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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恨:与卿何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刘连苏
被顾成恩盯得有些不自在,张晓芳打哈哈道:“呵呵呵,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顾成恩冷哼一声,转身准备下去:“在我还不想杀你之前,你最好现在就走人。”
“哎呀,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就突然成亲了呢?”一把拉住顾成恩的胳膊,张晓芳硬是将他拖在了自己身边,强迫他坐了下来。
顾成恩看着曾经顾瑾璃住过的琉璃院,良久才道:“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就好比是他和顾瑾璃,他也不知道为何会爱上了她,而且还如此的难以自拔。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不能像对待亓灏一样的对他,哪怕是只给三分真心,他也就满足了……
只是,事与愿违,顾瑾璃永远都不会爱他。
可他仍然经常幻想着,只要他们二人能换了旁的身份,也绝对不可能走到现在这一步……
张晓芳讪讪一笑:“也是哈。”
气氛有些尴尬,她看着顾成恩,也觉得他刚才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他们二人,原来是匪和官的关系,可却一块经历了生死。
上次回黑风寨后,她不知道为何,竟时不时的会想起他来。
想想,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纠结了好久,她还是决定进京一趟。
然而,却没想到,一进城,却听闻他今日娶亲的事情……
强大的好奇心和不甘心,让她大着胆子混入了迎亲队伍里。
她想掀开花轿,看看新娘子的面容。
她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女子,能嫁给他……
见顾成恩不说话,张晓芳压下心头的不适,强颜欢笑的没话找话道:“嘿嘿,成亲是什么感觉?”
顾成恩闷声道:“没什么感觉。”
顿了顿,他歪头,语气不耐烦道:“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是有个狗子哥吗?”
“你似乎对你很不一般,你和他成亲了,不就知道了?”
说罢,他推开张晓芳,下了屋顶。
“狗……狗子哥?”张晓芳不明白为何顾成恩会突然提到狗子哥,她瞪大眼睛,小声道:“狗子哥对我是很好啊,可我又不喜欢狗子哥。”
看着顾成恩背着手,消失在黑夜里。
张晓芳又往前倾了倾身子,看着下面还亮着烛光的房间,眼珠子转了转。
这洞房花烛夜,按理说新郎官都该在新房里。
可是,顾成恩却跑了出来,难道说……他根本就不喜欢新娘子?
再联想到白天顾成恩在见到自己突然出现在迎亲队伍里的反应,他好像并不紧张新娘子,她捂着嘴,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这么说,她还是有希望的?
因为太过开心,她还是笑出了声。
不过,多日前,他们两个人死里逃生回来,她可没忘记,他在人家的屋顶上待了大半夜。
那个女子,似乎已经嫁人了。
莫非,顾成恩是被人家伤透了心,所以这才匆匆的娶了个姑娘,成了亲?
嘴角的笑意僵在脸上,张晓芳忽然又难受了起来。
长长的叹了口气,她忽然觉得这房间里的新娘子有些可怜。
宣王府里,宣王正坐在桌案前生闷气。
要问原因,还是因为白天在顾成恩的婚宴上看到清王和顾瑾琇恩爱做戏,以及被亓灏的话给气到了。
“来人,把阿宝叫过来!”拍了一下桌子,宣王对着立在一旁的下人喊了一句。
下人一怔,低声道:“王爷,您忘记了,阿宝都病了一个月多月了。”
阿宝是亓灏安排的人,但除非必要时刻,她极少主动侍寝,所以一直以病为借口逃脱献身,时间久了,宣王有时候也就把她给忘记了,就是想起来的时候,也是破天荒的。
宣王听罢,烦躁的摆摆手:“下去吧!”
“是,王爷。”下人应了声,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莫芷嫣醒来的时候,另一半的床榻一片冰冷。
侍候在屋子里的小丫鬟见她睁开了眼睛,便问道:“主子,您醒了。”
昨夜被顾成恩丢在地上的喜服已经被小丫鬟收拾起来了,莫芷嫣看着自己身上的被子,以为是顾成恩临走之前给自己盖的,便问道:“相公什么时候离开的?”
小丫鬟一怔,回答道:“回主子,奴婢来的时候,顾侍郎就不在屋子里。”
莫芷嫣一听,问道:“你几时进来的?”
小丫鬟不知道莫芷嫣问这个有何用意,如实道:“奴婢进来有两个时辰了。”
现在差不多是卯时,也就是说,顾成恩可能昨晚上就没有留宿在这里……
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她的神色黯然下来。
“主子,您没事吧?”见莫芷嫣脸色不好,小丫鬟小心翼翼问道。
莫芷嫣摇了摇头,垂下眸子:“服侍我更衣吧。”
小丫鬟点点头,赶紧将莫芷嫣的衣服拿了过来。
同样是昨晚经历了一场欢好,顾瑾璃却是在亓灏踏实温暖的怀抱里醒来。
不过,她睁开眼睛在看到亓灏那近在咫尺的俊脸后,第一反应竟是一把将他给推开了。
美眸圆瞪,她气呼呼道:“你给我滚开!”
昨天晚上,吃过饭后,她在灯下看书,他则坐在一旁处理公务。
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个人相安无事。
看着他难得的老实,她心里很是欣慰。
可是,没多久,他竟说困了,还要她陪他一起睡觉。
最近他要孩子的心思太过明显,她自然是不能答应他的。
然而,他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仅仅只是单纯的知会她一声罢了。
把她的书丢掉,他就直接将她压在桌案上来了一次。
随后不过瘾,又去了床上要了两次……
后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里,整个脑袋都像是废了一样,只知道她的身子快要散架了……
听着顾瑾璃的声音有些沙哑,亓灏嬉皮笑脸道:“阿顾,你昨晚叫的声音太大了,一会我让爱月给你煮碗雪梨汤润润喉。”
“滚!”顾瑾璃脸一红,一脚踹在亓灏的小腿上:“你赶紧上朝去!”
亓灏低笑一声,没再纠缠她。
下了床,他穿戴好后,出去将爱月唤了进来服侍顾瑾璃。
确实,昨晚上顾瑾璃情不自禁之下,叫声确实不小,以至于不仅爱月和荷香听到了,就连几个房间隔得远的下人也听到了。
他们想象不到,亓灏到底是有多厉害,竟让平时看着清心寡欲的顾瑾璃叫得那么放浪……
当然,“放浪”这个词,有些夸张了。
可是,爱月又实在是想不到其他词汇了。
毕竟,总比用“放荡”来形容顾瑾璃好……
进了屋子后,爱月怕尴尬,轻咳两声,问道:“主子,您今儿要穿哪件衣裳?”
顾瑾璃想着刚才亓灏的话,脸上一阵臊得慌。
清了清嗓子,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如常:“你随便找件拿过来,我自己穿就好。”
爱月“哦”了声,从衣橱里翻了件粉底白花的裙子来。
“主子,这件成不?”将裙子递了上前,爱月瞧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上有几处吻痕,便赶紧移开眼睛。
“可以。”顾瑾璃接过衣服后,赶紧披在身上。
不等顾瑾璃穿戴整齐,只见荷香进来了:“主子,柳夫人在外面求见。”
“嗯?”顾瑾璃和爱月两人同时一愣,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疑惑之色。
顾瑾璃一边系着扣子,一边问道:“柳夫人可说过来所为何事?”
自打玉夫人死后,柳夫人这个人在王府里就变得像是透明人似的。
上次见到柳夫人,还是那天在花园里,看到她和雪琴搂抱在一起。
无事不登三宝殿,柳夫人过来,肯定有什么猫腻。
虽然,柳夫人为人低调,性子又谦和。
可顾瑾璃知道,不争不抢,与世无争,这些都是柳夫人的表面。
与那死去的玉夫人比较起来,亦或者说,就算是尹素婉,隐藏的功力都没有柳夫人深。
想了想,顾瑾璃下了床,一边示意爱月给自己绾发,一边对荷香道:“让她进来。”
“是,主子。”荷香出去后,在约莫着顾瑾璃已经收拾妥当了,才让柳夫人进来。
柳夫人进来后,恭敬的给顾瑾璃行了个礼:“妾身见过王妃。”
跟在柳夫人身后的雪琴也学着柳夫人,行礼道:“奴婢见过王妃。”
顾瑾璃没听错这主仆二人喊的是“王妃”,而不是“顾侧妃”。
她秀眉微蹙,并没有让她们起来,而是声音清冷道:“柳夫人,你这是何意?”
柳夫人垂首,神色仍旧恭敬有礼:“王爷已经多次表明过,只有您才有资格做宁王妃的位子。”
“所以,妾身称呼您为‘王妃’,没什么不对。”
顾瑾璃细细的打量着柳夫人,见她这副不卑不亢的模样,淡淡道:“王爷的话听听就好。”
她这意思也就是说,老皇帝的圣旨才能作数,至于亓灏想怎么说,那是他的事情。
至于其他人,最好还是不要当真。
不是顾瑾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她曾见识过柳夫人的心机,所以便不想顺着柳夫人的话来,坐稳这宁王妃的位子。
顾瑾璃这冷淡的反应,让柳夫人一时之间找不到话来回应。
她半蹲着身子,半晌才道:“顾侧妃说的是,是妾身逾越了。”
顾瑾璃听着这话,语气才缓和了几分:“起来吧。”
柳夫人站起身,“多谢顾侧妃。”
荷香在顾瑾璃的示意下,给柳夫人搬了把椅子:“柳夫人,您请坐。”
柳夫人坐下后,犹豫了会,开口道:“顾侧妃,妾身今日来,是有一事想求您的。”
果真是如顾瑾璃猜测的那般,柳夫人是有事情相求。
抬了抬眸,她沉声道:“何事?”
柳夫人捏紧手中帕子,低声道:“妾身……妾身想求顾侧妃,不要赶妾身走。”
顾瑾璃听罢,感到莫名其妙,有些想笑:“我与柳夫人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知柳夫人你何出此言?”
柳夫人的表情突然害怕起来,她“噌”的从椅子上站起身,随即“噗通”一声跪倒在顾瑾璃身前,瑟瑟发抖的样子,像是见了阎王爷,连声音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顾侧妃……”眼泪说掉就掉,柳夫人泪眼婆娑道:“王爷乃天之骄子,不瞒您,妾身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配不上王爷,所以也就从来不敢把心思放在王爷身上。”
“这些年,妾身在这府中,安分守己,本本分分,从未有过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如今,王爷有多看重您,想必整个王府上下的人都看在眼里。”
“妾身……妾身本就是当年太后拨到王府里的,妾身早已把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家。”
“如果……如果妾身离开这里,就真的无处可去了。”
不管是亓灏,还是顾瑾璃,似乎从未有人说过要将柳夫人赶出王府。
柳夫人突然来这么一出,若看在旁人眼里,倒像是顾瑾璃在欺负她似的。
抿了抿唇,顾瑾璃幽幽道:“柳夫人,你是听谁说了什么,还是我和王爷做了什么事,让你误会了?”
柳夫人身子一僵,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擦着眼泪,她低泣道:“顾侧妃不要误会,是妾身觉得,王爷那么爱您,将来一定会将妾身给逐出王府的。”
顾瑾璃大概明白了柳夫人的意思了,脸色一沉,她冷声道:“柳夫人这是在责怪我了?”
柳夫人过来,有两个目的。
一来,亓灏日夜留宿在芙蕖院,他与顾瑾璃之间的浓情蜜意,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
尽管柳夫人早就不再奢求能得到亓灏的爱,只是他们怎可能留着自己在府里碍眼呢?
所以,被赶走也是早晚的事情。
与其等到那一天到来,自己手足无措,还不如主动出击。
化被动为主动,在顾瑾璃面前示弱,不过是要一个保证罢了。
二来,她在大家眼里老实本份,而且又为人和善,一会她红着眼睛出门,也好让旁人误以为自己被顾瑾璃欺负了。
可瞧着顾瑾璃这反应,倒是很不悦。
“妾身……妾身怎敢责怪顾侧妃,妾身只是不想离开王府,这才……”吸了吸鼻子,柳夫人解释道。
“柳夫人。”顾瑾璃打断了柳夫人的话,缓缓道:“你的去留,不是我说的算,而是王爷。”
“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和眼泪,柳夫人还不如去找王爷。”
“怎么说王爷才是王府的主人,一切事情还得他说了算。”
“你来求我,是求错人了,我做不了什么主。”
说罢,她直接摆手道:“荷香,送客。”
“顾侧妃……”顾瑾璃的毫不给面子,让柳夫人面色发白。
“柳夫人,请。”荷香点点头,对柳夫人道。
柳夫人咬着唇,福了福身子,便带着雪琴离开了。
待柳夫人走后,爱月皱眉道:“主子,柳夫人这是发什么神经?咱们王爷可什么都没说,她也未免太杞人忧天了。”
顾瑾璃冷哼一声,沉声道:“她这不是杞人忧天,而是未雨绸缪。”
顿了顿,她见爱月还是不解,便继续道:“她了解王爷,也知道自己在这府里没有地位可言,所以这是在提前给自己铺垫退路,免得以后真被赶出去。”
撇撇嘴,爱月神色不屑。





鸳鸯恨:与卿何欢 第215章 皇室秘闻
大概是快中午的时候,亓灏从宫里回来了。
刚好赶上饭菜上桌,他净了手,在顾瑾璃的身边坐了下来。
顾瑾璃替亓灏拿过筷子来,问道:“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
亓灏笑了笑,往顾瑾璃的碟子里夹了一道菜:“与父皇说了些事情,所以就耽搁了点时间。”
顿了顿,他又道:“对了,两日后,你还得陪我进宫赴宴一趟。”
“嗯?”顾瑾璃听罢,眉头微皱:“宫里有什么事情吗?”
依着以往的经验,每次宫宴上,必当发生点或大或小的事情。
所以,顾瑾璃很是讨厌这些场合。
亓灏捕捉到顾瑾璃眼中的抵触,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也很无奈道:“若是可以不去,我也不愿去。”
“可是,云国的公主和使者要来,所以不去不行。”
“你是我的王妃,怎能不陪我一起?”
听着“王妃”二字,顾瑾璃忽然想起早上柳夫人过来的事情,便道:“对了,以后你可千万别到处说我是宁王妃的事情了。”
“怎么,你怕引起人家的嫉妒?”亓灏凑了过来,问道。
顾瑾璃点头,似笑非笑道:“是啊,我怕人家说我恃宠而骄,跋扈善妒,容不下人。”
“谁说的?”亓灏盯着顾瑾璃,觉得她话里有话。
顾瑾璃轻哼一声,一边嚼着亓灏给她夹的菜,一边不紧不慢道:“柳夫人。”
亓灏一听,眉头也皱了起来:“她今天过来了?”
顾瑾璃“哦”了声,放下筷子,幽幽道:“柳夫人说,我是你的王妃,怕以后你会因我而将她赶出府去,所以求我放她一马。”
亓灏眸光微动,“你怎么说的?”
“我还能如何?”顾瑾璃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撇嘴道:“我说,你才是王府的主人,她的去留全凭你做主,有事情找你去,我无权决断。”
亓灏看着顾瑾璃那略微别扭的小表情,没忍住捏了她一把脸,笑道:“你倒是会推卸责任。”
顾瑾璃拍掉亓灏的手,不满道:“什么叫推卸责任?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权利赶她出府?”
“她也真是的,突然冷不丁的搞这一出,真是莫名其妙!”
“正是因为知道我什么都听你的,所以她才来求你。”亓灏唇角笑意渐大,哄着顾瑾璃道:“这不也说明了,你是王府的女主人吗?”
顾瑾璃没理会亓灏,端起茶杯来,轻啜着茶。
亓灏轻咳两声,又道:“你要是不高兴了,那我明日就把她赶出去。”
“别。”顾瑾璃连忙放下茶杯,急声道:“你要真那么做了,岂不是坐实了我是彪悍妒妇的罪名了吗?”
人言可畏,亓灏是知道的。
他虽有能力护着她,却不能不在意她的感受。
说这话,也不过是逗她而已。
装模作样的想了想,亓灏勉为其难道:“好吧,既然阿顾开口了,那我就先留她在府里。”
顾瑾璃重新拿起筷子,漫不经心道:“那云国的公主,怎么会突然来京?”
亓灏想了想,缓缓道:“以前两国打过仗,云国败了,便每年定期向朝廷上贡。”
“近半年来,云国大旱,民间收成不好,又收不上赋税,所以云国物资乏匮,云国皇帝便派了紫桑公主前来商谈。”
顾瑾璃在嫁给亓灏之前,犹如与世隔绝一般,对于京中的很多人和事她都丝毫不了解,更何况是云国的事情?
因此,她不解道:“这样大的事情,应当是皇子或者王爷来,再不济也该是朝中的大臣,云国皇帝怎会让女子出面?”
亓灏给顾瑾璃添了杯茶,解释道:“你有所不知,云国皇帝膝下只有太子和紫桑公主这一对儿女。”
“太子是皇后所生,可惜生下来就痴傻,难担大任。紫桑公主是云国皇帝早逝的妃子所生,虽为女子,可性格却比一般男子要强势。”
“所以,这次商谈也只能由她出面。”
顾瑾璃抿了抿唇,又生出了疑问:“可是,就算紫桑公主有治国之才,但到底也是个女子,她总不能辅佐太子一辈子吧?”
“而且……万一她有取代之心,又该如何?”
当然,顾瑾璃不止这两个疑问,还有一个最大的不解之处,那就是云国皇嗣单薄,又国力衰弱,按理说只要亓国发兵,那云国必定是囊中之物了,可是什么原因让它强力支撑到现在呢?
“云国老皇帝给太子纳了妃子,只要太子妃生下皇孙,皇位便有了下一任继承人。”亓灏想着探子早前收集回来的那些信息,缓缓道:“再者,紫桑虽手中握有大权,可是对云国皇帝和太子却极其忠心。”
“她虽手握重权,可性子却有些古怪,据说不喜欢男子。”
“呃……不喜欢男子?”顾瑾璃听罢,瞪大眼睛,试探道:“你的意思是说,她是……”
亓灏摇头,意味深长道:“除了她的父皇之外的任何一个男子,都入不了她的眼。”
“什么?!”亓灏这个回答,竟比刚才顾瑾璃理解的还要让人吃惊。
这意思也就是说,紫桑公主竟和云国老皇帝……
不敢置信的看着亓灏,顾瑾璃很想在他脸上看到玩笑之色,可惜却让她失望了。
“这是云国皇室的秘密,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就连皇后也不知。”亓灏眨了眨眼睛,压低了声音道:“在紫桑的母妃死后,老皇帝思念成疾。有一次醉酒,竟将伺候在一旁的紫桑给玷污了。”
“老皇帝醒来后,一开始以为只是临幸了个宫女,也就没当回事。”
“那……那后来呢?”不得不说,受爱月影响久了,顾瑾璃渐渐也开始对八卦感兴趣起来,尤其是亓灏所说的“皇室秘闻。”
反正房间里也就他们两个人,亓灏见顾瑾璃很感兴趣,便继续道:“紫桑从小就依赖老皇帝,老皇帝于她而言,既是父亲,又是爱人,所以她是又惊又喜,又恐又怕。”
“后来,老皇帝宠幸了一个妃子,与紫桑的母妃有相似之处,紫桑一时嫉妒,便私底下将那妃子给杀了。”
“不仅如此,她还在夜里趁老皇帝睡着后,强要了老皇帝。”
“天……”顾瑾璃捂着嘴,惊呼出声。
紫桑的这种行为,听起来跟顾成恩对自己的感情一样,都让人不能接受。
忘记了呼吸,顾瑾璃又问道:“她……她那时年纪有多大?”
“五年前,应该是十四岁。”亓灏回忆了一下,神色复杂道:“老皇帝盛怒,将当夜守门的太监以及整个寝殿的宫女全部杖毙,并将紫桑罚去了边关。”
“也就是在边关,我与她交过手。”
“一年后,紫桑从边关回去,杀光了老皇帝在她离开之后临幸过的所有妃子。”
“老皇帝也再没召见过她,就算是有事情,也是通过旁人传话。”
“亓灏。”顾瑾璃用了好长时间才压下心头的震惊,若有所思道:“待太子妃生下孩子,即便是云国皇帝想立皇孙为储君,也要等个十几二十年才能成人成才。”
“这么久的时间,一切意外都有可能发生。”
亓灏冷笑一声,沉声道:“阿顾,别说十几二十年了,就是三十年,云国也能等得起。”
“为什么?”顾瑾璃听罢,更加疑惑起来。
亓灏眯了眯眼睛,缓缓道:“没有人知道,云国有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国师。”
“可以说,云国的权利,除却紫桑手中的一部分,剩下的都在国师手里。”
“要不是国师替老皇帝分忧解难,治理国家,云国早就不复存在了。”
顾瑾璃一怔,“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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