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雀(完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弃吴钩
“要承策如何”他戏谑地笑,不依不饶,这性倒是跟李桓一般,有些孩气。
硕大的性器顶在xué口处,只消得内里更加空虚起来。李慕仪在这事上本就没赢过李绍一遭,手腕覆上眼睛,细腰轻摆似蛇,轻声央道“承策,要我”
第14章 月如钩一
第14章 月如钩一
掌中雀(完结) ·第15章 月如钩(二)
掌中雀完结 作者:弃吴钩
第15章 月如钩二
掌中雀完结 作者:弃吴钩
第15章 月如钩二
李绍欣喜,将李慕仪捞进怀,一阵儿缠绵亲吻。baishuou
“来这别宫,便是数月不归,也想我不曾”
他埋头啃咬李慕仪莹白剔透的颈,上头还留着他咬过的痕,淡得几乎看不出,可总归是有的。李绍动作里有几分罕见的柔情,让李慕仪有一瞬的恍惚,等想到纠结回答时,话已经出了腔,“想。”
李绍轻笑着在她耳下吻了又吻,“也不枉我来疼你这一回。
李慕仪仰起身,雪峰挺立,很快就成了李绍掌万物,而身下那物缓慢地越顶越深,bi得她眼都红了一圈。李绍习惯性地去掐住她胡乱躲避的腰肢,压抑的声音有些哑,“乖别怕”
很快,她渐渐化作一处柔腻,缠磨着李绍那物,不多时,莺声呖呖,荡漾在帐。
李绍想她想得狠,又见这厮于别宫几日,丰神玉润,气sè不比往常恹恹,容sè一时艳极,难堪情动,先是将她按在绵软的被褥间近乎粗bào地顶送数番,瞧着她在身下丢了几次魂,才算缓下来,放她片刻厮磨。
蜜yè湿嗒嗒淋漓一片,李绍那器物仍旧昂挺着,浑似个火热的烙铁,嵌入她身体深处,一动分毫,都令她颤栗不已。
李绍吻着她汗湿的额头,鼻尖,继而是chun,轻柔又深沉的。
他似也沉沦欲海,意乱情迷,唤着她为“雉奴”。
抵磨没消片刻,李绍托着她的臀,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来。李慕仪惊叫,含混着呻吟,从这把比若黄鹂的嗓里发出来,听入李绍耳,又怎不心花怒放。
李慕仪受了不小的惊吓,双腿凌空,使得她下意识牢牢攀附住李绍,一双脚背紧如月弦,下头更是吃得深紧。
李绍捏着她的臀肉,笑道“也就这时候,你才想着依靠本王。”
也不知他是在说这作欢,还是别的什么了。
李慕仪像是一只断掉翅膀的雀鸟,出得了笼,也飞不出李绍的掌心。因着害怕跌下,得用浅黄的you爪牢牢勾住他的手指。
上下颠伏间,臀乳跳动,荡出绯红艳sè,香汗珠儿滑溜溜地顺着腰窝淌下。
李绍阳物本就不逊他人,次次顶至深处,落下时,李慕仪都好似教他抛上霄,自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仿佛是无论如何,只要这人是李绍,他都可以接得住。
李绍瞧得出她已是神魂沉沦,将她按复在桌上,挺腰狠送。那器物硕大灼烫,李慕仪酥爽得不住颤抖,口已难压住吟叫。
李绍将软得无骨的娇躯扣在怀,捂住她的嘴,一边更急着顶弄,一边喘着气说道“小心惹了人,到时候你又要哭。”
李慕仪咬住chun,闭着眼轻蹙眉峰,“王爷不该来啊”恶狠狠地一记,紧接着是李绍温热的鼻息轻扫过她的耳尖,“不来,你能快活成这样难道指望那姓赵的喂饱你么。”
又似说到恼处,李绍狠拢住她,身下一通疾送,落在李慕仪耳边的呼吸都急重了。
李慕仪只任凭他的掌控,脑海一线空白,好不容易分出些神,想起此处不是在长公主府,忙去抓挠李绍箍在她xiong前的手臂,“别别弄在里头”
她反着身胡乱推搡,使不上力气。李绍却全然不顾此番拒绝,收紧手臂,偏往最深了chā送,李慕仪挣扎得更厉害,可她的力气又怎能抵得过李绍的蛮横,几番不成,低低尖叫起来,“放开不要别唔”
李绍衔住她的chun,白滑丰腴的臀肉被他撞得无状,每一次都送到最深。
李绍深深喘息了几口,将李慕仪越拢越紧,喉咙里只滚出一声愉悦满足的低哼,李慕仪紧了身,粉白的背全然贴在李绍强健的xiong膛间。那器物很快出了jing,他故意地往深处送,尽数丢给李慕仪。
李慕仪伏在桌上,不时痉挛颤抖,双腿已站立不住。李绍抽出身来,那身下美艳的蜜肉与银yè混做一处,yin靡万分,一汨汨阳jing自深处流出。
李绍将她抱回床上,李慕仪顺从着躺下,却默不作声。李绍懒洋洋地将她捞在怀里抱着,颇有些夫妻二人同床共枕的意味,谑笑道“恼了”
李慕仪声音发冷,“行宫里寻不着避汤。”
他捧住李慕仪的脸,“知不知在军营里头,违抗将令是要问斩的。”李慕仪能觉出他的恼恨,可他的口吻却出奇的温柔,“看来本王尚需自省,这些时日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李慕仪一时没意会“将令”是何,好一会儿,她才去看李绍清俊冷峭的眉眼,见他眸sè深湛,隐约带笑。
你给本王生一个小世罢rdquo
第15章 月如钩二
第15章 月如钩二
掌中雀(完结) ·第16章 忧如镜(一)
掌中雀完结 作者:弃吴钩
第16章 忧如镜一
掌中雀完结 作者:弃吴钩
第16章 忧如镜一
李慕仪以为是梦,梦里兵荒马乱,李绍手里持长枪,淋漓滴着黏腻的血,拎着的尸首,面相未脱青涩的稚嫩,那是李桓,白晃晃的光洒在他的脸上,尽然死气的青白。
“不不”
她哭着喊,喉咙里发不出声音,耳朵里除了阵阵轰鸣,还有隐隐的喧闹肆虐。
撕拉一声,门被推开,梦境像是被挑破的幕布,喧闹声真切了,李慕仪莽然惊醒,坐起身来,“谁”
行来一婢女,畏缩地跪下,不敢近言,只俯身道“殿下,您还好吗”
李慕仪有些恍惚,依稀记得欢爱的最后,她浑浑噩噩的提不起半点力气,贴身小物还是李绍耐着性帮她穿上的,现在不知李绍去向,枕边都已凉透了。
李慕仪听见外面来来往往的脚步声,掀起帘帐,窗外飘过一簇接着一簇的火光。
“出了什么事”
婢女回答“别宫里进了刺客,皇上,皇上受了伤”
“什么”李慕仪一惊,忙从床上起来。
她穿好衣裳,连鞋都忘记穿,由几个奴才前呼后拥着来到了李桓的寝殿。武卫邑守在殿外,一干人见李慕仪前来,下跪行礼,武卫邑拦住李慕仪的去路,回禀道“殿下,侯和几位太医都在里面,皇上无性命之忧,您稍安勿躁。”
李慕仪长睫扑簌了几下,很快冷静下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武卫邑缓了一口气,说“皇上批折批到四更天,彻夜难眠,头又犯了症,一时头疼不已,侯见皇上如此,提议一起在弄翠园散散步,待养些睡意再回寝殿休息。谁料在弄翠园里,看到一身影鬼鬼祟祟的,以为是园里侍弄花草的奴才,无意冲撞了圣驾,正待上去盘问时,那人突然夺了侍卫的佩剑,刺向皇上”
“伤到哪里了”
“xiong口了一剑太医说还好偏了几寸,没有伤及要害,否则”武卫邑话声音颤抖,额上带汗,知道再多辩解都已无用,一头伏在李慕仪脚下,“是臣无能,没有保护好皇上,请殿下降罪”
李慕仪说“令人一处一处仔细搜查,防止别宫窝藏其余同伙。刺客往哪里逃的”李慕仪凝眉,“拿地形布防图来。”
就着石桌,铺展开地图,宫人提着灯笼打亮。武卫邑指着弄翠园,“这里是弄翠园,刺客刺了皇上一剑,所有人都乱了神,他趁机杀出重围,往通幽处而去,臣追上去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见了。”
他手指一划,点了点通幽处。李慕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沉吟片刻,“去后山搜寻。”
“可刺客逃窜的方向不是通往后山的。”
“李往常雁南王布防,会在通幽处加派人手,原因就在于此处看似只有一条路是通向别宫之外,可只需翻越一堵高墙,就可进到后山。后山地形复杂,搜寻起来不
易,往往就能逃出生天。”
皇上这些年,每年都会来此避暑,皆由李绍在侧护驾。布兵行阵时,李慕仪有疑惑的会问李绍,他也会耐心地教。
无论是处理国事,还是处理军务,自问大梁上下,无人能与之匹敌。而于她而言,除了那层难以启齿的情欲纠葛,李绍还是个良师。
武卫邑咬咬牙,起誓般道“臣这就去逮了他来,将功折罪。”
李慕仪沉着再道“留派jing兵在此,保护皇上。”
“是。”
武卫邑退下后,李慕仪指尖停留在弄翠园处,若有所思良久,身后蓦地响起一声,“殿下。”
是赵行谦。他藕sè长袍上染着血wu,多少有些狼狈,他看了一会儿李慕仪,上前来跪在她面前,“别宫里碎石多,殿下小心伤了脚。”
李慕仪裙摆下露出白皙的脚背,赵行谦小心翼翼地执起,替她穿上鞋,“皇上已经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询殿下有事与否那刺客是从殿下居处的方向而来,皇上一直都在担心您”
李慕仪骤然握紧手指,指甲嵌入掌心,一片生疼。
“本宫无事。”她越过赵行谦,径直走进殿。
一盆盆血水端了出去,细密的寒意从背脊上爬上来,李慕仪阖了阖眼,压住乱了的呼吸。
李桓倚在床头靠枕上,双目紧闭,因失血太多,脸chun皆白,唯独眼睛是红的,眸里的光亮得赫人。
他赤裸着上身,太医顺着他的背与xiong膛,缠住厚厚的白条绷带。待包扎好后,太医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低声嘱咐着,李桓瞧见李慕仪,咧开笑容,纵然虚弱万分,李慕仪也仍看到他眼睛里神采飞扬的璀璨。
李桓命一干人退下。
待四周清净后,他才低唤了声,“姐姐。”
李慕仪眼泪一下滚了出来,她走到床边,低头喘息了几声,将李桓抱在怀里,道“行尧你疼不疼”
“姐姐肯唤十三的表字了。”他弯了弯眼睛,锋锐的光在他眼收梢成无辜的孩气,有些委屈和撒娇,可嘴上却不认,“朕不疼的。”
李慕仪说“武将军已经去捉拿刺客了。”
李桓忽而紧紧抱着她,低低说道“不必大费周章了,武卫邑是抓不到他的。”
李慕仪有些惊诧,“皇上认出了刺客”
李桓埋进她的颈窝里,谁也瞧不清他的神情,只有闷闷的声音,一点一点压进李慕仪的耳朵。
他说“姐姐,朕不相信,可是朕无论如何都忘不了他的眼睛朕的剑术有一半都是他教的,朕不相信,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他绝无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听到他说“朕的剑术有一半都是他教的”,李慕仪脸一下就白了。
李桓“他可是朕的兄长是朕最仰慕的哥”
第16章 忧如镜一
第16章 忧如镜一
掌中雀(完结) ·第17章 忧如镜(二)
掌中雀完结 作者:弃吴钩
第17章 忧如镜二
掌中雀完结 作者:弃吴钩
第17章 忧如镜二
别宫一行因这场刺杀提前结束,李桓摆驾回宫。
武卫邑果真没有在后山搜寻到刺客,将功补过的机会未能抓住,迎接来的是因玩忽职守而被降罪。
李桓同李慕仪讲如何处置武卫邑时,只道武卫邑是李慕仪荐来的人选,会格外网开一面,加之对手疑似雁南王李绍,也难怪武卫邑,实则是力不能及、难以匹敌,故而只官降五品,罚俸半年,仍准他在御前伺候。
李慕仪一直沉默,凡李桓所讲,她皆言是,或令李桓自己做主。
李桓着意不提如何对付李绍,他不提,李慕仪也绝口不问,落在李桓眼,仿佛有些刻意。是刻意表现出不在乎的模样来,否则一向视他为重的皇姊如何能不担忧李绍的狼野心
可她偏不问。偏不问。
李桓眉眼沉郁,称乏,李慕仪这才出了宫。
之后李慕仪称病在府,不曾出门。她也着实病了,当夜忧心李桓安危,无暇顾及天凉,辗转伤了风寒,回到长公主府上就病倒了。只是关于朝政,尚有人一一禀告到府。
也不知李桓如何变出一个“刺客”来,于殿当场承认自己是别宫行凶之人,且为李绍指使。李桓坚决信任自己哥,认定“刺客”是胡乱攀咬,将其当场杖毙。
而在此时,以侯赵行谦为首的官员又上前来,联名弹劾李绍,言其干涉朝事,觊觎皇位,恐有不轨之心。
作证的是当年负责巡逻奉天阁的侍卫,称自己亲眼见到李绍的人将奏折带到奉天阁请他批阅。李桓也同样不信,当朝龙威震怒,说武百官都在挑唆他们兄弟关系。
侯为明不渝忠心,领众人于殿外长跪三日。
理由除却弹劾私批奏折,又讲了李绍派刺客行凶一事,并非无理无据。
刺杀一出,如果成,李绍就能顺理成章地登基为皇。如果败,但也已经闹出了动静来,武卫邑因失职而被治罪,自然好好泄了李绍被武卫邑取而代之的私愤。
毕竟往常带兵护驾的人都是李绍,皇上这次有意提拔武卫邑,谁想头一遭就被下了这么大的绊,众人难免猜测会是李绍的手笔。
几番周折下来,李桓终于下令,暂卸雁南王一切职务,令其赋闲王府,非召不得出。
若李绍当场愤然生事,也正合了赵行谦等人的意,偏他交权交得痛快,仿佛乐得这样逍遥,即刻领旨谢恩,马不停蹄地回王府禁闭去了。
通风报信的是李慕仪的心腹,问她“殿下怎么看”
她只笑笑,“行尧长大了。”
若还是个孩,万万不会如此轻易地就教李绍吃这一遭哑巴亏,自己还能博得个恭亲尊长、信臣敬兄的好名声。
他处理得很好,好到很像李绍。
李慕仪甫一想完,又自嘲怎能不像,他们本就是亲兄弟。
李绍赋闲,闲到有消不尽的心思来折腾李慕仪。碍于皇令,他不得出府,只好日日教人送信到长公主府上,字里行间浪荡
得与寻常世家弟没甚分别,除了信以外,间或一只金燕,新花样儿的纸鸢,抑或一些新奇的糕点,琳琅古玩
人不在长公主府上,影却能从每个物件儿里钻出来。
约莫三四天后,李绍派人传了话,“王爷请长公主到府上小叙。”
李慕仪坐在凉亭眺望着远处的水波,并不搭理,算作回绝。
翌日,赵行谦以探病为由提出登门拜访,言说有要事相商,他的要事多半与李桓有关,李慕仪定好与他在倚朱楼见面。
仪仗行至倚朱楼,已经清了场,由人领着上了雅阁,李慕仪不见赵行谦,身后猛卷来一股力量将她缚住,发间一疼,迫使她仰起头来,chun很快凑到她的颈间,裹挟着浓郁清冽的雄性气息。
鸦青长发挽在他的掌,掌控着,掠夺着,李慕仪怕是不用瞧就知是谁,“王爷。”
波澜不惊的语气听得李绍不悦,推着她的腰,将她按在桌上,一边胡乱抚摸,一边咬她耳朵,“怎么,不是赵行谦,失望了”
李慕仪说“侯两袖清风,素来俭朴,断做不出包场的事来。除却王爷,再无旁人。”
因为风寒的缘故,她的嗓音稍有些沙哑,听到耳痒痒的,有些不合时宜的温软。李绍瞧着她平日冷若冰霜,独独在十三面前有些温婉明秀的颜sè,如今听她这把嗓,当真神魂俱醉,只是他幽黑的眸仍亮得赫人,带着鹰隼一般的锐气。
李绍扳过她的脸,“知道是本王,还敢上来。你就不怕我像杀小十三那样,也杀了你”
他这样说,也果真掐住了李慕仪的脖。他到底还是恨的,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李绍真恨不得将她掐死。
李慕仪说“我知道不是你。”
李绍工于心计,他能有千百种更好的方法,做到天衣无缝,滴水不漏,万不会让自己落到如此困窘的地步。
李绍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很短,下一刻就吻住李慕仪,耳鬓厮磨,“看来傻姑娘还不算太傻。”
李慕仪面上仍旧是冷冷淡淡的样,“承蒙先生教诲。”
“可我这先生,悔了教你。”李绍闭着眼去循她的肌肤,声音与他的亲吻一样低缓,意味深长,“雉奴,这些年本王待你不薄”
李慕仪深呼了一口气,“李绍。”
赵行谦弹劾李绍这一遭,是李慕仪在暗下筹谋,那些证据、证人,皆是她递给赵行谦的刀。
李绍探到李慕仪的心房,隔着衣料握住那团柔软,一时真想将她的心掏出来瞧一瞧。声音如同钝刀刮割着李慕仪,一字一句,都是漫长的煎熬,“你若亲自动手,本王尚且可宽慰己身,是教出了个好学生。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来借赵行谦的手折辱本王。”
李慕仪轻轻拧起眉,他似乎全然不在乎停职查办,甚至不在乎大权旁落。大梁百年贵胄世家铸就来的骨血,撑起他的骄傲。这骄傲是与生俱来的,并非因权力起而起,也绝不会因权力灭而灭。
他一口咬住李慕仪的脖,像是凶狠野兽咬住羚羊,待齿间漫出血腥才松口。
“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么”
第17章 忧如镜二
第17章 忧如镜二
掌中雀(完结) ·第18章 忧如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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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忧如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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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忧如镜三
真正领教到李绍的狠,才知他那句“待你不薄”非虚。
往常在床笫间,李绍对于tiáo教她的欲望有着非比寻常的耐性,千百种法都试过,总许她先得了趣儿,再央求,最后到不得不低头的地步。他教她领略到其他男人给不了的滋味,bi得这副身,甚至这颗心,离了他都不成。
可这回李慕仪真触到他的逆鳞,早在筹谋时,她就料到会有这天,只是与她预料的有些许不同她以为李绍会因这遭算计而迁怒于她,可最让雁南王气愤的是输给赵行谦的折辱。
然而料到是一回事,可当真正面对时,她才发现自己实在难堪李绍的愤怒。
他扯烂她的衣裳,几乎是粗bào蛮横地挤进她的身体,撕裂一样的干涩痛苦穿透四肢百骸,疼得她朱chun颤抖,很快,chun上胭脂让李绍吃了个干净,徒留下毫无生气的苍白。
“看清楚,李慕仪,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他扯着李慕仪的头发,迫得她来到琉璃白鉴前,那不足以照出她白透的肌肤,却能让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神态。
李慕仪手指握住梨花木鉴框,似能捏出印来,尖锐刮割着她的掌心,可这种程度的疼痛已经不足以令她脱身出来。
“是谁”他bi问。
怒龙性器一下贯穿到底,李慕仪“啊”了一声,仰起颈细细吟哦起来。
李绍狠掐住她的腰,只顾发泄欲望,眸深得不见底,没有任何感情,也不会像从前去亲吻李慕仪的耳尖,同她说些令人羞愤难耐的情话。纵然那些话落在李慕仪耳里也算不得甜言蜜语,可那样的李绍要远比现在温柔得多。
李慕仪痛恨这般情况下,渐渐感觉到快感的自己,手指越拢越紧,指甲嵌入掌心,很快见了红。正如这微不足道的疼痛不足以令她从接纳李绍解脱出来一样,它也无法将她从欲海拉出来。
比之李慕仪的浑身狼狈,李绍红袍金蛟,镶珠赤金腰带束着劲瘦腰身,在镜衣冠楚楚,一丝不苟。
他的确该恨,这样骄傲高贵的人怎能输给赵行谦呢他想起送给李慕仪的小玩意儿,变着花样地哄她欢喜,可曾换得她半分真心
她的真心怕是都给了赵行谦,否则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抬举那人不过是寒门出身的穷酸烂货,早就该冻死在贡院朱门前了,没有李慕仪,何来如今有名有望的“侯”
李慕仪或许不是屈从委身于赵行谦,换得什么利益,而是真正的倾心,所以才不惜算计折辱他,捧出赵行谦这般冠盖京华的气候
越想,李绍就越恼,将她双手反剪在后腰,滚烫硬挺的阳物更往深了捅去。
李慕仪浑身酥麻,缠着疼痛,白茫茫一线间,唯有李绍的侵犯与掠夺是明晰的。李绍的粗野终是催出些委屈的美人泪来,她双腿像是初生的鹿儿,颤颤巍巍,站都
站不稳,镜里已全然是委屈求饶的模样,可李慕仪那双眼睛却黑得如两粒无光泽的珠。
她教李绍送上巅峰数次,已再难堪索求,可李绍那物威风不减,又扯了李慕仪跪下,将阳物往她chun上抵。
李慕仪甚觉羞辱,偏着头躲避,三番不敌李绍霸道,硕大的性器一下抵进喉间,李慕仪呜咽着咳了几声,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
李绍居高临下,与这样一双眼睛对望须臾。明明是一副铁打的倔强性,怎生得这样娇媚乖巧,专门来迷惑男人的么
他撤了身,李慕仪的咳声一下清晰,身体不断往下滑,李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重新抬起头来。李绍眼sè沉沉,轻眯着眼,道“李慕仪,别忘了谁才是你的男人。个贱货,连赵行谦都”
他咬了咬后槽牙,没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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