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美杜莎夫人
不知隐情的费英绮听到嘟嘟嘟的断音,摇头叹息。
聂颖谦随手甩掉手机,攥着拳头,眉骨激烈的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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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荔刚给邓婉珠打完电.话,傅耀希的手机在盥洗台再次震动起来,旋转两圈掉进了池子里。
刚转身要出去的雪荔又走回去,捞起掉进池中的手机,用手抹掉背面沾到的水迹,一看屏幕非常诧异,这是家里的座机号,怎么会打到傅耀希手机上?
难道聂颖谦知道她跟傅耀希在一起?晚上就为这事吵架的,要真被他知道了,这事真是没完没了了。
“太太!太太你快回来!先生带着小姐出去了!这么晚了硬是把小姐拉起来,开车也不知道去哪了!太太怎么办啊!”
一接通就听到管家急切的喊叫,雪荔紧握手机满心焦灼:“我马上找他!”
雪荔似乎忘记自己衣衫不整,刚冲到玄关,门自外打开,傅耀希的身上有露水的味道。
看到雪荔一脸慌张,禁不住问她:“怎么了?”
雪荔抓过他手上的购物袋,跑回浴室换衣服,两分钟冲了出来。
“能不能借我点钱?”
傅耀希不动声色的从仔裤屁股口袋抽出皮夹,塞了一沓钱给雪荔。
“衣服和借的钱我会还你,今晚谢谢你了。”
没再逗留,雪荔急急忙忙跑了出去,门还没关上,傅耀希回头看着空荡荡却亮着灯的走廊,钢灰色的瞳孔急剧收缩,拳头在身下凌厉的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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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了出租车雪荔才想起来自己根本不知道聂颖谦在哪,又没有手机,无奈之下只能跟司机师傅借用一下。
快速按下那串熟悉的号码,响了很长时间才听到那端传来男人低哑没有精力的声音:“哪位?”
“聂颖谦你把湾湾带哪去了?”
那端的声音诡异的性感起来,前后转变不过几秒钟:“哦~是你啊~”
伴随着尾音的笑意,雪荔更是急火攻心:“聂颖谦!你去哪我不管你,别带着湾湾!她那么皮,走丢了怎么办!”
“走丢?怎么可能?这里有这么多漂亮姐姐,湾湾玩的很开心哩。”
如果不是碍着外人在场,雪荔一定忍不了了,她紧紧掐着手机,试图保持理智:“聂颖谦,你在哪?我现在过来接湾湾。”
男人的笑意就像摇晃在杯中的酒杯,潋滟生姿:“好啊,万豪3111,不过你要快一点,小姐们一个个都太热情,我不保证能忍太久哦,要是给你女儿看到了那不就不好了嘛,是不是?”
邪魅的笑声隔断在嘟声之后。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聂颖谦的母亲
午夜幽寂的十字路口,自北向南的方向等候着一辆出租车和两辆私家车,红绿灯一变,为首的出租车笔直的横过马路,朝前方疾驰。
大众后面跟着一辆奥迪,奥迪驶向十字路口时,自东向西的方向突然连续驶来好几辆黑色越野,方向盘转向后,将奥迪堵截在交叉口中心。
东南西北四方鱼贯驶来若干辆黑色越野,停在奥迪外圈,傅耀希已经熄火,从车里走了下来。
二十几辆黑色越野纷纷走下人高马大的黑衣男,这些人一副浪荡不羁的痞子样,车门连续发出被甩上的声音,在午夜空寂的马路上尤为突出。
像环圈包围起来的闭合曲线自最外圈打开一个缺口,像一双无形的手慢慢撕开,又呈波浪般慢慢闭合,当聂颖谦终于从人墙里走出来,隔着五米远距离的傅耀希轻轻扬起了笑容龛。
身穿衬衣西裤的聂颖谦单手抄袋,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直径约有十公分的木棍站在了黑衣男前面,停步时将木棍压在地上,撑着自己的掌心,阴辣的眼神烈火熊熊的盯着傅耀希。
人数悬殊之大让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傅耀希醉心笑了起来,隔空喊话:“聂颖谦,单打独斗你一定不是我的对手。”
几米远处的聂颖谦低头嗤笑,眼睛犀利的抬了起来:“我都知道不是你的对手还跟你单打独斗?我傻啊?”随着笑意,他缓缓昂起了下巴,嚣张而不可一世的轻乜着傅耀希,像在传授秘诀般表情十分精彩:“做事不讲究方法,达到目的就行,明白吗?区”
孤独被围的傅耀希丝毫不见紧张害怕,他颀朗的身体被路灯拉的更长,几乎就要耸入夜色,歪着头,双手插袋,一派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惬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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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豪3111开门的是一位眼神清澈穿着睡衣的年轻女孩。
“你找谁?”
雪荔气急败坏的推开她径直进去,圆桌前坐着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桌上摆着烧烤油炸类的食物,一边吃一边看电视的男人看到雪荔莫名其妙的走到房里东张西望,不免口吻不善:“你找谁啊?”
身后跟进来的女孩也有些薄怒的问她:“你到底找谁啊?怎么随随便便进来啊?”
“不好意思,我可能找错房间了。”
雪荔讪讪的退出来,站在走廊上前后张望,没有手机还真是不便,只能搭电梯再下去。
问总台借了座机打给聂颖谦,嘟声后进入留言板块,雪荔急的正跺脚,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太太。”
抓着话筒雪荔回头,看到杜云就站在后面看着自己。
雪荔慌忙挂上话筒朝杜云走去:“颖谦呢?”
杜云今晚的表情很古怪,一副什么都知道但什么都不能说的默然。
“太太,小姐在家,先生让我接你回去。”
雪荔被绕糊涂了:“到底怎么回事?那管家为什么打电.话说他带着湾湾出去了?他人呢?为什么电.话打不通?”
杜云爱莫能助的错开视线,又说了一遍:“太太,先回家吧,不然先生会担心的。”
雪荔站在酒店门前短暂停顿片刻,拉开车门的杜云等候在副驾外面,无奈之下,雪荔只能钻进了林肯,但还是没能从杜云口中打听到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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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都打不通聂颖谦的手机,雪荔在房里徘徊很久,时不时去露台上眺望,企望看到花园外有车灯亮起。
直到凌晨四点多的时候,雪荔困的实在受不了昏昏睡下,到白天醒来都没见到聂颖谦。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他,提示已经关机。
这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联系不到他,雪荔心急如焚,立刻打给杜云,让人诧异的是,杜云竟然不接她电.话。
忧心忡忡,雪荔看过湾湾驱车去了豪世。
聂颖谦的几位秘书比她知道的还少,都遐思般嘟哝:“总裁好几周都没来公司了,杜总今天也不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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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雪荔不知道第多少次打电.话给聂颖谦,提示的全是关机。
晚上九点,她一个人靠在床头,花园中的照明再一次亮了起来,房外还有管家和湾湾交错而来的声音,这样的夜他不在身边,怎么会这么寂寞。
原本打算再也不理他了,现在真的找不到他,心里又如此的不安。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雪荔像头扑食的狮子。
当那亲昵的称谓在手机屏幕上跳亮时,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颖谦!你去哪了!怎么一直关机!”
听到哭声,聂颖谦自电磁波中传来的声音散发出阵阵笑意:“傻丫头,哭什么啊。”
“你怎么这样!不知道我会担心嘛!”
“好啦,老公不好,嗯?”
雪荔趴身,从床头柜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鼻子:“你在哪?怎么不回家?”
那端沉寂片刻,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揉眼窝。
“雪荔,明天带着湾湾来美国,我在美国。”
“你在美国?”
他去了美国?一声不吭的去了美国?难怪今天一天都打不通手机。
“嗯,才落地,明天我让杜云来接你们。”
“真的要我和湾湾过来吗?”
“雪荔……”聂颖谦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很有磁性:“过来见见我妈。”
雪荔倒吸一口凉气,本能的反问他:“你妈?”
那边传来了笑声:“怎么?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颖谦,我不是那个意思……”
其实聂颖谦对这种事完全不在意,很爽朗的接话:“我爸在我13岁就死了,我妈还在,你带湾湾过来,见见她老人家。”
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从一开始作为他的下属,对他的家庭背景都是闻所未闻,聂颖谦不提,雪荔真的以为他是个孤儿。
“明天早点叫那小东西起床,杜云过来前会打电.话给你的。”
“好,”雪荔朝花园张望一眼,“颖谦你在干嘛?”
“我没干嘛啊,躺床上呢,准备睡一觉。”
想到他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雪荔急着结束通话:“那你赶快睡觉吧,咱们明天见。”
“好,那我挂喽。”
“颖谦!”
“什么?”
“以后不要让我找不到你好不好?”
空白几秒才听到他说话:“不是在飞机上嘛,我也没办法。”
“那你可以跟我说啊,为什么去美国都不跟我说?”
他轻笑两声,柔软的哄起她:“嗯,是我不对,以后一定改正。”
“这还差不多。”雪荔冲着自己膝盖笑了笑:“那你睡吧,颖谦我爱你。”
“……”
“咦!居然不说?哼!你等着!看我来美国怎么治你!”
雪荔心满意足的挂断了通话,整个人滑进被子里,一会功夫就听到她闷头咯咯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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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抵达的时候,美国刚刚天亮。
杜云先去取行李,雪荔抱着湾湾站在出站口等他。
湾湾搂着妈妈的脖子,已经睡着了。
机场外停着一辆银色的轿车,杜云给雪荔拉开车门后跑到后备箱放行李,之后三人便朝市区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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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雪荔从轿车中下来时,一时间真的难以接受。
面前是幢三层筒子楼,外墙斑驳掉漆,楼道里有一个裹着棉袄一头蓬松琥珀色头发的小男孩跑出来,还用他那泛灰的眼睛看了雪荔一眼。
雪荔怎么也不会想到,聂颖谦会让自己妈妈住在这种地方,她幻想的是和海滨路别墅一样气派豪华的居所,怎么会住在这种连国内都很少见到的楼房里呢。
“太太,上去吧。”
杜云催了她一声,雪荔侧身让他带路,拎着行李箱的杜云走进了地面还有水迹的楼道,雪荔抱着湾湾跟了进去。
辗转已经上了三楼,走廊很长,住着十几户人家,好些住户打开了房门,里面锅碗瓢盆叮叮当当,还有大人骂小孩哭的声音,雪荔下意识压紧了湾湾后脑勺,很小心的跟在杜云身后。
从一户人家门前路过,突然跑出来一个比湾湾个子还小的女孩,差一点撞上了雪荔,雪荔一个后退,堪堪避开了,小女孩仰头看了雪荔一眼,之后跑的无影无踪。
接连出来一个胖嘟嘟的中年女人,金色的头发还没有梳理,抓的像一团浮藻,站在走廊铁栏杆便对楼下那咚咚咚的脚步声喊叫,美语说的就像绕口令,雪荔一个单词都没听懂。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颖谦,快下去,真的不行
“太太。”
杜云将行李放在一户人家门口,雪荔朝那扇房门看了看,抱着湾湾快步走了过去。
看来聂颖谦的妈妈就住在这里。
雪荔站在杜云身后,莫名的有点紧张。
敲门后等了两秒,听到房里有脚步声过来,雪荔下意识抓紧了湾湾的衣服碛。
开门的正是聂颖谦,早晨刚醒,胡茬还没刮,穿了件藏青色的毛衣,袖子拉了起来,手上拿着一条拧成结的热毛巾,毛巾散发出氤氲的雾气,让雪荔的视线有些雾里看花的感觉。
“进来啊,发什么呆?”
聂颖谦笑着说了这么一句,人已经走向左边第一间房佶。
“太太,进来吧。”
杜云把行李搬了进来,雪荔才小心翼翼踏进了屋子。
可能是纽约的今天阴天,房间显得格外潮湿阴暗,雪荔下意识环顾四周,左边有两间房,客厅非常狭仄,估摸只有五六平米,一张吃饭的方桌和四张椅子,墙边还堆着不少东西,右边就是厨房和卫生间,格局一目了然。
“我妈刚起来,”雪荔打量时聂颖谦从刚进去的房间出来,手上还拿着那条毛巾,不过已经展开了,朝卫生间走的时候微笑看了看雪荔母女,“小东西还在睡?”
雪荔立刻追着他的背影:“嗯,在飞机上就睡着了。”
杜云上了卫生间出来,正好给聂颖谦让路。
“太太,我把湾湾抱床上睡吧。”
看着杜云抱着湾湾走进左边那第二间房,雪荔突然觉得这里就她一个人最生疏,杜云明显对这里非常熟悉,一副主人家的姿态。
聂颖谦又从雪荔眼前穿过客厅,走进刚才那间房。
之后,雪荔听到了车轱辘碾地的声音。
一位坐在轮椅上白发苍苍满脸褶子的老人被聂颖谦推了出来,老人穿着咖啡色的褂子,一条肥大的棕色裤子,雪荔怔愣的同时看到老人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正盯着厨房的方向。
雪荔下意识也回头看了厨房一眼,那里什么都没有。
聂颖谦扶着把手将轮椅转了个方向,老人便面朝雪荔,他在她身边单腿蹲下,一只手覆上老人那爬满老年斑如枯木一般的手。
“妈,雪荔就在你前方。”
雪荔脑海中绷紧的弦蓦地断裂,望着老人那浑浊又充满惊愕的瞳孔,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蹲地的聂颖谦朝雪荔温柔的看了一眼:“雪荔,过来。”
随着他一声轻唤,老人竟朝她伸出了双臂,像一个迎接拥抱的姿势。
可能老人家有些急,聂颖谦埋怨的瞟了雪荔一眼,催促一声:“快来啊,让妈摸摸你。”
雪荔迈步向前擦着地面,带着害怕疑问局促着手脚,望着老人那双惊瞪着笔直视线的眼睛,雪荔慢慢朝她递去了右手。
甫一被老人抓住右手,雪荔被猛地拉向前面,而车轱辘再次发出碾压地面的声音。
聂颖谦此时站了起来。
“……嗯唔……呃唔……”
拽住雪荔手臂的老人突然抱住了她的腰,将脸埋在她腹部,雪荔的身体被老人头顶撞的很疼,自老人口中呜咽出来的音节像锯子发出的声音,无数多的字节却组不成词句!
老人放声大哭让雪荔完全懵了,她被老人拉着右手,身体被她紧紧抱着,雪荔低头望她时,看她哭的伤心欲绝,整个人都愕然了。
聂颖谦已不知何时转过了身,良久才看他轻轻摸了摸眼睛。
一直像空气站在另一间卧室门口的杜云看到聂颖谦此时的表情时,悲苦的叹了口气,转身回房并关上了门。
不该是这样的!怎么会是这样!雪荔想象中的婆婆,应该穿着名牌服装染着头发甚至还穿着高跟鞋的时髦老太太,怎么会……怎么会是眼前……不……
雪荔看着抱着自己腰放声嚎哭的老人,那凄惨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兽类的悲鸣,蓦地,不知为何,雪荔竟然捂着嘴巴跟着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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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原来美国的夜和台北的也是大同小异。
杜云去了酒店,湾湾睡在他们身边,雪荔和聂颖谦抱在一起,两人平视着天花板,都过于清醒。
“颖谦,妈她……”
聂颖谦动了动双腿:“年轻时出事故搞成这样的。”
雪荔侧头看着他挺立的鼻线:“那你为什么不接她回国一起住?”
“回国?”聂颖谦像在问自己,朝着天花板吁了口气:“她这辈子都不会回去的。”
“为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不喜欢国内。”
“那妈一个人在这边……”
聂颖谦翻了个身与雪荔面对面,眼睛看着眼睛,鼻尖顶着鼻尖。
“15岁我就跟我妈住在这了,这里才是我们的家,邻居关系都不错,我妈也有保姆,不用担心,她过的比我们还好。”
最后一句他是用微笑来表达的。
雪荔无意识去蹭聂颖谦鼻尖:“颖谦,妈为什么抱着我哭啊?”
聂颖谦拍了拍她的后背,双眼弯弯:“她儿子43她才见到儿媳妇,能不哭吗?”
这理由多少有些牵强,何况老人刚才哭的那么伤心,雪荔本能的觉得有什么隐情。
“那费……费小姐呢?你没带她见过你妈吗?”
两人坦然迎视的目光被聂颖谦抽走一半,他没回答。
雪荔察觉自己可能说了冷场的话,于是找话题打开气氛:“颖谦,你每次来美国,其实都是来看妈妈的,对吗?”
聂颖谦的目光再次回到雪荔眼睛里,不以为意的挑眉:“不完全是啊,我这边也有生意,但看我妈是主要。”
雪荔撅着嘴巴,拿手指头戳他胸口:“那你怎么不带我一起来呢?都四年多了,我都没孝敬孝敬她老人家。”
聂颖谦握住了雪荔作乱的手,雪荔抬头看他时忽然觉得他的眼睛好认真好投入:“雪荔,妈听到你这么说,会非常高兴的。”
雪荔不自然的抿唇笑了。
当她垂目摩挲聂颖谦睡衣图案时,两瓣微凉的唇朝她贴来,慢慢的深入,她被带的不得不迎合起来,双手绕到了聂颖谦背后。
当他翻到她身上,雪荔吓了一跳,忙推拒他:“不行,湾湾在,看到的话就完蛋啦。”
聂颖谦趴到雪荔身上,凑到她耳边轻语:“没事,我们轻点。”
他们用力缠吻,当聂颖谦开始舔雪荔脖子时,雪荔咬着自己骨节,拼命压抑着想吟哦的***。
突然,睡在旁边的湾湾咕噜一声,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却是面朝着他们。
雪荔吓的差点连眼睛都合不上了,立刻推聂颖谦胸口:“颖谦,快下去,真的不行。”
聂颖谦也侧头看着湾湾,小丫头睡的呼噜呼噜的,几秒钟后聂颖谦又开始爱抚雪荔的身体,并轻声低语:“没事,就算被她看到她也不懂。”
“颖谦……”
他朝床头柜伸臂,够来一个正方形的小包装袋,在雪荔面前撕开,然后跪起双膝,眼睛看向自己下身,一手撑着床,一手将避.孕.套捋了上去。
当他朝她趴来时,雪荔下意识张大了双腿,随着他的压紧,那一根缓缓推进了雪荔体内。
聂颖谦慢慢律动,雪荔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发:“你以前从来不戴它的,为什么今天戴了?”
聂颖谦伸手去摸雪荔轮廓:“最近烟抽的多,不想再创造出聂湾湾这种作品。”
雪荔笑了,他看着她笑了也跟着笑了。
“老公,你趴下来。”
聂颖谦听话的将身体完全压在雪荔身上,只靠胯骨的力量耸动下身,雪荔搂住他的脖子,贴着他脸颊,一个一个香波甜蜜的送上了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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湾湾一脚踹在雪荔小腹上,雪荔醒了过来。
把湾湾盖好被子,朝客厅望了一眼,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聂颖谦就站在客厅那扇老旧铁窗前抽烟,没有开灯,依稀借着月光看得到他耳朵的轮廓。
雪荔走过去他回头,她便朝他展颜一笑。
走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腰,将头靠着他肩膀,声音软糯:“刚才还说最近烟抽的多,现在这是干嘛呢?”
聂颖谦没看雪荔,放远视线眺望夜空:“女人心烦可以找朋友倾诉,男人只能靠烟。”
雪荔有些意外,抬头望着他:“你有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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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会不会觉得聂老太太跟雪荔有关系呢?绝对不是母女哈,没这么狗血~
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聂颖谦的过去+离婚
聂颖谦把烟灰弹在放在窗沿下的烟灰缸里,很随意的回答:“谁没有烦心事呢。”
看他情绪低落,雪荔不知该怎么安慰他,于是学着他的口吻调皮的说:“我一直以为我老公是神呢,原来也有苦恼啊。”
聂颖谦终于忍不住,低头看了雪荔一眼:“我也有无奈,我也有不想要,我也有求不得。”
他的口吻如此郑重,以致雪荔有些茫然,不知道此刻的他是不是有些沮丧。
她抱紧他腰部,聂颖谦便将雪荔揽进怀中,夫妻俩站在窗下窃窃私语龛。
“老公,真的好抱歉,我好像什么都帮不了你,你一个人撑着豪世撑着家,一定很辛苦吧?”
他把烟蒂弹进烟灰缸里,手插进裤袋中:“是啊,真的很累,有时候累到什么都不想管了。”
雪荔昂着脸看着聂颖谦下巴,他正望着窗外的月色,表情凉凉淡淡,好似正为什么所苦躯。
“老公,”雪荔把头挤进聂颖谦颈窝,特别虔诚笃定的说,“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一辈子陪着你,好不好?”
他望着月色出神,黑漆漆的瞳孔流露出苦闷和哀凉,良久不见他回答,雪荔拽了拽他后腰上的衣服。
“老公,好不好?”
“……好。”
于是,雪荔心满意足的抱着他,夜还长的很,可即便就这样睡一觉,雪荔也觉得格外幸福。
过了很久,久到雪荔已经闭上眼睛安心的在聂颖谦怀中睡觉,久到望着月亮的那个人眼神都不会动了,凝结的空气中,听到他沙哑压抑的一声:“雪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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