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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简也
“赶快离开凤城、祁承寒会在本路接应。”
云薄眼中也是担忧,他也看到安九君准备了多少人,若是今日逃脱不出去、云薄这般想着,寒意的眼眸轻轻一眯。
伏璟与云薄二人正是走出大门处,便是看到容沙手中的长剑指着楼心的喉咙处,而这座院落的大门却是被猛的打开。
一瞬间的功夫,进来的弓箭手涌进这院落中,拉着的弦,箭矢正是对着那大门侧的伏璟主仆几人。
安九君走在最后,他一走进院落中的时候,入眼的便是看到伏璟怀中抱着的江灼,视线再是看在一位女子拿着长剑对着的楼心。
伏璟看着跟随来的安九君,字眼明了的说道:“安九君,这就是你带本世子妻子来凤城的理由?”
安九君的视线瞬间便是看向楼心,眼睛微微一眯,说道:“这只是一个意外。”
伏璟看着安九君的神色,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弧度,再是微微低眸看了一眼怀中的人,也没有顾着院落中举着箭矢的弓箭手,便是直接往安九君走去。
安九君看着像他走来的伏璟,眼中深处的寒意在蔓延开来。
楼心见着伏璟走往安九君走去,便是吼道:“表哥!杀了他们,杀了伏璟,不要放过他们!”
容沙见着楼心还是这般的猖狂,眼中有着嗜血的笑意,手中握着的刀柄微微一紧,那剑的边缘已经刺进楼心的肌肤中,让楼心脸色微微一变。
“你信不信下一刻,你便下地狱!”容沙咬着牙说道。
楼心眼中微微一顿,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容沙,她的左手又好似要打转,只是下一秒,便是看到刚刚还是在脖间的长剑,在面前银光一闪。
“啊!”随即便是那手腕处传来的刺痛!
楼心见着左手与手腕分离,瞳仁才是猛的一缩,“我的手、我的手!啊!”那左手腕处还喷洒处一股新鲜的血迹。
正是楼心满头细汗,右手紧紧握着左手臂的时候,眉心又是被长剑指着,只见的面前的女子轻笑的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苗疆王女?”
“你、你!”楼心满满的往后退着,然而容沙却是慢条斯理的勇者长剑指着楼心,继续说道:“我说了,你这条命我会留给小灼,我不会让你死、或者你以为西域的太子来了,你就能得救?”
楼心听着容沙这般说,在加上左手传来的疼痛,让她眼中有些害怕,猛的就是往安九君看去,嘶吼道:“表哥!救我!”
“表哥,救我!”
然而安九君看了一眼楼心后,便是把视线收回,在安九君身侧停下脚步的伏璟,声音中有着浅浅的杀意,“梁城我已经夺回,安太子是不是该履行君子之约?”
安九君眼中微微一闪,他的视线被他硬逼着没有去看向伏璟怀中的江灼,轻笑的说道:“君子之约上写的是,一个月之内,璟世子,这已经超出了一月的范围。”
“所以,你觉得君子之约、作废是吗?”伏璟的声音温温润润的,好似夏季雨后的天空,干净又清爽。
安九君冷冷一笑,“那璟世子想怎么样?难道还真想本太子履行那君子之约?”
伏璟嘴角处扯住一抹浅浅的弯度,目光平视着通往院外的大门,轻声说道:“安太子,凡事留一线、”
“西域与西秦的事情,还请等我夫人身子骨好了再说,想来安太子也并非那般小人。”伏璟的声音中好似有着一丝乞求的意思,若是没有江灼,他定然是会走出这个凤城。
然而,伏璟怎么会舍去江灼独自离去?更何况,江灼如今的身子,是不能有一丝的颠簸,他更是不会抱着江灼在乱箭下冲出去,江灼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安九君听着伏璟这般的语气,这才是微微转头,那怀中人只能看到一半的脸,但是足以看出那脸色很苍白,却是突然问出了口,“她怎么……”
还没有说完,便是被伏璟的眼神闭上了嘴,目光又是看向别处。
“男人的实力不是用来对付女人的,安太子想要与我较量一番,战场上,我们可以一决高下。”
安九君听着伏璟这般说,眼中的笑意更是浓烈,伏璟的意思,他何尝不明白,他们两人算是遇到了对手,然而,安九君不该的便是不该把江灼劫走到凤城,还让江灼受了这么一番苦,有实力的男人不会抓走一个女人来威胁另一个男人,若真是想要较量一番,在战场上,我们一决高下。
伏璟并不知道安九君有没有听懂他的话,但是,他无论如何都是要带着江灼走出这个凤城,只是,苗疆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命,是小灼的。”
伏璟说完,也没有顾着安九君在说什么,便是直接走过安九君,往大院的大门处走去。
云薄与云溪见着伏璟走出,手中死死的握着长剑,很是警惕的看着满院中的弓箭手,好似安九君一声令下,那些箭矢便是会往他们几人袭去一般。
容沙便是一手扯着楼心断手处,手中的长剑举着在楼心的脖间,走在最后,在与安九君擦身而过时,说道:“你个女人叫了五个男人,让糟蹋有孕的江灼、这个女人安太子还真别插手。”
安九君眼睛微微一凛,寒意袭向楼心。
楼心忍着疼痛,看着安九君眼中的寒意,咬着牙,说道:“表哥,你是真的不打算救我!看着这群西秦的人从你的眼皮下走出凤城是不是!”
“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安九君的声音冷冷的,他忍不住在想,江灼那般沉着的一个人,是不是也害怕了,更何况,安易还说过,江灼可能随时流产……
安九君突然明白伏璟为何刚刚的声音中有着乞求的意思,原来是不想江灼在受一点的颠簸,依着伏璟的武功,怎么会冲不出去?
楼心见着安九君这般的不在乎,嘶吼的说道:“表哥!你答应过姨母,替苗疆报仇血恨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放走伏家的人吗!”
安九君冷冷的看着楼心,轻声的说道:“原本是不打算放过他们的,但是此刻,你却是提起本太子的母后、”安九君说着冷冷一笑,继续说道:“不如,在西秦毁灭之前,苗疆全部覆灭可好?”
“你!”楼心瞳孔一缩,看着安九君这般无情的面容,眼睛中全是恐惧,若是,苗疆没有西域的帮助,那还怎么报仇血恨?
容沙冷冷一笑,她虽然不知道这个安九君怎么突然就放他们走了,但是,这个时候的安九君,还真如以往传言的那般,有些神秘……
“表哥!你不能放他们走,表哥!”
容沙听着楼心的这番话,眼中的笑意更深,扯着楼心,咬着牙说道:“走吧!”
待院落中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的时候,安九君眼睛轻轻一闭,瞬间又是睁开,喃喃的说道:“伏璟,让你先走出凤城,出了凤城,本太子就不会那般好心了。”
安九君说完后,便是往那正中央的房间走去,在走进房中,看到躺在地面上的五个男人时,眼睛又是一闭,轻吸一口凉气,说道:“把这几个人剁成肉酱,喂狗!”
“是!殿下!”
夜色有些深了,在凤城外的小树林中缓缓行驶着的马车中,伏璟抱着怀中的人,看着江灼紧皱的眉头,大手轻轻的抚平,说道:“是做的梦都很可怕是吗。”
然而,江灼听到这句话时,那双皱着的眉头莫名的松开,“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我在哪……”





闺中煞 第147章 前世(上)
第147章 前世(上)
伏璟听着从江灼口中吐出来的话语,以为是江灼醒了过来,紧张的说道:“小灼,我在你身边,你不要害怕。”
然而好像江灼并未有听到伏璟的声音,嘴里继续说出让伏璟眉间紧锁的话语。
“这是哪里,这是什么地方……”
“云薄,加快速度、尽快回到梁城。”伏璟的声音中满是焦急,他不知道江灼梦到了什么,他只知道他怀中的人,眉头紧锁,额间全是侵出来的细汗。
马车外的云薄闻言,手中的鞭子便是往马臀上一抽,马蹄声便是在这树林中响起。
在树林中,有着同样一辆马车,云溪赶着马车,容沙并坐在一起,他们的速度很是缓慢,看着前面扬长而去的马车,容沙皱着眉头,说道:“楼心这个女人还真是狠,让她千刀万剐都不解我之恨!”
云溪挑着剑眉,侧头看了一眼容沙,说道:“没想到你还会几下三脚猫功夫、”云溪说着,目光看着前面已经没有影子的马车,说道:“苗疆的人,还真不能轻易的杀死,你放心吧,主子不会放过她的。”
容沙冷冷一笑,咬着牙说道:“安九君也不要放过、”
就在两人谈话时,便是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云溪与容沙,脸上瞬间便警惕起来,云溪的耳朵动了动,说道:“是从凤城方向传来的、”
“安九君果然没有那般好的心!”容沙说着,便是抽出放在一侧的长剑,长剑在这夜色中发出一阵阵寒光。
“还好世子有先见之明、我们善后!”
云溪轻声一笑,用着一丝戏虐的语气,“今夜还真是有幸,与西域的太子交手,如今还和国舅爷以往的暗卫一起杀敌。”
容沙闻言,轻笑一声,看了一眼云溪,说道:“云薄怎么不像你油嘴滑舌的?”
说完,马蹄声越来越近,云溪把手中的缰绳拽紧,让马匹速度更是缓慢……
马蹄声越来越近,前面的马车已经停下,安九君身侧的男子看着前面的马车,说道:“太子殿下,只有一辆马车。”
安九君温和的眼底有着往外窜的寒气,冷声道:“一辆马车也不放过!”
“是!殿下!”
前面的马车已经停下,云溪直接跳下马,与容沙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是从怀中摸出一张羊皮纸,扔向容沙,说道:“这是通往漠北梁城的另一条路,你带着马车中的那个女人先撤。”
容沙看着手中的羊皮纸,才是看向云溪,说道:“你有把握吗?”
“可能你不知道、我最擅长的便是逃走了。”
容沙见着云溪说的轻描淡写,淡淡一笑,历来都是跟在伏璟身边的人,武功肯定比她不知高了几个层次,就算安九君真的有多强悍,就先云溪说的,逃走便是了,树林中,最是好逃走。
容沙把手中的羊皮纸放入腰间,拽紧缰绳,朝着云溪抱拳,说道:“梁城见!”
云溪同样抱拳,“梁城见!”
“驾!”
随着马蹄声响起,马车颠簸的厉害,让马车中已经昏迷过去的楼心,在疼痛中醒来过来,发出一阵阵的尖叫声。
安九君看着前面马车,眼睛微微一紧,冷声命令道:“追!”
瞬间的功夫,树林中的马蹄声急躁了不少,云溪看着由远而近的马匹,猛的抽出长剑,一道白色淡光让那些马背上的人瞬间拉紧缰绳。
这个时候才是听到剑鞘落地的声音。
安九君看着突然扬长而去的马车,便是狠声说道:“给本太子杀!”
刹那之间,树林中便是出现了一阵阵的厮杀声,还有马蹄追赶声。
就在今夜,西域的钦天监中。
一位老者又是轻叹了一口气,身后站着的小童听闻老者的轻叹声,便是带着疑问的问道:“师傅,你已经看这天象已经两个时辰了,难道还没有看出个什么吗?”
老者听着小童的声音,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语。
小童不解,继续说道:“师傅你前几日不是说,这天下大局已定吗,西域有太子殿下,便会繁荣昌盛,更是会统一天下,在近五年之内,其他两大国定会大伤元气,都会依靠着西域吗。”
老者听着小童的声音,仰头看着漫天星空,东边原本最亮的紫明星,身边那个以往暗淡的星星却是在今晚亮的让紫明星有些暗淡,他双眸轻闭,手指在轻轻的动着,却是突然睁开眼睛,说道:“有人逆天改命,让这天下大局都混乱不堪,太子殿下便是那颗紫明星,却是硬生生的被那颗无名小星给掩盖了光芒。”
小童闻言,便是仰头看着东边最亮的星星,有些不懂,“师傅,什么叫逆天改命?师傅不是说过,逆天者,是要受到天谴的吗?”
老者听着小童的言语,眼中有些混乱,他不由自主的说道:“天谴,若是有的人根本就不怕天谴,或者是、”老者的左手的大拇指压在无名指上的时候,眼中的混乱之色瞬间消失,他说道:“不好,太子殿下遇到了逆天改命之人,顺着把太子殿下的命数给改了。”
“什么!”小童惊讶的后,立即问道:“逆天改命的人为何还能改掉太子殿下的命数?”
老者大袖一甩,眼中竟有些寒意,便是说道:“我很想知道太子殿下在凤城遇到了什么人。”
小童都有些紧张,太子殿下的命数在年幼时并不算好,不过在十五岁以后,命数就是天子,就连整个天下都会是太子殿下的,若是,太子殿下的命数被改了,那么西域会怎么样?
“师傅,要不要把这件事情禀报给皇后。”小童紧张的问道。
“不用,天一亮,你便随我一同去凤城。”老者说着,便是往屋中走去。
小童闻言,立即把前面桌面上的卜卦的东西一并收拾好。
……
白雾茫茫,如穿梭在厚厚的云层中一般,江灼走的很快,她很是想扒开面前的浓厚的白雾,秀手一挥,那些围着她的白雾好似越来越多。
她就这般的漫无目的的走着,她明明听到了伏璟的声音,却是怎么也看到伏璟,江灼眼中有些害怕,嘴里一直在说道,“这是哪里,我为什么要在这里?伏璟、伏璟你在哪里……”
江灼,就这般走着,直到江灼深感疲惫时,她慢慢的坐了下来,她突然觉得自己已经瞎了,除了白色她眼中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不是都说,瞎了,眼中只有黑色吗?为什么,她此刻眼中全是白色。
却是突然,一阵大风吹来,大雾渐渐淡去,江灼周围瞬间起了山丘还有草地,不远处还有了溪水的声音。
江灼看着眼前呈现出来的景色,挑了挑眉头,喃喃自语的说道:“这里不是云阳城的郊外吗,我、怎么回到云阳城了?”
她看着这些熟悉的景色,便是站起身,用着衣袖轻轻的擦着额间的汗水,她环视着这些莫名出现的熟悉地方,尽管历来深沉的性子,也有些跳脱,她笑了。
就在江灼唇瓣掀开的时候,便是听到马蹄声,和一道悦耳的笑声,江灼猛然的往那前方看去,一匹骏马便是往她这个方向奔驰而来。
“姚夙白、你能不能还慢一点、你不是要去见你的朋友吗!”马背上的少女一身月白色的锦衣裙,手中拿着的小鞭子,又是猛的往马臀上一抽,马匹的速度又是快了几分。
江灼见着马匹往她奔驰而来,待她还没有看清马背上的少女长何模样的时候,那匹骏马便是穿透她的身体,扬长而去。
正是在她震惊之时,又是听到一道少年的声音,“小灼,你慢一点,你刚刚才学会骑马。”
这个少年江灼看清了模样,她看着马背上有着一张和姚夙白一模一样的脸时,少年骑着马匹同样是穿透她的身体扬长而去,江灼手指有些发抖,她看着前面慢慢淡去的背影,喊道:“夙白!夙白!”
然而前面在马背上的少年除了感觉到身后有一道风吹来,并未听到什么声音。
江灼静静站在那里,看着越来越远的身影,这一幕她突然感觉好熟悉,真的好熟悉。
江灼有些想不通,明明姚夙白在边疆,怎么会到云阳城?难道是姚夙白回来了吗?正是在她出神之际,她又是听到一阵阵的谈话声。
画面转换得有些快,快的让江灼收到连连的惊吓,她环视这四周,怎么又是到了这竹林间?她看着这竹林间,莫名的想到,这不就是她第一次认识伏璟的竹林吗?江灼看着满天飞舞的竹叶,眼中满是笑意。
“唉,璟,话说,你怎么都不喜欢出现在云阳城那些有名的地方啊,你是不知道、虽然云阳城那些人没有见到你真人,却是时时说起靖南王府的世子爷怎么样怎么样,你是不知道,我每次听起那些人谈起你的时候,真相拆穿他们、”
江灼慢慢的走进竹林间,看着竹林间的房子好似画中的一般,房子旁有着凉亭小筑,花花草草围满了整个院落中。
那说话的是,一身紫衣的少年姚夙白,与姚夙白相并坐着的是一身白衣的少年伏璟,这两人坐在一块儿,江灼都不由的楞了愣,她说道:“伏璟什么时候与夙白关系这般好了?”
她正是打算喊伏璟的时候,便是听到从那房中走出来少女的声音,“姚夙白,这里可真好,比江家好很多啊。”
江灼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猛然的看向从房中走出来的少女时,原本脸上还有些表情,瞬间凝固住,那不就是她,那少女不就是她江灼,她想说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整个身子都已飘向年少的江灼身旁。
江灼眼中的震惊之色还没有消去,便是看到年少的江灼往姚夙白走去。
“夙白,他就是靖南王府的世子爷吗?”江灼在姚夙白的耳边轻声低语的说道。
姚夙白那双丹凤眼中全是笑意,看了一眼身侧坐着的伏璟,说道:“对啊,他就是靖南王府的世子爷。”
一袭白衣的少年听着姚夙白这般把他介绍给一位他并不怎么喜欢的女子,虽然脸上没有变化,但是声音中有着强势,“夙白,我好像说过,别什么人都往我这里带。”
姚夙白听着伏璟这般说,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而江灼就不一样了,听着一袭白衣的少年这般说,那张带着笑意的脸微微收起笑意,深深的看着那张清尘绝华的容颜,便是侧了一下姚夙白,说道:“夙白,那我就先回去了。”
姚夙白立即抓着江灼的手腕,说道:“你这个时候回去干嘛,等你那江家的老巫婆惩罚你啊,你放心好了,听我的,等下我带你回去,保证江老夫人不敢拿你怎么样。”
江灼看着姚夙白的模样,笑了出来,正是要说什么,便被那道温润的眼神吓得说不出话,但是历来在江家长大的江灼,并没有吓得退缩回去,朝着伏璟淡淡一笑后,便是往姚夙白的身边站了站。
姚夙白同样看到了伏璟的眼神,说道:“璟,还没有给你说,这是江家三房的姑娘,啊、就是我常对你说的那姑娘。”
伏璟听着姚夙白的话语后,轻笑一声,嘴角的弧度好似在说,也不过如此,便是站起身,走出凉亭之中。
姚夙白站起身,转身看向江灼,有些顽劣的说道:“小灼,这人就这性子,你可别介意。”
年少的江灼耸了耸肩,认真的看着姚夙白,说道:“我介意什么,不过、姚夙白,你什么时候与这靖南王府的世子关系这般好了?我记得你可是时不时都往江家跑的。”
姚夙白笑焉焉的看着面前站着的人,挑了挑剑眉,说道:“关系还好,姚家就我一个人能与伏璟说上话吧,你也知道姚家与靖南王府的关系,有些水火不容。”
江灼挑了挑柳眉,也没有在追问下去,便是坐了下来,双手撑着脑袋,有些木讷的说道:“这里可真好,没有纷争,没有算计,更没有利益牵扯,夙白,我什么时候也能这般啊。”
姚夙白坐在江灼的身侧,照着江灼的模样,也是双手撑着脑袋,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等着我,我回府与祖母说,我娶你,等你嫁给我,我就带你去到处走走,再也不会遇到纷争,算计,还有利益。”
完全就是透明人的江灼看着那两个都是撑着脑袋人的对话,这些场景好熟悉,她只是觉得熟悉,然而并未有想起她与姚夙白来过这里,还在这个时候就已经认识了伏璟,这些她场景她的记忆里完全没有。
然而当时的江灼听着姚夙白那般说,也只是笑笑不说话,他与姚夙白的关系就是两个家族,江老夫人允许江灼与姚夙白走的近,那定然是想通过江灼让江家得到更多的好处,只是,姚家也并不蠢。
就在两人从竹林间走出的时候,已经走进屋中的白衣少年走了出来,身侧云溪对着伏璟说道:“主子,那姑娘是江家最是精明的姑娘,不过、这阵子江老夫人的心好似已经容不下齐北了,与朝廷的怀王联系很是频发、江老夫人正是要把江家三房的五姑娘嫁给怀王。”
伏璟闻言,并未有多大的情绪,只是轻声的说道:“那就让江家与怀王关系更密切一点、江家看不上齐北,齐北可不会留下这种毒瘤祸害云阳城。”
云溪闻言,立即低下头,说道:“是!”
就在姚夙白把江灼送回江家后,姚夙白便当着姚老太太,还要姚夙蘅,姚夙煜说了要娶江灼的事情,屋中的人并未有答应姚夙白,只是觉得姚夙白有些年少轻狂,照着姚夙白的性子,定然是要闹到姚家所有人都答应为止。
姚家的人什么事情都能宠着那年少轻狂的少年,偏偏在娶妻这件事上,却是统一的不答应,甚至把姚夙白关了起来。
在姚夙白每日都在与姚家人闹着的时候,姚家的大公子亲自去了江家,还是避开江老夫人直接找上了江灼。
姚夙蘅对着江灼说,只要嫁给姚夙白为妾,便选吉日抬进姚府,那个时候的江灼在听到姚夙蘅说妾的时候,还真是有些失望,不过硬气的她,并未有答应,还洒脱的拒绝掉。
在姚夙蘅与江灼谈的不融洽的时候,江老夫人便赶了来,甚至还对着姚夙蘅说了一些江灼不为妾的话,说江灼是做达官贵人夫人的人。
当时的姚夙蘅便是甩袖而去,回到姚府的姚夙蘅并不知道与姚夙白说了什么话,便是让大吵大闹的姚夙白没有了声音,没过几天,姚家便是传出姚家三公子要定亲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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