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二王妃派人盯着公孙敏一点都不奇怪,两人从出生起,就没一天不是处于对立状态,时时刻刻都想抓住对方的把柄。
不过,王后的人这倒有些意思了。
连芷若唇角微勾,这西烈墨的王后,一边让她打点后宫之事,只派人协助,一副放任不想理的样子,私底下却对宫中重要之人暗中监视,看来这王后也是心机深沉之人啊
她唇边浮起笑容,心机深沉好啊,这样才有意思。
连芷若觉得她对西烈墨的王后越来越有兴趣了,若被连绝知道她居然对一个女人产生了兴趣,不知道会不会吃醋呢
呵呵,那个男子醋劲可不是一般的小啊她的手无意识抚上胸口的位置,那里还残留着火一般炙热的触感,是那个男子昨日留下的印迹。
浅浅柔情在她面上荡漾开,连绝,你再等等,最多两年,等大王找机会赦免了你的奴籍后,咱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呼延云汐在知晓公孙敏与西凌云私会的事情后,瞳孔里射出兴奋的光芒,“盯着继续派人紧紧盯着”
她心中大笑不已,公孙敏,你死定了就算你二人没事,本宫也要将你们整出事来
到时候后宫淫秽,大王必怒,王后管理不力难辞其咎,定会失去大王的信任她再站出来,那时后宫中已无人能与她再争锋
一石二鸟,实在是太让人激动了哈哈
“还有,立马派人将此事通知老祖宗”
安排完后,呼延云汐的情绪仍处在高度亢奋中。
昨日回呼延府,老祖宗对她在王宫中没能得到大王宠爱一事,颇有微词。
老祖宗的态度,代表着整个呼延家族的态度,若老祖宗对她失去了信心,她成了呼延家族的弃子,那么现在她所拥有的一切,都将会失去。这是呼延云汐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事实
但若今日之事能按她所想的结果顺利推进,即使撼不动王后的位置,但公孙家族势必颜面扫地,呼延家族则成为当之无愧的西羌第一家族,那她呼延云汐则是呼延家族的第一功臣
还有另一点,公孙家族在公孙敏事发之后,必定无颜再送公孙家的女儿进宫,那么下一代的大王,出自呼延家族的可能性就会大增
呼延云汐忍不住得意笑了,她隐忍了那么多年,终于得到老祖宗的认可,选她进了宫,忍了两年多后,终于等到了这个绝佳的机会
她一定会抓住这个让她大翻身的机会
掌珠听到阿玉的回报后,不由皱了皱眉。
一国之大王妃与一国之六王叔私下相见,若发生在黎国,不必说,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但在西羌,此事则可大也可小。特别西凌云既然是公孙敏的堂姐夫,又是她的王叔。
往大里说自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往小里说,亲戚间有点事情,孤男寡女见见面无可厚非,毕竟西羌不同黎国。
掌珠知晓公孙敏对西烈墨的心思,她知道公孙敏绝不可能同西凌云发生什么苟且,特别是在公孙敏就要侍寝的前两天。
不过那个西凌云,他每次看她的眼神,只要没人注意,那里面全是赤裸裸的淫欲,让她恶心不已。
他对她这个明正言顺的侄媳妇尚且如此,公孙敏的身份更特殊一些,难保那个恶心的人,没有同样的心思。
“阿玉,大王妃那边,派人看紧点,特别是与凌王爷有关的接触”
“是,王后”
掌珠相信公孙敏,但她不相信西凌云,若这后宫出了什么淫乱之事,她这个王后脱不了干系
所以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她管辖的后宫之内发生
西烈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掌珠严肃的表情。“王后,发生了何事”
掌珠回过神,微笑道“大王,无事,妾身一时想事情想得出了神。”
“能说出来让本王听听吗”
“也没什么大事,”掌珠轻描淡写,“宫中妹妹们的自行车回礼陆续送了过来,那么多的马匹,妾身想着该如何安置是好。”
西烈墨脱掉外袍,“这事简单,本王专门划块地,派个人帮王后打点”
掌珠原本是随口一说,不过这事也确实是她心中头痛的事,见西烈墨一开口便解了她的难题,心中一喜,面上灿若桃花,“谢大王”
西羌的马,由西羌的人来喂养更合适
她的笑脸让西烈墨看得心动,眉一挑,邪魅笑道“本王替王后解决了这么大的难题,光口头上道谢可不够”
掌珠与他这近十日的相处,已十分明白他此时的神情,代表着什么意思,红着脸不接话。
她不接话,西烈墨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王后,打算如何谢本王嗯”
掌珠咬着唇,生硬道“大王,咱们是夫妻,荣辱与共,何必需要那么客套”
“就算是夫妻,也需要时常表达谢意来增加彼此的感情和了解。”西烈墨似笑非笑,向着掌珠走近两步,“既然王后不愿意表达你的谢意,那就换本王来表达本王的谢意好了。”
掌珠不由往后退,带着防备,“大王,你你想干什么”
西烈墨眸中笑意更浓,“表达谢意啊”
“不用了”掌珠尖声道,慌忙摆手阻止,却被西烈墨趁势抓住,无法再后退。
西烈墨看着掌心细嫩的小手,嫩生生,纤细又修长,散发着淡淡光泽,忍不住放到嘴边亲吻了一下。
那温润的唇烫得掌珠浑身一颤,她拼命想抽回手,西烈墨抓得更紧,有些不满她的反抗,对着她食指咬了一口。
这一咬之下,更不愿放开了。像对着美食般,又咬又舔。
掌珠羞得全身通红,麻麻的感觉从那手指延伸到四肢百骸,她几乎有些站立不住,羞恼地抗议道“大王”
因为乏力,那声音带着股奇异的沙哑慵懒的腔调,周围的气息似乎也跟着暧昧起来。
西烈墨终于控制不住,一把拉过掌珠,将她禁锢在他的怀中,然后朝着她的脸俯下来,寻找她香甜的唇。
掌珠左右闪躲,那唇便印在她的面上,留下一串串的湿润。
几日未亲吻过掌珠的西烈墨,此时正兴起,见她不停躲避,遂一手钳住她下巴,让她无法动弹,唇舌便向着那红艳的唇,霸道地吻了上去。
掌珠的抗议被他吞进了肚子里,他趁势钻进她的禁地,纠缠着她的小舌,凶狠而用力,又带着缠绵。
可怜的掌珠哪里是他的对手,只抗拒了一会,便只得倚着他,任他亲吻。
心中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她是他的王后,他想对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吻得投入的男子察觉到了她的走神,重重咬了她一口不说,手还顺着腰部往上移。
身上两处传来痛意,在这痛意里,偏又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掌珠下意识地抗议这种感觉,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来。
可她的力气哪里及他十分之一,那手仿入无人之地,不断玩着花样,或轻或重,或捏或按,让她全身发热,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陌生的感觉让掌珠惊恐万分,不知不觉中,眼里竟然蓄上了泪,慢慢流至唇边,被西烈墨吻入了唇中。
嘴里苦涩的咸味,惊醒了迷醉中的西烈墨。
他离开她的唇,看到了泪流满面的掌珠,绝美的小脸上满是害怕,被他吻得红肿的唇触目惊心。
西烈墨的心脏好似停止了跳动,他大惊失色,急呼道“阿姝,阿姝,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许是他面上明显的心疼和柔情,在这一刻触动了掌珠,她略带哽咽地说出了心底话,“我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我害怕。”
西烈墨僵了僵,对掌珠的痛惜立马占了上风,他轻轻吻去她面上的泪,然后让她靠在他胸口,柔声哄道“阿姝,是我不对,别哭了,嗯”
怀里的掌珠还在小声抽泣,西烈墨苦笑一声,“最多,以后没有你的同意,我绝不碰你一下可好”
“大王,您可要说话算话”掌珠从他怀里探出头,略带红肿的眼里水汪汪的,居然带着一丝狡黠。
丫头片子,原来在算计他呢西烈墨磨着牙,哼道“不过,本王还有一个条件。”
“大王”掌珠抗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西烈墨心里越发软了,他声音魅惑道“以后在这太和殿,本王唤你阿姝,你唤本王阿墨哥,要是你答应了,本王刚刚的条件就生效,要是你不同意”
他用力一搂她,让她感受自己身体的僵硬,“咱们就继续”
这称呼,就像普通夫妻间相互的称呼一样,太过亲昵,掌珠有些犹豫。
她的犹豫让西烈墨十分不满,他搂的越发用力,“怎么样本王的王后,阿姝”
僵硬的身体让掌珠心惊不已,她惊呼“妾身,妾身同意了”
“那喊声来听听,阿姝”阿姝两个字,在西烈墨特意拉长的语调里,显得格外意味深长和缠绵,掌珠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名字由他的口中这样念出来,竟然别有一番味道。
“阿墨哥。”她小声道。
“阿姝,本王听不到”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掌珠篇、阿姝,帮本王按摩!
“阿墨哥。”
“阿姝,声音太小了,本王听得不清楚”
“阿墨哥”此时的音量已经比平时说话高了几分。
“阿姝,你这诚意不够啊”
“阿墨哥”掌珠用全身剩下的力气,冲着西烈墨吼道。然后看到他满是促狭笑意的脸,知道他又在耍自己。
掌珠气得用力一推他,却推不开,她牙槽紧咬,“大王,请您兑现您刚刚的承诺”
“还有一事忘了,”西烈墨一本正经,突然低下头,在掌珠唇上狠狠亲了一下,掌珠正气得要抗议,却听他道“以后这称呼每错一次,就罚一次,处罚的方式由本王定”
“你。”掌珠全身气得发抖。
西烈墨狭长眸子一闪,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阿姝,可别喊错了。”
掌珠咬咬牙,头微微别开,“阿墨哥,可以放开我了。”
同样的话,换了个称呼,无形中像是对情人的祈求似的,多了几分暧昧的意味。
即使掌珠的声音带着僵硬和不习惯,亦无损这其中暗藏着的缠绵。
西烈墨满意极了,终于如愿地放开了她。
年初四,知晓了公孙敏私会西凌云的公孙府老祖宗公孙与,派人将公孙敏叫回了公孙府。
公孙与是个脾气有些暴躁的老爷子,面对自己最宠爱的孙女,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脾气,直接开骂了
“你个混帐,在宫里不想办法好好侍候大王,想办法得到大王的宠爱,尽快生下王子,净做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公孙敏一头雾水,“老祖宗,孙女做了什么惹您这么生气”
“昨日私约凌王爷去你殿中小半个时辰,是为何事”公孙与吹着胡子,气呼呼道。
公孙敏面色急变,惊道“老祖宗,您为何会知晓此事”
“哼,”公孙与不屑地翻个白眼,“你在宫中的一举一动,如何能逃得过老夫的眼”
“老祖宗,既然您知道孙女的一举一动,自然知晓凌王爷找孙女所为何事了。”公孙敏面对最疼她的老祖宗,也不辩解,直接说明了原由。
“这个西凌云以为老夫不知道他肚子里打的什么算盘”虽然是他的孙女婿,公孙与当着公孙敏的面,却毫不掩饰他对西凌云的不喜,“发生了这等事,他不是第一时间来与老夫商量,而是以此为把柄想来要胁你,老夫实在是不耻哼”
当年也不知西凌云如何哄骗了公孙与当时最疼爱的大孙女,公孙敏的堂姐公孙茵,在婚前行了苟且之事,为了公孙家的面子,逼得公孙与不得不将公孙茵嫁到了凌王府。
因为公孙茵的不自爱,公孙与对的她疼爱少了许多,对这个花言巧语骗了公孙茵的西凌云,更是一直没有好脸色。
“老祖宗,先前那件事是孙女做错了,才让凌王爷有机会来要胁孙女,给老祖宗您添麻烦了,孙女实在有愧”公孙敏垂着头认错。
“我公孙与的孙女,下点迷药而已,有什么大不了”公孙与狂妄道“难道因为这点事,大王还敢治你的罪不成”
不得不说,公孙敏性子之所以有些歪,跟公孙与对她的溺爱,有很大的关系。
与呼延云汐是靠自身努力,才获得呼延家老祖宗呼延龙的认同,亲情少而利益为主的关系不同,公孙与对公孙敏的疼爱是真真切切的。
而这与西烈墨的母亲,前王后公孙情脱不了干系。
公孙情因身子不好,只生了西烈墨一个,对于未能替王室生下一个公主,一直觉得非常遗憾。
在她对女儿的渴望累积到最高点时,公孙敏出世了。
小时候的公孙敏雪白可爱,十分爱笑,公孙情几乎第一眼看上,就喜欢上了这个小侄女。
因为公孙情的喜爱,整个公孙府自然对公孙敏格外关注,包括公孙与在内。
公孙与作为一族之族长,众人对他一向是敬多过爱,包括那些成年以及未成年的孙子辈。
而公孙敏因为年幼,并不懂得尊卑,在公孙与面前,从不掩饰她的任何情绪,反而让公孙与越发对她与众不同。
人与人的感情都是在相处中处出来的,长时间的相处下来,公孙与对公孙敏的疼爱自是不一般。
因为她是女儿家,无需承担家族大任,公孙与对她更是没有像对其他男孙那般严苛,溺爱且护短,是标准地富养长大。
而这也是呼延云汐对公孙敏嫉妒的原因之一。
公孙与本来将公孙敏叫回来,是想教训她莫要行差踏错,结果公孙敏一认错,公孙与立马又站在了她这边,认为他公孙与的孙女,这样做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敏儿呀,凌王爷那边,爷爷会派人敲打敲打他,让他莫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
公孙与神情变得凝重,“关键是呼延家那个老头子,肯定会将此事不断变大,甚至将你与西凌云的私会,落实为有私情,借此打击公孙家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万事得小心,莫要再出什么岔子”
“呼延家也知道了”公孙敏有些不敢相信。
她不过是与西凌云单独待了一小会,说了几句话,居然就让自家和呼延家两位老祖宗都知晓了
公孙与以为她害怕了,安慰道“敏儿,你不会害怕这事爷爷自会处理你安心回宫,想办法得到大王的宠爱,生下王子,才是最关键的其他的,什么都别想”
“是老祖宗”公孙敏想起明日就要侍寝,心怦怦跳得厉害。
她什么事都可以让公孙与知道,包括她女儿家的心事,唯独侍寝一事,以她一个未经人世的女子,要与自家爷爷说这种话,她却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是以她进宫两年,至今仍是完璧之身一事,除了贴身的白衣白裳知情外,公孙府毫不知情
晚上的时候,公孙敏开开心心回了宫。
她家的老祖宗公孙与在她的心目中,是个除了比不上西烈墨之外、无所不能的人,当公孙与答应这件事由他去解决时,公孙敏便将那日西凌云之言抛在了脑后。
她一心一意地想着她明晚的侍寝。
这天还不用早朝的西烈墨,整天待在太和殿里,“阿姝阿姝”地叫个不停。
若有事唤她也罢了,偏偏没什么事,也总是阿姝阿姝。
那种奇异的腔调,时常会在某个不经意间,轻触到掌珠的心弦。
而每次她回问“有何事阿墨哥”
唤来的都是西烈墨勾魂一笑,声音低沉性感,像在诱惑她似的,“无事,就是觉得阿姝的名字真好听,怎么唤也唤不厌。”
更惹得掌珠心跳加速,面上发热。
她瞪他也不是,不瞪他也不是,只能坐到一旁,佯装想事情。
然而过不了半盏茶时间,西烈墨便会凑到她身边,轻声问道“阿姝,你在干什么”
有时候掌珠不理他,西烈墨便用略带委屈的口吻道“阿姝,你为什么不理我”
掌珠只得无奈道“阿墨哥,我在想事情”
“想什么事说出来听听”西烈墨见掌珠终于理他,来了兴致。
“关于如何推动西羌民间经济的事情。”掌珠道“很快元宵就要来了,原本元宵后就要启动的,但我现在还没有太多的思绪。”
西烈墨不觉有些汗颜,他一国之大王,想着的是如何逗他的新王后,哄她开心,而他刚嫁过来的王后,却想着他的臣民,比他还要尽职
汗颜的同时,又觉得心里有些酸意,他这么一个绝世美男子在她面前,她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
西烈墨始终是个爱民的好大王,虽然同他的臣民吃醋,还是回到了掌珠的问题上“先前纪子期在黎国推行的那些法子挺好的,我觉得可以借用。”
掌珠道“子期曾说过,做任何事要因地制宜西羌整体的经济水平比黎国差太多不说,而且大部分的钱财均掌握在三大家手中,商人富有者寥寥无几,所以子期在黎国所做的一切,暂时对西羌来说,并没有任何的用处”
她顿了顿,继续道“子期去苍月后,曾将她在苍月的所作所为写信告诉过我,我觉得,倒是可以用她在苍月的法子。”
“阿姝说的是苍月土特产工厂一事”西烈墨问道。
“阿墨哥也知晓”掌珠有些惊讶。
苍月发生这些事情时,西烈墨正前往黎国迎亲的路途中。
掌珠问的自然,并未意识到她冲口而出的“阿墨哥”有多么的自然。
西烈墨注意到了,他面上笑容清浅,声音越发温和,“嗯,我一直有关注。”
“那阿墨哥可同意我的想法”
“西羌最多的是马和玉这两样,马匹是军事物资,不可能做为特产卖到黎国或其他周边国家。”西烈墨道
“玉倒是可以,但低劣的玉并没有多少价值。而且西羌玉虽多,制作手艺十分落后不说,上好的几座玉山,除了我手上的两座,其他的均控制在三大家族手中。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西羌与他国通商甚少,而这一点,是三大家族共同认定的,即使王室也无法改变。”
说到最后,西烈墨眉头紧锁,面上神情变得十分凝重。
掌珠问道“如今我已嫁到西羌,代表着西羌与黎国已结成友国,这也不可以通商吗”
“现在倒是可以利用阿姝的身份,向三大家族施加压力,适当扩大通商数额与范围。”西烈墨道“这点阿姝就交给我来处理了,阿姝你就一心想着如何在民间推广经济的事。”
“是,阿墨哥。”掌珠的阿墨哥唤得如此顺口,西烈墨高兴之余,又有些失望,因为这样一来,他便没了惩罚她的借口。
有西烈墨在一旁打扰,掌珠很难静下心来想事情,索性扔到一边,待明晚西烈墨去了公孙敏处,她再专心想法子。
西烈墨没有借口惩罚掌珠,让他偷香的想法得惩,但西烈墨是谁,以偷香窃玉为现阶段最高理想的他,眼珠子一转,便想到了其他的点子,“阿姝,时候不早了,歇息吧”
掌珠点点头,反正坐着也干不了什么事情,不如早些歇息,养足精神明日再想过。
洗漱完后,甫一钻进被窝,便被先躺在床上的西烈墨搂在了怀中。
掌珠挣扎,“阿墨哥,放开我,你没经得我的同意”
西烈墨无赖道“要经你同意才可以做的事情,是亲吻,不包括在床上抱着你睡觉”
“你”掌珠咬牙切齿,才规矩了一个晚上,又原形毕露了
西烈墨紧紧搂着她,闭上眼,故意打了个哈欠,“我累了,快睡吧。”
掌珠看着他紧闭的双眼,狠盯了他许久,见他就是不睁眼,也不放手,无可奈何的在他怀里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准备睡去。
只是西烈墨哪有什么睡意,上床睡觉不过是一个借口,忍耐了一会后,那怀里柔软的身子和淡淡的馨香,就让他控制不住了。
他搂在掌珠腰部的手,一会故意向上滑,一会故意向下滑,闲着的双腿也不消停,压着她的腿故意磨蹭。
“阿墨哥你手又往哪放”掌珠惊呼和羞恼的声音。
“阿墨哥,你能不能消停一下”无奈的声音。
“啊阿墨哥”愤怒的声音。
掌珠的情绪是真实的情绪,只是换了称呼后,怎么听都像是情人间的埋怨和撒娇,因此西烈墨不但停止不下来,反而越发撩拨地兴起。
一晚上没睡好的掌珠,在早上被宫嬷嬷唤醒后,对着笑得一脸荡漾的男子,磨牙道“阿墨哥,容我提醒一下,今晚是大王妃侍寝的日子,莫要忘记了”
西烈墨的笑容有一瞬的凝滞,转而变得若无其事,“阿姝,早膳想用什么”
昨日西烈墨整天待在太和殿,连芷若没机会将公孙敏与西凌云的事情告诉他。
新王后是西烈墨名正言顺的妻子,又刚来西羌不久,连芷若猜想以新王后现在的处境,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件事想必不太方便让西烈墨知晓,因而这件事还是只能由她来告诉西烈墨。
今日逮了个机会,让连梅将西烈墨叫到了自己的寝殿。
西烈墨听完后,沉默了半晌,“这件事情,绝不能让呼延家扩大”
“大王,”连芷若不赞同道“这是一个绝佳的让公孙家与呼延家斗个你死我活的机会,而大王您则可坐收渔翁之利
妾身十分不理解,您为何要放过这样一个可以摆脱公孙与呼延家族控制的机会”
西烈墨沉声道“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本王的六王叔”
“呵”连芷若一向平静的语气里难得带上了不屑,“大王登基前的那场刺杀,大王不会到现在还天真地以为,那真的是那帮无辜死去的流民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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