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药不能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家小爷
我极力挣扎,他极力逼近,并且好像一时间没有松手的打算。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一个我刚刚根本就没有注意的问题——于俐根本就是在给我下套啊!
玩这种游戏,不管输赢,都是苏佐扬占上风啊。
我输了,他罚我做一件事。我赢了,卧槽,就是他现在在做的事——尽情占便宜。
等等,他的嘴在干嘛?还有,手,他的手在摸哪里?
我心想这货也太表脸了,旁边还有那么多人看着他就敢胡作非为?他的脸皮是钛合金做的么?借眼角的余光想呼救,这么多人,哪怕来个猪队友也能把这货从我身边拉开吧,结果一看四周,好嘛,这群碧池一个一个光顾着两眼放光,吹口哨的吹口哨,拍手的拍手,脸红的脸红,就是没有一个有要过来帮忙的意思
我实在是...==凸|||
只听“喀擦”“喀擦”两声,伴随着强闪光灯照过,借着苏佐扬抬手遮眼的当儿,我终于得了自由。
拿起手背狠狠地抹了抹嘴角,还可以隐约感觉得到留在嘴角的巧克力的甜腻,狠狠剜了罪魁祸首一眼,他却盯着我的嘴唇愣了好一会儿,恢复正常后还冲我扬唇笑了那么一笑。
我一窒,扇了扇有点发热的脸,瞪回去,喔,我说错了,这货就没有正常的时候,他的正常才叫不正常。
我们眼神正在空气中厮杀得如火如荼之际,一声又一声夸张的大笑将我们拉回现实。
“哈哈哈,拍到了拍到了!”表弟对着单反的屏幕看了又看,自己看还不够,还拿给别人看,边看边王婆卖瓜,“我拍得好吧?这采光,这角度,这构图,绝了。”看完又凑到我跟前,“你看是不是啊姐?”
我往相机屏幕上一看,顿时想糊他一脸麻辣小龙虾有木有!!!
我到底是不是他亲姐啊?真不想承认镜头里那个眯着眼皱着眉头,扁着嘴巴,鼻子上还有一颗刚冒尖的小痘痘,还张嘴去咬饼干的那货是我自己。站在唯美得跟漫画人物一样的苏佐扬旁边,整个就跟杀生丸旁边的邪见一样,起到了衬托以及破坏画面的效果==
于是我二话不说,命令表弟删掉,表弟忌惮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苏佐扬,后者微微一笑,表弟立马跟菩提树下顿悟了的释迦牟尼似的跑到一边去把照片删掉了。
我当时也没怀疑,表弟删个照片为什么要跑到墙角,后来我才知道,这家伙根本没有删掉。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没有,因为这根本就是个铺天盖地的大阴谋。
第二天我到医院上班的时候,医院门口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连院长坐着他的宾利进来也被那群嗅觉敏感的记者给围得水泄不通,进都进不去。最后无奈,只得徒步走进去,这就惨了,不知道以记者围攻的这惨况,老院长最后进去能不能保拙头发】(大雾)上的秘密。
“这怎么了?”我抓住旁边一个小护士问情况。
“谁知道呢?一大早一堆狗仔围过来,说是天博集团总裁的准媳妇是我们医院的。”
“天博集团?”我皱起眉头。
“对啊,夏医生你不知道么?天博集团是我们市的龙头老大,最早的老爷子是从商出身,到第二代就了不得了,三个儿子各个才干出色,天赋异禀,有继承衣钵从商的,有跑去从军的还有从政的,反正不管做什么,都是个顶个的拔尖,现在官商军均有涉及,家世一流,然后这三个儿子的孩子也个个是厉害角色。所以天博集团一有什么动静,那就是上流社会最大的波动,新闻版面最大的头条。”
“你瞧,也就是一个还没定准的孙媳妇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要真是定下来,还不定怎么轰动呢。”
“说来也是啊。这几个孙子辈的子弟,个个都正值适年龄,还是青年才俊,家世背景才干又一流,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把女儿嫁过去,这次不知道是便宜哪个小兔崽子了。”
“就是就是。”我胡乱点着头,看了一眼手表,“那,有什么方法能进去的么?快迟到了。”
小护士耸了耸肩,“正大门后门侧门旁门全被堵了个透,咱们今天这班啊,是迟到定了。”
我叹了一口气,这个月全勤看来是没有了。
但是奇怪的是,当我走进医院刷卡的时候,负责刷卡的小蔡竟然笑眯眯地摆摆手对我说,别打了,赶紧上班去吧,病人都等着你呢。
“可是打卡......”
“不用打了,没事,我已经帮你打好了。”
“......”纳尼?
然后我一肚子怀疑地回到我们妇科室,按照新人的要求,刚准备给主任倒杯热水,前辈李医生已经快我一步拿起了热水壶,说,“今天就不麻烦夏医生了,快去换衣服吧,病人还等着你呢。今天主任的茶,我来帮忙就好。”
“......”我欲哭无泪,小蔡不正常就算了,怎么连李医生也怪怪的?
总之今天一整天都不正常,就连中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打菜的那个阿姨还多抖了几下勺子,给我的菜都比以往多。还有,平时人满为患的座位我一般是找不到位置坐的,作为一个资历浅的菜鸟,我都是打包回办公室吃。今天却有几个平时跟我不怎么熟的医生还跟我热情地打了招呼,问我要不要和他们拼桌一起吃。
我我我......差点没吓倒在食堂门口——忍不住怀疑起自己今天是开了金手指呢还是带了外挂了?为什么所有人都反应那么
更可怕的是,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深莫测轻易不露面示人的院长大人让他的助理给我发了条指示——要我下班后去见他。
一听到这条指令,还在收拾桌子的我顿时惊呆了,花擦,还能不能愉快地上班了?作为一个跟领导打个电话都会死几亿脑细胞的我,肿么可以直接去见院长啊?估计脑细胞调皮灵敏地都会把我的脑主板给刷成渣渣了。
顿时,满脑子的弹幕在脑海里迅速生成——
卧槽院长他找我啊怎么办
院长他找我要死了
院长他想干嘛
院长院长
院长————————
待我哆哆嗦嗦被领着进了10楼偏北的房间时,院长却对我露出了和蔼的微笑,并且还摆手赐了座,上了茶,到最后还跟用看摇钱树一样的目光盯了了我好久好久,久到我头皮发麻鸡皮疙瘩四起他才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长辈般严肃活泼的笑容,好像早上那个被记者围困得形容狼狈的院长根本不是他似的。
“哎呀,小夏同志啊,你看,你们这批医生进来我作为院长也没有关心关心,你得我们医院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啊?有意见尽管提。”
我两腿在下面直打摆,提意见?我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当着院长的面说他的医院开得不好啊?所以直摇头,“没意见没意见,都很好都很好。”
“怎么会没意见呢?”院长蓦地拍了下桌子,害得桌子上的笔都跳了三跳,大概见我被吓到的样子,他又缓和了口气,“夏医生啊,你知道的,我们医院虽然口碑和技术都不错,但是一直在准三甲的位置上徘徊不去,就是因为差了这个实验室和项目的投资,所以,作为医院的员工,希望你能多为我们医院考虑,多为自己的前途考虑。”
我转了转眼睛,这,难道是在拾掇我这个新来的医生带头给医院捐钱?于是我斟酌着小心开口,“呐,院长,我..很穷的,每个月工资交了租金上交老人还剩不到几百块钱,那个我,还要吃饭呐!”
结果院长胡子一吹,双手一拍桌子,笔啊纸啊什么的都给他震得跳了三跳,“谁说要你自己捐钱。”意识到过度激动了,他又掩了掩嘴,“我的意思是,这个计划你可以在下次的时候,稍稍跟天博的负责人提一下。”
天博?我跟天博清清白白大道两边走,好端端的让我上杆子凑什么热闹啊?
院长笑得跟朵杭白菊似的,“这个实验项目已经设想很久了,构思和负责人都有,就是资金周转不开,资料都在里头,你拿去看一看。”
随着话推过来的还有一份棕黄色的文件夹。
刚要接过,却正巧看见院长桌子上正放着本市发行量最大的报纸,不知为什么多看了那份报纸一眼,然后立时我就跟被雷劈了似的——只见那份报纸写着《倾风雨苏小公子获得真爱,真命天女为s院气质女医生》
上面还配了一系列我和苏佐扬的大幅图片。
有苏佐扬吃蛋糕被我拉手的,还有我吹蜡烛的时候他在旁边看着我微笑的,甚至玩他倾身俯下,闭眼和我嘴对嘴的时候。饼干在照片里看不太清楚,但是两个人的容貌倒是映得一清二楚,就好像跟真的在那啥似的。
卧槽!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照片不是都删干净了?还有,苏佐扬什么时候变成苏家小公子了?
我一口老血卡在喉间,此刻院长微笑着大波斯菊一样的脸就像微信里输入父亲节快乐就会掉爹的小人头像一样,掉了我一脑子,兜兜转转,至终我被晃得两眼一黑,就地昏死过去。
昏死前的最后一刻我脑子里想这家报纸实在太不靠谱了——因为他们形容我的长相的词居然是气质?
实在是太没眼光了!
男神,药不能停! 第五十四味药
第五十四味药
等我再度醒来,自己已经躺在了租的小屋的床上,头上敷着块热毛巾,恩,这是正常的生病装备。比较惊恐的是床边竟然立着一个杆子,上边挂了个吊瓶。
我完全想不通为什么吊瓶这个东西会出现在自己家里?这种东西不都是得上诊所或者上医院挂的么?吊水瓶子出现在自家的情况,我只有在电视里那种有权有势富甲一方的家族里才见过这么做的。
肚子不合时宜地高唱起了空城计。食色,性也。该吃饭了。
我刚把头上捂的毛巾给拿下来,起身准备下床去弄点吃的——
“别动别动!你爬起来干嘛?快躺下,躺下!没看你自己吊着个瓶子么?”
我抬头看了一眼声音的主人,呼吸一窒,回过神气顿时不打一处来——
“你——为什么会在我家?谁让你进来的?”
苏佐扬摊着手一脸无辜,“楼下物业大叔开门让我进来的呀。对了,你们家葱放哪里了?“
“!!!”
“你快别乱动,我给你下面呢,一会儿好了给你端过来,你乖乖地先在那坐一会儿。”
“我要上厕所!”
“可是我在炒菜啊...一会该糊了...”说罢为难地看了我一眼,见我依然坚持,低头沉思了片刻,最后心一横,“那你别动,我过来扶你。”
他的手在围裙上抹了抹,而后走过来,将吊瓶从床边的架子上取下来,然后堂而皇之地伸手搂住了我的腰。
我:“搂我干嘛?”
苏佐扬摆出一副正人君子脸,“想什么呢?我不搂着你怎么扶你啊?”
虽然一路上总觉得搁在自己腰上的手不对劲,但是一抬头看到苏佐扬摆出的正人君子脸,又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于是在我的狐疑中,苏佐扬正气浩然地带我来到了卫生间,正气浩然地站在了我旁边。
此时我的手正放在裤腰带上,看见他一动不动还站在那里,顿时就orz了。
我艰难地开声提醒,“我要上厕所了。”
“喔。那,瓶子怎么办?”他指着手里的吊瓶问我。
“......”我租的房子卫生间不是坐便式是蹲式,必然不能自己一边拿吊瓶一边解决生理问题。
难道要他帮我拿着?一想到这个我顿时就囧在那里了。
到最后在我如同火烤般滚烫的目光注视下,苏佐扬特别淡然地说,“你上吧,我帮你提着瓶子。”
口气云淡风轻,端的是理直气壮,内容却是十分的表脸!!
“.....你要在这?”我脸色变了变,我上厕所,他要呆在旁边?这李莲英也不带这样贴身服侍慈禧的好伐?
“恩,拿瓶子。”言简意赅。
“......”完全找不到理由反驳=口=肿么破!
我恨恨地看着他,他无辜地看着我,还眨眨眼睛,而后恍然大悟地“喔”了一声,接着“刷”地一声,拉上浴帘隔开我们,“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吧?”
当时我实在憋得荒,所以也没想太多,眼看着浴帘拉上阻隔了不该存在的视线后,就放心地坐了下去。
但是我忽略了一件事。
当我如释负重地开始开闸放水的时候,问题就来了。在这狭小而静谧的空间,窗外有夏虫此起彼伏鸣啾啾的声音,近处则有泉水叮咚的哗啦啦的声响。
不用说,这泉水叮咚的声响的源头,就是我。
声音在静谧安静的空间里回响,我听得很清楚,浴帘那一头估计听得更清楚。
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特么的真是太丢人了!
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我偷瞄了一眼苏佐扬,发现他的脸竟然有点红。但是很快的,就不红了。
因为,彼特正站在卫生间门口,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
喔不对,我幸灾乐祸地想,应该是看着他。
(2)
依照彼特以往排斥雄性生物的经历来看,一会儿有苏佐扬好受的。
我抱臂等着看笑话。但是结果是,笑话没看成,反而差点惊得我下巴要掉下来。
只见彼特歪着脑袋打量了一会他,苏佐扬就这么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人狗对视了五秒钟。苏佐扬冲它摇摇手,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彼特顿时一怔,然后....就使劲摇着尾巴撒丫子狂奔过来,那副撒欢的样子,就跟见到失散多年的主人似的。
不仅拼命围着苏佐扬转圈圈,更恐怖的是全身上下还弥漫着一股“我受了好多苦快来宠我”的气息,看得我满头黑线,我真是服了,平时特地给他买三斤牛肉加餐的时候也没见他对我这么摇头摆尾的。怎么见着苏佐扬整个来个一百八十度大变样啊?这是转性了?
苏佐扬拿着吊瓶没法蹲下,伸出脚逗了逗他,结果前几天魏乐宁要摸还被它一脸傲娇贞烈状的拒绝的彼特,此刻显得特别的柔顺娇嗔,甚至还眯起了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
这这这是什么情况?就在我被眼前这幅人慈狗孝图弄得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苏佐扬突然又扶住我的腰,把我带到卧室,挂好挂瓶,然后对我说,“汤快好了,“你先去床上坐一会儿,一会儿我过来。”
苏佐扬再过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个碗,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食物的香气。
我听到自己的肚子很响亮地叫了几声。
“这什么东西啊?”为什么感觉味道这么熟悉?
“肉酱。”
“肉酱?”
苏佐扬点点头,“把肉剁碎搅拌后,加水,加生姜还有葱以后拿去蒸。”
苏佐扬说得言简意赅没带一点感*彩,让我觉得那个碗里的肉酱也没带任何味道色彩。
然后这厮也没问我同意不同意,直接往我旁边一坐,舀了一勺子放到我嘴边,“张嘴。”
大概是见我一直皱着眉头看着那坨样式奇葩的盘中餐,苏佐扬调侃,“怕我给你下毒啊?快点吃,凉了就变味了。”
“换个别的可不可以?”那坨肉看起来实在不甚美观。
“张嘴!”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苏佐扬开启了霸道模式,看他一脸愠怒,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式,所以我只好闭紧双眼,拿出神农尝百草的勇气,极其勉强地咧嘴把勺子里的东西含进嘴里。
当然了,这并不是说我就怕了他,只是不想跟他一般见识而已。
那肉丝带着浓郁的姜味触到舌尖,带来美妙口感,不腻又爽口宜人,让人忍不住想一吃再吃。
“啊——”
这次不等苏佐扬威逼利诱了,我主动张开了嘴。
苏佐扬面露复杂神色,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刚刚还一副刘胡兰慷慨就义的模样。”
话是这么说,但是好吃的肉酱倒是是一口不差地喂进我嘴里。
连吃了两碗,我趴在床上不想动弹。
“这个东西很好吃,你哪里买的?”
“我自己做的。”他把碗收拾到小茶几上,“我爸以前常年值班不在家,我妈生病了,我就做这个给她喝。”
“你不是那什么天博集团小公子么?家里难道没有厨子?”
闻言,苏佐扬收拾东西的手顿时一愣。
我躺在床上看他,“哟,还苏小公子呢?我跟你一块长大怎么就从没听说你是天博集团老爷子金孙呢?”
苏佐扬转过身看着我,温言开口,“八斗你听我说,这事不是有意瞒你,我在大学快毕业的的时候知道自己的爷爷是天博的boss,我的震惊程度丝毫不亚于你。”
然后苏佐扬告诉了我一个关于苏二代的叛逆离家的经典故事,过程省略一万字,总之,就是苏爸爸为理想走天涯,离家从军从此成为军界小能手的传奇故事。
“那你刚回来那阵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
苏佐扬把手往裤兜里一插,“你也没问啊。”
我:......
“那报纸呢?那些照片不是都删掉了?为什么还登上报纸了?我纯洁的名声都要毁在你手里了!我还要嫁人呢,还要在这生活小半辈子呢,你说我怎么办,怎么办?!”
苏佐扬倚着墙,垂着眼帘盯着围着自己脚边打转转的狗狗说,“这有什么?嫁不出去大不了我接手好了。”
一阵风吹过。
我觉得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回答,忍不住脸一红,嘴一鼓,腰一叉,“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结果他特别无辜地抬起头看着我,说,“啊?我说什么了?我是说你家这只狗要不要接种疫苗?”
“......”
见我扁着嘴巴,苏佐扬一本正色地对我说,“八斗,你从昨天到今晚都没碰过水,去洗洗澡吧。”
“不去!”我把头一扭,“没看我是病号么?”
结果抬眼就发现苏佐扬头顶冒青烟,呃,根据以往交手经验来看,苏佐扬极有可能做出殴打病患这种没有风度的事来,所以等吊瓶吊完之后,我就自动地往浴室里钻了。
“喂!”我在浴室门口叫他。
“怎么了?”
“帮我个忙。”说完我把手举起来。
苏佐扬愣了一会儿,继而摇摇头,然后走过来,双手握住我的衣角下摆,然后缓缓往上掀。
我=口=|||
“你在干嘛?”我满脸黑线。
苏佐扬:“不是你让我帮你的嘛?”
我满头黑线:“我是让你帮我洗头,没让你帮我脱衣服!”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呀真是!
苏佐扬:......
看他两眼冒烟眼色发青的样子,我开口,“你要是不乐意那我就不洗了啊。”说着我就往客厅跑。
“算了,我帮你好了。”
浴室里很温暖,他修长的手指不断从我的发间穿过,还时不时地把我脖子上的泡沫抹掉。按在头皮上的力道不重也不轻,但却莫名其妙地令人感到安心。
洗完以后他还拿了条特别大的浴巾包着我的脑袋左摇右晃地荡了半天,然后我就一脑门子金星地回了卧室。
“夏八斗,地上凉,不准光脚!”身后传来老妈子苏佐扬的喝斥。
“我是病号,我的地盘我做主!”不理他,我舒服地往床上一靠。
“苏佐扬,给我把笔记本电脑拿来。”
“苏佐扬,把电视柜上的薯片拿过来。“
“苏佐扬,一会把酸奶给我,在冰箱里。”
不去看他脸上一层一层地冒青烟,我特别舒爽地咬了一口薯片,苏小公子?这可是你自己上门要来当老妈子的。作为一个资深厚颜的人,我怎么忍心拒绝呢?
我的病号生活,才真正开始了呢。
男神,药不能停! 第五十五味药
(1)
作为一个可怜的工薪阶层,为了防止被说旷工,我特地打了个电话给我们妇产科的主任,结果她直接告诉我已经有人向他们请了假,我的情况她都知道,让我好好在家休息,要休息多久多没问题。还告诉我不用担心,这个月奖金全勤奖财务一定会照常打到我的卡上。确定她说的不是反语后,我小心翼翼地挂上了电话,忍不住怀疑,这还是那个请一天假都要被她瞪的满面风霜雪雨的主任么?
昨晚,苏佐扬这厮说他已经替我跟领导请好假了,难道是真的?但我总觉得心里毛毛的。我问他是不是天博集团的小公子,他半点都没否认很干脆地承认,实在是...叫人怀疑。
你想啊,好好的一个普通老百姓突然摇身一变变出另外一种身份,还是高高在上的上流公子哥?生活又不是电视剧。你不需要有个多聪明的大脑,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怎、么、可、能?!
他还真以为我那么好骗啊?所以明面上我索性将计就计不拆穿他,而苏佐扬倒也低调,于是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的老妈子本质在照顾我的过程中被不断地发扬光大。
比如——
“苏佐扬,一会儿我要洗澡,你去替我放热水。”
“夏八斗,我说过多少次了,在家不要光着脚到处乱逛,地上凉。”
“你没看我脚上穿着袜子么?这算光着脚吗?”
“......”
再比如——
“苏佐扬我要吃易非的外卖!”
“你感冒了还吃这些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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