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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闺秀在九零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兰花炒蛋
她的话说动了马惠,马惠心动了,“真的吗?”
“对,不要畏难,万事开头难,把开头熬过去了就可以了。马惠姐,我相信你。”
“嗯,我要试试。”马惠决定考中专,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家里有媒婆上门了,女孩子辍学在家,十七八岁就有媒婆上门说亲了。马惠都快二十岁了,在当地都算上未嫁的老姑娘了,村里人已经开始说闲话了。她想到她的小学、初中那些已经嫁人的同学,都有娃了,苍老的很快,明明不到二十岁的姑娘,嫁人生娃后,生生地老了十岁了。正好可以拿读书当做借口,推掉着相亲,读中专,然后找一份体面的工作,至于结婚的事情,马惠暂时想都没想过,那些同学过得生活简直让她害怕。
下午的时候,房东朱老三过来了,朱老三的儿子朱新华本来在广东发了大财了,接着父母过去养老。没想到朱老三夫妻跟新任儿媳妇合不来,带着孙子收拾行李回了老家。养儿不孝,丑事传千里,这在清水镇都成了笑话。朱新华是个有极有本事的人,很早就去闯广东了,挣下好大一份家业,人人都羡慕他们两口子有这么一个儿子。所谓升官发财死老婆,人生三大乐事,朱新华遇到了此生的最爱,于是顺理成章地抛弃了糟糠之妻,迎娶了美娇娥。
美娇娥刚开始还做做样子,对朱老三夫妻与前妻生的孩子还不错。好景不长,随着她肚子里的金疙瘩出生,她是看前妻生的孩子哪里都不顺眼,这小家伙以后长大了就是要抢自己儿子家产的。于是在她天天给朱新华吹枕边风,又说前妻的孩子不喜欢自己孩子,还偷偷捏他。朱新华大怒,训斥大儿子,朱老三两口子护着孩子,家里乱成一团。美娇娥寻死觅活,要抱着小儿子回娘家,最后,朱新华心中的天秤偏向了娇妻yòu子,为了家庭和睦,把老父母与大儿子遣送回了老家。当然朱老三肯定不会说是被新媳妇赶回来,对外声称,在广东过不惯才回家。
宝言打招呼,“朱爷爷!”
李梅也迎上来,“三伯,出来逛街啊?”
朱老三不自然地笑了笑,“在家里闷得慌,出来走走。”他在店里逛了一圈,李梅与马惠忙着招呼客人,没工夫理他。等客人走了之后,朱老三道:“李梅,你这生意很好嘛,看来挣了不少钱。”
李梅道:“就是糊口而已,没挣多少钱。”
朱老三一双眼珠子jīng光四射,“你这就是欺负我老头子不懂了。我这铺子位置好,你在这里卖什么都能挣钱的。”
他这话越说越不对劲,李梅含含糊糊地应答了几句。
宝言前几年看朱老三还是个忠厚老实人,怎么去了广东两年,在那个灯红酒绿的染缸了过了一道,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了。
朱老三一直在店子里待到了五点多钟,马惠已经下班了,李梅拿着钥匙准备锁门了,他还不肯走。
宝言说:“朱爷爷,我们要打烊了。”
朱老三“哦哦”两声,背着手慢慢地走了。
宝言看着他的背影,冷笑道:“不知道朱老三今天过来有什么目的,该不会是看着我们生意好要加房租吧。”
李梅皱眉,“开年已经加了一次了,我们已经签过合同了,他也没理由再加房租。”她心里也有不祥的预兆。
没想到还真让宝言说准了,第二天朱老三带着老伴又去了梅萍服装店,开口就是要加租,裁缝店门面本来就不大,一个月五百块已经算比较高的房租了。朱老三狮子大开口提出要加到一千块。
李梅在电话里把这件事告诉了女儿,情绪很激动,“一个月一千块,亏他们也好意思开口,都是乡亲,做事太不留情面了。他们就是欺负我们家里只有女人小孩。”
宝言早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了,并不意外,“他们就是眼热而已,估计是在哪里听到闲话,说我们开店子挣了多少钱,朱老头又来考察了几次,客人多,东西卖的快。朱老头不甘心,想多从我们身上刮点油水吧。”
李梅气极了,“乡里乡亲,杀起熟人来真是一点都不手软。我跟他们说了,一切按合同办事,我是不会加租金的。大不了我不租他的店子了。”
宝言叹了一口气,这种租房合同其实真没什么用,就算李梅拿着合同去告朱老三,这房子估计也租不下去了,朱老三两口子到时候往法院门口一倒,头痛、xiōng口痛了,谁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李梅说:“租金我是不会加的,大不了我们搬走,重新找地方。”
宝言灵机一动,突然明白了什么,“妈,这可能就是朱老三最终目的,我们不租他的铺子,他正好自己做。如果我们屈服了,他每个月又多了五百块钱的房租,他是怎么样的不亏的。”
李梅还不敢置信,她看人从来都是往好的方面想,“不会吧,朱老三是个厚道人,在咱们清水镇都是有名的。”
“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他在广东跟着他儿子两年了,怎么也学了一些。而且钱财动人心,梅萍服装店做的顺风顺水,肯定碍了别人眼了。”
宝言说的是实话,清水镇的一整条商业街都是卖衣服卖鞋子的,有很多都是老店了。梅萍服装店短短两年内,靠着好的进货渠道,里面卖的衣服时髦新颖,价钱实惠,异军突起,可以说是街上生意最好的一家店了,怎么可能不招人眼红。
还真是被宝言说准了,朱老三带着老伴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老朋友张宝财家里,进门就唉声叹气,“李梅不肯加租金。”
朱老三老婆还算是个厚道人了,拉了拉老伴的袖子,道:“老头子,要不算了吧。李梅今年刚加了一百块的租金,我们也不能太贪心啊。我们老两口每个月五百块已经够用了。”
张宝财把嘴里的瓜子皮一吐,“老婶子,你就心太善了。她李梅为什么上涨租金,还不是因为挣得多,才这么大方。你跟老叔就是太好心了,你们那铺子在黄金地段,不管做什么生意都能日进斗金。我媳妇也在商业街卖衣服,大家都是同行,挣多少钱都有个数。”
朱老三说:“李梅不加租金我们也没办法啊,当时还签了租房合同,合同要明年才到期。”
朱老三老婆也说:“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这样不好,不好。”
张宝财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啐了一口,两只绿豆眼在他们脸上晃了一圈,“那随便你们,反正也不是我家的事。要不是我跟老叔关系好,我也不会白cào心。哼哼,新华兄弟在广东有了新媳妇跟小儿子,连爹妈跟小佳都不管了。您两位每个月五百块钱是够花了,有想过小佳吗,爷爷nǎinǎi都不跟他攒点钱,以后他靠什么生活?”
小佳是朱新华前妻生的儿子,现在已经跟着朱老三夫妻回了海市。两口子看着小佳长大,自然十分疼爱他。有了后妈,亲爹都变成后爹了。朱新华日后的家产小佳估计是拿不到一个子儿了。朱老三脸上皱纹纵横,眼睛盯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朱老三老婆没了主意,问朱老三,“老伴,宝财说得也有道理,唉,小佳,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朱老三突然抬起头来,直直盯着张宝财,“宝财,老叔我现在也没有主意了,李梅不肯涨价,你给老叔出个主意?”
张宝财“嘿嘿”一笑,嘴里吐出的话却很恶毒,“她不肯涨租金,就让她滚蛋。你们自己把铺子收回来开服装店重新卖衣服也行嘛。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没有什么损失,本来铺子就是你们的,你们还不是想租就租,不想租就不租。”
朱老三老婆觉得有些不妥,嗫嚅,“要不还是打个电话问问新华的意思?”
这话就像火柴一样把朱老三这根炮仗彻底给点着了,他把手里抽了一半的烟狠狠地扔到地上,额头青筋冒起,“问他个pì!老子真是白养这个儿子了,为了个狐狸jīng,老爹老妈还有自己的娃都不要了。行了,就听宝财的吧。小佳没爹照看,我们做爷爷nǎinǎi总要多看着他一点。”





大清闺秀在九零年 55.第五十五章
朱老三两口子受了有心人的挑拨, 在家里一门心思地琢磨着要么让李梅加租金, 要么让她推铺子。但这两人都不是什么聪明人, 想了两天都没有想到什么办法来, 只好每天去梅萍服装店转两圈, 店子里人来人往, 生意明显比别家好很多,朱老三夫妻眼里心里都是火,这些都该是他家小佳的呀,没得便宜了别人。
这两口子每天到店里转,李梅很恼火, 问他们是不是要买什么,他们只说看看衣服, 还没有想好要买什么, 好在他们没有影响到其他客人,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马惠气得要命, 暗地里不知道骂了他们几回了, 从来不说的脏话都给bī出来了,“这两个老不修的东西, 活该儿子不孝, 真是报应!”
李梅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 虽知道他们以后会想出什么歪招来, 哪有千年防贼的?她把事情给傅红军说了, 傅红军把派出所同学的电话给了她, 让她有事情就打电话报警。
其实, 傅红军自己已经给同学打过电话了。他与这个同学关系还不错,春节的时候一起喝酒,但是这个同学也说了,朱老三什么事情都没有闹出来,就只是每天就服装店里看看,他们实在是没有出警的理由,只有发生冲突才行。傅红军也托付自己大哥做中间人,去朱老三家说和,朱老三夫妻咬死了,要么加五百块钱租金,要么就把铺子退租,再没有第三条路。傅红民尽心尽力地去说和了几次,都无功而返。有时候无赖比流氓更可恶啊。
马惠与宝言相处还蛮多的,想起这个聪明的女孩,她建议道:“梅姨,我们不如把这事情跟宝言妹妹说下,看看她有什么主意?”
李梅一脸疲惫,摆摆手,“反正现在也不影响我们做生意,先别跟宝言说吧,她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别让她为这件事情分心了。”
每次打电话的时候,宝言问起朱老三的事情,李梅都说还好,宝言渐渐放下心来,专心投入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她这几次月考的成绩稳中有升,但期末考试与月考不同,是全海市排名,她还记得去年的七十七名,这次一定要一雪前耻。
学校食堂的饭菜还不错,为了节约时间,宝言现在的早饭与晚饭都在学校吃了,只有中午因为要睡午觉的原因回去吃午饭。这让王奎英失落了好一阵子,最后就是变着法子的把午饭做出花样来,每晚的宵夜也做得非常丰富,而且还买了保温盒给她做课间餐,真是甜蜜的负担啊。幸亏是学习强度大,每天还运动,宝言才没从一个瘦高型美女变成白胖子。
而李梅这边情况越来越严峻了,朱老三夫妻有一次从梅萍服装店回家的时候,在路上看到有好些人顶着大太阳静坐在大马路上。朱老三好奇,就找了个人问:“老兄,这都是怎么回事?”
那人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拿起随身携带的水壶,咕噜咕噜guàn了好大一口水,抹了把嘴巴,才说:“下岗闹的呗,当初主席都说了我们工人是国家主人,现在厂子无缘无故让我们下岗,我们大半辈子都给了厂子,现在上有老,下有小的,没了工作,一家人都等着喝西北风了!我们在这里坐着,就是希望领导能给我们一个交代。”
“哦,是这样啊。”朱老三倒是没觉得这些工人可怜。他想起了自家儿子,朱新华当时也是某大企业的工人,端着铁饭碗,后来硬要放弃铁饭碗去广东打工。朱老三当时跟儿子大吵了一场,现在看来幸亏是儿子有远见,不然今天该是儿子坐在这里了,朱老三心里一阵后怕。
朱老三老婆:“真可怜啊!”
朱老三不屑地说:“没本事的人才在厂子里死守着,固步自封,以为自己端着铁饭碗,不思进取,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这话说的顺溜,前半句是朱新华当年辞职的时候对朱老三说的,想不到今天朱老三用这句话要教训别人了,何其讽刺。
朱老三老婆拉他,“走吧,走吧。”
朱老三走了几步,突然一拍脑袋,“我怎么没想到呢?”
“啥?”
“我们从明天开始每天带着小板凳去李梅的店门口坐着,从早坐到晚,我看她的生意还怎么做下去,哼!”朱老三越说越得意,吹起了口哨。
朱老三老婆于心不忍,但是想想自己大孙子,他还那么小,如果他们不给他多存点钱,他那个不靠谱的爸爸也不会管他。想到这里,她的心又硬下来,开始出主意,“也行,我们带上水,最好把中午饭也带上,这样就不会饿肚子了。”
这两人就跟癞皮狗一般赖在了梅萍服装店门口,吃吃喝喝,吃完了东西,jī骨头、果皮之类的就直接扔在地上,搞成客人进店都没地方下脚。
李梅喊了傅红军在派出所的那位同学过来,朱老三夫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管警察说什么,他们把眼睛一闭,装聋子哑巴。警察的话稍微严厉一点,朱老三老婆就把xiōng口一捂,皱紧眉头,往地上倒。朱老三立刻就配合的大声喊起来,“哎呀,老伴,你没事吧。你有心脏病啊,受不得气啊。你要是走了,我老头子也不活了。”哭天喊地,引着一群人围观,毕竟不是打架这种冲突事件,最后,警察没办法走了。
有着两个老无赖明里暗里捣乱,生意暂时也做不下去了,李梅索性关门歇业几天,把接着做衣服的活计放到家里做。
宝言一心扑在学业上,家里发生的事情没有察觉出来,但是邹露最近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其实并不是很明显,但是作为心思细腻的女生,她还是能感受到其中的微妙。
每天清晨两人依旧一同跑步,但是邹露不约她去洗手间了,而且她一向是把课间餐分给邹露、邱颖等人吃,最近几天邹露都是借口不饿,但宝言却看到她在偷偷地吃饼干,此类事情发生了很多。
宝言无奈,邹露一向是爽朗的女孩子,两人个性相投,有许多的共同爱好,邹露思想成熟,也能给她很多好的建议。这种感觉跟当初和易雪因在一起玩的时候完全不同,易雪因极其不成熟,很多时候,宝言要做劝导者的角色,跟邹露在一起就完全不同,她很珍惜这段友谊。
连邱颖都看出来她们有问题了,问道:“你跟邹露最近怎么了,前段时间你们好的跟一个人似的,难道是现在新鲜感过了,或者有新欢了?”
宝言自己都纳闷呢,“没什么新欢,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邹露明明是个大气的女生。”宝言早已经反省过自己这一段时间的言行,没什么问题,那么一定是邹露的问题了。
邱颖咬chún,“我有个猜想,不知道该不该说,我怕自己说了你会觉得我在挑拨你们的感情?”
宝言举手,“肯定不会的,我们同学都快半年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
邱颖先看看周围,发现没有人在关注她们,在附到宝言耳边,悄声说:“上次月考你不是考了第二吗,邹露落到第三了。后来她还哭了,只不过背着人,但还是被人看到了。你来我们班之前,邹露也不是没有考过第三,她从来都是一笑而过,更加没有哭过。但是这次情况不同了,你一向是在她后面的,突然超过她了,你们两个关系又好,肯定会比较,所以就”
宝言仔细想了想,还真是这样的,上次月考后,邹露的脸色就很不好,自那以后,对待宝言就慢慢开始疏远了。
邱颖一脸兴味地看着她,“你预备怎么办?”
宝言抓起化学练习题开始做起了,淡淡地说:“不怎办,这是她的问题,还是要她自己想通。我不可能为了所谓的友谊,故意做错题,把名次排在她后面。要是这么做,估计她要是知道了,会觉得我看不起她,友谊一样会崩。”
邱颖拍拍她的肩膀,道:“高中学习压力确实太大了,连邹露都快扛不住了。我以前一向觉得她厉害,那股自信劲儿,叫人羡慕,没想到大家都是凡人。”
期末考试如期而至,两天的时间恍惚而过。不过这一次,作为准高三的学生,宝言就不能再享受两个月的暑假了。考试结束后放十天假,然后到学校补课,暑假的最后十天再放假,一共二十天。大家都叫苦,跟班主任诉苦。
沈春平道:“我也不赞成补课,但是我们国家是应试教育,不补不行啊。同学们,回家好好玩个十天,然后打起jī血来,好好学习,把高三熬过去了,到大学就好了,可以选自己喜欢的选修课,可以参加各种的社团活动,还可以与谈个美好的小恋爱,反正自由度很高,哈哈,以后我在美国大学的时候还有专门教人怎么谈恋爱的课程。”
这话一出,大家都笑了,纷纷说:“那我们怎么还没有师母啊?”
沈春平笑道:“你们这群熊孩子,专门揭我短来了。老外那个恋爱课就是教怎么追洋妞,国情不同,你们老师我不爱洋妞,就喜欢中国古典美人儿!”
沈春平离开了,他大侄子沈浩与朱耀东唱起了双簧:
“汪老师,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罗马假日,因为这个电影,我读大学的时候专门趁着假期去过古老沧桑、大气磅礴的罗马城,去过斗兽场,还有许愿池,传说掷一枚硬币到许愿池中将回到罗马帝国”
朱耀东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哦,我没看过,真是太遗憾了,真的好想去罗马啊!”
“你们两个够恶心的。”宋唐一手拎一人的衣领子,“小心春春又回来了!”
沈浩吐槽:“我叔把家里的影碟搬空了,都借给汪老师看。”
朱耀东直叹气,“我们春春还是太单纯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把汪老师追到手。”
沈浩笑嘻嘻地说:“我nǎinǎi说等我把女朋友都带回家了,估计我叔都还没有女朋友呢,哈哈哈。”
邱颖在一边鄙视,“春春摊上沈浩这种侄子也是够倒霉的,老底都被掀得一干二净。”
宝言道:“就是啊,不过这都有两个月了吧,我觉得如果还没有追到汪老师,那就可以放弃了。”
这两个月沈平春与汪老师走得很近,很多学生都看到他们一起散步了,沈平春侃侃而谈他的留学经历,欧美的历史风光。汪若莲瞪着一双美目,兴味盎然地听着。六班的学生们都替春春高兴,也在开心自己又多了一个美貌的师娘。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两人居然还没有进展。
如果说汪若莲吊着沈平春,拿他做备胎也说不过去。汪若莲洁身自好,有人多人追她。每逢节日还有鲜花与礼物收,但是她都坚定地拒绝了,从来没见她跟别人含糊不清。即使她与沈平春走在一起,都是大大方方,风光霁月。总之,这来两人之间一点都没有暧昧的火花。
宝言回家过暑假了。当天晚上她收拾了几件衣服和王奎英各自回家了,只留傅智英一人在友谊苑的房子里。
傅智英送宝言与王奎英去公交站的时候,嘴里唱着十八相送,什么“相依相伴送下山,又向钱塘道上来。”王奎英爱听越剧,最喜欢听梁祝了,傅智英常常听,因此能唱几句。
王奎英听得笑呵呵的,还指点了他有哪处唱走调了。宝言就直接捏住了他的嘴巴,打趣他,“哥,这首曲子你应该唱给未来嫂子听。”
王奎英点头,笑道:“你妹妹说得对,智英啊,你今年就正式工作了吧,都二十岁的小伙子了,该谈个朋友了。”
智英猴子一样挣脱了宝言的手,“nǎinǎi,我才十九岁,不着急。”防止王奎英再说出什么话来,他上蹿下跳地跑远了。
宝言到家里已经晚上八点钟了,李梅照例做了一桌子的菜等着她回来吃。吃完饭,洗过澡后,小宝去房间里睡了,母女两人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天。
李梅慢慢地把服装店最近发生的事情都给宝言说了,“店子都停业三天了,我想着既然脸皮都已经撕破了,就没有必要租他家的店了,我们另外再找地方吧。”
想起刚来这个时代遇到的李老太的儿子,再到现在的朱老三夫妻,宝言都觉得这种事情正常了,不过让她明白无故地吞下这个恶气肯定是不行的,憋屈,“这两个老家伙耍无赖,他们的店面就算再好,以后也难得租出去了,有我们的前车之鉴,不会有人不长眼睛要租他们的店面。”
李梅沉吟道:“他们应该不准备再往外租了,可能要开店子卖衣服。”
“哈哈,”宝言笑道,“太可笑了,他们不了解市场需求,该卖什么衣服都不知道,不会做得长久的,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不过,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把铺面还给朱老三。”
李梅发狠道:“以牙还牙,等朱老三开店了,花个几百块找几个流氓天天去朱老三家店子门口转转,我看他们还怎么做生意!”
“我看直接让他们去朱老三家门口转转,估计这两口子吓得都不敢出门了。后天照常开门做生意,朱老三跟他老婆再去捣乱,我们就直接说把铺子还给他,明天我去找nǎinǎi,让nǎinǎi到时候把街道办调解办公室的人请过来,当着他们的面,给朱老三交接。我们傅家在镇上住了快三十年了,把老街坊邻居都叫上,场面闹得热闹越好。我们到时候把朱老三的所作所为一条一条的说清楚,让全镇的人都知道这两口子就是恶霸流氓,专门欺负女人孩子。他们的人品坏了,以后在清水镇就是人人喊打的老鼠了。”
次日,宝言依照计划去找王奎英,王奎英知道朱老三夫妻的事情后,气得差点没拿着扫把打上门去。她听了宝言的计划,道:“你做的对,就该给他们一点教训。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如果你们家就只是依靠店子过活,那他们简直就是要断人活路,这就是不共戴天的仇。真是气死我了!”
当下王奎英就去了街道办,她在街道办工作过一段时间,里面的人都认识,把家里的情况一说,调解办公室的李大姐和周大嫂子就说:“这就是欺人太甚了,分明就是看着你们家红军不在家,欺负李梅和两个小孩子呢,老姐姐,你放心,我们明天肯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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