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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寡妇好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楂丸子
刚才乍看她,只觉得应该在哪见过,等她报了名,再说自己是哪人时,徐立冬才算想起来。
关于苏禾的事,徐立冬也听族人提过,可怜归可怜,触犯了法律该教育还是得教育。
“苏禾,你知不知道,私人买卖是犯法的?”
闻言,苏禾先是抬头看了眼年轻公安,而后快速低头,嗫嚅道:“不知道。”
老实说,刚才听对方提及原主公爹时,苏禾就猜到了,对方应该和原主公爹认识,而且她从登记手册上看到了对方的名字,同样姓徐,十有八.九也是庙前乡那片地的人。
眼下不是逞强的时候,苏禾揉了揉眼,再抬头时便红了眼眶,低声道:“公安同志,我是真不知道,就是看别人...我要是知道犯法,菜坏到地里也不敢拿来卖。”
徐立冬见她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开始掉泪,心知她这是知道怕了,看在她已故公爹的面上,没想太为难,便道:“念你是初犯,这次就算了,至于菜钱,先压我这,也算是给你吃顿教训。”
苏禾顿感肉疼。本来听他说算了,正想吁口气,哪知道还有一出等着。
这可是她累死累活挣的五毛八啊...苏禾绞心绞肺的难受。
“有意见?”徐立冬看她眼,皱了眉道:“按程序,你这情况罚款吃牢饭一样跑不了。”
苏禾忙摇头:“没意见,没意见...公安同志,我知道错了。”
见她态度良好,徐立冬嗯了声,把口供录完,末了把笔递她,问:“会不会写字?”
苏禾本想说会,但转念一想,这个人搞不好认识她,万一露馅了可麻烦,忙摇摇头。
徐立冬见状,转把印泥推到她面前:“那按个手印。”
苏禾照做。本该按下手印就走人的,可她却依然坐在原处不动,也不说话。
徐立冬收了册子,回头见她还在那儿,蹙眉道:“还有事?”
苏禾等的就是这句话,轻轻嗯了声,说:“公安同志,我想问你个事儿。”
“你说。”徐立冬随手拖了把椅子又坐下。
苏禾看他,眼里带着不解:“公安同志,刚才我在墙角数钱,你咋知道那钱是我卖菜得来的?”
徐立冬坦白说:“我跟了你一路。”
“那好。”苏禾微微一笑,说:“既然你看到我犯错,为啥不及时阻止我?我不知道卖菜犯法,可你知道啊,现在我不但犯了法,菜也卖出去了,还被罚钱...”
苏禾说到这儿,见他似乎要开口,忙又加重了语气道:“公安同志,我是有错,你是不是也该承担一部分责任?!”
徐立冬一愕,没想到被她反将一军,再回想自己做法,确实有不妥的地方,正巧她又看了过来,四目相对间,见她眼里似还有泪,瞧着怪可怜的,不觉就道:“你说得对,我是该担一部分责任。”
苏禾知道自己目的达到了,抽抽鼻子,朝他伸出一只手,飞快道:“那些菜值五毛多,我不管你全要,赔我一半吧。”
徐立冬脸色发僵,盯着苏禾没吱声。
其实苏禾也只是试探一下,万一就要来了呢...不过看对方神色不快,她及时收了手,叹气道:“公安同志,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不给就算了...我,没事那我走了。”
说完,慢吞吞站起来,慢吞吞挪步。
“这是菜钱,全给你。”徐立冬终于开了口,同时从上衣口袋掏出两张五毛面值的纸币,不轻不重拍在办公桌上。
苏禾惊讶回头,视线先落在纸币上,又看向年轻公安,见他一张脸黑如煤炭,知道他应该是气到了,赶紧拿了其中一张,语气诚挚道:“要不了这么多,谢谢公安同志,您真是个知错能改又深明大义的好公安!”
苏禾说完,见对方嘴角肌肉似乎抽搐了下,不敢再磨蹭,立马撒丫子走人。
......
出了公安局,苏禾见抬头看天,见日头还不大,便趁着凉快加快了脚步往回赶。
随着日头渐升,也越来越热,正打算找个阴凉地歇歇时,忽听身后有人“小禾妹子小禾妹子”的吆喝。
苏禾应声看去,见泥巴路上来了辆马车,赶车的是个稍微比她大点的庄稼汉,面孔方正黝黑,一时想起来了。这人是跟她一个生产队的,叫孙大柱。
孙大柱为人热情,经常给原主帮助,原主对他印象还不错。
转眼间,孙大柱赶马车到了她跟前,喊道:“小禾妹子,快上来!”
苏禾哎了声,忙爬上架子车,这才注意到车上堆了几袋种子,恍然道:“下半年的黄豆该撒了?”
孙大柱道:“是嘞,队里的意思等再下场雨就安排先把地犁了...对了,小禾妹子,你到县城干啥来了?”
“秋来不知道吃啥坏了肚子,我来给他拿点药。”怕对方再问,苏禾转了话题,笑道:“大柱哥,我运气好,幸亏碰上你,要不有得走了。”
闻言,孙大柱黝黑的脸上微微泛红,不错眼的盯着苏禾笑,目光灼灼。
苏禾愣了下,渐收了脸上的笑。
她不是什么天真烂漫的妙龄少女了,不敢说对男人多了解,起码不是一无所知,现在她不想去猜测孙大柱什么心思,但这眼神让她不舒服,特别是在知道对方有婆娘有娃的情况下。
之后一路,苏禾没再跟孙大柱交谈,有意背对他而坐。
直到进了村,迎面走来个扛锄头的中年妇女,估计是刚从田里回来,见孙大柱驾的马车上坐着苏禾,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转了几圈,故意问:“大柱,你跟小禾这是干啥去了?”
苏禾听得皱眉,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徐秋来的亲婶婶王凤英,嗓门极大,但凡村里婆娘搁一块东家长西家短,里头必定有她。
孙大柱没听出王凤英话里意思,笑呵呵道:“去县城买豆种了。”
“买豆种呐。”王凤英重复了句,眼角余光又飞快扫了下苏禾,撇撇嘴。
苏禾只当没看见,跳下马车跟孙大柱道谢,便回了家。
此时徐秋来已经烧好了饭,苏禾进家的时候,他正踮脚站灶台边上盛红薯,苏禾忙接过锅铲,既心疼又无奈道:“我不在家,你就干吃红薯啊?”
徐秋来抿抿嘴,小声道:“嫂子,咱家油碗快空了...”
苏禾看了眼灶台上缺了个口的粗瓷碗,暗道徐秋来这娃太敏感太细心,叹口气,拍拍小家伙脑袋:“空了再榨油就是,先别吃,我去摘把豆角,咱们炒个菜。”
饭后,苏禾进她屋里,把藏在门后的瓦罐抱出来,掏出原主的所有积蓄,加上她兜里的五毛,数了数,有一块六。
之后,苏禾又把五斗橱翻了遍,翻出约莫两斤重的黄豆,应该是原主省吃俭用存下的,现在她打算全拿去油坊榨油。
两斤黄豆能出一斤多油,应该能撑到下个收黄豆的季节了。
这么想着,苏禾拎了黄豆出门。路过杨嫂子家门口时,正巧杨嫂子在院里喂鸡,看见喊她路过,喊了她一声。
看出杨嫂子有话,苏禾转了脚步进她家,才进门就听她问:“我听秋来说你一早出去了,就猜到你去了县城,咋样?”
苏禾没瞒着,把在县城碰上公安的事跟她说了,末了,又随口向杨嫂子打听了下那个姓徐的公安。
杨嫂子道:“你说冬子?是有粮叔的儿子,有粮叔估计你不认得,不常在家,听说在县城当大官呢...冬子是公安,我昨天想跟你说来着,要是碰上啥事,你能找他。按辈分,你还得喊他声大伯哥。”





七零之寡妇好嫁 32.2号已更
此为防盗章 长嫂如母的滋味, 苏禾可算是体会到了。
她想把徐秋来送去城里念书,这个念头已经盘算了很久。当然,想去念好学校,钱肯定要有, 苏禾要知道的是, 除了钱之外,她还需要准备什么。
对上徐立冬疑惑视线,苏禾微微叹口气,道:“我家这四间瓦房,前有我叔婶惦记, 后有我娘家人,两次都幸好你和大伯出面,可你们帮得了我一时, 帮不了我一世, 我想了下, 还是找机会把房子转给别人,继续留着也是招祸。”
“不能转!”徐立冬为她这想法感到吃惊,劝道:“转给别人, 你跟秋来住哪?以后秋来到了娶媳妇年纪, 拿什么做婚房?”
苏禾自然考虑过这些问题, 更不会去做断自己后路的事,她之所以这么说, 不过是引徐立冬起个话头而已。
眼下听他提到以后, 便顺了他的话, 道:“秋来以后是要跟着我的,我想带他去城里住!”
徐立冬先是一愣,继而感到好笑,见她歪脑袋看着自己,神色透着迷糊,一看便知她还不懂进城有多难。
“大哥,你笑话我!”
看出他眼中笑意,苏禾故意重重哼了声,表现出自己的不满。
“没,我没笑话。”怕眼前女人生气,徐立冬忙解释道:“你想带秋来住城里,先要是商品粮户口才行,就算办下暂住证,最多也只能住一个月,时间到了,还是会被遣送回乡。”
苏禾是真不懂这些拐拐绕绕,也正是因为不知道,才会装傻充愣打听。
反正眼下有个专门管理户籍调动的大伯哥在,不问白不问。
这么想着,苏禾继续道:“那大伯和你呢,你们是怎么住到城里的?”
徐立冬道:“我爸是部队转业,允许直接落户,我是因为念了警校,有地方分配。”
苏禾长长哦了声,恍然道:“我知道了,就是有工作就行!”
徐立冬笑着点头,又补充了句:“头些年国家发展一线建设,从乡下招了不少工人,现在都给了编,落了户,这几年不行了,城里多得是待业青年,不再需要从乡下招工。”
“那我不是没机会了。”苏禾垂头丧气的嘟囔道:“其实我想去城里住,也不完全是为我自己...”
见徐立冬看向自己,苏禾老实道:“我想送秋来去城里念书,想让他以后像大哥这样,能吃上公家饭。”
徐立冬闻言,不是不动容,微叹了口气,道:“你能这么想,心意是好的,其实也不是没办法。”
他说完这句,就见身旁女人仰脸望着自己,一双眼中盛满惊喜,十分期待的样子。不自在的咳了声,道:“要是你嫁去城里,户口可以跟着转过去,至于秋来,我可以想办法,加到你和...加到你们户头上。”
“啊?”
苏禾仿佛没反应过来,愣住。
“这是最简单的办法。”徐立冬说完这句,才忽得感到心跳如鼓,手心也出了热汗。像是生怕被身旁女人看出什么似的,撇开眼,转看向别处。
苏禾两手背在后,又长长的哦了声,悄悄瞥了眼徐立冬,见他神色绷紧,一脸正经,好像真的在给她出主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下,竟生出逗弄他的心思来。
“原来这样...”苏禾说完,又飞快问道:“大哥,你还记得说过要给我找男人的事不?”
见他扭头看过来,眼里透着震惊,继而便是失魂落魄,一时有些后悔,正想着怎么圆话时,就听他低声道:“记得,你要是真想进城...我帮你找!”
苏禾听他最后那句咬字极重,十分失落的样子,竟感到心疼了,赶紧补救道:“可我不想呢。”
听她说不想,徐立冬先是一愣,待回味过来,心情犹如从十八层地狱一下窜到九霄云外,花了好大的劲儿,才压下心里的欢喜。
却又忍不住探问:“你不想带秋来进城了?”
苏禾啊了声,说:“想,怎么不想,不过也要嫁个我喜欢的男人才行。”
徐立冬见她说这番话时,脸上露出神往之色,忍不住又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见苏禾看过来,忙撇开视线,补充道:“我的意思...你说出来,兴许我能按这条件帮你找。”
苏禾偷撇嘴,暗吐槽他心口不一,不过这话也正中她下怀,故意说:“我啊...我喜欢大哥这样的。”
此话一出,徐立冬嗓子眼里像被强行灌入一阵冷风,猛地呛咳起来,一张俊脸瞬间涨得通红。
正不知如何回应才好时,只听苏禾又慢悠悠道:“最好像大哥这样,吃公家饭,当公安,正直,有责任,待我又好...”
说到这儿,苏禾特意叮嘱道:“大哥,你记下了?就照这样的给我张罗。”
原来她说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这一类人...
徐立冬擦擦额上细汗,忽略心底掠过的失望,嗯了声,说:“等碰上了,我再告诉你。”
苏禾忍住笑,很快又皱了眉,露出低落神色,说:“就是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我呢,毕竟我有过男人,带着小叔,又没工作,还是乡下户口...”
徐立冬听她说到最后竟似快要哭出来,心口微微揪起,想也不想,脱口就道:“不会!”
见她望着自己破涕为笑,又强调了句:“不会,谁敢看不起你,我替你出头。”
调戏了这男人,又顺便探了他老底,苏禾心情极好,冲他甜甜一笑,道:“大哥晌午留着吃饭吧!我去烧饭!”
徐立冬望着她转身出去的轻盈背影,回想她刚才说什么“喜欢大哥这样的”、“照大哥这样的找”,心里难免一时酸,一时甜。
在徐立冬跟女人有限的往来经历中,他以为女人像他妈那样直爽,行事干练磊落,像他已经嫁人的姐姐们那样温柔,总是轻声细语,或者像吴静文那样,娇气有小脾气...
这些苏禾全不是,或者说又全是。起初在徐立冬印象里,她是个温柔而软弱的女人,可就是这么个他以为软弱的女人,却因为名声受损跟同村妇女干仗,为了挣钱养小叔子,像个男人一样跑到县城打零工,铺房顶拎泥桶。
就在徐立冬以为她其实很要强时,她又时常在他面前露出小女人的娇俏和无助,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不住帮她,很多时候明知道越界,仍然收不住手。
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徐立冬无暇深思,他觉得自己就是蒙了眼的瞎子,她就是那道勾着他走路的娇声软语,她声在哪,他就往哪走。
像眼下,明知道进城多难,徐立冬仍想帮她,尤其在她说想送小叔子进城念书,让他受到更好教育之后,徐立冬对她,除了佩重之外,更多是疼惜。
所以,待吃过晌午饭,准备回县城时,徐立冬找机会对她道:“进城的事我帮你想办法,或许我可以托关系为你要个指标,让你有份工作。”
刚才问这么多,苏禾并不是惦记他的关系网,而是想弄清楚进城有多大可能,却没想到他把这事搁在了心上。
苏禾急忙摆手,道:“我就是顺便一说,要是因为这个叫你为难,我反倒不安心了。”
徐立冬笑了下,叫她不要多想。
苏禾怎么能不多想,她承认自己是有小心思,是想把这男人勾搭到手,但诸如用他钱、叫他帮找工作,她从未想过,更是因了他这番话,既甜蜜又不安起来。
好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徐立冬那边没什么消息,苏禾才渐安下心来,又逢年关至,做新衣、办年货、杀猪、分粮等杂事较多,工作的事也就给抛到了脑后。
除夕这天下了场大雪,这是苏禾在这里过的第一个年,尽管只有她跟徐秋来,却也没糊弄着过。蒸馒头、包饺子、熬糖瓜、炒花生瓜子...别人家有的,她一样也没落。
整个村子洋溢着热闹气氛,各家娃在村道上嬉笑追逐,或三五成群打雪仗,或结伴壮胆,挨家挨户讨要瓜子花生和糖果。苏禾很喜欢这种喜庆又温馨的氛围,也跟着串门,或挤到别人家炕上打牌说笑。
连着好几天,直到初五过后,年味才渐渐散去。
初八这天,难得天放晴,苏禾把炕上棉被抱了出来,甩到院里的晾衣绳上吹风,又把徐秋来踩湿了的棉鞋拿出来,扶着梯子,爬到房顶晾晒。




七零之寡妇好嫁 33.3号已更
苏禾没防备,被亲个正着, 早已经习惯了他惯有的温和, 本以为他最多嘬几下便会放开, 却没想到竟上来就含住她不放,咂吮有声, 更搅得她舌根发疼说不出话, 下意识不住摇头, 发出几声唔唔。
徐立冬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先前规规矩矩, 不过是因还没结婚强忍着而已,眼下哪还再忍得住,只恨不得把她吃下肚才好,逮着小嘴狠亲了半响,察觉到怀中人儿不住摇头, 似乎有些难受了, 才赶忙放开, 生怕惹恼不给好果子吃。
“讨厌,喘不过气了...”
终于有了说话机会,苏禾两手推他肩膀, 不满地低声呢喃:“快起开...一身的酒味...”
说完,微微蹙眉,露出嫌弃。
白天里, 徐立冬架不住劝酒, 陪几个长辈喝了些, 加上迎客送客热了一身汗,这会儿身上气味难免不好闻,见身下女人皱鼻埋怨,难免尴尬,慌慌忙忙道:“那我去洗洗...”
苏禾唔了下,柔声柔气道:“快点啊,我等着你~”
根本不用她说,这节骨眼上,徐立冬若是再磨蹭,便不是男人了,当即去厨房倒了盆热水,站廊檐下胡乱冲了澡,来不及擦干身上水珠,便迫不及待进了屋,只刚踏过门槛,整个人就定在了原地,怔怔盯着床上的女人,仿似丢了心神。
刚才催他去洗澡的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他的衬衫,堪堪遮住臀,一双纤细胜雪的双腿,斜并着,随了她侧卧的姿势,搭在床沿,一头乌溜溜的长发松松垂在胸前一侧,整个人透着说不上来的味道,像是聊斋里走出的女妖精,直勾人魂魄。
徐立冬只觉全身血液都冲上了脑子,甚是有些头晕气短了。
“还傻站着干什么?快过来啊。”苏禾朝他招手,声音喃喃。
顺了她话,徐立冬走到床前,视线忍不住在她身上流连忘返,等意识到到在做什么时,一只手已经触到了她裸.露在外的腿上,慢慢上移...
腿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苏禾生出想要蜷缩的冲动,但她咬唇忍住了,只下一秒,还是没忍住惊呼了声,因为徐立冬沉沉地扑了上来,如铁的坚硬和柔软潮湿的隐窝,隔着单薄的布料接触在了一起,立刻引来一道痛苦和快活夹杂的喟叹声。
“大哥,我今天就是你媳妇儿啦,你高不高兴?”
苏禾两条胳膊如藤蔓般缠绕到了他脖颈上,弯起眉眼,柔声问他。
之后便听他发自肺腑道了句:“高兴!”
“小禾,我们....”
那处早已胀痛难耐,徐立冬恨不得立刻过关斩将破门而入,只他也怕太过粗鲁惹恼小媳妇儿,本想央她配合些,不想才起个话头,便被打断。
“你是高兴了,可我还有些不高兴呢。” 身下人儿哼哼唧唧的,鼻子皱缩在了一块。
“怎么了?”虽然忍得痛苦,可徐立冬还是耐住急迫问了句。
“今早隔壁孙嫂子过来,说她结婚当晚就收了孙哥工资,王局他爱人说王局结婚前积蓄都交给了她,还有刘公安未婚妻...”
“工资?积蓄?我交我交!”徐立冬立刻爬起来,一阵翻箱倒柜,把储蓄本工资条还有执勤补助之类,一股脑全塞到苏禾怀里,道:“都在这了,以后发工资了我就交给你。”
说完,眼巴巴看向苏禾,咽了咽发干的嗓子,道:“可以了吗?”
苏禾满意的嗯了声,见他猴急压上来,娇呼道:“让我先把钱收起来!”
“等会再收...”
“讨厌,弄疼我了!”
“......”
转天徐立冬起了大早,从隔壁孙嫂子家夹块煤球,引了炉火,刷钢筋锅熬上小米粥,又去附近早点摊买了包子油条,等回来才喊醒徐秋来,叫先吃饭去上学。
“嫂子呢?还没起啊。”徐秋来嘴里叼上包子,就往苏禾屋里跑:“我去喊她!吃饭要趁热!”
徐立冬一把抓住他,咳了声,不自在道:“你嫂子累了,让她多睡会儿。”
徐秋来长长哦了声,没往别处想,只当她是昨个结婚忙坏了。
吃过饭,徐秋来自己去学校,徐立冬把饭热在炉子上,碗筷洗了。新婚三天假,他没事可做,在院里没头没脑转了几圈,引来孙嫂子频频侧目,感到不好意思了,只好回屋。
这会儿苏禾已经醒了,只是身上酸绵,手指头都不想动一根,但那处又黏腻难受,见徐立冬进来,便叫他去端盆水,再拿块干净手帕。
以为她是要洗脸,徐立冬忙倒来热水,拧了毛巾,柔声道:“我帮你擦脸。”
苏禾一愣,接着脸儿红红的嘀咕道:“谁说洗脸了...你快出去,我自己来。”
到底是有过两回的男人了,见她这反应,徐立冬一下便懂了,却还是坚持道:“听话,我帮你擦擦。”
说完,已是握住了苏禾一只脚踝,在她微不足道的反抗中,分开腿儿为她细细擦洗了番,惹得苏禾爱意羞意齐齐上涌,而徐立冬在见到那处被摧残的泥泞不堪后,心中自是又爱又怜,擦洗干净后,又细心的为她穿上短裤,躺在她身侧展臂搂住,互相贴耳低语了番床笫间的羞人话语,并头睡起回笼觉。
睡到中午,小两口才起床去县委大院。
半道碰上下课回来的吴静文,老远冲两人招手,见他们一个精神焕发,一个面带霞光,看起来竟比之前还要漂亮,直叫人挪不开眼,不禁对男女之事有些好奇神往起来。
等近前了,吴静文笑眯眯揶揄道:“一早徐伯伯就在叨念你俩,说也不来泡杯媳妇茶给他喝,结果被大娘给骂了!”
苏禾脸一怔,忙问道:“干嘛要骂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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