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药不能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家小爷
“谁说感冒就不能吃了?”
“......那你要吃什么?”
“浓而不腻的红烧狮子头,香喷喷的辣子鸡丁,酸甜爽利的肉酱意面还有入口即化的芝士虾球!”
苏佐扬这个时候就脸冒黑烟地看我。
再再比如——
“苏佐扬,把空调打开。”
“遥控不就在你旁边的床头柜上么?”
“那我不是还要自己拿么?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赶紧把空调开了了,喔,对了,顺便帮我把冰箱里的酸奶拿过来,要草莓味的。”
苏佐扬的脸色黑得能跟下水道媲美。
“苏佐扬,我饿了。”
“苏佐扬,给我弄碗面。”
“苏佐扬,把沙发上的毯子给我拿过来。”
“苏佐扬,我的洗面奶在哪?”
“苏佐扬,把那本书递给我,不是那个,是褐色封皮的那个,对,再帮我泡点茶拿过来。”
“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在床上吃东西。”
“你管我!这是我的床,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话说到这里,我还真有点太岁头上动土给点阳光就灿烂得过分的味道,反正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结果,苏佐扬满脸冒青烟地走过来,拎起还躺在床上跟他呛声的我,直接按在他腿上,重重地打了我的屁股一下。
简直丧心病狂!!
“好啊苏佐扬,你居然打我,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病号,你有没有良心,你还有没有人性?”
“人性你妹!在床上看电影吃零食的时候就没看出你是个病号a!”
“你你你...”我目瞪口呆地指着他,“你居然说粗话?”
“我没有。”苏佐扬矢口否认。
“你刚刚明明说了你妹!”
“那不算!”
“怎么不算?别狡辩了,快点把茶给我端过来。”
结果他又一巴掌拍到我脑门上,“夏八斗,你反了是不是?”
我刚要指责他毫无人性的行为,但是看到此刻他的眼神...非常识时务地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我眨眨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看你啊,我在生病的时候,心灵是最脆弱的时候,你又打我,又骂我,你不觉得很伤害我么?”
“对你就不能心软!稍微好一点你就敢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于是,在苏佐扬毫无人性的犀利眼神下,我癫狂欢乐的病号日子在一片惨淡灰败中拉上了帷幕。
当然,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苏佐扬他似乎成功解决了公司里的困境,准备东山再起地回归市场祸害人间了。
而我的病假还有一段时间,所以这段时间就呆在家里惬意地挥霍,倒也不赖。
不过,有时候,却往往也有尴尬的时候。
比如说这天晚上,正当我吃完饭,打着饱嗝准备看会儿电视,结果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哐哐哐“的敲门声。
原本还安静在阳台的彼特顿时不安分地叫了起来,我用手示意它安静,然后开了门。
“surprise~~~~~~!!”
门外站着的是大张手臂笑容如花的魏乐宁,手里还提着一大袋的东西。
“哟,你回来啦?”我忙把他让进来。
“可不是,一回来就过来看你了,看,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说罢拎起那一大袋外貌十分招摇的礼品袋子,一股脑全塞到我怀里,“好好收着,够你吃一阵子了。”
我打开包装一看,一盒一盒精致的江南小点心,味道口感一流还不粘牙。
我抱着袋子不放手,“啊,知我者魏乐宁也,你真是个大好人!!!”
“是吧是吧?”
就在我俩脸对脸笑餍如花的时候,突然,一个黑色的物体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了过来,然后,一口咬住了...魏乐宁的裤脚,并且拼命将他往门外拉。
我看了看有点反常的彼特,突然灵光一闪,转头往后看去,只见苏佐扬正神色平静地站在客厅中央。单手插裤兜,神色平静地凝望着我们,似笑非笑。
魏乐宁也在电光火石之中看见了苏佐扬,结果刚冒出一句“卧槽他怎么也在?”的声音,就被彼特以三军不可夺帅的毅力,给拖了出去。
(2)
我好不容易把突然不正常的彼特给拉回了房间,关进阳台,走出来却看到这样一幕。
魏乐宁和苏佐扬两个人正面对面站在客厅中央,他们好像在说什么,但是隔得远我听不清楚,倒是看见天花板上的挂灯灯光流转,投射在两个身高差不多的身上,泻下一地光华。
我想此刻如果背景再镶嵌上无数朵的黑色大丽花的话,这幅养眼的画面完全可以取名为“玫瑰与蔷薇”,属性--纯爱。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有点口渴,于是就跑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可乐,准备边喝边观赏美男默立图。
结果还没站一会儿,魏乐宁听到我的动静,转头看见我在喝可乐,顿时皱起了眉头。
“八斗你不许喝,前一阵还咳嗽,这可乐是甜的你能喝么?自觉点行不行?”我木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魏乐宁冲我怒声怒气的样子,总觉得这一幕怎么这么眼熟。
我没理他,又往嘴里吸了一大口可乐,“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你怎么那么多事呢,我高兴,而且我只喝了一点点。”
“一点点也不行,而且你喝的可不止一点点。”
”可是我渴!!!”
我俩还在就可乐问题进行严肃的争论的时候,苏佐扬起身,从桌上玻璃碗里取出一包温着的鲜奶,然后撕开包装,将热好的牛奶倒入我上次吃麦当劳送的大玻璃杯里,插上吸管,递到我面前,“那就喝牛奶吧。“
然后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坐到了我的旁边。
墙上的时针在滴滴答答地走着,偌大的房间内,除了彼特在阳台不停挠门的声音,余下的就是我在那滋溜滋溜吸牛奶的声音。
苏佐扬和魏乐宁分坐在我的两边,各不说话。
我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就踢了踢魏乐宁的脚,“诶,你听说了吗?钟叔的店据说要换地址了,可能会在屏东街的一座小洋楼。说实在的,我有点替他担心。”
屏东街,本市顶级一流的食肆的集中之地。
钟叔就是我爸之前的一个战友,转业下地方后凭借烧着一手好菜的绝活,原先租了个店面,就是之前我带顾旻去的那家了。之前魏乐宁老来我家串门送外卖的时候我挺不好意思老白吃他的,就把他带到了钟叔的店里请他吃饭。结果他赞不绝口,扬言下次一定要再来。
“是么?”魏乐宁掀了掀眼皮,好似兴趣缺缺,静默了有一会儿,他又突然开口了,“其实吧,无论是租来的小店面也好,盘下的小洋楼也罢,做菜不在乎环境,在乎师傅的手艺。钟叔手艺这么好,在哪里开店都是相得益彰。这跟做人是一样的道理,这个人嘛,不能因为环境的改变就随便转了性,换了口味。这跟随波逐流的无根浮萍有什么区别?”说完还抬眼,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苏佐扬。
苏佐扬看了我一眼,继而抬头,视线对上魏乐宁,微笑着说,“钟叔的手艺想必不会差。但是,你又怎么知道他想盘下那个小洋楼是自己的本意呢?或许,他更中意自己之前的店面也未必。”他的声音清如金石,特意在“中意”、“之前的店面”几个字上加了重音。
“哼,总之,朝三暮四,随波逐流就是不对。欲盖弥彰罢了。”
苏佐扬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也开口了,“都道世人眼皮浅,知人知面不知心,但是这不是眼皮浅,而是,根本就是不了解情况的...局外人才会这么说罢了。”
落在“局外人”这三个字的语调陡然变轻,却让对面的魏乐宁顿时像要开战的公鸡一样,挺起了胸膛。
我在一边看着这两个人,忽然就觉得面前坐着的好像是两个苏佐扬,或者两个魏乐宁。刚开始还跟仇敌似的,怎么现在一来一往有模有样的跟打太极似的,说的还都是我不懂的天书,听得我头痛了。
我决定英明地转移话题,“诶,魏乐宁,上次那枚袖扣你找着了没有?”
“袖扣?”苏佐扬一愣,转头看我。
我挠挠鼻子,“是啊,上回他的袖扣落我家了,还非要找出来戴,每次都找半天,我让他别找,他还不乐意,每次来我家都得找上这么一回。”
“所以你急着让他戴的,是袖扣,不是别的什么东西?”
“废话,还能有别的什么东西?”
见我这么回答,他竟然笑了起来,还笑得十分开心。看得我莫名其妙,他脑子秀逗了?
“原来戴着的是袖扣啊。”他看了一眼魏乐宁,笑得意味深长。
魏乐宁蹙眉在原地愣了一下,突然,脸上也挂起了一抹奇怪的笑容。只见他突然站了起来,一拍脑子,说了句,“喔,对了!”然后二话不说直接跑到我房间的床边,伸手到被子里摸来摸去。
“你在干嘛?”苏某人不悦地蹙起眉头。
“找袖扣啊。”
“为什么在床上找?”苏佐扬的声音一听就不太爽,如果现在发生命案,不用说,凶手百分之百就是他。
“为什么?”魏乐宁笑得极其下流地对他说,“因为,那时我在床上呀。”
男神,药不能停! 第五十六味药
“因为,我当时在床上呀,”
这句话说内容下流,说话人也笑得下流,话和人配起来,看得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魏乐宁同志,收起你那副下流公子哥的模样好不好?”我手叉腰皱眉看他,然后又看了苏佐扬一眼,顿时觉得他的眼里像无水的井一样深,像狂风催逼的雾气一样不可测。
本能觉得再让魏乐宁找下去那就会有凶杀案发生了,我赶紧推推他,“一个袖扣而已,再买一个不就得了。”
“那不一样。那枚袖扣是找专门的人定做的,边缘海刻了我名字的缩写呢。”他继续摸索,然后“啊”了一声,“找到了,在这呢。”
“名字的缩写?”我拧起眉,“你怎么什么东西上都有名字的缩写?”
打火机上是,皮带扣上的内环是,送人的东西上也是,怎么不在自己脑门上也刻上wln呢?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一个人。
“我这人啊,就有这个习惯。是我的东西我就要做个记号。”说完拿过我床头柜上的黑色马克笔拉过我的胳膊就要在上面写字。
才刚写了一个“w”字,苏佐扬就伸手一把把我扯到他身后去了。
“去洗手。”他低声道,但是脸上的表情深刻地揭示了何为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现实意义。
很。可。怕。
我被推进卫生间,在水龙头下足足洗了十分钟,洗到快刮下一层皮了,才终于把手上的字给洗掉了。这个魏乐宁,有纸不用,干嘛在我的手上写字啊?
所以一出卫生间我立刻往他脑门上拍了一大板。
苏佐扬拿起我的手看了看,确定洗干净后又斜了魏乐宁一眼,“幸好洗得掉。”眼神幽幽。
魏乐宁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那也没什么,那我做点什么洗不掉的事不就好了?”
“你觉得你可能有这个机会么?”
看着苏佐扬的脸色和能杀死人的眼神,魏乐宁完全一副没事找事,有事找抽,恨不能天下大乱的样子。“完全有可能。”魏乐宁眯起眼,笃定地说,“给我四十分钟就行...不对,也许要一个小时。”
“如果你不想看到明天升起的太阳的话。”
这什么跟什么啊?他俩什么都不说吧很尴尬,可是眼见得他们两个又杠上了,又说得我一头雾水加心烦意乱,总是想把苏佐扬身边那个花瓶搬远点,因为老觉得他随时都可能吵起来砸魏乐宁个满脑开花。
他们俩之后还说了什么我没印象了,只是很久很久之后,魏乐宁瞪了苏佐扬一眼,然后对我说,“那我走了。”
“恩恩。”我鸡啄米似的点头,“再见再见慢走不送!”
听到魏乐宁这么说,苏佐扬今天晚上才终于露出了第一个笑脸。
魏乐宁在门口蹙眉瞪他,“我走了,你不走啊?”
苏佐扬抿唇不说话,转眸看我。那眸子里传达的某种意思让我背脊一凉。
我挥挥手,“喔,他得帮我把家务做完再回去。乐宁你先回去。”
“为了防止他们再就谁先回去谁后回去的问题争执不休,我索性迅速解开身上穿的浴袍袋子,兴高采烈地做睡觉的准备。
“你干什么?”
两个苏佐扬或者两个魏乐宁一起冲我叫,吼得我一激灵,愣在那里,好半天才回神过来,也冲他们吼了回去,“凶什么凶?我睡觉,没见过啊?”
“你没看见还有别人在么?”苏佐扬吼了一句。
这个房间除了我,其余完全可以当空气忽略不计好吗?
“你平时睡觉不穿衣服么?”魏乐宁又添了一句。
我疑惑地看看自己身上,“睡衣不算衣服么?”
“我指的是,平时穿的衣服!”
我忍不住怒从中来不可断绝,“你神经病啊?你平时睡觉穿全套啊?”
“从今天起你就得给我穿全套。”魏乐宁直接走到我房间,拎起我,然后拿起浴袍,把我给包成了个粽子,“今天你就先穿着这个凑合一下,下次我给你买睡觉穿的衣服,自带防狼功能的。”说到防狼这两个字,他又鼻孔出气地瞄了一旁的苏佐扬一眼。
反正不管我怎么抗拒,魏乐宁拿着那根要带往我腰上一捆,然后狠狠地警告我,“以后睡觉必须给我穿皮实了,知道没?”
看着他警告的模样,我突然觉得苏佐扬和魏乐宁一定是有亲戚关系。
“这下可以了吧?”我围着浴袍在他面前蹦了蹦,“没意见的话我睡觉了。”说完就往大床上一扑。
把被子扯到鼻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世界。
魏乐宁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苏佐扬,拿出管家派头对他说,“时候不早了,你请回吧。”
“好。”意外的是魏乐宁也没怎么跟他呛声,只是突然提高了嗓门说,“八斗你有我电话,发生什么事了就叫我,我一定很快就赶过来。”
我刚想说能发生什么呀,就听见魏乐宁又说,“报警电话是110,记住,打110也行。”
我又被他诡异的思维打败,好好的给我个紧急报警电话干嘛呢?房间里除了我还有苏佐扬啊。
我“喔”了一声,这才听到外头客厅关门的声音。
等苏佐扬进来的时候,我探头问他,“魏乐宁走了?”
“怎么?你不舍得他走?”声音不咸不淡的,可怎么听怎么都觉得阴阳怪气的。
“想什么呢?”我拍了他脑门一下,然后钻进卫生间脱掉浴袍,呼啦一下又钻进了被窝。
“还是穿着睡衣睡觉舒服。”我满足地喟叹了一口气,“谁要穿全套睡觉啊?诶,苏佐扬,你要是待会出去的话记得帮我把灯给关了。”
没有回应。
我从被窝里探出头,却正巧看见苏佐扬站在床头,一动不动,低着头,似在沉思什么。
(2)
接下来一星期,我慢慢发现,在我租的这个小窝里渐渐地出现了一些比较奇特的...不属于女性用品的东西。
比如说浴室里的刮胡刀和剃须水,比如说客厅桌子上突然出现的各种财经商务管理杂志书籍,比如说阳台上飘荡着的男士衬衫,比如说沙发底下消失的方便面变成了一整箱的?
揉揉眼睛,再次确定我看到的东西准确无误。一箱tt?苏佐扬在我住的地方放了一箱tt,他他他想干什么?
忍住满脑门子飞速跑动的浮想联翩,我觉得自己不能再姑息养奸了,这家伙竟然把tt放到了我家!!!谁能想到以后他还会往这里放什么奇怪的东西。当天晚上,苏佐扬到我家做完饭后吃完并收拾了之后,我就拎着那一大箱子气冲冲地跑到他面前,把东西往他桌上一丢,“这是什么?”
苏佐扬从电脑前抬起头,侧头瞄了一眼,然后平静又认真地回答了我的问题:“避孕t。”
口气和说这是一箱衣服没什么不同。
他的淡定顿时浇灭了我大半的气焰,但我还是硬撑着摆出气场,“我知道这是避孕t,我是说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沙发底下?”
苏佐扬皱着眉看着一箱的避孕t,又看了一眼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我们前天去超市购满300元抽奖中的奖品。”
“奖品?”我狐疑地看了看箱子的包装,上面写着jlf三个字的logo让我囧了一囧,逐渐想起来了,好像......还真是!!!
顿时为自己脑内的不纯洁懊恼起来。
“你以为是我把它们带到你这里的?”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结巴,“我我我才没有这么以为!!”
“哦,是吗?”他的表情明显写着玩味以及.....不信。
他的眼神看得我有点心慌,情急之下把那一整箱子的tt往他面前重重一放,“谁污染谁治理,这是你抽中的,你负责把它们处理掉。”
话出口后,迎接我的是一阵静默。
好半天,苏佐扬才轻轻开口,“你要我把它们,都,用,掉?”
我想也没想就回答,“不是你用难道是我用?我又用不完。”
苏佐扬瞬间笑了,他站起身,逼近我。颀长的身影渐渐变成一片阴影将我笼在他的势力范围内,身后就是厚厚的墙壁,我很快发现自己退无可退了。
他把我逼到墙角,双手撑墙,倾身向我低来,面容沉静,然后,笑了一笑,低下头,看着我。
他的眼睛黑如点漆,像墨玉一般好看,颜色很深,而当他这么看着我的时候,似有星光在他眼里跃动,好像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魔力。恍惚中,我的视线里只有他的唇张了张。
然后有声音伴随着热热的气息送进我耳内,“用不完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用。”
慵懒的声线,带着迷醉的低沉,低低地,附着在耳道内,带来挥之不去的感觉。
而他的话宛如一道惊雷劈到天灵盖,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我僵硬地吞了口口水,脸不可抑制地红成番茄,
一、起、用?这些tt?
见我不可思议的看向他,苏佐扬低低地笑了,手指卷起我散落在颊边的一缕发丝,在指间绕了一绕,身子前倾,凑得更近,说,“我说的是,我们可以一起把它们送给别人。”
我猛地一哆嗦,身子碰到了旁边放的架子,发出“锵”的一声响。
他身子退开,微笑着对我说到,“乖,去分成几份,拿去送人。”
“......”
可恶,竟敢调戏我?!我抱着箱子转身,但一路太踉跄,以至于撞倒了一把雨伞,两个木质书架以及踢乱了三双鞋。
我愤恨地把箱子里的tt一股脑地倒在了床上,看着花花绿绿的tt,一边泪流一边思索着该把它们分给谁。
苏佐扬也穿着一双拖鞋,跟着我进了的卧室,还没经过允许直接坐在了床边,看到心烦意乱的我,他心情颇好地问我,“你刚才的样子很可爱啊,在想什么呢?”
他不问还好,一问我就暴躁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瞬间斗神附体,直接扑过去想像小时候那样揍他一顿,可他大概没料到我猝不及防地这么一扑,整个人没有任何防备地就这么被我压在了床上,发出了闷闷的一哼。
那声音听得我顿时满脸黑线。
我是要揍他,又不是要那啥他,至于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么?
我骑在他身上,正想着要从哪里出手呢,就见他突然两手一摊,平躺在床,斜眼睥我,还摆出一副“我不是娇花不要怜惜我”的样子,看得我直想掐他。于是当我真的伸手要掐他脖子,他却眼神一闪,继而,准确地握住了我的手腕,然后往下那么一扯——
我整个人顿时就磕在了他的身上。
磕就磕吧,痛一点也没什么,但是因为刚刚骑在他身上的时候坐的位置偏上面,所以这么一扯一磕,挣扎间我的上半身就这么磕在了他的...脸上。
好吧我表达的比较委婉,因为依照我目前情况,上半身的意思等同于x-i-o-n-g。
苏佐扬:......
男神,药不能停! 第五十七味药
这......什么情况......?
我两手撑在旁边想坐起来,可没挪动半分,一双手突然握住了我的肩膀,然后我就在一片惊呼声中被拉坐了起来。
于是就变成了眼下我和他面对面坐着的姿势,而且...还是坐在他身上....由于是面对面坐着的关系,就...很自然地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某种变化。我看向他,却没想他也微微低头看着我,他的眸子里是浓浓的黑色,纯粹的,仿佛能将世间万物都吸入的黑色。柔和的光从背后打来,更是映衬得此时的他眉目如画,清俊非常。
我们视线碰了个正着,我感觉脸上有火一样的热度在蔓延,立马移开视线,小声咕哝了一句,“流氓!”
苏佐扬也没生气,反倒嘴角一勾,慢悠悠地开口,“流氓?我怎么记得刚刚是有人主动投怀送抱的?”
我听了大囧,想到刚刚令人羞愤的一幕,忍不住怒视,“谁主动了?你这个臭流氓!!!”
“流氓?我哪里流氓?”苏佐扬看着我,表情无辜。现在的他,衣衫有微微的松垮,发丝也有些微的凌乱,只是这些却丝毫无损于他的气质,反而平添了一股致命的,慵懒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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