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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衣冠嫡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筑梦者

    再稍长,陶谦亲自给她开学,因为只有她一个养女的缘故,陶谦对她的教导是极为用心的,那些封建糟粕譬如《女诫》、《内训》之类的书籍从来不是他教导养女的重点,反而教她经史子集这类当世男孩才会读的书。

    打小就一字一字地背经史子集,陶谦这个养父是极为严格的导师,若是她背不出来也是要打手板的,毕竟养父认为读这些才能明理知事,才能有开阔的视野,才能不被人骂是头发长见识短。

    可以说养父对她是寄予了厚望,不求功名,但求做人知世故而不世故,历圆滑而留天真,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不希望她容易上当受骗。

    想到这里,她的眼眶莫名地湿润,第一世的她最终辜负了养父曾经的教导,若不是轻信了他人的誓言,她不会最终落得那般的下场。

    她的养父是个活得通透的人,她曾问过养父,像他般博学之人为何甘愿留在这个乡下地方,已经考取了童生试的他可以继续考科举从而当上大官,那不就成了世人眼中功成名就的人了吗

    养父那会儿只是伸手慈爱地轻摸她头顶的丫髻,笑眯眯地道:“那不是我人生的志趣所在,夭夭,你得知道人为什么而活着而不是浑浑噩噩地度过余生。”

    小的时候她不明白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惋惜养父没有大志向,直到穿越了异时空,看到另一番不同的景象之后,她才真正读懂了养父的这番话。

    人生最难得的是能活成自己希望的样子。

    此时,她暗暗地握紧自己瘦弱的手掌,这一辈子,她不要再留任何遗憾。

    养父教导她的这些学习方式几乎是刻入她的骨血,导致她穿越到异时空之时,面对爆炸般的知识,有用的她都会遵循这样的学习方式,故而她是真的背过不少的医书,自然也包括那个时空古代的医学经典。

    而站在一边的韩大夫此刻已经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哪里还管得上陶姚此时在想什么眼前这小姑娘说的话分开来他都认识,可合在一起他似乎又有点听不明白,一时间,他竟是没能反应得过来。

    经过心湖的翻江倒海,韩大夫深吸一口气,他突然觉得一个莫大的机会就在他的眼前,只要跨过这道门槛,他就能实现鲤鱼跃龙门的梦想。

    陶姚也不催他,而是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儿等着他消化自己说过的话,眼前这个男人是性格温和的人没错,但是他可不是个傻子,摆在眼前的机会不会轻易错过。

    半晌,舔了舔莫名干涸的唇,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陶姑娘,你说……你都记下了那些医书”

    陶姚点了点头,眼神黯然地道:“医书的数量并不多,大多是关于伤寒的,这都是我娘费尽心思弄来的,那会儿我娘身子不好,她日日夜夜都在翻看那些书,我自然也跟着她看,就一字一字地背了下来,初时不解其意,后来……”

    她的话半真半假,其实那时候姚氏的身体不好,更多的是教她如何自立,只可惜她年纪太小,没办法全然领会。

    韩大夫一听医书的数量不多,他的眼神黯了黯,后来又想了想,以姚氏一个寡妇的力量,弄来大量的医书才是天方夜潭,她能从什么渠道弄来数量不多才是正常的,这更加证明陶姚没在他面前撒谎。

    “后来怎么了你是如何学医的”这一直是他最




第九章 梦中惊醒
    只不过这事得详细谋划才行,毕竟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年轻小姑娘在这村子里想要独自生活是很困难的,她总得有些让人忌惮的东西才行。再者将来想要离开荷花村这个地方,也需要路引这个东西才能走得掉,总之,这些事情都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解决的。

    “陶姑娘,你说,别说一件,十件事我都能为你办到。”

    韩大夫拍着胸口保证着,陶姚掌握的医书是他心心念念一辈子都想得到的,哪怕还没见到实物,但他有预感他绝对不会失望,机会就摆在他面前,他哪怕粉身碎骨也要为陶姚把事情办成。

    “现在不急,韩大夫,你记得承诺过我这件事即可。”陶姚笑眯眯地道,等她规划好了,到时自然是要开口寻求韩大夫的帮助,等韩大夫拿到她提供的医书,她也不怕他会反悔,毕竟要研读医书总得有个引路者吧在她小露一手后,韩大夫将来求她的地方多的是。

    “不过,现在你得先给我配几剂药治病,要不然你可找不到人给你默书了。”最后她还幽默了一把,想到自己之前为了抓药带来的铜板,遂忙从袖子里掏出来,“韩大夫,这是我抓药的铜板。”

    韩大夫也露出了笑容来,“好,我待会儿配好后亲自给你送来。陶姑娘,你掏药钱给我岂不是在寒碜我几剂药花了几个钱。”

    他并不接陶姚手里的铜板,抬脚急切地就要走,一副生怕陶姚硬塞给他钱的样子,看得陶姚嘴巴都张大了。

    只不过刚走了两步,似想到什么他又回头,“陶姑娘,虽然我答应了为你办事当报酬,不过我真不能白占你的便宜,这样吧,你帮我默医书,我再另给你三十两银子做报酬。”

    这是他能拿出的银子极限了,这还得多亏他之前上山采药之时,发现了一颗接近千年的老山参,这可是值钱的好东西,当时他就小心地挖了出来,晾制后一直保存完好,本来是想存着将来给儿子治病或娶媳妇用的,现在倒是可以卖掉来付给陶姚当报酬。

    三十两银子这在当世来说可不是笔小数目。

    陶姚不禁有些傻愣了,这韩大夫不过是个赤脚大夫,收入并不多,他从哪能弄来这么多银子给她

    韩大夫是个有医德的人,她之所以同意默书给他其中一条就是看中他的人品,希望他提高医术后能救治更多的人,以后不要再发生她养父陶谦那样遗憾的事情,再加上她确实也需要有人帮她,这才会找上门来。

    她可没想过要害韩大夫为了筹钱给她从而行差踏错,“韩大夫,你当个赤脚大夫也赚不了多少钱,我真的不需要那三十……”

    “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韩大夫不容她反驳,立即转身小跑回家,途中还忍不住跳了跳,这会儿他仍旧处在兴奋当中。

    留下陶姚在原地哭笑不得,没想到这一向稳重的韩大夫也会有这么一面,看来她这回果然没有看错人。

    在离开这个死角处时,她谨慎地下意识朝周围看了看,乡间小道上杳无人烟,只有附近几家炊烟袅袅上升,现在离正午之时还有点时间,太阳极晒,去地里上工的老少爷们是不会回来吃饭的,至于送饭的应该还在家里忙着做饭。

    至于陶有财一家子,她现在也不担心他们会出来找她回去做事,估计方氏现在还不想见到她呢。

    确定没有人听到她与韩大夫这一番谈话,陶姚这才放心地转身回去。

    京城,常平侯府。

    &



第十章 梦中醒来(二)
    走在回去陶有财家中道路上的陶姚突然脚步猛地一顿,眉尖一皱,突然地转身朝自己的身后看去,后方的乡间小道上有几个匆匆送饭的村民,没有一个人停下脚步,显然没有人唤她。

    可她怎么似乎听到有人在大声地唤她

    而且那声音似乎是……傅邺那个浑蛋,每次他不高兴了就会甩脸色给她看,想让她先低头认错去哄他,做梦吧,她又不是他老婆,管他去死。

    他们傅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上至老下至小,一家子都是浑球。

    什么钟鸣鼎食的簪缨世家,她呸!

    不就是仗势欺人的狗东西罢了,这话她当着傅邺的面不知骂过多少次,每骂一次她就能舒心好几天,饭都能多吃一碗。

    如今想来这做法真有点阿q精神,也就自己过过瘾罢了。

    初时傅邺还会阴沉着脸甩帘子离开,一连好些天都不会到她那儿去,他不来正好,她从来就没稀罕过他,反正两人见面就是吵。

    她不刺他心里就不舒服,他不舒服了就死命的折腾她,两人有点像针尖对麦芒一般,谁也不让谁。

    后来傅邺不知道是搭错了哪根筋,对她挑衅不敬的言词再也不动怒了,只要她骂,他就不说话地看着她,直看得她心里发毛,渐渐地也觉得过这些嘴瘾没劲透了。

    在她死的那一年,他们的关系渐渐似乎有些和缓了,至少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吃顿饭或者喝杯小酒。

    第一世的时候,她是有酒瘾的,生活太不如意了,她时常都会一个人喝醉了,有时候醉在花荫中,有时候又醉在凉亭里,这是她抒发内心愁困的惟一方式,那样的天地太压抑,她就是他笼中圈养的金丝雀,飞不出这一方天地。

    当人拥有自由的时候并不觉得它有多可贵,可等失去了它,却觉得自由是那般的奢侈,求都求不来。

    就像异时空看到的那首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每每醉醒来都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她也不知道是侍女扶她回来还是傅邺看到后抱她回来的,心里不在乎,她也就没有追究的心情,日子就那样过一天是一天。

    身旁的嬷嬷与侍女都劝她多多讨傅邺欢心,趁年轻抓住他的心,以后等傅邺娶了正妻后,就能接她进府给她个名份,有了名份再生个孩子,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也就有了,女人求的不外乎就是这样安稳的光鲜生活。

    名份

    她还记得那时候她满脸讥诮地回应她们,“别说是为妾,就算是做他傅邺明媒正娶的妻子,我陶姚也不稀罕。”

    她可没有歌德斯尔摩综合症,也不是个任人高兴了就哄两句不高兴就甩脸色的玩意儿,她是个人,一个有自主思想活生生的人。

    那样的生活现在想来都还觉得愤懑、不甘与屈辱,拳头紧紧地握着,她闭上眼睛慢慢地平复自己的心情,这一辈子她不想再与傅邺乃至傅家任何一个人再扯上关系了。

    第一世的那种压抑的生活,这一辈子她再也不想过,哪怕是一天,她也忍受不了。

    傅邺,这一辈子,你我最好就像两条平行线,各自过好自己的生活,永不相交。

    陶姚的小脸上满是坚定地朝前重重地迈步走着,她要走一条宽敞又通直的大道。

    此时远在京城的傅邺却是猛然地从床上坐起来,苍白的脸色衬着他带着戾气与狠辣的眼睛,怎么看都有几分吓人。

    此时的他猛喘了几口气,又一次从陶姚躺在血泊中的梦中醒来,他有点忘了今夕



第十一章 梦中醒来(三)
    这是观言十几岁时的相貌,怪不得他会觉得他的声音既熟悉又陌生了,观言中年时曾经伤了喉咙,此后的声音都是沙哑难听的,傅邺的眼里滑过一抹惊讶,很快就又被他隐藏了起来,这几乎是他几十年来养成的习惯。

    他怎么会又见到年轻时的观言

    莫非是梦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除了握笔的老茧之外,这双手白皙修长,与年老时那双满是皱皮的老手相去甚远。

    观言见到主子一声不吭,似在发呆,心里暗叫不好,莫非主子之前中的毒侵入大脑,从而变傻了

    他毕竟打小就侍候在傅邺的身边,因为机灵劲儿才被傅邺选为心腹来培养,遂,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主子这异状不能落入太多双眼睛里面,尤其是后院那些女人遣来的人。

    拿定主意后,他回头向那俩小厮使眼色,示意他们将这几个大丫鬟拉下去到耳房关着。

    俩小厮也是机灵劲儿十足的,立即就再次动手拉几个女人出去,几个女人自然不依,少不得要费一番功夫。

    “大公子,观言他这是在趁你生病在吟松居搞一言堂……”绿珠是最沉不住气的,见与这些小厮理论不出来什么,遂朝傅邺的方向告状。

    其他几人也满怀希望地看向依旧坐在床上不动的傅邺,大公子以前就算不好相处,但也不会太为难她们,毕竟打狗也得看主人啊,她们背后站着的可是这常平侯府后院里最大的两尊神。

    傅邺听闻吵闹声,这才转头看向拉扯中的几人,他抬了抬手,俩小厮就停下了拉扯的动作,垂着双手等侯他的吩咐。

    绿珠几人也一脸怒容地瞪了他们一眼,顺手扯平自己的衣裳,朝傅邺的方向屈膝行礼。

    “暂时将她们关到耳房里,没我的命令不用放她们出来。”

    傅邺朝观言吩咐了一句,根本不看那几个女人瞬间难看的神色。

    观言立即遵命,行礼退下后亲自去处理这几个女人,这些都是别人派来的眼线,主子从来不重用,但也不会轻易打草惊蛇,这次亲自处置她们,显然是她们惹怒了主子。

    待闲杂人等出去,傅邺第一时间下床,走到铜镜前,果然,自己也变年轻了,看样子似乎是回到十来二十岁的时候,至于是哪一年,他也不好肯定。

    再度折回到床边,拉开床边的暗扣,里面躺着一本秘账,他拿起秘账翻看细瞧,顿时,过往的记忆渐渐浮现眼前。

    这是他十七岁那年冒着生命危险从太子亲信那里弄来的东西,是太子那一系官员收受贿赂的证据,这本秘账一到手,他立即就交给了宁王,宁王上达天听,结果,天子震怒,这一年,太子被废。

    只是,没两年,太子又再度起复。

    为了得到这本秘账,他被人追杀了一路,不幸被带了毒的刀划中,回了府后,观言立即让他服下解毒丸,方才会晕迷了一天一夜。

    “大公子。”身后传来观言的声音,“已经将她们安置在耳房里了,是奴才失职,公子晕迷中,奴才稍一离开,她们就趁机进来内室说是要侍候公子……”

    就在他要亡羊补牢之际,大公子醒了,观言的脸上略有些懊恼,怕主子以为他办事不力。

    “无妨。”傅邺将那本秘册丢回暗格里,这一世,他是不会这么早就将这东西交到宁王的手中,“我刚刚是不是说了梦话”

    观言闻言,微一愣,主子怎么就转移了话题

    想到主子醒来时那一道吼声,他没有隐瞒,点了点头,“大公子确是说了话,好像是讨饶,又好像是桃夭……”

    总之,其实他也不确定主子喊的是什么听来像是人名,可这名字又有些拗口。

    傅邺微闭眼,果然,他还是没能改了上辈子梦到她后的习惯。

    他右手的大拇指轻轻地抚挲着左手大拇指处的板指,哪知却扑了一空,他这才记起,十七岁的他是没有戴板指的习惯。

    前世后半生所戴的那枚板指虽然是块翡翠,但水头极不好,石性很重,说白了,就是跟他的身份不相搭。

    &



第十二章 母子找虐
    观言那吃惊的样子,傅邺没有搭理,更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只是淡淡地叮嘱一句,“别惊扰了她,查到的消息第一时间报告给我。”

    “是。”观言看主子这表情,就知道轮不自己多嘴,不过仍请示道,“宁王遣人来传话,他想要与公子尽快会面。”

    傅邺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不过却没有立即动身去见宁王的意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上辈子年轻时犯过的错,这一辈子他是不打算再生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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