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雀(完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弃吴钩
“若真有人挂念,又何尝不知朕是怕苦的;若知了朕怕苦,应当都来宫哄朕了。可知朕怕苦的是姐姐,愿意来哄朕的也是姐姐,可见天下独你一人挂念着朕。”
李慕仪听他这一番活似个绕口令,愣了一阵儿,又不禁笑起来,抚着他的额头道“自然有人想来的,只是碍于禁宫守卫森严,近不得龙颜罢了。皇上今日找姐姐来,是为了什么事”
李桓往李慕仪怀依,撒娇似的蹭着她xiong前的长发,“朕只是想念你了这样算理由么”
楚州兵变,雁南王奉命出征,这一战乃是因她而起,朝百官心怀不满,在朝堂上总不让李桓顺心遂意。李慕仪为避锋芒,假称抱病,已有三月不曾踏出府门半步。李桓宣召,也多以病搪塞,如此算来,的确有好些时候不曾见过李桓了。
李桓手不经意掠过李慕仪的腰际,低声道“姐姐,朕昨晚睡得不安,今一早又看了大臣奏上的折,这一会儿头疼得很,你陪朕睡一会儿罢”
李慕仪点点头,随着李桓一同躺在榻上。她侧身杵首,轻拍着李桓的背作哄,李桓闭着眼轻声咕哝道“以后姐姐还是像以前一样,每天进宫来帮朕看折好么”
“说什么傻话皇上是一国之君,再不济也有宰相大人和武百官,都可为皇上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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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皇姊待朕之好,外廷臣庶哪能尽知朕只想你能陪着。”他将李慕仪抱得紧紧的,“朕听闻,哥都能常去姐姐府上做客,朕是天,却还不如他”
李慕仪听他提及李绍,僵了一僵,好久才道“不曾有的事,别听宫人多嘴。快睡罢。”
李桓眼睛乌黑,有一瞬的凉寒,不过也只仅仅一瞬。
李桓疲怠,李慕仪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为了个赵行谦,还有言官奏折上莫须有的编排,李绍没少折腾她,歹说军营将士邀他去围猎,今天一早就去了,李慕仪堪堪睡了小会儿,又逢闻李桓身不爽,赶早入了宫来探望,这会儿疲累涌上心头,在这寂静的宫殿闻着暖香,被万千睡意纠缠,不知何时就入了梦乡。
李桓转醒时,李慕仪还沉沉睡着。
他见李慕仪未走,一时心花怒放,往她怀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手往她背后探去,却不经意触到一片柔软。李桓怔愣住,似魔怔了一样,隔着衣衫将那软玉酥乳拢在掌,细细捏握。
李慕仪呢喃一声,手却轻拍了几下李桓的背。李桓吓得一下缩回手,抬眼小心翼翼看她,却见李慕仪未曾转醒,一片静谧,唯他心跳如雷,怦怦地撞着腔。
寝殿助眠安神的涎香烧得正浓,李桓有些口干舌燥。他不及李慕仪大,可后宫已有了两位妃嫔,自然知晓这是何等感觉,有时宠幸那些女人,朦胧神昏时会将身下人幻想成皇姊的脸。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按照太师所教导的那般,在人前撑起明君该有的仪度,可没有人知道,他无时无刻不在肖想着自己的亲姐姐,肮脏、禁忌的想法交织折磨着他,却也平生出一种隐秘的欢愉,令他心笙摇荡,不似真切。
李慕仪曾为他挡过一捧滚烫的热茶,胳膊上燎起大片红肿水泡,却还能面不改sè地劝他“不疼的,别哭”。隆冬寒夜里,他高烧烧得神志不清,遍体生寒,李慕仪解衣抱他入怀,几乎是以心血将他手脚暖了回来。新帝登基,堂下群臣看他的眼睛都冒着凶狠,唯独李慕仪抚着他的背,告诉他从前吃那么些苦,就是为了这一日,是命里注定的天任,不可违抗,也不要退缩。
往后我会一直陪着皇上。rdquo
手掌还残存着软绵盈满的感觉,他舔了舔chun,隔着轻薄的衣料,轻轻捻住一粒乳珠,在指间反复磨蹭。昏昏间,李慕仪低语轻呢,略扭了扭身,可李桓并未收手。
他害怕李慕仪醒来发现这一切,可又有种破罐破摔的期望,倘若她当真醒来,他就狠下心真上了她,锁在身边,再不教她回公主府去,再不教她离开自己,哪怕是她会怨,会憎,也好过这样长久地折磨。
他似痴了一般,执起细白温净的手,放在chun间轻轻亲吻,舌尖舔过她手指的每一处,细致又贪婪,如待无价珍宝。可眼里却烧着滚烫的火,几乎能将李慕仪灼穿。
亵裤的阳物早已高高支起,久不得满足,积郁的欲望炙烧着他的理智。他忍得眼眶发红,将她的手往下身按去,轻轻挺着腰在柔若无骨的掌挨蹭。
李桓声音里有难抑的忍耐与颤抖,却极力压得很低很低,几不可闻“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了呢你是想让哥当皇帝,不要我了是不是”
第8章 楚台欢一
第8章 楚台欢一
掌中雀(完结) ·第9章 楚台欢(二)
掌中雀完结 作者:弃吴钩
第9章 楚台欢二
掌中雀完结 作者:弃吴钩
第9章 楚台欢二
紫红龙器在雪白的手掌怒胀,李桓唯恐李慕仪醒来,始终不敢恣意放肆,动作幅度近乎小心翼翼,呼吸逐渐急促寻常妃嫔侍寝,或以芳口,或以丹xué,无论哪处都是紧窒濡热,可李慕仪这素手抚来的滋味比那些都来得妙。
可见情欲、情欲,必当傍着情而生的欢欲才可抵真正的极乐天。
李桓挺弄几下,顶端往那凸起的乳珠儿上顶。他细细抽着气,酥骨的快感犹似春雨,绵长细密,却始终不肯痛痛快快下一场。他阖上眼,幻想着李慕仪在他身下丢了魂吟叫的动情模样,每根筋络都泛起快活,齿间轻溢出低低的声音,“姐姐姐姐”
每一字成压在舌尖儿的酸苦,似药汁与涩梅交织,五味杂陈。李桓浓黑的眼睫濡着,轻拧着眉头,从眼角淌下泪来,手指在阳物顶端轻揉,就着如水温柔的手疾送几番,那滚烫的性器在李慕仪掌跳了跳,很快吐出一股股阳jing,喷溅在她鸾袍上。
李桓彻底失控,一瞬晕眩后,似沉甸甸,又似轻飘飘地倒在龙榻上,抿着剧烈颤抖的喘息声,他能清楚地听见腔里的心如擂鼓,荡漫在整个宫殿。
他似是确认,似是像每个帝王那般开疆拓土,低头去吻李慕仪的chun,轻轻一下,又吻过她的脸颊、下巴,待拨开稍稍松散的衣领,正准备在那雪颈上印下一吻,那一抹红sè牙印狠狠刺痛了他的眸。
李桓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手指抚上那道牙印,见周围还浅浅布着殷红吻痕
能是谁呢
放眼大梁,满朝武,胆敢这般轻辱永嘉长公主的独一人尔。
皇上,雁南王回京后,就一直、一直住在长公主府上rdquo
李桓无声地笑了笑,眼角戾气横生。
无论是李绍还是李慕仪,都当他是可哄可骗的孩,可他还是大梁的天,是命定的五之尊难道李绍就从来没想过,他终有一日也会拥有自己的爪牙么
比他年轻,同样也会比他锋锐。
是了,那个素来高高在上、睥睨万物的雁南王怎会将他这样的小放在眼所以就这般肆无忌惮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霸占他的一切他的权力,他的臣,甚至他的皇姊
而她竟是肯的即便违逆人伦,冒天下之大不韪,都肯让李绍在她身上寻欢
李桓乌瞳流泽,像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轻轻抱住李慕仪。
“是朕不好么朕还不够好么”
夕阳西斜,金乌沉沉之际,李慕仪才从寝殿醒来,宫人传报李绍和太师进宫,同皇上商议治理南方水害的事宜,又传了工部、户部的长官,大大小小一十三名官员。
“皇上特意给长公主准备晚膳,请您用过之后再离宫去。”
李慕仪依了他的意思,也想等用过膳后再见李桓一面,同他嘱咐喝药的事儿。膳后,侍女捧着金镶里梨花小盘,奉上美人荔,又道“皇上说,杭州织造供了匹翠sè纱罗,唤碧云天,单是一匹就价值千金,摸上去冰肌凉骨,无比细软。皇上问长公主可欢喜,平日织来作扇、作绢,都是极好的。”
李慕仪思索片刻,勉强笑了笑,起身来由人服侍整理仪容。那宫女见她这便要走,一时惶恐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将身伏得更低。
好久,李慕仪才缓声道“门北江泛大水,臣民难安,宫宜应少些奢极靡费。本宫无福,就让两位娘娘享用罢。”
“是。”
李慕仪乘上肩舆,出宫门换乘马车时,教御林军的人截住,对方单膝跪地行礼,“末将参见长公主。”
李慕仪道“何事”
他抱拳回禀道“末将受王爷之命,得闻长公主进宫,请鸾驾稍等片刻,王爷说有要事相商。”
李慕仪凝眉沉吟片刻,终归是应下,令马车先行出长街,在宽巷当等候。一直到夜幕降临,星汉遍野,寂静渐近哒哒的马
蹄声,长且缓的嘶鸣后,马车外的下人敬了一声“王爷。”
李绍下马,马夫将缰绳接过来,换了李绍的随从来驾马车。
“出城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停。”
“遵命。”
李慕仪黛眉蹙深,正要推开厢门去看,门从外面拉开,李绍稍稍弯了弯身进来,也不啰嗦,直接往李慕仪身侧一坐,马车很快就行了起来。
李慕仪问“你又想干什么”
“干你。”李绍挽住李慕仪的头发,将她扯过来狠狠吻了一口,齿间浓烈的酒气泛出来,李慕仪才知他饮了酒,可不单单是酒,离近了还有些许血腥味,令李慕仪的眉蹙得愈发紧了。
李绍凑她颈上嗅,瞧她束领,很是不悦,将那连着缠金线的玉钮扣扯落,手探进去大肆揉捏着白腻的桃乳。李慕仪见他如此不知分寸,惊了一惊,想推开他,那箍在腰肢上的手臂坚硬似铁,揽得越发紧了。
隔着衣料,已是半硬的阳物抵在她的小腹上轻蹭,“本王今日猎了两头的you鹿”硕大的顶端顺着沿上,轻轻顶在柔绵绵的乳首上,很快,小小的朱红一粒就挺了起来,他轻亵地笑道“那小东西还不及你白,不过比你欢巧多了,回头差人送去,养着也好,杀了也好,随你的兴。”
那物又抵到李慕仪chun间,她皱眉别开脸去,“我没王爷的好兴致。停车,我要回府。”
“这么多次,你哪回有过兴致就得在肏你的时候才知本王的好。”李绍冷笑一声,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来,一口咬住她的chun,任打任捶都未退缩,咬出血气又吮进口,甜腥在chun齿间弥漫。
李慕仪呜咽一声,李绍趁机驱舌而入,品着她口淡淡的荔枝香,勾住她的小舌,缠绵着深吻。
马车颠簸,外面经过人声鼎沸的夜市,喧嚣隔着车厢传进来,仿佛二人处身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耻和恼怒溢满心肺,李慕仪狠咬了他一口,耳听李绍嘶了一声,手指抚上发疼的薄chun,惊疑地瞪向李慕仪。
李慕仪chun上已分不清是谁的血,娇艳与冷霜交织的面容,令人爱慕不得,亲近不得。
李慕仪冷道“放我下去。”
李绍将指尖血抚去,冷厉地扯过李慕仪的头发,反手将她推按在厢壁上。李慕仪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挣扎不开,遂喊起来“放开”
“你最好叫得再大声些,兴许外头的人听见是殿下的声音,也肯拼了命跳进来救你一救。”
车行于市野,有些吃力,缓慢轻踏在长街,叫卖声与喧闹声近在咫尺,车帘上下轻飞,仿佛只要一阵清劲的风吹过,车内春景便会一览无余。
李慕仪自不敢作声,脸sè绯红,chun咬得发白。罗裙很快被李绍提到腰间,扯下亵裤,露出浑圆紧翘的雪臀,这女人腰瘦得可摸到骨头,偏偏这处生得曲线饱满,香软馥腻,令他欢喜难舍。
李绍拔出胀疼的阳物,沉下腰在臀沟处蹭弄,一手箍着她的腰肢,一手探进半敞的领里大肆揉捏雪团红珠,舌尖贪婪地舔舐着她软绵绵的耳垂儿。
李慕仪半仰着颈细细喘息,那箍在她腰间的手在腹上流连片刻就往下探去,指尖轻掠过幽口,沾些香yè后又抚上花蒂轻慢揉捻。
李慕仪闭上眼睛,细弯的眉轻蹙起,哼咛不断。李绍在她耳边轻笑,酒气呵痒了她的颈侧,“真是水做的女人,才摸了你两下,下头就湿成这样,像话么”
李慕仪身后是灼热而年轻的xiong膛,身前是坚硬凉寒的厢壁,一冰一火交乱得她有些神迷。
李绍屈膝抵开她的腿,李慕仪膝盖失去着力,忙扶住车厢,轻挣了几番都挣不开,被困在xiong膛与车厢之间,教他完全掌控住。
李绍不如往常有耐心,不再挑拨她的情欲,将身下灼硬的性器一寸寸抵进去,李慕仪下意识发起抖来,可连逃得余地都没有,只能全然接受他的给予与索求。
李绍手指细细拂过她背上凸起的苍白骨节,低声安抚道“别怕让我好好疼你”
第9章 楚台欢二
第9章 楚台欢二
掌中雀(完结) ·第10章 楚台欢(三)
掌中雀完结 作者:弃吴钩
第10章 楚台欢三
掌中雀完结 作者:弃吴钩
第10章 楚台欢三
性器在略显干涩的xué轻进缓出,李慕仪咬紧了牙,这动作虽是温柔非常,可本性难移,李绍是改不了惯来的强劲和霸道。baishuou他明知如此,李慕仪不怎么快活,可下身还是坚定又缓慢地顶送到最深处。
太深了。
李慕仪从没试过与他这般交合,那硕大的阳物撑得她险些承受不住,喉咙里不由低低嘶叫起来,陌生的痛楚与难耐的酥麻一并漫上她的背脊,“李绍放开我,好难受”
颠簸的马车带起细微的抽动,在她身体当缠磨万分。车外鼎沸的喧哗声令李慕仪从头到脚都绷得紧紧的,她怕教人看见自己的这副模样,紧致的湿热愈发咬紧了李绍。
“上头说着难受,下头还吃得这么紧”李绍喘着气恶意顶弄了几番,李慕仪容sè很快泛起cháo红,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一时说不清到底是快活,还是难受了。
李绍见她反应何其有趣,暗自懊悔怎不早日将她拖到这马车上来行欢。说这李慕仪浪荡,为了李桓,连贞洁都能舍出去;可她在行房时又甚为保守,一点儿花样都玩不得,玩了就要恼。
但李绍是何等样人,李慕仪越是不肯,他越是想要驯服她,要她即便讨厌,也得屈从于欢爱当;就像她对他没有一星半点儿的情感,可也有不得不缠着他求欢的时候。
李绍手指扣住她的下巴,迫着她仰头挺腰。他低头亲吻在李慕仪you白的背上,夹杂着轻浅的噬咬,道“又烫又紧,死咬着不放,是不是心甘情愿想教本王欺负”
是了。李慕仪最恼的从来都不是李绍,而是她自己。
高后病逝前,you小脆弱的李桓交托无人,满目盈泪,全是不舍和不安,病痛折磨数日撑着口气不肯安枕。最后是李慕仪跪在病榻前,取了指尖血起誓定奉己命予殿下,竭尽所忠,竭尽所能,护佑他平安长大。
高后得此一誓,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沉下一口气,缓缓合上了眼。
高后去时,母族因贪wu行贿、卖官鬻爵等数十条罪行获罪,高家满目疮痍,无从仗恃;不久,先帝废后,连皇陵都不允高后入葬,于次年改立新后。
那一年,李桓岁,她十三岁。
王爷李绍凯旋,奉上鞑靼的头颅为先帝贺生,加封“雁南”为爵号,领禁军以及神威营兵权。
正是在除夕宴上,李慕仪见到了李绍。他独行于梅林当,沉着墨的厚重貂裘披在肩上,用细金链作束,衬得身影高大颀长,却并不显粗狂。他从雪与梅间踏行而来,步伐是世代贵胄养就来的从容不迫,抬手轻易折过李慕仪踮着脚也够不到的梅枝。
待他低头望进她的眼睛时,李慕仪愣了一愣。
好久他才将梅花枝搁在李慕仪的手心,不明就里地叹了一句“怎还这么小,真像只小家雀儿。”
往后,雁南王就像在死寂的皇宫寻到新的乐,恶趣味地看她护着李桓在后宫里摸爬滚打,丑态百出。她被妃嫔泼了半袖水都不肯掉一颗眼泪,饶是李绍用银针将那些燎烧的水泡尽数挑烂,敷上刺骨灼人的药草,她都没喊一声疼。
李绍嘲笑她蠢,嘲笑她不自量力。
可李慕仪不认。
一直到三年前先帝病重,垂垂危矣,后宫前朝云谲波诡,武百官各自为营,筹谋新君。从前李慕仪为求自保而拉拢的官员临阵倒戈,在那般重要关头害得李桓首当其冲,成为众矢之的。
她才知自己真如李绍说得一样愚蠢,愚不可及,自以为能凭己
身之力护李桓周全,到最后却险些将他害死。若非当时李桓年you,身旁又无人可信、无人可依,李慕仪恨不能自尽了事,去到黄泉向高后谢罪。
唯独那一回,李绍chun边的微笑没有讥讽之意,而是擒住她的下颌,望着她的眼睛里清贵冷静,命令道“求我。”
最让她愤恨的是自己无能,是不得已的屈服,是屈从在李绍几近折辱的索求,却仍然贪婪着与他欢愉的自己。
李绍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沉沉挺送起来。李慕仪完全落在他掌控之,不着实处的无措与怕教人发现的惊惶交织,只能本着意识去依靠他,可他在她身后,除了交合的性器和揉握在乳xiong上的手令她不断欢愉外,她只能看见身后人投落下来的影。
“停车甚么人”守城的士兵持锐拦住马车。
李慕仪听见有人,浑身一下绷紧,低声惊呼挣着要起来。李绍倒抽一口凉气,忙按住她乱摆弄的腰,教她下头含得险些泄身。
驾车的人乃是李绍的侍卫,“大胆王爷的车,你们也敢拦么”
“王爷”
士兵显然存疑,小心翼翼地望进车厢门,正准备细看,里头传来森森沉寒的声音,“放肆。”
这一声令那士兵猛打了个哆嗦,收兵跪地,“参见王爷。”
他将鎏金腰牌扯下,冰凉坚硬的牌从背脊上寸寸掠过,李慕仪挺起腰躲避陌生的凉寒,肌肤上起了一层战栗。李绍轻笑了几声,终于将腰牌交给驾车的侍卫。
车厢一开一合,浅浅开了一口小缝儿,那士兵教一截雪白晃住眼睛,恍然了好些时候才将腰牌接过来察看,上头明煌煌的雕龙刻云,背后有“梁雁南王”四字,哪里还敢再怀疑。
他当即喝呼一声打开城门,便双膝跪地,伏首磕头,“恭送王爷。”
车马终于又行了起来。
李绍张口咬住她玲珑圆润的肩头,疼痛让吓得魂不在体的李慕仪蓦地回神,紧接着,彻骨的酥麻汹涌而至。李绍抚摸着她的身体,将她浑身僵硬安抚得渐渐松缓下来,略带薄茧的手捏着她的臀肉,微痒地轻呵在她的耳边,低笑道“怕被人瞧见”
李慕仪冷了一下心神,回道“你不怕啊恩”
身下突如其来的冲撞令李慕仪失声叫出来,婉转动人,小猫爪一般挠在心头,车厢外驾马的侍卫连抽鞭的声响都落了一拍。
李绍愉悦地笑起来,“本王惧怕甚么男欢女爱,夫妻敦伦,谁还能免俗了不成”他将满身汗津津李慕仪捞起来,按倒在身下,一手掐着玉乳,一手按着她的小腹重重往深处撞去。
李慕仪无处可攀,只能扶着李绍坚阔的手臂,张着口将吟叫压在喉咙深深喘息。
李绍也不再折磨她,一通疾风骤雨,将李慕仪顶送到欲海浪尖,喘息化成无声的呻吟,染了一层薄红的娇躯在他手下痉挛不已,李绍拉着她到怀抱紧,男女的喘息在车厢纠缠回响,身下又狠chā了几下,深射进花心。
李慕仪攀附在他的肩上,眼里丢了魂一样迷离,无论是身前的xiong膛,还是背后环住她的手臂,无一处不落在李绍掌。李绍不曾撤身,将阳jing往深了送,扳过李慕仪的脸亲吻吮咬着她的chun瓣,呼吸与津yè交缠,分不出彼此来。
她意乱情迷,满身疲累地倒在李绍的怀昏昏欲睡,沉迷间也分不清真假,也不知他是不是当真说过
“往后不许再喝避汤了。”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细腻汗湿的小腹,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说了一句,“你给本王生一个小世罢”
李慕仪想,他果真是醉了。
第10章 楚台欢三
第10章 楚台欢三
掌中雀(完结) ·第11章 礼下士(一)
掌中雀完结 作者:弃吴钩
第11章 礼下士一
掌中雀完结 作者:弃吴钩
第11章 礼下士一
当夜李绍毫不避讳地将李慕仪裹在鸦裳里抱回了长公主府,绞金丝的乌sè袍裳下露出的两弯莹润脚趾与玉白脚踝,如新月一般,教人移不开眼睛,任谁都知他们之间方才发生过什么。baishuou
李慕仪羞耻欲死,将头埋在他的xiong膛间。李绍低笑着咬她耳朵,道“躲什么,让别人知道你是本王的,难道不好”
李慕仪下chun咬得几乎出血,才忍到李绍离开。
他是故意的。
他不怕人知道,或许还怕人不知道她李慕仪并不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只是个从官窑里出来、连自己兄长的床都能爬的荡妇。
天很快入了月,皇上移驾春和别宫避暑,钦点了侯赵行谦随驾,自然也少不了邀请李慕仪。
李慕仪本不愿见人,可架不住李桓苦苦相求,也就勉强应下,同去春和宫小住半月。倒是历来会随行护驾的雁南王留在了京城,由李桓亲任一名年轻的将领武卫邑全权接手巡防要务。
自然,那本该由雁南王李绍掌管的兵符也“暂时”交由了武卫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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