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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西凌云府中姬妾不少,若说受不了府中各式女人的争宠法子,偶尔出去清静一下,也挑不出毛病。
“哼凌王爷倒是会推卸责任”呼延龙从鼻腔里不屑重哼一声,“直接将此事推到守卫身上,也太过牵强了。守卫是凌王爷您的守卫,自然是听凌王爷您的命令行事,没有您的命令,谁敢私自行事”
“哼”西凌云回了呼延龙一个重哼,“按呼延族长的意思,谁的手下行事就一定是按谁的意愿行事,那是不是说前二王妃派人捣毁玉山之事,也是呼延族长的意愿”
呼延龙刚因此事被西烈墨重伤,如今一个区区西凌云又来重揭他伤疤,他暴跳起身,“凌王爷,你强词夺理,欺人太甚”
西凌云一甩袖袍,下巴扬起,睥了一眼呼延龙,那神情居然也有几分王室威仪,相较于呼延龙的暴怒,西凌云显得气定神闲
“呼延族长,到底是谁欺人太甚我西凌云再怎么无用,也是先王的第六子,西羌王室正宗的凌王爷你呼延家居然胆敢私下派人调查王室宗亲,到底居心何在”
这话就说得相当诛心了三大家族虽一直试图控制王室,但若说到什么不轨之心,还真是没有,否则也不可能生存数百年
呼延龙气得面色通红,胸膛不断起伏,喷着粗气,却一句话也不敢再往下接。
不管多么宅心仁厚的大王,一旦怀疑某人对王室起了叛逆之心,不消说,绝对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若再与西凌云辩论下去,而西凌云死咬着呼延家对王室有不良居心这点不放,最后的后果,哪怕只有一丁点的风险,呼延龙也承担不起
他呼延家数百年的传承,怎能断在他呼延龙的手上
呼延龙扑通一声跪在地,低下他高傲的头,俯地高呼,“大王我呼延一族对王室的忠心日月可鉴,请大王明察”
西烈墨忙道“呼延族长的忠心本王自是知晓,快快请起”
“请大王一定要为前二王妃讨回公道”呼延龙再次请求。
“此点请呼延族长放心,前二王妃不仅是本王的王妃,也是本王的表妹,无论如何,本王一定会查出杀害她的凶手”
“谢大王”呼延龙终于站了起来。
在他刚站起来的瞬间,西凌云同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王小王教导下人无方,请大王给小王一个机会,让小王彻查此事”
“六王叔快请起”西烈墨道“此事六王叔被牵扯在内,为了六王叔的清白着想,还是莫要出面为好”
呼延云汐为何要查西凌云,西烈墨清楚,呼延龙清楚,唯有当事人不清楚。
罗琳的供词,大部分都传了出去,唯有关于公孙敏与西凌云的部分,被隐瞒了下来。毕竟事关王室声誉,西烈墨不想让外人在此事上过多猜测,影响王室的威严。
西烈墨不敢肯定呼延云汐的死,与西凌云有没有关系,但就目前来说,他是最有可能的嫌疑人。
西烈墨眼神复杂地看着西凌云,他心里希望此事与他无关,但,倘若有关,这一次,他定不会如此轻易就让它过去了。
呼延云汐原本是想诬陷公孙敏与西凌云有私情,但西烈墨十分清楚此事绝不可能,可若西凌云痛下杀手杀了西羌王室的二王妃,说明呼延云汐知道的事情,绝不是普通的小事,而是大到不得不让西凌云出此下策的大事。
历任西羌大王因为嫡支王室成员少,只要不是大罪,都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除了一样,这是任何帝王都不可能容忍的大罪谋逆
西烈墨实在想不到,除了此事之外,还有什么事能让西凌云铤而走险
连芷若曾经提醒过他,他现在有了王后,很快就会有王子,他不能让他的王后和他的王子,生活在随时被人谋害的危险之中
倘若这次真是发现了西凌云有谋逆的企图,他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密道已封,西凌云此时的处境,已不适宜让贺兰倾城出来,与她共商对策。
而且如今的贺兰倾城因为呼延云汐之事,早已经失了以往的聪慧,变成了一个疑神疑鬼的普通女人。
西凌云同他的护卫守领交待一番后,开始想起了后面的对策。
呼延云汐这件事,他心里其实并不是太担心,因为只要密道不被发现,对方怎么也不可能找到切实的证据,来定他的罪。
他现在担心的,是西烈墨不举无法顺利生下未来王室继承人,各贵族此时心目中的下任大王候选的问题。
呼延龙刚刚在殿上的态度,已经很明确地表明了他没有将他放在心里,因而西凌云才不惜用撕破脸的强硬态度应对。
当然,另一原因,多少也是因为他心虚,有时候人越心虚,态度越强硬。
三大家族已有一家明确不会支持,贺兰家族是明显的墙头草,风往哪边吹便往哪边倒。
那么就只剩下公孙一族了
虽然公孙与对他态度不喜,但他始终是他的孙女婿,倘若王妃能够生下男丁,一切,也许就不同了
想到这,西凌云不禁暗骂自己笨,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他竟然忽视了。
虽说他的王妃只给他生了两个女儿,可只要能生,迟早能生下男丁,最多是时间长些而已。
西凌云想起家中这些年来越来越木讷的王妃,决定为了得到公孙家的支持,不再只是维持表面的恩爱。
反正,女人脱了衣衫,时间长了,也没多大区别
玉器制造工厂很快就建成了。
最初的工厂很简陋,找一间民房,招上十个手艺不错的玉器匠人,一帮学徒弟子,再加一些闲杂人等,便可以开始了。
这些商人本身就有铺子,伙计也是现成的。直接用其中原来卖其他物件的铺子,改成玉器销售,或划出一块出来卖玉器。
不过这样的规模对皇室出身的掌珠来说,实在是有些入不了眼。
但赞普尊和如月说的对,“王后,这些商人因为先前马戏班子受了您的恩惠,故而在玉器工厂一事上十分热心。
虽说您可以无偿借银子,但他们本着不想让您亏本的心态,想先试试行情,所以才只请了这么些人。
您看那其中有几人,最开始办马戏班子也只有三十匹马,不过十日,立马就将规模扩大到了五百匹马,而且奴婢听说,他们还打算再开一个更加新奇的马戏班子,专门去黎国为贵人们表演
所以王后勿需担忧,只要咱们的玉雕师傅下去指点,让他们能雕出更新奇巧妙的玉器,这个加工厂很快就会变成您想要的规模”
掌珠深觉得有道理,故而待在在太和殿中,静观其变。
阿玉的事情,有了西烈墨在调查,掌珠一点也没有担心过。
罗琳供认后,阿玉虽然还是无法洗脱其嫌疑身份,但所有人的重点已经不在她身上了。
加上西烈墨的特别指示,阿玉待在天牢里,除了行动受限制外,一切都被照顾得非常好。
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当她在休长假好了。
几样事情都在顺利进行中,闲是有些无聊的掌珠,又想到了更重要的事情上。
西羌之所以一直贫穷,很大甚至可以说最大的原因便是土地,这里的气候时常干旱,地里产粮不高。
民间经济的繁荣,让他们可以有更多的钱从周边的国家买入粮食。
但这仅限于和平时期,或临国没有天灾的时候。
好比黎国,倘若像前几年大旱,流通在市场上的粮食,都被朝廷收购用来支援灾区,哪有余粮卖给西羌
而西羌周边的其他国家,没有战事还好说,一旦发生战事,粮食等一定会被禁止流通,到时候有银子也没有用,因为根本没有地方买粮
因而,在马戏班子、玉工厂都顺利进行的当下,掌珠觉得,她需要开始筹谋,用什么法子让西羌的土地里长出更多的粮食
或者说,什么样的作物能在西羌的土地上,生长得更好。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掌珠篇、被他的王后嫌弃
接近五月,天气开始渐渐热了起来,王宫里的女人身上衣衫越穿越少,西烈墨的情绪,则越来越焦躁了。
他的王后身着薄衫后,高耸的胸脯,苗条的腰肢,还有隐藏在裙身下的浑圆,时常看得西烈墨口干舌燥。
可是他只能看不能吃不说,他的王后还很嫌弃他。
“阿墨哥,”掌珠努力想挣脱他的怀抱,“好热。”
热好办西烈墨心中坏笑,手探到她腰间,想帮她脱光光,让她凉快凉快。
掌珠涨红着脸大力拍他的手,“阿墨哥,你干什么”
西烈墨装出无辜的表情,“阿姝,不是热吗热就脱了衣衫再睡,保证凉快”
掌珠瞪他一眼你离我远点,我就不会热了
搂着她的男子眼光一闪,装作看不明白她眼里的意思,手搂得更紧,心里却算计着日子。
离上次他跟呼延龙承认身体有隐疾已经一个月了,再过些日子,他的“病”就可以在太医的调理下,痊愈了。
到时候,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他的王后生王子了
西烈墨只一想,他的王后光着身子美丽又羞涩的模样,就会自动浮现在他脑海。
于是身子越发热了,手也随着他的心思很自然的不规矩起来。
掌珠手忙脚乱地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摸,免得到最后他难受,她也难受。
奈何力气敌不过,只好用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阿墨哥,阿玉的事情现在如何了”
“连绝现正在查六王叔私宅的守卫行踪,大概这两日就会有消息传回。”西烈墨紧靠着她,咽咽口水,“阿姝,呼延云汐之死,很快就会水落石出,阿玉不会有事,你不必担忧。”
“嗯。”掌珠轻轻嗯了一声,心道,有他在,她一点也没担忧,不过是想找点话说说而已。
“阿姝,”紧靠着她的男子,嘴唇不知何移到了她颈边,火热的气息直往脖子里钻,引起身子一阵颤栗,“阿玉的事情结束后,咱们该找个时间生王子了。”
掌珠难捺地扭扭身子,耳珠子迅速染上绯红,本来是想转移一下话题,哪知两句便被他兜了回来。
“嗯。”如今的掌珠已能开始正视这些问题,虽然女儿家的羞涩让她难以控制住面上的神情,但回答起来却不再扭捏,丝毫不拖泥带水。
话音刚落,脖子上便传来滚烫的触感,西烈墨的唇已吻了上去,拼命汲取其中的芳香。
掌珠身子一颤,欲动却发现早已动弹不得,两人虽暂时未能进行实质的活动,但身后男子一向霸道,该讨要的好处却是一分也不曾落下。
浑身已软的掌珠,缓缓合上颤抖不已的睫毛,呼吸渐渐混乱,任身后的男子为所欲为
第二日的下午时分,御书房外,宫人道公孙族长求见。
西烈墨放下手中批改奏章的御笔,让宫人领着公孙与进了书房。
“拜见大王”公孙与拱手道。
因着三大家族的地位,以及公孙与同西烈墨的关系,公孙与一向单独面见西烈墨时,是不用行跪拜礼的。
西烈墨略一抬手,示意不用多礼,“公孙族长,这个时候来找本王,所为何事”
“大王,老夫今日进宫,是为献药”公孙与恭敬道。
原来自从西烈墨不得不自曝身有隐疾以来,公孙与便开始派人四处找寻药方。
仅管他与西烈墨因为立场不合,越行越远,但不管怎么说,西烈墨始终还是他的亲外孙,在这一点上,公孙与自然还是希望王位能由西烈墨的后代继承下去。
而且,他若能献药成功,便可趁机提出插手马戏班子以及玉工厂的请求,一举两得,也难怪公孙与会如此用心了。
“献什么药”西烈墨一时没意会过来。
公孙与道“太医曾说大王的病,少则一两个月,多则一两年便能痊愈,但现在已经过一个月有余,大王的病似乎毫无起色。
老夫本着为西羌王室着想,特花重金在民间买下一药方,献给大王,听说该药方至少治愈了数十人”
说完此话后的公孙与,话语里有掩饰不住的自得。
他满以为听完这个疗效结果的西烈墨定会当场失态,惊喜万分,哪知西烈墨只是淡淡道了一句,“公孙族长有心了,本王定会重赏。”
公孙与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西烈墨的反应,与他预期的反应,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西烈墨见他站在当场也不告退,俊眉一扬,“公孙族长还有事”
公孙与回过神,在摸不透西烈墨的想法前,决定先按照他自己原来的打算往下走,“大王,此药老夫派出大量的人,花费银钱无数,找了近一个月才找到,若大王对其疗效有置疑,可先找人试用,或是先试用有了效果后,再行赏赐也不迟。”
哦,原来是想谈赏赐的事情西烈墨不动声色道“公孙族长可是对赏赐有要求”
“不敢”公孙与忙道“老夫一心为了王室着想,自是希望药有效果。若是有效,能为王室尽上绵薄之力,让大王后继有人,别说一般的赏赐了,就算是马戏班子和玉工厂,相信大王也愿意交给老夫打点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先确定药效。”
胃口可真不小西烈墨平静面容沉了几分,直接了当道“昨儿太医同本王把过脉,道进展颇顺利,也许就这几日,最多半年便能痊愈公孙族长的好意,只怕本王无福消受了”
公孙与没想到西烈墨,居然会为了马戏班子和玉工厂之事,拒绝这个天大的诱惑
他不敢置信地走出书房后,心里被这个问题纠缠了许久。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难道区区一点利益,竟然重要得过恢复男子雄风
公孙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而后心里的火慢慢升上来,逐渐成漫天的变怒火。
若说重要得过恢复男子雄风的事,唯有性命了
西烈墨如此直接地拒绝他,并不是因为马戏班子和玉工厂的事,而是因为不信任他,不信任他这个亲外祖父
以至于宁可让太医,慢慢地进行那都不知有没有效果的医治,也不愿意试一试他让人千辛万苦求来的药
他这个外祖父,在西烈墨的心中,竟然已沦落到如此的地位了吗
公孙与的心里升起一股寒凉,本就脾气不太好的他,失望与怒火相交织,猛地生出谁不让他心里好过,他也不想让人心里好过的念头
晚上的时候,连绝回来了,比预期的早了几天。
他没有带回来活的人,却是带来了三副尸骸。
从衣着及所配戴的物件,以及经西凌云私宅其他守卫的辨认,还有散落在几人尸骸旁的贵重饰品,经罗琳确认后确定为呼延云汐出事那日所配带的饰品来判断,那三副尸骸,便是当日呼延云汐去西凌云私宅时的那三个守卫。
仵作验过伤口后,对三人的死亡结论是自尽而亡
同时,西凌云给了相对合理的解释“那日前二王妃偷溜进私宅后,后来还是被守卫发现,但守卫并不知晓她的身份,争执之下,失手掐死了两人。三人那时才觉得害怕,将尸身扔到暗巷,取了她身上之物,当成是被人抢劫发生冲突致死。
三人在向小王提出离开的请求后,又知晓了那日被他们掐死的两名年轻女子,其中一人竟然是宫中的二王妃三人担心事情暴露后牵连家人,又惊又怕之下,选择了自行了断。”
西凌云的解释完全合情合理,仅管这一切均是推测,没有实质的证据,但以目前的证据来看,却是最有可能的事实经过,因而所有人包括呼延龙都不得不接受这个解释
呼延云汐的死,就此揭过了。
阿玉被放了出来,西凌云则专门重赏了他的护卫首领。
原来当时西凌云让护卫首领去将三人清理干净时,护卫首领因不忍对自己的属下动手,直接让苦苦哀求的三人自行了断,并承诺会好好照顾他们的高堂妻儿。
那三人知道已无活路,让他们自尽已是最体面最不痛苦的死法,无奈之下,拔起刀插入了自己的胸膛。
护卫首领在三人断气后,将其葬到了一起,并简单立了个坟,作了个记号,好在每年清明时,祭拜一番,以慰自己的良心。
他一时的心软,为西凌云省了不少麻烦,在西烈墨派连绝寻找那三人的下落时,护卫首领将其尸骸挖出,扔到了他们返乡的路上。
并将西凌云当时从呼延云汐身上取下的饰品,放在了三人身边,制造三人一时错手杀死呼延云汐、意图转移视线,而后因担惊受怕而自尽的现场。
这一切算得上天衣无缝,果然为西凌云洗脱了嫌疑。
在天牢被关了近两个月的阿玉放出来后,掌珠命宫嬷嬷在太和殿备了一桌酒席,当作是给她压压惊。
从天牢中出来的阿玉,竟然比两月前胖了一些。
看着如安如月不可置信的眼神,阿玉难得的有几分不好意思“以前在王后身边,不是值班便是练功,一刻不得闲。
进去天牢后,好吃好喝,地方小施展不开,也没人陪着练工夫,这身上的肉便松了些”
如月笑着打趣,“阿玉姐,不管你胖成什么样子,相信有个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嫌弃的”
如月口中不会嫌弃阿玉变胖的人,自是杜乐了。
这段日子以来,杜乐为了找罗琳所付出的心血,几人都亲眼见到,在掌珠默认的情况下,如月如安几人,早就将杜乐与阿玉视为一对了。
阿玉却没有什么表情,“身为王后的护卫,属下定会加强训练,尽快在最短时间内恢复到先前的状态”
如月讨了个没趣,冲阿玉做了个鬼脸,一旁的如安笑着解围,“阿玉姐,今儿这顿是王后特意赏赐的,一会定要多吃点”
掌珠也微笑道“大家今儿个就别客气,都坐下来吧,好好为阿玉庆祝一番。”
“是,王后”
几人说说笑笑吃到一半,门外宫人道有人找如月。
这个时候谁会找她掌珠朝如月略一点头,如月疑惑地走了出去。
门外的人是马戏班子里,时常跟在赞普尊身边的一个少年,他衣衫几处破烂,看起来颇为狼狈。
如月吃了一惊,“阿中,你怎么搞成这样,出什么事了”
阿中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急道“如月姐,你可不可以帮忙找一下刘御医”
“出了什么事为何要找刘御医”如月更加焦急。
阿中支吾道“赞普先生今日表演中受了伤,这个时候大夫都回家了,小的一时找不到别人,只好来求如月姐,能不能请刘御医出面,替赞普先生瞧一瞧”
如月一听赞普尊受了伤,边忙抓住阿中的手,手下不自觉用力,“赞普尊受伤了伤的有多严重”
“这个,小的也说不清,得大夫去瞧过后才能确定。”阿中手臂吃痛,也不敢出声。
“那你先等等,我去请示王后。”
如月说完便要往太和殿里冲,阿中连忙叫住她,“如月姐,今儿个已经夜了,这事还是暂时不要惊动王后的好,免是让王后担心。”
如月点点头,“我知道分寸。”
掌珠一听马戏班子里有人训练时受了伤,一时找不到大夫,忙拿了令牌让如月去请刘御医出面。
如月拿了令牌立马找了刘御医,连同阿中三人,一起去了马场旁边的马戏班子。
进去后,才发现赞普尊的伤比想象中严重得多。
如月捂着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眼里却已含上了泪水。
赞普尊惨白着脸,忍着剧痛,装作无事朝如月笑了笑,告诉她自己没事,不用担心。
这副样子更是让如月揪心,在赞普尊转过头的瞬间,眼泪哗哗地掉了下来。
赞普尊一边手骨和腿骨均断,刘御医帮他恢复好骨位,绑上绷带,叮嘱他三个月内不要随便下地,否则日后行走恐有问题。
几人道过谢,阿中送刘御医回去,屋子里便只剩下赞普尊和如月二人了。
原本的养马少年赞普尊,经过这几个月的磨练,已成了隐忍有担当、受人尊敬的班主赞普先生。
他看着如月微红的眼,苍白的面上带着虚弱的笑,低声安慰道“如月姑娘,在下没事,刘御医也说了,三个月内小心些,日后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到底发生了何事”看着受伤在床,忍着痛意还要安慰她的赞普尊,如月对伤他之人愤怒到了极点,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今日发生的这件事,很明显是有人在中间做过手脚,赞普尊也不瞒她,“在下今日带着马戏班子在余府表演,表演途中突然有匹马失控,原本控制那匹马的人,无论如何也拉不住它,反而被它挣脱了缰绳,一路狂奔冲向贵宾席。
在下发觉不对,出来大呼快点闪开,但贵宾席上观看的小姐少爷们,还以为是新增加的项目,一个个鼓掌不断,看得更加开心。
在下无法,只得冲出去,试图制止那匹马,但那匹马显然是被人下了药,有些神智不清晰,对在下同它的沟通完全没有反应。
倘若让它继续向前奔跑,势必会冲到贵宾席,伤到贵人,不得已之下,在下只好强行抱住了那匹马。
这时场上众人反应过来,原本表演的人立马过来帮忙控制住那匹马,贵宾席上的少爷小姐们也意识到是出了状况,尖叫着在慌乱中安全离开了。
好在一切有惊无险,只有在下伤了一条胳膊一条腿,其他人几本都是轻伤,那些少爷小姐们受了点惊吓,未再造成其他的伤害。”
如月气愤不已,“你确定那匹马是被人下了药神智不清”
赞普尊点点头,“在下敢拿性命担保”
如月道“那那匹马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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