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的时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俊凯
我们的每栋房子在建造时都设立一个伸展出来的天台,离得很近,站在天台上就可以看到对方。麻将打到夜里十一二点就陆续散了,各家大人领着孩子回到家里,来天台上放烟花。天气虽然冷,大家却丝毫感觉不到,兴高采烈地笑着,看着夜空中绽开的烟花,看着彼此亮晶晶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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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院子在我六年级时被拆了,我和它最后一次相见也已经隔了许多年。但其中的一草一木,以及在那里度过的幼年时光,我却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里是我内心深处永远的乐园。在那个院子里,我度过了快乐难忘、无忧无愁的几年。和家人待在一起,每天自己兴致勃勃地从小山坡跑着去上学,放了学在窗口坐着写作业,树的叶子随着风轻轻扫着,偶尔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看着飞快掠过的鸟,时光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十九岁的时差 UTC-3 45°W 成为练习生真的是一次误打误撞
成为练习生真的是一次误打误撞
上小学六年级时,有一天老师跟大家说:“有舞蹈学校的老师来咱们这儿招学生,你们有没有人感兴趣?”我当时对舞蹈不太感兴趣,也没想过要学这些,觉得这可能就是兴趣班来招生,没太在意,去了洗手间。等我回来时,他们已经看完了我们班报名的人,没有选到合适的,正好要离开,看到了我:
“诶,同学你站住——”
我站在原地有点疑惑地看着他,他拿起手机给我拍了一张照:
“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问:“怎么了?”
“我觉得你挺适合我们公司的,你去我们公司试试吧?”
我没太放在心上,应了一声“好”,就回到教室上课了。没想到,第二天他们又来班里找我,还找了班主任,说想和班主任一起去见见我的家长。
我爸正好到学校门口来接我,他们几个就一起见了见面。等我过去的时候听到他们对我爸说:“那就让你小孩儿去吧。”我爸说:“行,我让他去看看。”
后来才知道,那是一个经纪公司选拔适合的小孩子去做练习生。我去公司参观了一下,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过了一阵儿是那年的寒假,公司举办了一个类似冬令营的活动,把所有选中的小孩子带到一个地方去集训,大约持续了五天时间。
当时有一个舞蹈老师和一个声乐老师带我们上课,都是一些入门的东西。
训练结束看每个人的成果,如果过关的话就留下来。我对教的内容比较感兴趣,学起来也不算吃力,就挺顺利地通过了考核,留在公司。没想到最后留下的只有我一个。
因为第二批练习生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就被归进第一批练习生里。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其实不太知道这件事意味着什么。我回到家里询问妈妈的意见,说他们不收学费,每个月还给我五百块钱补助。我妈觉得没什么问题,就说可以呀,你去试试吧。与此同时,对歌手和舞台那种还说不明的向往,悄无声息地扎根在心里。
后来我就在公司开始训练了。
这些事现在讲起来很简单,当时也没想过有什么,回头看看还是挺奇妙的。这普通平常的一个决定,使我后来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一开始的训练很简单,每周去一天,对我的生活没太多影响。这样的训练持续了很长时间,不温不火,陆续有人退出了。有些家长开始担心会不会有点浪费时间,就不再支持自己的孩子参加训练,退出的人就越来越多。最后,同期练习生只剩下了我自己,甚至公司在之后很长时间内,除了我一个练习生,剩下的都是工作人员。
我家当时住在九龙坡,培训的公司在南岸区,中间大概有十几公里路程。每个周末我要六点起床,自己坐一个小时的公交车去参加训练。开始觉得没有什么,但是越往后越觉得很难,因为每天只能机械又单调地一遍遍去练习。当时身边的人都在不断地鼓励我,希望我能坚持下去。我犹豫过,但因为还是想继续唱歌,所以坚持下来了。三年多时间,我只因为赖床迟到过一次。
其实我知道,“出道”看上去是挺简单的两个字,但真正的意义要深刻得多:只有“出道”了,才能够真正站在大家面前,才能够展示所有练习的成果;它既是对过去所有努力的肯定,也是未来旅途的开始。
现在回顾我出道的视频,觉得还是太青涩了。当初也遭到过质疑,被很多人觉得这是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瞎闹,是在浪费时间。但是,越这样,我就越想努力地证明给他们看。后来已经不再是跟某个人赌气,更像是跟自己赌气,拼尽全力证明给自己看。我很喜欢我们唱的《信仰之名》里的一句歌词:“我拼尽全力/却只为换取/一个不确定的奇迹。”
在出道前的状态真的是这样:顶着质疑和压力铆劲做一件事,为了一个很有可能不会实现的目标,拼尽全力,不敢有任何松懈。还好,最后还是可以和你们相见,唱歌给你们听。
十九岁的时差 UTC-2 30°W 我得感谢那个站在广场上唱歌的自己
我得感谢那个站在广场上唱歌的自己
做练习生之后,慢慢开始有了活动要参加,频率大概是每周一两天的样子。不再总能待在学校里和原来的朋友一起玩儿,这是唯一让我觉得不太开心的改变。记得那个时候,公司会让我们去一些公共场合表演,练胆量。
那时候,我完全没有舞台经验,只要观众超过十人就很紧张,变得很怂。不过,这种锻炼还是很有用的,逐渐地恐惧感就减轻了,我也不再害怕当众表演了,而且慢慢喜欢上了当众唱歌的感觉。实话说,只要有舞台,有展示的机会,那些日复一日、既辛苦又枯燥的训练也就变得珍贵而且有价值了。
在广场表演久了,慢慢有人给我鼓掌、喝彩。后来,有人把我唱歌的视频传到网上,渐渐看的人多了,就有了一些人认识我。还记得当时,我把小书包往旁边一扔,在人群里站好,拿着小话筒,认认真真地唱歌。虽然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其实心扑通扑通直跳,旁边人的议论完全听不到,也不敢分心去听,只能有点机械地去唱歌。挺有意思的是,唱到一半的时候,总会有人过来塞给我一两块钱。不知道当时给我钱的人,现在还记不记得这件事,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认出我就是当时在街上唱歌的小孩儿。
我挺佩服那时候的自己。那么小个人,站在人群里比路过的人都矮大半个头,却不怕别人的目光,很努力地唱歌。
这个事情做了很久,得有三年多吧。当时觉得很累,现在想起来,很感谢自己当时的坚持。后来一次次站上了更大的舞台,面对的观众也越来越多。但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些最初的、几乎无法称为舞台的“舞台”,永远不会忘记当时为我喝彩鼓掌的观众,永远无法忘记一腔热情认真唱歌的自己。
所以说,最珍贵的,也就是初心。
十九岁的时差 UTC-1 15°W 《囚鸟》这首歌我唱了七次
《囚鸟》这首歌我唱了七次
2012年,我翻唱的《囚鸟》被好多地方转载了。很多人知道“王俊凯”这个名字,或许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当时还没变声,有点奶声奶气地很用力地唱着这种悲伤的情歌,还是有些反差萌。更早的时候,在《向上吧!少年》的海选,还有其他几个选秀节目和唱歌节目也唱过。那几次年纪还很小,紧张得手足无措,根本不懂什么肢体语言和舞台表现力,只能僵硬地站着,搜索脑海里平时练习的记忆,大着胆子开口唱。
四年之后,在2016年我十七岁的生日会上,再次唱了这首歌。
短短四年过去了,经历了变声,个子也长高了不少,和当年唱歌的小男孩已有了很大变化。我穿着黑衣服立在舞台上,背后的屏幕上放着十三岁那年唱这首歌的视频。音乐声响起,莫名其妙地我有点想哭——忍了忍咽下去,张口唱: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
这首歌我曾经在不同的场合唱了七次,每一次都比之前成长了一些,它见证了我几年来点点滴滴的进步。可我希望自己永远不做一只被囚禁的小鸟,或许可以做一只不被束缚的鹰吧,因风而起,展翅高飞。
十九岁的时差 UTC+1 15°E 如今识得愁滋味,仍上层楼
如今识得愁滋味,仍上层楼
刚出道的生活新奇无比。
刚出道时,我觉得生活非常新奇,所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不曾体验过的。比如可以见到很多原来喜欢的、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人。第一次上《快乐大本营》的时候,觉得特别不可思议——自己竟然有一天真的来了从小到大观看的节目的现场,而且参加了录制,觉得像做梦一样。
刚刚出道那会儿,好多朋友比我还要兴奋。我去参加活动时,他们都争先恐后地来问我:“小凯,你是不是会见到那个谁呀?能不能帮我要个签名?”每次参加晚会,我都觉得自己是个专门来要签名的,每进一个房间先要做的就是跟那些前辈说:
“您好,我有一个朋友特别喜欢您,您能帮我签个名吗?”自己都觉得挺难为情的。还好,前辈们对我很友善,都会耐心地给我签名。
成为艺人之后,我做了很多曾经不敢想象的事,比如在春晚舞台表演节目。
这个舞台很隆重很神圣,压力也真的很大。曾经出现过节目已经排练了很久突然被毙掉的情况,那次也感到挺失落挺遗憾。但排练的分分秒秒,我都会投入最好的状态,虽然也免不了担心自己上台做不好,出岔子,但经过一次次的练习和彩排,这种忧虑也就慢慢减轻了。等到真正表演的时候,就少了很多紧张,只觉得像每次排练时一样。“熟能生巧”真是良训,不管大事小事都是这样。
也尝过苦涩和忧愁的滋味
当然,除了新奇和有趣,也有很多身份转变的不适和困扰。
还记得刚刚出道时,在学校里走到哪儿都会被人议论,感觉到背后或者什么地方有人对我指指点点的,心里有些难受。记得很长一段时间,我特别不想出去,就只愿意待在自己班级的教室里,我们班的人对我一直挺好的,没怎么变。
我很少跟身边的哥们儿说这些,但他们可以看出来我情绪不好,也会想办法宽慰我。后来想想,可能别人也没什么恶意,就是年纪小,看到和自己不一样的人就会讨论几句,而且我没有做错事情,为什么要因为他们的议论就难过?我会努力这样开导自己,这些困扰渐渐也就没了。
还有过一段更加低落的时期。
这时候的质疑声更多是来自网络上的、从未谋过面的人。就算不去关注,刻意回避,也总会有很多声音传进耳朵里。其实我们也只是把业余时间拿来训练,拿来唱歌练舞,这样的议论让我觉得很不是滋味。可是我知道,回应可能只是将拳头打在棉花上,空耗力气,连一声响都听不到。所以我选择什么也不说,解释徒劳无功,就专心去做该做的事。
那段日子像是在黑暗里摸索着走路,光线微弱得几乎不可见。心里也有担忧:我会被绊倒吗?会碰壁吗?
会走到一半发现这是一条死胡同吗?我不知道。可是能停下来吗?——不能。
后来的成年礼,我想通过开场舞表达一些寓意,让这个舞蹈更有感情一点,所以和编舞老师沟通融合了一些剧情进去。编舞老师帮我设计了让伴舞穿着黑色的服装,带着夸张的面具,团团围住我,困住我不让我往前走。而我则用舞蹈动作展示出主人公从犹豫胆怯地不敢往前走,到鼓足勇气冲破阻拦的过程。还有一段安排是我在舞台上摔倒,大家过来扶起我,我独自坐到一边椅子上的剧情。当时,好多现场粉丝应该吓了一跳,以为我真的摔倒了,其实这一段是设计好的,想表达一个人遭遇挫折、低谷,然后走出困境继续出发的经历。这不仅是一种舞台效果,也更像我那一段心路历程和体会。在机会和好运之后,会有很多的低谷,会有被阴霾和挫折困住的阶段。如果我不让自己走出来,也许就真的错过了很多可能性。
小时候不知忧愁,无牵无挂,喜欢往山峰、楼顶这些高的地方攀爬,因为站在高处就能看到更多在地面上看不到的景色。所以,就算冒着受伤的风险,也乐此不疲。长大后,略微识得了烦恼和苦涩的滋味,却还是憧憬有全新风景的地方,此时的“高处”也已经拥有了抽象的概念:更广阔的世界,更大的舞台,全新的领域……我也对“无限风光在险峰”的哲理有了更深的理解。尽管为了攀登受过伤,筋疲力尽过,却还是不肯回头。只有一级一级往更高处去,才能看到更好的远方。
十九岁的时差 UTC+2 30°E 摸到银幕的光
摸到银幕的光
从《长城》到《解忧杂货店》
第一次参与拍摄的电影是张艺谋导演的《长城》,印象很深刻。
直到拍摄前一天,我才拿到剧本。虽然戏份很少,但我还是很紧张,想象明天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一遍遍地看那些台词。我的角色是一个小皇上,我为此还看了一些影视剧的相关片段,看人家是怎么演的,琢磨自己明天应该怎么做。
第二天,一进片场,映入眼帘的全是人,起码有上百个,中国人和外国人都有。当时内景已经搭好了,是皇宫的布置,富丽堂皇。我一上去就木了,看到台下黑压压的人,四肢都很僵硬。张艺谋导演跟我讲,待会儿要怎么表演怎么做,我一直点头应着好,其实心里还是不够有把握。
开拍了,张艺谋导演说:试一遍。我就想,硬着头皮上吧,先试一下看有什么问题,待会针对着再调整。我就按前一天想的和导演开拍前的指导演了一遍,觉得还好,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张艺谋导演又过来教我怎么更好地诠释,告诉我你这里演得还可以,某些地方需要改一下。这些话给了我很大的鼓励,也让我觉得心安。本来总感到有些心悬,没有着落,听完他的指导也就清楚了不少。
参加《长城》的拍摄,可能对我来说是一个关键点。其实当时对影视这方面并没有那么多自信,拍戏这件事对我来说太陌生了,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是真正地体验过才对影视慢慢有了兴趣。拍摄结束后,张艺谋导演跟我说,你去报考北电的表演系吧。当时受到很大很大的鼓励,也认真考虑了这个建议,觉得自己确实对表演有兴趣,通过《长城》的拍摄,也头一回真切感受到了表演艺术的魅力。我想系统地去学习“演戏”这件事情,所以后来报考了北京电影学院的表演系。我的看法里,艺术是相通的,而且音乐和演戏这两件事都是我想去努力学习、努力做好的事情,它们就像我的左膀右臂,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不过,当时确实因为缺少经验,专业训练也比较欠缺,在《长城》里我的表现不够好。入学后,系统学习了很多表演专业的知识,渐渐有了更多经验。等到拍摄《解忧杂货店》的时候就相对自信了一些,心态也不再那么慌。接受采访的时候,经常会被问道:
“最想挑战的角色是什么?”我会回答:“下一个角色。”
下一个,再下一个,是未知,但也意味着会永远走下去。留在安全区也许确实是舒服的,但一直这样下去难免故步自封。我也在试着不断迈出安全区,尝试更多的东西,突破自己。
那个院子在我六年级时被拆了,
我和它最后一次相见也已经隔了许多年。但其中的一草一木,以及在那里度过的幼年时光,我却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里是我内心深处的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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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回家途中的月光,隔了很多年,总是悠悠地照进如今的生活中来。
那时候的月亮可真好看啊。
拍摄《天坑鹰猎》的一百四十二天
前一阵儿,我一直在剧组拍摄《天坑鹰猎》。从进组到杀青有一百四十二天时间,在大东北的冬天,在那个冰雪世界里度过了一段奇妙又难忘的时光。
刚到大连时,我带了一些电器和厨具进组,以为可以自己做吃的。结果刚摆到桌上,就看见门口贴着一张纸“禁止使用大功率电器”,这个想法只能作罢。
不过,一出门立刻有了惊喜的发现:天地间都是雪!
生于南方、几乎没见过这么大的雪的我兴奋坏了,恨不得整个人扑到雪的世界里,一直拉人陪我在雪地里玩儿。真的很冷,积雪非常厚,风很大。牡丹江偌大的雪原,在阳光照射下非常刺眼,眼睛根本睁不开。有时候室内外温差有数十度。因为比较特殊的地理环境,拍摄的时候经常会遇到一些问题。不过也还好,办法总比问题多,找到克服的方法,困扰也就都迎刃而解了。太冷的话,就多穿几层保暖衣和秋裤,贴满暖宝宝;说话有哈气,遮住镜头看不清人脸,就喝几口冰水再讲台词;实在太冷的话,就去做一些运动,让身体热起来。适应环境的过程,也是我和张保庆一样遇到新世界的过程,认识了一群新的朋友,展开了一段新的故事。这些默契的一致,让我有了一种真正置身其中的体验感。
比起将这次的拍摄当作一次“工作”,我更愿意称它为一次“学习”。在剧组拍摄的这几个月,每天出工和收工的时间基本固定,就像在学校里上学放学。剧组里的前辈们就像是老师一样,指导我们怎样演戏,在生活上也都很照顾我们;差不多年纪的演员们就像同班同学,一起学习,不拍摄的时候一起对戏、玩耍,这种感觉很踏实。
我演的角色“张保庆”是个十八岁的北京小爷,看过天下霸唱老师的书应该会对这个人物有印象。他机灵、纯粹、涉世未深,带点混不吝和痞气,只身入深山为师父求药,从而经历了一场奇幻的冒险经历;之后慢慢变得沉稳果断,有担当,讲义气。在张保庆身上有几场让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戏,是随着故事线推动而发生的重要改变和成长:和妈妈分别远赴鹰屯、和地质队队长争吵负气、打大boss、发现杀害爸爸的真正凶手……这些事情要么是一种血性奇遇,要么是一些意外的情感爆发,都是年少人生里带着一些“生长痛”的故事。当一个人肩膀上担负得起更多东西的时候,那他也在长大。
一个角色,他的内心世界很大程度上是从他的台词中表现出来的。要从台词中去认识这个人物,理解他,然后再通过自己说出这些词句,赋予这个角色生命。我还给张保庆加了一些符合人物性格的特有的小动作,他是一个外放、大大咧咧的人,这样的少年不论是肢体动作或者表情都会相对丰富一些。注意这些细节的分寸把握,可以更好地加重这个角色给人的印象,让人觉得他是立体的、鲜活的、有生命力的。就像他喜欢嚼口香糖,在那个年代还是很时髦的事情,彩色的口香糖包装纸裹着的就是那个调皮的少年。
为了完善细节的表演,我也经常在生活中去观察周围人的动作和表情,捕捉他们细微的特点和习惯,我觉得这样可以更好地去了解不同的人物最真实的形象。然后等到自己塑造这一类角色时,就调动起曾经的积累,用自己的五官、形体、声音、感情去诠释这个人物,塑造出有血有肉、让自己也让观众信服的人物。张保庆的执着和骨气,在于他绝对相信他相信的,这种信念感给了他很大的动力。对自己演的角色也要有信念感,就像我相信我就是张保庆。
剧组的前辈们都给了我很多帮助,从他们那里我学到了好多东西。
比如刘佩琦老师,刚和他搭戏的时候我特别紧张,后来熟悉了,觉得刘老师其实很幽默,总是和我们开玩笑。
和我对手戏比较多的马跃老师喜欢钻研剧本,会把一个场景的内容放在完整的剧情中,了解所有的前因后果。
吴越老师就是自带气场,永远很有真实感,我们和她搭戏的人也都很容易被带入情境里。
印象深刻的几场戏,一场因为剧情需要,我在树上倒挂了整整一天。开始时血往上涌,觉得五官都难受得厉害,慢慢没有知觉了倒也觉得还好。等到导演说“过了”之后,我被放下来,很长时间恢复不过来。另一场是在大连的下水戏。因为天气太冷,水又是早早在室外放好的,下去之后冰得四肢刺痛。出了水面后,腿已经有点失去知觉了。但接着的剧情是要往前跑,所以还要忍着不适赶快飞奔。这部戏里还有很多打戏,每场都有专业的武术指导,一个个教给我们动作,在拍的时候过足了瘾,很痛快。《天坑鹰猎》是一次很棒很完整的体验,希望不辜负你们的期待,希望你们都能够喜欢。
一生太短,要去闯荡、去尝试,
用双手去触碰事物的温度,用双脚走遍万水千山,怀着纯粹的赤子之心,热爱这五彩斑斓的世界。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家,
这个地方亮着灯,暖黄柔和的光芒会穿过雾霭,照向云端和黎明。那是我永远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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