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sir,嘘,不许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ss_苏
指尖之下,她的樱唇比樱花还要柔软,比樱桃还要细滑……他的目光便落在上头,再挪不开。
心跳加速,整个房间登时升温,他深吸口气:“你是怕我,跟上次一样,用同样的姿势,吻你。”
“教授!……唔!”
时年刚喊完,还没等说出警告,他便已经将她的手举高,固定在墙壁上。另一手揽住了她的腰,狠狠向她碾下了唇来。
时年想要挣扎,可是身子却被他反倒更紧地按在了他的身子上,每一个扭动都带来更糟糕的触感……而她想要喊,却只要微微一张口,他便趁机探得更深。
周遭的空气化作灼灼气浪将她熏蒸。她渐渐地再找不回抵抗的力量,甚至神智也都随着飘散而去,碎成渣渣。
终于,他在她快要窒息晕倒的最后一刻放开了她。空气扑面而来,她虚弱地撑住了墙。
他得意却还是意犹未尽地盯着她,眼神霸道而炽烈。
时年伸手去狠劲蹭嘴,另一手按住咽喉,大口大口喘气。
“教、教授,请你给我解释!”
他盯着她,一点一点勾起唇角,露出他唇里藏得完美的
一颗小小虎牙:“解释什么?我想吻你,还需要解释么?”
“可是我今天都跟你说得很明白,我更爱那个人,我没有那么爱你!”他的霸王逻辑再度成功将时年气疯。
“我又没反对,”他笑得更是欠揍,手肘撑住墙壁,垂首来望她的眼睛:“可是他现在在哪里?你倒是叫他出来呀?你既然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是否真的存在,更不知他在天涯何处,那你身边就只能有我。”
他深深凝注她的眼睛:“我答应你,等你找到他,我就主动让位给他。只是在你找到他之前,我绝不向后退却半步。”
“你!”时年自己都分不清这一瞬间心底涌起的情绪究竟是欢喜还是愤怒,她鼓着腮帮,脸还是红了:“你这人强词夺理!”
他眯起眼来,带了一丝专注,却更多地还是邪佞:“那你就快一点找到他……你期待,我何尝不同样期待?”
他靠得太近,他的气息全都霸道地铺在她身上,钻进她鼻息。
时年心下越发慌乱,连忙一把抓住门把手:“你让我走!”
她真的恼了,他便一笑,松开了手。
时年攥住门锁就要开门,他这才悠悠地说了一句:“难道不想听听我对罗莎故事的看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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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句咒语,时年攥住门锁的手登时定住无法动弹。她回眸瞪着他,心下有不甘,却也有更多的热切。
他笑起来,竖起三根手指来:“我发誓接下来只说公事,决不再‘欺负’你了。”
时年深深吸气,告诉自己,就算是为了罗莎。
她对罗莎的感觉,从最初的厌恶、憎恨、敌对,到渐渐地释怀。而到刚刚听完罗莎小时候的故事之后,她便已经悄然开始疼惜这个女子。
罗莎是华人,可是她的性子是典型的m国人性子,热烈张扬,做事甚至自信到有些跋扈,可是却着实无法想象这样的人心里却曾经藏着那样“丢失的一年”,藏着那个印着小丑标签的可怕故事。
她既然有缘第一个发现了风挡玻璃上的小丑,既然有缘听见了罗妈妈的讲述,那她就责无旁贷。
她深吸口气:“你说。”
汤燕卿定定凝视她的眼睛:“罗莎的车祸原本看起来只是一个偶然事件,但是偶然的背后却有一步连着一步的陷阱。”
“陷阱1:如果那晚向远没有主动来找你离婚,那么罗莎的车祸就会将向远直接牵连进去。向远可能会既失去了华堂,又陷入谋杀指控——可是向远主动找你离婚了,所以第一个陷阱有惊无险通过;”
“陷阱2:如果不是你巧合发现了风挡玻璃上的光线散射现象,你就不会发现小丑的笑脸,那么罗莎的车祸就很可能只被当做一个孤立的案件。只涉及她和向远之间的情感纠葛,却与咱们在办的案子——童妻、康川大学系列案件都没有关系。可是你却心有灵犀地发现了小丑笑脸,所以第二个陷阱也顺利通关;”
“接下来就是陷阱3:小丑的笑脸一般被认为是欢乐的象征,尤其小孩子们都喜欢,所以留在风挡玻璃上的小丑笑脸可能被粗心地当成一个恶作剧,就跟小孩子们在车子上的涂鸦差不多,却很少有人能想到小丑的笑脸实则代表了内心的恐惧——所以我们又通过了第四关。”
时年眯起眼来:“你的意思该不是说,就连罗莎的车祸、小丑的笑脸难道也与咱们正在办的案件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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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 158.158这世上怎么会有凭空消失的记忆
“才想明白么?”他一说起案子来,就又是清隽冷毅的模样,不再是之前缠着她索吻的赖皮。
“人物是罗莎,与你相关;时间点是合伙人会议之前,还是与你关联;情绪上你也已体会到了那个人画下小丑脸时想要的传情达意……人物、时间、情绪,已经三点相关,便足以认定罗莎的车祸不是孤立事件,而是关联事件。”
时年盯着他:“你想说什么?你是说是与我关联,那就是说那小丑笑脸是在画给我看?”
汤燕卿也只能悄然叹了口气:“至少目下看起来,是的。”
时年双手撑住额角,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儿餐。
“可是,为什么?”
“只有通关之后,找到真凶,才能从他嘴里知道为什么。这个为什么是打到boss的bonus。斛”
时年深吸口气:“好,那我争取尽快通关。”
她冷静下来,眼眸在灯光之下亮若晨星:“咱们暂时抛开我,回到案件的关联来。你说罗莎的案子跟咱们之前的办的案子也有关联,难道是说……”
她皱眉,有些不忍心说下去。
难道是说罗莎那一年的失踪,就如妮莎一样,成为过童妻?
“没什么不可能。”汤燕卿隐住一声叹息:“关椋已经调取了罗莎小时候的照片。”他说着打开手机相册,调出照片:“你看,小时候的罗莎完全符合童妻的标准。”
时年捉过手机细看。果然,小时候的罗莎同样有着又黑又亮的头发,眼神清澈而羞涩,皮肤柔软细致,像是个来自东方的瓷娃娃。
“混蛋!”时年忍不住低声咒骂。
“是人渣。”他偏头望向她,目光深沉冷肃:“说他们是混蛋,都太便宜了他们。”
时年起身:“我明天一早去找罗妈妈谈谈。争取能说服她敞开心扉,把当年的事情告诉我们,如果能证明罗莎真的有那样的经历,就更可以并案侦查了。”
汤燕卿缓缓点头。
时年走到门口,却又停下,迟疑地向他望来。
“你说人的记忆真的可以被人为地抹去么?罗莎不记得一年前的事,罗妈妈说是带着罗莎看了整整三年的心理医生。”
她终于问到这个关键点了。
汤燕卿犀犀凝视她的神色,缓缓说:“不,人的记忆不会被抹去。这世上但凡发生过的,总会留下印迹。”
“罗莎所谓‘忘了’那一年的事情,不过是通过心理治疗法进行的心理引导。比方说她潜意识里希望那些都是一场噩梦,不是真实发生的,那么心理医师就会利用她这样的潜意识来因势利导,让她渐渐将真实的事情真的当成是一场噩梦,是从来就不曾存在过的。”
“可是反过来说,如果她潜意识里坚定不移地认定那就是一场真实发生的事情,她能够正视那段回忆,那么无论多么高手的心理医师,也无法让那段记忆消失掉。”
时年深深吸气:“类似于催眠?”
“没错。”
时年点头:“霍淡如说过,罹患ptsd的患者也会选择性遗忘一些事情。道理与希望是噩梦一样,都是一种对于现实的逃避,对不对?”
汤燕卿深深凝望她的眼睛:“对。”
时年的手指捉紧门把手,握紧再松开。这是典型的【迟疑不定】。
她抬头望他:“而我梦里那个人,他之所以虚幻,就是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敢确定他是否真的存在。或者说——我自己的潜意识里是在逃避他的?”
汤燕卿深深吸气:“是的。在你那么喜欢他的同时,你其实也在潜意识里逃避他,甚至希望他不是真实存在的。”
“为什么会这样?”
她抬头无助地凝望着他,面色有些苍白。
他垂下头,努力地微笑,尽力屏蔽左边肋骨一角的抽痛。
“因为那个人与你的噩梦直接关联,想到他你自然就会想起那件事。你的潜意识里希望那段往事只是噩梦,不是真的;可是那个人的存在却让你没办法安全地逃进虚幻的假象里去。所以你主观在想念他,甚至爱着他;可是你客观的潜意识里却是想逃开他。”
她面色更苍白了些:“再具体一点。”
汤燕卿深深吸气:“因为他曾经……伤害过你。而你潜意识里也担心,那个人实则就是绑架了你的人。”
时年机械一笑,举臂摇手:“教授我困了。拜拜。”
他深深凝望她,没有说话,只能看着她逃也一般地打开门,然后仓惶地奔回她的房间。
他深深地闭上眼睛,举拳砸向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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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注定黑暗而又漫长。
汤燕卿双手叠在脑后躺着,久等睡意不来。
四年前的往事,时年不想提,他自己也不想追溯。那些对于他来说的荒唐岁月,那些自不量力的焦躁不安……如果不是他,也许一切不
会以那样的形态展开。
于是这四年来,如果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逃不开那段往事,他也会强制自己只从那一场熊熊大火之后醒来的时候开始回溯。
那时候他睁开眼,看见一片雪白,看见金色透明的阳光,他以为自己已经在天堂。可是医生的听诊器破坏了他的想象——天堂里的人,谁还会煞风景地戴着听诊器呢?
当现实重新回到他脑海,他震惊地迟滞了一下。
——什么?他怎么回到m国了?
他连忙上网查询中国的新闻,找到了云城关于那个案件的报道——绑架、大火,孤立的建筑物……他确定他找到的那条报道就是他刚刚经历过的那场噩梦,对照报道里的时间,以及现在的时间,他才知道他整整已经昏迷了两个月!
两个月,两个月啊,足够太多的事件改变、线索湮灭、人心更改。
他发了疯一样,不顾医生的阻拦,买了机票就飞回中国去。找到云城市公安局,询问那个警察父女的下落。
警官挑眼望他的神情,他直到此时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种从内而外的冷漠,冻得他身子一抖。
“死了,都死了。老时是死在抢救的手术台上,而他女儿则是在大火里就已经死了。”
他当时便只觉天都塌了,他一把抓住那警员的衣领:“你再说一遍?你说谁死了?”
那警员也被他的气势吓到,调出户籍档案来给他看:“我没骗你,你自己看!他们都死了,户籍都已经消了。”
“你撒谎,我不信!”他一拳朝那警员挥过去,想打碎那一副公事公办的冷漠。
她怎么会死呢?他明明对她说了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一定要,好好地,等着他去找她。她怎么会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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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是中方通知了他的二伯汤明翔,汤明翔放下公务亲自到中国将他接了回去。
二伯说,那是个中国警员的女儿,警方一定不会弄错的。既然她的户籍信息都注销了,那这个人便已经不在人世。
二伯郑重地开解他,说那场大火里死了好几个人,后来经过了dna比对已经确认了就是那个女孩儿。二伯说,虽然难以接受,可是这就是刑事案件的残酷事实。每个人都希望不是真实发生的,可是刑事犯罪却就是每天都真实地发生在每个人的身边。
他在飞机上终于疲惫地向二伯抬起头来,只反反复复地问一句话:“我不是应该在中国么?我怎么会回到m国去的?我如果还在中国,我就不会失去她。”
二伯也心疼得落下泪来,拍着他说:“燕卿啊,你那时候受了重伤。中国警方得知了你是我的侄儿,便第一时间联系了我。当时我实在不放心中国当地的医疗设施,便包租了直升机将你带回m国。”
“那时候什么都没有你的安危要紧……燕卿,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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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m国后,他过了两个月行尸走肉的日子。后来终于有一天醒来,自己静静起身,静静地在电脑上敲下了想要加入警界的申请信。
那个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黑暗里,在他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朋友的时候,他的小姑娘含羞带怯地笑,轻轻地说:“……警察。”
她不在了,他却还要按着她梦想的模样活下去。
为了她,活下去。
中国警方公布的那个犯罪嫌疑人他也看见了,是从前屡屡被时浩然抓获的一个惯犯,跟时浩然结了仇,公然叫嚣,说只要他不死,从牢里出来一定弄死时浩然。
他只看了一眼,便关了那网页。
不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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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第二更~~】
阿sir,嘘,不许动 159.159总有一种遥遥守望,不言悔
那个真正害死了时浩然父女的凶手,虽然他也没有看见过,可是他就是直觉不是网页上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模样的男子。那个男子虽然前科累累,但是犯下的多数是伤害等简单直接的罪行,完全不涉及头脑的缜密,所以绝不可能是那个真正的凶手。
真正的罪犯极有可能还逍遥法外,说不定此时此刻也正在看着那新闻网页,正在得意地笑餐。
之后,他心如死灰地加入警校,经历了几个月地狱般的训练。他从警校毕业之后,参加的第一件私人事务就是向远的婚礼。
因为记着从小的情分,也因母亲心疼他这一段时间的蜕变,于是希望带他去热闹的场合散散心,说不然他都快冷凝成根铁柱子了,都不会笑了。
他也不想叫母亲担心,便跟着一同来参加婚礼。在大堂没看见新郎新娘,他故意上楼去找向远的休息室,想给他个surprise,却没成想向远没在自己的休息室。
他便笑了,径直走进隔壁的套间。
不消说,隔壁的房间一定是新娘休息室。而新郎不在自己休息室的原因,一定是他跑到新娘的休息室去了。
他淘气,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结果发现新娘的休息室里也没有人。他巡视四周,一直走进步入式的衣帽间门口……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叫他立时冰冻。
那声音,竟然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他也没见过她的容貌,可是他却不会忘记她的声音斛!
这世上会有声音相似的人,可是嗓音的声波其实也是一种独一无二的生理痕迹,只消你用心去听,便在相似里也能分辨出细微的不同。更何况那段时间里,他只能听得见她的声音,她的声音对他来说仿佛代表了他的整个世界、占据了他全部的想象,所以他怎么会认不出来?
他以为她死了,可是原来她还活着;她只是在中国“死亡”,却远渡重洋来到了m国。
可是他终于重新与她邂逅,却是在她跟他童年玩伴向远的婚礼上;而且是她正在跟向远亲热的时候!
——于是那一刻的他,竟然从未有过的落荒而逃。
他接受不了上天竟然这样地惩罚他,难道就是因为他曾经那许多年的荒唐不羁么?如果早知是这样的惩罚,他情愿是老天拿走他的性命,而别让他活下来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
于是后来的四年,他刻意地逃避,决绝地远离。家里人谈到向家,任何的字眼他都主动屏蔽,避如蛇蝎。
也曾偶有几次实在躲不开了的撞见,他远远凝视着她,看她含羞地站在向远身畔,像一朵刚刚绽放的茉莉花。她抬眸凝视着向远的目光,写满了真诚的爱恋,她是死心塌地地爱着向远。
他的心都碎了……
他小心地从她面前走过,或者与她擦肩而过,甚至有次伸手扶住了她,避免她被自己的高跟鞋绊倒,情急之下说“小心”。她却都只是全然疏离陌生地看他一眼,对他只有客气,没有半点想起。
他便绝望地知道,他跟她的世界终究从此错开。就像两条直线在交点之后,只会越距越远。
她在中国“死了”,是因为她想要彻底抹去那段不愉快的经历吧?
那他就真的不该再打扰她,而是静静地从她的生活里消失,再也不出现,是不是?
汤燕卿翻了个身。
尽管那都是数年前的事了,现在早已苦尽甘来,可是他每每回想起从前的心境,还是会忍不住将枕头狠狠地捂住脸。
再也不要了。
天,再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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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
关椋还在紧张地做交叉比对,贾天子坐在一旁也盯着屏幕。
虽然通过警用技术手段还是轻松地取得了交叉对比结果,不过关椋还是忍不住哼了声:“喵的,这帮人还个顶个都是谨慎的。你瞧他们将手机app里的自动定位功能都取消了,连手机的定位也关闭。要知道app里的定位功能都是预设打开的,一般用户都留意不到,更不用说还要特别关闭了。”
贾天子勾了勾唇角:“倒也不奇怪。能画出小丑脸的,怎么会连这一点谨慎都没有。”
汤燕衣走进来:“可是就因为这个细节,反倒应该将那些人的嫌疑都排除。”
“既然是能画出小丑笑脸的智商,怎么会不明白,仅凭关闭app和手机的定位功能是不可能叫自己完全隐身的,非民用手段里还是有办法进行定位。”
关椋回眸来,朝汤燕衣竖起大拇指。
汤燕衣坐过来,将小丑的照片调出来仔细地看。
“罗莎被带走的案件发生在十几年前,小丑的图案这么多年都没在罗莎身边出现,怎么会这么巧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呢?由此可见这个画下小丑的人要不自己就是劫持犯,要么就是深知此案内情的人。”
贾天子也点头:“我跟小城警察局当年办案的警员通过电.话,对方说这个案子
有点奇怪,一直没能侦破。原本以为是化妆成小丑的入室抢劫,遇到罗莎反抗才会将罗莎带走——可是事实上罗莎家没有丢失任何财物,而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指纹和脚印。”
汤燕衣眯起眼来:“那么说那个人就是有备而来,不是为了钱财,只是为了罗莎?”
关椋却摇头:“可是罗莎妈妈分明说当晚他们是有安排的,要去看小丑舞台剧,是临时改变了主意,才让罗莎留在家里的。所以小丑不可能是预谋而来。”
汤燕衣轻轻闭上眼睛:“小丑的笑脸忽然出现的原因,我想可能是这样的:如果能找到在罗莎车祸的嫌犯,就能破解当年她被绑架的悬案。当年的警察无能为力,相同的考题今天又出现在了我们这些警察的面前——也许是有人想要看看,经过十几年,我们警察究竟有没有长进?究竟能不能将当年的案子破了。”
关椋一怔:“小衣你的意思是,小丑笑脸再度出现的目的是,挑战警察?”
贾天子却眯起眼来:“可是当年罗莎被偷走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汤燕衣盯着他们两个没说话。
她心里实则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她想到了皇甫华章。
也许是关椋说的那句“挑战警察”,让她不由得想起了皇甫华章对她身穿警服的那种轻蔑的目光。
可是——皇甫华章想要吓唬罗莎做什么?罗莎跟他又能搭得上什么关系呢?
汤燕衣伸手捅了捅关椋:“帮我个忙,查查罗莎被偷走的那一年,皇甫华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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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来,因为康川大学系列杀人案的热度告一段落,《深篌》的关注度有所下滑;与之形成反差的是,《黑幕》则因为熊洁撰写的关于罗莎车祸案件的报道而一片形势大好。
虽然熊洁拿不到小丑笑脸这样关键的警方线索,但是凭她添油加醋撰写出来的三角虐の爱,《黑幕》也迎合了许多女读者的窥探之心,于是销量连连上升。
男主是腹黑大律师,女主是新锐女记者,女配是金融女强人……啧啧,纠结四年的爱恨情仇,其间经历过女配逼宫、渣男回头、三人撕b、女主觉醒这样一系列的小言老梗,又套上了刑事犯罪的外衣,于是看得读者是两眼狗血,一腔吐槽,痛快淋漓。
媒体上的热度,夏佐自然了解,他只是没想到就连先生今早桌上也摆了一份《黑幕》,而且朝上的版面正是熊洁的那篇稿子。
夏佐很是有些意外。一向清冷自持的先生,什么时候也对这种怒撒狗血的报道感兴趣了?
皇甫华章对着指尖,抬头淡淡瞟了夏佐一眼:“真的很奇怪么?”
夏佐审慎选择了一下措词,肃然说:“中度奇怪。”
“哦。”皇甫华章竟然也忍不住轻笑了一下:“我只是想知道,女人为什么会很喜欢看这样的文章。”
夏佐皱了下眉:“可是先生……她看到,跟其他女性读者看到的感觉,不会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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