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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说话间,长孙皇后不住朝李世民打量,之所以提起高阳,完全是为了试探李世民的反应,也好为日后房遗爱化名揭穿探探底。
“漱儿?”李世民四下张望,左右找不见高阳的踪影,又见王有道没有在旁侍奉,心中瞬间便猜到了女儿的去向,“漱儿莫非出宫观赏龙灯会去了?”
见李世民猜出高阳去向,长孙皇后也不遮掩,“是啊,漱儿说借着这个机会去房府看看她的公爹、婆母,想来嫁到房府这些日子,漱儿委实懂事了不少呢。”
“去见玄龄、卢氏?就那个醋坛子?哎呦我的天,当初在金銮殿一口气喝下一坛醋,想来却实在是让人惧怕啊!”
苦笑一声,李世民微微点头,“漱儿的守宫砂完璧无恙,想来玄龄见到心病也自然消了。”
说着,李世民看向席间的襄城,心中对“高阳私通辩机……”谣言来龙去脉一清二楚的他,不忍心责罚庶长女,转而将怒火全都撒在了那个在长安酒肆大肆宣扬的萧锐身上。
“萧锐实在有些可恶,想来应当叫他与房俊一同去往雁门关!”提起房遗爱,李世民忽的想起了前几日雁门关传来的告急文书。
“近些天突厥国探子流连雁门关外,想来应该是要对我大唐动手了!房俊一介纨绔废物,如何能够上得了战场?莫不如将他调回?”
想着,李世民不由将这两位让他头疼的女婿做起了比较。
“何足道接连三次斩杀突厥贼酋,对突厥军队倒有些威慑力。莫不如等他金榜夺魁之后,唤他去雁门关立些军功?到时也好名正言顺的赏他个三品官职,叫他留在京城好生对待朕的长公主……”
嘟囔间,李世民只觉得心烦意乱,暗骂一声“人跟人的差距为何这么大……”后,便开口安慰起了惴惴不安的李丽质。
“丽质,此首下阙对的天衣无缝。想来倒与那何小贼……何足道有些灵犀,前几日渤海国进贡来的夜明珠,朕待会便派人送到栖霞宫,顺便再往秦府送上一颗,想来一阙词换了朕的掌上明珠,倒也委实便宜了那何足道!”
李世民话音落下,众人面面相觑,眸中艳羡之色溢于言表。
李丽质听出李世民的言下之意,顿时喜不胜收,暗想,“父皇的掌上明珠?想来一定不是那渤海国的夜明珠,莫非指的是我……”
领会李世民话中深意后,李丽质含笑谢恩,接着欢欢喜喜的回到席间,牵挂起了她那何仁兄。
一阵交头接耳的议论后,万花厅重归平静,李承乾等人暗暗拿定主意,乡试一过便去秦府拜会何足道,而众公主也争相想要一睹“布衣榜首……”的真容。
就这样,各人怀揣心事,在一番欢声笑语间,结束了宫廷的龙灯酒会。
房遗爱在五凤楼喝的咛叮大醉,等到记过诗词的贞观三楷来到雅间,房遗爱早已醉的不省人事。
见“何足道……”醉成这般模样,杜如晦、贞观三楷相识苦笑,随即让谢仲举、秦京娘搀扶着房遗爱回到秦府,剩下他们四人坐在雅间,对房遗爱之前写下的诗句品头论足起来。
谢秦二人一左一右架着房遗爱,行走在长安街道上,回头率之高近乎百分之百。
“嘿,这不是布衣榜首吗。怎地喝醉了一滩烂泥?”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81章 甚想你
第281章 甚想你
“我抽你,何榜首这是喝醉了吗?这分明就是醉意微醺!”
“是啊,这位兄台我劝你说话要谨慎,不然被国子监一众生员听到,少不得将你吊起来一顿暴打。”
奋力将房遗爱“拖……”回秦府后,谢仲举、秦京娘将其丢在榻上,望着浑身酒气的房遗爱,眸中尽是忧心之色。
“何郎今日喝了如此多的水酒,半夜醒来一定很难受吧?”
“哼,喝不了酒还充什么豪杰。房俊这也是自作自受!”
话虽如此,谢仲举眸中的忧愁一点也不必秦京娘少,不过相对谢仲举,秦京娘眸中的怜惜却要多出许多。
醉酒见,房遗爱梦到了长孙父子,几场交锋下来,长孙无忌所展现出的城府令这个初生牛犊的小子颇为畏惧,不过更多的却是怨恨。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房遗爱睡梦间,竟梦到了前世曾经看过的一本评说演义,有关李克用五凤楼摔死国舅爷的故事。
“嗯……太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摔死国舅段文楚,唐王一怒贬北番。”
房遗爱睡梦中念出这四句定场诗不要紧,可吓坏了一旁的秦京娘。
“哎呀,何郎睡梦中在说些什么胡话。摔死国舅……若是被谢仲举奏明长孙皇后,岂不是平白惹出许多祸事来!”
听闻房遗爱的梦话,谢仲举黛眉微皱,暗道:“不曾想到房俊倒有如此大的野心……酒后言语怎能当真?权当做不曾听到吧!”
见谢仲举表情阴沉不到,秦京娘轻咬朱唇,喃喃道:“贵差,今夜何郎喝的宁酊大醉。我还是守他……”
“还是……守他一晚吧?”
支吾着说完心中所想,秦京娘满面娇羞,脸颊红云浮现,一直延绵到了鬓边。
“守他一晚?”
得知秦京娘的心事,谢仲举黛眉微皱,仔细打量秦京娘的面颊,狐疑之色尽展无疑。
同为女儿身,谢仲举如何会不清楚秦京娘的心思,“秦京娘与房俊两情相悦,若房俊半夜醒来,借着酒意……”
想到要紧处,谢仲举冷哼一声,随即否决了秦京娘的提议。
“不行!”拒绝秦京娘后,眼望榻上醉成一滩烂泥的房遗爱,谢仲举莫名有些不忍,支吾着呢喃,“算了!还是我陪你守他一晚吧!”
说完,不等秦京娘回应,谢仲举将身坐在书案前,闲暇无事翻看起了房遗爱平日阅读的书籍。
秦京娘本无春心,只不过碍于谢仲举的身份,之前说话时这才有些害羞,此刻得到谢仲举的允诺,她自然不会计较什么,点头应过一声,便忙着去到厨房打热水沏茶去了。
时值深夜,桌上的热茶被秦京娘倒了一壶又一壶,房遗爱却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害怕房遗爱被酒烧到身体,秦京娘用温水浸湿手巾,小心翼翼的敷在了心上人的额头上。
忙完这一切,秦京娘坐到茶桌前,斟上两杯茶水,怯生对谢仲举说道:“贵差,你要喝茶吗?”
“不要……”听闻秦京娘的询问,谢仲举本想拒绝,可联想到房遗爱与秦京娘之间的情愫,这位满腹经纶的司籍女官,不由升起了一丝好奇。
“还是喝一些吧。”
说话间,谢仲举踱步到茶桌前,坐在木椅上拿起茶杯,心有所想的喝起了温茶。
佯装无事的细细品茶,谢仲举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套起了秦京娘的话,“京娘,你与房俊是如何认识的?”
秦京娘生性纯良,正愁没人说话有些烦闷,见谢仲举言语温和,索性讲述起了她与房遗爱之间的点点滴滴,“那是在年初时节,我与爹爹去到郊外射鹿取角……”
听闻房遗爱箭穿山石、长安酒肆痛殴秦三、望月台救下高阳、雪夜荒村回转长安,等一系列往事后,谢仲举双眸几经转变,最终竟隐隐露出了一丝向往的神色。
谢仲举在宫中曾听说过一些传闻,高阳也曾对长孙皇后说过,自己在望月台被少年英雄相救的事迹,失神下竟自将高阳的身份吐露了出来,“照你这样说,房俊是为了救高阳公主,这才被阿史那突鲁打伤的喽?”
秦京娘并不知晓其中原委,听闻谢仲举的话语,面容颇为惊讶,“救高阳公主?贵差,望月台上那名白衣少女就是高阳姐姐么?”
“额……”见自己失察说漏了嘴,谢仲举索性点头确认了这一说法。
“怪不得何郎当夜拼死救下白衣少女,原来那竟然是高阳姐姐。”暗自嘟囔一声,秦京娘捧杯饮茶,继续说:“贵差你可曾知道,当如若是那突厥贼子的力道再重三分,何郎恐怕就有性命之虞了。”
得知事情严重性,谢仲举颇为惊讶,颔首呢喃道:“啊!如此说来房俊倒是挺在乎高阳公主的。”
就这样,秦京娘、谢仲举开始了冗长的谈话,二人之间的关系也因为这次交谈,开始发生了细微的转变。
秦京娘虽然生性纯良,但也识得大体,对谢仲举所讲房遗爱的往事,专挑好的将,至于房遗爱许诺送她武状元做聘礼,荒村酒醉无礼等一干事情,统统被秦京娘巧妙的隐去了。
鼓打四更,体内的酒意渐渐散去,因为口渴难耐的房遗爱这才拜别周公,悠悠从睡梦中转醒了过来。
恢复意识后,房遗爱双眼犹如千斤闸一般,任凭如何用力短时间也无法睁开,无奈下只得伸手胡乱摸索,一边呼唤道:“水……水……”
听闻房遗爱的呼声,秦京娘、谢仲举登时起身,双双捧着茶盏,凑到了房遗爱面前。
“喝我的!”
二人同是出声,还没等房遗爱回复,两位佳人察觉出了彼此的异样,对视一眼,脸上尽是尴尬之色。
最终谢仲举碍于身份,只得对秦京娘点了点头,转而走到茶桌前端起茶壶,准备随时为其续水。
轻轻扶起房遗爱,秦京娘将茶杯送到他面前,细声呢喃,“何郎,喝吧,茶水不烫。”
嗅到茶香,房遗爱闭着眼睛一顿豪饮,顷刻间茶水就见了底。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82章 这个癖好就很尴尬(1)
第282章 这个癖好就很尴尬(1)
见房遗爱喝的这般急,秦京娘轻笑一声,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一连喝过三杯茶水,房遗爱干涸的咽喉这才恢复了正常,躺在榻上左思右想,脑海中尽是高阳的倩影。
见房遗爱渐渐安生下来,秦京娘缓缓起身,准备去到厨房为何郎下云吞。
可还没等她离开榻边,手腕便被房遗爱抓住了。
“漱儿,不要走。”
秦京娘见房遗爱朦胧间,口口声声呼唤着发妻,饶是她心有准备,却还是莫名感到了一丝醋意。
“贤弟……愚兄的水调歌头写的可好啊?嘿嘿……那是我做文抄公……”
“京娘,瞧你的小贼帽插金花、身披大红、乘骑骏马,我何足道……何武状元可威风?可煞气啊?”
房遗爱朦胧间的一袭梦话,竟自提到了高阳、李丽质、秦京娘三人,听得秦京娘微笑不止,而谢仲举则暗地咒骂了一声“花心大萝卜……”
鼓打五更,喝过茶水后,体内的酒意渐渐消散,房遗爱这才睁眼坐了起来。
刚一起身,便看到了坐在茶桌前,捧碗持勺品尝云吞的谢仲举。
“咦?贵差,你怎地醒的这般早?”
嘟囔一声,房遗爱打来一盆清水,迅速梳洗了一遍,这才笑嘻嘻的坐在了茶桌上。
谢仲举细嚼慢咽的吃着云吞,白了房遗爱一眼,有些幽怨的说道:“我和京娘昨夜守了你一宿,到现在还未曾合眼呢。”
“啊!怎么!贵差昨夜不曾离去么?”得知二人守候一晚后,房遗爱大感窘迫,轻拍额头,生怕自己梦中说错梦话的他,随即试探性的询问道:“贵差,学生昨夜可曾说过什么梦话?”
“嗯?驸马不记得了?”说着,谢仲举放下碗筷,将房遗爱昨夜梦中说过的定场诗,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
“太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摔死国舅段文楚,唐王一怒贬北番。”
说完,谢仲举看向房遗爱,饶有兴趣的问道:“驸马,不知被摔死的段文楚是何许人也?”
见谢仲举出口询问,房遗爱被说得瞠目结舌,段文楚本是唐末一方重镇经略使,后被李克用凌迟处死,不过到了演义中摇身一变成了国舅,这本就是一场戏说,况且眼下正值贞观年间,距离残唐五代少说还有好几百年,谢仲举是如何能相信?
眼见无法解释清楚,房遗爱灵机一动,笑眯眯的道:“我唐朝国号,春秋时乃是晋国的古称,学生睡梦间所说的唐王并非指当今万岁,乃是晋献公……”
望着一边抓耳挠腮,一边口若悬河的房遗爱,谢仲举破天荒的噗嗤一笑,手指驸马爷轻声说道:“房驸马,不必如此惊慌。想那梦中醉话怎能当真?本官暂时不会奏明天听,至于驸马你嘛……以观后效!”
说完着饱含威胁的话语,谢仲举重新端起汤碗,慢条斯理的吃起了秦京娘煮的云吞。
“你!”被谢仲举明面威胁,房遗爱心中一顿没好气,想要开口反驳却又怕激怒了这长孙皇后的心腹,无奈下只得暗骂了一声“面瘫小太监……”以此来出掉胸中的闷气。
吃了一肚子闷气,房遗爱丝毫没了吃早餐的心情,转而踱步走到书案前,提笔沉思了起来。
联想到高阳数次询问自己信笺的事情,房遗爱找来信笺,提笔在上面书写了起来。
“甚想漱儿,家书安泰,房俊。”
倒不是房遗爱对高阳无话可说,之所以写的如此之短,完全是害怕笔迹被心思机灵的高阳认出来,无奈下这才挥笔写了寥寥数语。
用楷书写下短短十个字后,房遗爱小心翼翼的将信笺用蜡油封好,转而放在了一旁。
接着,他又提笔用真实身份,为父亲、母亲写下了一封家书。
写过两封家书,房遗爱左思右想,最终也只能借助秦琼之手送出去。
回头朝谢仲举看过一眼后,房遗爱轻声嘟囔了几语,接着手持信笺准备出门去找秦琼。
可就在他走出客房的刹那,迎面便看到了手持锦盒的秦京娘。
秦京娘捧着两个锦盒,若有所思的向前踱步,黛眉微皱,面容看起来好似有几分忧愁。
察觉到秦京娘的异样后,房遗爱稍感吃惊,看眼问道:“京娘,你为何这般模样?”
听闻话语,见房遗爱转醒过来,秦京娘微微一笑,跑到他跟前,伸手将锦盒递到了心上人面前。
“何郎,这是襄城公主府的小厮送来的锦盒,点名要何郎亲自启开呢。”
接过锦盒,将家书递到了秦京娘手中,房遗爱低头沉吟片刻,转而反身回到了客房之中。
将两只锦盒放在茶桌前,看向谢仲举,房遗爱如实将锦盒来历说了出来。
得知锦盒乃是襄城所赠,谢仲举面若秋霜,思忖几许,对房遗爱说道:“驸马打开吧,咱们看看襄城公主到底是何用意。”
“好。”
得到谢仲举的回话,房遗爱伸手打开其中一只锦盒,一块精美的碧玉玉佩随即出现在了三人的视线当中。
碧玉玉佩呈圆形,上面刻有魁星踢斗的图案,想来应该是寓意文运昌盛的意思。
将玉佩拿在手中细细打量,房遗爱挠头嘀咕,“嗯?襄城送我玉佩是何用意?”
秦京娘见襄城送心上人玉佩,眸中闪过一丝温怒,负气道:“襄城真叫人捉摸不透,何郎快些打开另外一个锦盒看看吧。”
将玉佩放在桌上,房遗爱如法炮制,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第二个锦盒。
不过在锦盒完全被打开的瞬间,其中摆放的东西不由触动三人心弦,无一例外,全都惊呼了一声。
锦盒中,一块碎掉的玉佩静静地躺在其中,在玉佩一旁还放有一张纸条,“甚想你,何时赴约?”
故意弄碎的玉佩,以及那张襄城亲手所写的纸条,不由让三人浮想联翩,心中更是一片骇然。
锦盒中,故意弄碎的玉佩,以及那张襄城的亲笔手书,两样物件儿结合在一起,其中深意不言即明。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83章 这个癖好就很尴尬(2)
第283章 这个癖好就很尴尬(2)
略微思忖片刻,房遗爱盯着锦盒,嘟囔道:“襄城这是在给我下最后的通牒!”
“若不赴约,即为玉碎!”点透其中含义后,房遗爱心乱如麻,缓缓坐在茶桌前,闭眼沉默了起来。
见何郎这般模样,秦京娘轻咬绛唇,对襄城威胁房遗爱一事心知肚明的她,自知无法给心上人提供半点帮助,无奈下,只得升起了腿却的念头。
拿定主意,秦京娘手持两封家书,细声问道:“何郎,这两封书信是?”
“烦劳国公差人将两份信送到房府,就说是雁门关带来的家书。”
因为上面写有收启人,房遗爱倒不怕父亲将这两封家书弄混,对秦京娘说明后,便低头轻揉太阳穴,思想起了如何应对襄城的办法。
“好,那我就先去安排了。”说完,秦京娘疾步书房,轻轻带上房门后,眸中忧虑呼之欲出。
见秦京娘离去,一直沉默不语的谢仲举这才开口说道:“眼下襄城公主逼得如此急迫,榜首想如何应对?”
谢仲举这番话,一半询问一半试探,她虽然早已知晓长孙皇后的密令,但事关皇家庶长公主,稍有不慎恐怕就会酿成滔天大祸,如果换做之前她肯定会任凭房遗爱所为,但眼下不知为何她竟有些不忍让房遗爱去只身探险。
“皇后娘娘早已有过口谕,况且学生找到的药方……对人体本身并无大碍,只是暂时封存记忆而已。”
说着,房遗爱从怀中取出混元心经,快速翻到记载着“灵珠草根茎药酒……”的一页,起身递到谢仲举面前,想以此来打消“面瘫小太监……”心中的疑虑。
见房遗爱贴身带着古书,谢仲举稍感吃惊,接过混元心经,低头仔细端详,不由对其中光怪陆离的记载有些怀疑。
“这本书莫不是民间的奇闻怪志?灵珠草?伐经洗髓?这不是神话谣言中才存在的东西吗?”
感受到谢仲举心间的困惑,房遗爱苦笑一声,伸手指向书案上的灵珠草,道:“贵差,这便是学生在郊外采来的灵珠草。”
“哦?”听闻房遗爱有灵珠草在手,谢仲举眸中略带惊奇的抬头观望,忽的便看到了被摆放在书案上郁郁葱葱的灵珠草。
走到书案前,对着灵珠草细细打量,见其与混元心经上的记载一般无二,谢仲举的疑惑这才打消了一半。
趁着房遗爱不注意,谢仲举快速翻到混元心经首页,“混元心经……”四个大字之下,陈博二字就好像一颗烧红了的利刃一般,准确无误的刺进了谢仲举的双眸之中。
“陈博?陈博老祖?紫阳真人?赵王千岁的老师?!”
发出一连串的惊呼后,谢仲举转面看向房遗爱,脸上尽是大写的吃惊。
见混元心经的来历被谢仲举得知,房遗爱心尖一颤,不由暗骂自己做事毛包。
赵王李元霸的实力在隋末有目共睹,三锤震死裴元庆,四锤轰倒四平山,如此近乎天神的武力谁人不惧?若是被李世民得知房遗爱与李元霸师出同门,万一升起半点忌惮,派人彻查“何足道……”的背景,恐怕依照禁军密探的能力,打探出房遗爱“化名之事……”只在早晚之间。
况且眼下朝中又有袁天罡、李淳风二位国师,若是被他们知晓混元心经的骇人能力,难保不会向李世民进言,到时房遗爱的处境只会愈发糟糕。
想到这两件关节,房遗爱又惊又怕,冷声对谢仲举说道:“贵差,可听过三字经?用人物、需明求,倘不问、即为偷,贵差擅自翻阅不大好吧?”
被房遗爱这么一说,谢仲举稍感尴尬,之前房遗爱拿出混元心经,只为让她观看有关灵珠草的一页,眼下她不经允许肆意翻看,显然有些不地道了。
“这个……”
支吾一声,谢仲举有些语塞,无奈下只得将混元心经递交给房遗爱,说道:“榜首有分寸就好。”
收好混元心经,房遗爱沉吟几许,碍于乡试即将开始,加上制造药酒需要一些时日,不由生出了暂时稳住襄城的念头。
拿定主意,房遗爱拱手对谢仲举说道:“贵差,眼下并非绝佳时机,学生有意拖住襄城几日,待会还望贵差去一趟襄城公主府,毕竟此事甚为机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见房遗爱有事相求,谢仲举转而询问起了其中巨细,“好,但不知榜首如何拖住襄城?莫非要下官代传口信?”
“口信恐怕襄城生疑,还是学生手书一封吧。”
说完,房遗爱踱步坐到书案前,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了一行小字。
“待等春闱后,定不负当日花亭明誓。”
将纸张折好,房遗爱双手递给谢仲举,拱手道:“贵差,此时关系学生性命,还望贵差上心一二。”
接过纸张,谢仲举随手放在袍袖之中,点头道:“榜首放心,下官这就去襄城公主府走一遭。”
说完,谢仲举将身走出客房,徐步朝襄城公主府赶了过去。
谢仲举走后,房遗爱惴惴不安的关上房门,将襄城手书用火焚化后,拿起那枚刻有魁星踢斗的玉佩,百感交集的沉吟了起来。
“何必如此苦苦相逼?来日方长,若是高抬贵手岂不是对你我都好?”
就在房遗爱自言自语时,行走在廊道间的谢仲举停下脚步,四下打量无人后,缓缓将纸条打开,在看到上面的内容后,竟莫名有些落寞,就好像中意的古书突然被调走了一般。
晌午,秦京娘亲自将书信送到房府,本想快去快回的她,却被房玄龄夫妇盛情款待,拉着手询问了许多有关何足道的事情。
席间,房玄龄对何足道夸了又夸,就连“醋坛子……”卢夫人也对何足道竖起了大拇指。
听着公爹的侃侃而谈,秦京娘不时擦汗,心想,“若是二老得知何郎便是房遗爱后,是会高兴的昏过去?还是会被吓得昏过去?咦?为何都是昏过去,不好,不好!”
在房府用过酒席后,秦京娘这才满心欢喜的走出房府,踱步朝秦府走了回去,路上恰巧遇到了从襄城公主出来的谢仲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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