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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西烈墨挑眉,“王后说的清楚些。”
“大王对自行车本身没什么兴趣,但对如月几人的表演很有兴趣是吧”掌珠的双眸闪闪发光,“若如月几人此时骑的是马呢”
西烈墨顿时明白过来,“王后的意思是说,训练表演马术的人”
“不只是人,还有会表演的马”掌珠的声音越发激动“妾身小的时候,有一年生辰,皇兄悄悄命人在外找了个戏班子,那个戏班子不是唱戏的,而是一些小动物表演。
有猴子玩杂耍,鹦鹉说话,小狗听指示作动作等妾身想着,西羌人人会养马,定有很多能与马沟通的高手,能训练马做一些意想不到的动作和事情,到时候,精心打扮一番后,在贵人面前表演,定能获得喜爱”
西烈墨略一思索,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本王的王后,果然心思玲珑、不同凡响哈哈”
“大王赞同妾身的想法”掌珠惊喜道。
“当然当初王后同意嫁给本王,可不就是因为本王答应了不将王后束缚在后宫内的要求本王岂是出尔反尔之人”
掌珠顾不得指责他时常的出尔反尔,起身高兴道谢“谢谢大王”
“是本王谢谢王后才是为了本王的百姓,殚思竭虑。”西烈墨的神情难得有丝认真。
掌珠此时已听不到西烈墨所言,她满心沉浸在接下来该如何做的兴奋和深思里。
西烈墨的心又开始酸了,他提高音量,“王后打算如何做本王也要参与”
“什么”掌珠诧异道。
西烈墨得意笑了,“本王也要参与还有玉石的事,王后是如何打算的”
见掌珠防备看着他,西烈墨笑得更开怀,“王后放心本王只是了解了解,绝不会随意插手”
掌珠暗中撇嘴,“玉石之事,妾身打算元宵过后先找人开采一部分上好玉石,另外在民间招收一批有资质的雕玉匠人,由妾身从黎国带来的匠人倾心教导,提升玉石制作水平,这样一来,玉石成品的价值就会大大提高”
西烈墨满意点点头,“王后此举甚好所有需要本王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是,大王”
因着昨日西烈墨在掌珠处用了晚膳,去了公孙敏处又用了一顿,结果吃撑了。
掌珠今晚便拒绝了西烈墨一起晚膳的请求,将他赶去了公孙敏处。
哪知公孙敏也因为昨晚西烈墨吃撑的事,今晚早早用了膳,并未准备西烈墨的晚膳。
西烈墨饿着肚子到达飞扬殿,见寝殿内只有精心打扮的公孙敏一人时,有些失望道“表妹今日未准备膳食”
公孙敏愣了愣,“表哥,还未曾用膳吗”
西烈墨摸摸肚子,“既然表妹这没有准备膳食,表哥先去用膳,表妹先歇息”
“表哥”公孙敏顾不得羞涩,急忙出声挽留。
今晚再不能将他留下,就要等到下月了,“妾身立马唤人准备”
说完不等西烈墨反正应过来,大声道“白衣,备膳”
又备膳昨晚不是因为大王吃撑去消食,结果一去不复返,已经说了今晚不再备膳了吗
殿外的白衣不明所以,又不便出声询问,只得依言道“是,王妃”
西烈墨不得已留了下来。
昨日聊完了往事,今日总不能聊同样的话题吧
西烈墨看了眼一脸娇羞的公孙敏,有些感伤。
曾经他的母后十分疼爱她,他也把她当成亲妹妹般宠爱,两人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为何后来长大后,她就对他起了别的心思,而后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她对他欲语还羞,他对她无话可说
室内一时沉寂,十分尴尬。
公孙敏敢当着掌珠的面直言侍寝的事,但面对她心目中如天人般存在的表哥时,始终还是女儿家的羞涩占了上风。
外人都道她嚣张任性,然而此刻坐在西烈墨面前温顺得如一只小绵羊的公孙敏,哪里还有他人口中半点跋扈的样子
“表,表哥,”张了几次嘴,公孙敏终于开了口,“你近来过得可好”
想了半天,居然只想到了这样一句废话公孙敏对自己懊恼不已。
她心酸酸的想道黎国公主那么美丽,表哥新婚,一日都不愿意离开她,想必是过得十分愉快了。
“甚好,表妹你呢近来过得可好”西烈墨问道。
“妾身也过得甚好,只是”只是很是挂念表哥你公孙敏后面的话还没说出,白衣的声音恰时响起“大王,王妃,晚膳备好了”
“送进来吧”西烈墨接腔道。
公孙敏的告白又一次被吞回了肚子里。
晚膳端了进来,白衣吸取了昨晚的教训,份量少而精致。
“表妹,表哥饿坏了,先开动了。”西烈墨昨晚撑得慌,今晚则是饿得慌,拿起筷子,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公孙敏只得在一旁不停劝道“表哥,慢点吃,小心噎着”
用完膳后,白衣撤走了碗碟,室内又只剩下了身着单衣的公孙敏。
她坐在床边,一手扭着衣角,不时偷偷瞟一眼,坐在不远处的西烈墨,心跳如雷。
公孙敏羞涩想道她该唤表哥过来就寝还是等表哥自己过来
西烈墨坐在原地,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心中却暗暗咒骂着阿从,这个死小子,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过来
正在他咒骂的当口,外面响起了阿从的声音“大王,有急事相报”
西烈墨心中暗暗吐了一口气,面上却装出可惜的样子,对着公孙敏抱歉道“阿从这个时候来找表哥,肯定是有十分紧急的事情表妹,你先歇息,表哥先去处理正事”
“表哥,那你今晚还会来吗”西烈墨的借口让公孙敏无法推拒,只能厚着脸皮问道。
西烈墨顿了顿,“事情只怕需要些时间处理,表哥也说不准会处理到什么时候,表妹无需等表哥”
那就是不来了公孙敏眼底的泪迅速冲了上来,她不甘唤道“表哥”
然而西烈墨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去了,对她的殷殷呼唤,毫不留恋。
公孙敏并不傻,西烈墨如此明显的行径,已经表明了对她的不待见。
她的怒火蹭蹭上升,气得将屋子里所有的物件通通摔打了一番后,倒地嚎啕大哭。
待里面摔打物件的声音停止后,白衣才走了进来。
看到坐在地上伤心欲绝的公孙敏,暗中叹了口气。
公孙敏边哭边问道“表哥,去了哪里”
“王妃,大王先随阿从去了书房,过了一会后从书房出来,便直接去了太和殿。”白衣不忍瞒她。
“最终还是去了王后那”公孙敏面上泪痕未干,自嘲地笑了一声,而后又转为满满的嫉恨“白衣,除了一张脸蛋外,你说本宫哪里不如王后表哥并不是如此肤浅的人,为何看也不看本宫一眼”
一旁的白衣默不出声。感情的事,她如何能说得清
公孙敏越想越不甘心,面上露出狰狞神色,“王后表面上装大度,实则却将表哥控制得死死的本宫一定要让表哥看到她的真面目”
公孙敏话里的恨意太过明显,白衣生怕她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惊道“王妃,您想做什么”
“不过是做点小把戏,让表哥对她产生误会,不再独宠她而已”公孙敏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
白衣略略放下了心,自家王妃行事虽说有些不靠谱,但总的来说心地还算善良,应该不至于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不过白衣此时似乎忘记了,她家王妃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不会做,可蠢事倒是经常做。
“王妃,需要奴婢做什么”白衣试探道。
“不必小事而已,本宫自己来”公孙敏冷笑道王后,你不仁我不义这一次是你先使的小动作,本宫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
太和殿里,掌珠刚刚睡下。
门外如月结巴的声音传了进来,“大大王”
大王又回来了今儿个又是什么理由掌珠无语地爬起身。
“下去吧”果然是西烈墨的声音,淡淡又带着磁性。
“是”如月的声音。
然后有脚步声响起,应该是如月退下了。
门被推开,有风吹了进来,屋内还没来得及熄灭的油灯不断跳跃,变换着形状,映在床边掌珠的脸上,神态莫名。
见到西烈墨进来,掌珠站起了身,“阿墨哥,今儿为何又来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然而西烈墨还是听出了一丝的质问和无奈。
西烈墨嬉笑着脸,“刚刚阿从有点紧急事去找本王,本王不得已只好先去处理。处理完后看着天色已晚,想必表妹应该已经睡下,不好去打扰,便来了阿姝这。”
“阿墨哥的意思是说,妾身这里方便打扰”掌珠的声音不自觉提高。
西烈墨摸摸鼻子,打了个哈欠,不顾掌珠吃人的眼神,自顾自爬上了床,“本王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他面朝里面,背对着掌珠,不一会呼吸绵长,好似真睡着了一般。
掌珠瞪得眼珠子都累了,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她只能悻悻垂下眼她不过是想尽一下王后的责任,让西羌王室尽快开枝散叶,为何会这般困难
初七开始,新王后寻找优秀的马术高手、驯马高手,还有玉器匠人的消息逐渐传了开去。
听说马术和驯马高手只须先到指定的地方表演一番,合格者便可进入王宫内表演给新王后和大王看,不论好坏,通通有赏
一时间,西羌京都附近的马术和驯马高手,迅速涌入了京都内。
此时还在过年期间,西羌过年比不得黎国热闹,想来新王后闷不住,想找点乐子,无可厚非。
倒是让那些马术和驯马高手兴奋不已,只需要表演一番,便有赏,何乐而不为
西羌地大,贫穷悬殊,许多百姓都在生死边缘挣扎,但又家家有马,人人会骑马,因而不管骑术精不精的,都想着要去表演一番。
毕竟新王后并没有标准要求,只需先经过一番选拔便可入选,谁能说他就不是那个幸运儿呢
一个姓赞普名尊的小伙子,也生出了这样的心思。
他的身形在西羌来说十分瘦小,有人传言他是奴隶与西羌人的后代,所以个子生得比普通西羌人矮小许多。
但传言只是传言,赞普尊的父母早亡,无人可以作证。
长大后的赞普尊靠替人喂马而生,因为他天生有一样十分神奇的才能他能听懂马语。
喂马的多多少少都能与马沟通,赞普尊则是其中楚翘,他无需拉动缰绳,只需用手势,或各种奇怪的声音,便能让马按他的命令行事。
但赞普尊的这种才能,他却不敢轻易展示。
因为他所在的主家,是个贵族。贵族人的马,是战马,比奴隶和普通百姓都要尊贵百倍。
战马只能用来骑射,而不能用来供人取乐。否则会被视为对战马的侮辱,会被主家治罪
而且倘若被人知晓他能让马听他命令,哪家还敢请他喂马不怕他将那些上等好马全部弄走来个马去人空
因而赞普尊只有一个人偷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和那些马玩得不亦乐乎。
当他一知晓王宫放出的这个消息后,血液里有股冲动告诉他,他的机会来了
一般去报名的人,大多是穷苦家的百姓或自由的养马人,贵族家里的马奴和马倌,是不敢轻易去尝试的。
因为一旦被主家发现他有另外的心思,定会毫不留情地将他赶出去。
赞普尊对别人的劝阻充耳不闻,他直接了当地对主家说明了他的心思。
他的主家不阴不阳道“既然你有更好的发展,老爷我也不拦你,就此离去吧。”
赞普尊恭敬地行了礼,结了工钱,径自离去了。
他花了些银两租了匹马,在家训练了两天,然后牵着马去了报名处。
报名处的人很多,马也多,有股难闻的气味,不少马儿开始骚动。
赞普尊牵的马一样有些烦躁不安,他抬起手指,放到唇边像对人一样,轻轻做了个嘘的动作,马儿竟然神奇地安静了下来。
一时,周围不少人对他恻目。
大家都是非常有经验的养马人,一见之下便知高低。
不管养马是个何等低贱的行业,但行业里的精英总是会受人尊敬的。
此时排队的人,不少对赞普尊投去了善意的眼光。
赞普尊个子瘦小,气度却不错,微笑着一一点头,居然颇有几分大将之风。
很快,轮到他表演了。
他并没有像其他表演者一样,跳上马狂奔,或是大声呼呼吆喝,而是从怀中取了一支笛子出来。
这是要干什么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看向他。
包括扮成男人躲在后面的掌珠,还有紧挨着她的西烈墨。
宫中实在太无聊,跟西烈墨待在一处,又总是被他调戏,掌珠十分不爽,便想着出来走走。
西烈墨这个大跟屁虫自是不会放过,也跟着跑了出来。
两人躲在看台的后面,欣赏着前面的表演,今日只是第二日,便已看到了许多精彩的表演,不只掌珠满意,西烈墨也十分满意。
看来他的王后的想法,九成有实现在的可能了。
赞普尊拿出笛子后,放到唇边,吹起了一曲西羌民谣。
下面的人不断窃窃私语,这人搞什么鬼当这里是吹笛子表演
笛声悠扬,带着淡淡乡愁,很是动听。
紧接着,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那个瘦小少年身边的那匹马儿,居然随着笛声轻轻舞动了起来,一时扬蹄,一时摆尾,那节奏拿捏得非常好。
随着音调越来越高,马儿随着节奏前后跳跃,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而赞普尊因为吹得十分投入,整个人也轻轻扭动起来。
一人一马一笛一曲,居然配合得天依无缝。
末了,音乐停,赞普尊一手放在胸前,弯腰向着台下观众行了个礼,那马儿也跪下前蹄,好似在行礼一般。
台下的看客沸腾了。
“哇这小伙子实在太厉害了”
“老夫从来没见过这么精彩的马舞表演”
“他一定会被选中吧”
台后的掌珠同样热血沸腾,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赞普尊,不自觉紧紧握住西烈墨的手,心中激动万分她要找的人,现在已经找到了
西烈墨也十分震惊,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臣民中,居然有如此厉害的人存在
如果那人是马,一定是能号令百马前行的马王
若这人能早些被发现,稍加训练,定是军中头号人物只可惜,现在居然成了供人观赏的马舞者。
西烈墨的思想此时还有些传统,仅管他一直支持掌珠的任何想法和做法,也期望掌珠能取得成功,但从内心深处,他未曾想过掌珠能让西羌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不相信的并不是掌珠的能力,而是如同掌珠所言,西羌与黎国不一样
纪子期之所以能让黎国翻天覆地,是因为黎国有着良好的商业和术数基础,而西羌没有
西羌土地天生的贫乏,注定了它无法拥有黎国那样良好的发展,这也是前几任西羌王一直打着黎国主意的原因。
西烈墨的想法虽有些不同,他认为无需侵犯黎国,他也有能力改变西羌的现状。但若说发展到如同黎国一般,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他却是没有的
他的目标只是想让他的臣民都能吃上饱饭
而这一目的的实现,只要三大家族对西羌的控制力减弱,便能实现五成。
“阿墨哥,就是他了”掌珠激动的声音拉回了沉思中的西烈墨,“我要让他马上进宫”
对着别的男子就这么迫不及待
西烈墨暗中撇嘴,然后手心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察觉到此时掌珠正主动握着他的手,他心中一荡,柔声道“好就听阿姝所言”
两人各怀激动心情回了宫,刚换好衣衫,门外传来公孙敏的哭喊声“表哥,您一定要为表妹作主啊”
门外的如安焦急阻拦“大王妃,王后正在更衣,请稍等片刻,容奴婢去通报一声”
大白天的更衣莫非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公孙敏的哭声,停滞了片刻,心中越发愤恨,白日宣淫,王后你要脸不要脸
这一愤怒之下,公孙敏不止哭喊不休,还伸出手大力拍门,身后的白衣拉都拉不住,“表哥表哥您要为表妹做主啊”
“进来吧”屋里响起的是西烈墨略带几分不爽的声音。
门打开后,公孙敏快速跑进去,扑通一声跪在了西烈墨面前,哭道“表哥,您要为表妹做主啊”
“什么事”西烈墨揉揉眉心,“表妹,起来说话”
公孙敏并没有起身,而是抬起了头。只见她面上一块一块的红疙瘩,配上满脸的泪水,精彩万分。
西烈墨吓了一大跳,“表妹,你的脸怎么了”
公孙敏撸起袖子,只见白嫩手臂上也有同脸上一样的红疙瘩,不均匀的分布在上面,看起来有几分恐怖。
她伸手抓住西烈墨的袖子,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表哥,表妹这是用了含毒的胭脂水粉和绫罗绸缎,这才被毁了容
表哥,您要为表妹做主啊表妹这个样子,以后怎么见人啊呜呜”
门外的如安听到公孙敏的哭诉,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一旁的白衣有些不忍的垂下了眼眸。
我的大王妃,您怎么总是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您现在这幅鬼样子,就算大王相信了您的话,日后也宠爱不起来啊
“找太医瞧过没”始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妹,西烈墨见她哭得如此凄惨,不忍扯回她手中拽着的衣袖。
“表哥,表妹想着先让表哥见见表妹被人害成这般的模样,免得表哥以为表妹是故意诬陷别人”公孙敏抽噎道。
中了毒不应该先去解毒吗西烈墨对于公孙敏的这般逻辑有些难以理解,看在她是受害人的份上,只得顺着她的话问道“那表妹说说看,为何会搞成这般模样”
“前几日因着表哥要去表妹那,表妹想着好好打扮打扮,用了以前从未用过的胭脂水粉绫罗绸缎,哪知过了两日,就变成了这般模样”公孙敏说着说着又哭唱起了老调“表哥,您可要为表妹做主啊”
一直站在边上未曾出声的掌珠,忍不住皱了皱眉,又有些无语,这么低劣的陷害手段
西烈墨问道“那这胭脂水粉绫罗绸缎,从哪来的”
“是是”公孙敏抬头看了眼掌珠的主向,欲言又止。
“说”西烈墨有些不耐烦了。
“是王后赏赐的,说是从黎国带来的。”公孙敏咬着唇小声道,一副不忍说却不得不说的模样,心里却恶毒想道王后,看你怎么解释
西烈墨猛地站起身,冷声道“来人送大王妃回飞扬殿,禁足一个月”
啥门外的如安白衣愣住了,寝殿内的公孙敏和掌珠也愕然了,这什么情况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掌珠篇、黎姝,你不要以为,本王非你不可!
“表哥”公孙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为什么要禁她的足
她脸上还挂着泪,不服气喊道“表哥,表妹哪里做错了为何要禁表妹的足”
“诬陷王后之罪”西烈墨冷冷道。
“诬陷表哥,您怎能这般偏心查都不查,就说表妹诬陷王后表妹不服”公孙敏痛心疾首,高声喊道。
西烈墨冷哼道“查那表妹先说说看,王后为何要害表妹你”
“王后她”公孙敏突然语塞。
为何要害她是啊,王后为何要害她嫉妒她的美貌笑死人了,她连王后样貌的一半都不及
嫉妒她受宠接下来的三个月表哥大部分时间都会在王后身边,谁嫉妒谁啊
嫉妒她家世好黎国长公主的身份,这世上哪个女子能比的上
公孙敏突然发现自己做了一件愚蠢至极的事
她想要让西烈墨相信王后要害她,然而她却找不到王后要害她的理由
王后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万千宠爱与光芒集于一身的天下独一无二的黎国长公主,这世上所有的女子,包括她在内,都只能仰视她。
这样的人,何需出手去害那些,根本对她没有一点危胁的女子,而降了自己的身份
至少在现阶段,王后根本不屑,也不需要对西烈墨身边的任何女人出手
“送大王妃回飞扬殿好好看着,直到她反省为止”西烈墨的声音残忍而没有一丝的感情。
公孙敏的心在这一刻终于冷了下来,也冷静了下来。
在公孙与的溺爱下长大的她,自小便懂得一个道理事实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拥有至高权力的那个人,他相信谁
就算王后有一千个不伤害别人的理由,倘若表哥不相信她,她所有的理由都不是理由
公孙敏明白的道理,掌珠自然也明白。
整件以她为中心的闹剧,她还没有任何登台表演的机会,便已谢了幕。
掌珠怔怔看着西烈墨,不明白他对她这种全然的信任是从哪里来的
先将他全部的身家产业交给她打点,现在毫无理由的出言维护她、信任她,甚至对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亲表妹也毫不留情
有种很奇异的感觉从她的心脏位置蔓延开来,像水般温柔,将她的身心由里到外全部包围了起来。
掌珠感觉她的心跳似乎快了几分,奇异的是,她对这种感觉居然一点也不排斥,反而觉得有点淡淡的甜意。
西烈墨被她面上难得的温柔浅笑惊艳到,忍不住抛个媚眼,嘴贱道“阿姝,可是被本王刚刚的风采给迷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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