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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只是村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葫芦村人
对方不要脸的程度,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的。
如同陈自立说的,反正严劲松会拖着不交,不如就当着县领导,做个顺水人情,看县里怎么答复。
那时候,严劲松他们也没办法不是?
在商量妥当后,几人就直接散了会,各自休息去了。
燕山寺下面的招待所,灯光亮起来,老远就能看到。
金德福喝多了,早就睡着了。
张建民跟刀疤两人同样也喝得不少。
可这会儿却没有睡。
冯松涛回来了。
冯松涛没有来过这边,也是坐的运货船,跟着赵玉军一起回来的。
赵玉军骑着摩托,连夜过来了。
本来打算去找刘春来,刚好遇到刘千山送刘福旺几人。
听说刘春来已经睡了,他就没有再去找刘春来。
“这事情,确实是个机会。我们原本就是折腾电子产品的,要是他们生产的产品不错,未来我们在全国都能建立渠道……”冯松涛虽然是在汉口,对于刘春来这边的情况了解的也不少。
从汉口通过火车转运到花都,甚至直接下到沪市从沪市的远洋码头出口的服装,有多少,他比谁都清楚。
同样,张建民等人,依然在倒腾收音机、录音机等电子产品。
“正好你回来了,你给说说,咱们究竟是直接跟着刘春来干,还是把精力投到别的地方。”张建民自然也清楚刘春来的能力,“他现在的意思,是准备就在这边搞,发展这边……”
这是让他难以抉择的。
如果刘春来一直如同之前那样满世界折腾,张建民不会有任何意见。
他喜欢跟着这样善于折腾的人干。
可现在,刘春来干的所有事情,都是在这个偏僻的地方。
“mmp,他搞彩电厂,咱们是沾不了光的;收录音机厂,现在八字没有一撇,也没有新产品出来;他倒好,又是种菜,又是养猪……”刀疤抱怨着。
刘春来要干什么,他们看不懂了。
之前刚认识的时候,刘春来那手段多少?
无论是在山城,还是到汉口,或是到花都……
可现在,这狗曰的躲在农村种菜养猪!
外面到处都是机会。
冯松涛看着两人,明白了他们的想法。
笑了。
“你们觉得,刘春来是那种小富即安,安于现状的人?”
没有得到回答。
从两人的表情中,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春雨服装现在每天出货多少,你们知道吗?”
两人摇头。
显然,不是他们关注的。
“无论是山城,还是花都,甚至是汉口,彩电厂建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比留在这里强,不管是政府的政策支持还是周围配套,甚至是招人等方面……刘春来不知道这事情吗?”
冯松涛在汉口,帮着建立办事处,甚至在发现有人仿制八益的家具时候,直接自己找了一个厂,生产同类型的产品,低价卖出去。
这样的人,也算是对市场非常敏锐了。
张建民他们不了解生产,也不了解技术。
至于卖啥产品,只要能挣钱,他们能搞到,不管质量,不管品牌,都能接手。
西南地区的市场渠道,他们没有全部吞下。到现在
就因为没有足够的货。
“他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干?”冯松涛问两人。
“大爷,你想说啥,直接说吧!我发现你在汉口待两个月,越来越喜欢吊人胃口了。”张建民无语。
自己要是能想明白这个,至于问冯松涛?
两人一脸急切地看着他。
冯松涛也没有继续吊他们胃口。
“很简单,刘春来准备在这里建立一个完整的配套!这里有个彩电厂,核心零部件从香江那边运回来,初期阶段,其他的零部件,应该会是从山城那边寻找配套……”
冯松涛说的,几乎就是目前刘春来的安排。
同时,也是整个乐视彩电一期工程的生产计划安排。
“运输不要成本?而且那么远,不影响生产?”张建民有些难以理解。
在他看来,这样的操作完全是不划算的。
不管是运输时间,还是运输成本,这都是非常要命的。
配套的一些东西,从山城运输过来,再从这边运输出去,运输不要成本么?
“你们觉得,他是在意钱的人吗?上次回来,几百万,你看到他多花钱了?还留在农村里面种菜养猪……”冯松涛眉头一挑,问两人。
两人顿时不说话了。
换成是他们,有了这么多钱,肯定跑到沿海城市里面去投资,寻找合适的产业。
可刘春来没有。
“他的目的,不只是钱,更多的是为了改变目前的状况。要不然,家具厂也好,服装厂也罢,他应该是为了解决目前这区域人口就业的问题……”
对于刘春来,冯松涛还是非常佩服的。
换成任何人,首先考虑的是挣多少钱。
运输成本啥的,不算差。
在这附近的农民,学历不高,培训起来时间长。
要是在其他城市里面,完全可以因为这个项目,让地方轻工局等主管部门从别的厂里抽调熟练技术人员培训,这样一来,不管是培训时间,还是培训成本,都会增加很多。
问题是刘春来这样干了。
“这得多花多少钱?”张建民有些无法理解。
想不通的也在这里。
“你们想过没有,一旦理顺了,这里都是刘春来自己的人,他说一不二,谁能影响他的决策?”冯松涛问张建民。
瞬间,张建民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刘春来这是在布局。
而且这布局,不只是眼前。
“行了,如果有可能,咱们想办法,利用目前的资源跟手中的关系,争取做一些配套的吧。刘春来的野心很大……”冯松涛叹了一口气。
他们的野心不大么?
大。
可他们的能力,无法匹配他们一行人的野心。
在这样的情况下,老实跟着刘春来混,才是现实的。
刀疤跟张建民两人依然有些不相信。
“当初我们在那边拿货,最后被人算计,如果不是刘春来,我们还有命?还能翻身?刘春来呢?他做了什么?最后不仅把对方算计了,甚至把人家这么多年搞的钱都全部弄走了……”
冯松涛的话,顿时让两人黯然。
当初在花都火车站,要是没有遇到刘春来,他们现在估计还在花都乞讨呢。
“行了,我先睡了,明天早上一早得向刘春来汇报汉口那边的情况。”冯松涛说完,就躺到床上了去了。
不大的房间里,只有两张一米五宽的床。
上面都垫着床垫。
自己一个人睡了一张床,至于张建民跟刀疤两人能不能两个大男人一起睡,他管不着。
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三个大男人在一起睡的时间也没见少不是。





我真的只是村长 552 坝坝宴
第二天一大早,刘春来依然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四点半不到,就醒了过来。
宿醉之后,头昏脑胀,全身无力。
刘春来很不想起床。
就想一直躺在床上,就这样继续睡,睡到浑身舒坦才重新起床。
可惜,没办法。
“春来兄弟,醒了吗?松涛兄弟来了……”
外面响起了刘九娃的声音。
一听到冯松涛在外面,即使浑身无力,一点都不想起床,刘春来也只能挣扎着坐起来。
“醒了,马上起来。”
刘春来有气无力地对外面喊道。
在床沿上坐了好一会儿,集聚了一些力量后,才慢慢地穿衣服。
当穿好衣服,站在地上,腿一软,又重新坐回了床沿上。
又过了两分钟,感觉身上有了力气,刘春来才重新站起来,往前迈一步,差点一个趔趄摔倒,亏得他手快,扶在了旁边的柜子上。
“mmp,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刘春来的抱怨,他自己其实都不信的。
明知道喝酒多了后果严重,每次喝酒的时候,就忘记了。
喝多了,然后起来的时候决定以后不喝了。
再次遇到了,然后又继续……
还好,虽然身体依然有着无力感,越往外面走,脚步也就越坚实了。
出来后,扶着门框,看着路灯下冯松涛咧嘴对着自己笑,那眼神中的意味,差点让刘春来怒火直接燃烧起来。
“一大早,扶墙出来,有对象了?”冯松涛一脸贱笑。
刘春来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啥时候回来的?”
冯松涛说昨晚上,看到刘春来走路脚步都不稳,双腿虚浮无力,居然准备顿马步。
没两分钟,刘春来就虚汗直冒。
可只能咬牙坚持。
很快,汗水就直冒,双腿不停地颤抖。
冯松涛见他这样子,直接开始说汉口那边的事情。
其实也很简单,主要是汉口那边家具厂的事情。
“之前你是承包的人家的厂,现在厂子的规模扩大了几倍?”刘春来额头冷汗直冒,双腿颤抖如同打摆子,依然在坚持。
听了冯松涛的话,直接皱起眉头问他。
声音都有些颤抖。
承包街道办的厂子,所有权依然是街道办,到最后,会出问题的。
而且,他居然直接就从那个厂里招人,添加设备。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汉口本地的市场就不小,不管是通过铁路还是水路,可以运到其他的地方……”冯松涛其实也知道这样的隐患。
如同他说,没办法!
私营企业,是没有可能的。
“下次过去,直接跟那边谈,把增加的设备跟技术人员剥离出来,成立一个新的公司,以全友家具厂的分公司来运营。如果那边不同意,直接就另外找厂房,招人,买设备……只要销售渠道掌握在我们手里。”
刘春来根本就没多想。
继续这样合作下去,发展的越大,未来损失也就越大。
他是过来人,深刻知道这个年代这种合作产生的弊端。
冯松涛没有再说什么。
本来就算是销售出身,自然知道销售渠道的重要性。
仅仅十分钟不到,刘春来就再也坚持不了了。
“mmp,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刘春来抱怨着。
身上的无力感倒是消退了不少。
空气中,已经飘着浓郁的香味。
刘春来耸动鼻子,用力地吸了好几口气。
鸡汤?
骨头汤?
肉汤?
甚至,还有菜籽油炸酥肉的香味……
刘春来接过来刘九娃打的热水,擦洗了身体。
至此,宿醉带来的各种负面影响,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咦,刘泽福这么早就开工了?去看看……”
问着带着微冷气息的清新湿润空气中浓郁香味,刘春来很好奇,怎么这么早就在开始了。
早上又不管。
虽然说今天刘九娃两个以及刘青梅跟张二强两对新人结婚,都是直接在中午办了。
刘青梅家里跟张二强老子双方都不满,原因也就在这里。
不是上门,但是却按照上门女婿的规矩在操作。
要不是刘春来强势,并且保证他来当着所有人解释。
改革开放嘛。
老刘家的改革,就从新式婚姻开始。
刘八爷的宅子旁边,到祠堂中间,有着一个宽敞的坝子。
这坝子,在收粮食的时候是晒坝,毕竟曾经老刘家的地多,晒粮食的坝子自然不能小。
在老刘家宗族有庆典啥的时候,整个坝子又变成了办席的场地。
坝坝宴,肯定是得摆在坝坝上的。
这会儿正是黎明前的黑夜。
在刘八爷房间旁边,用竹竿跟厚油纸搭了一个棚子。
棚子下面,一盏挂在竹竿上的白炽灯肆意地散发着光亮,已经有十多个身影在熟料篷布下忙碌起来。
多数都是在切肉。
“大队长,这么早,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看着刘春来过来,刘泽福本来正在剁肉,放下了双手中的刀,两手在身上系着的青布围裙上连着擦了好几次,才笑着对刘春来开口:“大队长,你怎么来了?”
这才五点不到呢。
哪怕他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厨子,在有席的情况下,如果太多,甚至都没法睡觉。
“你们怎么这么早了?又不是嫁女,早上没席啊……”刘春来的记忆让他知道,讨婆娘跟嫁闺女的宴席是有区别的。
农村里,嫁闺女的话,宴席是早上办的,这是正席。
毕竟,一大早,出嫁的闺女就要准备好,在去婆家之前,要跟自家亲朋好友告别,同时也是让新郎官认识女方的亲戚,也让女方的亲戚认识新郎官。
搞定一切,就出发,中午是男方的婚礼。
再到第二天早上,男方家里回门酒,完事儿小两口回娘家,中午就是女方的回门酒。
这样也是不浪费食材,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掉办酒席的所有食材。
毕竟,农村办酒席,肯定要竭尽所能,拿出主家可以拿出的最好的食材,办一桌最好的席面。
“我平时都是四点多就起来了,闻着这边的香味,就过来看看。早上又没席呢……”刘春来不解。
如果是嫁女,早上是正酒,所有的席面都得最好的。
各种菜肴都是最顶级的。
娶媳妇儿,正席是中午。
刘春来就是不解这事儿。
“蒸笼不是还没上么,中午准备一百八十席呢!要是等到白天再准备,来不及……”刘泽福对着刘春来解释。
十多个帮厨的,一个掌勺师傅,短短几个小时,准备将近两千人的饭食,180桌的席面,刘春来目瞪口呆。
能行?
看着刘春来脸上的怀疑,刘泽福挺起了胸膛:“大队长,虽然席面多,每一份菜都得准备一180席,看起来很多,其实也没啥,只要准备好了,到时候蒸笼一上,就解决了……”
刘泽福指着旁边不远处七八个用青砖搭建起来的简易灶,灶下都已经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不同以往,这些灶里面不再是木材,而是下面沟里窑厂使用的碳。
灶的上方,已经搭上了不知道有多少年头的竹制蒸笼。
坝坝宴的酒席,很多菜都是直接上蒸笼蒸的。
要是都考炒或是其他,上百桌,这得花多少时间?
而且开席后,先上凉菜,再上蒸菜,中间穿插着一些炒菜,然后上个汤就完事儿。
大多数都是蒸菜。
要不然,谁能解决这么庞大的宴会?
除非,能有好几个掌勺师傅。
180桌,也不至于一次就上这么多,按照习俗,至少要分三轮,每一轮六十桌呢!
一个锅炒的菜,肯定没有可能一次就装六十桌的。
“大队长,还没吃早饭吧?要不我给你下点面?”刘泽福问刘春来,“酥肉炸得差不多了,我给你弄点酥肉面?”
刘泽福一脸期待。
作为厨师,不管是他自己还是旁边帮厨的,都是要吃早饭的。
这会儿太早,自然都还没吃早饭。
“行,随便弄点。”刘春来自然不反对。
本来就是问着这味儿来的。
在旁边,有一个用青砖搭的灶台上,锅里有着半锅菜籽油,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不断从盆子里舀着很稀的面团倒入锅里。
所谓酥肉,本来应该是由鸡蛋跟面粉混合,再裹着肉来炸。
鸡蛋打入面粉,可以使得在面粉更柔软,要是过着肉来炸,外面有菜籽油炸面粉的香味,里面还有瘦肉的鲜,肥肉的油香……
毕竟,大家生活都不富裕。
能打一些鸡蛋在里面,已经非常不错了。
这些炸出来的没有肉的酥肉,最终再撞在碗里,上蒸笼一阵,入口即化,味道巴适得板。
刘春来自然知道。
用汤来煮,也是美味,只不过没有没有蒸笼里蒸出来的熟肉那么绵糯滑软。
“再加点叶子菜。”刘春来看着刘泽福开始忙碌,补充着说道。
刘九娃做的早饭,他吃腻了。
在九哥眼中,重油,味道重,那才是美味。
mmp,那是江湖菜!
而且还是那帮盐贩子弄出来的盐帮菜。
“好嘞!”
刘泽福更是来劲。
大队长愿意吃他做的饭,那是多大的荣幸?
以前是吃过他做的大锅饭,可就喝了点稀饭,最后再也没来过了。
机会就摆在眼前,能错过么?




我真的只是村长 553 川菜,不是只有辣跟油
刘泽福没有直接守在灶边烧水。
并不是县城的挂面,而是直接在一边重新和面,面里面加了几个鸡蛋,然后不断揉捏。
最终形成一个面团。
最后则是把面团扯成非常细的面条。
“泽富哥,不用这么麻烦,扯面疙瘩就行了……你这一堆事情呢。”
看着刘泽福额头上都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刘春来有些后悔。
早知道就不过来了。
人家一堆事情,还要专门花时间给自己做手扯面。
他忘记了,原本酒席中途应该上一次的面条,被他取消了。
川东丘陵地带,山下沟里的田,种水稻;山上的土里,因为缺少水源,种小麦。
在这里,不仅有南方的特色饮食,同样也融合了北方的各种饮食文化。
所以,酒席上,中间会上一次面条,最后上米饭。
这也是为了节省酒席成本。
毕竟,只有红白大喜事,才会办酒席,要彰显主家大方,不仅要吃好,更得吃饱。
大家都穷的时代,平时家里一个月不见油荤都是正常的,在酒席上,肉不一定管够,至少油是不会少的。这也算吃得好了。
让肚子里没有多少油荤的人吃饱,这就不容易。
那几乎能装一斤大米饭的大品碗,很多人都能一顿吃下三大碗,还是加个帽儿头的那种(碗里堆一个尖,高高冒出碗沿)。
光是大米,也没有这么多不是?
这里不像北方,主食为各种面,大米才是大家喜欢的。
吃面也是无奈。
于是乎,酒席中间,菜上一部分,就给参加酒席的人再上一圈面条,如此一来,不仅节省成本,也能让大家吃好,吃饱。
中途上面,是因为穷。
刘春来当初也是从刘泽福那里听到这样说辞,所以大手一挥,取消中间上的这个面,肉管够比较难,不是刘春来不愿意给这种成本,刘八爷出钱办这个酒席呢!
老头子同样不在意成本,可也得给他省一些。
四头猪,有超过500斤肉。
连肚子里的下水,刘春来也要求做成菜,上桌子。
一桌至少三斤肉,还有其他的骨头跟下水,在这时代,也是足够体面了。
想着这些,再看着刘泽福的动作。
用手扯的面条,跟豆芽差不多粗细。
锅很大,也不知道是从谁家借来用于煮猪食、锅沿直径二尺四的大铁锅,中间加了大半锅水。
农村里,没有谁会专门备几口大锅在那里。
一口铁锅,那得好几块钱。
寻常就是锅底烧烂了,也只是当场天带到集上,等铁匠用融化的生铁水,直接补上就继续使用。
换新锅?
那是不存在的。
所以,寻常办酒席啥的,除了一些盘子得有专业的,其他的碗筷都是从各家借来。
十多口大铁锅,十多个灶,即使老刘家以前经常会有一些大型的酒席,那也都是不够的。
何况,十多年没有这样的大场面了。
还好,锅洗得比较干劲,甚至边缘还在灯光下泛着铁光。
锅里水多,不容易开。
面扯好后,刘泽福则是从旁边一个大筲箕里面拿出了一块猪头肉。
猪头肉甚至还冒着烟。
“这是刚卤好的猪头肉,给你做一碗卤肉面。”刘泽福一脸笑容。
问着卤肉的香味,刘春来口水都流下来了。
刘泽福的刀工很好,但是这时候,卤肉却切得又大又厚实。
“还是少弄点,就四个猪头,一百多桌呢……”刘春来提醒刘泽福。
他都不知道四个猪头的肉,如何能切出来装上将近两百盘子。
“放心吧,这个管够,昨天不是还买了三个嘛。”
刘春来想要再说那也不够,索性闭嘴了。
做多少酒席,厨师心中都有数的。
少了不够,多了会剩下太多,造成对主家的浪费。
再问也就是不信任对方。
刘泽福的情况比较特色,手艺确实好,可家里面的情况看起来特别倒霉,这就让他在这些年根本就没人请他掌勺坐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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