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赞普尊道“那匹马被制住后没多久,就口吐白沫倒地而亡,在下命人将它带回了马场,想着明日找大夫验上一验。”
如月咬牙切齿,“贼子实在太可恨”
“如月姑娘,这事你明日同王后说说,在下猜测,这事多半还是冲着王后去的”刘御医给他上的药里,怕他痛得睡不着,用了些安眠作用的药,赞普尊勉强支撑着说完,眼皮已是沉得不行了。
如月瞧他模样,原本有心想多陪他一会,如今也只好告辞了,“我知道了那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谢如月姑娘。”赞普尊实在支撑不住,说完这句后,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如月细心地替他盖好被子,默默看了几眼他青白的脸,面上神情悲痛又心疼,叹了几口气,然后离开了。
第二日早膳后,掌珠从如月口中,知晓了赞普尊受伤的事和受伤的原由。
还没来得及细问,赞普尊身边的阿中又过来了。
这一次却是赞普尊特意让他过来的。
原来昨晚有三家玉工厂遭受了陌生人的袭击,毁坏了里面的玉器不说,还重伤了几名玉雕匠人,以及其中一名商行老板。
一大早,那商行老板便将此事告知了赞普尊,赞普尊与昨日他受伤之事一结合,觉得这事定有蹊跷,怕比他以为的还要严重,立马派了阿中过来,将事情告诉了掌珠。
舞马与血玉之事才过去两个多月,又有人来专门针对马戏班子和玉工厂这次是三大家族一起还是被西烈墨夺了盐与铁开采权的呼延家
掌珠皱皱眉,“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如月还未反映过来,一旁的如安已经出声了,“王后,此事还是尽快告之大王,由大王出面处理好一些。”
掌珠点头道“如安你说的没错,这件事只怕还是会牵扯到三大家族,现在本宫确实不宜直接出面。而且此事必须尽快给赞普尊和玉工厂的人一个交代,还有最关键的一点是,还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继续有下一步的举动”
掌珠说到了这,停顿了一下,“如安,你去通知阿玉,让她派些人手到各玉工厂看着。如月,你去让宫嬷嬷准备点点心,本宫等会亲自去见大王,将此事告诉他。”
“是”如安如玉齐声道。
正在御书房办公的西烈墨,听到他的王后居然亲自带着点心来看他,整个人一下子乐傻了。
他忙将正与他讨论正事的两位大臣,找了个理由赶出去后,然后正襟危坐,装出一副正在严肃处理政务的样子。
掌珠进来时,便是看到西烈墨眉头微蹙的神情,似乎正在为不知如何解决某事而发愁,她有些犹豫地唤了一声,“大王”
西烈墨抬起头,表情还是十分严肃,“王后前来可有要事”
“妾身是不是打扰大王了”掌珠小心翼翼道。
“没事”西烈墨绷住表情,招手道“过来本王这边。”
掌珠不疑有他,端着点心盘子走近了他的龙案,看到西烈墨用手按着太阳穴,好似十分劳累,忍不住走近道“妾身来帮大王按摩一下,舒缓疲劳可好”
还未靠近,手臂突然被人扯住,然后被一股大力一拉,整个人倒入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大王”掌珠不禁惊呼,抬眼一看,正对上西烈墨戏谑的双眸。
看来刚刚是在耍她来着掌珠动怒,想从他怀中坐起,却被他搂着腰用力一提,整个人如孩童般,坐在了他的腿上。
除了在寝殿外,两人从未在别的地方如此亲密过
掌珠的脸蓦地红了,挣扎着要落地,西烈墨强行按住她,声音嘶哑,“阿姝,别动”
只是这小小的摩擦,身下的男子身体已变得僵硬。
掌珠一想到这里是神圣的御书房,每日处理的都是国家大事,关乎着整个西羌的民生与命运,整个人都不好了,“大王,这里是御书房请放开妾身”
“本王知晓,又没外人在,怕什么”西烈墨满不在乎。
掌珠瞪他,“大王,就算没人在,有些行为也是对这御书房的亵渎”
西烈墨无赖道“什么行为本王可什么也没做只不过是这御书房里,没有让王后坐得舒适的椅子,特意贡献了本王的龙腿而已”
然后对着掌珠邪魅一笑,“阿姝,你可是想做些什么了本王倒不介意的”
说着撅着嘴就要往上凑,掌珠连忙伸手挡住他,急道“大王,妾身来是有正事的。”
“让本王调节一下心情,更有动力解决朝政,也是正事”西烈墨拉开她的手,不管不顾就要吻上去。
“大王马戏班子和玉工厂昨日都受到了攻击,不知今日是否还会继续。”掌珠挡不住他,只得快速将想说的话说出。
西烈墨撅着的嘴慢慢恢复原状,面上换上了另一副神情,“阿姝,说详细点。”
掌珠便将昨日赞普尊受伤的原委,以及几家玉工厂受袭之事,从头至尾细细说了一遍。
她边说边想下地,哪知身后的男子听得认真,手却揽住她的腰身,怎么也不肯松开。
听完后,西烈墨淡淡道“阿姝,这事我派人去处理,你莫要操心了。”
“谢大王,那妾身不打扰大王处理政事,妾身就先行告退了。”掌珠用力掰开放在她腰间的手。
西烈墨哪会轻易如她的愿,他的王后嫁来西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来御书房看他,怎么也得留点念想才行。
他松开了一只手,就在掌珠以为马上就可以离开时,那只手却突然探到她脑后,固定住她后脑勺,而后身后男子的唇,霸道地吻了上来。
“这是御”书房两个字变成了呜呜声,火热的唇进入她的禁地,拼命纠缠着她的小舌,逼迫她与他共舞。
掌珠哪是他的对手,很快就不得不放弃了挣扎。
只是亲吻自然无法满足此时的西烈墨,他的手在两人意乱情迷之际,悄悄探了进去。
等到浑身酥麻,喉间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声时,掌珠才突然间意识到,这里不是她的太和殿,而是西烈墨的御书房。
她按住西烈墨还欲继续的手,断断续续道“大王,妾身,这副模样出去,定会让人笑话的。求您,不要继续了”
那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祈求,原本不愿停下的西烈墨突然间就停了下来了。
这样的掌珠,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他的王后,不管何时何地,都应该如先前那般骄傲目空一切才是
他亲吻一下她唇瓣,低声道“阿姝,以后莫要用这种语气同我说话你是黎国长公主,你是本王的王后,这世上没有你不能做的事”
掌珠几乎要被那话里的柔情淹没,她确实什么事都可以做,除了拒绝他这件事之外。
掌珠不耻下问,“那以后妾身该如何拒绝大王您的不当行为呢”
这小丫头,西烈墨磨磨牙,用他对她的好来对付他没门
“本王对王后做的事,都是天经地义的,哪有不当”西烈墨立马换了一副嘴脸。
呸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纯粹是哄哄她而已
掌珠咬牙站起身,整整仪容后,屈膝行了个礼,“大王,妾身先告退了”
西烈墨朝她一挥手,笑得放荡,“王后,好好待在太和殿等本王回去”
掌珠面孔微转装作看不见,离开了御书房。
西烈墨盯着掌珠离去时诱人的背影,一手抚摸着下巴,双眸微眯,然后在心里谋划着,日后无论如何也得让他的王后,同他在这书房里欢好一番才是。
待掌珠的身影完全消失,书房门关上后,西烈墨面上的放荡神情才收敛起来,立马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阿从”
门外的阿从应声而入,“主子”
西烈墨沉声下令“将连大将军秘密请进宫来”
“是”
连芷若的阿爹原连大将军在西羌与黎国议和后,被提升为了连大元帅,现在的连大将军是连芷若的大哥。
连大元帅因一年多前大败给杜峰后,生了一场重病,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如今连府以及连家军的事情,基本都由他的长子连大将军在处理。
西烈墨将连大将军召进宫来,便是想让他派兵乔装打扮,驻守在那些玉工厂附近。
目前马戏班子受袭以及玉工厂之事,还不知晓是三大家族的谁指使的,但既然对方采用如此简单粗暴的法子,西烈墨决定用同样的方法回敬。
反正现在边境平和,无仗可打,那些个兵痞子们估计正闹心得很,那就让他们好好借此机会玩耍一番。
马戏班子的事情,西烈墨派出了连绝私下与那些商人联系,暗中观察一切可疑的人。
与三大家族的明争暗斗既然早就开始了,自然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无论如何,这次也要揪出幕后主使狠狠咬上一口
玉工厂受到袭击,玉器店倒是一切正常,毕竟玉工厂的位置较偏一些,而玉器店是在市集中心。
玉器店虽没事,但各店掌柜个个愁眉苦脸。
为啥因为前几日第一次上店的那些个玉器玉饰品,早已抢购一空了。
而且他们还接了不少订单,收了不少订金,在与玉工厂确定好日子后,给客人确定了取货的日子。
如今几家玉工厂被迫停工,不知何时才能开业,这到手的银子没了不说,倒赔银子给客人不说,失了信誉,以后可就难立足了啊
可老板也受了伤,这苦处没法诉,掌柜的只好将苦水往肚子里咽。
早上无精打采地一打开门,门外排了一长溜的人,将掌柜的吓了一跳。
还以为是有人要闹事,正准备关上门,排在最前面的那人已露出了笑脸,“掌柜的,前天那尊玉佛还在吗”
“卖,卖了。”伸手不打笑脸人,掌柜犹豫了一下,停住了关门的手,答了他的话。
“卖了”那人神色明显十分失望,而后又道“那什么时候还会有”
这是要买玉的吧掌柜听他言语,定下心来,“这个不好说”
那人急道“掌柜的,五个月后是我祖母六十寿辰,她老人家信佛,那玉佛定会十分合她心意那日我有急事在身,没来得及买。
昨儿个事情一处理好,今一大早就在这店外守着了。我为帮祖母选合她老人家心意的寿礼,已寻找了近半年了。掌柜的,您可一定要帮帮忙”
不是他不想帮,是实在没办法啊掌柜的有些心痛道“这位客倌,咱这店开门做生意,哪有将生意往外赶的事情只是这玉工厂前天被人闹事,被逼停了工,具体什么时候开工,在下也在等大老板通知在下这里还欠下了不少单子啊”
“那可如何是好”那人更急了。
掌柜的两手一摊,表示他也没办法处理。
那人思考片刻,似下了决心,“要不这样,掌柜的,我照样先下订,若三个月后还是没法交货,你只将订金还我就成,赔偿什么的,我也不要了掌柜您看如何”
这么好的事情,精明的掌柜怎会不应下
忙不迭收下订金,写下单据送走了这位客人后,开始接待后面的那些人。
那些人全是先前看过玉器玉饰品的,有的是当时有事没来得及买,有的是一时嫌贵,想再考虑一下,有的是当时银子没带够,今日派了府中管事过来买。
总之那一长溜的人,都是来买玉的。
掌柜的将先前同第一个客人说的那番话,不停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有不少人做出了同第一个客人一样的选择,若在他们能接受的最后时间内还是不能交货,退还订金就好了。
也有一些说要回去同主家再商量的,或说再考虑考虑的,掌柜笑容满面地送走了所有的人,然后将今天的情形,全部如实地报给了大老板,即开办马戏班子的第一批商人。
如此受欢迎的,不只是一家,而是几乎所有售卖从玉工厂出来的玉器玉饰品的店子。
若这样耽搁下去,不知会损失多少生意几个商人一合计,又将此消息告诉了赞普尊,想让他问问上面的想法。
掌珠知晓西烈墨已派连家军伪装成普通人,在玉工厂附近活动,便让如月通知那些人,让玉工厂立马开工。
若再有人去捣蛋,正好可以抓个正着。
既然上面的人都说可以开工,说明要么是抓到了犯人,要么是有了完美的对策。
几个商人将工厂里工人的月银提升了五成,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些原本担心的工人,在巨大的诱惑下,终于去开了工。
又过了两日,乔装打扮的连家军,果然抓到了几伙意图偷偷破坏玉工厂的人。
同时,连绝这边,也在马戏班子的配合下,抓到了里面的内鬼。
几天的严刑逼供,那些人通通认了罪,并供出了幕后指使他们的人,顺着那几个指使他们与他们接头的人,终于查到了西烈墨想要追究的人头上。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掌珠篇、终于可以生小王子了!
指使这一切的幕后之人,是公孙与的长子公孙岷身边的大管事,公孙岷作为下一代族长的最有力竞争者,他身边的大管事自非寻常之辈。
虽不能说公孙岷现在的成就,全倚仗着大管事的鼎立相助,但少了一个大管事,公孙岷至少等于少了一条左膀。
失去了左膀的公孙岷,在竞争下一代族长的过程中,将会难上许多,原本是他囊中物的族长之位,随时可能会被他的弟弟或堂弟们取代。
因而在得知大管事被西烈墨派人抓走后,公孙岷求到了公孙与面前。
这件事本就是公孙与授意他去让大管事去做的,如今大管事出了事被抓,怎能不让他老人家出面去求求情
公孙与面色铁青地带着公孙岷进了宫,想在大管事还未认罪前,请求面见西烈墨,用部分利益换回他,挽回局面,将损失降到最低。
结果被西烈墨以国事繁忙为由拒绝了。
公孙与当场气得跳脚,若不是一旁的公孙岷拦着他,管他现在是在何处,早就破口大骂起来。
回去后公孙与大发了一顿脾气,将西烈墨骂了个狗血淋头,“忘恩负义的家伙,当初若不是老夫,他有这么容易登上王位,坐稳这王位如今翅膀硬了,便想过河拆桥这王室中人果然薄情寡义,没一个好东西”
公孙岷的性子像他老爹,也很有些火爆,但他并不是一个蠢的,虽然心里也十分气愤,却心知此时此刻若跟着一起大骂,无异于火上烧油,于事无补不说,反而会让事情更加恶化。
他忍着怒气劝道“爹,天家无情,历代大王性情都如此,您又不是不清楚,何必为这样的一个人,发这么大的火,气坏了身子现在还是得先想办法将人捞出来,才是当务之急免得到时候族长之位落到二叔家。”
可西烈墨不见他们,查此案的人,又是连家的人,除了在家里等消息,派人进宫探探口风外,他们又能如何
公孙与与公孙岷垂头丧气地回了公孙府。
过了两日,宫里传出大管事认罪、即将被斩首的消息,正当公孙岷急得不行的时候,西烈墨派人来召公孙与进宫。
西烈墨只说召见公孙与,公孙岷自是不能跟着去,他深知自家老家的脾气,好好劝慰公孙与一番,以大局为重,莫要被大王有意激怒。
公孙与满含怒气地进了宫。
那大管事虽重要,但若说重要到让公孙与为他一条命,不顾一切放下颜面求情,那还真是痴人说梦了。
大管事的事,对公孙与来说,不是人命的问题,而是面子的问题。
世代为他公孙家鞠躬尽瘁的大管事一家,如今出了事,他公孙一族身为西羌第一族,他公孙与身为当今大王的亲外祖,居然不能保全他的性命
这说出去,公孙一族还有他公孙与的脸面往哪搁又如何能让跟随他们的人,继续死心踏地地跟随他们
公孙与只是性子暴躁,能带领公孙一族成为西羌第一族,在他急躁的外表下,智谋手段眼界自是不一般。
“大王”公孙与恭敬地跪在了地上,低垂的身子表示了他的示弱,“马戏班子和玉工厂是我家仆人一时眼浅,酒醉之下与那些坊间痞子说了些胡话,并不是有意刁难,还请大王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从轻发落老夫愿意十倍赔偿那些商人的损失”
“酒醉说胡话就可以唆使那些人在马身上搞鬼、去毁了玉工厂若这次从轻发落的话,下次有人酒醉说出对本王不满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来刺杀本王而无需负责”西烈墨淡淡嘲讽道。
“大王严重了,老夫惶恐”公孙与的身子趴得更低,“人谁无过大王宅心仁厚,求大王给我家仆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回去后,老夫定会好好约束下人,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件”
“公孙族长,本王今日召你进宫,可不是想与你谈论,公孙家大管事是否从轻发落的事,”西烈墨面上神情淡淡,语气却不容置疑,“公孙家大管事唆使坊间无赖,破坏马戏表演班子,毁坏玉工厂,因未出人命,本来罪不致斩首。
然而马戏表演班子的观看对象,均是朝中大臣的子孙,西羌下一代之栋梁,倘若计谋得逞,对西羌的未来将是致命地打击
且马戏表演班子以及玉工厂,均是王后一手促成,代表我西羌王室对民间经济的支持,公孙家大管事此举,无异于挑战我王室在民间的威信,视我王室于无物
如此严重的后果,定要严惩以儆效尤因而三日后斩首之事已是定论,无需再议”
在马戏表演班子里的马身上动手,确实是失策,但公孙与的本意只是想让马暂时失去控制,吓唬吓唬那些胆小又惜命的少爷小姐们,让他们以后对马戏失去兴趣,让马戏班子无法在西羌继续下去。
但下手的人显然经验不太足,药量过重,导致让那些少爷小姐们,亲眼看到了被下了药的马的疯狂举动,成了坚决要严惩凶手的一股无法忽视的力量。
此事倘若西烈墨不站在公孙家这边,即使公孙与让朝臣重新在早朝上提出议异,其结果定不会有所改变。
那些当日自家子侄受到生命威胁的大臣,定会要求斩首杀鸡骇猴也因为此事,于对公孙家都颇有微言
西烈墨毫无商量余地的语气,让公孙与明白了此事绝对转弯的余地。
既然西烈墨召他进宫,并不是为了谈论此事,看来是想用此事来向公孙家施压了。
公孙与心里想清楚后,自然不愿顺着西烈墨的意,“大王老夫明白了,大王如此处置也是出于无奈之举,老夫实在不应该向大王求情让大王您为难老夫心里有愧,就不打扰大王处理朝政了。老夫告退”
公孙与行了跪拜礼后,欲起身离开御书房。
西烈墨没有让他的计谋得逞,在他行礼的瞬间,似笑非笑道“公孙族长莫急,本王刚刚说了,今日让公孙族长进宫,是为了其他的事。”
西烈墨已说得如此明白,公孙与无法再推托,只得硬着头皮接道“敢问大王所为何事”
“虽然公孙家大管事一人,独自承担了所有的罪行,但这其中还有很多的漏洞。”西烈墨嘴角微勾,弧度优美得很,落入公孙与的眼里,却是可恨之极,“比如组织这么多人一起犯事,明显是经过筹谋,只他一人,如何能成事,一定是还有其他的帮手”
“大王您这是什么意思”公孙与的情绪终于有些绷不住了,提高音量问道。
西烈墨微笑道“各大臣均认为此事应该再继续查下去,本王也有此意,但公孙家始终是本王的外家,若再查下去,也不知会查出什么事,牵扯多少人,到时候公孙家无颜面,本王也跟着无颜面”
公孙与气得面皮直抖动,这是明摆着要胁他吗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大王所言老夫不是太懂,还请大王明示”
“公孙家在北部的那十万亩良田,本王愿意用马匹与宝石与公孙家交换。”西烈墨轻描淡写道,好似现在在交换的只是一样无关紧要的东西而已。
公孙与从地上一跃而起,不顾君臣之别,伸手指着西烈墨,气得直颤抖,“你你”
好你个西烈墨居然狮子大开口
要知西羌土地一向产粮少,公孙家在北部的那十万亩良田,却是全西羌最好的土地,是一般土地产量的二三倍以上。
公孙家拥有的土地所生长出的粮食,至少占了全西羌的三成以上,而那十万亩良田所出产的粮食,又占了公孙家出产粮食的三成以上
如今因为一个大管事,居然想要吞掉他公孙家十万亩良田这如意算盘未免打得太好了
“大王老夫,不同意”公孙与一阵急促喘息后,明确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西烈墨似乎早已预料到公孙与不会答应得如此爽快,身子往后一靠,不急不缓,“公孙族长,您可要先考虑清楚此事一旦深查下去,到底会出现什么局面,本王也难以预料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下一任族长之位到底会落到谁的头上,恐怕将不是公孙族长您一人可以控制的了”
公孙岷失了一直视为左膀的大管事,他公孙与可以将他身边有用的人派过去,即使不能完全代替原来的大管事,能顶其一半,也足以让公孙岷顺利接下下一任族长之位。
当然,这个大前提是,在此期间不会再生事端比如,公孙岷身边的人不会再出事,比如没有外来的力量试图打乱现在的局面
西烈墨的话里,毫不掩饰他的言外之意公孙与可以不答应他的要求,但下一任的族长定不会是公孙岷
公孙岷是公孙与花了半生心血培养出来的接班人,他相信,只要公孙岷顺利接任族长之位,公孙一族的繁荣几十年内是不会有变化的。
然而,如果族长之位旁落,现在那些有心想与公孙岷竞争的人,其心智谋略远不如公孙岷不说,原以为能得到族长之位的公孙岷,在族长之位旁落之后,如何能甘心屈居人下
1...261262263264265...29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