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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易淳
无声无息地抵达胸口。
“爷,快……”
他随身的几名武士,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人物,但是,来人显然更加迅疾,而且是暗地里藏好了的。
他当机立断,转身就走。因为这些人出手的风格,他忽然想起秦桧阴养的死士。也是这般。
“爷……快……”
一刀砍来,直他的背心,他随身只带了一把剑,是当时宋人书生里最常佩戴的。一剑隔开,他已经顺着河堤往下奔跑。
画舫就在岸边,他一跃而上。
撑船的艄公立即开拨。
众人追到这里,已经迟了几步,可是,暗处,弓箭却如雨点一般密密地射来。
“爷,小心……”
他一低头,险险避开飞来的暗箭,这时,画舫已经彻底驶入了江心,远离了射程。
几名卫士无不面色凝重:“爷,这里已经不安全了,看来,我们已经被盯上了。”
“赵德基这是要下杀手了,不给他下点猛料,估计他根本就不知好歹。”
“要是赵德基根本就不顾这个面子,怎么办?”
“他不顾面子?我自然有办法让他顾忌。”
“爷,这样下去太危险了,不如早早回去……”
“回去?还早呢!哈哈,我第一次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当然要做个痛快!”
没有什么太大的原因,就是为了痛快。
人人都需要痛快的时候。
以前,自己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算计,为了政治;这一次,政治的目的,倒没那么强了,就是为了羞辱——羞辱赵德基!
为了好玩!
为了做一盘小人。
拿男人的隐私去威胁男人,拿女人的隐私去揭露女人,都是超级小人行径。
以前,只有秦大王才做得出来。
他曾以为,在秦大王面前,自己真的算得上一个超级君子了。
现在才发现,君子真的不如小人来得痛快。
什么目的都没有,就是为了痛快。
“你们还记得韦太后的样子么?”
众人面面相觑,事隔多年,韦太后并非什么倾城倾国的大美女,谁记得她啊?
“倒有些印象,不过很是模糊了。”
“我想为韦太后做一幅画。”
“啊?”
“可惜我也想不清楚她的样子。”
“那怎么画?”
“但是,有一个人肯定想得起韦太后的样子,而且,也很乐于为她作画。”
“谁?”
“花溶!”
……………………………………
这是一艘非常普通的画舫,人在江心,歌舞升平。





欲奴 第645章 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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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的帘子很快变了颜色,混入芸芸众生里,再也看不出丝毫的奇怪。几名歌妓抱着琵琶坐在船舷上,一字地摆开,咿咿呀呀的弹唱: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身穿玄色衫子的男子,站在船头,淡然地看着西湖的歌舞,达官贵人的醉生梦死,没有任何的暗藏危机。
只是,哪一艘船,又会再次射出暗箭?
“爷,我们赶紧回去。这里太不安全了。”
他点点头,看看已经换了衣服的众人。这是一帮善于用暗器的高手。他不得不承认,尽管秦桧此人作恶多端,但是对自己还是蛮死心塌地的。
武乞迈叹道:“可惜秦桧死得早,要是他不死,我们行事就方便多了。”
他一笑:“秦桧若不死,就不好玩了。”
秦桧不死,自己哪能想到亲自来玩赵德基?
画舫靠岸,狡兔三窟。
一间非常普通的院落,在玩家阑珊的灯火里看不出丝毫的诡异。
众人悄然走进屋子里。
几名劲装人迎着他,恭敬行礼:“爷,有消息了……”
“狼主怎么说?”
“狼主要爷回去做决定。”
他坐下,喝一杯茶水,苦笑一声。
合刺想必在思量着春暖花开时,带着他那一大群的美人儿去哪里度假的好。岂会有心思来南征北战?
军粮,战马的装备,皆不如粉刷他的销魂宫殿。
他久久地闭上眼睛,所谓时也命也。就是这样。
大金的气数已尽,实在不是人力能够胜任的。
“爷,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回去。”
“回去?”他兴致勃勃,既然如此,更不用回去了。回去做什么呢?又在燕京和着那群庸俗的女真贵族斗鸡打猎?听28娘子超级凶悍的狮子吼?
“爷,听说扬州有个名医,天下闻名,我们不妨去看看……”
也行,就是看名医,也比回去好。
但是,在这之前,还是捉弄赵德基比较有趣。
“武乞迈,你们好生布置,先给赵德基一点颜色看看。”
“是。”
这一日的海岛,分外地春暖花开。
赵德基在营帐里正拥着美人喝闷酒,一名太监匆匆进来:“陛下,有人送来东西。”
“打开……”
太监不敢念,只能递过去。
赵德基勃然变色,那是一本已经印刷成册的小册子,上面正是生母的详细丑闻,说不答应条件,就会公诸于众。这册子和以前的画像是分开的,显然还不是同一个人送的。
“谁人送来的?”
“一名士兵送来的,说是临安来的,他以为是紧急军情。”
临安,秦大王。
难道秦大王在临安还有内应?
他心里一惊。忽然见到小册子上几个字:
赵德基亲启!
胆敢这样直呼名讳的人。
他惊异的并非是这几个字,而是这个笔迹——分明是熟悉的,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笔迹,这样的力道,没有十几年的苦练,是绝对达不到的。
这一生了恐惧,浑身都不自在,但觉这军营,已经不是那么安稳了。
他咬牙切齿:“刘琦。”
刘琦飞奔进来,跪下。
“刘琦,你几日能拿下秦大王?”
“回陛下……臣还未能找到有效的突破口,而且调集的大军也没那么快赶来……”
“借口,都是借口……朕只想知道,你到底哪一天能剿灭秦大王?”
“臣……臣不能精确到某一天……”
“废物,蠢材,以前岳鹏举剿灭洞庭水贼,就能精确到7天的期限,你们这些蠢材,区区一个海盗你们都拿不下去……蠢材,蠢材……”
刘琦汗流浃背,只是叩头:“微臣无能……微臣无能……”
“朕再给你们一个月期限,不能彻底剿灭,就地免职。记住,一定要拿下秦大王的人头!他岛上的女子,一概活捉。”
刘琦只能叩头领命。
“来人,马上返回临安。”
“是。”
当夜,赵德基秘密启程赶回临安。
这一日,已经是春末了,太阳满是热意。
一大早,内阁里便放了好几张“招贴画”——皆是赵德基和两个弟弟的合影。
画上并未说明是什么关系,但是,众人心底已经隐隐有数了。
陛下不在,首辅们不敢擅自做主,于是报告皇太后。
韦太后六神无主,只能叫吴金奴作陪。
韦太后一看到满桌子的画,顿时傻了眼。双腿发软,手也在发软,拿起来,立刻又扔掉,浑身打颤。
“这些东西……快拿去扔了,统统都扔了……完全是不吉之物……”
“太后,有人发来威胁,要太后答应他们的条件,否则,就要在杭州城里杀两个人……”
杀两个人?
“太后,那两个人是谁?”
那两个人!是自己的儿子。
吴金奴看着太后泪流满面,惊慌失措,心有不忍,立即道:“先把这些画都拿下去。”
“是。”
“是谁送来的条件?”
“不知道,今日内阁上班接到巡查的人送来的。”
每次都是这样,对方的出手干净利落,根本无从打听。诺大的临安城,就算是家家搜捕,户户捉拿,又能如何?
“快,抓住他们,无论如何要抓住他们……”
“要不要派人告诉陛下?”
“不要!不要告诉陛下!”
韦太后歇斯底里,首辅们见太后失态,仿佛被拿住了什么把柄;无不黯然失色。
“太后,究竟该怎么办?”
韦太后不语,只是恸哭,吴金奴只能代她下令:“先秘密调查,不要让此事张扬出去。”
“是。”
正在这时,忽然听得一声通报:“皇上驾到。”
所有人都愣住了,陛下回来了!
陛下竟然如此仓促地赶了回来。
韦太后下意识地要躲开儿子,尤其是吴金奴,比她更惊恐。当今天子的习性她非常清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自己卷进来,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可是,二人已经无法躲避,因为赵德基已经匆忙走了进来。
所有的招贴画已被毁掉。
众人跪在地上,他的目光却落在母亲身上,看着母亲浑身如筛糠一般。一股强烈的屈辱涌上心头,不由得暗暗咬牙切齿,母亲,她跑出来做什么?
她丢的人难道还不够?
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又岂能损失他孝顺天子的颜面?——用半壁江山,换回来的老娘,岂能自打耳光?
“太后,你请回去。”
“陛下……”
“吴娘子,马上送太后回去。”
两个惊恐的女人立即退下。赵德基看着面色尴尬的首辅,怒道:“马上下令,全城戒严,彻底搜查不法之徒。”
“陛下……到底何从查起?”
赵德基的大怒:“废物,你还要问朕?”
首辅跪在地上,满头大汗。
“将所有可疑之人都抓起来,记住,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人!”
“是。”
“来人,统统进来……”
御书房里,一些资深的宫人都站在原地,听候陛下的差遣。
赵德基缓缓拿出一样东西,只是一张撕过的纸,上面的笔迹清晰:
“你们都看看,可认得这个笔迹?”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陛下何以有此一问。
“陛下……这笔迹,从未见过……”
赵德基坐在龙椅上,心里好生不安。比得知被母亲的丑闻威胁更加不安。仿佛一个真正的索命厉鬼在无声地靠近,而自己却不知道究竟是谁。
夜幕降临。
以往熙熙攘攘的杭州城忽然沉浸在了一片恐怖气氛里。
几乎全程出动,大街小巷都是御林军。
又是一副金军来了的架势,男女老少多少不及的,被骚扰误抓,不计其数。
在静谧的园子里,金兀术也有些坐卧不宁。
“爷,赵德基出手了,怎么办?”
“那两个孩子安顿好没有?”
“安顿好了……”
他还是不放心,站起身:“走,我们出去看看。”
“爷,这个时候出去?”
他淡淡道:“这个时候不出去,只怕就再也出不去了。走,马上走。”
杭州城的西北,销金的窟,达官贵人出没的花柳之地。
此时,御林军还没全面到达,这里依旧热热闹闹,老鸨,妓女,嫖客的声音此起彼伏。一些人形色匆匆,正在通过这里的城门往外走。
金兀术等也混迹在人群里,卖糖葫芦的,说书的,杂耍的,在灯光下,朦胧成一片。正在这时,忽然听得混乱的声音。
“官兵来了……”
“关闭城门……”
“快,所有人等闪开……”
……
突然遭到这样的冲击,人们反倒惊吓了,没有人闪开,只是拼命地往城门口跑。负责守城的两名老兵一个愣神,已经被冲散,顿时城门大开。
金兀术等人也立即冲出去。
混乱里,忽然见一个高大的身影。
“爷……快走……”
他却循了那个身影就追出去。
“爷……往这边……”
武乞迈等追上去时,发现他已经往另一个方向跑了。众人大惊,立即一起追了上去。
前面是一片密林,人群到此,声音稀少。
金兀术停下脚步,茫茫黑夜里,空无一人。
武乞迈等气喘吁吁地追上来:“爷……发现了什么?”
“是他!竟然是他!”
“谁?”
“临安城一战的大胖和尚鲁提辖!”
秦大王听得大有道理,花溶立即道:“马上开一个军事会议吧。”
秦大王见她声音热切,充满了一种异样的神采,他微微有些不安:“丫头,你也要参加?”
“对。我蛰伏这么久了。”
“你的身子……”
她固执道:“我的身子好多了。”
秦大王没有再违逆她,当晚就召集众人议事。




欲奴 第646章 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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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第一次见花溶参加,都有些意外。但是,很快,花溶的开口就打断了他们的疑虑:“现在赵德基首鼠两端,正是我们消灭朝廷水军的最好时候……否则,这一次不消灭,他们终究会寻找时机卷土重来。不如一劳永逸,能消灭多少算多少。”
马苏等人也是如此打算。不然,永远都是心腹大患。
“我观朝廷动向,赵德基这一走,短期内不会有什么新的指示,他一定忙于追查他的绯闻,半个月之内,我们就该发起攻击。”
众人商议一阵,很快秦大王就做出了决定:“就依此说,半个月后反攻。”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众人退下,花溶和秦大王也回到家里。陆文龙也参与了这次长长的会议,面上已经露出倦色。
花溶微笑道:“你先去睡吧,小虎头都早已熟睡了。”
陆文龙请安后离开,二人径直回到屋子里。
二人都很疲倦,也很快入睡了。
迷迷糊糊里,仿佛是一声惊雷。电闪雷鸣中,无尽的狂风暴雨,无边的血流成河,拖着长枪鲜血淋漓的岳鹏举、被人追杀的岳鹏举……
他提着长枪,明明是向自己走来,她大声地喊:“鹏举……”可是,却无人应答。他只是提着枪,从自己身边走过,彻底地旁若无人,仿佛自己是一缕空气,他根本就看不到。
她心急如焚,跟在他身边,他却依旧奔跑着,像一阵风,一阵雨,一阵足以淹没一切的风暴,完全不看她一眼,仿佛自己是一个彻底的空气:
只有血,一身的血仿佛滴不完,如水一般。他提着长枪,站在风里,站在雨里,奔跑,奔跑……
来世必杀赵德基!
来世必杀赵德基!
来世必杀赵德基!
……
花溶蓦然睁开眼睛,一头的冷汗,仿佛人影晃动,一闪而过。
她跳下床就追了出去。
“是谁?”
她推开窗户就跳出去。
此时,月白风清,寂静无边,周围是一片很空旷的椰子树,没有任何的人影。
秦大王早已被惊醒,立即追了出来,惊讶道:“丫头,你怎么了?”
她只顾奔跑,仿佛要抓住那模糊不清的人影,泪流满面,心如刀绞。
“丫头,丫头……”秦大王立即抱住了她的身子。
被桎梏的惧怕,死亡的危险,她仿佛失去了心魄,惊心动荡:“放开我,你放开我……恶魔,恶魔……”
秦大王大惊失色,“丫头,你怎么了?”
花溶揉揉眼睛,如梦初醒。却挣扎着,离开了他的怀抱。
他本是要牢牢抱住的,但她挣扎得厉害,只好放开。
旁边两个值守的侍卫跑过来:“大王,夫人,出什么事了?”
花溶惊愕地摇摇头:“没事,我看花了眼睛。”然后就回到了屋子里。
秦大王一路跟着她,但觉她神思恍惚,面色苍白,正要伸手去扶她,她却在桌子边坐下,倒了一杯冷茶就喝下去。
秦大王很是不安:“丫头,你究竟怎么了?”
她闭着眼睛,神情十分疲倦,嘴唇微微张开,又合上,没有做声。
“丫头,是不是身子又不舒服了?”
她声音低低的:“噩梦,我只是做了一场噩梦而已。”
“什么噩梦?”
她忽然就吼起来:“就是噩梦而已,你不要问我了!”
秦大王许久也不曾见过她这样的暴躁,一惊,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她的身子却微微发抖,根本无法言说,这样的噩梦,她已经许久不曾做过了,迷迷糊糊里,鹏举的身影那么清晰,他的死状历历在目。
又仿佛是活生生的,只是在挣扎。
仿佛一具尸体在冷雨的泥泞里挣扎,无比凄婉,无比恐怖。
她想象这样的画面,脑子里竟然慢慢的抽搐,仿佛怎么都清醒不过来。
忽然想起,自己自始至终都不曾亲眼见过鹏举的尸首。而鲁提辖,尽管寻找了许久,也没有任何的踪迹。
莫非,是鹏举托梦要自己替他报仇?
自己不曾找上赵德基,他反而先送上门来威逼,这一次,不彻底消灭他的朝廷水军,怎么对得起他?
秦大王抱着她的肩头,更加放柔和了声音:“丫头,你别多想,你身子劳累的话,就不要出战,留在家里好好休息。”
“没事,我没事!”她坚决地摇头,“这一次,我一定随你出战。”
“可是……”他面露难色,“丫头,这些日子我都没好好照顾你,等战争结束了,我们干脆回落霞岛住一段日子。”
“不,我希望能彻底消灭赵德基的水军,杀死他!……我要追去临安杀了这个恶贼……秦尚城,一定要灭掉水军……一个不留,不给他们任何的机会……”
秦大王怔怔地看着她,但觉她神思恍惚,语言混乱,不知所措。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抱她:“丫头,我们先休息。等你精神好点再说。”
她却一把就挥开了他的手,径直走回床上躺下。
秦大王熄了烛火,挨着她躺下,才发现她微微侧着身子,背对着自己。
他没有再叫她,只是伸出手,悄悄地拉住她的手。
她没有再挣扎,呼吸慢慢地均匀下来。
半晌,秦大王还听见她微微地翻身,辗转着,显然这一夜,思绪都不得安宁。
“丫头,明日起,无论是作战还是岛上,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她闷闷地,一声不吭。
秦大王只是轻轻拍拍她的肩,心想,她这些日子身子不好,又焦虑着战事,她比谁的压力都大,比谁都想杀掉赵德基,难免失控。本以为让她在家好好静养就行了,可是,这样下去,身子养不好,精神先崩溃了。
这可如何是好?
……
花溶拿起看看,马苏果不愧出身世家,写的讨伐檄文,虽然称不上文采天然,但是字字句句皆切中要害。
她看了半晌,才沉吟道:“我们现在的敌人是刘琦,他非一般庸将。一切都要小心行事。”
“正因为如此,才需要檄文,瓦解刘琦的军心。”
师出有名,师出无名!当初洞庭的杨么等人,就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而且没有统一行事的纲领性文件,所以到后来军心溃散,不战而败。
“丫头,你看,你当时给我出的主意是要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现在赵德基先来了,我们自然只好先还击。”
“恩,等消灭了这支水军,我们再规划其他的。”
秦大王见她眉目之间逐渐地开朗起来,他心里顿时阴霾尽去。这一日,二人在屋里吃早饭,却不见两个孩子。
秦大王问:“小虎头他们呢?”
花溶也有点奇怪:“一早就被三叔叫走了。说是要给他们吃什么好东西。”
秦大王哈哈大笑:“这两个臭小子。”他的声音低下去,“三叔这是不想让他们打扰我们……”
花溶面上一红,啐道:“谁打扰你了?”
“哈哈,丫头,我们有两个儿子了,我真想有个小闺女……”他老生重弹,花溶白他一眼,“小孩子多累人啊。”
他搂住她的肩头,声音低沉得不像样子:“丫头,又累不着你……”
“呸,不累我累谁?你自己生啊?”
“丫头,我会天天都陪着你嘛。只要小闺女生下来,天天都我哄她,带她,喂她吃东西,你什么事情都不用做……”
花溶简直要被打败了:“你转行做奶妈了?”
他理直气壮:“不行么?我做奶爸有一套,小虎头刚来时才两三岁,我天天看着他,不照样把他养成了大胖小子?……”那时,小小的人儿天天跟在自己身后,小靴子走得踢踏踢踏的,神气活现,无比气派。谁说那不是一种幸福?如果再加上一个小闺女,天天承欢膝下,岂不更是赏心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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