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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成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碧落浅妆
接下来的“审讯”流程很简单,自然不会是如尤泥所想的那般,将她关到牢里去,其实就那场打斗而言,她不过是个最初受害者,请她回警局还不就是想让她解释清楚情况,可偏偏这女人脑回路不太正常,硬是搞出个“袭警”的名头来。
所以,当未亲自参与混战的张倩被她家老公接走之后,尤泥便一个人留下来接受警察哥哥的“盘问”,孤苦又无依的。
“名字。”警察哥哥面色严肃,拿着本儿准备做记录,每开口说一个字,那高高肿起的脸颊便更痛一分,对眼前害他毁容的女人就更是没好脸色。
“我、我——”小姑娘紧张地结结巴巴,半晌硬是没能憋出一个字来。
“问你叫什么名字!”警察哥哥大吼,引得众多同事再次纷纷侧目,成功将本就紧张的小姑娘吓得一颤。
“我、我想打个电话——”她嘤嘤地边哭边说,小模样怪可怜。
她要打电话,又不是没有人身自由的死刑犯,总不能真的就一直铐着她吧,只能开了手铐,众目睽睽之下,就见她怕疼地摸了摸自己被箍出痕迹来的手腕,然后泪眼蒙蒙地望了眼四周,最终又将无辜的眼神落在了面前黑着脸的警察哥哥身上。
“我的包儿呢?”她手机在包里。
警察哥哥恨瞪她两眼,她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执拗地望着他,也不哭了,反正就是一副‘你不给我包我就不转眼’的无赖样儿。
没办法,警察哥哥眼神睨了眼她左前方的桌子,尤泥顺着他的眼神一看,圆满了。赶忙去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取出手机就迅速拨电话,动作急切不失熟练,显然是从小就做惯了的。
她小心翼翼地握着手机,水润润的眼珠儿咕噜噜直转,想着该用怎样的话来哄哄她小姨,让她小姨‘不计前嫌’,来将她救出这个‘魔窟’——
电话通了,她也不怕在那么多人民公仆面前丢人,捧着手机,吧啦吧啦就是一通惨绝人寰的哭诉,活像是个受了:你打啊,你继续打啊,看有谁会来帮你这小造孽的祸团团!
尤泥有点发狠,咬着唇恨恨瞪了警察哥哥一眼,又装模作样地去摸手机,白嫩嫩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来划去,像是在思索着下一个该给谁打电话——
咳,真是个作死的小可怜喏,她又哪里还有其它的办法?手机里除了她小姨,就只剩下傅云的号码,可傅家哥哥好死不死地“犯病”了呀,她被送进局子里,傅云都还推波助澜了一把,你能巴望着人家来救你出苦海?
做梦!
手指尖儿左划又划,嘿,最终还真让她想到了办法:最近正与她打得火热的顾少爷!
她是不知道顾宸的电话号码的,可人家是响当当北军总副院长,她是个不管事的不知道,与她一同待在局子里的同事知道呀,询问之下,总算是得了号码,小可怜郑重其事地拨出去了——
话说,那日与只小野鸳鸯在办公室春风一度之后,整整一天,顾少爷走路都是飘的——下盘不稳。
经此一非典型性野战,顾少爷深有顿悟:金枪不倒的好身体,那绝对是床上风流的本钱!
为了日后与那只“天赋异禀”的小野鸳鸯性福美满,顾少爷下了血本:老子闭关不出!着力研究床上“金枪不倒丸”,誓要将你个小娇娘们儿干到大哭求饶!
于是,当斗志昂扬的顾少爷正在与“金枪不倒丸”奋力搏杀的时候,扰人的手机铃声响了,本着“干大事者不接电话”的原则,顾少爷随手就将电话切断了。
可那幽幽的电话铃声像是与他杠上了,一次又一次响起,鬼使神差的,顾少爷就是觉得,那铃声特别像某只小野鸳鸯的叮咛,娇娇颤颤,又喋喋不休的,这么一想,他便大发慈悲地接通了电话,声音肯定还是不耐烦,“有屁放。”
电话那头的小烂泥巴被他四个字堵得一愣,心想,怎么顾副院长那般骄矜一人儿,也说出跟黑脸警察哥哥一样粗俗的话?
却现在大事要紧,她也没心思纠结粗俗不粗俗的了,捧着电话,小心又谄媚的,声音娇滴滴夹杂着点可怜,“顾副院长——”
要哟喂呀,那婉转绵长的音儿给绕得,经过电波,传送至电话那头的顾少爷耳,险些没将他握电话的手给烫着!
却,他还没来得及从如此巨大的冲击回过神来,电话那头紧接着便是一阵上气不接下气的哭诉,悲惨又无助的,硬是将顾少爷一颗金刚心给绞得一缩一缩的。
顾少爷是没有见过那厮夸大事实的好本事的呀,此刻听她这么一通哭诉,只当她生命遭到了威胁,哪还有心思搞个什么鬼药丸?风风火火地套上外衫,上了他那辆风骚无比的兰博基尼,扑哧扑哧飞速朝着警局赶了——
要说事儿也真是赶巧,那厢尤曼一时生气挂了小烂泥巴的电话后,又开始隐隐不忍起来,知道那是个依赖死她没主见的,总不能真逞一时之气不管她死活吧,于是便拨通了傅家哥哥的电话,朝着电话那头直接开口,“你家小祸害在警局被人给打死了,别想着老娘会去替她收尸!”
电话那头的傅云受不住这般恐怖生猛的刺激啊,脑海浮过那团小烂泥巴的凄惨死状,哪里还能坐得住?利落上车,不要命地朝着警局赶——
作者有话要说:
1110章
“吱——”
骚包小跑销魂的刹车声在警局门口响起,驾驶座上的顾少爷一顿,看着前方迎面而来险些跟他撞上的黑色迈巴赫,脸色不怎么好看。
却现在赶着救人要紧,他也没能顾及那么多,下了车,对面那辆车上也下来一人,一身帅气军装,肩章上一枚刺目金星,面色挺冷,那人一手严肃地背在身后,先他一步进了警局。
暗骂一声,顾宸也进去了,刚刚踏进警局,便看到一只可怜见的小野鸳鸯正规规矩矩坐着,眼巴巴望着门口,蹙着眉,小模样挺忧伤。
看见他,局子里望穿秋水的小姑娘有动作了,撒开脚丫不要命地朝着他跑来,她身侧肿着脸的警察哥哥按都按不住!
见她那副仿佛他就是她全世界的依赖样儿,顾少爷一颗心给绞得,形怪状,最终只化作一个个柔软泡泡,吊在心间荡啊荡……健壮有力的双臂一张,顾少爷脸上帅气的笑意异常晃人眼——
却——
“哥哥!”小姑娘一声满怀希望的叫唤,像一把尖刀,噗噗噗将他心的软泡泡给瞬间戳爆。
被那军装男人截胡了。
“哥哥!你病好了吧?好了吧!”小烂泥巴手脚并用吊在军装男人身上,担忧又急切地直问,生怕她家哥哥病还没好,再来给她落井下石一脚。
一听她开口就提到他的“病”,傅云脸色更冷,单手将她从身上提下来,恨不得转身就走。
是的了,他有病,医生都验证了的,说他是“间歇性人格分裂症”,简单点来说,那就是神经不正常,情绪反复无常,俗称:精神病。
可他知道自己正常得很,只要避开刺激源,他就不会有事,就不会发病地将这团小烂泥巴当成祖宗似的供着,刺激源是谁:尤曼。
这还得从傅老爷子说起,老爷子就傅云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傅夫人红颜早逝,傅家哥哥打小就没了娘,老爷子也一直没说再娶,爷俩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可突然有一天,老爷子带回一妖精似的女人,说要娶她,模样挺决绝,这都不算什么,傅家哥哥也不是不懂事的,可偏偏那女人都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了,而那肚子里的种还不是他老傅家的!
年仅十三岁的傅家哥哥,一颗纯洁的心灵自那一刻开始扭曲了……
后来两人真结了婚,傅云那妖精似的后娘叫尤怜,当真人如其名,好个我见犹怜,把傅老爷子迷得三魂五道的,可那妖精也是个命薄的,最后难产而死了,只留下个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妹妹”!
傅老爷子大恸,决心不再娶,专注仕途去了,留下十多岁大的傅云照看着刚出生的“妹妹”,每次一听见那团白嫩嫩的肉坨坨咿咿呀呀地哭,傅家哥哥就开始心理阴暗:祸害!祸害!
整整十三年,小祸害慢慢长大了,傅家哥哥从来不正眼瞧她,当她是死的,这样的情形在尤曼第一次前来傅家时发生了改变。
话说尤家一门也尽产葩,凡是女人,均有这么个‘爱吃男人’的怪病,在尤曼看来,自家姐姐哪里是“难产而死”的?分明就是嫁给傅老爷子后没能好好‘进食’饿死的!她恨死姓傅的了,所以当她前来要接走自己小侄女儿的时候,遭到了小侄女儿的拼死抵抗,自然就火冒三丈——
尤泥与她小姨的第一次“开战”就始于她十三岁那年,当傅云赶回家时,就看见小祸害哭得凄凄惨惨,跟个女人拉扯不清,那哭哭啼啼的声音,像是钢钻,生生在他心钻出了一个巨孔,好了,接下来的事情便很简单了,傅家好哥哥的形象诞生了……
从此以后,只要是尤曼一对那小祸害冷言冷语,动手动脚,傅家哥哥就不受控制地圣母上身,平日里对那小祸害的冷硬模样荡然无存,恨不得当她心肝宝贝似的往死里宠,等到清醒过来之后又懊悔不已,生生将自己搞出个“精神分裂”的名头来!尤其是当小祸害十六岁时,两人不清不楚地滚到床上去之后,后来的事情,就更说不清了……
这么多年,尤泥也得出了一个结论:她家哥哥对她不好时,那就是犯病了,对她好时,那就是病好了,她这个“重病检测器”可比医院的高科技有用多了。
就像此刻,他没有吼她,也没有冷冷地瞪着她,她就知道,她家哥哥的病一定是好了。
小祸害挺欢喜,得意地望了那厢肿着脸的警察哥哥一眼。
先前受了尤曼的电话刺激,傅云又犯贱地来替她擦屁股了,程序很简单,直接给局长一个电话就解决了,然后就见小祸害欢欢喜喜地跟着她家哥哥出警局了。
警局门口,一直被当做透明空气的男人终于得到了她一个正眼。
“顾副院长,你真的来了呀!”小祸害是个没眼力劲儿的,看不见男人黑如锅底的脸色,惊喜出声。
顾少爷气得发抖,恨不得一伸手掐死眼前这小不死的女人。
小不死的女人脱离苦海很开心,抓着她家哥哥的手就开始介绍,“哥哥,这是我们医院的顾副院长,他、他是个好人。”语毕她害羞地笑笑,是想到他曾经“舍身”帮了她。
好人……好人!
顾少爷脸色由黑转红,气得。
好人?他看是“奸夫”吧!傅家哥哥睨了身边含羞答答的小祸害一眼,心冷笑,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终于伸出,将手捏着的一个东西顺手塞进身侧女人的怀里——
“唧——”一声尖锐的长叫,把个故作娇羞的小姑娘吓得一跳,却是傅哥哥手一坨黄澄澄的东西按在了她胀鼓鼓的胸上,发出一声诡异的惨叫。
尤泥手忙脚乱地逮住那东西,凑近一看——是只猥琐的小黄鸡。
“送你的玩具。”傅哥哥一本正经地开口。
“谢、谢谢哥哥。”小泥巴谄媚又尴尬地笑笑,脸羞得通红,胸前被他那么大力一按,还有点痛咧。
傅云不想理他,朝着面前看傻眼的顾少爷伸出了友好之手——
“你好,顾副院长。”
顾少爷有点愣,这军装哥们儿脑子不大正常吧?送那种小孩子的东西给自己的妹妹?还表现得跟皇帝施恩赏赐小奴婢似的,偏偏那小奴婢她还欢欢喜喜地收下了!
顾少爷想,他今儿是遇上神经病了,得,爷不跟神经病一般计较,帅气一伸手,一句大气的“你好”还没说出口,人家手已经若无其事地放下了,他伸出的手就僵硬在半空——
“拉链没拉好。”傅家哥哥板着脸面色严肃,语不惊人死不休。
顾少爷又是一愣,条件反射地伸手就要去拉自己的拉链——
“唧——唧——唧——”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响起,顾少爷手一抖,硬是将个原本严丝合缝的拉链给搞坏了,前门大开!
小烂泥巴手忙脚乱地想按住手失灵惨叫的小黄鸡,慌得不得了,求救地望着她家哥哥。
“按住它叫的那里。”傅家哥哥淡定地指挥。
小烂泥巴一喜,赶紧去按住小黄鸡的尖嘴,却——叫声更大!没法了,她急得哭,嘴都扁了,像捧着个烫手山芋,偏偏又不敢丢。
傅家哥哥看白痴似的看她一眼,淡淡道,“是它‘叫’的那里,不是发出声音的那里。”
小烂泥巴被他的话绕晕了,哪里还听得懂,刚想大哭,复又听见“唧——”的一声长鸣。
小姑娘愣住,一瞬间顿悟了,眸大喜,白生生的爪子一挥,死死掐住小黄鸡两只细腿儿间的某处!
好了,世界安静了。
人民好公仆们全看向这边的三人,像是在看一场大戏:那穿军装的,淡定如斯;那光着脚丫的,面红耳赤;那捂着下身的……呃,不好说啊不好说。
“你!你——”顾少爷说话都是颤的,恨不得将眼前的神经病男人乱刀砍死,却又奈何要一手护住关键部位,腾不出手来。
“我说拉链开了你就信,脑子不正常吧?”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傅家哥哥淡定地牵起身侧还在蹂躏小黄鸡的某人,两人晃悠悠出了警局。
“唧唧——”连续两声惨叫传来,顾少爷捂住“唧唧”的手一抖,彻底宣布阵亡。
作者有话要说: 经此一役,悲催滴顾少爷终于明白了一个真理:与神经病斗,那也是需要脑子的哇!!!





软成泥 第6节
哦呵呵呵呵……有爱的作者君大笑着飘走,求撒花啊求撒花……o(≧v≦)o~~
1211章
坐在傅云的车上,尤泥死死逮住小黄鸡,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腿上,比小学生上课还认真,她时不时朝身侧的傅家哥哥瞥一眼,张了张唇,欲言又止地纠结半秒,又咬着唇默默地不吭声,一脸又急又怕的惊怯样。
傅云早发现她在偷看他,可知道她是什么德行,人懒得理会她,就专心致志地开车。
眼看着他车越开越,根本不是回傅家的路,尤泥急了,知他是铁了心要将她送回她小姨那里,她还是要点脸面的,进局子这种事情,够她在尤曼面前低声下气好几天了,不能回去,决不能回去!
重重咬了咬唇,尤泥心一横,将手小黄鸡挪到右手,空着的左手伸出,朝着身边驾驶座上的男人伸啊伸,伸啊伸,最后成功摸到了傅哥哥的腿上……可她心虚,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就扭着个脸假装去看窗外的风景……
“哥哥——”她唤他,脸还是朝着外面的,娇滴滴小心讨好的声音软得……啧啧,让专心开车的傅哥哥浑身一激灵,小跑猛地发出“吱——”的一声惨叫。
红灯,紧急刹车。
毫无准备之下,还在扭着脸装娇羞的小烂泥巴一惊,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腰间安全带勒得生疼。
当机立断!
小烂泥巴应变能力那是相当的强!她右手小黄鸡被她捏得发出“唧唧——”的叫唤,左手条件反射地胡乱一抓,只听得身边男人一身隐忍的闷哼,英勇的女战士愣是稳如泰山,标准的坐如钟不动摇!
小女战士提着的心放下了,微微呼出一口气,被她狠狠拽住命根子的傅家哥哥脸黑了,像是要吃人。
“啪!”傅哥哥大手狠狠拍上放在自己双腿间的小手,发出清脆的一声重响,小姑娘惊魂未定,突然之间来这么一下,紧握着的左手下意识地收紧,只听得自家哥哥一声似痛死爽的低哼。
男人的那里,该是多么柔弱而刚强的地方啊,被她这么揉面粉似的左一抓右一捏,傅家哥哥不得不坦荡荡地承认一个事实:老子真他妈不是性无能!
当手软软热热的触感彻底转变成滚烫刚硬,小烂泥巴心虚了,怯怯地转过头来,正好就对上自家哥哥不知怒火还是欲火盈满的恐怖眼神,她手一抖,被她紧紧抓住的某处也销魂的一抖。
“滚过去坐好!”傅云一声低吼,声音都是沙哑的,吓得尤泥一颤,急急忙忙收回了手,脸通红,可眸又是真真实实的急切——她还没开始说事儿呢,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她真不怕死,还敢硬着头皮顶风作案,无视自家哥哥欲按住她就地正法的眼神,无视他双腿间高高抬头的某处,她将手小黄鸡往座位上一塞,勾着腰,双手艰难地撑到傅哥哥健壮有力的大腿上,小可怜巴巴的眼神祈求又讨好地望着他。
“哥哥,去你家好不好?”
红灯转绿了,被她这么按着,傅云也没办法开车,身后催促的鸣笛声越来越多,傅哥哥明显被她给搞烦了,冷眼睨着她,“你家有鬼捉你?”
尤泥被他一句话噎得一愣,有点委屈,嘴都微撅了,然后才期期艾艾地开口,“我、我小姨她,她要打我……”
噗!正在专注打麻将的尤曼坐着也躺枪。
“那就让她打死你!”见不得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儿,傅云恨恨拂开她搭在他腿上的手,拉动油门开车了。
尤泥绝望了,红着眼望着窗外,想着待会儿该用怎样的方法,才能抵挡住她小姨的无敌攻势。
傅家哥哥却……犯贱地打方向盘转弯了——朝着自己家而去。
咳,是这烦死人的小烂泥巴走狗屎运了,她那一句胡诌的‘我小姨会打我’,成功戳到傅云那根名为“好哥哥”的软筋上了呗!
车子直直开进傅家大院,傅老爷子是老早就不住这的了,傅云也是久久才回来一次,这里基本上是空置着的,雇了佣人打理,尤泥对这里倒是熟悉得很,跟自己家似的,不过这里还的确称得上是她家,只不过她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傅家小姐罢了。
“下来!”停了车,傅云都转身准备进屋了,突然注意到身后的人没有动静,不耐烦地回过头,就看见那畏畏缩缩的女人头一探一探的,活像车外面有恶鬼等着她。
“我的鞋——”下了车,尤泥站在车门前,白生生的脚丫不自在地蹭在一起,眼巴巴望着他,就差伸手要他抱了。
傅家哥哥冷冷看她一眼,知道这是个你退一步她进一丈的,没搭理她,转过身,走了,只留下一句话,“十分钟之后我就放狗。”
小姑娘被吓得一颤,想到那只恐怖的巨型犬,哪里还敢拿乔?点着脚尖,一跳一跳地跟着傅云进屋了。
典型的皮厚欠收拾。
进了屋,她像是从牢里放出来的,将冰箱扫荡一阵之后,自动自发地跑去放水洗澡了,等她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自家哥哥正围着浴巾,笔直端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放着她不感兴趣的军事新闻,他正在貌似认真的读报纸,之所以说是貌似,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站了这么久,他手的报纸却始终没有翻页。
有点尴尬,她扭着自己睡衣的裙摆纠结半晌,最终还是厚着脸皮坐到沙发山去了,小心翼翼地蹭了半天,终于成功蹭到了自家哥哥大腿边。
傅云扫了她一眼,没理她。
小姑娘有点急了,大着胆子伸出手,抓住了她家哥哥手上的报纸,见他不耐地皱眉,她赶忙傻笑着开口,“哥哥,我的床呢?”
她以前睡的那张小床不见了。
“拆了。”傅哥哥声音冷,眼也冷。她这是又跟他矫情上了,以前哪次来不是要死要活地朝他床上挤,现在突然要临幸她那张早被打入冷宫八百年的床了?
一听床被拆了,小烂泥巴有点焦心,苦着脸挺忧伤,最后像是下了多么沉痛的决定,咬着牙忍痛出声,“我,我就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吧。”语毕小眼神讨好地望着自己哥哥。
傅哥哥此刻不止眼冷,脸也沉了,端着报纸的手都开始隐隐颤动,需要用多大的自制力,他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将这小不死的矫情货掐死!
见他这样,尤泥更怕,直觉就是自家哥哥又“犯病”了,怕他反悔又要赶她走,她急急蹭到他身上,双手紧紧吊着自家哥哥的脖子,死皮赖脸地开口,“我困了,好困,想睡觉!走不动了,一步也走不动了……”
她在他身上左扭右扭,成功将傅哥哥扭出火来了,至于是心火还是什么火,就很难说了,反正他是无力的认清了一个事实:刚刚那一场冷水澡,白忙活了。
“困了就滚进去睡,蹭什么!”低吼她一声,重重将她从身上提开,傅哥哥脸色有些难看,精壮有力的双腿不自觉向间紧了紧。
滚……进去?尤泥眸一喜,眼神犹疑地转了转,最后屁颠屁颠奔傅哥哥房间去了。
烦躁地将手报纸揉成一团,傅家哥哥狠狠低骂了两句,奔浴室再次冲凉水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呵呵呵……睡软大床滴小姑娘很开心,冲冷水澡滴傅哥哥很苦逼……
下一章,据说,有这两孩纸滴船戏;据说,有另外两只候场已久滴孩纸叫嚣着要上场……
花花啊花花,啊不好说。
见他一下子没了话,小烂泥巴有点得意,不耐烦地扭了扭身,双腿间湿哒哒的不怎么好受,她每次小心翼翼地动一下,就能碰触到紧贴着她腿根的肿胀物什儿,搞得自己下面又是不受控制地一抖,眼见初战告捷,她便继续朝他家哥哥吼,“你走开点,走开点,你那里顶着我不舒服!烫死个人!”
真真是个什么不要脸的话都敢说的!
晓得她这是又在拿乔了,反正都让她那么多次了,也不外乎这一次,傅云俯下脸就去亲她,亲她还在不停吧嗒吧嗒的小嘴儿,沙哑的声音从两人唇缝溢出,带着轻哄,“那就让哥哥进去,进去就舒服了……”
说着,那软嫩的私密处叫他一寸寸挤开,刚硬如铁的东西,重重挤入,刚刚还在不停抱怨的小坏东西一下子就紧了呼吸,软了骨头,双臂没力的攀着他的肩,撅着嘴软绵绵哼哼,“动动,动动——”然后就自动自发地扭腰。
好几月不食肉滋味的男人哪能被这样撩?傅云一手托起她的后腰就是重重撞击,一下比一下深入,被伺候得舒服了,她也不闹了,就在那有一搭没一搭地娇哼,像是在唱曲儿,哪还有先前的半点不耐?被撞击到敏感处时,她一口一个好哥哥情哥哥叫得不知多动听,直把个傅家哥哥叫得软了心,丢了魂儿,都顾着殷勤“伺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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