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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纪子期再将她所处的这个木盒子重新打量了一遍,这么奇怪的尺寸,完全想不到可以用在什么地方。
再加上里面的木桶,木桶。
她思绪停顿拐了个弯,不会是打算让她用来方便的那个意思吧
嗯,回到刚刚的思绪,看起来准备得有点妥当,如果以坐牢的标准来看。
很明显这个木盒子造成的时间并不短。
刘天生原本打算不搭理她,后来又想起了她是谁,以及她的身份,从那时起,他就打算将她抓来了吧。
否则怎么主动邀请自己入内,邀请不成,又以耶月哈有留信的方式诱骗自己留下来,然后用药迷昏她
可是她这个人,以及这个身份抓走,对他有什么用
纪子期怎么想也想不出头绪,迷药的酸软无力似乎还未散去,坐了一会有些累了,便靠在木盒子边上闭上了眼假寐。
迷迷糊糊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头顶传来叮叮咚咚的响声。
抬头一看,顶上正不断震动,似有什么重物在不断地敲打。
纪子期爬到凳子上,借着微弱的光,抬头查看那震动处。
好像是关着的门或窗,有人从外用力推时的那种晃动。
纪子期猜测顶端的木板应该不是一个整体,她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旁边有一个类似门拴的东西。
伸手将它往旁边一拨,一个圆形的像盖子似的木板垂了下来,像开了一扇圆形的天窗。
然后有一个与那圆孔大小接近的木桶缓缓地从上面降下来。
一头绑着绳索,里面装着的却是食物和水。
一看到食物,纪子期才发觉有些饿了。
她从里面取出食物和水后,那圆桶又被慢慢地拉上去了。
食物是馒头和咸菜,还是温热的,纪子期不知道这是几天的口粮,仅管很饿,还是克制住只吃了一个馒头。
短暂的得到力气后,纪子期坐在凳子上抬头打量那个圆形开窗。
那个天窗很小,直径比她肩还窄。
她想着就算她有力气凭双臂的力量作引体向上,最多也就能探个头出去查看。
不过以她现在三分饱七分饿,以及迷药还未完全散去,全身仍酸软的状态来看,纪子期很有自知之明的决定,先保存体力。
这个幽闭的空间里,感受不到白天黑夜,只有从那些不规则小孔中不断晃进来的微弱光线。
纪子期不知道自己被绑来关在这木盒子里,具体有多久了。
从饥饿的程度猜测,应该在一天到二天左右的时间。
一晚上不回家,纪氏爹娘应该知道自己出事了吧,他们知道了,杜峰也知道了吧。
唉,不知道他们现在心里有多焦急
纪子期幽幽叹口气,坐得久了腰有些酸痛,想换个姿势,发现腿酸胀得厉害。
是了,这么长时间保持着坐立的姿势,血液都集中到腿上去了,不麻胀才怪。
这个木盒子只有一米乘一米的尺寸,根本不能整个人平躺,纪子期便将双腿抬高靠在木板上,只头和背部躺在凳子上。
血液慢慢回流到脑部,整个人感觉清醒了些。
后脑勺贴在凳子上,双眼无须费力,直接对着那圆形天窗。
只可惜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一朵花来。
纪子期无聊地将头转向一边,开始看木板上那密密麻麻的小孔。
心里默默地数着那小孔的数量。
那些孔有的密集,有的分散,数量实在太多,数来数去就有些混乱了。
纪子期索性将靠得比较近的小孔当成一体,重新数了起来,“二,五,七,三,九”
数着数着,她发现当她如此区分时,每一小堆的小孔数量一至九都是不重复的,但全都不是按顺序的。
看来有玄机,她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纪子期又试着按纵列的方向重新数了一下那些小孔,同样的都是一至九不重复也无规律。
她长长地吐了两口气,在心中形成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些小点点,难道是一个数独游戏
纪子期将翘高的腿放下,站起身走到那些小点点面前,又重新数了一次。
横九竖九,九九八十一,每行每列一至九不重复。
而且,这是一个并未完成的数独游戏。
但是,从密布的点点来看,只是一个非常初级的数独。
“这里面莫非有什么奥妙”纪子期自言自语道,“不管了,现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死马当活马医吧
既然会出现在这木板上,肯定不可能是巧合”
只是用什么东西填上去刻上去
她是有比较强的心算能力,但无小风过目不忘的能力,光让她在心里比划,还真是有些难度。
纪子期伸出手摸了摸木板上的那些小点点,发现它居然是微微凸起的。
凸起的痕迹太不明显,单凭肉眼,加上光线昏暗,不用手触摸很难发现它是凸起的。
纪子期心一动,心中算了一遍后,在某一处空着的,应该要填上数字六的地方,用手指头按了六下。
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纪子期目瞪口呆地看着被她按过的那个地方,出现了六个小孔。
原本那处是平滑密实的木板,现在因为多了这六个小孔,又多了六道微弱的光线。
她屏住呼吸,在另一处应该填数字四的地方,尝试着按了三下。
没有反应。
她又按了一下。
还是没有反应。
又连续按了四下,然后同之前一样,木盒子里多了四道光。
看来还是智能型的,按三加一都不行,必须连按四。
纪子期确定了之后,不再有其他的想法,规规矩矩地解起了这道数独题。
很快,这道数独题的空缺位就快被她填完了。
当她填上最后一个数字八时,突然传来一声咔嚓的微弱响声。
声音很小,在这密室里,却显得很响很突兀。
借着飘忽不定的光线,能看到在这个数独矩阵旁边,突起了一个类似按钮的小方块。
纪子期伸出手,放在了那突起的方块上。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是福是祸
只觉得心跳得有些厉害,手指尖微微抖动。
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纪子期一咬牙,闭上眼用力按了下去。
然后古老的沉重的吱吱声响起,好似沉寂百年后的古老的木头房子,在被推开的那一刻响起的声音。
有风吹了进来,先经过她的脚、大腿、腰,然后是脖子、脸,很快的,整个空气清新了起来。
纪子期缓缓睁开眼,吐掉胸中的郁气。
原本在她面前的那面木板,好像现代的铁闸门一样,升了上去。
映入纪子期眼帘的,是一排排摆放不规则的木盒子,目测看来,与她现在所处的木盒子大小几乎是一样的。
两边的木盒子遮住了视线,看不清有多深,左右两边的墙壁上,每隔一两米的距离斜插着一根燃烧着的火把。
向上望去,很高很空荡,整个就像一个巨大的地宫,若把这木盒子当成一个个兵马俑的话,这个地宫就像是一个寝陵。
纪子期浑身一激灵,呸呸,干嘛老是想这种不吉利的比喻
“咦,又来了新邻居”纪子期正准备跨出木盒子的时候,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前面的木盒子里传来。
感觉已许久未听到人声的她,不光是惊喜,而且吓了一大跳。
莫非这每个木盒子里都住着,不,关着一个人不成
那人见无人应他,还以为自己刚刚听到的木门吱吱声是出现了幻觉,自言自语道“莫非老夫现在连听力也出现了问题”
如果每个木盒子里都关着一个人,那么那些人为什么不出来难道这地宫里还有什么其他的机关
纪子期欲踏出去的脚便收了回来。
“前辈”她试探地应了一声。
“咦,真有人,还是个小丫头”那人仍似在自语般,“看来老夫还是老当益壮啊哈哈”
那人似在为自己的听力尚佳得意了一阵后,又道“小丫头,你多大了,怎么也会被刘疯子抓进来”
“老人家,小女年十六,您口中的刘疯子指的是刘天生刘夫子吗”
“这术师协会里还有第二个姓刘的吗”老人轻哼一声,带着不屑和恨意。
纪子期苦笑道“小女也不知为何会被抓来,那老人家您为何会被抓来,又被抓来多久了”
“多久了”老人喃喃自语,似在沉思中,“老夫也不知有多少了,只记得当年被迷晕,在这里醒来的那年,是天元十年。”
“天元十年”纪子期惊呼“现在是天元二十三年”
“二十三年这么说老夫已经被关在这里十三年了”老人语气有些不敢置信。
纪子期惊住了,已经被关了十三年那她也会被关在这里十三年,甚至更久吗
她一下子陷入巨大的恐慌中。
若如此,爹娘会如何她和杜峰,又会如何
他是会不断寻找她,等她,还是会另外寻一个人成亲生子
光这么想一想,纪子期就觉得心中剧痛。
就好像要将自己身上的一部分,从灵魂里生生剥离开的痛。
她有些惶恐不安,杜峰,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融进她的生命和灵魂里了吗
她不想和他分开,也不能和他分开
纪子期咬紧下唇,无论如何,她也要想办法离开
她相信,已知道她失踪消息的杜峰,现在一定比她更心急,更愤怒,更恐惧
如纪子期所想的一般,在确定她失踪的消息后,外面已经闹翻了天。
今日是她失踪的第二天的傍晚。
昨日早上被刘夫子迷昏带到此处后,黎渊恰好有事提前离开了古学堂。
容若和范同对于傍晚时分纪子期还没回来的事情,都一致地认为是她自行离开了术师协会回了家。
虽然对于她没有回来找声招呼才走的举动有些奇怪,但并没有想过在术师协会会出什么事。
门口的车夫一直等到天黑,里面所有学生都已离开了,也不见纪子期出来。
便向最后离开的容若打听,容若道“里面已经没有学生了,纪术生该不是被别的人接走了吧”
车夫想起纪子期的未婚夫杜峰曾两三次的将他赶走,自己送纪子期回家的事情。
猜测着也许真如容若所说,是他接走了,便回府回报了纪氏夫妇。
纪仲春当场被气得不行,面色变得很难看。
这才订婚多久,就已经如此没有规矩了先前还派人知会一声,现在居然连说也不说一声,直接就将人接走了
蒋灵心中也甚是不痛快,这未来女婿这事做得也太过份了
等明儿个一定要好好跟小雪说说,两人虽说订了亲,也不能三天两头晚上跑去私会,有损名节
两夫妇心里憋着气,一宿都睡得不好。
一大清早,蒋灵便去了叁园,拍了半天门没人应,心里才觉得大事不妙。
推开门一看,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没有一丝折痕,还是昨天早上她看过的样子。
蒋灵当场面色苍白,倒退两步。
女儿和未来女婿一夜未归
她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纪仲春知道消息后,更是气得眼前一黑,额头青筋直爆,差点晕了过去。
清醒过来后,捋起袖子,就要上杜府去找杜峰算帐
蒋灵立马拉住他,“春哥,事情已经发生了,发火无事无补
小雪既然已经是人家的人了,在还没有发生更大的丑闻前,尽快将婚期定下来,保住女儿名节才是正事”
纪仲春想到自己娇柔可人花朵一般的小雪,居然被杜峰这头猪就这么拱了,真是想拿刀砍了他的心都有了
可蒋灵说得对,小雪名节要紧,最重要的是先确定下婚期,其他的事情,以后再,慢慢算
纪仲春吞下心中的老血,也没心思去铺头了,带着小星,在家等着去杜府与杜夫人商议婚期的蒋灵的消息。
蒋灵去的早,恰好碰到正要去宫中的杜峰,当下面色就不好了,沉声道“杜峰,小雪呢”
“期期岳母大人为何一早就来这找她”杜峰不解道。
哼还装蒜真是看走眼了蒋灵气得咬牙,可女儿名节已失,只能忍气吞声,“你昨晚不是去术师协会接走了她吗
一夜未归,你岳丈大人还有小雨几个都很担心她”
“什么”杜峰皱眉,“小婿昨晚与爹在宫中待到很晚,差不多到宫门落匙时才出的宫,并没有去术师协会见过期期。
更没有接走她,而是直接回了杜府。”
杜峰突地提高音量,“岳母大人说期期一夜未归”
蒋灵呆住了,若不是他带走了小雪,那她女儿一夜未归,是去了哪里
蒋灵唇色全失,心中涌起更不好的想法。
这比跟未来女婿待在一起整晚更糟啊
“岳母大人,期期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她一夜未归,又未有消息,一定出事了”杜峰急急交待,“您先回去,小婿不送了
小婿让爹帮忙去宫中请个假,这就去术师协会察看”
杜峰心急如焚地冲进杜府,向正要出门的杜元帅大概说明了一下原委,便急急唤了杜康和杜乐出了门。
黎渊容若和范同听说纪子期消失了一整晚的消息时,都吓了一跳,又有些不敢置信。
杜峰锐利的眼如刀般扫过三人,“期期最后离开时,有说是去哪里吗”
“刘夫子处”三人异口同声。
“在哪带我去”
黎渊第一时间往外冲去,“跟我来”
容若和范同也跟在几人身后冲了过去。
刘夫子院门外,杜康敲了十几下的门,也没人应。
“让开”杜峰将杜康喝退开,抬起脚就准备踹下去。
门吱的一声开了,带着刺耳阴冷的声音。
刘夫子幽灵般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像白天出现的鬼魂。
“几位有何事”即使大白天的,刘夫子的声音里也带着终日不被阳光照耀的阴冷。
杜峰在见到他的一瞬,本能的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黎渊抢在他前面开了口,“刘夫子,在下杨成,古夫子门下。
昨日纪小雪纪师妹曾来您院子里寻找耶师兄,之后就不知所踪。
不知您可否告知纪师妹的去处”
“不知道”刘夫子冷声道,说完就欲关上门。
杜峰火起,一脚踹向刘夫子正在关的门上。
门蓬地向后弹开,刘夫子被震得倒退两步。
杜峰伸出一只手,捏住刘夫子的脖子,用力往上一提,就像捏住一只蚂蚁似的轻松。
“少爷”杜康惊呼出声,生怕自己家少爷手下一用力,就结果了那个像鬼一般的白发老头
要知这谋杀一等术师等同于谋杀朝廷重臣,是要杀头的重罪
刘夫子的面色很快就涨得通红,双后抓住杜峰的手腕往下拽。
只可惜那力道对于杜峰来说,起不了丝毫作用
“说昨日什么时候见过的纪同学她又何时离开的离开前有没有说要去哪”杜峰狠狠盯着刘夫子的眼,完全不被他身上和眼中的阴寒之气所惧。
“老夫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刘夫子气息有些不匀,迎着杜峰尖锐的眼神,无一丝胆怯,“这院子里就老夫一人,耶月哈前几日已离去。
老夫昨日并未见到你们所说的纪同学若要找人,请到别处去找”
杜峰的双眸紧紧锁定刘夫子的眼睛,那眼神中没有一丝闪避。
“不可能”黎渊皱眉道“纪师妹昨日说得很清楚,因为几日未见耶月哈,担心他出事,便过来看一看
她既然说了要来,就肯定会来”
刘夫子唇边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兴许你们口中的纪同学在来的途中出了事呢你们有人陪她一起过来吗”
“你如何知道她出了事”杜峰眯着眼,迅速揪出他话中的漏洞。
话一出,黎渊几人看向刘夫子的神色立马变了。
刘夫子冷笑两声,翻个白眼不屑道“你们一大群人一大早,不经通报,齐齐来老夫院子里,向老夫兴师问罪,不就表明纪同学出事了吗”
众人一听,亦觉得刘夫子所言有理。
杜峰却抓着他的脖子不松手,用眼神告诉他,他压根就不相信他说的话。
刘夫子似是看懂了他神色,面上没有惶恐,反而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略带挑衅的笑。
杜峰的眼眸更深了。
他放开刘夫子,清冽的眼神紧盯着他不放,道“杜康,杜乐,去将其他所有院的夫子和学生叫到此处,一一对质”
“是”杜康杜乐应声而去。
黎渊眉头一皱,对着容若和范同道“容若,范同,去各夫子院子里,面见各夫子,道古夫子门下杨成,请各位到刘夫子院子时有要事相商”
容若和范同有些不解,杨成不过是古夫子门下一术生,有这么大的面子请动其他夫子
二人望着气场全开的黎渊,身上有种凛然不可侵犯之势,头皮一麻,身子一矮,道了声是,双双离去。
不知是杜康杜乐的威迫,还是容若范同的恳请,包括刚到的古夫子在内的九个夫子,统统迅速地聚拢到了刘夫子院子里。
刚收到消息的古夫子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黎渊答道“纪师妹原与刘夫子门下耶月哈有约定,但过了两日还不见他去古学堂,担心他出了事,于是昨天早上打算亲自过来刘夫子院子里找他。
然而今早纪师妹爹娘发现纪师妹一夜未归,情急之下去到元帅府告知了杜将军。
这才知道纪师妹自昨天早上离开古学堂至今下落不明
现在将各位夫子邀请过来,是想与各位对质
一、昨日可有人见过纪师妹二、昨日上午午时前,各位身在何处,可有人证”
各位学生因为身份关系,均不知黎渊身份,见他一新入术师协会的术生,如此审问语气,心中有些不爽,齐齐望向了自家夫子。
各夫子却是知道黎渊身份的,当下一一拱手报上了自己昨日的行程,以及相关人证人名。
各学生见自家夫子如此客气配合,便也积极地报上了昨日午时前的行程。
术师协会里的各院夫子和学生,与别院来往甚少,基本都是关上大门各顾各的。
纪子期离开那段时间,基本是各院学生研习的时候,要不就被朝中各部邀请去相关解决方案了。
所以根本无需过多询问,便已经排除了除刘夫子在外的所有夫子及学生的嫌疑。
黎渊拱手送别了众人。
所有人的眼光齐齐聚在了刘夫子身上。
刘夫子嘴角扯成诡异的弧度,似笑,又非笑,很快迅速垂下消失不见,“即便所有人都没了嫌疑,也不代表老夫就有嫌疑”
杜康杜乐二人气得恨不得上去暴揍他一顿,久未出声的杜峰却伸手拦住了他们。
他一改先前的咄咄逼人,突然变得有礼起来,“刘夫子说得是,但所有人都排除了疑点后,这里就是唯一的疑点。
刘夫子若想洗脱身上的嫌疑,很简单”
他死死盯着刘夫子的眼,“让我们搜一搜即可”
刘夫子的神色终于有了异动,却是浮起了笑容,比不笑还要恐怖的笑容,“既然你们都认为老夫有嫌疑,那老夫成全你们,尽管去搜吧”
杜康和杜乐领命而去,容若和范同也在古夫子的示意下,跟着去帮忙。
几人紧张着等着消息,没有闲聊的心思。
刘夫子丝毫不见紧张,双目微垂,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一派悠闲神态。
此时太阳已升至半空,斜斜射进了这院子里。
紧盯着刘夫子不放的杜峰此时才发觉,刘夫子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是苍白透明得可怕,就像生活在阴暗中许久不曾见过阳光的人。
太阳渐渐升高,院中温度也随之升高,三月中快正午的阳光已有了些许炙热,几人站在院中久了,多少觉得气闷,特别是那等待的时间,又是那么的漫长。
杜康和杜乐相继走了出来,两人面色阴沉,垂头丧气,对看一眼,摇了摇头。
“少爷,没有发现”
古夫子黎渊两人的面色变了变,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然后目光都集中到了杜峰身上。
刘夫子的面上神情一如之前般闲散,丝毫没有因为两人的答案,而露出一副备受冤枉必须还我清白的嘴脸。
杜峰神色亦未有变化,似乎早已料到了会是这般结果。
他眼盯着刘夫子,对杜康杜乐吩咐道“杜康,去找衙门备案,术师协会纪小雪失踪,请求派人搜寻。
杜乐,回会去发动全府人外出打听未来少夫人消息。
并在江湖上发布消息,凡找到我杜峰未婚妻纪子期者,赏银万两黄金”
全府人也包括杜府暗中的几百暗卫在吧万两黄金看来杜峰对他未婚妻还真是上心听完这话的黎渊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杜乐和杜康道了声是,快速离去。
古夫子道“那老夫发动协会里的人,再在这协会里仔细寻找一遍”
黎渊道“我立马进宫将此事禀告父皇”
杜峰道过谢,各人分头行事。
纪子期所在的木盒子的门打开了,她却不敢冒冒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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