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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ss_苏
此时回想早晨的命案,只觉那应该只是一场噩梦,不是真的吧对不对?
看这世界,各色灯光流光溢彩,行人面上的神情都带着幸福的微笑,这样的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丑陋的罪行,怎么会有那么阴暗的人性?
辣妹子侧头望过来:“想什么呢?”
此时心情放松,时年决定试探一下,便认真盯着辣妹子的眼睛:“……你今天是不是对我不高兴了?因为看见我跟肖恩在说话。”
辣妹子便是一皱眉:“算了,都过去了。可能是我过敏了。”
时年便更是皱眉:“……莫非,你跟肖恩,呃……?”
辣妹子便停住脚步,正色朝时年望过来:“我是跟他在一起了,怎么啦?他虽然年纪大些,不过他并没有家庭。再说跟大叔谈恋爱,不正是咱们国内也正流行的么?”
辣妹子说着别开头去,灯影流光印在她眼里,泛起一丝一丝的孤单和怅惘。
“我知道你肯定是在看不起我了。可是我家是工薪阶层,我来m国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我带够了学费,生活费却没了着落。我以为到这里就可以找到工,却没想到刚进来先要面对的是s她们的欺负。我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没钱,也没有依靠。”
“那时候也就是他还肯帮帮我,遇见s和玛丽娜欺负我的时候,他就站出来帮我摆平。后来还帮我找了份工作,帮我解决了最开始的生活费的问题。”
她苦笑:“我没什么能报答他的,也只有我自己。于是我就答应跟他交往。不过我也有条件,跟我在一起之后,他就不许再打其他亚裔女留学生的主意。”
辣妹子的开诚布公,叫时年也有些惊讶。倘若一切果真如此,那倒真的是没什么了。尽管肖恩这个人很善于用条件来要挟人,达到他的那种目的……但是的确之前她曾经亲眼所见,肖恩对辣妹子是有那么一点点忌惮之意的。
那一点点忌惮,兴许也是真的在乎吧?
这样想,时年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好太多了,甚至她又可以重新竖起对辣妹子不是凶手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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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小小的芥蒂这样快解开了,时年和辣妹子显然都松了一口气。
时年便请辣妹子下了一顿馆子。
是川菜馆。
在中国遍地都是的那种菜馆,在m国却是贵得吓死人。
辣妹子便小心盯着时年的钱包:“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真的好贵的,就算学校里那些富二代也都只是周末才来改善一下,天天来都舍不得的。”
此时的时年真的庆幸自己拥有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不再像曾经的四年里一样,所有的花销都要依靠向远。
她便大方一笑:“我也不会天天都来的。这就当算是给我自己接风洗尘,外加咱们两个庆祝一下同室而居。”
说实话,菜做得真的不咋地。虽说样貌看上去是川菜,可是吃到嘴里都已经不是中国的模样——实在难以想象川菜的红油汤里还点奶油的做法,是谁家川菜的新发明。
辣妹子作为正宗四川人,就更是吃得yu哭无泪。怎么都咽不下去,却又舍不得花出去的银两,只能硬吞。
时年看得十分不忍,便主动说:“不如下次,我去买点料,咱们自己做着吃吧?我见过中国超市里卖老土罐的酸菜,再买条鱼炖上,味道一定不错。”
真正的川菜,必得都从四川空运过去食材的才能叫川菜,虽说费周折,不过谁让中国人都离不开这一口呢,所以现在的中国超市里也都有空运过去的材料卖了。
辣妹子登时拍掌:“早惦记那个了。如果真能买到正宗老土罐的话,那我真是要乐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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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饭耽搁了一阵,回到宿舍时,大家也都吃完了晚饭,都坐在大厅里陪着汤燕卿。
原来他早来了。
时年很觉不好意思,连忙致歉。然后便跟辣妹子两个进了他的房间,帮他铺床。
自然是直接铺上了辣妹子选的那套。好看是真好看,只是跟大学宿舍的制式装修有一点不大搭调。
辣妹子的手机响起来,她跟时年示意一下,赶紧避出去接听,房间里就只剩下时年一个。
时年盯着铺好的床铺,发了一会儿呆,忍不住想象若是铺上自己买的那套,一定会更好一些。
房门无声打开,汤燕卿走了进来,手插裤袋瞄着她的侧影。
“嗯哼,怎么了,浑身上下的不甘心?”
时年回身,连忙退后一步,下意识将手里的纸袋背到身后:“呃,没有!只是在看
铺得平整不平整。”
汤燕卿这才去看铺好的床铺,长眉便是一拧:“这,你选的?”
时年不置可否,只问:“怎么了?”
汤燕卿叹了口气:“原来你的眼光跟我妈有的一拼。”
时年微微一愣,不由得想起家里那套堪称同样“光彩夺目”的被套床单,便忍不住笑了:“你的意思是,我家的那套,是汤夫人选的?”
汤燕卿耸耸肩:“我要是敢不用的话,她会一直在我耳边磨到我投降为止。”
时年闻言便忍不住笑起来。
想象里的汤夫人,一定是高高在上、贵不可攀的类型吧?可是在汤燕卿描述里,却是个可爱的长辈。
汤燕卿歪头看她眼角悄然浮起的微笑,便也开心地笑了起来:“嗯,我妈真的是个贼拉拉可爱的小老太太。下次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时年这才一惊回神,连忙摆手:“啊,不用了!”
汤燕卿挑眉,目光里涌起不满:“为什么不用了?”
时年只有暗叹一口气:“我的意思是,我能想到汤夫人一定很忙。如果还要为了见我这么个无足轻重的客人,还要特地拨冗的话,那就太不好意思了。”
他便走到她面前来,深深垂眸望她:“谁说你无足轻重了?”
那种怪怪的感觉又来了……
时年有些抵抗不住,急忙再度后退:“呃,,时间不早了,不如你先试试这床铺是否舒服吧,我先回房间了。”
她说完撒腿就想跑,可是人丛他身边擦肩跑过去了,他却一伸手就扯住了她手里的纸袋。纸袋走不了,她也就被拽回了原地。
他扭头来望她:“这里头藏着什么呢?一看见我就背到身后去,一定是与我有关的,却还故意不想让我知道的。想走也行,先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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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时年回答,他已然霸道地将袋子抢了过去,自行翻看起来。
首先拎出来的是两条浴巾,他只微微挑了挑眉。
接着拎出来的——则是她的睡裙!他的目光,哦哦,登时就变了。
时年慌了。原本这睡裙就不是故意买的,只不过是为了遮掩那床单被罩才买的。买到时候甚至没仔细看细节,只是问了面料,看了颜色而已——可是怎么到了他的手里,就被他修长的指尖儿挑开了肩带处的小小蝴蝶结,然后将看似保守的前xiong部,直接掀开了两处黑色蕾.丝的“天窗”?!
原来竟然是闷搔风格的情.趣睡裙?哦麦嘎登啊!
时年连忙上去一把将睡裙扯回来,满脸羞红道:“内个,这是我私人物品,就算是教授也无权查看!”
他笑起来,目光像是月色下幽静的海水,缓缓地漫上来,淹没了她。
“嗯,这个,我喜欢。”
“你喜欢个头!”时年有些恼羞成怒,指着纸袋说:“实话告诉你吧,这睡裙和浴巾都不是认真买的,不过都是为了盖着下头那床单被罩罢了!那个,才是给你买的!”
汤燕卿闻言又高高挑起了长眉,认真垂首去看。
只一眼,便欣慰地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这样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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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喜欢……
心头涌起小小的欢喜,她却小心藏住,努力装出不在乎。
“你喜欢呀?那就好。其实我也只是看着素净,随便买来罢了。后来还是觉得辣妹子选的对,就把这个当成换洗的吧。”
他便笑了,却是毫不留情戳穿她的小谎言:“可是我的信用卡通知里只有一笔账单。这个,是你自己出钱买的?”
时年大窘,红着脸张了张嘴,然后急忙分辩说:“不是的,你误会了。这个是不花钱的!”
她左手又拎起睡裙,右手拎起浴巾,略有些结舌道:“是,是专柜搞促销,我买了这两种,就额外附送一套床单被罩当赠品!”
“哦,”他竟然还肯认认真真点头,不过手指敏捷地迅速翻看了一下这几样商品的价钱,然后便笑得更加愉快:“嗯哼,买两种总价加起来都赶不上赠品价格一半的商品,却能获得这么重的赠品。睡美人,你真会买东西,赚到了。”
这一刻时年真想学崂山道士,直接穿墙就逃走了。
不过这竟然还没完,他又含笑走到她面前来,伸手压住她的手腕。
“知道你为什么会买下这三样商品么?你自以为是随手买的,实则它们反映了你的潜意识。你瞧瞧,它们三个之间实则存在着前后的逻辑关系。”
时年一怔,脑子已经有些钝了,便摇头:“什么逻辑关系?”
他便又笑,笑得长眉斜飞:“先洗了澡,用这浴巾裹住湿.润玲珑的身子,然后走上铺了着床单被罩的床铺,最后穿上这用尽了小小心思的性.感睡衣……”
他的呼吸也微微地粗重起来,凝
视着她,语速越放越缓:“……然后,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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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呼吸停住,接下来便跟烫着了一般,使劲从他指尖抽回手腕,然后垂首避开他的目光,闷声闷气说:“我不知道教授在说什么。对不起我还有事,我先回房间了。教授晚安。”
一股脑说出这么多,然后逃命似的拉开了房门便奔了出去。
幸好室友们都各自回了房间,不在客厅里。只有杰克才从洗手间出来,撞见了一脸绯红跑出来的时年,有些发愣。
时年不便说什么,便赶紧奔回自己房间。
杰克盯着时年的房门,之前的尴尬点点散去,代之而起的是疏离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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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休息了,时年到洗手间洗漱,却碰见了玛丽娜。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是哭过的缘故。
见时年从镜子里看她,她便哼了一声:“看什么看?你们当然不用管她尸骨未寒,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了。我却不行。s的父母来房间取走她的遗物,睹物思人,便又在房间里哭得晕倒过去。我只能陪着他们一起哭。”
“还有楼上楼下的同学都送来悼念的鲜花,每来一个人,我都得替s说一声感谢。”
时年心下微微一颤。
是啊,这些就连她也忘了要帮玛丽娜分担。
难道就是因为也怀疑到了玛丽娜,于是便在潜意识里觉得活该丢下她不管,是不是?
可是怀疑只是怀疑,汤燕卿说得对,在没拿到切实的证据之前,任何的推理都还只是空中楼阁。不管那楼阁看上去有多真实,多合理,也不可以直接代替现实。
她便点头:“不如今晚你别睡在那间房里了。搬过来跟我和辣妹子挤一挤吧。”
毕竟s刚死去,就算不是死在那房间里的,可是也会害怕的吧。
玛丽娜却一声冷笑:“干嘛,怜悯我?不必了,我心里没鬼,我不怕s回来找我。”
她上下瞄着时年:“怎么,你害怕了?难道是你心里有鬼不成?”
暗夜深重,终于垂下大幕。
今晚的睡眠不知会带来一场好梦,还是,另一场杀戮?





阿sir,嘘,不许动 88.88暗夜里,凶手向她露出迷人的微笑
88.88暗夜里,凶手向她露出迷人的微笑
这一晚时年想着s的死,无法入睡。
脑海里将507的室友一个一个地过滤,想哪一个才更可能是凶手,越想便越觉得每一个都有疑点。昏黑的夜色里,他们一个一个的面容都浸在暗影里,狰狞地向她冷笑,仿佛在嘲笑她暂时的无能为力。
光影明灭,忽然看见汤燕卿穿着牙白色的针织衫,配丹宁色长裤,鼻梁上卡着黑框眼镜,一派儒雅气度,一步一步穿越黑暗和光明的交界地带,走到她面前来。
一束光便明亮地落在他面上,他凝视着她,清浅而笑:“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怕。”
随着他柔缓的嗓音,那些在暗影里向她狰狞微笑的脸,一个个宛若风吹尘沙般散去,再也不留痕迹。
时年身子一震,便醒了踺。
却原来,她还是睡着了。
醒来便再难入梦,也惦记外头的动静,她便起身披上外套,上洗手间。
整个套房静静的,四个卧室的房门都紧闭着。时年走到女生洗手间门前,按开墙壁上的灯,却不知怎地,忽然只觉黑暗中有人盯着她。
她一震,手摸着开关,回头去看。
却只见客厅里漆黑一片。即便外头的街灯会落进一段昏黄的灯影来,却也都被家具分割成细碎的光带,零落四处。便更显得那些暗影处更为阴森可怖。
时年深吸口气,劝慰自己:怕是疑心生暗鬼了吧。
上完了洗手间,到洗手池洗了把脸。走过s和玛丽娜的房间,她还是停下了脚步,轻轻敲了敲门。
这样的夜晚,连她都害怕,更别提独自一个人睡在那个房间里的玛丽娜。
她还是想劝玛丽娜过去她房间里一起挤挤。
敲了几声门,门内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是睡熟了?
不可能,这不符合常规。就算再困再累,正常人也不可能守着一个刚刚死去的人的床铺,睡到这种程度。
心上便浮起不好的预感。
时年手握住门锁,回眸望了一眼周遭。
黑暗里依旧无人。
她便伸手向鬓发。长发顺滑,指尖轻轻一顺,便将发卡顺下来。他将发卡捋直,便利落地伸进了门锁里去。
康川大学的校舍古老,于是就连门锁也还是毫无难度的球形锁,发卡只轻轻一别,便是悦耳的咔哒一声。锁簧被弹开,时年将发卡戴回发上,慧黠一笑,两手轻轻托住门锁,无声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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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锁的本事,她实则刚上小学的时候就学会了。
爸当警察,是从基层做起的。她刚上小学的时候,爸还是派出所的片儿警。管片儿里有不少手脚不干净的小混混,年纪都不大,却都是派出所里的常客。周围邻居都嫌弃他们,爸却不嫌弃。爸说他们其实大多都是可怜的孩子,不是父母离婚;就是父母都在外打工,他们跟着爷爷奶奶长大,教育和关爱都缺位。
后来爸就把那帮小孩儿都组织起来,找了师傅教他们手艺。开始没有地方上课,爸就把他们领到家里来,把客厅腾出来给当课堂。
那帮善于撬门压锁的,手都好使,爸就叫他们学修车,学机床。后来许多人凭着这些手艺真的找到了不错的工作,甚至多年之后,待得时年上了大学的时候,还有许多当年那帮小年轻成为了高级技工,甚至得了五一奖章的,提着重重的谢礼来看爸,一进门就跪倒在地,泪流满面。
——时年这“手艺”就是彼时跟那帮“巧手”的学的。
她只是觉着好玩儿,那帮小孩儿也是出于感谢爸,又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就用这个哄着她玩儿。
可是这件事后来被妈知道了,妈还跟爸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埋怨爸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往家里领。妈哭着说,这要是有人对念念存了坏心眼儿可怎么办……
往事如烟,此时就算回想爸妈吵架的情景,于她也是幸福的。
多希望现在爸还在身边,而妈还能头脑那么清晰地跟爸讲道理,将一向警服威严的爸给训得哑口无言,只能一个劲儿拱手,求饶地说:“心箴,心箴我‘真心’知道错了。我‘真心’再也不犯了。”
一见爸这样,妈不管多大的气,不管怎么正在流眼泪,也都会没辙地破涕而笑。
彼时光景,只留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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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无声推开,时年连忙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来,重新将往事封存。
s与玛丽娜的房间里静静的,也没有开灯。
s的床铺上摆满了学生们送来的鲜花、小玩偶,还有与她的合影。满满登登,叫人看了心里感动。
再转眸看玛丽娜的床……
玛丽娜并不在床.上!
被子摊开,略有凌乱。时年连忙上前伸手去探被窝。
并无温度。
现在还是八月底,棉被里的温度不可能那么快散去。由此可见玛丽娜离开了已
经有一段时间。
而且时年自己刚刚就在女生的洗手间里,她确定并未听见有其他人用洗手间的动静,所以玛丽娜也不会在洗手间里。
507套间就这么大地方,她还能去哪里?
时年急促检查了一下周边,看她的外衣外裤还都在,由此可见她不是穿戴整齐有意识离去的。
时年连忙退出s的房间,正在犹豫要不要去敲汤燕卿的门。犹豫间,套间的大门忽然打开,杰克穿着运动服,蹑手蹑脚走进来。
见时年站在黑暗里,他仿佛吓了一跳,按着心脏低声道:“嘿,你大半夜的不睡觉,站在这儿干什么呢?吓死我了。”
时年便也压低声音,抱歉地道:“不好意思啊,我是起来上洗手间。”
时年狐疑地上下打量杰克:“这么晚,你怎么从外头才回来?”
杰克耸了耸肩:“早上出了那样的事,晚上能睡得着才怪。既然躺下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还影响室友睡眠的话,那倒不如索性起身,到操场上去跑两圈。也许跑累了,回来就能睡着了。”
“没错。”时年也表示赞同。
今晚凡是能睡得着的,那都是神人啊。
杰克说这话已经走过来,伸手在时年面前晃了晃:“嘿,你难道梦游了吗?这是s和玛丽娜的房间,不是你的房间啊,你走错了。”
时年见瞒不过去,只好叹了口气承认:“我是顺便来看看玛丽娜。你懂的,我怕她今晚一个人睡在这边会害怕。”
两人都是将嗓音压得极低极低在说话,唯恐吵醒了难得还能睡着的室友们。
“玛丽娜?”杰克耸耸肩:“原来你在找她啊。我刚刚看见她了,她也把我吓了一大跳。”
“你看见她了?在哪儿?”时年忙问。
杰克指了指门外,“就在走廊上,举着一根白蜡烛朝周光涵的房间走。大半夜的冷不丁撞上,吓死我了。”
玛丽娜大半夜地举着根白蜡烛到周光涵的房间做什么去?
时年心下打了个大大的问号,便问:“你没问她要干嘛去?”
杰克耸肩,“我当然要问了。好歹我也是咱们宿舍的男生,我想保护她的。可是我跟她说话,她也没理我,眼睛一直直勾勾朝前望着,脚下一步都没停。”
杰克困惑地望时年:“我想也许是她想给s死亡的地方放一根白蜡烛,聊表心意吧。”
时年心下疑窦丛生。
就算这样能说得通,可是玛丽娜自己去那个房间,不害怕么?
还有,杰克在跟她说话的时候,她为什么是眼睛直勾勾的?
时年心头浮起方才杰克与她说过的一句话,不由得低叫一声:“糟了,她该不会是梦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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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想起晚上在洗手间遇见玛丽娜的时候,玛丽娜曾经跟她说过,这一整天她都在录口供、陪s的父母痛哭、代替s向所有送来鲜花的同学鞠躬致谢……这些都是极耗体力,却会叫神经过度亢奋的。
当身.体处于抑制状态,而神经却极度亢奋的话,是很容易梦游的。
而这个时候的周光涵的房间里还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时年便低低道:“不行,我得去看看她。”
她犹豫地又望了一眼汤燕卿的房门。
她跟杰克已经说了这么半天的话,虽然都是压低了声音,可是对于警醒的人来说,还是应该能听见动静的。可是汤燕卿的房门内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说明他可能也是睡熟了。
而且此时还有杰克在,时年很犹豫是否应该叫杰克知道她与汤燕卿的关系,更要紧的是汤燕卿的警探身份。
杰克看见她在看汤燕卿的房门,便问:“怎么了?”
时年摇摇头:“我在想,是否应该也通知一声。毕竟,他是师长。”
杰克不赞同地摇头:“看样子教授也睡熟了,就不要打扰他了。”他迟疑地望了时年一眼:“要是你一定想去的话,我陪你去吧。好歹我是男生,能给你壮壮胆。”
时年不放心玛丽娜,便点了点头:“好,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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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沿着走廊疾步却悄声地下楼,走向4楼。
杰克很有绅士风度,走在时年前头,仿佛在替时年挡着可能遇见的危险。下楼的时候还小心提醒时年注意脚下,说古老的地板有的地方有了空洞,不要崴了脚。
时年心下对他的印象不由得又好了几分。
507宿舍里除了汤燕卿之外,只有两个男学生。钟馗虽然给她的第一印象很不错,可是后来当瞧见钟馗竟然与s走得很近之后,她心下不由得对钟馗多了一层隔膜。
那天她跟辣妹子说了,女王身边的人是应该各自承担角色的,玛丽娜是“打手”,而钟馗也应该有他的角色的。只不过顾念着第一天的好印象,她才忍住,没当着辣妹子的面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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