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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药不能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家小爷
某天早晨,我喝着牛奶翻杂志的时候,突然愣住了。
因为我在这份杂志的前几页上看到了苏佐扬的照片。
说的是他所在的公司本来计划从海外引进的一个案子,因为资料泄露的关系,导致目前市场假货泛滥,而作为该公司对外负责部的头头,苏佐扬一方面要摆平这段风波,另一方面还得接受自家公司的问责。
铜版纸质印刷质量精良,由此我也可以很轻易地发现一个客观事实,他,脸色蜡黄,眼圈发青,下巴都尖了不少。
他,现在是越来越瘦了。
这个人这段日子到底有没有好好生活?有没有好好吃饭和睡觉?
而报纸上他的脸色很臭,可以想见,头版上的报导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客气之辞了,明枪暗箭指桑骂槐地攻击他的品格人格和处事方式。
就连我这个局外人都看得很不爽了。
于是扔掉杂志,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就又响起来了。
是变态骚扰狂。
电话一接通,我就跟他说,我心情很不好。
然后我说,你老这么打扰我,也不觉得愧疚么?
接着我又说,要不这样吧,你帮我个忙,我保证以后随时随地让你打电话骚扰我。
电话另一头照样是无边无际的沉默。
我想起他是个变态啊,不能随便暴露自己身份的。
所以我就说,这么着吧,你要是答应呢,就敲一下桌子,不答应呢,就敲两下,怎样?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声敲击声。
我知道他这是答应了,于是我问他,诶,你认识苏佐扬吗?
隔了好一会儿,电话对面传来了一声敲击声。
“那,你能不能替我转告他下,下回再有记者采访一定不要摆脸色,态度要和蔼点,虽然闹出这么大一事影响挺不好,但我相信以他的性格是不会出这么大纰漏的,肯定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哎呀,我跟你说这些干嘛?我说到哪儿了?对了,你还要替我告诉他,不管是真的也好,做戏也罢,态度一定不能拽。对了,还要替我转告他,好好吃饭天天睡觉,把革命的本钱养好了,才有精力去对付不怀好意的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对不对?.....不管怎么样,如果你把这些话转告给他,我保证,每天都不介意你打电话骚扰我。”
话筒那一边,是无尽的沉默。然后电话就喀擦一声,被切断了。
不知为什么,在通话结束的那一瞬间,我居然觉得自己能通过话筒,听到眼泪滑过脸颊的声音。





男神,药不能停! 第五十一味药
第五十一味药和恶魔一桌吃饭,首先你得有一把长勺子
一个月后,再次出现在报纸访谈上的苏佐扬精神面貌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不仅气色好了,黑眼圈不见了,说起话来又恢复了以往的从容和自信,连对待记者的态度都好了不少。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报纸里头握着咖啡坐在大靠背上对镜头微笑的苏佐扬,脑海里不断冒出一排又一排的疑问:骚扰狂真把我的话转告给了苏佐扬?
疑问完我又骂自己,你以为你是谁啊,难不成骚扰狂还真为了骚扰你一辈子去告诉苏佐扬这些事啊?一定是脑补过度了,否则哪会有那么巧的事?
我摇摇头,又看了眼报道,最后一段的时候记者问他,关于这次危机他有什么想说的?
结果他回答,“很多事情并不能只去看它糟糕的一面,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而我现在十分笃定,已经失去的东西,不一定真的失去,而未来我将得到的,是自己以为失去了的,而现在我很确定,也许,我从没失去过。”
这段话绕得我晕头转向,这个人,什么时候成哲学家了,说话这么绕?
不过看他还有精神头和记者扯皮,我也就放下不少心。
上班的时候,几个平时关系挺好的同事仔细看了看我脸色,还一个劲地问我,是不是恋爱了?
听得我心惊肉跳地拼命摸脸,到底哪里看出我心情好的?
结果快傍晚的时候,表弟突然来了个电话,说让我下班到萧萧阁一趟,他要请我吃饭。
想到上回他请客是为了别有用心地抱苏佐扬大腿,所以我狐疑问他,这次不会是又使出他请客我付钱的黑招吧?
表弟在电话那头嘿嘿笑了,姐,你质疑谁也不能质疑你弟啊!今天可是你生日啊,哪能让你买单啊?
我生日?看了一眼桌上的日历,我抚了抚额头,最近事情太多,我都忘了今天是我生日了。
“下了班就过来,我.....等你喔。”
放下电话,我心潮澎湃,热泪盈眶,果然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弟弟,知道疼姐姐了。
给最后一个病人看完病,我大手一挥,携着于俐和刘晓球两个小伙伴打的到了餐厅。萧萧阁位于城郊幽静的斜坡上,深院大宅四周花木万千,像个小植物园。而真正的正宅据说是根据以前的一幢荷兰洋房改造的。红瓦粉墙的房子让蓊郁的杂花老树遮得若隐若现,显得很有那么股子味道。
刘晓球惊叹,“你表弟这次是大手笔啊!”
潇潇阁是我们市高级的私房菜餐厅。我们这地方近海,所以很多食材都是当天开市的时候从海边渔民那里买回来的新鲜货,由于量少有限,预约必须提前一周。
餐厅里的装潢秀雅考究,一走进去,报了名字,就有穿着蓝色旗袍的服务员过来带路,引我们倒三楼的雅间门口时,于俐就小声对我说,“看不出来,你弟对你这个姐还真好啊,好得我都要嫉妒了。”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拉扯大的弟弟。我喜滋滋地推开雅间的门,里边已经坐了一堆人,正闹哄哄地说笑呢,见我进来,都特热情地和我打招呼。
表弟过来拉我,“姐,你可来了,大家都等好久了。”
我慈爱地拍拍他的手,“我这不是来了么?”然后对大家说,“饿坏了吧?别站着了,赶紧入座。”
大家一一落座后,我环视过去,呀,今晚还真热闹啊,不仅有二货表弟和他的那个死党基友,还有棉仔和他家那口子,斑鸠哥夫妇,山羊糊子俩口子,甚至胡桃把她的暧昧对象都带来了,再加上我,一共是十三人。
只是,明明是十三人,为什么我的右边却空出一把椅子?我觉得怪怪的。于是我指着椅子,对我左边点菜的徐琛泽说,“还多了把椅子呢,要不你叫服务员撤了吧,看着显挤。”
表弟一愣,继而笑嘻嘻地打哈哈,“这是酒店的规矩啦,十三这个数字不太好,所以凑了个十四嘛,商人都喜欢讨个吉利。”
原来是这样。当时高兴的我也没想太多。
看着表弟跟仙人一样风轻云淡地点了一盘又一盘光听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菜还不带打摆的,我都有点心疼了,表弟什么时候变这么大方了?
菜上来了,这里的东西的确不便宜。但是对应的,却也十分的美味。菜色精致,菜品一流,味道也是让人恨不得连舌头一起吞下去,所以一群人吃得倒也尽兴。
也因为彼此交情匪浅,所以饭桌上的话题一直很和谐,但有些时候,也会说岔道。
饭桌上大家聊着聊着,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都这么有话要说,大家开始抛弃和谐君,各自念叨各自的。
斑鸠哥:“我想去趟厕所,姜锐你一起来么?”
胡桃:“最近有人老给我打骚扰电话,看到电话就烦。”
山羊糊子:“我公司里那些小迷人哟,一个个都勾人得很~”
胡桃:“我想把手机关了,那人还老打!“
斑鸠哥:“姜锐你赶紧来,我脱光了卫生间等你。”
姜锐:“作为棉仔的男人,我压力很大啊,请你自行使用狼牙棒。”
我:“可以调成震动,要不关静音也行。”
众:......
山羊糊子:“卧槽,重口味都来了!”
棉仔:“姜锐你怎么回事,今天莫名滴风骚?”
姜锐:“八斗也没好到哪儿去。”
我:我怎么了?我又没主动说什么猥琐话题,狼牙棒什么的是你们起头的。
斑鸠哥:调震动是你说的。
我:==!!我那说的是胡桃的手机,不是狼牙棒!!!卧槽!!
众:......
饭局到最后,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为什么我觉得如此的,空虚?
眼看着大家在饭桌上谈话之余还跟身旁的人眼神交流低声细语,时不时地还上演恩爱喂食的戏码,而我的旁边只是一个空座位,想说话,没辙,想交流,只能找空气。让我深深有一种斯人独憔悴的郁卒。
花擦啊,这种不人道的座位到底是谁安排的啊?而且!!!
为什么请来的都是一对一对的情侣?
不过,也多亏我英明,临时带上了刘晓球和于俐,不至于落单得太尴尬,我一回头正准备叫他俩移过来一个位置,就发现这两人,竟然也坐在一起,眉来眼去地在那含情脉脉你侬我侬,根本无视我。
我晕倒,不会吧?这两人居然在我眼皮底子下默默好上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无聊地搓着筷子,心想,情人节我一个人过,六一我一个人过,连生日我也一个人过,尼玛有本事医院每年的审核也让我一个人过啊!
算了算了,这些都是浮云,重要的是,今晚,作为寿星的我,是整个场子里唯一的单身女汉子,而且还要在一对对情侣的祝福中度过自己25岁的第一个晚上.....
所以吃完饭,歇了一会儿,棉仔和胡桃把蛋糕推了进来。是个小双层蛋糕。在大家唱着生日歌,在一片氤氲的烛光中,这些亲爱的朋友们齐声催促着我,许愿,快许愿。
我看着眼前这一对对相拥的情侣,闭上眼,默念,神啊,如果您真的存在的话,就赐我一个人,让我结束悲惨的单身生活吧。或者告诉我,今晚的这一切都是梦一场。
然后伸头,吹灭了蜡烛。
当房间内再度亮起的时候,我看到我右边突然多了个人,那一刻那英的歌声在脑内响起——神啊,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梦一场呢!
那人见我跟见鬼似的看他,还扭头抿嘴,冲我微微笑了一笑。
我立刻皱眉,“笑笑笑,笑个毛线啊!”
徐琛泽立马用手肘捅我,“姐你干嘛呢,苏总是我请来的客人,今天是你生日,多个人多份祝福啊?”见我不爽地瞪着他,末了他又补了一句,“而且寿星可不能赶走请来的客人的哟。”
我气不打一处来,瞪了他一眼,这小子,又给我鬼扯!
他赶紧把刀子塞到我手里,“诶诶,吹完蜡烛切蛋糕。”
然后我的那群二货死党就跟牵线木偶似的在那拍手,喝彩,“切蛋糕、切蛋糕、切蛋糕。”
我把刀丢给刘晓球,“你替我切,我上个厕所。”
等我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把蛋糕都切好了,装在了碟子里。
我拿了一盘,用叉子咬了一口,恩,千层芒果的味道,甜而不腻,入口软绵,芳香馥郁,好吃。
大家见我吃了,也纷纷举起叉子开吃。
只有苏佐扬,捧着手里的蛋糕碟子,迟迟没有开动。
我无意瞥了他一眼,顿时血液直往脑门上冲——卧槽!这种事是哪个兔崽子搞出来的?




男神,药不能停! 第52章
(1)
事情是这样的——
今晚的蛋糕是棉仔带来的,上面是裱了字,写着“祝夏八斗破蛋日快乐万受无疆。”
而蛋糕被切之后,苏佐扬手上那一块蛋糕上,正好死不死地写着“夏八斗”三个大字。
见我看着他,苏佐扬动作缓慢地用叉子将蛋糕挑起,送到嘴边,略略停了一会儿,然后张口含住,还微挑眼角,看了我一眼。
这一幕太据挑逗性,看得我脸红耳热,脑袋里的血蹭蹭地往上冒,眼看着“斗”字就要消失在他的嘴边,我“啪”地一声,拍了下桌子,“不许吃了!”
话音刚落,全场皆惊,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我忙摆上笑脸,“我说的不是你们。”
然后我走到苏佐扬面前,动作很大地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蛋糕,然后一把将他拉到了门外。
我盯着他,“你到底有什么阴谋?”怎么老是阴魂不散的。
苏佐扬低头看着我,“你想多了。我来是因为你弟弟邀请我过来的。我以为他是要找我谈心,到这之后才发现你弟弟并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
他说这话的时候,面带微笑,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意思就是如果我此时此刻要是赶他走的话,不仅他没面子,连带着我弟也没面子。
我警告他,“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也不是,所以还是不要让我弟知道了。没必要。”高冷地说完这句话,我也没看他,转身推门进了屋。
然后就看到屋里那群豺狼,居然举着啤酒配着蛋糕,喝上了。
山羊糊子的女朋友有一对可爱的小虎牙,她说,“诶,八姐,我早看出来了,你和苏经理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没有,我们不熟。”
“别逗了,我看他看你的眼神,都透着股荡漾和勾引。”
“......都说了我们什么都不是!!!”
我的声音有点大,小虎牙吓得扑倒在山羊糊子怀里。
斑鸠哥拿出一副牌说,“大家这样干坐着喝酒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来国王游戏吧,抽到大王的就是国王,可以指定任意两个人做任何事情,被叫到的人不可以违抗,怎么样?”
大家同意,游戏开始。
第一轮是小虎牙抽到大王,许是刚刚被我一声给吓坏了,所以只是让她男朋友山羊糊子给我弄一杯酒喝。
山羊糊子倒是没跟我客气,他直接拿过个大啤酒杯,往里边渗了红酒和白酒,递到我面前,笑眯眯地说,“八斗,请。”
我刚伸手去接杯子,苏佐扬就从旁边接过酒杯,皱眉,“要玩也不是这么玩啊?有这么一大杯混着灌的么?”
“哎,苏佐扬,这你可不厚道了,人八斗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不要管这么多了,愿赌服输不是么?”
苏佐扬还是皱着眉端着杯子不动。
小虎牙手放在嘴边,笑眯眯地,意味深长地说,“不能喝可以找人代哟,我们不会计较那么多的~~”
我大手一挥,“不用。”然后从苏佐扬手里夺过酒,仰头,咕嘟咕嘟地喝了一个底朝天。
“好!女中豪杰!!”有人带头鼓掌!!
我也没看他们,坐下来,桌子一拍,道,“继续!”
我夏八斗也不是小角色,一上来就让我喝这么一大壶,不怕没有时来运转的时候——因为我偷偷地用指甲盖在大王的边上划了道印子。
哼,姑奶奶今天不把你们整得桃花满天红你们就不知道本寿星心花为谁开!
翻牌——我指着斑鸠哥说,去,嘴里含一口酒,又指了指山羊糊子,你去把斑鸠哥抱起来,肉麻地对他说,我、爱、你!当山羊糊子脸色憋红地这么做之后,斑鸠哥给予了他积极的回应——喷了他一脸老酒。
翻牌——我指着棉仔夫妇俩,让姜锐背着他媳妇做了30个俯卧撑。
翻牌——我指着徐琛泽和他的好基友,你们两个一起去对女服务员说,是你的衣服美,还是的衣服美?
期间苏佐扬一直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斑鸠哥不满了,“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老是你抽到国王啊?”
我眼睛一瞥,“怀疑我啊?不然你洗。”反正我是开了外挂,谁洗我都照样当国王。
斑鸠哥接过扑克牌,自己没洗,反而把他递给了苏佐扬,“你来。”
苏佐扬低头瞅了一眼扑克,然后看向我。
我的心跳了一跳,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但是苏佐扬只是不动声色地接过牌,然后放在手里洗了几下,让他周围的人陆续抽牌,最后才把牌摆到了我面前。
我假作无意,然后摸啊摸,有了——那张印有指甲印的牌还在!
我一把抽出,心里还在想着接下来要出什么着呢,就听得对面一阵欢呼。
“耶!我是国王!”抽中的人是于俐。
怎么可能?我赶紧把我的牌翻过来,咦?不是大鬼,而是小鬼...不可能啊,背面明明有指头印儿的呀...除非.....我看了苏佐扬一眼。
一定是他搞得鬼!
那边于俐却开口了,“那就,苏佐扬和......”她的视线逡巡了一圈,最后和我对上了,“夏八斗吧。”
卧槽!今晚就不该带她来!!
“那你要如何惩罚他们呢?”刘晓球在一边化身捧哏。
卧槽!你那期待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那就玩个流行又好玩的游戏.....”于俐顿了顿,然后摸着下巴道出她的终极杀技,“与其说是个游戏,还不如说是场比赛,八斗,你敢玩么?”
喔,原来是比赛。我猜就是戳气球之类的,看来于俐还是蛮有良心的,于是点点头,“比赛啊,我没什么不敢的。”
她又侧头问苏佐扬,“苏总呢?有没有问题?”
苏佐扬看了我一眼,笑,她没有,我也没有。
“很好。”于俐响亮地打了个响指,“那就玩吧!”
“哈啊?那是什么?”胡桃问。
我也愣了一愣,这什么游戏?从来没听说过啊。
于俐取出一包百力滋饼干棒,解释道,“就是这样一根饼干,两端由两人各自咬着,两个人一直向前咬,直到最后都不放开的就算赢,放开的那个就输了。”
等等!那不就是.....
“于俐你是变态吗?这种愚蠢的游戏你居然......”
于俐一点没被吓到,特淡定地拿手当扇子扇了扇,下巴一抬,斜睨我,“夏八斗,你刚刚可都答应了,这么多人看着,可不许反悔哦~”
刘晓球:“对,不许反悔。”
“要反悔也不是不行,但是一旦反悔嘛,就当作那个苏什么的不战而胜了,到时候你要答应他一个要求喔,这样也可以吗?”
我想了想后果,最后牙一咬,心一横,“好,我玩就是了。”
(2)
于俐给了苏佐扬一根饼干,让他叼在嘴里,站到了我的对面。
此刻的他脱掉了刚刚穿在身上的西装外套,只着一袭简单的白衬衫站在我的对面,微松的领带,卷起的袖口,无不散发着慵懒的气息。
他手撑在桌上,慢慢靠近。带着柚木的香气开始弥散在鼻端。
我觉得我一定是酒劲上头了,不然为什么自己此时此刻的脸会那么的热?
“喂,只要最后还咬着的话,就算赢了是吧?”
苏佐扬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了解了。”
他低头,俯身,将饼干缓缓送近,我握了握拳,略略抬头,咬了上去。
“咔崩”
“喀擦”
饼干折断在嘴里的声音是那么的明晰,明晰到连心脏鼓动的声音都可以盖过去。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嘴角扯动,如墨染的眸子此刻正微眯起,看着我。
“喀擦”不依不饶地逼近。
“咯嘣”不甘不愿地前进。
“喀擦”不依不饶地再逼近。
“咯嘣”开玩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放弃?
饼干在消失,我们的距离在缩小,看着他的脸,瞳孔,在我眼前渐次放大,眼看着他的唇已达饼干中线,而我,只要再咬一口也将到达那个地方。但问题是...问题是那样的话,我们的嘴势必碰到一起,那就太....
他的呼吸悄然可闻,呼出的热气带到我的唇上,带起我脸上一阵不该有的热度。
我这边犹豫着该不该前进这最后一步,却不小心瞄到他两手摊开,撑在横在我们中间的桌面上,轻松而随意,俊眸微眯,好似清溪水里飘着的桃花瓣,又像沾着蜜的丝线,粘腻,勾人。嘴角扬起,似料准我不会再往前一步地笃定。
而我此刻却因为他的靠近,几乎要站立不住。
敌我双方力量太过悬殊。
而苏佐扬带着的那股胜利在望的慵懒态度毫无疑问地刺激到我了。
此时此刻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输!
思及此,我一把扯过他的领带,将他拉下,然后,张嘴咬下了最后那截饼干。
“喀擦”。
持平了。
只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几乎是唇碰唇,要保持眼观鼻鼻观心的姿态对我来说,有点不容易。
“你还真是不服输的性格。”苏佐扬眨了眨眼。
我略有尴尬地动了动唇,小心不让自己碰上不该碰的地方,“那还用说,我们扯.....”
|“那真巧,我也是。”
他也是?什么意思?
我还没搞明白,但是大脑本能地指挥身子后退,不料,脖子却被他的手先一步按住,然后他冲我露出了一个微笑,手一带,就把我压向了他的方向。
而我刚刚极力小心保持的那点距离,也在这么一动下,瞬间消失了。




男神,药不能停! 第五十三味药
“!!!”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苏佐扬这是玩游戏上瘾了么?明明打了个平手的,他还想怎么样。
微苦带甜的味道融进嘴里,巧克力饼干已经都被我们各自咬在嘴里了,他还来?动机要不要这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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