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只是村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葫芦村人
“受条件所限,要不然能做出更多拿手的。这道八宝冬瓜盅,只是一道非常普通的菜……”厨师说的实话。
粤菜的主料食材丰富,配料跟调料同样丰富无比。
只是可惜,在这里,受限于材料等,他们很难把自己的手艺展现出来。
各种糕点什么的,需要准备的时间太长。
干贝等是他们从花都那边就带着的。
这里地处西南农村,本来就穷,哪怕明天要办席,准备了不少食材,可粤菜的一些经典菜肴,都没法做。
烤乳猪?
那是没可能的,农村里有几个人舍得杀掉很小的乳猪?
白切鸡?
虽然这边养鸡的人不少,大厨本能地认为这些鸡养的时间太长,不适合做白切鸡……
至于其他的……
最终,发现这边不少人家里有着冬瓜,就直接做了一个家喻户晓的经典粤菜——八宝冬瓜盅。
听到他这话,刘泽福不满了。
“材料好,随便谁都能做出好味道。真正的厨师,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材料做出让人满意的菜肴。”刘泽福很是不满。
丝毫没有平日里随时都表现出的懦弱。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做菜的大厨,尤其是有手艺的,自然都是不服别人的。
“泽福这话说得好!想当年,年景不好的时候,那榆树皮,都能做出花样来……”刘八爷对刘泽福的说法很赞同。
“八爷,难道这菜?”听着刘八爷这话,金德福急了。
自己可是找的顶级大厨!
要是老爷子不满意……
“这菜确实地道,各种食材的本味融合在一起,多种味道在口腔里转圜……”刘八爷捏着山羊胡子,笑着点头,“我堂堂中华,地大物博,幅员辽阔,物产丰富,这也就造就了国内不同地方的不同味道……”
刘八爷的评价很中肯。
毕竟,在坐的这么多人,也没谁他经历得多,见识得多。
“泽富,明天办大席,你就跟这位……”
老爷子忘记了眼前人这位大厨的名字。
“八祖祖,这位大师叫杨鼎天。”刘春来急忙在旁边提醒老爷子。
“对,跟这位杨师傅一起,让咱们刘家子弟跟乡邻也尝尝其他地域的不同滋味。杨师傅,你意下如何?”刘八爷看着杨鼎天。
杨鼎天皱起了眉头。
他旁边的徒弟徐立正要开口,金德福开口了,“老爷子,您这是要让两位师傅切磋切磋?”
“老爷子,粤菜以清淡为主,其他人不一定喜欢……”杨鼎天显然不愿意。
对于杨鼎天来说,并不是很了解川菜。
国内八大菜系,下属还有很多地方分支,不同地域味道是不同的。
“你当我川菜只有重油跟麻辣?少了鲜香么?明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刘泽福很是不服气。
同时向着刘春来看去。
难道这家伙说的不会给自己丢脸,是在明天的菜单上?
明天当着众多领导跟投资商的面,狠狠地露一手,以此回报自己让他掌管几个厨房的事情?
刘春来心中嘀咕,倒也没有再去劝阻啥。
“我代表四大队跟我老刘家所有人,敬诸位一杯,感谢诸位的支持……”刘春来见再继续下去,到时候闹得大家都不高兴,端着杯子站了起来。
席开了四桌,不仅有公社干部跟大队以及各个生产队的干部,同样也有老刘家的一些长辈。
何况,还有孙小玉跟张昌贵等厂子里的领导干部。
明天是重头戏,明天在县城的厂里一些领导干部也得过来。
何况,县里领导也要来不少。
装三钱的瓷杯,酒不算少了。
众人皆是仰头干了。
“感谢诸位对春来以及我老刘家的支持……”刘八爷等着刘九娃给他倒了酒,没有站起来,举起杯子,感谢柯尔特等人。
即使明知道是他儿子,也没有过多的语言。
毕竟,这里有外人。
现在也不是认祖归宗的时候。
港商的身份好用,但是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港商是刘八爷的儿子,后面很多事情就不容易操作了。
当初刘春来就给刘八爷分析过这个问题。
同样,柯尔特等人也是知道。
刘春来观察着郑天佑的反应,见他如同没事人一样,心中的担忧倒也逐渐没了。
“感谢大家……”刘福旺也端起了杯子。
众人连着干了三杯,差不多一两白酒下了肚。
“吃菜,吃菜,今天能在家里吃到几千里外的美食,多亏了小金……”刘八爷抬起筷子,示意众人开动,“不要拘礼……”
虽然穷,餐桌上的礼仪,那是不能少的。
甚至,就连爱丽丝跟周蓉等女眷,也都是在旁边厢房里单独开的一桌。
刘八爷作为桌子上最主要的人,他动了筷子,其他人也就跟着动筷子了。
川菜、粤菜,在这桌子上,交相辉映。
其实粤菜也没有几道,大多数甚至可以当成小吃。
刘春来尝过,也知道杨鼎天这大师手里真的有几把刷子。
粤菜,在世界上,几乎是中餐馆的代表,这是全世界跟法国大餐齐名的菜系,刘春来自然熟悉。
桌上最顶级的一道菜,就是八宝冬瓜盅了,只是尝了一筷子,就能感觉到口里层次不同,种类众多的味型跟口感。
桌子上,气氛很快就热烈了起来。
尤其是有金德福这个没有受到邀请的暴发户。
在刘春来解释过,要从这货兜里掏钱建设工业园区后,严劲松跟马文浩则是不停地对着这货举杯子。
祝锐已经怀孕好几个月,都有些显怀了,自然是不能喝酒的。
敬她的酒,那也都是由金德福给接了过去。
卢国志等人即使有心想要帮着挡酒,不在一桌,自身都难保,自然没办法了。
一顿饭,从七点左右天不黑开始,一直持续到十点过。
不少人都是喝得走路偏偏倒到。
“春来,呃~金总这喝多了,也没法谈细节啊~呃……”马文浩搂着刘春来的脖子,满脸通红,不停地打着酒嗝。
带着酒气,泛着胃酸,融合了食物在胃里腐化后的难闻气味,熏得本来就喝得有点多的刘春来胃里酸水直往上涌。
差点就吐了。
金德福确实喝多了。
坐都坐不稳,还准备继续跟张建民拼酒。
最严朦胧的刘春来看着他,再看看双眼通红的马文浩,叹了口气,“马乡长,这事儿,估计得明天谈了。”
“明天?许书记跟吕县长就过来了,哪里还有时间!”
马文浩放开了刘春来,根本站不稳。
还是刘春来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连县里能给什么政策都不知道,我们如何让他们投钱?”
这是刘春来的想法。
马文浩即使喝得已经走路都飘,心里也明白。
顿时不说话了。
“正好,咱们大队招待所有房间,晚上你跟严书记就懒得走了……”
也不等马文浩反对,直接让刘千山帮忙扶着马文浩,让他开车把马书记送到山顶上的招待所去。
当然,金德福等人,也得送上去。
刘春来也喝得有点多,可他还要跟刘福旺等人商量事情。
“要不,咱们也到大队部的会议室说这事儿?”刘春来向刘福旺提议。
“mmp,这电灯,有些晃眼睛……”
刘支书早就已经最严朦胧了。
晚上喝的酒,是来自望山公社的高粱酒厂卖的散酒,三角六分钱一斤。
明天办席,也都是用这酒来招待。
酒是好酒。
关键醉人。
今天下午供电所就把电给通了,还好,莫得啥问题。
刘八爷的老宅子里,自然是安上了电线。
也没有什么pvc管子,直接把电线就安在了房梁上。
40瓦的白炽灯,那光芒,远不是煤油灯那小小火苗所能带来的光芒可比的。
喝酒中,倒是没有人在意这事儿。
可到了这会儿,刘春来也发现,好像大队通了电,他也没有那份激动。
至少,这白炽灯,没有led的光线那样柔和。
节能不节能,那倒是其次。
led灯?
一想到这个,刘春来心中又有了计划。
这玩意儿,市场也很大啊。
八十年代,果然遍地都是黄金……
节能环保啥的在这年头不重要,重要的是led灯远比白炽灯的光亮更亮!
我真的只是村长 550 为难的镇领导们
“当家的,真要改明天的菜谱啊?这酒席可不是其他啥的,而且整个老刘家那么多人,一百多桌呢……”
徐槐花一边帮着洗碗,一边问坐在旁边抽烟的刘泽福。
洗碗的,还有其他几个刘家的媳妇儿帮忙。
虽然下午就有一些食材处理了,可其他的,上百席的宴席,尤其是要准备上蒸笼或是油炸,或是焯水或是其他,都得先准备。
农村的坝坝席,看是没有多少讲究。
作为掌勺的大厨,却马虎不得。
特别是在物资匮乏的年代,办席的主家那都是穷尽一切,尽力地张罗能张罗到的各种好的食材,以此在亲朋好友面前留个好的印象。
一般情况下,不是红白喜事,没有谁家会专门请厨子来办席。
上次祭祖,老刘家算是开了个宗族大会,可也没有办席。
祭祖用的三牲,那都是各家按照人头分了的,虽然不多,也聊胜于无。
这一次,是十年来,老刘家的第一次大场面!
自然马虎不得。
刘泽福这会儿要改菜单,要是整一些大菜,根本就来不及。
徐槐花不是什么大厨,从年轻的时候就跟着刘泽福帮厨,她自然是了解这些东西的。
一百多席,任何一道菜,那都得准备一百多份。
仅仅是今天下午,猪都杀了五头!
五头猪,都是将近两百斤的肥猪,还都是从望山公社食品站那边运过来的。
处理这几百斤肉,都需要很长的时间。
“来得及。有些菜,没有必要所有桌子都做!就做那几桌主桌的就好。”刘泽福咬牙说道,“这算是宗族大会,按照惯例,主桌的比其他桌子多几个压轴的菜,那是正常的。”
徐槐花没法反驳。
惯例,她是知道的。
刘八爷把这所有的事情交给刘泽福,自然要看他能不能拿得起事,上得了台面。
“这是春来兄弟抬举咱们,要是这事儿办砸了,以后谁还会请咱们办席?甚至连食堂的事情,都没有咱们的!咱们本来就是不幸之人,红白喜事那都要图吉利……春来兄弟抬举咱们,给了咱们机会,得给他挣脸啊!”
刘泽福长出了一口气。
他家几个闺女,都没带出来,就剩一个,还是体弱多病的。
刘春来不嫌弃,让他一家人在食堂掌勺,这次上百席的宴席都交给他处理,刘八爷甚至都没反对。
不给大队长争光,以后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做厨。
徐槐花脸上戚戚然,也不再反对,“你准备加什么?”
“开水白菜跟牡丹鱼片,另外再加个雅俗共赏!这三样,压轴就够了,那几个外来的不是说咱们川菜没有口味清淡的……”
刘泽福心中早就有了定数。
在今晚上杨鼎天说那话的时候,他就准备让这没见识的人好好见识一番。
开水白菜跟牡丹鱼片,那可是满汉全席里面的!
同时,也是国宴中的压轴菜!
“雅俗共赏!”
徐槐花惊呼起来,“当家的,这菜,当年……”
“以前环境不同,这手艺,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即使没人学,至少,也得让人再尝尝!”
刘泽福一脸严肃地说道。
有些手艺,已经失传了。
其实也不是失传。
而是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太浪费食材。
很快,刘泽福把帮厨的十多人叫了过来,开始给她们分配各种工作,即使远处传来公鸡打鸣声,也没有丝毫影响大家干活的积极性。
困?
那是不存在的。
明天开始,整个刘家,就会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一些基础工程建设搞好了,发展,也就更快了。
刘春来很困。
来到这个时代已经养成的生物钟,加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每天晚上十点不到就上床睡觉了,早上四点左右就起床。
今晚上本来酒也喝得有点多,更困。
奈何,根本睡不了。
刘福旺等人拉着他继续讨论明天的安排。
“爹啊,这都很晚了,之前都已经讨论好了,每个人该干啥也都有了明确的分工,还讨论啥呢?”
刘春来打了一个哈切。
刘九娃跟刘千山几人已经回来,告诉他其他人都已经安排好了。
刘八爷更是早早地睡了。
“不是说安排的事情,嗝~洪山镇是咱们的上级主管单位,咱们一直都是越过镇里,这次也没邀请镇里的领导……明天县里领导过来,他们肯定也会跟着过来……”
严劲松一边说一边打酒嗝。
他也没少喝。
洪山镇的领导干部?
刘春来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大队长,还没见过呢。
一时间也是愣了起来,“这个确实也是我们的失误,尤其是我们要吞并青山公社的一个大队,这事情镇里不通过不行,直接越级到县里,也不是好事。”
县官不如现管。
镇里领导要是因为这个而心中不满,后面很多事情都不好办。
虽然有县里领导支持,可直属上司心中不满,随便在那里不给签字,到时候就得多跑好多趟。
刘春来一天忙得没有时间考虑这问题。
他以为严劲松等人已经跟镇上沟通过了。
“这事情不能怪咱们,之前去找他们,知道咱们要修路,以为是要找镇里要钱要粮……”严劲松叹了口气。
“也就是说,镇领导其实不愿意见到咱们!”马文浩也是叹了口气。
刘春来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
不是公社干部没有去找过他们,而是目前镇里也穷,怕他们要支持。
“现在已经这样了,不过还是得补救,严书记,要不明天让千山开两辆车过去接镇领导吧。”刘春来琢磨了一下,亡羊补牢,未必就晚了。
不能让镇领导到时候在各种小事情上使绊子。
“去接他们?县里领导都是自己来……”严劲松有些不乐意了。
“咱们很多东西,都得镇里签字盖章。虽然说可以通过县里对镇上施压,可这终究不是长久的。”
刘春来比他们更了解。
不是严劲松跟马文浩两人不明白这道理。
原本大家都穷,镇里对县里的管辖力度还比较强。
严劲松都让吕县长跟许书记不待见,他们不可能会在镇领导的办公室里受到欢迎。
本来就要不到好处。
现在,公社里面变得强势起来,镇里依然是那样。
自然,严劲松等人就开始不太待见镇里面来分他们的好处了。
可这事情,在目前阶段,是没有办法的。
“明天一大早就得忙啊……”
严劲松跟马文浩两人眼神交流了一阵,也清楚知道这事情。
“五点出发,到时候差不多。他们应该要过来的,我安排千山带人开车过去,刚好,金德福那暴发户开了两辆车过来……”刘春来说道。
两人也就不再反对了。
刘福旺全程都没吭声。
事情商量得差不多,已经是晚上十二点过了。
“爹,你陪严书记跟马乡长去山顶上的招待所吧,今晚上就不回去了。我让千山送你们上去……”
“不用了,我们直接走路上去就是了。千山明天一大早又得开车去镇上呢……”刘福旺也没考虑两位公社干部的心情,直接拒绝了。
刘春来着实困得不行,也就不坚持了。
送几人出门后,回去倒头就睡。
夜已经深了。
八十年代初期,哪怕是改革开放最前沿的阵地,这会儿也没有多少人还在活动。
当然,除了一些夜总会。
在西部偏远地区,夜总会啥的是没有的。
到了这时候,甚至都没有多少灯火。
洪山镇。
镇政府的小会议室里。
几名领导干部都是一脸严肃,不断地抽烟,使得不大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
可没谁说话。
导致这一切的原因,就在他们下属的幸福公社。
严劲松是啥样的人,他们都清楚。
这段时间以来,幸福公社的动静很大,洪山镇的领导们不是不知道。
可根本没法提供任何支持。
幸福公社虽然穷,但绝对不是洪山镇最穷的公社。
穷镇的领导,同样也不好当。
整个镇,好几万的人口。
下属十多个公社,所有公社的路甚至都没有完全修通的!
修路,那都是要钱的。
“大家都说说吧,视而不见,也不现实,明天吕县长跟许书记肯定会去,我们要是不去……”一名五十多岁的国字脸干部把手中抽完的烟摁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扫视了一圈,终于开口了。
其他人听到这话,都只是叹气。
“廖镇长,严劲松那老东西这是给咱们难题。去了,我们能干什么?不去,县里领导也能知道……要是去了,她们当着县里领导开口要钱要粮,咱们能给什么?”
另外一名年龄差不多,秃顶的干部苦笑着问廖志高镇长。
他是镇书记,齐和平。
其他几名,都是镇里的主要领导。
听到这话,廖志高也是一脸苦涩。
以前躲着幸福公社,就是怕他们要钱要粮,要税费减免。
镇政府在这些事情上没有多大的主动权,下面公社要钱要粮,就只能在镇里能开支的部分中支出。
十多个公社呢。
一旦开了口子,以后镇领导们,每天别干活了,躲着下面公社干部都来不急。
我真的只是村长 551 还是老实跟着刘大队长挣钱吧
“我觉得,无论如何,都必须去。咱们镇的情况,他们自己也知道,即使当着县领导的面要,咱们可以直接问县里要!”
一名三十多岁的领导看其他人都不吭声,主动开口。
众人的目光都向着他脸上投来。
“陈副镇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要是能要到,至于这么为难?”廖志高问年轻的干部。
眼前的陈自立,是洪山镇最年轻的副镇长。
现年才38岁。
也是县里重点培养的干部,直接从县农业局调过来的。
陈自立自然知道情况。
抽了一口烟,才开口说道,“幸福公社四大队跟望山公社、青山公社合作修路,这个工程明天动工;望山公社直接跑到县里要到了深水码头的项目,我们辖区内,建立一个彩电厂跟收录音机厂,本来是好事……只要不要钱粮,其他的镇里能支持的都可以支持……如果咱们不去……”
陈自立没有把话说明白。
众人却都已经明白了。
望山公社行政级别是镇,跟洪山镇平起平坐。
青山公社跟幸福公社都是属于洪山镇,这合作,当初严劲松等人来找他们,一想到严劲松可能会借着机会问他们要钱要粮,要之前的欠款减免,镇领导们直接把他们的项目申请书看都没详细看就签字批准了。
洪山镇不靠江河,而且是整个县里最偏僻的区域。
全都是山区。
往北边走,那就是秦岭了。
穷!
可看着望山公社各种项目开工,洪山镇的领导不急么?
没有资源,没有便利的交通,甚至往北边走也没有大城市……
急也没用。
下面的公社太强势,镇里也不好管。
“今年的上交提留,幸福公社一分钱都没交……”陈自立继续说道,“如果县里同意减免,咱们直接就做了顺水人情。以严劲松书记的性格,他估计也不准备交了……”
这事情,拖着不是事儿。
去了,正好当着县领导的面,直接解决了。
严劲松不提,他们当着面帮幸福公社提。
如果全年减免,镇上也轻松很多。
反正镇里就没指望严劲松能把他们的上交提留交齐的。
国税那是不会有人欠的。
即使有人欠,各级部门也都会想办法补足。
地方政府的上交提留以及统筹款,那就没有这么容易收齐了。
其他人听到这话,开始讨论起来。
大家都是多年的干部,对于下面公社的情况也熟悉。
连严书记跟吕县长都拿严劲松没办法,他们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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