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药不能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家小爷
当然,正直如我自然是不会为他的色相所吸引的。
我往后瞥了一眼在我背上游移的手,冷笑,“那你的手在干什么?”
他耸耸肩,缓缓向我靠近,只感觉他说话带出的暖气凝在耳边,我僵立不动,听到他在耳边对我说,“只是手滑,而已。”
“流氓!!你那明明是摸...摸....”‘我’这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到最后,我抓住他的衣领,以一个女医生的身份威胁他,“你要是再不放手的话,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故意拖长音。
苏佐扬带着好笑的样子看我,“轻而易举的什么?”
我凑近他,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道,“让你的海绵-体骨、折。”
此话一出,空气的流动瞬间静止了。苏佐扬沉默了。沉默的同时,还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打量我。
就在我以为震住苏佐扬,拍拍手准备功成身退的时候,却听到他发出了一声轻笑。
我狐疑地看他,他似乎完全没被我的话震到,反倒轻松地往后一靠,双手撑在床上,优哉游哉地看向我,眼里带着促狭的光,“骨折?你想对我干什么?恩?”
他的那一声“恩”,说得旖旎无比,沾满了*的馥郁香气。
“怎么不说话了?”他看了我一眼,继而带着笑地,缓缓吐出了三个字——“女、流、氓。”
此话一出,就像一朵食肉花,张开它最妖艳的一面,试图对无助的小昆虫进行狩猎。
气氛有点危险。虽然我的手是揪着他的衣领的,但是他此时散发的气场却逼得人想逃。
我这么想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还没退开,就感觉一双手袭来,直接把我往前一送,然后就是一阵铺天盖地的吻。
鼻端传来他身上混着剃须水的清香。而他滚烫的唇舌像是能融化世间的一切,等我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居然被他给压在了床上。
两个人的姿势有点奇怪,像是被拧在一起的两条麻花。
苏佐扬的唇逐渐向下,在脖颈上轻点,流连,那里丰富的神经,被滚烫而柔软的舌,一点点地舔舐,一点一点地被撩拨,一丝一丝地如同小虫一般,带着痒意,深入五脏六腑,引发身体内部不知名的渴望。一时让人说不上是讨厌。
舌头继续向下,在锁骨处拖延出一道晶莹旖旎的路线。衣领被拉下,当胸前一凉之时,我猛然回过神来,忙伸手想将苏佐扬推开,结果怎么用力都是做无用功,反而让他加快了动作——双手双脚都被按住,动弹不得。
再看苏佐扬,他眼神深邃,里头更多了一抹绿幽幽的的东西。这目光令人害怕,眼看着危险临近,我看着床边的木地板,牙一咬,眼一闭,灵巧地一翻身。
地板硬度和冰凉让我瑟缩了一下,想站起来跑掉,无奈身子太疼,就屁股着地往后退,还没移动几米,一双冰凉有力的手一下就握住了我的脚踝。
然后再那么用力一拽,我就又四脚朝天地被他拖回了床边,然后苏佐扬扬眉一笑,又伸手把我给扔回了床上。
“......”
然后他的身体贴上来,又一次地把我给压在了身下。
我看了他一眼,却被此时他的模样给惊住了。
他眼里的光不同往日,不再是微微笑着的温和目光,那眼神像是一泓春水,妖媚无边,勾魂摄魄,好像要叫人沉溺其中。又像是吱吱乱窜的电流,叫人呼吸困难,叫人心跳紊乱。
我看了一眼散落在我们周围的那些跟充话费送的似的不要钱的人造小雨衣,打了个寒颤,你妹呀,这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吃人节奏啊,是要完蛋啊!
危机时刻,看着靠近的苏佐扬,我觉得自己这么愣着也不是办法,只有打破僵局了。于是我开口问他,“你和杨曦薇,是什么关系?”
话一出口,能明显感到苏佐扬愣了一下,而那被*感染的双眼里的光焰也在听到这句话后,渐渐黯淡。
苏佐扬沉默了片刻,而后看着我,问出了一句话,“那在你眼里,我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这是个聪明的曲线球,但是我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绕弯弯,所以决定以直球回击——“我认为,你和她,是情侣。”
苏佐扬眼里越见清明,“所以你到现在为止,还觉得我和她是情侣?”
“......至少在高中阶段,你和她交往过,不是吗?”
听了这话,苏佐扬垂下眼,半晌,复又看向我,“高中时代你和杨曦薇不是常常在一起?你就没问过她我们那时到底是什么关系么?”
听了这话,我内心一瑟,脑子里像有跟弦被狠狠弹了一下,一瞬间似乎要想起什么,可真要去想,又空白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
于是我摇摇头,答道,“没有。”
“为什么没有?”
我把脸往旁边一撇,不去看他,“因为当时没有问的必要。”也没有那个立场......
“那现在为什么又有必要了?”
“因为........”因为什么?脑子里闪过一个答案,这个答案让我觉得说不出口。所以兀自沉默着。
他伸出一只手,扳过我的脸,直直地看向我,眼里的光像是地狱里的曼珠沙华一样,黑暗,魅惑,勾人,“为什么现在又有必要了?告诉我。”
我依旧保持沉默不动摇。
然后,苏佐扬呵呵一笑,“如果我和杨曦薇交往过的话,你是不是就会放弃我们这段关系?”
“......问题不是你们交往过好吗?问题在于你们根本还在交往好吗?”被他那段莫名奇妙的话惹的,我也有点暴躁了。这个苏佐扬,平时挺精明的啊,怎么在这种事上这么拎不清,还要我来提醒?
结果话一出口,苏佐扬愣住了,继而不爽地拧起眉,看我,“谁告诉你我们还在交往了?”
这个时候还狡辩,我不屑地开口,“就那天啊,同学会,她不是讲了一大堆么?”什么苏佐扬为了跟她闹别扭特意跟我在一起还让她看见啦,什么回国出国之约之类的,当我是聋的么。
“你说那个啊。”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苏佐扬释然地笑了,“原来你就是因为这个跟我闹别扭的?”
我抬脚踹了他一下,不爽道,“谁和你闹别扭啊?”
“那些话确实是真的,只不过有一个大前提,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不会解释啊。”
“我当时不是要解释么,结果你死活不听,还咬了我一口。”说罢还指了指胳膊上那个带淤血的紫色牙印,“痛了我好久。”
“少废话,你说不说?”
苏佐扬勾起嘴角,“好好,我说,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男神,药不能停! 第五十八味药
原来当年苏佐扬去了美国留学之后,正值天博集团老爷子,也就是苏佐扬爷爷的老故交天启集团老爷子的公司遭遇了经济危机的冲荡时期。不仅股价一直下跌,而且许多合作公司在那个时候纷纷落井下石,撤资的撤资,中断合作的中断合作,也只有苏老爷子念及旧情,希望能帮老朋友一把。
于是放出苏氏天博和天启两家交好的消息,一方面可以抑制不断跌停的股票,另一方面也算是两家未来打好基础。而这个交好的形象代言人,就选择了既不是苏家继承人,也无意走经商道路,但是拿出来又颇拿得出手的二房长孙,苏佐扬。
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天启集团的孙女杨曦薇不仅高中时代和苏佐扬同校,就连留学也都选择了和苏佐扬一个国,一个州。还有什么能比得上由两个正当青春无敌的年轻人携手作为正面形象人更让人坚信不疑呢?
苏佐扬和杨曦薇的交好,不仅可以显出当时事业如日中天蒸蒸日上的天博集团的善意和立场,同时也意味着两家未来的前途是紧紧相关联。这样的体贴关心,对杨家而言只有好没有差。
对于这样的安排,苏佐扬起初犹豫了很久,但耐不住自家爷爷天天有一句没一句地打越洋电话过来唠叨。
“你不知道啊,家里三个孙子,你爱读书,没事跑到天边远的美国去念什么研究生,老三那家伙更不靠谱,也不知道中了什么毒,念完书非要跑去山沟沟里做什么传道人,就你哥哥还靠点谱,对经商有点天赋,可是整天懒洋洋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你说,我辛苦那么多年的家业是不是要完蛋了?”
“爷爷,你别这么说。”
“我这把老骨头咯,年纪大了,精神不好了,这也就算了,偏偏子孙又不孝顺,我赚那么多钱是用来干嘛哦还不如早点死掉算了。”
“......”
“啊?老天爷啊,我老苏家怎么就能出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异类呢?我是不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然后听筒那头还传来“砰砰砰”用头敲桌子的声音。对此,苏佐扬十分怀疑以苏老爷子这么精明的人,那声音很有可能是用拐杖敲桌子造成的。
停了片刻,苏佐扬开口,轻轻吐出四个字,“水晶象棋。”
“哈啊?好好的你突然提水晶象棋做什么?”
“爷爷拍卖会拍的水晶象棋似乎很久没用了吧?”苏佐扬有意无意地提醒。
对面话筒沉默了三十秒,继而传来老爷子中气十足的怒吼,“兔崽子!!翅膀还没长硬呢就敢跟老子开条件?还狮子大开口要坑你爷爷最钟爱的水晶象棋?啊?!你是想气死我啊?”
“随便你,我无所谓啊。”苏佐扬轻描淡写,反正他对搞好对方企业形象的事没必要上心。
老爷子何等精明,怎么会听不出苏佐扬话背后的意思,气得拿拐杖直戳地板,痛心疾首,“好了好了,既然我孙子都开口要了,做爷爷哪有不给的道理,依你依你都依你,拿去吧。”
“谢谢爷爷。”苏佐扬笑了。同时也接下了爷爷这个任务。
所以在美国期间,他和杨曦薇做朋友,上道而不逾越,关心又不暧昧。这个距离他保持得一直很好。但是无奈,他再怎么拉线划距离,对方却好像总是抓着他画出来的底线试图越界。
杨曦薇搬宿舍他和朋友上门帮忙,事后杨曦薇一定要坚持上门做顿饭表示感谢。
美国出门不便,杨曦薇开口求助他开车带她去超市,他可以答应,但是却不能忍受她总是找各种借口拉着他七逛八逛,逛到晚上又要一起吃饭的后续。甚至还有一次,是他开着车带杨曦薇和她的室友以及室友的男朋友一起去超市,完了他们要去通宵喝酒,结果都醉得不省人事,杨曦薇算是还有点清醒的,她对他说的那句话到现在还印象深刻——
“他们都这么醉了,而且又晚,就不要回去了,给他们开个房吧,我们也可以在旁边的房间休息一下。”
苏佐扬当然没这么做,坚持把他们都送回了学校公寓。
只不过之后杨曦薇再打电话叫他帮忙,他能拒绝就拒绝,不能拒绝的就让自己的好兄弟代劳。
并不是说他不明白杨曦薇的暗示,只是,在他心里,一直盘旋着一个问题,一个如果不解决就不能放下的问题——当年的夏八斗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突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移?
关于这一点,他得不到解释,只是在美读研期间,他给她寄了一盒绿洲乐队的碟子,只是寄出去的东西也杳无音信。他最终无奈一笑,她是下定决心要和自己断联了么?
至于后来回了国再遇八斗,那个印象里风风火火又傻气得可爱的女孩已经变成一名人民医生,依旧风风火火,但是多了一丝沉稳的智慧和牙尖嘴利的透彻,一瞬间在他记忆里那个活蹦乱跳的女孩的身影又活了过来。
在枫丹旁边的酒吧发生杨曦薇质问的那一幕,也是有前因的。只不过杨曦薇只是故意截取招人误会的那一部分说罢了,那个傻瓜竟然还听信了,真是有够蠢的。
说他和八斗亲密恰好是她杨曦薇回国的这段时间?
开玩笑,只不过是好不容易温熟的青蛙终于可以下嘴的时间和她回国的时间巧合罢了。
后面那句(原话:为什么上次你们公司打败b公司在枫丹隔壁庆祝的时候你先是关机不接电话,然后又开机告诉我你在哪里,等我赶过去的时候你恰好和八斗在一起,明明看到我还装作没看到?)更扯了。
之所以关机是因为在投标会上开手机是不合时宜的,后来去酒吧的时候开了,正好看到杨曦薇的未接来电,才打过去问有什么事顺便告诉她自己现在正和同事庆功,但是杨曦薇显然脑补过头,他完全没有邀请她来的意思,她却兴冲冲地赶过来,那个时候正好是八斗喝醉闹酒疯的时候,他哪里顾得上去和她多寒暄,一个八斗就够他头疼了。于是这就成了明明看到她还装作看不到的最后通牒。
种种话都是事实,但是被杨曦薇摆在一起说出来却成了另外一种意思,变成了好像他是为了她杨曦薇才故意和夏八斗在一起,实在不得不令他感叹,女人啊,你的大脑叫做蒙太奇。
说完这些,苏佐扬并没有急着松开对我的钳制,只是低头瞟了我一眼,“还满意你听到的么?”
我转了转眼珠,施行缓兵之计,“那个,我觉得,从你的话里,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苏佐扬扬眉看我。
“你,暗恋我很久了吧?”
苏佐扬愣了一下。久久的不说话。
然后他开口了,看着我,道,“你说的并不对。”
他拨开覆在我额前的头发,轻声说,“是失恋了太久。”
这话信息量太大,让我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只能感到身体里加速流动的血液以及耳边“咚咚咚”仿佛战鼓一样的响声。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开门。”
“啊?”开什么门?
“这个点敲门,应该是刚刚订的宵夜了。”苏佐扬压在我上方,好笑地看着我。我这才后知后觉,原来“咚咚咚”的声音并不是我的幻觉,而是真实的,敲门声。
推开压在我身上的苏佐扬,我脸红红地跑去开门,恍恍惚惚打开门正要付钱,结果熟悉的声音响起,顿时轰隆一阵雷在我耳旁炸响。
“在干嘛呢?敲了半天门都不开,房间还是那么乱,我说你还是把备用钥匙给我弄一根,我平时过来帮帮你。”
这唠叨的口气,这散发着光辉母爱的谈话内容,我顿时就给吃惊得下巴都合不拢了,对,没错,来人正是,我那亲亲的亲亲老妈!!
我理了理被压得皱巴巴的衣裳,结巴,“妈,你你你怎么来了?”
我妈给了我一眼,“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忙着大半个月没回家了,这不炖点汤过来给你么。你那么惊恐干嘛?不欢迎你妈啊?”
我瞥了一眼卧室,幸好幸好,刚刚出来的时候顺手带上的卧室门,勉强道,“哪有,妈来我最高兴了,你给我带什么好吃的呀?”
话题转移还没成功,眼尖的老妈飞来一句话吓得我冷汗狂飙。
“夏八斗啊夏八斗,说了你多少次了?大夏天的不要把门窗关得那么紧,你倒好,在家不听,现在自由了就更不听了是吧?空调里多少细菌啊?你一个医生也太不知道讲究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推我那没落锁的卧室的门。
我的冷汗变成了瀑布汗,我的个老天爷啊,要是让我妈自家女儿的床上有一个被一堆各色各样的避孕t包围的大男人的话,铁定会先杀了那男人,再揭了我的皮的!
绝不能让这种惨案发生。绝不能让我妈去开这潘多拉的盒子。
我赶紧拉住我妈,好声好气,撒娇,“好好,我知道了,妈你刚过来,赶紧先坐一会儿,我来就好,我来就好。”
结果被我妈一巴掌推开,那力气大的,让我不得不怀疑她平时练的不是广场舞,而是铁砂掌。
她怀疑看着我,“我是你妈,我的女儿平时房间里什么德行我不知道啊,又不会嫌弃你,一边呆着去!”
我谄笑,“呵呵呵呵,妈,我不担心您大夏天的过来给中暑了么,您先去沙发上坐会儿,别累着啊。”
听了这话,我妈吊起眼,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圈,眼里出现了某种了然,我被这了然的目光看得我心虚地往后退了退,正巧门边有面镜子,映出了我现在的模样——发髻摇落,两颊通红,衣衫凌乱,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慌张有多么可疑,刚刚的谄媚有多么刻意,眼神有多么慌乱心虚。
最后我妈音调略高地问我,“不让我进房间?你是不是瞒着我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妈呀,您还真是一针见血。
然后不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伸手,一掌推开了我卧室的大门。
这下完了!想到里边可能发生的状况,我闭上眼,一句歌词掉落脑海——
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男神,药不能停! 第五十九味药
门发出了“哐当”一声,我闭上眼,不忍直视这狼狈的一幕。想想看,床上一堆tt,还躺着一个男人.....这画面
跳进黄河都解释不清了!!
闭了好一会眼,却没听到想象中的动静,只听到夏徐氏略带责备地说,“你这孩子,起床了被子也不叠,像什么样?”
我睁眼瞅了一下房间,发现苏佐扬——不见了,连同那一堆tt也奇迹般消失了。
不管怎么说,没被发现就好,没被发现就好。
我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调整思维,夏徐氏又换了一种淡定从容的语气,“我从小就告诉过你,门要开门要开,开了才能空气流通,这个道理你长这么大还不懂啊?你看,开一下多好,我待在房间里都觉得放松不少了。”
我摸摸鼻子,笑了一下,但是看到夏徐氏说话的态度,总觉得好像话里有话,一时又想不明白,只得拼命点头,夏徐氏这才满意地走出了房间,边走还边慢腾腾地说,“你好久没回家了,差不多该回来看看了吧?”不知怎么的,还是那种意有所指的口吻。
“那是那是。必须的。哈哈哈。”
等夏徐氏离开,我立马奔进房间,了解实情。
苏佐扬一个大活人,总不至于突然人间蒸发吧?除非他不小心碰到了门钥匙==
我掀床单、拉窗帘,恩,床底下没有,窗帘后也没有。
最后我拉开了那个大衣柜,呃,果然,苏佐扬藏在了这里。
看到他一个一米八几的人缩在柜子里,一句特脑残的话从我嘴里脱口而出——
“我怎么觉得我们现在这个架势很有点奸夫yin妇的味道?”
苏佐扬慢条斯理地从柜子里走出来,而后看着我,反问,“难道我们不是?”
“......!”我有点后悔自己多嘴==平时跟于俐她们口无遮拦惯了,现在闯祸了吧你个笨蛋!
“嘴里说的就是心里想的。你不要抵抗了。”苏佐扬脸上灿若桃花,斜着眼睥我,“你不是喜欢我很久了么?来,本少爷给你个机会,跟我告白吧。”
这样的一句话后,在那个终于通了风的房间里,猛然惊现一男子的痛呼,连窗外的月亮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
第二天一下班,苏佐扬就十万火急地开车带我去市中心的商城,问他怎么回事,他就一脸深沉凝重地告诉我,是很重要的,急事。
然后懵懵懂懂地跟他进了商城后,才发现,他所谓的急事,就是买、东、西!
我极度不爽,“你买东西就买东西,拉着我来干嘛?我工作一天很累啊!”
苏佐扬一边挑东西,一边眯起眼睥我,“还不是为了妈!”
“你妈要你买东西啊?”我一头雾水。
“差不多算是我妈吧。”他高深莫测地看了我一眼。
“那个阿姨跟你妈身材和品味接近,所以找你参考一下你妈的尺寸和喜好。”
“原来是这样,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要给我妈买衣服呢!”
苏佐扬听了,皱起眉,不满地看我,问了我一句“难道你没听出来么?昨天在你房间她说的那句话?”
“咦?有么?”我记得她只是叫我早点回家看看他们吧?
苏佐扬用一种哀婉的目光看了我的脑袋一眼,叹了口气。
“那你说是什么意思嘛?”
苏佐扬摇摇头,一副“你智商低下我懒得多说的样子”,“总之,这次,听我的没有错。”
看他态度坚定,我虽然疑惑,但也只好随他去了。
他问了我妈穿衣的风格,尺寸和爱好后,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我进了一家到处都是明晃晃大玻璃门的专店。
然后我就眼睁睁地看着苏佐扬跟电视剧里那种拽得二五八万的富二代挑东西一样,让导购小姐手上抱了一堆满满的东西去柜台结账。
小姐按着计算器,说,“本店购物满五件,可以打八五折,打完折一共是一万五千六百八十元整。”
我在一旁倒抽凉气,这败家货,买几件衣服用得着那么贵么?他还真以为自己是那个什么天博集团富三代啊?
我看不下去了,上前阻止他,“你没事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就算你去上门女婿也不带你这样的。”
苏佐扬本来在那掏钱包,听到我这么一说,动作滞了一下,然后转头,脸上带着和谐的笑着看我,“你说对了,我这回也差不多是去做上门女婿了。”
然后转头特坚定地对柜台小姐说,“刷卡。”
眼看着刷卡机上的钱随着漂亮的那么一刷飞到了别人的口袋,我觉得心抽的厉害,妈蛋啊我做那个什么赫拉克勒十二伟业一毛钱没有,现在看着苏佐扬穷大方装土豪,真的很想打他啊。
小姐把那些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衣服叠好,分别塞入几个漂亮的纸袋里,恭恭敬敬地递给了苏佐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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