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寡妇好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楂丸子
说完,勾了那男人肩膀,嘀嘀咕咕离开。
待走远了,苏华掏烟给男人点了根,低声探问道:“四毛哥,你看就我姐那模样的,能值多少钱?”
叫四毛的男人接了烟,嘿嘿笑道:“估摸着一百来块吧。”
闻言,苏华瞪眼道:“才一百来块?有没有搞错!”
四毛道:“人家黄花大闺女才两百来块,你姐一个寡妇,人家愿意给一百块不错哩!”
说到这儿,四毛拉长了脸问:“卖不卖?不卖算了!”
“卖,卖!”苏华忙道:“我娘也是为她好,想给她再找个男人,你看着办就成!回头把彩礼钱给我,不过得快点儿,我那边急着定亲捏...”
七零之寡妇好嫁 27.27号三更
一个独身女人,带着个不过七岁的小叔过日子, 警惕心苏禾不是没有, 她确实被苏华带来的男人恶心到了, 尤其是那双不掩欲.望的秽浊眼神。
只是苏禾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被这样算计,提防了几天, 过后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这日,去公社找领导办理户口迁出时,她成为铁路职工的事彻底瞒不住了。
随着这消息的不胫而走, 除了早已得知内幕的徐老五一家, 村里人或嫉妒,或羡慕,或惊讶,难免在背后议论纷纷,只苏禾平时极少与他们往来,谁也搞不清楚这里边到底咋回事。
倒是徐老五,若是一旁听到了, 总要斥上几句诸如“关你啥事”、“好好干活”、“少瞎操心”此类话。
苏禾怠懒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唯独杨嫂子过来问,才说了句实话, 却不忘叮嘱她:“嫂子可别往外说, 你也知道,村里人多嘴杂。”
“他婶儿, 你就放心好了, 咱俩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话是多了些,不过你瞧我啥时候乱说话了?”
说这番话时,杨嫂子盯着苏禾瞧了片刻,再想到原本都不咋回来的那个徐公安,也不知啥时候起,三五不时总往乡下跑,现在连工作都给她找了...突然间的,就回过了味儿。
“他婶儿,你跟冬子...”
苏禾打断她,别话也不说,只笑吟吟的追着问:“我跟大哥怎么了?”
“没...没啥。”
见她一副十分茫然的样子,杨嫂子摆摆手,一下子又不确定了起来。
苏禾不是不相信杨嫂子为人,而是有些话一旦说出去了,早晚会有传出去的一天,她倒无所谓,就是不能损了徐立冬名声,何况若是先前,她还能说自己跟徐立冬有点什么,现在...她俩还有啥关系?
......
这些日子,苏禾实在是忙,几乎每天早出晚归,户口迁到县城,挂成集体户之后,她又马不停蹄的相看了几间租房。
时下人多房少,想租单门独户几乎没可能,互相比对了番,苏禾决定租下距水厂附小不远的一间民房,在大杂院里,自来水电灯齐全,灶台支在院子里,生活做饭极便宜。
起初那房东见苏禾乡下来的,难免怠慢,房租也往高了要,叫每月给一块,苏禾早打听过,县城租房均价不过八毛,会压价的,甚至能降到五毛。
双方一个不愿降价,一个不愿挨宰,就成了僵局。
抽空,苏禾又去了趟大杂院,本打算若是再谈不妥,就重新找间合适的,不想那房东就跟吃错了药一样,不等她开口,就把房租降到了五毛。
“公安局的那个徐公安,听说是你大哥,我才知道哩!”房东满脸赔笑,道:“苏禾同志,往后你安心住下,有啥事只管来找我!”
甭管啥时候,有后台就是好办事,很显然的,是徐立冬在背后助了力。
算算时间,也晾他有些日子,他气应该也消得差不多了,苏禾打算去哄哄他,否则这么好的男人被她作没了咋整。
不过不是今天,因为太晚了。
尽管苏禾脚程够快,天还是渐黑了下来,见路两旁在田里劳作的庄稼人纷纷扛锄头归家,路上行人也渐少,正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苏禾难免有些害怕,加快了脚步。
疾走了一段路,远远的,苏禾看到有个男人往她这边走,因天色暗,看不清样貌,起先没太在意,等离得近了,忽得认出这男人就是跟苏华去过她家的那个,原本仅有一丝的惧意,瞬间被放大好几倍。
几乎是下意识的,苏禾连连后退几步,左右看了下,转身改走另一条回家路,疾走几步后,拔腿飞奔。
见她跑,那男人立刻撵了过来。
“跑,我看你往哪儿跑!”
苏禾听身后男人粗声粗气的喊了声,更是心跳如雷,不顾一切大喊救命。
只还没喊两声,忽然,头皮传来一阵剧烈刺痛,苏禾顿觉痛到眼前发黑,下意识就捂住了脑袋,紧接着后背又被重重一击,身子完全失去控制,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踹倒在了地上。
下一秒,追撵她的男人扑了上来,紧压制着她,气喘吁吁冲她吼:“怪不得你兄弟说你脾气坏,跑?我看你还跑啊!”
说完,扬手狠扇了下苏禾,趁她晕头转向之际,快速绑住她手脚,捂嘴往树林里拖,动作熟练而迅速,显然不是头回干这种事。
他已经偷打听过,知道近来苏禾频繁外出,庙前乡境地他不敢动手,特意选了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儿,成天蹲点守着,可算等来了机会。
......
苏禾心里发凉,起先以为他要强.奸,等看到藏在树林里的架子车,立刻想到另外一种可能...
前世的时候,她看过一篇新闻报道,说上世纪的妇女儿童拐卖远比新世纪更多,通讯落后,警力不够,很多拐卖案最后都不了了之,甚至有些贫穷家庭,为了给儿子娶媳妇,主动联系人贩子卖女儿...
再联想到原主的那个兄弟苏华,苏禾很快便明白了,压下起初的惊慌,等男人把她推上架子车,要用团破布强塞她嘴时,苏禾忙道:“你是不是要再给我找个男人?!”
叫四毛的男人一愣,嘿嘿笑了下,算是承认。
苏禾闭了下眼,再睁开时,忽然朝他笑了下,道:“大哥,我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一直想找男人,就是怕别人说闲话,不敢找,你要是能给我找个,那可是好事儿!”
叫四毛的男人见她笑起来又甜又讨喜,忍不住摸了把她脸,道:“长得这么俊,当寡妇多可惜!”
苏禾附和道:“谁说不是,你打算给我找啥样男人?家里有房不?长得俊不?又老又丑房子还破烂的,我可不要!”
她之所以要这么说,也是抱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万一真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长得俊的男人总比糟老头子好忍受点。
四毛哟了声,他拐过不少娘们,还从来没见过像苏禾这样要求这么多的,原本想打晕她的念头也去了大半,没好气道:“给你找啥样就啥样,你个寡妇,还想咋地?人家不嫌弃你不错哩!”
苏禾却道:“你要不说,谁知道我是寡妇?话我可说在前头,就我这模样,彩礼钱出少了我可不干!”
一听她提钱,四毛浑身舒坦起来,细想之下竟也觉得她说得对,声音比刚才缓和了不少,不过还是不放心道:“给我老实点,当心我给你找个糟老头子!”
苏禾就是怕他动粗之后自己没好果子吃,眼下听他这么说,不迭点头道:“哥,你放心,我看你头绪多,就指着你给我重找个好男人呢,你说啥我都听!”
这话四毛听着舒坦,点了头,虽然还是把苏禾嘴堵住了装麻袋里,倒没再对她动粗,等天黑透了才推车往家走。
......
尽管此时苏禾意识清醒着,但眼前乌漆墨黑一片,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自己在车上不停的颠簸,颠得她晕头转向,也不知过多久,先是感觉到车停了,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被人头朝下扛在了肩上,就在她快要吐出来之际,屁股一疼,又被摔在了地上。
忽然眼前一亮,苏禾左右看去,见是间破烂泥坯房,一个年轻婆娘正歪屁股坐炕上纳鞋底,尽管屋里冷不丁多出个大活人,年轻婆娘脸上却丝毫没有惊慌,显然早就见怪不怪了。
“娃他爸,她就是你说的那个?”年轻婆娘瞧了眼苏禾,搁下针线箩,去厨房盛饭。
等端碗筷出来,又朝苏禾呶呶嘴,轻声问男人:“给她点饭吃不?”
苏禾早就饥肠辘辘,闻言忙朝年轻婆娘递出感激眼神,只下秒钟,又听男人说:“给啥给,饿着,省得给她喂饱了不安生!”
苏禾心中顿时千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叫四毛的男人三两口扒拉掉碗里的饭,把苏禾连拖带拽扔去了厨房的炉膛口,压低声音警告道:“给我老实点,晚上就睡这,要是敢给我跑,逮到我就打断你腿!”
苏禾忙点头,伏低做小。
见状,四毛满意了些,扔下她出去,还带走了煤油灯。
随后,外头传来一阵私语,苏禾听不大清,也放弃了偷听的念头,歪靠在墙壁上,恍惚中,忽得察觉到一侧脸颊火辣疼痛,才意识到是泪滴滚过肿胀破皮的嘴角,这才觉到了疼。
眼泪越流越多,苏禾索性放任自己哭了起来,等到眼泪哭干,又不敢睡,不期然的,那个已经跟她分手的男人一下闯入了脑海中,板脸教训人的,带了腼腆傻笑的,红着脸任由自己欺负的...
苏禾越想越难过,她能看得出来,徐立冬对她还是喜欢的,而她呢,因为先前那件事感到羞忏一直躲着,现在她觉得有点后悔了,这种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男人,错过了她还上哪去找。
去他妈的脸皮,脸皮哪有男人重要...
苏禾鼻子一酸,忍不住又想哭,急忙吸了下鼻子,把自己缩成一团,靠在草垛上,满脑子想着那个叫徐立冬的男人,总算熬过漫漫长夜迎来曙光。
可惜依旧没人来理她,连口饭都不给吃,更别说水,随着身上的力气快速流失,苏禾更加绝望起来。
照这样下去,如果没人来救,她逃跑的可能几乎为零了...
七零之寡妇好嫁 28.28号一更
此为防盗章 不过苏禾也不是什么杞人忧天的人, 很快就把坑“大伯哥”的事抛诸脑后, 跟杨嫂子又聊几句,才顶着日头往生产队的榨油坊走。
时下黄豆属于经济作物,除非上头给指标,社员不能随便耕种, 只有到年末, 生产队才给每家每户分几斤黄豆, 而这几斤黄豆就是社员们一年的食用油来源。
为了解决社员的吃油问题,一般几个生产队会合买一台榨油机, 像红旗二队, 就是跟大队、三队、四队合买的,暂放在二队的生产大院里, 有专门的榨油师傅操作机器。
苏禾过去时,已经有两个本村的妇女在等榨油师傅。这两人苏禾都认识, 一个是住她家边上的婶子,另一个是孙大柱的婆娘,叫魏红。
想到原主在村里很不招人待见, 苏禾就没自找没趣的往那两人跟前凑,而是找了块石板坐下, 离她们有些距离。
尽管这样,苏禾还是听到了一声仿佛带了极大仇怨的“呸”,接着入耳的便是“骚.货、臭不要脸、婊.子”诸如此类的骂词。
苏禾朝骂人的魏红看去。
四目相对, 魏红仍没收敛, 骂得更起劲了, 要不是她旁边的婶子拦着,只怕要过来打苏禾。
苏禾仔细回想了下,不记得原主哪得罪魏红了。
原主这人说好听点叫守本分,说难听点叫窝囊,别人骑到她头上都不一定能反抗,更别说主动挑事。
唯一的可能,是魏红单方面认定她跟孙大柱有一腿,或者应该说,是她不知检点勾引了孙大柱。
苏禾不是原主,受不来这种气,当即起身走向魏红:“你说谁呢?”
魏红呸她:“就说你!不要脸的贱.货,男人死了想再找没人拦着,惦记别人的男人算啥事,丢人现眼!”
苏禾冷笑了下,快步过去,不等走到魏红跟前,扬手便是狠狠一扇。
见魏红又惊又愣,苏禾不客气道:“魏红嫂子,饭能多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要再敢拿没影的事编排我,我今天就是死在这也要跟你讨个说法!”
谁能想到平常一个屁都闷不出来的人,突然跟吃了两斤炸.药似的,魏红起先没反应,待回过味之后,哎哟了声,扑上去就跟苏禾扯起来。
“干啥,干啥捏这是!”
“别打别打!”
一旁的婶子火急火燎拉架,只这两人都在气头上,谁也不让谁,乱作一团,引得附近闲着没事的社员都凑过来看热闹。
“咋回事啊这是?拉开,赶紧拉开!”生产队长过来了,唬脸喊了声,几个社员才上去拉人。
生产队长也姓徐,因排行老五,大家伙儿都喊他徐老五。徐老五原本在跟几个副队长交代犁地播种的事,猛地听人说孙大柱家的婆娘跟老徐家小寡妇打起来了,忙不迭过来劝架。
“孙大柱,孙大柱你个天杀的死哪去啦?!你咋还不来,就由着你婆娘被这个小贱.货打死?天啊,我不活哩!”
魏红干仗吃了亏,一屁股坐地上,嗓门哭得响亮。
她之所以这么气,也是因为晌午的时候,住她家隔壁的王凤英告诉她,说瞧见她男人带着小贱.货一块去了县城,谁知道这一路上干没干啥腌臜事!
再看苏禾,虽然也衣衫不整头发乱糟,但一眼可见的地方倒没什么伤,在大家伙诧异的目光下,她朝魏红鞠了一躬,道:“魏红嫂子,对不住了,刚才我打了你。”
魏红恨得咬牙,狠狠朝苏禾吐口唾沫。
苏禾闪身躲开,继续道:“你骂我贱.货,扫把星,我当你是看我不顺眼,忍了。但你说我婊.子,勾引男人,分明是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倒要问你,你见我勾引谁了?正好乡里乡亲都在,把这人指出来,我跟他当面对质!”
话一说开,大家伙就都明白了。
谁不知道,魏红她男人平常有事没事就爱往苏禾这个小寡妇跟前凑!
有不嫌事大的起哄说:“大柱家的,你倒是快说啊!”
徐老五皱眉,朝起哄的瞪了眼,继而沉声道:“大柱家的,你说,要真有这事,不用你闹,我喊基建队的人过来,咱们公事公办。”
魏红本欲张口就把她男人扯出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男人要是干了啥不光彩的事,她脸上也没光,白叫旁人看笑话!
想到这,魏红支支吾吾不说话。
苏禾趁机大声道:“我知道,各位叔伯婶娘指定都听人说过我偷男人,今天趁这机会,我正好让叔伯婶娘们知道,我苏禾没跟任何人不清不楚过,往后谁要再敢背后坏我名声,我拉他去公安局请公安同志评评理!”
此话一出,原本看好戏的婆娘们大都没了声儿,你瞅瞅我,我瞧瞧你,脸上皆是悻悻模样。
至于魏红,见苏禾话里带狠,就差没指天诅咒,再想她刚才干仗丝毫不手软,一时竟怕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见状,徐老五挥挥手,恼道:“散了,都散了!”
队长发了话,大家伙议论纷纷散开,不过眨眼的功夫,生产大院又静了下来。
这会儿榨油的师傅也来了,苏禾不去看仍坐在地上头发蓬乱的魏红,把黄豆递给榨油师傅。
......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过半日的功夫,整个红旗公社的人都知道苏禾跟魏红干了一仗,谁也不曾想到,印象中那个连说话都轻声细语的小寡妇,竟然把孙大柱家的婆娘揍个鼻青脸肿。
傍晚的时候,杨嫂子来苏禾家串门,提起这事儿就拍手叫好:“馒头他婶儿,你可算硬气一回了,看魏红那婆娘以后还敢不敢乱编排人!”
苏禾笑摇头,实话道:“嫂子,我不瞒你,要我看,魏红嫂子就是枪.杆子,打.枪的人还在后头。”
王凤英上午瞧见她坐孙大柱的马车回来,魏红下午就找茬,明摆着的,分明是王凤英在背后煽风点火。
杨嫂子道:“馒头他婶儿,不是我嚼人舌根,你那叔婶可不是啥善茬,尤其是你婶儿,鬼点子多,心眼可坏!秋来小就算了,你可得长点心眼,防着他们。”
知道她是好心,苏禾点头应声,转又道:“嫂子你坐着,等我会儿。”
说话间,苏禾进了屋,把破瓦罐抱出来,数出一块钱,还给杨嫂子:“嫂子,我暂时只有这么多,剩下的等年末分工钱我再给你。”
先前原主婆婆看病吃药堪比无底洞,周边邻居都推三阻四不愿借钱给原主,唯有杨嫂子偶尔凑个三块五块给原主应急。
现在苏禾穿进了原主身体里,理应该继续帮原主还钱。
“我不急用...看你,我来你家串门整得跟登门要钱似的。”知道苏禾困难,杨嫂子推脱不要。
苏禾笑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快拿着吧嫂子,要不我心里也不安。”
话说到这份上,杨嫂子才接下,又跟苏禾唠了会嗑才回家。
乡下没什么娱乐生活,若是公社不开大会,为了省煤油钱,天一黑各家各户就关门上炕。
苏禾闷好热水,等徐秋来洗好澡去睡觉了,才把剩下的水打到澡盆里,准备擦个澡。
她刚打好水,就听到两声“咚咚”,似乎是从窗户那发出来的。
苏禾支开窗户,见外头黑洞洞的站个人,不等她开口,那人就小声道:“小禾妹子,你出来下,我有些心里话想跟你说。”
原来是孙大柱。
苏禾站着没动,道:“黑灯瞎火的不方便,就在这说吧,也没别人。”
“小禾妹子,我刚把那婆娘揍了顿,你、你别生气。”
说这番话时,孙大柱语气略急,仿佛带了点儿讨好。
苏禾头疼,事实上她并不会因为魏红挨揍而幸灾乐祸,相反,只会让她厌恶孙大柱这个男人而已。
有老婆又有娃还不知足,怎么,还想跟她做一对野鸳鸯?
快别给她添堵了!
“大柱哥,我只跟你说一遍,你跟魏红嫂子咋样,不关我事,你揍不揍她,我也不关心。往后去你别来我家,咱路上碰见了也别往一块凑,给人看到了不好,我是个要脸的人,干不出寡廉鲜耻的事儿。”
闻言,孙大柱急道:“你又没了男人,我能照顾你!”
苏禾暗翻白眼,不客气道:“想照顾我的男人多了去,可不是你这样有婆娘又有娃的,我苏禾就算再找男人,也只找没结婚的,要是往前我有啥举止不当的地方叫你误会了,我跟你说声对不起,可从现在起,你要再装听不懂,别怪我给你难看!”
说完这些,苏禾不去看外头那人怔忪的样子,啪得关上窗户。
她把话说得够明白了,希望孙大柱这根棒槌能识相点吧。
苏禾插上窗户插销,刚转身,就见徐秋来扶着门框站在她屋门口,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嫂子。”徐秋来怯怯喊了声,一张小脸上满是不符合年龄的担忧:“你会离开我再嫁不?”
苏禾半蹲下去,一把将他抱到自己炕上,笑眯眯道:“不会,你这么乖,我哪舍得啊,放心,以后我到哪儿就把你带到哪儿。”
徐秋来抿抿嘴,露出一抹羞涩笑,但很快他就担心了:“可我听二狗他们说,我这样的叫啥油瓶来着...”
苏禾噗嗤乐了,揉揉他脑袋道:“咱家秋来会烧饭又会洗衣裳,扫地剁猪草拾柴禾样样都行,哪个敢说你拖油瓶,嫂子可不乐意。”
到底还是孩子,徐秋来很好哄,苏禾三两下便打消了他的忧虑,哄他回屋睡觉,等他睡着了,苏禾才洗漱上炕。
白日里太多糟心事,苏禾翻来覆去,想到孙大柱跟魏红两口子,就愁的睡不着。
下午,她跟魏红干仗,又当着村里人放狠话,无非是想打消魏红疑虑,同时也给村里人一记警告,哪知道孙大柱那根棒槌回头又揍了魏红一顿。
加上有王凤英那个佐料罐子在,估计魏红还不知道怎么记恨她呢!
女人就是这样,宁可把最大的恶意撒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也不愿跟自己男人拼个你死我活。苏禾现在最怕的就是魏红再不依不饶。
结果还真被她料中。
没两日,苏禾早起开门,就发现她家门上、墙上,甚至外头的老树干上,都给糊上了糙纸,清清楚楚写明她犯的罪行。
才走近,就听屋里头杨嫂子呜咽骂声:“杨四海你个王八龟孙子,要再不好好干庄稼,一天到晚搁外头鬼混,信不信我明个就抱你儿子跳村头那口水井淹死!”
苏禾脚步一顿,叫徐秋来先把馒头带去喂点饭,自己则在院里站了会儿,再决定要不要进去劝架。
又听里边杨四海道:“干庄稼,干庄稼有啥个出息哟!哪个说我搁外头鬼混了...娃他妈,我跟你说,在外头随便干点啥都比干庄稼强多啦,上趟回来,我没给你钱?”
杨嫂子一顿,立马呸道:“给的没要的多!”
杨四海道:“我这不是手头缺钱嘛,倒收音机得拿本钱,你放心,稳赚不赔,你先把家里钱都给我,回头我翻倍给你还不成?!”
苏禾听他们没再争吵,本来都想回家了,可听到“倒收音机”时,腾地来了精神,赶紧靠近几步,趴窗户上竖起耳朵。
七零之寡妇好嫁 29.29号已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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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闹了半天,竟是自己误会了...
说到底, 她宁可徐立冬是迟钝, 意识不到自己跟他调情, 也不想他是个脚踏两只船的贱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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