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欣欣向荣
文帝早记不清自己瞧过多少女人的身子了,应该说,只要送进他龙帐的女人,都是这般赤着身子的。
文帝以往反而觉得,女人还是穿上衣裳好看些,便是自己那些被称为佳丽,佳人,美人的嫔妃,脱了衣裳也大为失色。
或许天下男人都中意含羞带怯,遮前遮后的女人,觉得这是女人应该有的情态,但他偏觉得这样的女人假,还有什么必要害臊,尤其他的嫔妃,她们生来就是为了取悦自己活着的,为了取悦自己,她们甚至自己偷偷瞧春,宫,习学媚,术,为的就是能在龙榻上伺候的自己龙心大悦,所追求的不过是维持她们富贵荣华的生活和家族地位的显赫。
只不过法子用错了,每个上来都是遮遮掩掩含羞带怯,就算他下再黑的手,也没人敢反抗他,久而久之,文帝在房,事上的手段就越来越狠辣,虽说不至于把嫔妃折腾死,真要是他不痛快了,幸上一宿,估摸养些日子是必要的。
相比之下,对于武三娘他还真算手下留情了,可显然三娘不是这么想的,文帝心里异常清楚,三娘跟他宫里那些嫔妃每一个都不一样,自然,如果一样他也不可能这么惦记着了。
不一样的地儿,说白了就是三娘多了股子不怕死不吃亏的劲儿,即使身处弱势,也非得跟自己较劲儿,殊不知她越较劲儿,越触动了文帝自开荤一来,心里那根儿痒痒了快二十年的弦。
尤其此时,三娘赤白着花朵儿一般的身子,本该柔柔弱弱逆来顺受,这会儿却胆大包天的骑在他身上,文帝可以想象,如果这件事让满朝文武知道,那些脑袋僵化的老头子,死读书的酸儒们,不定又要死要活的了,但文帝现在却兴奋的不行。
这样的三娘,虽j□j却丝毫也不畏缩,骑在自己这个皇上身上,骑的理所当然,还有她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光亮,令文帝想起夏宫里日头下的湖水,看似晶亮却深不见底,你就闹不清,她心里到底琢磨的什么呢。
有生以来,第一回文帝瞧不透一个人,就是这个勾他魂儿的小丫头,不,应该说小妖精,文帝这会儿不觉得三娘像小母狼或是小狐狸了,他觉得,她定然是山里头幻化出来,专门摄取男人阳气的精怪。
但他却不想治她的罪,相反,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有这种想法儿的文帝,根本没一点儿反抗的意思,除了呼吸越发粗,重。
这也不能赖他,刚弄了一半,给这丫头硬生生斩断不说,这会儿还坐在他身上,透白的身子连肚兜都给他扯了去,那修长的颈儿,娇挺挺乳,儿,软柔柔的腰,郁葱葱芳草下粉嫩嫩湿,哒,哒,九曲回肠的桃花源……
文帝能忍住已经相当不错了,他的目光划过三娘的身子,越发深邃难测,他的声音更变得有些低沉黯哑,听上去紧绷的,仿佛快要断了的琴弦:“三娘想与朕玩甚么花样儿?”
三娘在心里琢磨妩媚*该怎么笑来着,然后,对着文帝又笑了一个,其实三娘现在的状态,无论怎么笑,在文帝眼里都是媚笑,所以,她纠结这个着实有点儿多此一举。
但为了达到最后的目的,三娘还是力求过程能完美,她拽了拽手里的腰带,心里有些不满,这腰带虽算结实,那是针对自己,对于这个死变态的皇上来说,三娘觉得远远不够,她可是听说,皇上自幼读书骑射都挺牛的,说白了,就是这变态力气大,这一点在过去两次给他奸的时候,三娘万分惨烈的领教过了,所以,这一回让她逮到机会,绝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想到此,她忽然丢开了手里的腰带,跟文帝说:“万岁爷,不如今儿晚上三娘陪您玩个官兵捉强盗的游戏可好?”
文帝眼里闪过明显的兴味:“哦,怎么个官兵捉强盗?”三娘指了指他:“您虽然是万岁爷,可三娘是小女子,所以您得让着三娘,三娘当官兵,万岁爷当强盗。”
文帝听了忍不住低声笑了一声:“这倒新鲜,如此,朕就当一回强盗,然后呢,怎么捉强盗?”
三娘道:“奴家捉了强盗可得先捆起来,若捆的疼了,万岁爷可不能恼。”
文帝不怀好意的笑道:“只官兵伺候的强盗舒坦了,强盗自然不恼。”他倒是进入角色挺快的,三娘扬起嘴角,笑的分外灿烂:“强盗大爷放心,指定把您伺候舒坦了。”
三娘心里话儿,伺候的舒坦不死你,文帝觉得,自己理解了游戏规则,十分主动的抓起自己的腰带递给她:“那就快些捆吧!”
三娘却丢开腰带道:“这个不成。”说着,一伸手从床里侧下头的抽屉里拿出三条异常结实的麻花绳子来。
说起这绳子还得说柳婆子,自打知道三娘要绳子是为了跳着玩,觉得外头拴马的绳子不像个姑娘家玩的物件儿,就寻了皮子碎料裁成细条,裹着颜色鲜艳且结实的绸布编成了绳子,既好看又结实,也趁手。
三娘见了喜欢的不行,柳婆子见她喜欢,便多编了几条给她替换着玩,三娘平日跳的那条就挂在院子墙上,剩下这三条,三娘时常把玩,就放在了床里侧的抽屉里,哪想到今儿正派上用场 。
文帝先头还真当她也就意思意思,捆一下得了,没想到她拽出这样的绳子来,而且,不止一条儿,这便不说了,再说,她这捆法儿。
三娘知道,如果死变态不配合,打死她也捆不上,所以,她还低头安抚的亲了他一下,柔着声儿道:“万岁爷可是答应人家了,不许耍赖,把手举过头顶。”
文帝其实想说捆强盗没这么捆的,可又一琢磨,真当强盗那么捆,还有什么意思,然后配合的举高手。
三娘却先把他身上的衣裳给扒了,这厮每次生奸自己的时候,没见他脱过衣裳,说句糙儿话,就把她当成个脱了裤子就能干的那种,这让三娘非常不平衡,所以,三娘得手之后第一件事就把这个变态皇上给扒了个清洁溜溜。
文帝倒没反抗,而且挺配合,估摸是想这么着,一会儿三娘伺候起来更方便,不过三娘那绳子一捆他的手腕,文帝便有些意外,她捆的手法儿绝不是玩游戏逗乐子的捆法儿,是下死力,就怕他挣脱的捆法儿,而且打都是死结,捆了他的手之后,还怕他挣脱,绳子另一端翻下去捆在了床栏杆上,然后是脚,两只脚是分别捆的,成大字型,栓在了床两边儿。
捆完了,三娘累的出了一身汗,她刚摸了摸额头,就听死变态说话了:“现在强盗已经捆好了,官兵是不是该上了?”
三娘顿时来神儿了,费了这么半天劲儿,等的不就这会儿吗,三娘倒也不客气,一撇腿又骑在了文帝身上。
文帝忍不住哼了一声,因为这丫头正坐在他下头的龙根儿上,这半天就看着三娘光着身子来回折腾了,他家兄弟本来就饿着,这会儿弄的早就垂涎三尺,挺着脖子等着了,三娘这一屁,股坐下来,要是做正了还好,可偏偏她没坐正,就这么硬生生坐下来,文帝疼的能不哼哼吗。
他一哼哼,三娘忽的发现自己忘了一个地儿,这变态一会儿真让自己折腾怒了,张嘴一喊,窗户外头可都是他的人,进来准没自己甚么好,就算没自己的好儿,也得先把这变态折腾够本了才划得来。
想到此,三娘抬了一下屁,股,磨了两下,身子俯下在文帝身上蹭了蹭,磨蹭的文帝又燥又热,三娘还觉不过瘾,低头亲他,并且把自己的舌,头送进了他嘴里……
自打刚给三娘这么亲了一回,文帝就上瘾了,这会儿好容易她乖顺起来,好好品尝了一番滋味儿……
三娘给了甜头之后,在他耳边小声道:“跟万岁爷说好玩游戏的,可奴家还是怕,若一会儿万岁爷一恼起来,叫人进来,奴家可怕的紧呢。”
文帝心里知道,这丫头又要耍把戏,不过他倒挺乐意配合:“那三娘说该如何?”
三娘又亲了他的嘴一下说:“三娘若冒着大不敬之罪,堵上万岁爷的龙口,万岁爷可恼不恼呢?”
文帝低笑了一声:“今儿也由着你便是。”
三娘大喜,利落的寻出几块自己的帕子,团结实了,直接就塞进了文帝嘴里,然后她打量文帝现在的造型,差点没仰天长啸,这可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只要你好色,就算你是九五之尊的皇上,今儿晚上落在老娘手里,狗屁也不是,让你奸老娘,让你虐老娘,让你欺负老娘,让老娘疼,死变态,这会儿咱们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看老娘整不死你……
三娘 第19章
基本上,三娘前世就是一女王,偏偏穿越在倒霉孩子武三娘身上,且一上身就给死变态又奸,又虐,又欺负的,想反抗吧,自己是又没地位又没力气,说白了,就是个等着挨欺负的主儿,差点儿,没把三娘憋屈死。
憋屈了这么些日子,好容易今儿晚上让她逮着机会找补回来,三娘已经暂时性的失去理智了,忘了这里是万恶的旧社会,给她捆在床上,身不能动,嘴不能叫的男人就是这个万恶旧社会最大的老板,这会儿她痛快了,过后大老板动动手指头,恐怕她想死都没这么容易。
三娘前世的好友弯弯就说,三娘这性子虽然算得上有勇有谋阴险毒辣,可就一点儿不好,容易冲动,一冲动起来智商都在负值以下的水准,所以说,弯弯实在很了解自己这个闺蜜。
三娘现在就是找死,可她不觉得,她现在觉得分外舒爽,甚至,在她脑袋里还划过了小学写作文时经常用的几句词儿,给变态皇帝欺负的时候,她觉得我的世界,草也不绿了,花也不香了,连颜色都变成黑白的了,可现在是草也绿了,花儿也香,颜色也变得五颜六色起来,总之一句话,心情好到暴,好到就算没大笑,嘴角也忍不住往上直抽抽。
然后,她乐够了之后,又发现一个不好的地儿,就是死变态的眼睛,文帝的眼睛深邃犀利,给他这双眼睛盯着,三娘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得遮上才行,不然太有压力。
四下找了找,没找着合适的,最后扫到了自己的肚兜,三娘想都没想,拿过来,直接把文帝的眼睛遮上了。
文帝也不傻,这会儿终于知道,貌似这丫头想玩的游戏不是那么很妙,不过,文帝还是不信她敢把自己怎么样,这天下敢把他这个皇上怎么滴的,根本没有,更何况,武三娘一个弱巴巴无依无靠的孤女,所以他仍是非常沉着,可当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他身上,并在他身上游走的时候,文帝不觉脊背发寒。
即使看不见,多年的经验他也知道,贴在他身上的东西是刀,或者可以称为匕首,那冰凉的刀锋从他胸前开始渐渐往上,在他的脖颈上划过,然后,他感觉三娘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耳边儿,接着,是她虽仍然保持柔弱,却明显不怀好意的声音:“万岁爷,您说这强盗捉到之后,咱们是不是该行邢了啊!”
然后又听她含糊嘟囔了一句,文帝没听太明白,仿佛是:“也不知道在这里强,奸是种什么罪过,算了,我说了就算,就判你千刀万剐,执邢人武三娘,万岁爷,您说我是该从哪儿开始剐好呢,哦,我忘了,强盗是不能说话的,既然是你下头的兄弟犯的罪,不如就先找罪魁祸首好了。”
文帝只觉头皮发炸,因为那冰凉的刀锋,沿着他的脖子,胸,肚子到了龙根儿哪里,这丫头不是跟他玩真的吧。
文帝扭动了两下,力气大,扭的床榻咯吱咯吱跟着晃了几下,武三娘倒乐了,凑到他耳边道:“万岁爷,还是省点儿力气得好,这可才开始呢,咱们还有一宿的时间,您现在就耐不住性子,往后可怎么熬,或者,您是想晃的声儿大了,把外头的人招进来,想必您也知道,您越晃悠的声儿大,外头的人越认为您龙心大悦,谁敢进来打断皇上的好事儿,不是找死吗。”
文帝忽然发现,自己是真小瞧这丫头了,他还清楚记得,当初选秀被他羞辱的无地自容回去上吊没成的武三娘。
其实三娘远没丑到让他口出恶言的程度,但那时候赶上自己心情正差,武三娘还不知道那根儿筋儿抽错了,穿了一身花里胡哨的衣裳,就这么撞上来,虽说自己也有些不厚道,但武三娘作为一个世家闺秀,如此没有眼力劲儿也是亘古少见,可见在武府无人教她最基本的人情世故。
比起选秀时候的武三娘,现在的三娘简直就是天地的差别,她不仅聪明灵动,对自己周围以及她身边这些奴才婆子的性子,知之甚详,她能精准把握住他们的心思,聪明的有点儿超乎寻常,但这种聪明劲儿偏偏没用到正地儿上,用在了这里,不得不说,又有点儿莽撞糊涂。
莫不是真让自己折腾狠了,才出此下策,她是想折腾自己解解气呢,还是真起了弑君之心,文帝想到此,忽然记起来,她毕竟是武家的人,她爹她娘她两个姐姐,说到底是死在自己手里的,如果她学越国勾践卧薪尝胆,等的就是这一刻报仇,自己可不死定了。
文帝正有些后悔,忽的感觉,他下头的龙身给一直温暖的小手握住了,然后开始上下移动……三娘的手温软如绵,弄的文帝舒服非常。
文帝一爽了,又觉自己先头的想法是错的,哪有要报仇还这样的,莫非真跟他这儿玩游戏呢,可就在文帝几乎,马上,就要到达极乐的时候,忽然小手停了,不仅停了,还死死堵住了出口,文帝这个难受就别提了,上不来下不去。
等他好容易缓过来,那双小手又开始动了,如此往复,不下七八回,把文帝折腾的,除了喘还是喘,跟得了哮喘似的,一张脸憋得紫涨通红,不过就算这样,他的脸也比他家兄弟幸运多了,他家兄弟快给这丫头玩残了。
文帝长这么大,就没遇上过一个女人敢这么折腾的,其实就算敢这么折腾的,也没人敢折腾他,毕竟人人都怕死,其实武三娘也怕。
武三娘折腾了大半宿,折腾的文帝跟得了气喘似的,身子扭动起来,床榻咯吱咯吱跟着响了半宿,在窗户外头伺候的人,正是陈二喜跟孙嬷嬷,两个都是宫里头看惯这事儿的老人儿,却都有点儿不知道说啥好了,就算万岁爷稀罕武三娘,也没这么稀罕的,先头还能听见一两声笑,后来就剩下咯吱咯吱床榻摇晃的声儿,伴着万岁爷的粗,喘,这都响了半宿不见消停,这么下去可有伤龙体。
再说,陈二喜也真怕一会儿那床不结实,咔嚓一下摇晃散了,可不完了,在孙嬷嬷眼神的威胁下,陈二喜小声的咳嗽了一声,那意思是提醒一下万岁爷,这事儿可伤身,就算再稀罕,还有以后呢,没得一宿就非折腾够了不可。
他这小声咳嗽没提醒皇上,反倒把武三娘给提醒了,武三娘这会儿终于想起来,自己现在这么做可是找死,这会儿是爽了,天儿早晚有亮的时候,她横是不能把变态弄死在这里,如果变态不死,回头死的可就成了自己。
理智在陈二喜咳嗽一声中回来了,接下去要干的事儿,武三娘是真没勇气干下去了,她害怕了,这一害怕,手就有点儿抖,她一抖,拿在手里的烛台一歪,烛油正滴在文帝下头的龙根儿上,那龙根儿给烫的直抽抽,文帝也跟着直抽抽,并且哼了两声,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总之挺纠结。
本来,文帝还以为武三娘又想出什么新法儿来折腾自己了,哪想到他今儿晚上的酷刑结束了,武三娘急忙把烛台放回去,看着被自己折腾了半宿的变态,琢磨着现在哄哄他还有没有用。
别管有没有用,也的赶鸭子上架,虽然这么想,武三娘还是没敢放开文帝的嘴,她是怕自己一松开,这变态张嘴一个来人,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所以,她的先要个保命符。
想到此,她侧身半躺在文帝怀里,腻乎了一小会儿,觉得过度的差不离了,在他耳边道:“万岁爷,三娘今儿晚上这个游戏新不新鲜?”
文帝虽然给折腾的不善,可这会儿听见她明显心虚怕死的声儿,忽然就想乐了,您说这是不是个欠虐的变态皇上,而且,的确挺新鲜的,虽然他不想,也不可能再来第二回了,至少在他身上不能让这丫头再这么折腾,至于自己怎么折腾,那得另说。
所以,文帝还是微微点了点头,一看这变态还有反应,三娘顿时满血复活,忽然想到现代的时候,有些男的不就喜欢这个吗,越折腾越舒坦,没准这变态也是一个,自己这一折腾正折腾到他心里头,不过还得确认一下,关乎她的小命呢。
想到此,又腻乎着问:“那万岁爷今儿上可不能怪罪三娘?”
文帝略顿了顿,又点点头,三娘才半信半疑的,先把他眼睛上的肚兜弄下来,再把他嘴里的帕子抠出来,拿在手里,那架势,仿佛只要他一喊,就直接堵回去。
文帝其实想笑,就是有点笑不出来,给武三娘折腾的两颊都僵了,缓了半天才缓过来,缓过来第一句说的是:“你打算这么捆着朕到什么时候?”
三娘急忙又给他解开了四肢,然后老老实实的跪在床榻一角,刚折腾自己的精神头,影儿都不见,看上去就跟个受了委屈认错的小媳妇儿一样,弄过的文帝都觉的,不是自己弄错了,刚心黑手狠折腾自己的另有其人。
到刚头,文帝最想的事儿是她按在身下折腾回来,可给这丫头折腾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应该说,没给她折腾残了,他就得认便宜,可奇怪的是,文帝并不像把她治罪,有那么点儿舍不得。
这丫头能软能硬,能屈能伸,这么有趣的女人,要是给他杀了,去哪儿再找一个可就难了,他一伸手:“还愣着做什么,伺候朕更衣,快到了早朝的时辰了,朕可还得回宫呢……”
三娘 第20章
三娘眨巴眨巴眼,顿时就明白过来,自己死不了,不禁死不了,这死变态的皇上也不会降罪自己。
其实细想起来,自己也没把他怎么滴,捆起来可以理解为情趣儿,至于别的,没准正中这死变态的下怀,皇上怎么了,记得谁说过,虐待狂一般也都是个受虐狂,这变态大概就属于这种。
想到此,三娘彻底缓过来了,不过也懂得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异常温顺的伺候文帝穿衣裳,穿衣裳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扫了眼下边儿,三娘都替这变态疼的慌,本来怒目睁睁挺神气的龙根儿,这会儿低头耷拉脑不说,仿佛还有点儿抽抽儿。
三娘抬头瞧了眼帐子里的明烛,这真不赖她,她是这么想来着,可当时真想罢手,哪想手一抖,蜡油就滴了出来,再说,就算滴了蜡油至多也就疼一疼,也不会死人,听他哼的那两声儿,三娘觉得虽然有疼但也爽啊,痛并快乐着,这才是极乐的至高境界,所以三娘略愧疚了一下下之后就丢开了。
所以,后来文帝伤心以后跟邹瑞胡言乱语说过一句:“天下唯三娘是个最薄幸的女子。”把老邹瑞雷的够呛。
当然这是后话,且说现在,文帝收拾收拾,怀着又疼又爽加依依不舍的心情起驾回宫了,至于走就甭想了,文帝下半身虽说无碍,可到底伤着了,不走道还成,一走生疼,没走几步就受不了了,让陈二喜找邹府要了顶小轿儿抬出邹府大门,马也甭想骑了,坐着宽大的龙撵回的宫。
这一路,陈二喜是心惊肉跳啊,他伺候万岁爷的年头可不短了,说句糙话儿,万岁爷拉什么屎,他都一清二楚的,更何况,这可是龙体。
万岁爷勤于骑射,身子骨一向健壮,除了万不得已,一般都喜欢骑马出行,可今儿从出了门开始,又是软轿又是龙撵,而且,扶着万岁爷的时候,陈二喜能明显感觉到万岁爷走道有些不跟劲儿,可你要说伤着哪儿了,不能啊!
这半宿他跟孙嬷嬷眼睛都没敢闭一下,就在窗户外头伺候着呢,那里头的床榻咯吱咯吱摇晃了半宿都没消停,莫不是万岁爷太稀罕三娘,一下子幸大劲儿,伤着龙腰了,可瞅着又不像,度万岁爷的神色,心情甚好。
陈二喜这百思不得其解啊,文帝散了早朝,他还在琢磨呢,直到皇上吩咐沐浴,他急忙嘱咐顺子,一会儿仔细瞧瞧万岁爷身上可有什么伤没有。
顺子得了嘱咐,伺候文帝沐浴的时候就特意留意了,可他留意半天,啥也没瞧出来,要说有点儿不对的地儿,就得是万岁爷的龙根了,貌似这也不能算毛病,昨儿万岁爷可是去了邹府,如今这乾清宫里伺候的,谁还不知道,万岁爷惦记着邹府里的武姑娘,三天两头折腾的事儿都没绕过那位姑娘去。
可想而知,昨儿夜里定是幸了那位姑娘,惦记这么些日子,好容易出了回宫,兴致上来,折腾的狠点儿也在情理之中,所以顺子出来就跟陈二喜这么说了。陈二喜本来也是这么琢磨的,这一下才算放了心。
可文帝却纠结了,给三娘折腾这半宿过来,爽是爽,可真有点儿扛不住,进而产生了一种类似纠结的情绪。
你说馋吧,馋,一想起那丫头妩媚的身子,灵动的性子,恨不得立马把那丫头按在身下,可想起那丫头千奇百怪的手段,又真有点儿发憷,真成了玫瑰花好看刺儿却扎手,可要是拔了刺,又怕失了乐子,可不拔,文帝就琢磨,这回是那丫头胆儿怯了,才半截收手,下回那丫头要是再想出个什么招儿来可难说了,*乃是乐事,在帐中折腾折腾由着她,可动刀动枪的就不美了。
而且,那丫头的性子他着实有点儿把握不住,想起昨儿夜里,她手里那把匕首,要是偏一偏,自己的龙根上挨一下子,可不成了二喜了,以后自己就算有心也无力了。
另外,文帝还想到一件事,在邹府毕竟不是常事儿,到了今儿,文帝是彻底不跟自己较劲儿,就算武三娘是他一向厌恶的武老头的亲闺女,也没妨碍她给自己带来的刺激跟乐子,也不知是不是造化弄人,选秀那会儿死活看不上的丑丫头,这会儿在他眼里,就怎么看怎么稀罕了,稀罕的实在撂不下。
既然撂不下,他一个一国之君,多养一个女人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即是武家的女儿,不进宫就是了,养在外头,等自己以后腻烦了,也好发落处置,总在邹府也不大妥当,自己这成天上朝,处理政务的,邹府毕竟有些远,自己去一趟说得过去,若是常去,恐要引来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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