拍手掌,对着众人拱手道别,转而踱步回到了谢仲举所在的正席当中。
房遗爱离去后,一众宾客望着满面齑粉的陈通,不由为其捏了一把冷汗。
可就在众人想要出言安慰这位同僚时,一股腥臭扑鼻而来,“怎么一股子尿骚味?”
感受到腥臭味后,众人掩面放眼望去,只见坐在椅子上身躯微微颤抖的陈通,身下的袍服早已浸湿了一大片,而众人嗅到的异味正是来源于此!
见陈通被吓得尿了裤子,同席众人掩面相视,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来。
陈通瘫坐在席前,早已被房遗爱之前那杀意凛然的目光吓破了胆,眼下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同僚们的讥笑。
坐回席间,教训过直呼父亲名讳的陈通后,房遗爱心神爽朗,独自举杯喝下了一盏酒浆。
正当房遗爱窃窃自喜的时候,耳边赫然传来了谢仲举冰冷的话语声,“榜首好高明的手段啊。”
听到谢仲举的话语,房遗爱收起微笑,面色严正的拱手道,“贵差……”
房遗爱话说一半,席间的虞世南轻咦一声,不解的道,“榜首怎地向书童拱手答话?”
此言一出,房遗爱、谢仲举心神一凛,语塞之下竟不知该如何开口答复,“这……”
见房遗爱的举动引起虞世南怀疑,谢仲举暗骂其举止无度,心道,“此人如此不知谨慎,日后何以成大事!”
一阵支吾后,看向面色狐疑的“贞观三楷……”房遗爱清了清嗓子,拱手道,“我与谢兄自幼相伴玩耍,虽然名为主仆但实为朋友。”
听到房遗爱的答复,贞观三楷面面相觑,脸上随即展露出了欣慰之色。
“榜首对待书童如此之好,老朽佩服佩服。”
“是啊,榜首虽才高八斗却并不恃才傲物,的确难得。”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185章 好一个小太监(2)
第185章 好一个小太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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