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见萧锐喝的熏熏大醉,夤夜闯入卧房,襄城心生顿生怒火,不过因为要掩护情郎,她只得装作一副睡梦中被惊醒的模样,伸手整理衣衫,坐在榻边杏眸含怒的望向萧锐。
细细打量过后,发现萧锐手中的酒壶后,心神已经稳下的襄城含怒问道:“你去喝酒了?”
“喝酒?”听闻襄城的询问,一向惧内的萧锐朗声一笑,伸手关上房门,苦笑道:“公主不是希望我喝醉吗?”
此言一出,襄城被说的满头雾水,强忍着心中不悦,狐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主,你我夫妻二人对话,何必遮遮掩掩?”说着,萧锐伸手拉动衣箱,竟自用衣箱挡住了房门。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24章 萧锐逆袭(2)
第224章 萧锐逆袭(2)
见萧锐用衣箱抵住房门,又见其喝的大醉,襄城怎能不晓得丈夫的心思?
“你这是做什么!快些出去!”
面对襄城的怒斥,平日恭谦的萧锐充耳不闻,仰头将酒水尽数喝下,望向襄城喃喃道:“当日房俊轻薄公主之时,喝下的那瓶状元红原是为我准备的吧?”
伎俩被萧锐识破,襄城又惊又恼,碍于榻下藏着情郎,语塞下只得矢口否认,“你说些什么醉话?!”
房遗爱当日在公主府“轻薄……”襄城后,萧锐便曾去过高阳公主找过房遗爱,虽然没有找到仇人,但却在书房发现了那瓶似曾相识的状元红酒壶!
听说房遗爱被房玄龄弄回房府后,一直等到午夜时分才转醒过来,萧锐联想起之前自己与襄城同房时的情节,不由对状元红升起了怀疑,花大价钱请陈御医鉴定酒渍残渣后,果然得知其中混有蒙汗药的真像。
萧锐虽然自知是襄城的附庸,但哪一个男人能受得了妻子如此别有用心的对待?此时见襄城咬紧牙关,萧锐冷哼一声,将心中所想尽数说了出来,“每次与公主同房时,公主便会让我饮下一杯状元红,说是什么解乏强身,现在想来只饮一杯就昏睡沉沉,其中一定放有蒙汗药吧?”
萧锐说完,不单襄城公主闻之色变,就连藏匿于床榻下的房遗爱也皱起了眉头。
“想来萧锐倒有些心机,可惜相比襄城却差了许多?”
暗自心疼“连襟……”萧锐后,房遗爱蹲趴在地上,抬眼谨慎注视起了萧锐的一举一动。
见萧锐将自己的伎俩尽数识破,襄城轻咬朱唇,黛眉攒簇,暗自思想起了如何将萧锐哄走的办法。
萧锐见襄城面带难色、沉默不语,自觉说破其心迹后,原本醉酒之后变大的胆量瞬间暴增,望向榻边娇滴滴的襄城,眸中贪婪神色呼之欲出。
“虽然不知公主为何会污蔑房俊,但想来此事若传扬出去……”
话说一半,萧锐伸手取下外服,缓步朝绣榻走了过去。
听出弦外之音,眼见萧锐步步靠近,襄城往日镇定的杏眸中闪过了一丝惊恐,连声道:“你要做什么!你可知道我是皇家公主?!”
面对襄城的恐吓,萧锐奸笑一声,坏笑道:“不错!你是皇家公主,可我也是皇家驸马,你的驸马!”
见往日威慑的手段对醉酒后的萧锐失效后,襄城一改往日强硬的态度,略带商量似得语气说道:“好了,驸马。今日本宫身体有些不爽,你去书房歇息吧。那几个通房丫头任由你选就是了。”
“通房丫头?我不要!”态度坚定的回绝过襄城的妥协后,萧锐私语道:“身体不爽?公主可曾听过……阴阳调和?”
此言一出,襄城又惊又恼,手指萧锐怒声道:“你!”
身处床下,全程亲耳听到二人对话的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暗笑道:“襄城,往日你以“化名之事……”要挟与我,可曾想过今天被萧锐要挟?想来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今日这句话便应在了你自己头上!”
萧锐将身站立在榻边,望向花容失色的襄城,心中压抑许久的怨气顿时得以宣泄,快意的说道:“公主,你诬赖房俊一事若是传到圣上耳中会怎样?想那高阳公主十分受宠,性子也是骄横傲慢,她若是知道长安城中的谣言是你散布出去的,会不会跑到皇后娘娘哪里哭诉?到时皇后娘娘又会如何处置呢?”
襄城之前原以为萧锐帮助自己散布谣言,只是为了报复房遗爱,却没曾想他竟将此事当做了把柄!
见萧锐要挟自己,襄城只恨做事不周密,想来萧锐也是一介人杰怎地将他轻看了!
就在襄城暗自懊恼时,萧锐继续说道:“今日若能与公主行周公之礼,此事我权当忘怀就是。想来公主了无推辞了吧?”
说完,不等襄城回应,邪火攻心的萧锐竟自登上绣榻,一把拉住了妻子的小臂。
小臂被萧锐扣住后,襄城奋力挣扎,若是今夜房遗爱不曾前来的话,她可能就从了萧锐,可眼下自己爱慕的情郎就藏身于榻下,这叫襄城如何能接受得了?
“你先松开,明天,明天好吗?”说着,唯恐萧锐用强,襄城语气哀求的说道:“明日本宫……奴家任由驸马所为就是。”
襄城本想着放低身段萧锐会放她一马,可她万万想不到,就是她这娇弱的姿态,顿时将萧锐心中的邪火完全引了上来。
“明日?今晚有何不可?难不成明日公主又要去买状元红不成?!”
自以为点破襄城心事后,萧锐朗声一笑,道:“公主,不然我即可进宫面圣,向圣上、皇后禀明此事?”
“别,你我夫妻有话好商量……”
话说一半,襄城只觉手臂酸疼,竟自被萧锐拉到了身旁。
见平素强横的襄城,此刻一副娇柔之态,萧锐心中大呼痛快,得意之下难免口出狂妄。
“虽然公主诬赖房俊,可爹爹却信以为真了。想来房玄龄那老东西被此事气的一病不起,他死了才好。到时房俊一定会与高阳公主退亲,休婚的公主哪家大臣愿意接纳?到那时本驸马奏明圣上,将高阳迎进府中,不但可以落得一个摒弃前嫌的美名,还能与二位公主……”
说着,萧锐朗声大笑,不由沉浸在了醉酒后的遐想之中。
听闻他的话语,原本芳心乱颤的襄城嘴角微微上扬,悬着的心完全落了下去。
床榻下,房遗爱横眉竖目,双手紧握,心想,“萧锐这忘八端竟敢辱骂爹爹,还幻想着与漱儿做些什么,想来我家的田地哪里用得着你这狗才来开荒!”
怒极之下,原本打算修生旁观惩戒襄城的房遗爱,登时改变了主意。
运气真气,双足猛踹墙壁,房遗爱“呲溜一声……”像条灵蛇似得,从床榻下滑了出来。
冷眸看向榻上朗声大笑的萧锐,房遗爱顿起杀意,抬脚悄无声息的朝他走了过去。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25章 计定
第225章 计定
可就在房遗爱准备下黑手打晕萧锐时,或许是听到了什么动静,萧锐侧耳愣了片刻,转而缓缓将头扭了过来!
见萧锐扭头观望,房遗爱大惊失色,想要闪躲却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醉酒的缘故,加上心中邪火上升,萧锐的反应相比往常稍慢了几许,而正是这看似无关紧要的缓慢,却给襄城提供了反应的时机。
眼见情郎的身份就要暴露,襄城情急之下拉扯红罗幔帐,用红罗薄纱罩住了萧锐的脑袋。
视线被遮挡后,萧锐下意识扬手去抚,可心惊的房遗爱哪里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还没等萧锐抚去头上的红罗,房遗爱已经箭步冲到跟前,伸手狠狠敲在了萧锐的脖颈间。
随着一声痛呼响起,可怜这位眼见就要逆袭成功的萧驸马,因为他那口无遮拦的废话而功亏一篑。
打晕萧锐后,房遗爱冷哼一声,低沉道,“狗才,竟敢出言侮辱我父亲与漱儿!”
“房郎,奴家就知道你会出手的。”拉过被褥,将昏死过去的萧锐遮盖住后,襄城整理腰间秀发,惊恐的面容在极短时间内便恢复了正常。
听闻襄城的话语,房遗爱拂袖走到房中央,“公主何必明知故问?若不是这狗才言语冗长,我正乐得做壁上观呢。”
说完,房遗爱突然想到了前世在网上曾看到过得一句名言,“反派死于话多……”
“房郎,萧锐这狗才望向占有我和漱儿,将他打昏真真便宜了他。”
走下床榻,襄城微整衣衫,踱步到房遗爱身后,贴耳说到:“只是他这异想天开的白日梦,对于房郎来说却唾手可及呢。”
嗅着情郎的气息,襄城杏眸迷离,轻笑呢喃,“不单单是我和漱儿,还有长乐和秦京娘……”
听闻“秦京娘……”三字,房遗爱变脸变色,心间猛地一颤,仿佛被人触碰到了逆鳞一般。
不等襄城把话说完,房遗爱忽的转身,四目对视,眸中凛然杀意转瞬即逝。
“你是如何得知我与京娘之间的关系的?”说着,房遗爱踱步相逼,惹得襄城连番回头,房中气氛更是冷到了极点。
见房遗爱面如秋霜,襄城倒也不惧,手捂脸颊哀怨的说,“房郎忘记了?当日在长安客栈京娘妹妹还曾经打过奴家一耳光呢。”
“你是如何得知京娘的身份的?”此时的襄城一副柔弱娇态,但在房遗爱眼中却不亚于红粉骷髅,思想片刻,房遗爱猛地醒悟过来,厉声问道,“你派人监视我?!”
“房郎冤枉奴家了。”心事被房遗爱点破,襄城故意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喃喃道:“想京娘妹妹也是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长安城中与她见上几面却也不难。”
在襄城手中吃过苦头,房遗爱自然不会相信眼前这位蛇蝎美人的鬼话。
冷哼一声以作回应后,房遗爱唯恐夜长梦多,直截了当的说出了此番的来意。
“眼下房俊深陷泥潭不能自拔,还望公主高抬贵手,出面点破长安城中有关漱儿的传闻。”
襄城苦心积虑拆散房遗爱与高阳,哪里会因为情郎的一句言语就此打消?
嗤笑过后,襄城眸中闪过一丝玩味,低语道:“何榜首才高八斗,难不成连覆水难收都不曾听过?”
见襄城紧咬牙关,房遗爱心中怒意陡然上升,指责道:“你!”
襄城不知高阳守宫砂完璧无恙,洋洋自得道:“眼下这桩传闻以奏答天听,长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恐怕漱儿的恶名已经坐实了吧?”
“哼,漱儿与我尚未同房,守宫砂在身谣言不攻自破。”说着,房遗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在下只是希望公主能够高抬贵手,待等房俊欺君之罪解除之后……”
话说一半,房遗爱戛然而止,联想到当日在花亭中明下的誓言,违心说道:“当日明誓未尝不可与公主兑现。”
说话时,房遗爱虽然滴水不漏,可那短暂的沉吟却还是被生性缜密的襄城察出到了破绽,“房郎这幅表情可不想有心兑现诺言的样儿啊。”
点破房遗爱的心事后,得知房遗爱与高阳并未合卺后,襄城即欣喜又落寞,求欢之念更甚了几分。
暗骂襄城心智近妖后,房遗爱长叹一声,“得饶人处且饶人,公主你可不要逼出事来啊!”
“房郎,奴家始终并未想逼迫房郎啊。”说着,襄城将身站在梳妆台前,轻抚秀发呢喃道:“眼下会试大比即将临近,若是得知何榜首乃是化名参考,不知父皇会如何处置呢?”
见襄城非但不肯高抬贵手,反而又以“欺君之罪……”相要挟,房遗爱怒火中烧,双手微微颤抖,心中登时闪过了一丝杀意。
不曾看到房遗爱铁青面容的襄城,正在怀揣着窃喜之意,对着铜镜左顾右盼,含笑道:“房郎,时不我待。眼下光阴白驹过隙,奴家劝你还是要多多思忖思忖啊。”
想起谢仲举之前的连番点拨,以及当日在万花厅长孙皇后所说的口谕,房遗爱眸中寒光闪放,决心不定的他随即试探问道:“公主要我信守承诺?”
“不错,想来与奴家巫山相会,对房郎而言并无不可吧?”
说完,襄城伸手搭理略显驳杂的秀发,心想,“若想与房俊做长久的夫妻,想来这仅仅是第一步而已。常言道食髓知味,只要你身陷泥潭我自然有办法留住你的人……留住你的心。”
得到襄城的答复,房遗爱心中仅存的一点善念瞬间分崩离析,心中更是打定了要遵从长孙皇后口谕的念头。
定下心迹后,房遗爱深吸一口气,迅速调整心情,开始将襄城一步步引入这条他亲手设下的计笼牢之中。
“好,如此改日长安客栈阁楼相会。房俊翘首以待。”
心中对襄城仅存的善念消散后,房遗爱做事再无顾虑,佯装无奈,追加道:“不过此事仅此一次,还望公主信守承诺。”
见房遗爱面露无奈,襄城掩面一笑,甜甜的道:“好,但不知何时?”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26章 罚跪含元殿
第226章 罚跪含元殿
听闻襄城果然上套,房遗爱想到制作能够使人暂时失忆的“灵珠草根须药酒……”需要些时日,转而应对道:“在下这两日有要事脱不开身,待等……”
思忖间,目光扫到书案上的《笑傲江湖》复本,房遗爱心中计定,低声说道:“待来日《笑傲江湖》续本送到公主府后,便是房俊与公主……重订鸳盟之时。”
等到房遗爱允诺,襄城颔首点头,“房郎不愧是文武全才,这般手段却实在有趣。”
说话间,窗外传来了更夫敲击更锣的声响。
“铛、铛、铛。”
“梆、梆、梆。”
三声锣响后,三声木梆尾随响起。
听闻更锣声,房遗爱心头微颤,暗想,“三更三点?想来应该是凌晨2点12分了吧?”
见时值深夜,因为之前萧锐的突然闯入,房遗爱心中生出了一丝阴霾。
唯恐夜长梦多,房遗爱见目的已经答道,转而对襄城拱手道:“公主,若无其他事情,在下先行回府了。若是被人认将出来,恐怕徒生枝节!”
襄城见房遗爱心生离去之意,颔首点头,和颜道:“好,房郎慢着些。萧锐有奴家打发,房郎但放宽心。”
辞别襄城,房遗爱将黑布蒙在面上,见萧锐还处在昏迷之中,这才忧心忡忡的闪出了卧房。
房遗爱走后,襄城依窗而立,联想到即将与情郎鸾凤和谐,这位心机缜密的奇女子嘴角微微上扬,春色展露无遗。
不过她万想不到,房遗爱与长孙皇后早已在深宫定下一计,眼下二人联手布下的天罗地网,正在慢慢向她笼罩开来!
鼓打四更。
大明宫紫宸殿外。
身着青袍的老太监疾步前行,手中捧着一道明黄圣旨,喃喃自语道:“眼巴前儿都四更天了,险些睡过了时辰。昨日万岁圣旨降下,想来何足道乃是圣上点名要见之人,还是咱家亲自去到秦府传旨吧!”
嘟囔完,老太监来到内侍房,挑选了两名得力的小太监,道,“嘿,你们两个猴儿崽子掌灯跟着咱家出宫!”
说完,三位公公疾步由青霄门而出,趁着夜色去往秦府降旨宣传“何足道……”去了。
回到秦府,换下黑袍衣衫,时辰已过四更一点。
房遗爱盘膝坐在榻上,手中握着《混元心经》,不时抬头向书案上的灵珠草观望,一心研究着“灵珠草根茎药酒……”的制作关节。
“将灵珠草主茎浸泡烈酒中,三日后取出……”
搞清楚其中要紧所在后,房遗爱合上混元心经,转身躺在榻上,思绪迅速飞舞了起来。
就在他沉沉欲睡时,耳畔突然传来了一连串急促的叩击门环声。
“铛铛铛!”
听闻扣门声,房遗爱睡意全消,眉头攒簇道:“眼下不过四更天,谁敢在深夜扣动国公府的大门?”
沉吟片刻,房遗爱翻身坐起,正当他准备穿靴外出查看时,一阵“高八度……”的叫嚷声陡然透过门窗传进了房中。
“何足道在哪儿?何足道跪听宣读!何足道?何足道!”
老太监乃是大内总管,太宗李世民驾前当红宦官,眼下又有圣旨傍身,自然敢在秦府毫无忌惮的喧哗叫嚷。
听闻宫中有圣旨传下,房遗爱惊得魂不附体,暗想,“我这刚刚从公主府出来,怎地就有圣旨来宣?莫不是萧锐那狗才不曾昏睡?”
疑虑刚刚升起,转眼便被房遗爱打消了。
“想来萧锐纵然有八条腿,也不会如此迅速的去到大明宫转一个来回吧?”
思忖无果后,房遗爱披上衣衫,惴惴不安的出门,去到正厅门前跪接圣旨去了。
在房遗爱穿衣出门的同时,秦琼、秦京娘、谢仲举全都被“唐老鸭……”附体的老太监的喧哗声吵醒了。
秦琼听闻有圣旨前来,急忙穿衣迎接。而秦京娘只得怯怯的依窗打量,并没有用其去面对未知的圣旨。
谢仲举将身站在窗前,偷眼打量前来传旨的老太监,喃喃道:“白简?白总管怎么前来宣旨了?莫非圣上要宣见何足道?”
看清楚老太监面容后,谢仲举黛眉攒簇,眉宇间焦虑之色呼之欲出。
将身来到正厅前,望着老太监白简,房遗爱心中咯噔一声,心想,“怎地不是王有道?莫非眼下不是长孙皇后宣我?对啊!若是长孙皇后宣我,密令谢仲举来办就好,想来此人应该是圣上的心腹!”
白简站立在厅台前,侧眼细细打量房遗爱,狐疑道:“你就是何足道?”
“正是学生。”
有了前两次的接旨经验后,房遗爱不等老太监训斥,早已撩袍跪在了台阶上。
“圣旨下,何足道跪听……”白简展开圣旨,正欲按照程序往下说,见房遗爱识趣儿的跪倒在地,笑骂一声,“猴崽儿子,你倒挺机灵!”
“天子诏曰:宣何足道进宫为长孙澹诊病,圣旨下到即刻登程!”
得知圣旨内容,房遗爱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与此同时,早已出门的秦琼缓步从廊道中走出,刚刚他本欲向前,却撞上了白简宣读圣旨,唯恐冲撞君意的他这才稍停下了脚步。
因为李世民点名要见房遗爱,白简虽然言语怠慢却不敢真正得罪了这位名震长安的“布衣榜首……”
伸手将他搀扶起来后,白简将圣旨递到房遗爱面前,笑眯眯的言道:“何榜首,接旨吧?”
从白简手中接过圣旨,房遗爱见秦琼到来,不由想起了贴身监视自己的谢仲举,转而借口道:“总管,学生回房放下圣旨即刻就来。请公公稍待。”
老太监白简被房遗爱一声“总管……”叫得心花怒放,娘气一笑,伸着兰花指道:“不急不急,眼下不过四更天而已。天明赶得上回宫交旨便成了。”
说完,白简不再理会房遗爱的去留,转而对秦琼拱手问起了好。
回到客房,房遗爱将圣旨放在书案上,迅速出门走入了谢仲举的房间。
得知白简传旨,谢仲举早已梳洗穿戴整齐,此刻见房遗爱到来,却也并没有感到惊讶。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27章 莫若灌他些大粪(1)
第227章 莫若灌他些大粪(1)
“贵差,圣上宣学生去宫中为长孙澹诊病,眼下只得独自前去了。”
此番房遗爱一来是向谢仲举禀报行踪,二来是准备从他嘴里套些话来,毕竟他这是第一次面见李世民,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
听过房遗爱的告知,谢仲举点头说道:“国舅爷一定是害怕请不动榜首,这才会去到宫中求圣上宣见榜首为长孙澹诊病。想来国舅爷与榜首矛盾颇深,此番一定要谨慎行事,切莫让他人抓住把柄借机小题大做!”
谢仲举说话虽然隐晦,但房遗爱却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贵差是让我小心长孙无忌?难不成他会借机挑我的不是?”
相同其中要紧所在,房遗爱拱手应声,“是是是,如此学生先行进宫面圣了。”
从谢仲举这里得到提点后,房遗爱缓步退出客房,在正厅与秦琼、白简寒暄过后,便跟随白简去往大明宫回复圣命去了。
一路疾行,白简沉默不语,余下两名小太监只顾疾步掌灯照路,哪里敢与房遗爱说上半句话语?
行至大明宫,来到紫宸殿前,殿中已经亮有烛火,显然太宗皇帝已然起床了。
白简站立在殿门前,望向房遗爱,暗想,“昨日圣上曾经说过,命咱家带何足道去往御花园等候。又命我取来两件太医院袍服,想来是不想与何足道过早相见,不过眼下长孙澹还未医治,若是就此带他去御花园岂不是要误了圣旨?”
左思右想下,白简对房遗爱道:“榜首在这里等着,咱家去回复圣命。”
说完,白简躬身走入紫宸殿,撇下房遗爱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紫宸殿前,忐忑不安、坐立不宁。
殿中,李世民正在喝茶回神,听闻白简的回禀,思忖片刻后,心想,“何足道此子年纪二十便有如此大的名声,想来内心一定狂傲不羁吧?借此杀杀他的锐气也好!”
拿定主意,李世民对白简说道:“叫他去含元殿面朝龙尾道跪等,下过早朝再带他去御花园候着!”
说完,李世民联想到何足道与长孙无忌的矛盾,一心权衡朝中势力的太宗心生一计,招手唤下白简,手指一旁的明黄坐垫,道:“给他铺上点东西!”
双手拿起明黄坐垫,白简满头雾水的走出紫宸殿,带着房遗爱径直来到了,群臣即将朝会的含元殿前。
“何榜首,圣上叫你面朝丹墀而跪,这不还特意赐了个垫子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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