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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美杜莎夫人
把雪荔抱上车,给她系上安全带,立刻驱车往医院方向跑。
安定下来的雪荔终于不像刚才在人海茫茫中那样害怕,心情放松下来视觉也在慢慢恢复。
等她能用眼睛去看晓泰时,心情五味杂陈,那段短暂的感情就像露水一样,婚后她没有想起他,这四年多的时光眨眼过去,如今偶遇真让人感慨万千。
“好点了没有?”
晓泰见她看他,表情依然严肃,几乎忘记了彼此之间已经不适合用这种口吻说话。
“闭着眼睛休息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
“不用了,”雪荔弯了弯嘴角,像是对他笑,“低血糖,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晓泰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和四年前一样,饱含了深情:“那去医院吊瓶葡萄糖再回家。”
“没事了,送我回家吧。”
晓泰颇为为难:“雪荔?”
“真的没事,我现在好多了。”
路虎半道改向,朝海滨路跑去。
雪荔突然想起自己的车子还在餐厅门口,晓泰不以为意的对她说:“让司机开回来吧,你回家。”
雪荔点点头,之后两人都看着前方,失去了交流。
这四年的时光在他们两人面前变成了一条鸿沟,彼此都跨不到最初的那段岁月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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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虎刚到海滨路门禁口,与迈巴.赫迎面相逢。
雪荔从路虎上下来,聂颖谦已经拉开了迈巴.赫副驾车门,面无表情的看了晓泰一眼,什么都没说,等雪荔上了车,迈巴.赫掉头跑进了海滨路内。
聂颖谦只开车不说话,雪荔猜想他可能误会了,便主动坦白了中午发生的事,听完整件事,聂颖谦还是不说话,沉默中侧脸又冷峻下来。
“你不是在睡觉吗?”
雪荔找他搭话,这男人绷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说生气就生气了。
“老公,我跟你说话呢。”
别墅的大门已经打开,佣人站在旁边,聂颖谦打方向盘,视线转弯时雪荔看到阿拉斯加在花园里溜达。
“出去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在雪荔都以为他不会再搭话时带着埋怨说了这么一句,雪荔扭头傻兮兮的对他笑:“你在睡觉我怎么跟你说一声啊。”
聂颖谦看她一眼,严厉中却又带着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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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聂颖谦在书房办公,雪荔洗了个澡换上棉背心棉质长裙,刚走出浴室,开了冷气的卧室沁凉无比,窗帘也紧紧闭合,一点阳光不透,整个卧室阴凉凉的,惬意的午后,雪荔一个人占据一张大床,开着电视靠在床头看了一会,困意来袭,人滑下去也不关电视,不多时,已经沉沉的睡去,气息平稳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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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聂颖谦和雪荔一同给湾湾讲童话故事,哄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小丫头哄睡下,之后夫妻俩牵着手回到自己卧室,九点多的时候熄灯睡觉,聂颖谦后背有伤也不方便抱雪荔,于是两人第一次各睡各的,没有聂颖谦的怀抱当靠枕,雪荔还真有些不习惯。
意外就出现在这天夜里。
当下身不断涌出来的热流扰醒雪荔,她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看到内裤上血红的一片,吓的魂不附体,心胆战栗。
“颖谦!颖谦!……出血了!我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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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幽静的医院走廊,雪荔直接被送进急救室,管家和两个女佣围在室外惴惴不安,聂颖谦单独站在较远的地方,蜷缩的掌心已被汗迹润湿。
五分钟后急救室出来了人,医生拿下口罩,仰头看着被灯光照亮的那双黑漆漆的瞳孔。
“聂先生,怀孕的时候最好不要过多同房,不是说不可以,只是您太太身体弱,胎儿在体内发育的并不稳固,这次完全是性生活太剧烈,已经流产了,我立刻安排手术,给您太太清宫。”
医生面无表情的返回急救室,鼓起一阵风旋。
“先生!”
管家心惊肉跳的搀扶住快要稳不住重心的聂颖谦,他的脸色急剧僵硬,散发着病态的灰,而身体摇摇坠坠,如果不是管家及时扶住他恐怕已经站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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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杜云站在轩尼诗门口,几分钟后林肯自他面前停靠。
就手打开后座车门,雪荔从车上走了下来。
“太太。”
杜云领着雪荔径直走进了轩尼诗,被包厢夹住的走廊光线旖旎,让人晕眩。
豪华包厢紧闭的镶金大门隔不断里面的嘈杂,当杜云推门而入时,雪荔听到了一首旋律轻快的情歌。
“聂太太来了,全都出去!”
杜云的冷声喝令却被懒靠沙发被小姐包围的聂颖谦阻止:“都别动。”
水晶桌上不少种类的酒,一个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围在聂颖谦四周,他的头歪在一个女人胸口处,正端着一杯颜色发青的酒满不在意的看着雪荔。
雪荔没有踏进包厢,站在一线之外,脸上分明有被激怒的痕迹:“聂颖谦,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流产后,聂颖谦便这副模样,用醉生梦死形容也不为过,最开始雪荔能理解他,如今两个月过去,他还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没有人再能迁就。
“颖谦!跟我回家!”
聂颖谦不甚在意,盯着被自己晃开的酒液,并不见他喝,下一秒他扬起手臂,身边的小姐很配合的窝到他怀中,那个每夜让雪荔枕着的地方。
当下雪荔被狠狠刺中,心莫名揪痛,指甲狠狠掐进掌心:“聂颖谦!你还有妻子!不要这么放肆好不好?”
深陷女人怀抱的聂颖谦唇角讽刺的弯了弯,和身边的女人交头接耳说起了悄悄话。
不知道说了什么,女人们被他逗得花枝乱颤,这一幕让杜云都看不下去了。
“聂总!”
“行了!”聂颖谦厉声打断,眉头厌烦的蹙了蹙,远距离打量雪荔,漫不经心的说:“你见过哪个老板不piao的?”
“太太,你先回去吧。”
杜云在雪荔发作前立刻转身,雪荔的视线被杜云挡住。
雪荔被杜云推了出来,那扇镶金大门缓缓闭合,渐小的空间里还看的到聂颖谦跟那群肮脏的女人打情骂俏的情景。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你娶了个人尽可夫的老婆
晚上九点,雪荔抱着洗过澡的湾湾上了床,聂颖谦现在已经彻夜不归了,再多些时日,雪荔完全能适应这种生活。
看着睡着的湾湾,雪荔摸了摸她的额头,小丫头皱起了鼻子。
走廊突然响起杂沓的脚步声,管家那低音饱满的声调穿杂其间,雪荔替湾湾关上床头灯,立刻带了房门走出来。
看到被几个女佣扶住,喝的醉醺醺的聂颖谦,雪荔生出一股子恼火。
聂颖谦一见雪荔就笑,走路踉踉跄跄,管家上前稍稍一拦,被他用力甩开龛。
“滚!”
男人刚硬手臂朝雪荔伸来,雪荔的后颈被聂颖谦抓住,被他不知分寸的力度扯的东倒西歪。
“聂颖谦!丘”
“太太!”
乱哄哄的几个人围着聂颖谦打转,他将雪荔拉到怀中,有些野蛮的把她拉回了房间。
门被他一脚踹上,两个人身体缠在一起,都有些重心不稳,雪荔推不开他的手臂,被他越缠越紧。
“放手!我给你放水洗澡。”
雪荔讨厌和喝醉酒的聂颖谦相处,人刚转身还是被他抱住,半推半搡两个人就往衣帽间走,聂颖谦随手抽下一件白衬衣甩给雪荔,声音软腻让人讨厌。
“穿上。”
“别闹了。”
聂颖谦把雪荔推回去,喷出的鼻息灼热又粗鲁。
他的眼睛像一把掉进涟漪里的匕首,迷离的深处其实能看到冷厉。
“穿上,我叫你穿上。”
雪荔再次被他推了一下,无奈的左右张望,还是无计可施。
每次醉酒他都这个德行,缠人缠的让人无计可施。
“颖谦……”
雪荔放柔了声调,聂颖谦也放柔了声调,朝她挤眉弄眼:“乖,老婆你穿上嘛,让我看看你的腿。”
如果一直不答应可能会闹一晚上,雪荔哀叹一声,抓起衬衣想往外走。
“干嘛啊,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就在这换。”
“我换了你就睡觉?”
听闻,聂颖谦忍不住闷头发笑,手还扶着领带柜,不然一定站不稳脚步。
见雪荔转身,聂颖谦扯过她手臂将她转回来:“哎呦,就这样脱啦,还藏什么藏啊,真搞不懂你们女人,明明都睡过那么多次,还不好意思。”
“聂颖谦,我真是……”
雪荔咬牙对他表示五体投地的佩服,伸手就开始脱自己睡衣,聂颖谦眨了眨眼睛,一副醉酒后快要睡着的模样,看着雪荔将睡衣从双肩褪下去,他又得寸进尺的要求:“把胸罩也脱掉。”
雪荔捏着自己的拳头,觉得快要忍不住了,行为却还是满足了聂颖谦。
聂颖谦打着呵欠,一直眨巴眼睛看着雪荔脱光了衣服穿上了他的衬衣。
穿好后的雪荔纹丝不动的站在他面前,聂颖谦打量两眼,也是不甚在意。
“胸小了,不够性感。”
“行了行了,睡觉好吧?”
上前推搡他出去,原以为他已醉的七八分晕,不料他脸上那一直出现的醺意陡然不见,扯了她一条手臂将她拉到近前。
“邓雪荔,你就靠这张脸蛋勾.引男人了。”
脸颊差点相撞,雪荔怔怔的望着他的瞳孔,从那黑漆漆的地方看到了正在膨胀的怒火和野蛮。
“睡觉吧,别闹了好……”
“睡觉吧睡觉吧,你自己数数你说了多少遍了?你就那么想上床?”
雪荔莫名其妙,不知道聂颖谦发的又是哪一通火。
“你别神经病好不好?”
上一秒还明显动了怒的聂颖谦现在又诡异的笑了,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邓雪荔,你跟韩晓泰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小孩还在里面,你再让他进去,不觉得恶心吗?”
一直讨好迁就他的雪荔脸色剧变,狠狠的甩开聂颖谦的手,郑重其事的质问:“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聂颖谦反问自己,笑的身体都站不稳了:“给你动手术的女人说你是性生活太剧烈了才会流产,邓雪荔,我倒想问问你,你和谁性生活了?谁他妈把我孩子都给捅没了?!”
嘣的一声,架子上的衣服全都掉了下来,雪荔心惊肉跳的看着脸色全白的聂颖谦,他的醉意神出鬼没的消失了,一双阴辣辣的眼睛像毒针钉着她。
“聂颖谦!你现在就跟我去医院!我去找那个医生!我们当面对质!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即便是婚前也只和你发生过关系,从始至终,我的身体都是干净的!”
“干净?”他偏过脸颊开始舔自己嘴角:“你干净?左一个韩晓泰,右一个傅耀希,还都被你吃的死死的,你还真有本事啊,你干净?”聂颖谦无赖的拍了拍雪荔脸颊,一脸纨绔:“雪荔,我们三个,谁让你更爽一点?”
啪!
雪荔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被打偏过头的聂颖谦,侧脸还醉醺醺的笑,那顽劣的样子根本没有人能征服。
他舔着口腔内壁,痞里痞气的转正视线,朝雪荔挑眉挑衅:“老婆,你该不会同一天跟我们三个都上床吧?你……”
啪!
啪!!
啪!!!
怒极的雪荔连续甩了聂颖谦三个巴掌,打的连自己掌心都火辣辣的疼,她的眼睛一定冲了血,烧的肿胀难忍。
雪荔疾风般从聂颖谦身边走过,这一次,他没扯她,在雪荔还没走出衣帽间的时候,听到聂颖谦戏谑的攀谈起来:“雪荔,你还记得文彩娜吧?就是浅水湾那个,胸特大的,我跟你说,那女人床上功夫真他妈厉害,***的没法形容,你说我要不要把她介绍给韩晓泰傅耀希啊?跟你上床实在没劲,又没技术身材也不辣……”
未等他说完,雪荔已经转身笑开,十分漫不经心:“聂颖谦,我实话告诉你,我确实跟他们两个都上过床了,在跟你结婚前就睡过了,还堕过胎,不仅仅是他们两个,还有你不认识的,我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男人睡过,”为了让自己都信服,雪荔猛地点头,“嗯,是的,就是这样,你娶了个人尽可夫的老婆,是不是很丢脸啊,要不……”
勃然大怒的聂颖谦像魔鬼一样,双眼阴光寒寒,致死般的力度掐住了雪荔脖子,骨骼在他手中几乎就要碎裂,她已经不能呼吸,但他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
“啊!先生!先生!先生使不得!太太脸都白了先生!!!”
楼下的女佣被那踢门的剧烈响动震到了神经,看着聂颖谦怒发冲冠的掐着雪荔脖子将她拖下楼梯,都吓的面面相觑噤若寒蝉,管家刚跑上楼梯就被聂颖谦一臂甩开,跌坐在台阶上。
“先生!”
雪荔几乎是从楼梯上滚下去的,她的脸苍白如纸,嘴唇发乌,双腿在身后拖行,双手死死扣住聂颖谦掐她脖子的手,男人像恶魔般拼死拉扯她,不顾她感受将她带进了花园。
女佣全数跟在后面跑了出去。
聂颖谦打开铁门旁的小门,雪荔一头栽在了地上,撞的肘关节全破皮流血。
“滚!滚的越远越好!滚!给老子滚!!!”
雪荔疼的钻心蚀骨,捂着自己脖子用力喘气,就像溺在水中要死不死的状态。
铁门砸上,盛怒中的聂颖谦转身一一扫过家里的佣人,恶语警告:“谁都不准管她!要不然跟她一起滚!”
怒不可遏的聂颖谦最后回头看了雪荔一眼,推开挡路的佣人朝花园走。
“太太。”
“你他妈再敢管她呢?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啊!”
管家爱莫能助的望着雪荔孱弱的脊背,看她跌在地上半天撑不起自己,心疼可又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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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了,风瑟瑟吹拂,雪荔冻的蹲在地上抱着自己,拖鞋在楼梯上碰掉了,赤.裸的脚背上还有被什么东西划出来的两道血痕,衬衣下空无一物,和没穿衣服的感觉没什么不同,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像撵狗一样把自己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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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落地窗前的聂颖谦握拳砸向玻璃,从这个角度根本不可能穿过花园看到铁门外的人,但他的视线仿佛胶着了似的,良久动也不动。
聂颖谦气躁的走出卧室,在走廊上对楼下喊话:“管家!”
“先生!”
管家从看不到的地方闪出来,战战兢兢仰头等着聂颖谦的吩咐。
“她还在不在外面?”
“在的!先生要叫太太回来吗?”
“别管她!不准给她拿衣服,听到没有?”
管家缩下脖子,没有应声。
聂颖谦又朝楼外看了一眼,心情烦躁不安:“好好盯着,她一走立马告诉我!”
管家微愣,立刻仰头回应:“是!先生我知道了!”
聂颖谦甩上大门进了卧室。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她身上什么都没穿,你知道男人会把她当成什么吗?
又过了半个小时,海滨路像座坟场,除了别致的环境,毫无生气。
风越来越大,雪荔缩着脖子拼命压缩自己,她冻的牙齿打颤,浑身冰冷。
终于,一道亮光照醒了她,循着光线她微微抬头,看到一辆黑色的私家车朝她开来。
雪荔急忙埋自己脑袋,不想让此刻的样子被任何人看到,太丢脸也太荒唐了,夫妻吵架居然被赶出来了,这简直就是家暴。
只是来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雪荔胆怯张望时看到了费英绮碛。
“邓小姐?”
费英绮绕过车头朝雪荔走来,看到蹲在地上连鞋子都没穿的雪荔,一脸惊讶。
“这怎么啦?怎么跑在外面呆着?佶”
雪荔埋住自己脑袋,完全不看她,费英绮下意识往花园里看了两眼,不由得叹气:“跟颖谦吵架了?”
弯腰将不愿起身的雪荔拉起,一看她身上穿着更是一脸惊愕:“上车吧,去我家。”
“不用了……”
这样子的她哪里都不想去,要怎么面对别人的眼光?
费英绮短暂思考了下,又重新给了个方案:“要不,我送你回你妈妈家?”
雪荔抬眸看了她,两眼红红肿肿的,费英绮二话不说,把副驾车门拉开,推着雪荔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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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先生!!”
管家见一直无人应答,也不管不顾了,拧门把就冲了进来。
偌大的卧室空无一人,耳朵里传来水流声,管家立刻冲到浴室门边,拼命捶打:“先生!先生!太太不见了!太太走了先生!”
一头泡沫正在洗澡的聂颖谦听到管家如此一说,心狠狠的一颤,顾不上其他,打开花洒飞快的揉干净泡沫然后穿衣服出来,去衣帽间套上衬衣西裤扫起钥匙就冲出了卧室。
两分钟后,迈巴.赫从花园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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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利刚拐进雪荔家巷子的时候,一辆在夜色中横冲直撞的迈巴.赫刚刚离开。
宾利停在小区外面,费英绮还想送雪荔上楼,被雪荔婉言拒绝。
“谢谢了,很不好意思。”
雪荔赤脚站在地上,从副驾车窗对费英绮讪讪一笑。
费英绮低下视线,淡淡莞尔:“颖谦脾气就这样,过几天等他气消了自然会来找你,晚上喝点感冒药吧,你在外面吹风那么长时间,怕是要生病的。”
“谢谢,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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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荔光脚上了楼,在自家门前没敢立刻敲门,看着自己这狼狈的模样,真是太丢人了。
敲了两声无人应门,雪荔有点意外,照平时来看,邓婉珠早都来开门了。
“妈。”
雪荔一边喊一边敲门,结果真让她绝望,邓婉珠竟然不在家。
这么晚了不在家?那她要怎么办?
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也没有手机,要怎么办?
真有点绝望,雪荔借着台阶坐了下来,下身只有一条内裤,冰凉的水泥地贴在屁股上,冷飕飕的让全身都发颤。
头靠着墙壁居然也有了困意,不知过了多久,楼下传来了引擎声。
会是聂颖谦吗?虽然恨透了他再也不想原谅他了,但雪荔还是期待他的到来。
站起来在转角往楼下看,没看到人却听到那脚步声确实是上来了,雪荔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脚步声沉重有力,跨步还很大,雪荔有点怕,如果来人不是聂颖谦她该怎么办?一个连内衣都没穿的女人,要怎么面对一个陌生男人?
当那脚步声即将跨上三楼时,雪荔本能的背转过去,面对着墙壁开始咬自己嘴唇,却发现身后的脚步声戛然而止,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就在雪荔想转头瞅一眼时,腰上突然袭来一股力道,两只衬衣的袖子系在了上面。
傅耀希半蹲下来,拉展自己衬衣,顺着雪荔腿侧将衬衣纽扣扣好,雪荔的下身就像穿了一条白色的直筒裙,下一秒,傅耀希站起来并将雪荔打横抱在怀中。
快步下楼,雪荔根本没反应过来,也不好抱他脖子,只能抓他手臂。
将雪荔放进副驾时,她看到椅面上那四年前被自己染上血的地方没有被他清洗过,颜色都已泛乌紫。
傅耀希快步绕过车头上了奥迪,立刻开空调,风口对准雪荔,之后点火将车开了出去。
“你带我去哪?”
他头也不回,打方向盘时身体朝她倾斜,很像一柄侧向的匕首。
“去我公寓。”
“我不去,你停车!”
奥迪已开出小区,傅耀希那过于立体的侧脸在路灯忽明忽暗中渐隐渐现:“先把衣服换掉,你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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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解锁时,傅耀希站在雪荔身后,宽厚颀朗的背完全将她纳入。
雪荔踏进公寓却站在原地不动,傅耀希打开灯后立刻从鞋柜拿了拖鞋出来,蹲下把雪荔被割伤的脚套了进去。
“你先洗澡,我去给你买衣服。”
“你怎么知道……”
刚问出来雪荔又不好意思开口了,这个问题势必又要牵扯到她和聂颖谦吵架的事,不是说不愿意和外人提,只是不想被傅耀希知道。
“聂颖谦打电.话给你妈了,你妈很急,能问的人都问了,我让交警调了海滨路的监控,看到你上了费英绮的车,打电.话问她,她说把你送回你妈家了。”
他的声音逐渐远去,之后听到浴室哗啦啦的水流声。
雪荔掐着掌心,两秒后傅耀希从浴室出来,绕过她打开了大门。
“你妈和我姨在晚枝家,她很着急,我手机在浴室。”
身后一阵冷风,屋子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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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聂颖谦正驾驶着迈巴.赫在城市中漫无目的的乱窜,电.话响的时候他带着惊喜拿起,又兴致缺缺的吹了口气。
“颖谦,再怎么生气你也不能把她就那样赶出来吧?她身上什么都没穿,你知道男人会把她当成什么吗?”
惊闻,聂颖谦双眼灼灼:“她在哪?”
“我送她去她妈妈家了,不过刚才傅主席的儿子打来电.话,估计是邓阿姨让他去接邓小姐了,你脾气能不能收敛点,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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