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药不能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家小爷
我在那边胡思乱想,苏佐扬却把我拉回去,低头在我耳边小声说,“幸亏今天你在。”
幸亏今天......我在?什么意思?我狐疑地看向他。
苏佐扬眉眼淡淡,“我一直在想,那年放烟花,你为什么没来?”
我惊异地抬头,不可思议,“那年的烟花大会,你...有来?”
苏佐扬皱起眉,“我来了,等到结束都没看到你。”
我沉默,其实,那年我也有来。
否则我也不会突然想起顾城的诗句了。
这事要说,还得倒回到那年,高二的夏天。
男神,药不能停! 第六十二味药
当时高二,刚分了文理班不久,苏佐扬在七班,我在十一班,虽说只隔着四间教室,却是上下两层不同的楼。
那段时间因为功课繁忙,所以并没有很多时间联络。
有一天放学我经过他们班,看到苏佐扬从里边出来,想了一想,于是走上前去和他打了个招呼。
“苏佐扬,好巧,今天你们也这么早放学啊?”
“恩。”他淡淡地应了一声。
“既然碰到了,要不要一起回去?”
苏佐扬刚要开口说话,身后传来了温柔甜美的声音。
我向后一看,眼前一亮,长直发,齐刘海,白色棉布及膝裙,还戴了个发箍。那白衣蹁跹的样子,要多清纯有多清纯,要多女神有多女神。
等我再定睛一看,顿时双眼要亮瞎,因为这个人,竟然就是杨曦薇。
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她显然也看到我了,笑得十分自然地和我打了招呼,然后又扭头对苏佐扬说话,“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快点走了。”
苏佐扬看了我一眼,开口想说什么,但最后又什么也没说,跟着她走掉了。
留着我背着个傻书包,呆呆地站在原地。
看夕阳把他们的并排走在一起的影子拉得亲密而修长。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以后,再也不会去找苏佐扬了。
那以后,偶尔会从周围同学的八卦声中听到苏佐扬的各种情况,甚至还一度听到杨曦薇是苏佐扬现任女友的传闻,因为常看到两人在校园里走在一起。
大家一度很感慨,在新生代表大会上就表现抢眼的女生代表和以第一名成绩被录取的学识才华过人的双料学神在一起,在现实里发生,却有了比童话还美的效果。
后来在做课间操或者体育课上有间或碰到过苏佐扬,他看到我似乎想说什么,但是不是被我目不斜视地pass了过去(我才不会承认我是因为近视深度又不戴眼镜呢哼!),就是我旁边正好站着个新朋友魏乐宁,我们俩叽叽喳喳讨论喜欢的漫画家讨论得热火朝天完全没看到。
魏乐宁高一时还是比较胖的,到了高二整个人不知为什么瘦了有一圈,轮廓也变得清晰起来,虽然有点小胖,但是完全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加上他又比较喜欢潮一点的t恤啊什么的,所以走出去还能看,只不过注意他的人不多罢了。
高二上半学期快结束的某一天,隔壁班的斑鸠哥和胡桃夹夹子跑过来告诉我,今年元旦前夕时光广场会放烟花,提议大家一起去那里蹲守跨年,顺便小聚一下。
末了,斑鸠哥还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对我说,“八斗,你到时也一定要来啊!我们这群初中同学好久没聚齐了。”
“是啊是啊,苏佐扬到时也会来呢!我觉得你们俩该好好谈谈了。”棉仔凑近我,冲我抛了一个飞眼。
我拿手盖住她的表情,略有些心烦意乱,“我看看吧,有时间我就去。”
元旦前夕,12月31日这天下午,我们还要上课,但是大家明显已经没什么读书的心情,最后一节课班主任索性发作业放我们自习,就在我整理发下来的提纲和练习卷的时候,手机在抽屉里震动了一下。
我拿出来,一看,收件箱里静静地躺着一封短信。
发件人:苏佐扬
内容还是保持他一定的简短风格:晚上也来时光广场吧,大家都在,热闹一点。
我握着手机,瞪着发件人的名字看了半天,又反复看了那条短信好几遍,心里有些纠结。
特地发短信过来叫我去,是为了和大家一起凑个热闹?还是他有什么别的意思?或许没有,只是我一向比较擅长活跃气氛,或许是叫我去热场子的吧?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苏佐扬到底什么意思,最后我决定,直接去!
晚上骑车去广场的路上,还看到了骑着山地车的魏乐宁,以及围着他的一群看起来来者不善的人。
“魏少,哥几个最近手头紧,跟你借几个钱花花?”
“上、上个月不是才从我这借了几百块吗?”
“那是上个月!你特么昨天吃饭今天就不吃了是不是?”说完还伸手朝他的脑袋推搡了一下。
我看情况有点不对劲,于是从地上摸起一块板砖,藏在身后,走上前,大喝一声,“嘿!嘿!!你们干嘛呢?”
那几个不良少年果然被吓一跳,回头见是我,顿时又泛起了油光满面的笑容。
其中那个穿黑色背心的疑似老大的杀马特眯起了他小小的眼睛,“哟,哪来的管闲事的?还是个妞?魏少,没想到你还挺有魅力嘛?”
说完就要伸手过来摸我脸。
哪能让他摸?!我极力避开,就在我准备一板砖敲过去的时候,魏乐宁不知怎么的冲了过来,把我手里的板砖往后一扔,拉着我就往前跑。
后边几个不良少年愣了一下,然后我就听到那个杀马特老大豪迈一声,“给我追!敢从劳资眼皮底下跑?劳资一会弄(neng)死他!”
我们一直跑,最后跑到了闹市区的商场里,才逃过一劫。
魏乐宁扶住气喘吁吁的我,“怎么样?没事吧?”
我摇摇头,“还好。”
“你刚刚的样子还真拼,不过跟他们不能硬碰硬。”
我拿出纸巾,递给他一张,“说得好像你很有经验似的,你呢?有没有哪里受伤?”
魏乐宁摇摇头,接过纸巾,擦过脸,把纸巾叠了一叠,“今晚跨年,你有什么安排?”
我这才一拍脑袋,“坏了,跟人约好六点见面。”忙看了看表,都快八点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碰的上。”
魏乐宁说,“我正好也去那里,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点点头,答应了。
当我们赶到时光广场的时候,广场上早已人山人海一片了,我掏出手机联络斑鸠哥,斑鸠哥告诉我们他们在一座凉亭旁边坐着。广场这么大,何止一座凉亭?等我们找到的时候,那里只剩下棉仔和隔壁班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生甜蜜地蹲守在原地。
“他们人呢?”
棉仔告诉我,“你看看现在都快几点了?他们一对对的早就去找地方跨自个儿的甜蜜年了。”
“那...苏佐扬有没有来?”
棉仔:“有啊!不过他和杨曦薇一起来的。在这坐了好久,最后和杨曦薇走了。”
和杨曦薇一起来...最后和杨曦薇......走了?
我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然后自嘲地想,亏我还紧赶慢赶地赶过来,原来真的只是让我来凑热闹的。不然...他又怎么会轻易走了?
感觉自己像个傻瓜似的。
“八斗,我知道这里有个瞭望台,看烟花特别清楚,不如我们一起去吧?”
我想了想,同意了。
那次烟花很特别,苏佐扬开口相邀,陪着看的却是另外一人。
而回忆后的我始终记得,自那以后,同学们盛传的苏佐扬和杨曦薇是一对,变成了事实。
***
“就是这么一回事。”回忆完毕。
当我把那年的经历说完,苏佐扬沉默了。
然后他开口,“夏八斗啊夏八斗,你怎么会觉得当年我叫你过来是热场子的?”
“那你当初是和杨曦薇一起来的,没错吧?”
“那是她看我过来一起跟来的,我没有开口邀请她。后边也是她拉着我去路口,说那里比较容易等到你。”
“......”
“所以,你当时也不是一个人,而是和魏乐宁一起看的烟花吧?”苏佐扬若有所思。
“对啊,不过我们不一样,只是路上偶然碰到。”
“偶然碰到?我也是偶然碰到杨曦薇的.....”
“你的意思是?”
“不觉得有点太巧了么?一切好像都是计划好了似的。”苏佐扬蹙起眉,“而且杨曦薇有一阵一直说你有喜欢的人,还是你的同班,我一直以为那是魏乐宁,元旦过后的那一周,我们班也在传你和魏乐宁凑成了班对,连你们一起跨年看烟花的照片都有。”
“这...什么跟什么啊?我和魏乐宁怎么会是一对,我们明明是好朋友!”
“也许不是,可当时有人让所有人都相信了。”苏佐扬说道,“包括我在内。所以,我后来也一直没有去找你。”
“那你那个时候要跟我说的话是什么?”
“......”
“说话呀,你要和我说的话到底是什么?”
苏佐扬可耻地默了,眼神一转,冷面道,“我忘了。都隔了七八年了。”
“你骗人!”
“真的,你容我想想,想起来立马告诉你,可以吧?”
==|||事实证明,苏佐扬想起这句话,是在整整一个月以后。
男神,药不能停! 第六十三味药
一个月后,苏佐扬神神秘秘地说要带我去个地方。然后我一下班,他就把我往车里一塞,跟拐卖人口似的,油门一踩,绝尘而去。
等到车停的时候,我发现我们居然停在一片半山腰的别墅前。
苏佐扬停好车,我们一路穿过中庭,进了大门。
大厅正中央华美的蒂凡尼吊灯一下就扑入眼帘。
环顾四周,整个大厅宽敞到不可思议,就是三头六臂也一眼难看尽。墙壁上角落里还摆设着那些看似很随意的装饰品。不过,据她行走江湖多年的眼光来看,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名画和雕塑,许多客户费尽心机都难搞到手的东西,这个房子的主人居然如此堂而皇之地摆在客厅。
所有的格局空间不啻在向人们炫耀一个无法直视的事实:我是一个超级大土豪!
一时间我都有点结巴,“苏苏苏佐扬,这不会是你家吧?”
他摇摇头。
我松了一口气。
“这是我哥家。”
“什么?!!”我瞪圆了眼睛看他,“你带我来见你哥?”
“不,是我爷爷。”顿了一下,他又说,“我爷爷跟我哥哥住一起。”
“......”重点不是这金闪闪无法直视的房子是谁的,而是,你为毛带我来见你家人都不说一声啊?
“别怕,我爷爷一点也不可怕。”
我拿包砸了他一下,“你带我来看爷爷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我什么也没准备。”
“我爷爷不要你带什么,你人来就好。”
“谁来了?”
身后传来声音,我回头一看,发现客厅侧边的小圆桌旁坐了个老头,穿着咖啡色香云纱的衣服,低头凝思。
往前一看,原来桌上摆着盘象棋。
“这小姑娘是谁啊?你不介绍一下?”老头拿着紫木竹杖敲了敲地,头也没抬地问苏佐扬。
“爷爷,我女...呃....朋友,夏八斗。”
我暗暗捅了了苏佐扬一肘子,制止他冲口而出的胡话。
“女......朋友啊?”爷爷听了这话,才从桌子前抬起头,打量我。
看来苏佐扬的爷爷是棋迷啊!
我顺着他的话接口,“爷爷,您喜欢下象棋啊?”
“还好吧,闲来无事就在家里解解闷。小姑娘会不会啊?”
“我爸以前是个象棋迷,从小常抓着我陪他下,一下就是大半天。寒暑假的时候,要不是我还得练琴,我爸都不能放我走。有时候他下得入了迷,吃饭都得叫上好几回才来。”
我刚说完,就看到苏爷爷眼睛一亮,嘴角也上扬了不少,“那要不你来陪我下一局?”
“雕虫小技,在爷爷面前献丑了。”说完我就坐到了苏爷爷对面,摆好棋子和他对杀了起来。
苏佐扬就搬了个椅子在一旁要围观,我们都十分专注地盯着棋盘,落在祈盼上的棋子儿把棋盘砸得“啪啪”有声。
但我看得出来,刚开始苏爷爷是没用多大力,到后来满满放了心思,那棋子儿落盘声是一声比一声响。到最后,我手里的棋子“啪”地一落,喊了一句,“将军!”
“什、什么将军?”苏爷爷明显慌了,指着棋盘对我说,“你这个炮是哪里蹦出来的?”
“刚刚就在那个位置,喏。”
“那可不行,我没看到。你先把这子儿收回去,我不这么走了。”
我惊呆了,“爷爷,你不能悔棋啊,悔棋犯规。”
苏爷爷十分倔强,“我让你拿回去你就拿回去。”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苏佐扬,这厮正冲我笑呢,笑毛线啊笑,我算是知道这位耍无赖的功夫是从哪继承的了。
“.....那好吧。”我极不甘心地把将军放回了原位。
要不怎么说是老小孩儿呢,这老人家年龄一大,性情还就越像孩子了。
“现在,我走士!!”
我略加思索,又挪了一步,“我.....再将!!”
“诶诶诶?等下,你的这马刚刚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
“一直放在您的相旁边啊!”
“不行,这不别着马腿了么,你收回去,我们重新来。”
“.....”
等到悔到苏爷爷赢了,这才放过我。
我算是知道上回苏佐扬送我爸那副象棋时说家里的臭棋篓子,十有*是眼前这位。
苏爷爷赢了棋似乎十分高兴,还说他这关算过了,出来的时候送了我一个礼物,说是见面礼,,还让我回家再拆,并招呼我有空常来陪他下棋。
回到车里的时候,我问苏佐扬——
“怎么光看到你爷爷了?你家里其他人呢?”
“都在国外。”苏佐扬的回答似乎有点漫不经心。
我:“所以今天就是来闲逛的吗?”
苏佐扬:“当然不是了。”
“那是什么?”
他盈盈一笑,对我说,“丑媳妇见公婆啊。”
“谁丑了?”我质问他。等等,重点好像不是这个。
“谁是你媳妇啊?”我气急败坏,“你胡说什么呢。”
苏佐扬没直接回答,而是停了车,冲我抬抬下巴,示意我,“下车。”
下了车,发现是片小树林。
苏佐扬手里捧着花从车上下来,边走边说,“今天是光棍节啊。在这个全世界单身汉都是倒霉蛋的节日里,咱们就喜庆一点吧!”
“一你没追我,二是我目前单身,单身怎么就成了倒霉蛋了,可以解释一下吗?”
“我怎么没追你?我从初中就喜欢你,察觉不到的是你!”
“......”完、完蛋了,被他这么一句话给说得面红心跳了。
苏佐扬握住我的手,“这个不用解释,明天咱俩就去民政局领个证盖个章就行。”
我抽出手,缓缓道,“那个很贵吧。”
“不贵。”苏佐扬把花往我手里一放,眯眼一笑,“九块钱。”
“什么九块钱?那只是工本费好么亲!前边还有房产地产土特产,尾戒婚戒钻戒,聘礼彩礼酒席,这可都是生产成本好么,难道不要钱?”
“呵呵,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手。”苏佐扬跟变魔术似的变出了一个红色天鹅绒的盒子,举到我面前,“这是钻戒。”又掏出了一个袋子,递给我“这是我的房产证存折工资卡,都给你。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我面无表情地接过来,“那我可得查查账面价值。”
“哟,那我娶老婆还赚了个账房回来,赚大发了。”
“可不是吗!还不好好跪着感谢我。”
“夏八斗!你这可有点过分了啊。”
“你见过哪个男的求婚是站着的?苏佐扬,你得拿出点诚意好不好?”
苏佐扬默了足足一分钟,最后一咬牙认栽了,“算了,我堂堂一大丈夫能屈能伸.....”说罢屈了右腿,单膝跪下。
我觉得不够,让他再往下趴点。
苏佐扬被胁迫得十分委屈,“你这是干嘛?”
“哈哈哈,我一直梦想着有一天能踩在你的肩膀上一雪我儿时所受的耻辱,你再往下点,
一会我拍张照一会发微博上去。”
一听要拍照,苏佐扬忙用肩膀顶开了我压迫的右腿,”不行!!!”
“呜呜呜,还没结婚你就开始对我颐指气使了?”
苏佐扬的硬气顿时软了好几分,“怎么是我欺负你了?还没结婚你就要踩我肩膀了,那等结婚你还不得爬我头顶去啊?”
“我、我哪够得着!”我捂脸。
苏佐扬怒:“你要够得着那我就被你踩扁了!”
“是么?我觉得你长得就挺扁的。”
“这位姑娘,我正求婚呢,你能不能给点正常人的反应?”
我一口拒绝,“不行,我就要作威作福。”
苏佐扬遗憾地摇摇头,“小时候你多乖巧啊,哪像现在这样,又懒、又馋、嘴巴还坏.....”
“苏佐扬,你这是在求婚么?再说我抽你了啊!”
苏佐扬这才收起了脸上不正经的笑容,重新单膝跪地,“夏八斗同志,我爱你,嫁给我吧!”
“喀擦喀擦喀擦”
我满意地看着手机相册里抓拍的照片,叉腰大笑,“终于被我拍到了!!”
苏佐扬震惊了:“你你你诓我?”
“你第一次被诳啊?”
“.....”
“还没适应呢?”
“......”
“没事,你还有后半辈子可以适应,平身吧爱卿。”
苏佐扬气急败坏,站起来就对着我的胳膊咬了一口。
“嘶好疼,你咬人!!”
“就光听我说了,你怎么表态的你说了吗?”
我扁了扁嘴巴,“你这婚求得可真不浪漫,又凶又欺负我,最后还咬了我一口!”
“你也不浪漫好吗?人家正经求婚你又踩我又拍照的,有你这么不柔情的姑娘么?”然后握紧了我的手说,“快点说,说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
“......说我喜欢死你了。”
“恩,我也喜欢死我自己了。”
“夏八斗,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愿意,你咬我啊!”
“.....你想得美!”
“......”
苏佐扬扬眉一笑,“扯平了?看来咱俩半斤八两就这么着吧。”
我沉默表示同意,半斤八两要这么着就这么着吧。谁说半斤八两就不是天生一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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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药不能停! 第1章 人生若止于初贱
在夏八斗的记忆里,苏佐扬似乎就一直是挑衅和炫耀的一方,所以她对他的一切行为都耿耿于怀,并表以深刻的嗤之以鼻和恨之入骨,且自打苏佐扬抢了她的马仔之后,她对他的仇恨更如滔滔江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她一直认为那是苏佐扬无缘无故的挑衅,却不知道其实那是苏佐扬出于被她迫害后的反击。
事情的真相其实是这样的。
当年夏八斗才五六岁,在这个部队大院里驻扎却已好几年有余,在这一年里她爬墙挖土东征西战,对这个院子里每个伙伴的事在不断接触不断征伐中早已了如指掌。
五六岁的孩子,正是馋嘴贪吃的年龄,夏八斗也不例外。
贪吃到什么程度呢?什么东西只要一在她面前开封,一小时之内必定尸骨无存。爹娘为了防止夏八斗恐龙一样的胃口,饼干什么的一开封,他们象征性地给她几片后立马就会把东西藏起来。可值得庆幸的是,每次都能被馋嘴彪悍的夏八斗找到。
所以每次夏氏爸妈自己想吃再去拿的时候,只能看到光秃秃皱巴巴的零食袋委屈地缩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嘤嘤哭泣。每每这个时候,他们都会默默对视,无奈一笑,并在心里暗自嗟叹,他们的女儿,真是像惨了对方。
为此,他们为了藏东西真是绞尽脑汁,另辟蹊径。
这天,跟夏八斗在这个院子里关系比较好的撒贝儿来找她玩,为了好好招待她,她开始了又一轮的扫荡。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在衣柜深处找到了。
手伸进去一摸,连带着摸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定睛一看,上边是她不太熟的外国人,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
夏八斗好奇,打开盒子,把里边的东西倒出来,手上是好几包小包装袋。方形的袋子,里边有一圈圆圆的东西。
那是神马?
她立马唤来撒贝儿,问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撒贝儿一看,双眼顿时冒光,“这个我家有。”
“是嘛?那是做什么用的?”
撒贝儿皱着眉,回想,“我妈跟我说,这是吹气球用的。”
吹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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