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美杜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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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荔从浴室里出来,收到晚枝发来的短信:
姐姐,我哥哥已经走了,大门关上就行,是自动上保险的。
雪荔会心一笑,不说穿原来晚枝都懂。
家里的灯全都关了,从楼梯上下去很黑,因为怀孕雪荔一步一步走的很小心,刚打开大门,整个人却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带进了房。
雪荔只看到一道非常凌厉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半秒钟后客厅水晶灯点亮,傅耀希已如夜魔般出现在她面前,带着怒意冰凉入骨的盯着她。
“你在躲我?”
有些难以置信,以致傅耀希表情开始扭曲,看不到原本的俊傲。
那日在平湖别墅他所说的放肆的话在雪荔心上产生了非常大的阴影,雪荔无意再跟他纠缠,只想尽快摆脱。
她快步往左边走,他的长腿微微左跨,挡她,她再快步往右边走,他的长腿再次微微右跨,挡她,雪荔的脾气被激起,高高仰头对他咆哮:“我要出去,请你让开!”
他阴冷的五官再次因雪荔激烈的态度变形,如今面对她,连他自己都感觉害怕,因为许多情绪无法克制,他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主宰。
雪荔被他如猎豹般上前紧紧捧住了双肩,他矮身将脸靠近她的脸,惊怒般皱眉:“难道就因为我对你表露了内心,你就这样讨厌我?难道就因为我说了我心里的话,你就把我当瘟疫躲避?”
“没错!”雪荔挡不开他的禁锢,于是完完全全放弃,努力仰着下巴冲他尖叫:“傅耀希,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对我说那么不要脸的话?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嘛?你在纠缠一个已婚女人,你在破坏别人的家庭,你还醒悟不过来吗?”
傅耀希张狂傲笑,眉眼都开始飞坠,他更加贴近雪荔,灼烈的气息全数扑在雪荔脸颊上,双瞳如七月流火:“雪荔,两个人相爱,原本就是灵与肉体的结合,我渴望你,这没什么丑陋的,这……”
“谁和你相爱?”雪荔骇然尖叫:“傅耀希,你别钻牛角尖好不好?你就此打住我们还能做朋友,如果……”
傅耀希突然狠狠的把雪荔推在墙上以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这些话他恨透了,一个字都不想听到,雪荔的肩膀被撞的很疼,默默吐出呼吸,身体受困于他的强制,四肢百骸都开始疼痛。
“雪荔,你说我们做朋友?”傅耀希双手撑着雪荔肩头维持自身体重,埋头对着地面狂笑,笑声像失了魂似的怪异,之后他又缓慢的抬起头看着雪荔,目光很无力,仿佛一盘散沙:“雪荔,你真的好幼稚,你觉得跟一个想跟你上.床的男人能做朋友?”
“傅耀希!”
雪荔无助极了,她不想再听这种恶劣的话,每一听到就觉得对不起聂颖谦,更觉得自己受到了侵犯。
他的目光因她的痛苦纠结变得温柔起来,他慢慢站直身体,用右手抚摸雪荔脸颊,她闪避不了,因为他的另一只手也牢牢捧住了她另一边脸颊。
“不要多久了,你的身心都会属于我,都会是我的,都会完完全全属于我……”
“你走开!”
他俯身拥抱她,雪荔立刻用双手推拒,狠狠的推拒,可男人的胸膛就像铁柱般坚硬,无法撼动。
“我多想回到四年前,那个时候你还很听话,很乖,愿意让我靠近……”
沉痛的喃喃自语后,傅耀希一个矮身便揽住雪荔小腹将她扛在了肩上,雪荔整个身体完全挂在他肩膀,在男人强制力中被带入了身侧卧房。
雪荔刚被他放倒在床上,男人便欺身而下,抓住她抵抗的双手压在床上,而他,正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雪荔,双眼烈火熊熊。
“傅耀希!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在高处俯看她,她是那样的美,衣衫略微不整却恰到好处的露出胸前一片旖旎风姿,他彻夜彻夜渴望的身体,他多想就这样溺死在她的怀中,他完完全全被这个女人迷住,迷到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雪荔,你别怕,我不会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占有你,我只想亲亲你抱抱你,别怕……”
“你!”
雪荔双腿一动傅耀希便带动自己膝头用力夹住,以致她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带着满腔***的傅耀希朝她压来,浩瀚如海的胸膛完全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
他的脸甫一贴向她脸颊,雪荔立刻疯逃似的避开,傅耀希灼热的呼吸烫到她皮肤,他的左手插进雪荔发丝中,带着她的脸不得不正面转向他。
“雪荔,让我亲亲,就亲一下,好不好?”
“傅耀……”
三个字都没念全,她的唇已经被傅耀希封上,脖子上缠的湖水蓝丝巾被他轻轻解开,温热的掌心握住雪荔细弱的脖子,他太投入了,吻的缠绵悱恻,雪荔用手拼命推他,只觉得他胸膛就像金刚石一样,他在深吻的同时,右手挤到自己和雪荔相贴的胸部,轻轻抓住雪荔拼命推他的那只手,从两人相贴的地方拉了出来,在床褥中展直,并合二为一的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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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好大的雨,路面都开始积水,雪荔无遮无蔽的冲进大雨中,单薄的身影在大雨中低头,翻找自己包包,刚点开屏幕的同时头上被人撑起了一把雨伞。
“你滚!”
雪荔去推为他打伞的傅耀希,男人纹丝不动,也不与她争执,任凭她拿他撒气,或是怎样发泄都不吭声。
“滚!滚!我讨厌你!”
雪荔一边给司机打电.话,一边急火攻心的皱眉,张望着几乎已经不透明的雨幕,拼命咬自己的唇。
雪荔上前两步靠近马路,傅耀希立刻跨到她面前,为她挡住马路上疾驰车辆的危险,雪荔厌恶的尖叫,双手再次狠狠推他:“你滚呐!滚!”
傅耀希被雪荔一个猛力推向大马路上,差点被飞驰而去的私家车擦身,雪荔当下又甚为紧张,抓住他手臂又将傅耀希拉回来。
“你走行不行!我不想看到你!你走!”
“就等到你的车来,好不好?”
傅耀希投降般带着恳求对雪荔说,怕再惹她生气人一边已经走出伞下,把手臂伸直,独自淋着大雨像骑士般为雪荔撑伞。
林肯滑着水线停在雪荔面前,不等司机跑下来雪荔已经自主拉开后座车门仿佛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在她为了上车而移动身体的时候,傅耀希一直跟着她,撑着伞不让她淋到一滴雨水,直到林肯像她一样绝情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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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海滨路的时候,雪荔镇定的对司机说:“刘叔,今晚的事不要对颖谦提起。”
雪荔没看到后视镜中刘叔的表情,自然没看到他脸上那股欲言又止的怪异。
管家撑伞等在大门口,雪荔下车后管家便快步跟在后面,为她恭恭敬敬的撑伞。
湾湾在客厅跟阿拉斯加玩,雪荔朝她笑了一下便匆匆上楼,回到卧室贴在门板上深深呼吸,心里还是发憷发懵,如果傅耀希一直这样,她真的不敢再见他了。
平息了几分钟雪荔才摸到墙壁开关打开了灯,一转身,蓦地看到正对她坐在单人沙发中晃着酒杯的聂颖谦,雪荔吓得喉头不自觉吞咽起来。
看到雪荔明显一副被吓到的表情,聂颖谦倒是兴致很好,悠然自得的端着酒杯站起来,也不朝她靠近,原地歪着头打量她,脸上带着让雪荔觉得很害怕的笑。
“打电.话那会你不是说就要回家了吗?”
他问的漫不经心,眼睛还瞥向酒液,轻轻晃两下然后仰头饮用。
雪荔的拳头已经紧紧握起,脸上绷紧的皮肤也在刺痛,她勉强笑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故作镇定的反问他:“你不是在香港吗?”
聂颖谦目光短暂停顿,转而很随意的笑起,眼神还很性感:“想给你个惊喜,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到家了。”
雪荔感觉咽喉在发抖,她本能的挺起脊背,声音很弱的“哦”了一声,迈步便朝衣帽间走。
聂颖谦目光随意的追索她而去,唇边漾荡着蛊惑人心的媚笑,在雪荔还没走进衣帽间时,有些突兀却依旧很随便的问起,仿佛完全是无意:“你的丝巾呢?”
雪荔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完全懵了,她下意识垂眸去看自己脖子,动作幅度都不敢太大。
聂颖谦站在她身后,一直漫不经心的摇晃酒杯,脸上还盛放那一抹醉人的野性的笑,当雪荔木然转身不知所措看他时,他甚至还加大了笑意,还是那般狂野的歪着头打量她,一切都看似那般无意识,却让雪荔脊椎骨都在发凉。
“我……我今天没系。”
聂颖谦顿时露出了然的表情,笑着点点头,又看向自己杯中酒液,隐藏在琥珀色之后的双瞳却诡异的变了色。
“哦,可能是我记错了,总觉得你习惯用那条湖水蓝丝巾搭配这条裙子,”停顿,双眸犀利盯上雪荔,眼睫闪烁,“宝贝,借我用一下呗,”笑容中突然出现的严厉没有藏住,被雪荔完全看见,“找出来给我。”
雪荔牙齿早已打颤,眨眼的频率陡然增大,声音也开始发慌:“你……你要丝巾……干什么……”
他笑的春风百媚,开始饮酒,眼神却绝不离开雪荔:“别问那么多啦,快,找出来给我。”
他突然朝她走来,作势就要推她朝衣帽间进去,雪荔突然后退两步,急忙说道:“那个,我上次看演出时遇到碧宜……那个,送给她了。”
聂颖谦在她近身一步远处停下脚步,看似像听懂了般的点点头,之后却突然从西裤口袋中掏出手机,一边点屏幕一边貌似不在意的说:“你女儿想要,我来找常碧宜,下次你再买个礼物送她。”
“哦不!”雪荔的反应过大,让聂颖谦怔然的望着她,觉察自己有些失态,雪荔下意识勾了勾头发,讪讪笑道:“我给忘了,上次出去吃饭好像弄丢了。”
聂颖谦歪头看着她,摇摇头笑了笑,之后将手机塞回西裤中,喝干杯中的酒四指夹酒杯食指指雪荔,声音戏谑表情也戏谑:“为了第一个谎,你接连又说了两个谎,结果还没圆上。”像是看笑话般发出笑声,转身朝前走两步又突然回身,酒杯换到另一只手上,之后他指着雪荔,姿态闲适,笑意更烈:“雪荔,不要对我说谎,记住了。”
他含笑用食指点了点她,之后甚为随意的转身,走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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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敢砍我?我砍死他全家!
外面瓢泼大雨,花园中传来引擎离去的声音,同时,落地窗上闪过车灯那暖黄色的光束。
雪荔从卧室走到走廊上,湾湾正蹲在楼下喂阿拉斯加吃东西,小东西摇晃着尾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湾湾听到楼上有声音,笑嘻嘻的扬起笑脸,对雪荔喊:“妈咪!你下来陪我玩好不好?你看它吃的好香哦!”
雪荔对湾湾轻柔一笑,没太在意,转而问站在湾湾身边的管家:“先生出去了吗?”
管家朝楼外倾盆大雨看了一眼,然后仰头对雪荔说:“是的,先生去打保龄球了。龛”
雪荔的视线再次投入到楼外那迷蒙的花园中,稀稀疏疏雨打叶片的声音清脆悦耳,她没说话,转身走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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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半,聂颖谦从保龄球馆搭电梯直下负一层停车场,刚出电梯便按下遥控车锁,那边传来滴滴解锁的声音庆。
刚打开驾驶座车门就听到身后有非常轻细的脚步声,聂颖谦下意识也是不甚在意的回头看了一眼,身体还未全部转向后方,脊背已经传来直抵心窝的疼痛。
尖刀像撕烂布料那般割开了他的后背皮肤,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聂颖谦一个飞扑,人完全不受控制的栽向了地面。
来人用他那坚硬的鞋底踹踏他小腹,聂颖谦本能的缩起身体保护内脏,就在下一秒,他与地面平齐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一个从电梯冲出来的男人,正朝他冲来,之后便与攻击他的男人展开了一场恶斗。
背后被刀砍伤的那处火辣辣的疼,疼的他额头全是冷汗,他试着用双手撑起自己,眼前开始模糊,就要往地上栽去的时候,身体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稳住,那男人拉开他一条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快速朝车走去的同时对聂颖谦说:“坚持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聂颖谦一直窝着身子被他拖行,上了副驾也只能侧坐,心脏像有铅石在重击,因疼痛他的意识已经出现了飘散的状况。
“坚持住!”
那人点火的时候,聂颖谦咬牙忍痛,抬眸看了他一眼,之后伴随着剧痛,瞳孔出现了短暂的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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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八点多,雪荔醒来后发现聂颖谦一夜未归,望着身边空荡荡的床,雪荔叹了口气,下床绑了头发开始刷牙洗脸。
自己忙完就去湾湾房间哄小丫头起床,湾湾起床气很大,闹了雪荔很长时间。
雪荔轻轻抱她起来,湾湾转个身抱着她脖子,好像因为要起床都要哭了,雪荔一边拍她后背一边哄,费了很长时间才帮湾湾穿好衣服,哄了起来。
在餐厅吃早餐的时候,雪荔正在给湾湾剥鸡蛋,听到花园中有车子开回来,她连忙擦了擦手,让管家陪湾湾吃早餐,自己快步走去了客厅。
客厅站着两个女佣,正看着杜云扶着聂颖谦回来,雪荔远远的走来,看到被杜云搀扶着的聂颖谦就觉得一阵心滞,他脸色很差,走路也颇慢,当他们走过那两名女佣身边时,女佣望着聂颖谦的后背,全都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雪荔当下快步走过去,杜云已经扶着聂颖谦上楼了,雪荔仰头一望,心惊肉跳。
聂颖谦后背的衣料像被一双手从底部撕开,直接裂到腋窝下方,而衣料里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上面还洇着红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颖谦!”
惊慌错乱的雪荔跟着就踏上了楼梯,不料聂颖谦却转过身来,脸色虽差却还对着她坏坏的邪笑:“老婆,我跟杜云有话说,你先不要上来。”
雪荔看着他们两人消失在卧室门后,心里急火攻心,不断握自己拳头,站在原地踌躇又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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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扶着聂颖谦进了衣帽间,聂颖谦随手抽了件淡蓝色衬衣扔在领带柜上,一边解开自己身上被砍烂的衣服,一边换上新的衬衣。
“聂先生,我已经看过停车场的监控录像了,那个男人带着棒球帽和口罩,看不到脸,不过从个头来看,肯定不是傅耀希,那人最多一米八,韩晓泰也说了,那个人不是傅耀希。”
换好衣服的聂颖谦从衣帽间走出来,杜云立刻让出空间,并一路跟在他身后。
“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这个人挖出来,敢砍我?我砍死他全家!”
气息虽弱,讲话的狠劲到一点不含糊,杜云望着在床边坐下的聂颖谦,淡淡应声:“先生我这就去办。”
“杜云。”
聂颖谦叫住他,双手撑着床边,没有抬头,视线笔直的看着前方:“韩晓泰救我的事不要跟雪荔说。”
不管出于雪荔和韩晓泰曾经的关系,还是出于男人好面子的心理,聂颖谦都不喜欢雪荔知道是韩晓泰救了他,杜云当然明白。
“好,先生。”
聂颖谦乏累的闭上了眼睛,杜云便走出了卧室。
等在门外的雪荔焦急难安,一见杜云出来拦着他就问:“杜云,到底怎么回事?”
杜云显然一副不愿多说也不能多说的表情,雪荔也不为难他了,绕开他转瞬就走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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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边休息的聂颖谦侧目看到雪荔进来,还摆出酷酷的笑容高仰起头。
“颖谦!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
看她那万分紧张的样子,聂颖谦还是一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调皮样,雪荔一见就急躁起来:“你还笑!到底怎么回事?”
聂颖谦抿唇那个表情特别温柔,拍了拍自己大腿,声音却虚弱无力:“来,坐我腿上。”
“聂颖谦!”
他的鼻息有一缕急切,口吻似埋怨一般:“快,坐我腿上。”
雪荔真是拿他没辙,轻轻的坐在了聂颖谦大腿上。
他伸手抱住雪荔,双手顺便在她后腰处打了个结。
“颖谦,你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能不能不要再打打杀杀的了?你要有什么事,我和湾湾怎么办?”
听她充满关切的抱怨,聂颖谦似乎不好意思的将头埋进雪荔颈窝里,用他冒出胡茬的下巴蹭了蹭,听到呢哝一般的声音:“这就是男人啊。”
“聂颖谦你!”
“好啦好啦!”他轻轻拍了拍雪荔的臀,又蹭了蹭她,故意用撒娇的口吻说:“以后我会小心的,好不好?”
轻嗅雪荔身上的香味,聂颖谦逐渐心安了,他慢慢抬起头,将下巴就那样贴在雪荔锁骨上,两人一高一低的望着彼此的眼睛,唇贴着唇。
“老婆,你带湾湾和你妈你姨去美国玩两个月好不好?”
雪荔一个苦涩的表情,立刻推开了贴在她身上的聂颖谦:“颖谦!你到底出了什么事非要支走我不可?”
“你看你!又乱想!”聂颖谦重新把雪荔捞回来,他的姿势就像只无尾熊,懒懒的缠住她,将头埋在雪荔怀中:“我就是想让你带着她们出去放松放松,好不好?”
“我不去!我哪都不去!我就跟你在一起!”
聂颖谦在雪荔怀中沉默片刻,再次拍了拍她的臀挺起了后背,伤口立刻爆发出撕扯的痛感。
“老婆,我这边确实有点事要处理,你带着她们先走,等我这边事情处理好,立刻就去接你,好不好?”
“不好!我不去!我哪都不去!”
雪荔已经不想再为这件事争辩,准备站起来时被聂颖谦又拉着手臂压了回去。
“乖,就两个月。”
雪荔用埋怨的眼神看着他,很坚定的摇摇头:“颖谦,送湾湾她们过去,我留下来陪你。”
“行了,你给你妈你姨打个电.话,时间确定好我让杜云安排一下,美国那边会有人接你们。”
“颖谦!”
“别闹了啊!”
不知何时他已经变了脸色,双眼凌厉的瞪着雪荔,脸色薄冷僵硬,雪荔还想说什么,他已经轻轻推开了她。
“去吧,收拾一下你和湾湾的行李,我睡一会。”
雪荔被他推开站在旁边,聂颖谦掀开被子趴上了床,半边脸朝浴室的方向侧着,声音低哑又没了精力:“老婆,帮我拉一下被子。”
事已至此雪荔也没办法说服聂颖谦,她原地踌躇几秒,弯腰替聂颖谦拉好被子,然后又轻轻吻了一下他侧压的半边脸颊。
不料聂颖谦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唇,没看雪荔但已经在笑,雪荔哪会不懂他的心思,什么都没说,再次用唇贴向了他的。
雪荔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声踱出了房间。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颖谦!颖谦!……出血了!我出血了!
给邓婉珠打过电.话,雪荔便拿着包包和车钥匙去了车库,驾驶宝马离开了海滨路。
心里很不安,于是想找邓婉珠商量商量。
中途雪荔去了趟商场,买了一个大号的旅行箱,放进后备箱后再次朝自己家的方向驶去。
母女俩没来的及多聊两句,雪荔便接到了慧慧的电.话,在电话中慧慧激动难安:“姐,姐夫真的请我们去美国玩?”
雪荔看着邓婉珠笑:“是啊。碛”
“那姐,我能不能带上曲阳?”
想到这丫头的心思,雪荔笑意加深:“当然可以啊,就怕你们请不到假期。”
“啊!姐姐你答应了啊!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立刻跟曲阳说!佗”
不等雪荔说什么,慧慧已经挂断了电.话。
雪荔讲完这通电.又和邓婉珠聊起了聂颖谦的事,心里还是担心的要命。
邓婉珠倒是赞成聂颖谦的意见,既然他已经决定了,而且如果真的有事,带着湾湾离开当然是应该的,被母亲劝了劝,雪荔也只能坦然下来,陪着邓婉珠收拾起行李来。
快中午的时候,雪荔再次接到了慧慧的电.话,慧慧叫雪荔一起吃饭,雪荔见拒绝不了只能答应,要带邓婉珠一起,邓婉珠却理直气壮的指责她:“你们年轻人玩,干嘛叫我一个老年人去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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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荔驱车去约好的餐厅,推门刚进去一眼便看到正扬手对她示意的慧慧,雪荔朝她展颜一笑,优雅的走了过去。
曲阳很绅士的起身,为雪荔拉开了椅子,三个人彼此笑笑,坐下来闲话家常。
一顿饭吃到一点半,曲阳和慧慧下午还要上班,没能久留,雪荔送走他们也朝自己车子走去。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走了几步脑海嗡的一声鸣叫,之后眼前一片黢黑,看不到一丁点儿光线,头晕目盲,走在人行道上的雪荔立刻朝四周摸抓,心里毛躁又害怕。
应该又是低血糖,高中时如此症状出现过两次,她像个瞎子,心口还不断翻涌作呕,雪荔的手在包里翻找手机,不断有行人从她身边走过,她却什么都看不见。
与此同时,晓泰从这条路尽头的数码照相馆走出来,正在翻看刚洗出来的照片,按下车锁刚打开车门,往前方那么随意一瞥,竟然看到了脸色苍白神情焦灼的雪荔,晓泰甩上车门立马朝雪荔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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