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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成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碧落浅妆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呵呵呵……我是多么正经滴人儿,我绝对是傅哥哥的亲妈呀,整整的一章不打折扣!
吃饱滴孩纸撒花表扬正经滴作者君,木有吃饱滴孩纸……撒花等再战……
1413章
凌晨,天还未完全亮,冷色调的纯男性房间内,墨黑大床上,紧贴在一起的男女睡得正熟。
也许真是体力“过人”,首先醒过来的人是尤泥,经过了昨晚那场超持久肉搏大战,此刻这女人还能睁开眼若无其事的东瞄西瞄,倒是有点“真本事”的。
她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脖子,发现难以动弹,自己整个上半身被一条粗壮的手臂横压住,她感觉呼吸都有点紧,又侧着眸瞄了眼枕侧,自家哥哥轮廓分明的帅气脸庞映入眼帘,令她忽的悲从来。
唔,我也是个苦命的人哪,患了这么个爱吃男人的怪病,外面的吃着都烫嘴,良家小处男什么的不忍下口,极品渣男又食不下咽,好不容易遇到个身坚志坚的顾副院长,可惜经不起摧残——
好在自家哥哥还算是持久耐用,却奈何脑子不正常,不能采取一般的食用方法,只能慢慢烹着,看准时机,不时咬上一口,不能饱足,聊以解馋。
这要是哪天她一犯病,她家哥哥又“犯病”,那她可怎么办才好喏?不得活活被饿死?
她自己想得哀哀凄凄,泪眼汪汪的,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己将来饥饿而死的惨状,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有点佩服起她家尤曼的伟大——这么多年,她小姨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难道不存在断粮缺粮的危险吗?
当傅云睁开眼的第一秒,首先看见的便是一双自哀自怜的眸子,那张近在咫尺的小脸皱成一团,纠结万分,令人觉得……好笑。
“又在鬼想些什么?”凑近亲了亲她微撅的唇角,傅家哥哥心情甚好。
正在苦思自己未来“生计”的尤泥一顿,脑海蓦地浮现出一句话:农民伯伯种粮不容易,得珍惜每一粒口粮。
“哥哥——”心思一定,小坏东西就开始作怪,声音娇娇糯糯,腻死个人。
“没吃饱?”傅云挑眉,咬着她的唇低语,好笑地看着她不断往自己身上蹭。
“想多吃点存着,存着……”小姑娘挺会打算,懂得屯粮以备不时之需。
清晨的男人精力尤其旺盛,你光着个身子在人家身上左蹭右蹭,自然没两下就将人家蹭出火来了。只见傅家哥哥手臂一动,将还在怀不断乱蹭的尤泥往身上重重一提,双腿间高高起立的硬物瞬间一杆进洞,两人身体相接处发出一声淫靡的声响,端的是配合良好!





软成泥 第7节
“唔——”小姑娘一声轻哼,有点胀得难受。
“想要存粮就自己动。”他笑她,微挺了挺下身就不动了。
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尤泥有点为难,微蹙着眉,她双手撑在自家哥哥健壮的胸膛上,眼巴巴望着他,像个没用的小软货。
小软货是个不想出力的,你要让她“自食其力”,她可怜巴巴地咬着唇,还有点不愿意咧。
傅云哪能不知晓她是个什么德行,大手重重拍向她白嫩嫩的小屁股,发出“啪”地一声脆响,催促。
他来这么一下,趴在她身上等人伺候的小坏东西倏地浑身一缩,连带着下面也跟着一紧,直接绞杀得傅家哥哥耐性全无,真想翻身就遂她意的迅猛冲刺算了!
“不准扁嘴巴!”见她扁着嘴就是一副要开哭的架势,傅云低声吼她,声音是不正常的沙哑。
尤泥有点委屈,不明白为什么想存点粮还得历尽艰辛,她觉得自己也是个有气节的人,不能这么没面子的被人呼来喝去,想到此,就见她朝着身下傅家哥哥狠狠一瞪眼,双手撑在他胸膛,撅着个嘴巴就开始挪腰,一扭一扭,还真是让那深埋进体内的滚烫硬物艰难挪出几许……
大不了她不吃粮食好了。
她这是想要撤?
傅家哥哥见她此番动作,不知道该怒还是该恼,你看她,扑红着脸,眼湿漉漉一片清艳,分明就是个动情万分的,就算是半分不动,他也能明显感觉到她双腿间源源不断的湿意,可她现在是想还没开场就叫停?
叫停就让你叫停,傅家哥哥也是个人物,一场欢情而已,反正就是多来几次凉水澡的事,再不济还有可爱的十指姑娘,又不是非你个没用的小烂泥巴不可!
可偏偏——
你要撤身就动作麻利点呀,你现在软着个身子趴在人家身上左挪右挪算个什么事?
傅云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胯-下可怜的小兄弟被摩擦得愤怒了,叫嚣着要拼杀,可偏生身上的女人她还一脸委屈,小屁股一撅一撅,也不知是真想挪出还是其它的什么,她就像条蠢死的蛇,在他身上滑来滑去半天,可却硬是半天没有滑动!
好不容易挪出半截,没用死的小烂泥巴眸一喜,却一下子没了力,又重重地坐下,两人相接处“扑哧!”一声响,那灼热滚烫的硬物愣是再次尽根没入,让她身下毫无准备的傅家哥哥蓦地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屡试无果之下,小烂泥巴有点忧伤,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死鱼一样趴在自家哥哥身上不动了,下面黏黏糊糊难受得紧,她眼泪意蒙蒙,就一门心思巴望着身下面色难看的傅云。
深深吸进一口气,傅家哥哥终于认命了,默默地做着心理建设——他堂堂一爷们儿,何苦跟个小娘们儿一般计较?
活该他从小将这坏东西伺候惯了!
双臂揽住身上软绵绵一团艳肉儿,傅家哥哥重重一翻身,成功占据主导地位,身下受尽折腾的小傅哥哥终于得偿夙愿,狠狠冲进那水嗒嗒的蜜-洞,一进入就是疯狂的逞凶斗狠——
完全不用出力的小烂泥巴满意了,双臂挽着傅云的脖子,在他耳边有气没力地哼哼,像是念经,时间久了,傅家哥哥终于听清了她在念些个什么鬼绕绕——
我原本都不打算存粮了的。
听得个本就怒火加欲-火烧身的傅家哥哥更是怒不可遏,身下挺进的动作蓦地加重,近乎凶残!
“唧——唧——唧——”尖锐的惨叫声响起,床上激烈大战的两人齐齐一顿,尤泥吓得一惊,下面不受控制的猛烈一缩,硬是将个愤怒昭彰的傅家哥哥夹得尾椎一麻,瞬间一泻千里。
傅家哥哥瞬间脸黑了,床战指数创造了历史新低。
“你把小黄鸡塞哪儿了?”他开口道,声音咬牙切齿。
“不、不是小黄鸡,是手机——”被她紧压在身下的尤泥老实回答。
傅云眼一转,果然看到床头柜上她的手机正在闪闪发亮,伴随着唧唧的声音,分外销魂。
“我、我觉得那叫声分外提神,所以就……”看着自家哥哥黑得吓人的脸色,她真不怕死,还敢一本正经的解释。
“唧——”叫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尖锐。
在傅家哥哥堪比高压电的眼神下,尤泥缓缓伸出一条手臂,指尖一蜷,成功将手机卷到了掌心,飞速按下接听键,小小声开口,“喂?”
“又死哪儿去了?还在局子里?”电话那头,尤曼。
“已经出来了,是哥哥来接我的。”一听见是她小姨,说的又是她进局子的事,尤泥有点恼,重重强调了“哥哥”两个字。
她还记恨着她小姨的见死不救呢。
那厢尤曼听见她出来了,也没再多问,知道傅云有的是门路,原本也没真担心她会出什么事,却还是打电话来确认了一下,可一听她那不耐烦的口气,尤曼火又上来了,然后便像是想到什么,顿了一秒,开口道,“又跟傅家那小子滚一起了?”
尤泥握着电话,颤巍巍的眼神落在身侧傅家哥哥寒冷似冰的眸子,不敢吭声。
那头尤曼一听没了声音,就知这边是怎么回事了,噼里啪啦恨铁不成钢地念了一通,无非就是让她记着自家短命的娘是怎么被傅老爷子给害死的,别让她步了她娘的后尘云云。
尤泥紧紧捂住电话,可身侧紧挨着她的傅家哥哥还是一字不漏地听见了。
最后,像是终于说够了,尤曼这才开始说正事,“今天是老唐五十岁生辰,晚上八点在唐家有宴会,我让人来接你。”语毕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尤泥急急忙忙想开口拒绝,可电话却一下子断了,让她所有的话尽数噎死在喉咙。
唐家,那个鬼地方她半步都不想踏入!
作者有话要说: 手贱想日更了,,尤曼就是有两点好——身娇、命硬。
两人稀里糊涂搅在了一起,可怜死的尤家娘儿俩终于有了长期饭票。唐老想着自己有这么个克妻命,对尤曼又宝贝的不得了,自是不敢再轻易娶她,就怕她有个三长两短,被自己克得一命呜呼。
这正好顺了尤曼的意,于是,三人间“金主”与“艳宠”的关系正式确立了。
如今是“金主”的五十大寿,别的不说,你吃人家的穿人家连住的都是人家的,总不能连个面也不露吧,可就是一个露面问题,憋得尤泥想哭死。
你们娘儿俩算个什么东西呀,白吃白喝的,以为不要脸地勾住了老唐就能入主唐家了?没门儿!
真当唐家没后了不成?
娘儿俩都是娇气货,屁大点事儿都要靠着老唐,人家虽说死了夫人,可膝下三子一女,那是实实在在摆着的,凭什么一把年纪了,还要为你们个外面的野路子操碎了心?唐家的少爷小姐们恨死这对吃白食的娘们儿了,可偏偏老爷子忙得挺欢喜,四人又无可奈何,最后甚至纷纷恶毒地想着:干脆让老爷子娶了尤曼那女人算了!
克死这不要脸的一大一小!
哪料唐老爷子这次是下了狠心,硬是忍着没有娶尤曼进门,一心将这一大一小娇养着。
尤曼是个不好相与的,唐家四位小辈在她身上吃过不少亏,也长了点教训,纷纷不敢再打她的主意。
都说柿子挑软的捏,捏不死尤曼,也要将你个跟着吃白食的小泥巴捏得稀巴烂!看你还敢不敢想着上位!
尤泥不敢,她真不敢,她哪有那个闲心谋上位喏?这女人的战斗力也就只能体现在床上,其余的那点小打小闹,还真没人会放在眼里,她这厢是忠心可昭日月,却没人肯信,现在又要让她去唐家,不等于又是送上门去让那四位欺负?
在傅家磨磨蹭蹭一早上,时间到九点了,虽说晚上要去赴鸿门宴,可该上的班还是要上的,焉答答地吃完早饭,尤泥赶去北军总上闲班了。
进入医院,她耷拉着脑袋等电梯,虽说是个不做事儿的,可这女人上班挺守时,从没迟到过,今天晚了点,电梯又迟迟没有下来,她蹙着眉多焦急的模样。
“叮——”
好不容易等到了电梯,尤泥刚刚一脚踏入,身后突然涌来一溜儿军装,大家齐齐挤进电梯,直接将个最前方的尤泥挤得一踉跄,猛地扑向电梯的角落。
军装们在电梯内谈着什么事儿,你一言我一语,闹哄哄,小烂泥巴可怜兮兮的被挤在一角,咬着唇委屈得哭——
她脚崴了,痛得要死。
本就是个受尽惊吓的,想着今晚要去面对四匹饿狼,尤泥精神早已受尽煎熬,可现在,连肉体也受折磨了,这女人是个恁迷信的,她觉得这是个凶兆,不善,不善啊。
她本就娇小,又被挤在电梯的一角,此刻半跛着脚小声抽噎,前面高大的军装们还真没怎么注意到她,只除了一个。
顾烬已经状似不经意地朝着电梯内壁看了好几眼了,上面倒映出一个娇娇糯糯的女人,抽抽搭搭泪流不停。那女人真是搞笑,她小心翼翼地捂住嘴,不敢哭出声,可又好像是脚疼,她就将疼的那只痛脚轻踩在另一只脚上,颤颤巍巍,活像个表演杂技的,边哭着,她还不忘飞地一抬眼,水嗒嗒的猫眼儿朝着前方的军装们狠狠一瞪眼,愤懑又怨怼的样儿。
尤泥有点难过,她觉得自己今晚指不定会被唐家那四个坏蛋怎么折磨,原本还有希望拼死反抗,可现在,她“身负重伤”,去了岂不是羊入虎口?这么想着,她更加怨怼起这些不要脸欺压良民的解放军来,习惯性地抬眸一瞪眼,正好对上一双含满戏谑的眸子……
她像个偷吃被当场抓住的小老鼠,连忙惊怯地垂下了眸,呆呆的就去看自己崴着的脚。
解放军人多势众战斗力强,她惹不起。
“叮——”电梯到了,军装们齐齐而出,尤泥终于松了口气。
走廊上也站着些军装,三三两两说着话儿,有人眼尖地看着这方下电梯来的人,连忙乐滋滋招手,“顾少,恭喜啊,是个儿子!”
紧接着就是一阵闹闹哄哄的贺喜声。
这厢一众军装们喜笑颜开,那厢被吓破胆的小烂泥巴终于磨磨蹭蹭地从电梯出来,一出来就看见一水儿的青绿军装,那些个肩上的星星杠杠险些没晃花她的眼!
这楼的角落是妇产科,看这阵仗,必定是哪位首长又添新孙了。
委屈地扁扁嘴,脚实在疼得厉害,她想去擦点药,转过身朝着走廊的那一头走,小背影甚是落寞。
却不想,她不找事,可事儿却要找上她。
“护士!护士小姐!等等——”病房内突然出来一军装哥哥,大喊,尤泥先是一愣,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护士服,恻恻地回过头来,眸的怨怼让那叫她的军装哥哥一愣。
嘿,这小护士好生差劲的态度,军装哥哥心想,却还是耐着性子开口了,“麻烦问问,张医师什么时候过来?”
“我不负责妇产科的。”小声回了句,尤泥转身就走,她现在恨死解放军了,压根不想跟穿军装的人讲话。
啧,堂堂北军总,还有这样的护士?身后军装们交谈的声音都小了,齐眼看向前方一瘸一拐走着的女人。
她这方走着,走廊那方的楼梯上猛地冲下一人,不是与尤泥有一腿的顾少爷是谁?却现在顾少爷只顾着胸怒火烧疼,再加上有那么多军装们挡住了尤泥,他还真没注意到她,视线落在人群央赫赫醒目的男人身上,顾少爷一口气哽住,终于忍不住大骂出声——
“妈逼的那女人真是疯了!什么糟粕臭狗蛋都敢下,也不怕撑死那贱逼儿!”怒红脸要找谁拼命的模样。
被围在人群的顾烬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他身边的军装亲随们均是会看眼色的,纷纷找事到走廊那边去了,可怜的小烂泥巴又被挤去贴着墙了。
“这么多人在,瞎嚷嚷什么?”待人离开后,顾烬小声斥了自己弟弟一句。
“哥,你还真让那贱种生下来?咱们老顾家还要不要脸面了?还是你绿帽子久戴成瘾了?”小顾同志义愤填膺,气红眼瞪着他哥。
“不行,老子现在就要去弄死那孽种!”怒红眼的男人没有理智可言,顾少爷握紧拳就要朝着角落病房里冲。
“你冷静点。”顾烬拦住自己弟弟,凝神一秒,紧接着淡淡开口,“孩子先留着,等老爷子选举过了,我自会收拾那女人。”
顾少爷低哼了声,到底是识大局,没再动作。
听着角落病房内传来的各种恭喜声,这边两兄弟静默不语,眸闪烁着相同的艳毒光芒。
兄弟两人毒辣心思燎燎绕绕,那厢紧贴着墙的小烂泥巴才真算是被吓破了胆儿!
她貌似听到了不该听的‘高干秘闻’?
脑海拂过自己被灭口的各种惨状,尤泥心一颤,条件反射地,拔腿就想跑,情急之下却是忘记了自己脚崴的事实,噗通一声重重按倒在地上,哎哟哎哟直叫唤,又怕又痛之下,眼泪不要钱地往外飙。
一听那熟悉的抽泣声,对面义愤填膺的顾少爷心一紧,抬眼向着这边一瞄,就见到个吓破胆的娇宝贝苦苦望着他,趴在地上起不来的造孽样儿,手还没力地朝着他伸,像是要他抱——
顾少爷当下就被狠狠抓走了三魂,哪还有功夫管他哥那点儿风月破事儿,步跨上前,一手就将地上被摔疼死的小烂泥巴抱起来,凑近她耳边又豁又哄。
“走!我们点走——”小烂泥巴焦心得很,流着泪急急开口催促,脑袋搁在顾少爷的肩膀上,泪水蒙蒙的眼儿就去看那方一身绿的军装男人,怜悯又惊惧。
此刻的顾家大少在这女人眼真的是一身绿咧,最绿的就是他头上那顶乌龟冒!
作者有话要说: 纠结半天,我终于走上了日更滴不归路,累不爱……o(╯□╰)o
1615章




软成泥 第8节
空旷的走廊上,顾烬随意站立,一身笔挺军装穿在身上,自有一股将帅风度,他眼神落在前方楼梯拐角处,看见自家弟弟抱着一个女人,凑在她耳边正说着什么,两人朝着楼上而去,那女人也是个搞人的,撅着嘴不知在鬼念些什么,反正他就只见自己弟弟小声应着,就差没点头哈腰了。
最搞笑的一点是,她明明怕得要死,却硬是要探出头来,执拗地望着自己,一手还不忘胡乱地抹泪,活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
顾烬好笑地抿了抿唇,不以为然,认定这女人难成气候,瞧她那小气吧啦又恃宠而骄的样,显然是个不懂得察言观色的,这样的女人,连当宠物养着都嫌烦人,更别扶正了,那不是自找气受?
可那小娇小气的模样又着实怜人,让人巴不得托掌心里哄着,而且看着他家小霸王那副抓心挠肝的急切样儿,显然还挺将这位主儿当回事,顾大少不禁心思邪佞了:莫非这女人懂得些歪门邪道,床上功夫尤其厉害?要不怎么让他家小霸王都惹上一身腥了呢,这都明目张胆啃了她这只窝边草了!
别管心思怎样的龌龊下流,恐怕连自家弟弟与那小气妖精的床上姿势都已经脑海重现好几遍了,可顾家大少就是有一点好:够稳。
现下看着两人消失在拐角处,他神色未变,转过身,理了理军装,若无其事地朝着妇产科去了。
今天可是他的“好日子”,他这个主角不能缺席,想起病房内自己的老婆程云,顾烬莫名感觉有丝哽得慌,连眉头都不耐烦地微蹙了蹙,刚刚那个恃宠而骄的妖精他固然看不上眼,可比起他老婆那种极品,他又觉得,胸大无脑也不是什么坏事。
如果是刚刚那小东西的话,只要随便哄哄她,给她点吃食,她便会娇娇糯糯地窝在他身边哼哼吧,像只怜人的小老鼠,只会叽叽地叫唤惹人欢心,哪来那么多的鬼心计?
这么想着,他脑海便情不自禁浮现出一双雾气蒙蒙的泪眼儿来,脚下步伐不自觉加了。
咳,到底是只见过那妖精一面,顾家大少显然将尤泥这女人理想化了,却,她哪里是只怜人小白鼠喏?简直就是只不搞死人不罢休的超级硕鼠!
超级硕鼠此刻脚疼得厉害,窝在小顾同志怀嘤嘤嘤,刚刚又听到了顾家的‘超级秘闻’,此刻心跳得狠了,惊怕之下,竟是连眼泪都忘了流,直恨不得自己能争气点昏死过去。
小顾同志将她抱到自己办公室,让人拿来药水,替她简单处理了脚上的扭伤,几道程序下来,也不过是十来分钟的事,却见个硕鼠娇娇还在捂着眼抽噎,以为她是受了重伤,小顾同志有点急,又看了眼她微微红肿的脚踝,道,“要不,下去拍个片子?别是伤了筋骨——”伸过手就要去抱她。
硕鼠娇娇含泪摇了摇头,一副无法言说的凄苦模样。
她真是脚疼?是的,脚的确疼,可又没有那么疼,最让她止不住泪的,是她撞破了人家的“机密”呀!
顾副院长的哥哥戴了绿帽,老婆生了别人的儿子,老顾家一门忠烈,顾老爷子是赫赫有名的开国元勋,如今顾家得了这么个龟孙子,这种混账事儿叫她撞见了,她那屁大点的脑容量怎么受得住?
她受不住,所以她便想好了应对“策略”,要不怎么说她是硕鼠,这娘们儿被逼急了,她脑子里鬼绕绕尤其多!
“顾副院长。”她娇娇怯怯地唤了眼前的男人一声。
顾宸看着她,以为她是脚又疼了。
却——
你听听这作死的女人她在说些什么——
她怏怏地叹了口气,像是悲天悯人的菩萨,又哀哀地看了顾少爷一眼,道,“你哥哥真是个好人——”小模样挺真诚。
顾少爷眼角一跳,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了。
她小心地觑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反驳,以为自己把对脉了,胆子大了点,继续说,“我还不是有哥哥,我哥哥他……脑子有点毛病,反复无常,这么多年不容易——”她又哀哀叹了一口气,一脸操碎了心的模样,望向顾少爷的眼神颇有点“同病相怜”的味道。
就说这女人她有点坏水,这就是她的解决办法——
你有哥哥,虽说我听到了你哥哥的秘事,可我还不是有哥哥,我哥哥大好一国家栋梁,现在你也知道他得了这么个见不得人的精神病,你手里也有我的把柄了,咱们就两两抵消了,我不会对别人胡乱说的,你也别揪着我不放。
她满眼惊忧地望着他,却不想,顾少爷自从她提到她“哥哥”起,脸就开始变了色,仿佛耳边“唧唧!唧唧!”的惨叫声又开始不断循环,哪还有别的心思去领会她话的“深意”!
尤泥见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胸膛急剧起伏,慌了,以为这是谈判不成他准备撕破脸的信号。
现下保命要紧,半点顾不上脚疼,她踮着脚急忙站起来,双手拽住他的手就不停解释,艳红的小嘴儿吧嗒吧嗒不停——
顾少爷脑轰乱成一团,这位爷不是输不起,你傅云要是个正常人他也就咬牙忍了,可那是个不正常的,被个精神病折磨了一通,让他好几天上厕所拉拉链都有心理障碍,差点尿失禁,这口气绝壁咽不下!
偏偏眼前女人是个看不懂人眼色的,她要死要活地吊在他身上,眼泪汪汪,像是马上就要被拖出去乱刀砍死一般,红滟滟的嘴儿张张合合,娇软的嗓音伴着顾少爷脑海的各种轰鸣声,混杂一片,让他只余下一个恶狠狠的念头:咬她!咬她那不停吧嗒吧嗒的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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