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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不明就里的高阳,见杜如晦失态喷茶,满头雾水的问道:“叔父,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见高阳面带疑惑,杜如晦本想搪塞,无奈胸中气结难消,连连摆手后,将头隐在桌下捂嘴大笑了起来。
谢仲举虽然对高阳称呼房遗爱“姐夫……”一事颇感滑稽,但碍于公主的金面,也只好强行忍住笑意,饶是这样她那宛若秋霜的面颊上,还是隐约浮现出了丝丝笑容。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77章 莫非长得丑陋(2)
第277章 莫非长得丑陋(2)
秦京娘不似杜谢二人那般有城府,听闻高阳的呼唤声,早已笑的花枝乱颤,一时也不顾得坐在身旁的高阳公主。
见席间三人表情怪异,不明真情的高阳挠了挠头,没好气的嘟囔道:“不就是唤声姐夫吗,反正姐姐迟早是要嫁进何家的,早叫晚叫又有什么区别。”
此言一出,站在窗边的房遗爱苦笑不跌,遥望空中明月,暗想,“若是被漱儿发现我的身份,这小丫头会不会活剥了我?”
嘟囔几语,高阳不再理会杜如晦三人,转而望向“何足道……”的背影,略显支吾的说道:“姐夫,漱儿有一件事想求你帮忙。”
听闻高阳有事相求,房遗爱眉头微蹙,“漱儿有事求何足道?嗯,想来倒要听上一听。”
怀揣着好奇的心思,房遗爱压低嗓音,问,“公主有话请讲,求字何某万万承当不起。”
“眼下年关刚过不久,想来雁门关的军粮也还充沛。只是……”
话说一半,高阳羞色的扫视众人,见三人面色重归平静,这才怯怯的说道:“只是军备中酒水少得可怜,想俊儿哥又是一个嗜酒如命的冤家,几个月没酒喝想来很是说煎熬。”
停顿犹豫片刻后,高阳面颊略显难为情,呢喃,“漱儿想请姐夫去到雁门关探望一下俊儿哥,顺便给他带些酒水。”
了解高阳的心思后,房遗爱轻叹一声,心中自责之情更甚几分,“房俊啊房俊,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可叹你之前一步走错,欺君之罪揽在头上又平白连累了房、秦二家,眼下这亲手酿造的苦酒也只能自己喝下去了!”
一番暗自埋怨过后,房遗爱心怀凄凉的点头应是,“好,待等乡试过后,我抽空去趟雁门关就是。”
得到“何足道……”的答复,高阳心中十分欢喜,手持酒杯起身站立,含笑说:“姐夫真好,漱儿敬榜首一杯。”
说着,高阳踱步朝窗边走去,分明一副要当面敬酒的架势!
见状,杜如晦三人暗暗吃惊,想要开口拦阻,却有一时找不到合理的借口,无奈下,只得对房遗爱的背影投去了“自求多福……”的目光。
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房遗爱忐忑万分,思绪迅速转动,扬手说道:“公主,在下今日有些醉了,面容委实有些邋遢,万不可玷辱了公主的凤眼啊。”
听闻“何足道……”的搪塞话语,高阳眸中闪过一丝狐疑,暗想,“当夜在尚仪院,姐夫就托词不肯相见,怎地今日又搬出这样的说词来搪塞我?难不成是他长得丑陋?嗯,一定是这样,想着普天之下又有几人像俊儿哥那般俊朗的呢?”
胡思乱想一阵,忧心长姐的幸福,高阳更加坚定了要面见何足道的决心。
“若是何足道长得丑陋的话,姐姐岂不是要受一辈子的眼疾?不行!今日一定要见一见他的容貌!”
拿定主意,高阳手持酒杯加快脚步,顷刻便站在了房遗爱身后。
望向“何足道……”的背影,高阳隐隐感到十分熟悉,但一时却有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一番苦思冥想过后,最终将这份感觉划到了当如尚仪院谢瑶环房中,隔着窗纸偷眼观瞧一事上。
见“何足道……”始终面朝窗外,自恃矜持的高阳倒不好凑到他身侧观望,烦恼间灵光闪现,脑海中瞬间闪过了一条妙计。
将酒杯举在胸前,高阳故作埋怨的语气说:“姐夫莫非是不愿去往雁门关?为何负气不以面容相见?”
此言一出,房遗爱苦笑一声,暗道:“这小丫头几天没见,鬼机灵倒是多出了不少。”
眼见高阳口出激将话语,杜如晦、谢瑶环惊得满头是汗,若是高阳发现她口中的姐夫就是夫君后,难保恼怒下不会将此事传扬出去,到时候房遗爱非但无法参加乡试大比,恐怕转眼就要到枉死城报道去了。
相对于怀揣顾虑的杜谢二人,生性豪爽的秦京娘却想到了另外一种解决方式。
“要不然我将高阳姐姐的双眼蒙住,好让何郎尽快脱身?”
思忖几番,秦京娘无奈否定了这一拙见,“若是高阳姐姐怪罪下来,恐怕爹爹也会受到牵连。这该怎么办才好啊。”
高阳见“何足道……”沉默不语,气恼之下,轻轻跺脚,鼓起嘴巴道:“何足道,你莫非依仗父皇赐你龙衣,就敢如此怠慢本公主了?”
见高阳搬出皇家身份,房遗爱叫苦不迭,心想,“这可怎么办才好,今日看来我是在劫难逃了!”
眼看“化名之事……”即将露馅,情急之下杜如晦想不出什么妥善的办法,只得开口拖延道:“公主,足道今日有些醉了,还是坐下吃些菜肴吧。”
“是啊,公主这些菜肴都是五凤楼的招牌菜,色香味俱全……”
谢仲举话说一半,便被高阳冷声打断了,“今日本公主偏要见识一下布衣榜首的真容!”
高阳虽然因为俊儿哥的劝说,骄横的脾气有了很大的转变,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十八年来养成的性格,岂是一朝一夕三言两语就能左右的?
被“何足道……”两次冷落后,高阳来了性子,手持酒杯怒目相视,冷冷地说道:“何足道,本公主现在命令你转过头来!”
秦京娘见高阳两次逼迫,担忧心上人就此暴露身份下,缓缓起身,想要从后方偷袭打昏这位正妻姐姐。
可就在秦京娘挽袖向前的同时,杜如晦、谢瑶环连忙起身,用眼神和动作呵斥了秦京娘这番“护短……”的举动。
遭到二人的制止,秦京娘轻叹一声,联想到殴打公主的后果,只得落魄的回到了座位上。
高阳虽是金枝玉叶,但却没长着后眼,自然也就看不到身后这般怪诞的举动了。
见“何足道……”对自己的命令充耳不闻,高阳暗啐一声“茅坑里的石头……”,随即转变路子,改用起了激将法。
“姐夫,你两次三番不肯以真容相见,莫非是长得丑陋不成?”说着,高阳故意涌出了奚落的语调,意在激怒“何足道……”,让其自动转过身来相见。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78章 相见难
第278章 相见难
听闻发妻的嗤笑,房遗爱心里就跟吃了个臭虫似得,“长得丑陋?我可是你丈夫啊,小丫头真有你的!”
“并非学生搪塞,只因今日酒醉面容实在邋遢,唯恐冲撞了公主凤驾,这才不该回头相见,其中内情还望公主体谅则个。”
房遗爱侃侃而谈间,高阳数次生出了侧身张望的念头,可怎奈窗棂尺寸不大,侧身观望难免会碰到对方,联想到俊儿哥那天生遗传的醋坛子性格,这位小丫头最终还是按捺住了心中的冲动。
“当日我与襄城姐姐去到会昌寺游玩,俊儿哥都对一个和尚大感吃醋,若是今日不慎触碰到大名鼎鼎的何榜首,俊儿哥还不得被气死?!”
想清楚其中利弊,高阳轻咬朱唇,嘟囔道:“醉酒后有什么邋遢的,本公主恕你无罪,快些转过身来!”
见高阳穷追不舍,房遗爱大感坐蜡,探头朝楼下的街道看去,一层整齐的青石板随即出现在了他的眼帘之中。
“哎呀呀,怎地如此之高?若是翻身跳下我哪里能够来得及逃跑?!”
正当房遗爱背地嘀咕时,突然感觉肩头一紧,高阳的纤纤手掌竟自扯住了他的衣衫。
“何足道!今日看不清楚你的真实容貌,本公主誓不回宫!”
见“何足道……”软硬不吃,高阳气恼成怒,伸手扯住他的皂袍衣衫,奋力向后拉扯,俨然一副打破砂锅的架势!
高阳的突然拉扯,令毫无防备的房遗爱大惊失色,一时间竟忘记反抗,身躯随着惯性向左倾斜,眼瞅着就要两下相见了!
见房遗爱即将露馅,杜如晦心似油煎,惊骇下大叫一声,猛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听闻杜如晦的大叫,高阳心尖一颤,转身向后张望,却给房遗爱腾出了思考的空档。
望着妻子身后三千青丝,房遗爱骨寒毛竖,扬手轻轻拨开高阳的玉手,奋力将真气驱使到指尖,准确的朝佳人的昏睡穴点了下去。
手掌被拨开后,高阳眉头微皱,正要转头向“何足道……”看去,突然感觉脖颈一酸,接着失去了知觉。
被点中昏睡穴后,高阳的身躯失去大脑的掌控,轻哼一声,直直向后倒了过去。
见妻子即将到底,房遗爱脑海中一片空白,连忙单膝跪地伸手去接,这才勉强揽住了高阳。
眼望陷入沉睡中的高阳,房遗爱痛如刀绞,双手微微颤抖,心中更是痛苦到了极点。
“漱儿,别怪俊儿哥。眼下若是你我夫妻二人相见,对谁只会有弊而无一利。”
说着,房遗爱轻抚妻子脸颊,眸中朦胧一片,呢喃道:“待等得中状元之日,俊儿哥一定与漱儿重订鸳盟。”
听闻房遗爱的话语,杜如晦三人皆是疑惑,对视一眼,杜如晦喃喃道:“贤侄,你不是与公主殿下已然合卺了么?”
此言一出,房遗爱瞬间语塞,正想开口解释,突然想到有关“高阳私通辩机……”的传闻,索性接着杜如晦之口,将这件事传达给父亲,以免房玄龄再度因此怄气。
“叔父请看。”
轻轻挽起高阳小臂衣袖,一点朱砂随即浮现在了三人眼帘。
见高阳守宫砂完璧无恙,杜如晦抚髯点头,喃喃道:“萧瑀也是一代大儒,怎地教养出萧锐这般狼毒的子嗣!该如贤侄化名公告天下,老夫必定要去登门讨要说法,也好给玄龄兄出口怨气!”
秦京娘早已自认人妇,此刻见高阳冰清玉洁,心中十分欢喜,心想道:“这就好了,何郎不曾戴……”
想到一半,秦京娘轻拍额头,摇头嘟囔道:“胡思乱想些什么,何郎才高八斗,怎会连一个和尚都比不过!”
证明妻子清白后,房遗爱单膝跪地,望着沉睡中的高阳,心中百感交集,恨不能将心事尽数吐露,也好打消高阳的相思之苦。
“漱儿对我念念不忘,饶是身困皇宫,还不时想着给我送去酒水……”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在内疚、愧疚双种情感的交集下,房遗爱鼻子一酸,两行清泪应眸而下。
越思越想心中愧疚渐深,房遗爱随即做出了一个令杜如晦三人万想不到的举动。
房遗爱高举右手,竟自狠狠抽在了自己脸上,掌中真气还未完全消散,奋力之下嘴角流出殷殷血迹,脸颊也登时高了不少。
“贤侄你!”
“房俊!”
“何郎!”
眼望房遗爱嘴角处的鲜血,杜如晦三人接连惊呼一声,望向房遗爱的目光中尽是辛酸。
盯着妻子愣神半晌后,房遗爱轻叹一声,伸手唤来秦京娘跟谢仲举,轻声道:“眼下王公公还在门外等候,还请二位将糟糠送出门外吧。免得王公公起疑。”
“糟糠……”二字一出,秦京娘、谢仲举莫名有些难受,心底隐隐生出了一丝醋意。
与谢瑶环一左一右架住高阳后,秦京娘望向房遗爱,询问道:“何郎,若是王公公问起高阳姐姐为何沉睡,我该如何答复?”
听秦京娘询问蒙哄王有道的借口,房遗爱顿时犯了难,“这个……”
杜如晦抚髯思忖片刻,徐徐道:“无妨,就是公主高兴多吃了几杯水酒,想来有老夫出面王有道定不会起疑的。”
“好,如此就有累叔父了。”躬身对杜如晦行礼,房遗爱恋恋不舍的望着高阳的背影,许久才对秦谢二人挥了挥手,转而坐在席间,大口喝起了闷酒。
将高阳架出雅间,王有道见公主双眼紧闭,瞬间变身为炸了毛的狸猫,厉声叫嚷着,“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公主……”
话说一半,王有道目光扫到谢瑶环身上,叫嚷声戛然而止。
王有道与谢仲举同是长孙皇后的心腹,二人虽然来往不多,但彼此却认得对方的身份,“谢……”
见身份被王有道认出,身奉长孙皇后密令的谢仲举冷哼一声,扬手打断道:“王公公,在下乃是何榜首的伴读书童,谢仲举!”
说道“谢仲举……”三字,谢瑶环故意加强语气,几乎是一字一字的蹦出来的。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79章 赐明珠(1)
第279章 赐明珠(1)
常年行走在宫中,王有道早就练出了察言观色、随机应变的本领,见谢仲举面色有关,急忙改口道:“哦哦哦,谢仲举。”
目睹二人交谈,秦京娘难免有些狐疑,暗想,“来到王公公与谢仲举一定相识,不过他为什么要打断王公公的讲话呢?”
三人各怀心事间,杜如晦踱步走出雅间,拱手对王有道说:“王公公,公主殿下适才多吃了几杯水酒。这才醉倒过去,有劳王公公护送公主回宫了。”
见杜如晦开口解释,联想到长孙皇后的心腹也在雅间之中,王有道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头,拱手道:“丞相客气了,如此咱家带公主先行一步。”
说完,王有道并没有搀扶住高阳,而是疾步走到二楼楼梯间,大声嚷道:“金鳞垂饵钓鳌鱼!”
特色鲜明的高八度叫嚷声一处,五凤楼中众人不明就里,就连常在宫中行走的杜如晦也看的一头雾水。
一行人中,除去谢仲举外,众人个个面面相觑,全都以看神经病的目光,打量起了身着红袍便服的王有道。
话音落下后不久,几名普通文人打扮的试子疾步走到王有道身前,几人交头接耳过后,一齐走到杜如晦三人面前,由王有道将高阳背在身后,这才攒簇着走下了三楼。
王有道走后,杜如晦虽然面色如常,心中却早已泛起了惊涛骇浪,“这些全都是万岁安插在长安城中的密探?还是暗中保护高阳公主的大内高手?但愿是后者,要不然遗爱的化名迟早会见光的!”
三人返回雅间,心神繁乱的房遗爱早已喝的熏熏大醉,趴伏在餐桌上,不知在小声嘟囔着什么。
“遗爱,不必如此。等到你殿试得中头名状元,化名欺君罪想来必会迎刃而解,总是万岁怪罪下来,老夫也一定会保你一本的!”
杜如晦用来劝慰房遗爱的这番言语,对酒意蹒跚的房遗爱效果不大,但却影响到了长安城中另外一位人物。
大明宫,万花厅内。
万花厅四下张灯结彩,一众皇子、公主齐聚一堂,正中央李世民、长孙皇后坐在正席,白简站立一旁侍候,显然是在庆贺龙灯盛会。
酒宴前,房遗爱之前在五凤楼所做的诗,早已被密探如数递交给了李世民,眼下李世民叫人将诗句依法写在白绸上,正在与长孙皇后、皇子、公主品评欣赏。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举杯观看白绸题诗,李世民忽然没来由的打了一声喷嚏,杯中水酒也随即洒了大半。
“哎呀,这是哪位爱卿在想朕啊?玄龄?如晦?知节?敬德?叔宝?算了不想了,反正是朕的功臣就是了。”
嘟囔间,宫廷画师再次送来一卷白绸,等到内侍臣展开白绸,那首“水调歌头……”上阙随即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众人轻声诵念过上阙后,纷纷击节赞叹,夸赞“何足道……”高才之声不绝于耳。
点头称赞几句,李世民眉头微皱,对长孙皇后说道:“这首诗词好似不曾写完,何足道这般做法好生奇怪。”
“万岁,今日恰逢龙灯盛会,何不出一个酒令?”说着,长孙皇后指向白绸,用意不言即明。
领会过长孙皇后用意,李世民微微一笑,起身说道:“众位皇儿,若有人能对出何足道这首残阙的下阙,朕便赐他一颗夜明珠。”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纷纷低头思忖起了对仗上阙的诗词。
襄城坐在席间,眸中闪过一丝喜色,暗道:“我与房郎相熟甚久,眼下漱儿又不在万花厅中,想来一定是我第一个对出房郎的诗句!”
可就在襄城暗自庆幸时,身着杏黄袍服的李丽质缓身走出席间,对李世民、长孙皇后敛衽施礼后,叫人取来白绸、文房,竟自提笔挥毫了起来。
“嗯?父皇的酒令这才刚刚说出,长姐为何会如此寻思的便想到了下阙?”
“长姐不会是蒙的吧?”
“长姐与何足道情定终身,莫非世上真有心有灵犀之事?”
在众人的纷纷议论间,李丽质写成下阙,遥望白绸上的上阙,眸中情谊秋波呼之欲出。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李丽质瞬息对出下阙,万花厅中一片哗然。
众皇子、公主惊讶不已,就连深通权谋的李世民、执掌后宫的长孙皇后,相望一眼,眸中也闪过了几分惊奇。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喃喃吟出下阙后,李世民抚髯皱眉,询问道:“丽质,这首词是你自己做的?”
说着,李世民的眸中满是狐疑,在唐初词牌鲜有人知,而像“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这样的名词,写出者更是凤毛麟角。
李世民深知长女的才能,写诗、作画早已颇高,但转瞬间对出“何足道……”的上阙,依照张乐公主的学识却几乎是不可能的。
见李世民询问,李丽质颔首沉思,杏眸几经转动,心中便拿定了主意。
眼望李世民、长孙皇后,李丽质轻咬朱唇,面颊含羞道:“启禀父皇、母后,这首词是……是仁兄送给女儿的定情之物。”
此言一出,万花厅中乱作一团,众皇子对“何足道……”的才能击节赞叹,心中八成生出了结交之意。
再看众位公主,望向身着一袭杏黄绣裙的李丽质,眸中尽是羡慕,其中以襄城由为明显。
得知下阙的来历,李世民心中升起一丝怒意,暗想,“何足道,小银贼!寡人还在纳闷丽质为何对你如此倾心,原来你小子竟然有这般手段!想来当如罚你三大板却还是少了!应当罚你六……九……十二大板!”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80章 赐明珠(2)
第280章 赐明珠(2)
虽然同坐正席,但长孙皇后的心境却与李世民截然不同,看着面带娇羞的长女,长孙皇后含笑点头,心中呢喃,“房俊的文采却是极高,单单一阙词就将相思之情表达的淋漓尽致,想来倒是比长孙冲更加配得上丽质、漱儿。”
万花厅左侧席间,李承乾、李泰、李治等一众皇子,各怀机谋,但凡心存日后登基大宝的几人,背地都生出了结识、拉拢“何足道……”的打算。
右侧众公主席间,晋阳、豫章、兰陵等几位公主,望向李丽质或是羡慕、或是嘱咐,唯独一袭红衣的襄城眸中阴晴不定,对房遗爱的控制欲由此更加强烈了几分。
“房郎,没良心的冤家。竟为长乐写下如此绝佳的定情诗,可曾见你为奴家写过一字半字?”
轻掰手指,襄城恨声呢喃过后,望向白绸上的几首诗词,心想,“想来乡试之后便是殿试,若不趁早逼迫房郎就范,等他身中状元之日却也是迟了。”
几经思忖,襄城打定主意,不由遐想起了不久后与房遗爱在长安客栈阁楼上相会的旖旎温情。
李丽质将身站在万花厅中央,见李世民脸色阴沉,芳心为之一颤,心道:“莫非父皇生气了?都怪我沉不住气,如果连累仁兄受罚那该如何是好啊!”
不过当她看到面带笑意的长孙皇后,心中的顾虑便打消了大半,“母后一向秉正,想来有她周旋应该了无大碍。”
见李丽质面颊闪过一丝忧愁,长孙皇后知晓女儿心事,和声对李世民说道:“万岁,何足道实乃当时大才。若是能在殿试拔得头筹,想来位列朝班倒也配得上丽质。”
“皇后所言不差。”对长孙皇后的话语表示赞同后,李世民皱着眉头,抚髯低吟道:“不过此子心中花样却是不少,日后还是少叫他到后宫行走,若是再拐走你我的其它女儿那就不妙了。”
此言一出,长孙皇后大感滑稽,掩面轻笑一声,背地嘀咕,“房俊那臭小子已经将两位天姿最好的公主拐走,其它公主哪里比得过丽质、漱儿,不过倒是明达……”
想着,长孙皇后将目光转向右侧席间的晋阳公主,见自己的嫡女天真活泼,不由摇头苦笑,“明达今年不过十一岁,想来年纪与房俊并不想当,倒不怕……观音婢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李世民见长孙皇后又是摇头又是苦笑,心中颇感惊奇,轻声询问道:“皇后,你在想些什么?”
思绪被李世民打乱,长孙皇后换做平常表情,支吾道:“是啊,何足道此子鬼花样多得很,想来倒跟漱儿有些相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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