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配(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本苍白
她装扮齐全,来了这里却见到了这一面。秦愿心里冷笑:好你个孟远。在病房里义正言辞说会里家琪远一点,没想到也是一个不守信用的小人。
秦愿嘴角扯出一丝笑,踩着高跟鞋挺了挺背脊走了过去,笑眯眯地打招呼:“家琪,孟远。”
孟远的笑一下子沉了下来,傅家琪则连一眼都没有看她。
秦愿得到这种待遇,心里有气,脸上便笑得更甜:“家琪,你别再生我气了,好么?”她心疼地走上去,扯了扯他的西服:“你看,今天的外套皱巴巴的,是不是没有人给你熨衣服?我就不放心那个阿姨,她怎么能把你照顾好?”
“你有完没完?!”傅家琪一把扯下了她的手:“是想算账?”
“家琪,你!”秦愿眼里迅速涌上一片雾气。
孟远在旁边看得突然很是厌烦,她转头向傅家琪点点头:“我先走,你慢慢吃。”
傅家琪耸耸肩:“唉,我跟你一起走。上次跟你说的曲子,你正好抽空听一下。”
秦愿见他真的走了,当时一急,口不择言:“孟远,你不是跟我保证离家琪远远的么?!怎么,反悔了?!”
果然,他们两个停下了脚步。傅家琪不可思议地看着孟远:“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以秦愿的手段,居然傻到说出这种话。孟远笑了笑:“你可以自己问她。”
秦愿其实已经后悔,傅家琪脸色又差一分,他把盒饭一放,朝着秦愿冷笑了一下:“走吧,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解释。”
他们去了二楼一个拐角的地方谈话,乐团里有的工作人员在擦拭乐器。孟远十分敏感地闻出来那是松香的味道。
她小时候一天要练十几个小时的琴,经常碰这个东西。这也是她小小年纪就有了职业病,气管一直不好。
她喉咙里有点难受,伸手去掏包里的药片。居然空了。她又去找备用的,这才发现没有带,昨天睡在了家里,根本没有带出来。
孟远赶忙走了出来,走到了大堂门口,风口有冷风吹来,虽然吹散了松香的气味,但是冷风直直地灌到喉咙口。她忍不住咳嗽几声,这下便更厉害了。像有无数条小虫子在慢慢咬着她。
她想起来答应过父母,答应过霍明朗什么话。立马让别人代请了假,打了的去了医院。
她一路捂着嘴,真的很难受。大概也是因为心里作用,越是急便越是觉得呼吸都扎着刺。
孟远熟门熟路,跑得飞快,一闪而逝,也就没有看见坐在休息室里打吊针的蒋勘正。
蒋勘正倒是看见了她,像是在做梦,只停留了一秒钟。他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招了招秘书,吩咐道:“看看她干嘛。”
“您说的是?”
他很不耐烦,这秘书真是不合心意,语气不善地答道:“孟远。看见没有?!”
“哦,是,是。”秘书立马奔出去。
蒋勘正抚了抚额头,许久不感冒了,没想到昨天陪客户喝了点酒居然还发起了烧,中午的外卖实在难吃,也就吃了几口。没想到一会儿居然晕了过去。
他等了大概三分钟,还没有见到秘书回来。蒋勘正眉头皱了起来,居然下意识想要把输液的针管拔掉。
真是有病,他仰头靠在椅子上,真是烧昏了头。
又过了一会儿,秘书总算是回来,哭丧着脸:“总裁,没找到人,太太走得太快了。”
蒋勘正良久没有说话,秘书更加忐忑不安,以为这下肯定工作不保。
“算了。”他突然低低一声。
秘书愣了下,他说的是算了么?!
蒋勘正靠在椅子上,闭了眼假寐,再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完成了!!!感谢q大美人的地雷,虽然没显示出来,但是我收到了~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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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配(高干) 第24章 chapter24
医院休息室的墙上挂着一个老式的时钟,“磕嗒磕嗒”地跑着。蒋勘正一直在闭目养神,可是耳边却总是不得清净,就连这时钟的声音也使人无比厌烦。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挂完了点滴,他也没喊护士,自己便拔下了针管。
也真是巧,刚出来就见到了孟远。她穿这件宝蓝色的宽松毛衣,整个人像是罩在里面,显得瘦弱而可怜。
“总裁!那不是太太么?!”
不知道人事部是怎么选拔的,竟然将这种人送上来当秘书。蒋勘正脸色微微一沉,之前那个女秘书怀孕生子,休了产假,新秘书真是越用越不顺手。
秘书终于住了嘴,眼看着孟远走远,心里那个着急。
蒋勘正侧过头问他:“会开车么?”
“哦,会,会的。”
“去把车开来。”
秘书立马领命溜走,蒋勘正站在医院门口,也不过是这一闪神的功夫,孟远已经看不见人影了。
他心里隐隐生出一种无言的情绪,又冒出无名的怒火。他的脸色愈发的阴沉,就那么站在门口。小秘书来了,看到他这样脸色,大气都不敢出。
上了车,蒋勘正靠在车窗上假寐。车里气氛十分尴尬,小秘书颤颤巍巍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只好从后视镜看他的脸色,浑身一个机灵。不是说总裁很好相处的么!很有教养的么!他暗自腹诽,是不是该换个工作了。
“看什么?”蒋勘正问道。
“啊?没有啊,总裁。我是想说,我刚刚好像看见太太了。”
他终于坐了起来,过了几秒钟,仿佛很随意地问道:“哦,在哪里?”
“我刚看见她上来辆公交车322。”
蒋勘正没有说话,又闭了闭眼:“嗯,回公司吧。”
车子立刻转了弯,上来国际大道,很快便到了这个城市的中心地段。蒋勘正似乎累极,好像已经轻轻地睡着。到了公司,车子驶入车库。他也一动没动。
秘书有点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叫醒他。
熄了火,车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秘书正犹豫开不开口。蒋勘正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没有动,又说:“去国家大剧院。”
“啊?哦。是。”又把车倒了出来。
路上蒋勘正还是一句话都没有,却已经坐直了盯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秘书被他看得浑身直冒冷汗,差一点把方向盘打滑。
“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太太?你难道见过她?”蒋勘正终于出口说话了。
小秘书十分难堪地回答:“我是报纸上看到的。”
蒋勘正默然,整个布桑城都知道孟远曾经嫁给他。他们俩又要成为多少人饭后的谈资?
他的脑海里又出现了孟远的身影,她站在自己面前仰着头笑着离婚。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她终于跟他说了再见。
很快到了主干道,国家大剧院就在不远处。
孟远坐着公交车回来,吃了药已经没有那么难受。她刚进了大厅,就看见很多人面面相觑。傅家琪脸色不佳地站在一边,秦愿则坐在观众席上也不发一言。她看见孟远进来,讽刺地笑了笑。
切赫老师也觉察到气氛实在太差,劝道:“家琪,不如今天就取消吧。”
傅家琪从肩上把琴放了下来,对着秦愿说道:“你给我出去。”
一味地顺从惯坏了这个男人,秦愿脸色微微沉了下来,最后还是低了头:“好。”
可是她出去的时候在孟远身边顿了一下,轻声说道:“孟远,你自己看着办。”
蒋勘正留下了秘书,一个人单独到了剧院,他走的是偏门,没有遇见出来的秦愿。他到的时候,自己在角落里找了个位子,台上是傅家琪的独奏。
孟远站在不远处,脸庞隐在一片阴影中,看不明确。
《魔鬼的颤音》,蒋勘正记得这首曲子,孟远好像也很喜欢。蒋勘正如今技艺十分高超,曲子不长,最后那一刻小提琴的顿弓造出声嘶力竭的哭喊效果,蒋勘正心里下意识就看向孟远。却见她转身走了出去。
他突然想起来,九年前,曾经有人问他:“你觉得我拉这首曲子怎么样?”
“什么曲子?”
“《魔鬼的颤音》。”
“好像很厉害。你用它来参赛?”
“嗯,你喜欢么?”那时候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份认真坚韧。
蒋勘正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喜欢。”
他立刻站了起来,有一瞬间的恍惚,视线随着孟远的身影一点一点地走远。蒋勘正心思终于沉到了底,他颓然坐在了位子上。额上的热度好像一点也没有褪去,愈发地烫起来。
谁也没有发现他。直到他手机的铃声刺耳地响了起来,傅家琪脾气暴躁地大怒:“谁的?!”
蒋勘正掐了铃声,是秦愿的电话。他从座位上离开,闪身出了门。
“小愿?”
“哥哥,你在哪呢?”
蒋勘正下意识地就说:“我在公司呢,你出院了?吴嫂过去了吧?”他抚了抚额头:“我今天晚上过去看你。”
“好啊,我想喝瑜记素粥,你要给我带过来。”
“吴嫂做过饭了?不合胃口么?”
“没有啊,只是想吃。”
蒋勘正的浅笑声从电话里头传过来:“好。”
终于挂了电话,孟远笑笑:“秦愿,你又何必示威?”
秦愿摇摇头,笑得眯起了眼:“孟远,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过是勾勾手指的事。”
“祝你好运。”
“你什么意思?”
孟远靠在墙上,努力地握紧拳头藏在自己的背后,她脸上扯着笑:“希望你一直能够勾勾手指。”
“孟远,你厉害了?”秦愿撕破脸,笑得更加恶毒:“你现在难道不怕我再伤害你的阿正了?”
这个时候,心里还疼么?听到电话的时候,心里还难受么?孟远这样问自己,答案还是肯定的。可是她挺了挺背脊说道:“我爸爸妈妈叫我挺胸抬头,其实我并不欠他。”
孟远目光沉静,又道:“你不必来找我难受,我不吃这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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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配(高干) 第25章 chapter25
秦愿很生气,孟远看得出来,她一张精致的小脸上都是戾气,直直地站在那里,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对付她孟远。
后门的地方连一点儿阳光都没有,只剩下十月底的冷风。孟远挺了挺背脊:“我想过,他也不稀罕我为他做什么。”
他蒋勘正最需要的是她孟远滚得远远的,省得惹他厌恶。孟远的脚尖无意识地点了点地,手指都轻轻颤抖起来。昨夜在家里哭过一场之后,终于又明白一点,蒋勘正与秦愿的事,她应该不再插手,插手便是错。
“我倒奉劝你一句,千万别做过火,即便蒋勘正九年未见你,也会看穿你的把戏。”
秦愿听到这话,笑了笑:“是么?那我们试试看?”
“我也不会因为你,而放弃家琪这个朋友。”孟远又道。
“孟远啊孟远”秦愿涂着丹寇的手指点点自己的红唇,又笑:“你总是这样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做给谁看?!你做过的龌龊事还少?别一幅自恃清高的模样,真让人厌烦。”
“难怪,那么多年阿正还是不爱你。”
孟远的手死死的拽着,这阴风似乎要从她的心口里灌进去。刺骨的冷,入了骨髓,又疼得浑身发抖。
“呵”孟远白着脸,低低的笑:“龌龊事?你底气十足,不过是因为我爱他。”她又摇摇头:“不对,是因为他爱你。”
秦愿听到这句话,得意洋洋:“原来你还明白。”
爱情是刻骨毒药,深入五脏肺腑,唯一解药便是死亡。可是孟远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当初她也狠心对自己刺下一刀,可惜还是没有用。
她心底声音终于渐渐清晰,报纸上的白纸黑字现在还能记得清清楚楚。哦,她也可以不爱他的。不必受羞辱,亦不必委曲求全伤痕累累。
“随便你。”孟远说道。
“你说什么?”
“我说随便你。随便你勾勾手指也好,向他撒娇邀宠也好。都随便你,我反正已经跟他离婚。”
说得这么轻松,秦愿心底里就不相信。
“好啊。”于是她说。
孟远紧了紧身上的毛衣,抿了抿嘴嘴从后门进了去。
蒋勘正从前门出来,也没看见那个宝蓝色的身影。他就那么站在门口,国家大剧院门前是一个极大的喷泉,过来喷泉就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大概是到了快下班的时候,路上的人明显比来时多了很多。
他突然想起来无数次孟远混入人群的背影,总是匆匆一眼他便再也找不到。心头便又响起傅家琪恶狠狠地声音:她完全被你毁了。
蒋勘正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支烟,皱巴巴的,还是不知什么时候沈溥塞给他的。家里的阿姨不在,也没人打理,他一套西装竟然穿了好几天。手工定制的东西竟然穿得跟街边路摊货一样。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很呛,年少时一群朋友玩,周恪初玩世不恭撺掇他抽烟。他就抽了一口,也不知道兴趣点在哪里。这么点也没有碰过,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尝尝味道。
周恪初发疯那会儿,烟雾缭绕醉生梦死,人都笑虚了,直说这玩意好。
蒋勘正抽了半根,寡淡得心里发慌。他随手便扔了,又进了去。大厅里人已经散了,他又去后台在门口站了几秒钟,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在干吗?!
秦愿的电话来了,蒋勘正手指一划,“喂”了一声说道:“我现在就去瑜记,你在家里等我。”
秦愿出院后住的地方还是自己在城里租的一套三室一厅,屋子的装修简洁明快。蒋勘正到的时候,吴嫂刚要出门下班,看见他来了,脸上像是舒了一大口气。
“先生,我想辞职。”
“好端端的怎么辞职?”
吴嫂摇摇头:“先生薪水给的高,人也很好,只不过我家里有事来不了。”她也没说其他原因。
蒋勘正见此番情景,再挽留的话也说不出来。吴嫂在他们家做了3年,从他一结婚就开始在临江公寓里照料他们起居。人很好,总是希望他们小两口好好过,可她不知道他们中间有多少波涛汹涌。
“我多给你两个月薪水。吴嫂,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先生……”吴嫂欲言又止,又觉得自己多话,最终只说了:“谢谢您,我走了。”
蒋勘正点了点头,转身正往屋里走,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立马转了身道:“吴嫂,你等等。”
“啊?先生?”
蒋勘正目光微微沉了下来,语气低低地道:“孟远让我替她向你道别。”
听到这句话,吴嫂再也忍不住说道:“先生,太太待你是真的好。晚上吃饭定要为你留着,热了热又热了热,又怕你嫌弃,大晚上又去做新的。早上必定很早起来,你想吃的那些都要备好。你的衣服、鞋子甚至袜子都要自己给你挑着备着。先生,不是我乱说话,这么好的老婆那里去找?我实在不明白,你怎么忍心和她离婚?”
她说完了,蒋勘正听了这些话一时愣住,直直地站在门口,双眼黑得发亮,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吴嫂自识多言,叹了一口气:“先生,我多嘴了,你保重。”
蒋勘正进了门,秦愿的房子其实他还是第一次来。这样的装修风格显然是为了讨傅家琪的欢心。秦愿是离他越来越远了,蒋勘正认知到这个事实之后,坐到了沙发上,眉宇间皱得更加厉害。
他已经二十八岁,因为孟远而筋疲力尽。如今总算脱离苦海得到蒋母隐晦的许可,却已经心思沉沉,尽管手段再高超,也无心再掀起波澜。
蒋勘正闭了闭眼,竟然睡在了沙发上。秦愿回到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情景,高大的男人窝在沙发上,眉头怎么也舒展不开。
桌上是她喜欢的素皱,可惜已经发冷。
她走再近一些,便能听到蒋勘正低哑地声音却恶狠狠地在说:“孟远,你给我滚!给我滚!”
她笑得志得意满,觉得胜券在握,哪知蒋勘正下一句便颠来倒去只剩下一句:“孟远,孟远,孟远。”
秦愿伸手就推了推他。
蒋勘正闻到了一股幽香,他下意识地避开了些,看清楚人之后,又像小时候一样好脾气地问:“小愿,回来了?”
秦愿点点头:“哥哥,你怎么睡着了?你看看,你带来的东西都凉了。”
他站起来,端着粥就要去厨房:“哦,那我去给你热热。”
可是厨房里连个铲子都没有,更别说锅了。蒋勘正又退了出来。
秦愿撇撇嘴,撒娇道:“你也不知道跟我说一下,这样我就能吃到热的啦。都怪你。”
蒋勘正看着她笑的模样,精致的脸,红的唇,妖娆妩媚。
“傅家琪也住这里?”他脱口而出问道。
“他不常来。”秦愿低了头:“到了布桑,他自然要回家住。”
“你们分手吧。”
“什么意思?!”秦愿反问:“为什么要分手?”
蒋勘正捏了捏眉心:“现在的情况是,我跟孟远离了婚,是因为我爱你。你不用打断我,当年我去美国找过你,你不见我,见了也不肯给我机会说实话。我知道你受人掣肘,不过现在我已经有能力。你不用怕,小愿,我问你,你可愿意和我在一起?”
在一起?秦愿心里低低的笑,蒋勘正确实给了她一块糖果,可是她要的去世一块比糖果大很多的蛋糕。更何况,她在傅家琪心上花了那么心思,怎么可能就这么放手?
秦愿一下子就能哭出来,楚楚可怜,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她摇摇头:“太迟了,太迟了。哥哥,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这样做,父母要伤心。”
“妈已经答应,你不愿意是因为喜欢傅家琪?”
“不是,不是。”秦愿擦了擦眼泪,肩膀一抖一抖。
蒋勘正心里就像是裂开来,她当年在他怀里哭得死去活来,让他救她的时候也是这番模样。他连忙伸出了手将秦愿搂在了怀里。
“好了,好了。”他拍拍她的头:“别哭,别哭。我不逼你。”
秦愿窝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蒋勘正吻了吻她的发心,眼里是怜惜的神色。
掌声突然从身后响起,傅家琪带着孟远脸色阴暗地站在门口。
秦愿立马从蒋勘正怀里挣脱开来:“家琪,你听我说!”
“不用多说,我成全你们,分手!”
秦愿这下真的哭出来:“不是的!家琪,我哥只是来看看我,问到你和我的情况,看我太伤心才抱的我,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的,不信,你问他!”
“是么?”傅家琪笑笑。
秦愿扯扯蒋勘正的手,示意他说话。
蒋勘正不知为何,第一眼就看见孟远一张苍白的脸。耳边响起秦愿连气都不带喘的谎话。他慢慢地点了点头:“对,我们什么也没有。家琪,你应该相信小愿。”
“你相信么?”傅家琪转身问孟远。
三双眼睛直直盯着孟远,她苍白的脸好像又淡了几分,只听她略略启了启唇:“呵,相信啊。”
“分手。”傅家琪耸耸肩,立刻下决定:“孟远,等我拿了曲子,咱们走。”
他说完便进了一间房间,秦愿狠狠地瞪了孟远一眼,冷笑一声,转身跟着傅家琪进了去,从里面“咔哒”一下把门反锁了。
等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房外就已经只剩下了孟远和蒋勘正。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是出差,所以没有更新,昨天尼玛弄了半个小时,从电脑转战到手机也没有登上后台更新……现在我已学乖,早上七点就放存稿箱!看你还抽抽!
美人们,到下周四之前我要更新两万字,所以你们懂的……有一天总要双更的……
官配(高干) 第26章 chapter26
孟远身上的那件宝蓝色的毛衣显得她脸色比以往白了好多。房间里传来大吵大闹的声音。傅家琪在恼怒地喊:“你给我让开。”秦愿幽幽的啜泣声也接着传了出来。
蒋勘正直直地盯着孟远,他的眼神幽深一片。孟远感受到他如炬的目光,微微垂了垂头。她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似乎是不想见自己。站在那里,连一眼都没有看他。蒋勘正哼了一声,开口:“进来。”
孟远没有动,听到这句话倒是抬起了头,她远远地望了蒋勘正一眼,摇摇头说道:“我先走。”
她看到了桌上瑜记的素粥,又看了眼一身西装玉树临风的蒋勘正。转身就走。
一见她走开,蒋勘正就像从前那样,心底又冒起一团无名之火。想起她那夜在蒋母那也是,道了个歉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转身就走。蒋勘正脸上寒意四起,死死地盯着孟远的背影,喊道:“孟远,你给我回来。”
孟远仿佛没有听见这句话,步伐愈发地快,很快就消失在了他视线里。
蒋勘正一刻都没有耽搁,立马拔腿追了上去,终于在电梯口,一把拽住了孟远。
“你没见我说话?!”蒋勘正的力道很大,孟远的套头毛衣一下子就被他扯下来,露出了刀削一般的锁骨。肌肤暴露在十月底的空气中,立马冒起了小疙瘩。
孟远终于抬头看他,那一眼,蒋勘正心里生出无数的情绪,一个恍惚,松了手。孟远理好自己的衣服,盯着他反问:“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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