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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寡妇好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楂丸子
吴静文把她反应看在眼里, 却没点破, 只悠悠道:“不过我呢, 可不喜欢冬子哥这样的, 你不觉他像个快作古的小老头儿?”
苏禾闻言,朝徐立冬偷打量过去, 乍一看还真有点像, 竟是没忍住,一下笑出声, 见那人尴尬了,才忙忍笑道:“我吃饱了,去干活,你们慢慢吃。”
到底人多力量大,原本要两天才能干完的活, 不到傍晚,已全部完工, 灶房簇新,屋内墙壁雪白, 只等通风几天, 便能重新搬进去住。
苏禾心存感激, 还要留吴静文他们吃晚饭, 吴静文却是直摆手,说要趁天没黑赶紧带学生们回去。
见状,苏禾没再强挽留,连声道谢,过意不去,又从地窖里又扒出半口袋地瓜干,塞到吴静文手里,道:“不是啥好东西,吴老师你们带回去分了。”
吴静文推脱不过,只好收下,喊来两个学生把口袋横担在徐立冬的自行车后座上,四下扭头找到徐立冬,道:“冬子哥,你先走吧,我带学生们赶后。”
徐立冬看她眼,意味不明的嗯了声。
吴静文却没能领会他意思,又催了句:“快呀,再不走天都黑哩,难不成你想留这过夜?”
苏禾笑了起来,这笑落在徐立冬眼中,更叫他没借口再赖着了,只得先走。
等他们一行人全离开,苏禾把李如意和他同乡做工的钱也结了,顺道向两人打探吃油门道。
李如意本就对她心存好感,自然知无不言,根本不用她多问,便道:“县城有粮油站,不过去买油得要油票,城里商品粮户才有,咱们乡下人哪来那玩意儿,只能花两三倍的钱去黑市买。”
“原来是这样...”苏禾若有所思的应了句。
因李如意跟他同乡要赶去下个东家做活,又说几句后,他那个同乡先提了告辞,催要走,两人也没留吃晚饭,只剩苏禾叔嫂二人,便随意应付了口。
饭后,见天色还早,苏禾先把新房打扫了遍,泥桶锄头木梯之类工具还去生产队,回来碰上杨嫂子,又喊她搭,把木箱五斗橱之类家当挪进屋,直到天黑透了,才歇手不再忙活,打来热水喊徐秋来洗手脚,让先睡觉,自己想起新修的篱笆院门还没闩,便往外走。
只她刚走到门旁,透过篱笆缝隙,注意到门外隐隐有个黑影,吓了一跳,再定睛看,却是一下愣住了。
外头站的不是别人,竟是她那个大伯哥。
......
或许是因了话没说出口的缘故,徐立冬带着满腹心事回到家,只觉如鲠在喉,怎么都不畅快,直到晚饭空档,郭正侠问他:“你帽子哪去了?”
徐立冬一怔,这才想起白天干活的时候,他把檐帽随手挂在了篱笆桩上。也正因此,仿似瞬间被打通任督二脉,没任何犹豫的,再次回了乡下,并且在面对苏禾询问时,底气十足的告诉她:“白天帽子落你家了,我过来拿。”
苏禾闻言,开门让他进来,心里头却是犯起了嘀咕,瞧他木头桩子杵在外头的样儿,怕是站了不短时间,不就拿个帽子吗,直接进来就是了。
苏禾两手交叉于胸前,侧靠在门旁等着,见他果然从自家篱笆桩上取下了平常戴的那顶檐帽,打了个哈欠,开始撵人:“太晚了,大哥你早点回去吧,路上骑车慢点儿。”
丢下这句,转身便要去睡觉,只还没走两步,就听身后那人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你是不是在生我气?”
苏禾回头,感到好笑,拉长声道:“不敢,怎么说你也是我大伯哥,我哪敢生你气啊。”
瞧这话说的,分明就是生气了。
徐立冬这么想着,望了眼银白月光下,她干净俊俏的脸蛋,试探道:“静文她是我爸战友的闺女,跟我一块玩大的,我当她是亲妹子。”
随后,又强调了下:“是真的...”
苏禾一愣,感到不自在起来,撇开眼不去看他,嘀咕道:“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本来徐立冬大晚上凭了气血再拐回来,就是想跟她解释清楚,不叫她误会,只是见了面,一下子又不知道从哪说起,眼下起了个话头之后,先前的各种踌躇瞬间瓦解,顺着她话,又补了句:“我也没在处的对象。”
这下苏禾真闹了个大红脸,飞斜了他眼,呸道:“那也不关我事!”
这一眼,既嗔又恼,伴着她那娇俏模样,竟有种说不上来的风情,直叫徐立冬心尖为之悠悠一颤,正想再说两句,却是忽然听见一阵也不知从哪家传来的咳嗽,顿时旖旎尽消,大脑也跟着清醒过来。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尽管两人算一家,但却一个是大伯哥,一个是弟媳妇,若是被旁人瞧见,说不引人遐想那是假。
“我...我回去了,你快睡吧。”徐立冬说完这句,不敢再逗留。
苏禾懒洋洋的嗯了声,刚才那阵咳嗽声她自然也听见了,不用想也知道徐立冬的顾忌,本来也没什么,只眼下她忽然有些不舒服,更起了阵促狭心思,见徐立冬已经跨上自行车,立刻哒哒在后跟了出去,拖着绵软声音轻喊道:“大哥你等下。”
徐立冬闻言,一双眼朝她看来,带了丝疑惑。
只下一秒,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那个弟媳妇踮起脚尖朝自己倾身而来,一双手分别抚在自己军大衣衣领上,伴随了这动作,一阵若有似无的暖香味在鼻尖萦绕,直叫他僵了身子不敢动弹。
苏禾“细心”的为他拢了拢衣领,朝他露出个甜蜜笑容,柔声道:“夜里寒气大,别冻着了。”
徐立冬果然被她这举动给吓得手足无措,试图将身体往后仰,可抚在他衣领上的两只小手却锲而不舍的跟黏了过来,叫他既害怕,心里的甜意又止不住往外冒。
苏禾把他反应看在眼里,顿时心情大好,又轻拍了两下他肩上不存在的灰尘,笑眯眯的叮嘱了句:“到家记得再喝点姜汤驱驱寒...啊,记下了?”
天知道,这会儿徐立冬正大脑空白一片,压根就没听清她说了什么,见她终于放开了自己,含糊应了声,蹬上自行车踏脚,逃命似的一下就骑出老远。
目送他仓惶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苏禾才闩门去厨房打水,洗完脸钻被窝歇下时,脑海中又浮现出徐立冬那副窘迫样,独自闷笑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复下来睡去。
心里的疙瘩没了,接下来几天,苏禾满脑子都在盘算一件事。
按李如意的说法,县城南边缺油水,眼下又入了冬,再有三两个月就到年关了,届时,哪怕再困难的人家,都会想办法过个滋润年,如果这时候有人放出买油的渠道...
苏禾又想到自己储在地窖里的那一百多斤黄豆,留足自用之后,剩下拿去榨油,起码也有七八十斤的油量。
这是个挣钱的好机会,苏禾可以确定,但她“走南闯北”经验有限,也不是男人身,办起事来肯定有不便。顺其自然的,她想到了杨四海。
趁这日杨四海在家,苏禾过去把自己盘算已久的想法提了出来。
话刚说完,就见杨四海瞪大眼,十分惊讶道:“卖豆油?”
苏禾点头,微微笑了下,说:“先前咱们遭了天灾,上头免了咱们这季的公粮,光是黄豆,哪家哪户都分了不少,眼看到年关,正是贪油水的时候,谁家不想弄几两油过个好年?”
杨四海没吱声,似在思考。
苏禾继续说:“前些时候在我家做活的那个李如意,不是说他们县南只种稻谷不种黄豆吗?我寻思了下,他们那边说不定正缺油水。”
杨四海脑子灵光,顺着苏禾的话道:“你的意思是,叫我先去那边探探情况?”
苏禾嗯了声,说:“路费我来出。”
“路费不是事儿。”杨四海摆摆手,嘬牙花子想了片刻,一拍大腿道:“成,明个我就去趟县南!”
黑市一斤油卖到两块七,真要做起这档买卖,可是笔不菲的收入。经苏禾这么一提点,杨四海盘算之后,越想越来劲,竟辗转一夜没睡,第二天凌晨四点便出了门。
时下交通不便,杨四海这一走就是好几天,这期间,苏禾打算去趟县城,一来去黑市转转打探行情,二来眼见天冷,她想打块布给徐秋来做件新棉袄。





七零之寡妇好嫁 30.30号已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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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 杨嫂子来串门,看在眼里, 竟琢磨出了点别的意思,私底下拽了苏禾问:“他婶儿,到今年, 你也十九了吧?”
苏禾点头,道:“正月里生的, 整整十九了。”
杨嫂子上下打量她一番, 暗暗可惜。这长相, 这身段, 要不是个寡妇,不知道要有多少媒人上门说媒!
杨嫂子叹口气, 说:“才十九, 往后去日子可长着哩...他婶儿, 你老实跟我说,想过再找个男人不?”
见杨嫂子不像开玩笑,苏禾想了想,实话道:“要能找到,肯定是件好事。”
“那就好,那就好!”
得了这句, 杨嫂子便放心了, 又找机会套问李如意, 譬如多大年纪了, 娶没娶媳妇, 家里几口人之类。
一问之下,才知道李如意竟是个死了婆娘的鳏夫,有个五岁儿子,被老娘带着。
杨嫂子越想越觉得这情况跟苏禾再合适不过,先没提,这天临睡觉了,才跟她男人偷偷道:“娃他爸,你瞧给小禾妹子家盖房的那个泥瓦匠咋样?”
杨四海道:“叫啥如意的那个?”
杨嫂子道:“头两年没了婆娘,今年二十七了,虽说比小禾妹子大了些,不过大点儿知道疼人!我瞅他挺踏实,是个过日子的,要不你出面保个媒,撮合下?”
“他?”杨四海摇头,笃定道:“妹子指定看不上,我看你就甭操这闲心了。”
说完,见杨嫂子瞪眼,似要发作的样子,杨四海忙又道:“你别看妹子闷不吭声,瞅着一副老实样儿,其实可精可精,我话在这摆着,一般男人,都难入妹子的眼。”
杨嫂子不信,转天逮到机会,抓了苏禾一问,果然没看上。
杨嫂子急了,说:“他婶儿,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我看那李如意对你也上心,你可得想清楚了...趁现在他搁你家做活,你要真想,我让你哥出面...”
苏禾摇头,笑说:“我先谢谢嫂子了,就是我对他真没那回意思。”
杨嫂子忍不住又问:“那你想找啥样的?跟嫂子说说,嫂子给你留意着,趁现在年轻,你长得又俊,还不是太难找。”
苏禾领了她好意,不过眼下她还没心思想这些,一来原身还不到十九岁,对她来说太小了,没必要急着嫁人,二来她现在除了脸蛋和身段,其他没一样能拿得出手,介绍的对象质量也不会有多高。
思及此,苏禾便随口道:“嫂子,我也不怕你笑话,我要找男人,起码是有文化,有工作的,咱们十里八乡的泥腿子,我都不愿意。”
杨嫂子倒吸口凉气,她心直口快,当即就说:“你想找那样的,人家可不一定能看上你啊!”
苏禾没觉生气,反而笑道:“我知道,那就找能看上我的!”
杨嫂子被苏禾这番话给惊到了,起先不是没嘀咕她眼光太高,不过转念又想,哪个找男人不想往好了找?
城里头婚的小伙不一定能看上她,那些有再婚想法的,总有几个靠谱的吧!
杨嫂子把这事搁在了心上,一日跟徐老五婆娘结伴下地打猪草的时候,就顺嘴提了下,哪知赶巧,徐老五婆娘也在给苏禾留意,说是她男人叮嘱的。
“我仔细琢磨,咱们也没啥沾亲带故的城里亲戚,要我说...婶子,哪天你家五叔去城里开会,保不准就能碰上有粮叔,他在城里关系多,托他给留意下呗,再说了,小禾可是他侄媳妇,比跟咱们关系亲!”
这话可点醒了徐老五婆娘,连拍大腿道:“我看成,他徐有粮的侄媳妇,让徐有粮操心去!”
......
距离地震过去已经有些时日,那些发放口粮、预防瘟疫、安排失孤人口的善后工作也相继完善。月底的工作总结会上,徐老五代表红旗公社向县委汇报受灾和灾后恢复情况。这趟来县城,他没碰上徐有粮,倒是瞧见了同样来汇报工作的徐立冬。
心思一动,开完会,徐老五寻机会递了根烟给徐立冬,趁抽烟的功夫,把想给苏禾找个男人的事提了出来,又臊着脸打听道:“大侄子,你周边有合适的男同志不?二婚也成,要是有...给侄媳妇说个媒咋样?”
徐立冬闻言,愣在原地,直到指尖的烟烫到了手,才反应过来,有些不是滋味的问:“她要找男人?”
“瞧这话说的。”徐老五笑呵呵道:“侄媳妇虽然是咱们老徐家的童养媳,可她男人春来死的早,她又年纪轻轻的,咋就不能再找一个了!就是我这侄媳妇头难剃,一般泥腿子二流货都看不上,非要找城里人,还得有文化有工作的...”
徐立冬听到这儿,也不知为何,脑中忽得闪过:我就是城里户口,上过学,也有工作。
可惜徐老五就算把全天下男人给想了遍,也不会想到徐立冬这个大伯哥,这会儿更没注意到他神色,兀自说:“最好人踏实忠厚,不要花里胡哨,能善待侄媳妇最好...哎,大侄子你快想想,周边还有合适人不?要是给她找个公安同志那就更好哩!”
徐立冬原本就心不在焉,待听到徐老五说“给她找个公安”,心里那股不痛快竟怎么都压不住了,含糊推脱道:“他们都有婆娘...五叔,我还有事,先走了。”
丢下这句,抬脚便走,起先还四平八稳,到后来越走越疾,脸更是臭得厉害。
徐立冬记得十分清楚,不久前她明明说过,带秋来过日子挺好,没想过再嫁这种话,怎么又忽然改变了主意?是日子太苦过不下去了,还是她其实是看上了哪个男人,叫人介绍不过是个托词,只是想等机会合适,再叫徐老五保个媒,好名正言顺?
徐立冬越想越觉得可能是这样,一下子竟堵得不成样了。
她年纪小,容易识人不清,碰上的又是婚姻大事,自己怎么说都是她大伯哥,算她半个长辈,总要去问个清楚。
这样说服了自己一番,第二天赶早,徐立冬骑车回了趟乡下。
......
苏禾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不过随口堵杨嫂子的话,竟兜了这么大个圈儿,最后传到徐立冬耳中。
今早,她起床后照旧挑了扁担,去村头的压水井前压水。刚把两桶水压满,见在她家做工的李如意过来了,憨笑着说:“大妹子,我帮你挑水。”
说完便从她手中拿过扁担,又把刚从供销社买的零嘴连带一盒雪花膏,一股脑塞给她,黑黑的脸出现了丝红晕,含糊道:“零嘴给秋来买的,那个雪花膏...是给你的。”
苏禾吓了一跳,顿觉雪花膏烫手异常,赶忙还给李如意,说:“零嘴我收了,雪花膏我用不到,给我浪费了。”
“小禾妹子,你拿着,我没婆娘,更用不到...”
苏禾正要开口,视线越过李如意,忽然瞧见离她不远的生产大院门口,徐立冬单脚撑地骑在自行车上,正往她这边看,那神情,仿佛带了极大怨气。
李如意并没有察觉到有人在看,他全部心思都扑在了苏禾身上。他确实看上这个年纪轻轻就守寡的东家了,却不是只看她长得俊俏,而是见她待人大方实在,对她那个小叔子也极疼爱,他自己也有个儿子,要是能凑成一家,倒不用怕她虐待自己儿子。
好几回,李如意想跟她说下自己心意,都没找到合适机会,眼看房子快修好,自己若是再不说,只怕更没机会了。
“小禾妹子,我听杨嫂子说了你的遭遇,也听说你有意再找男人,你看我...我咋样?”
李如意感觉自己似乎捋顺了舌头,望着苏禾,加快语速道:“我婆娘头两年没了,丢下个娃,被我老娘带着,家里有两间瓦房,你要是嫌小,我再加盖,做工的钱以后也都给你收着,你...”
说到激动处,李如意的脸更红了,看苏禾的眼神也变得炽热,可惜苏禾却没半点感动,甚至有些许分心,因为隔着一条黄泥村道,她那个大伯哥正往这边看着,也不知为何,那面无表情的样儿,竟叫她无端生出一丝压迫感来。
“李大哥,我暂时没再嫁打算。”苏禾打断了他,微微笑了下,说:“你是个能过日子的,哪个女人跟你都不会遭罪,只是我现在一门心思扑在秋来身上,往后就算我再嫁,也要带着秋来,当然,能招个上门的更好!”
听她话里话外,全是拒绝自己的意思,李如意失落归失落,但并没恼羞,勉强笑道:“你想招上门,恐怕我是不能答应了。”
苏禾也笑了起来,又加了句:“以后生的娃也要跟我姓。”
李如意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劝道:“小禾妹子,你这想法...不成,不成!哪个男人愿意让娃跟你姓呀,你要是说了出去,不好再找哩!”
“再说吧!”苏禾又笑了下,把雪花膏还给李如意,说:“这我不能要。”
李如意不接,低声说:“也不是啥好东西,你快收下...当是我的住宿钱,要不白住你家,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听他这么说,苏禾不再推攘,把小小一盒雪花膏装进了罩衫口袋里,又见李如意已经挑上扁担走在了前头,犹豫了下,也跟了上去。
苏禾闻言,先环视了圈领导班子,没看到徐有粮身影,心中大定,道:“县长同志,刚才我不是有意大声喧哗,只是想叫这两位外国友人知道,不要想当然认为我们无知,听不懂外国话。”
想了下,把听到的那番嘲讽,附他耳说了遍。
汪县长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欣慰之色,连声道“好”,语气激动道:“原来是个真人不露相的!”
苏禾忙摆手,谦虚道:“我只懂皮毛。”
说到这儿,她看向那两个法国人,又用法语告诉他们,这个国家比她厉害的人多得是,奉劝他们讲话过过脑子。
两个法国人面上讪讪,立刻道歉。
这会儿苏禾还不知道,这个小插曲会被记者记下,大赞她有胆色,为国人长脸,甚至附了张照片,出现在两天后的省日报上。
尽管当天天阴,百货商店光线极暗,苏禾也只露了个背影,旁人看过之后,最多感慨句高手在民间,毕竟这年月,下.放的能人不要太多。
徐有粮也看了报道,乍一看,只觉有些眼熟,盯着瞧了会儿,喊来徐立冬,指着报纸上的背影,笑道:“你瞧这闺女是不是有点像咱们老家那个侄媳妇?”
这话徐有粮不过是随口一说,却叫徐立冬起了疑惑,尽管他也清楚,不大可能,或许只是相似而已,她连学都没上过,怎么可能会说一口流利的外语?
不过凑巧的是,几天后,送走外国交流团,汪县长闲下来,来老徐家跟徐有粮喝闲酒,兴起间提起了这事。
“穿得是破了点,打扮也像个乡下妇女,不过长得俊,柳眉杏眼,说话声脆,应该也是个爽快人...不是有正事,她又急着回家,我倒想跟她坐下好好谈谈哩!”
徐立冬听在耳中,也不知为何,一下子又想到了苏禾,心头疑惑更盛,搁心里惦记了好些天,直到这日轮休,终于决定回乡下问问。
也有些日子没见她了,也不知她过得怎样...
......
时下媒体通讯不发达,报纸更不是人人都能花钱买到,苏禾还不知报道的那些事儿,眼下她也没心思去关注。
今早,她家来了个不速之客,说是她娘家弟弟。不对,应该说是原主的弟弟。
“姐,我是华子,你咋还不记得我捏!”年轻男人激动的抓上了苏禾手。
苏禾懵懵的,挣脱了手,实话道:“记不得了。”
叫华子的男人也不在意,视线越过苏禾,落在她身后的四间簇新大瓦房上,啧了声,说:“姐,亏得咱爹把你送人了,要不你哪能过上这好日子!姐夫捏?他小舅子都登门了,也不见出来招待下。”




七零之寡妇好嫁 31.1号已更
此为防盗章 见她神色紧张,又不停东张西望, 出于职业敏感, 徐立冬默不作声尾随了她一路,直等她卖空了菜篮, 人赃俱获。
......
苏禾郁闷极了。她应该是所有穿越人士里最倒霉的, 别人穿越之后,随随便便就能走上致富路, 她倒好, 想卖个菜攒点钱先把原主欠的一屁股债还了, 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
昏头涨脑, 一路走到公安局。
眼前一排五间水泥平房,外头没有围墙,正中间竖了块刷白油漆写着“鲁山县公安局”的木牌。这会儿还没到上班的点, 清清冷冷的没个人影。
徐立冬开了中间的门,让苏禾进去。
里面是两间屋打通的办公室, 宽阔敞亮, 四张办公桌脸对脸摆放, 靠南墙一排资料柜, 门口墙角竖了个脸盆架,旁边还有把铁皮暖壶。
苏禾进去之后, 便找了个角落站着,低头不语。
徐立冬看她眼, 从资料柜里翻出录口供的册子, 坐在办公桌前, 公事公办道:“过来坐下。”
苏禾依言坐到他斜对面。
徐立冬拧开钢笔帽,开始录口供:“姓名。”
“苏禾。”
“哪人?”
“庙前乡,红旗二队。”
徐立冬停了笔,抬头再看她:“徐有田家的?”
苏禾一愣,知道他口中的“徐有田”是原主公爹,便点了头道:“是。”
徐立冬也是庙前乡人,严格算起来,跟苏禾死去的男人徐春来还是堂兄弟。只不过两家关系疏远,来往极少,加上徐立冬的父亲从部队退伍到地方之后,便在县城安了家,回老家的次数也不多,对徐有田家的这个童养媳,徐立冬也没什么大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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