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纪子期捂紧胸xiong口,还未出声,杜康已抢先一步惊呼,“少爷让小的来吧”
杜峰斜眼冷冷扫过他,杜康立马噤声退后。
“过来”
纪子期还是不动。心道自己不过是去个红帐而已,为何要受到这般对待这军中多的是偷偷摸摸去的人了,干么就针对我
要真是干了啥事被罚也就算了,问题是老娘根本啥事也干不出
这一想越想越气,胸xiong口又痛,又担心被人发现,忍不住眼眶中就含上了泪。
杜峰走近她,越发觉得那股脂粉味,像针一样刺进他心里。
他一把扯开纪子期抱胸xiong的手臂,另一手就欲yu扯开她的衣裳。
纪子期大惊,当下也不顾及什么,抬脚就朝杜峰踢去,尖声叫道“你放手,不要你管”
她个子小,腿不够长,杜峰往边一闪,她便踢不着了。
但杜峰还是被纪子期发泼的样子给震住了
她眼中含着泪,小脸涨得通红,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杜峰不由松开了手。
纪子期连忙退到一边,双手重新抱回胸xiong前,警惕地看着杜峰
杜峰被她眼中警惕的神色,搞得心头更加烦躁
他厌恶地挥挥手,“既然如此,快滚回你自己的帐去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个干净不要让本将军再闻到一丝异味”
还好今晚阿夜不在。
纪子期解开裹胸xiong的布条,低头一看,胸xiong口一片青紫,用手摸上去生疼
她忍着痛,用力揉了揉,心里将杜峰与杜康主仆二人,轮流咒骂了上千遍
纪子期肚子里憋了一整夜的火。
早上掀开帘帐,碰到倒夜香回来的杜康。
正好纪子期暗中咬牙。
杜康一见她,有些心虚地扭头就走。
小样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往哪里走
纪子期双手叉腰,大吼道“杜康”
杜康的身shēn形瑟缩了一下。
“杜康,过来”纪子期又吼一声。
杜康心想,昨日ri那事,迟早得她一个说法才行便转过身shēn,朝着纪子期走了过来。
只是这事始终是他瞒着纪子期在先,又告状在后,他再觉得理直气壮,对着纪子期,也不自觉矮了三分。
纪子期忍着火气,“说,怎么回事”
杜康脚尖蹭地,低着头,嚅嚅道“子期,昨天的事,是我不对”
“为什么这么做”纪子期知道她与杜康一向相处融洽,若不是有什么隐情qg,他断不会如此对自己的
关键是,他这样做,也得不到任何好处纪子期想不明白,越发想要弄个清楚
“这个,这个”话到嘴边,杜康又有些犹豫了。
“杜康”纪子期拔高声量。
杜康被她的气势慑住,脖子一缩,老实交待了,“我这都是为了我家少爷”
“你为你家少爷,跟你带我去红帐有何干系”
杜康支吾道“我总觉得少爷对你有些不一般杜家五代单传,断不能在少爷这断了香火”
纪子期楞住,立马反应过来,又气又好笑,“你家少爷不喜女色,是喜欢男人,还是另有问题,你怎么知道
你若想知道,就该带你家少爷去红帐,你带我去干什么”
“我家少爷怎会有问题”护主心切的杜康大声反驳,然后在纪子期冒火的双眸下蔫了下来,“我也劝过少爷,可少爷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啊”
杜康耸耸肩,又偷瞄一眼纪子期,“所以我就想着带你去,若少爷知道你喜欢的是女人,就算万一有那不该有的心思,也会断了念想”
纪子期跳起,一巴掌拍向杜康的头,“所以你就拿我开刀”
杜康吃痛,又不敢回手,摸着头,赔笑道“反正你也不亏,是不是”
纪子期瞪他,“你有没有想过,我才十四岁而已”
杜康干笑两声,“这个,我还真是一时忘记了看你平日ri表现,我一直当你跟我差不多大”
“好了,别生气了”杜康见她神色略缓和,撞撞她的肩,“我给你赔个不是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当仁不让”
纪子期白他一眼,“就怕你为了你家少爷,随时一转身shēn就把我给卖了”
“呵呵,不会的,我发誓”
纪子期想起杜康刚刚的话,又想杜峰平时欺负她的情qg形,忍不住恶作剧道“杜康,你家少爷搞不准是欲yu求不满,心中火大所以喜欢欺负我、戏弄我。
我建议你,尽快找个女人,给你家少爷去去火才是上策”
杜康呵呵不说话,他可没这个胆子不过,说不定杜喜敢他在心中思量起这个方法的可行性xg来。
纪子期见他考虑的样子,知道将这话听了进去,心中偷笑,面上却不显,“好了,我先走了”
杜康拉住她,压低声音,“子期,我还有一事想问你”
“什么事”
“昨晚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
杜康暧昧撞她一下,“听大伙说娇jio娘功夫不错,你认为如何”
纪子期抬起脚用力踢向杜康,怒道“你还敢提”
杜康抱着脚,哇哇大叫。
纪子期觉得这一早上,遇到的每一个人,看到她的神情qg都有些不对劲。
要么偷笑,要么指指点点,被她撞见了,就暧昧地眨眨眼。
连曹云清看见她,都不自在地轻咳两声。
纪子期心中嘀咕,今天这些个人,都是怎么啦
最后是兵器库主事花秋山揭露了谜底。
他拍着纪子期的肩膀,“纪文书,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身shēn板又这么瘦弱,竟有这般能耐”
纪子期茫然,“花主事指的是”
花秋山挤挤眼,纪子期抖了抖。
他大笑道“听闻昨日ri纪文书去了红帐娇jio娘处,有好事的,一大早便跑去问娇jio娘,纪文书如何
娇jio娘道纪文书性xg情qg中人,娇jio娘佩服这能让军妓jiji佩服的本事,除了那个,还有哪个这不,军中一下子都传开了”
纪子期
她脸瞬间涨红,直想爆粗口奶nǎi奶nǎi的老子是女人哪有那本事
曹云清见她羞红的脸,以为她被人说破害羞,帮着解围道“老花,你那新分类进销存,整理得如何了”
花秋山立马噤声,“曹巡官,快了,快了,老花这就去整理”说完便溜了。
曹云清又转向纪子期,清清喉咙,语重心长道“子期啊,你年岁还小,有些事急不得的这男子过早房事的话,于子嗣不利你要切记日ri后,咳咳,若是,咳咳,也要自行克制”
纪子期面上越发躁热r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老天,请赐我一堵墙,我要撞晕过去
杜康纪子期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
因为红帐的事,纪子期这两日ri出门都遮遮掩掩,像做贼似的
不知情qg的阿夜见到纪子期奇怪的举动,问她怎么了,却被纪子期凶了一顿。
莫名其妙的阿夜,便跑去问杜康,杜康奇怪地奸jin笑两声,也不肯告诉他。
阿夜郁闷了,感觉像是被抛弃的孩子似的
纪子期将自己关在小帐里两天,将那些抄录回来的数据,重新整理,做成了一份大数预测表,并详细写上方法。
她这次要教的对象,主要是杜峰与曹云清。
一想到杜峰,纪子期就觉得胸xiong口隐隐作痛。
她闷闷想道,四个月的时间怎么才过了一半
纪子期将手中的数据及表格,誊抄了两份,杜峰与曹云清一份,自己一份。
“将军,大人,这份就是子期整理出来的数据预测表。
这些数据,是从粮草署各库房,近五年来的数据中誊抄出来的。
按分类,记录了每年每次战役时,领取的数量、退回的数量,并计算了大约的损耗率。
然后根据这些大数据,对各类物资的未来需求进行了预测。
以铠甲为例,这五年来每年领取数量平均三万,每年新兵数量约一万,说明约有两万是在战斗中破损消耗掉。
目前库房存量约五千,铠甲制造耗时,子期建议先向户部补充一万二。
再看这药库,每年三四月和九十月领取伤寒药最多,平均每年药丸是两万粒,主药材是一千斤,每年战役后的刀伤药粉约一千瓶,主药材约二千斤。
按目前库存量,伤寒药丸约五千,可在七月初补充;主药材八百斤,暂时不需要补充,但需要留意其期限。
刀伤药粉约三百瓶,需急补,主药材约五百斤,也需要向户部补充了。
其他各物资,子期均在后附有建议补充数量,或建议何时补充,以及补充多少。
不过,子期对各样物资的制造时长了解不多,对于从何处供货、运输时间多久也不甚了解。
所以以上建议,将军和大人,需根据实际情qg况进行调整,特别是战役次数和时间。
这预测的方法并不太难,相信将军和大人,从这张表上已清楚知道如何进行预测
子期能做的,是整理清晰的数据预测,供二位参考”
曹云清一边听纪子期讲解,一边看她的数据和表格。
很快,面上便露出了笑容“子期,你实在太谦虚了你这份预测表,如若推广开来,绝对又是一件天大的奇功
若所有向户部申请物资、银两的,能列出如此清晰的数据,尚书林大人心中有底,就不会每天都为了不知哪里,又突发急事要银子,而提心吊胆了”
他放下手中的数据和表格,赞许道“子期,别的不说,单单能整理出如此清晰的数据,你就功不可没
而能利用这些数据,分析这些数据,从而得出结论的,这世上怕也没人为兄自叹不如”
“为兄”被表扬的纪子期露出笑容正想回应,杜峰略带嘲讽的声音抢在了前头,“本将军倒不知你二人何时结拜了兄弟”
曹云清的面色有些僵硬,“下官敬佩子期人品和学识,年龄又略长,便自称为兄”
“多谢曹大人厚爱ài”纪子期才懒得理杜峰的冷言冷语,笑着对曹云清道“子期一介平民,能得曹大人以兄长相称,是子期的福气”
曹云清微笑回礼,“以子期才能,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是为兄高攀了”
见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吹捧,杜峰只觉得太阳穴xué突突地跳,胸xiong口有一处憋得厉害,他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全身shēn僵硬。
看着笑意盈盈相互对望的二人,更觉得刺眼得厉害。
杜峰猛地站起身shēn,也不知是对谁道“说完了吗”
纪子期和曹云清不明所以,齐齐看向他。
“说完了就散本将军还有要事在身shēn”杜峰冷冷道“纪文书,跟本将军回营”
说完转身shēn就出了元帅帐。
纪子期在他身shēn后做了个鬼脸。惹得曹云清大笑。
在外听到他愉快笑声的杜峰,面上戾色更重。
元帅帐与杜峰的营帐相距并不是太远,杜峰来回一向是走路。
纪子期眼看杜峰越走越急,距她越来越远,怕他等会见不到她人无故发飙,只得小跑追了上去。
前面的杜峰突然就停了下来,回头看到远远的正在小跑的纪子期,不高兴地蹙眉。
纪子期跑到他身shēn侧时,已开始有些喘气。
她望着立定定的杜峰,不知道他突然停下来是何意
杜峰面带郁色狠狠盯着她,眼中的情qg绪复杂,让纪子期的心跳得更厉害。
这又是哪里惹这位爷不高兴了
纪子期正准备主动发问,杜峰突然开口了,“以后离曹云清远点”
“为什么”纪子期有些不解。
“你不是知道他已经成婚生子了吗”杜峰的声音带了几分严厉。
纪子期越发不明白,“知道,但这有什么关系”
“是没什么关系但本将军高兴,本将军不允许”杜峰在说出这句话后,突然觉得心情qg好转了。
纪子期瞠目。
杜峰笑了,面上郁色一扫而空,“你是本将军的小厮本将军的命令,你必须得听从”
你是小孩子吗这么幼稚,比阿夜还不如纪子期在心里鄙视他。
然后灵光一闪,难道,这大胡子与曹大人之间,真有什么夺妻之恨吗
这么一想,心中又有几分兴灾乐祸就你这性xg情qg,活该娶不到老婆
纪子期暗中撇撇嘴。
这边曹云清将数据,立马飞鸽传书京城。有了这份表格,他非常有信心,这次的军需物资,会以最快的速度发到天凉来
绝不会影响即将到来的大战。
这次粮草署彻底解决了供需问题,立了奇功,一向鹌鹑似的粮草署众人个个抬高了头,那身shēn板挺tg得比枪还直。各营将军卯足了劲,想要在下次与苍月国的对战中立下战功。
一来振奋一下军中士气,二来若能一鼓作气打得苍月国求饶投降,他们也好趁机回家,与几年未见的老婆孩子相聚。
阿夜也察觉到了一些异常,以往那些爱ài逗弄他的士兵,最近总是很难碰到。
即使偶尔碰到,也都行色匆匆。
一向爱ài带着他玩的杜康,也几日ri不见踪影,阿夜只得询问纪子期,“子期,最近发生什么事了”
纪子期也被最近军中的严肃氛围吓到,平时能不出帐就不出帐,“应该是快要打仗了”
阿夜的面色瞬间煞白。
纪子期见状有些自责,阿夜还是个小孩子,怎么能直接告诉他
“阿夜,别怕我们不用上战场的而且这次,杜家军肯定会赢的”
阿夜的面色更加惨白。
纪子期慌忙搂住他,感觉怀中的他身shēn体微微颤抖,心中更是自责。
她轻拍阿夜的背,柔声道“阿夜,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乖,不怕不怕”
没过几日ri,苍月国果然来犯,纪子期经历了她前世加今生两辈子的第一场战事。杜家军准备充足,约在三日ri后便取得了首次胜利。
同以往相比,伤亡的人数,结束战事的时间,提升了接近一倍多,对于整个杜家军来说,都是值得鼓舞庆贺的事。
可身shēn在后方的纪子期,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杜家军中规定,一旦战事爆发,杜康和纪子期这些将军的随从们,便要到后方充当护理人员,协助军医护理伤患。
纪子期刚到伤患营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到处都是血肉rou模糊、四肢不全的躯体,痛苦扭曲的面容,箭被拔出时横飞乱溅的鲜血。
铺位不够,原来只能待两个的床chuáng基本都挤上了四五人,却仍还有很多人没有位置,只能坐在地上,一不小心就会被来往的人踩上一脚。
纪子期突然觉得,她以往所认为的苦难生活,在眼前这一幕真实现场的对比下,根本不值得一提。
她以往面对的那些兵器药材的领取数,不再是冷冰冰的数字,而是眼前这些痛苦呻吟的人。
这样的营帐据说有三十多个帐。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过来帮忙”满手鲜血的军医厉声呵斥。
纪子期回过神,压下心中悲悯的情qg绪,走了过去。
“帮我按住他的双手”军医指着她面前的一个伤患,“他中了箭,必须立马拔出来按紧他,别让他乱动”
纪子期连忙按住他的双手。
“没吃饭吗这么一点力气怎么够”军医怒吼道“整个人趴上去压住他”
此情qg此景,纪子期已顾不得会被人发现,她整人个紧紧的压住那人的两只手。
军医利索地拔出了他胸xiong前的箭,那位士兵一声惨叫,全身shēn的力量在箭被拔出的那一刹迸发出来,纪子期差点被掀翻在地。
然后那位士兵就晕了过去。
“帮他上点止血药,然后包扎伤口”军医吩咐完,又走向下一个患者。
纪子期看着那不断冒出鲜血的胸xiong膛,胃中一阵翻腾。
她别开眼,咬牙强忍住。第一次帮人上药,有些手忙脚乱。
许是药粉的刺激,那士兵在昏迷中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纪子期胆颤心惊等她使出吃奶nǎi的力气,小心翼翼地帮士兵包扎好胸xiong口时,她的内衣已经湿透了。
她吁出一口气,坐在床chuáng边休息。
“这么慢才包扎完一个按你这速度,这营里其他的患者,都要流血而亡了”军医见她还坐下休息,更是不满,“你是哪个将军的手下手脚又慢,还不勤快”
纪子期忙站起身shēn。
“快去那边,速度快点还有好多患者等着”
纪子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飞奔过去。
这次她不再顾忌是否过于大力,令患者呼痛了毕竟比起这点疼痛,下一个因流血过多,生命正在慢慢消逝的人更重要
军医见她手脚俐落了许多,面上神色好转了一些。
纪子期几乎是麻木的在伤患营待了一天,她觉得她要是有感觉的话,那倒药递剪刀拿针的手,一定会颤抖的伸不下去。
半夜回营的时候,桌上放着一碗红烧肉rou饭,纪子期饿扁的胃,再次翻腾起来,她蓦地冲出营帐,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远远的,杜康手中端着一个木碗走了过来。
他看到蹲在地上的纪子期,心中了然,一手扶起她往小帐内走去。
碰到因担心纪子期正要出来的阿夜,他将手中的粥递给他。然后扶着纪子期走了进去。
杜康一入帐,便看到桌边上醒目的红烧肉rou,立马让阿夜端开。
阿夜不明所以,还是乖乖照做。
“子期,你第一天去伤患营帮忙,我猜想你肯定不习惯,便让厨房熬了点粥,你先垫垫肚子。等会我再去拿几个馒头过来”
纪子期有气无力地道“谢谢杜康哥我吃点粥就够了”
杜康怜悯道“这仗不知打到何时咱们每天都要在伤患营从早忙到晚,只吃粥哪够你就算不想吃,也得多吃点才有力气
这种时候要是病了,真没人有时间理你”
纪子期点点头,接受了他的建议。
阿夜看着喝粥的纪子期,嘴张了又合,犹豫半响后,终于问道“子期,这仗打得如何”
纪子期以为他担心,安慰道“没事,阿夜,我们会赢的”
“那是赢了还是没赢”阿夜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执着。
“这个,具体我也说不上听说暂时是赢了”
阿夜的嘴唇顿时失去血色,纪子期觉得他神色有些不对劲,“阿夜,你怎么了”
“没什么。”阿夜神色蔫蔫,爬上床chuáng缩到最里面,背对着纪子期不说话了。
纪子期觉得有些莫名,但今日ri实在太累,她已没心思再管阿夜,便将疑惑压了下来。
休息了一晚上的纪子期浑身shēn酸痛。
她一大早来到伤患营,那些患者大部分还在睡眠中。
军医正在问一些已醒过来的患者的伤势,见到她这么一大早就过来,有些意外。
纪子期笑着同他打招呼,“张军医,早今日ri要做些什么”
张军医今日ri面色比昨日ri不知好了多少,不知是因为那些重伤患者都已处理完毕,还是别的。
他的声音有一丝干涸,“嗯,先帮昨日ri那些伤患换药,换完药后,到隔壁营找我”
“是”
纪子期今日ri手脚更是俐落,也不管那些伤患是清醒还是昏迷,快速地帮他们换完药。
等忙完的时候,已到午时。她匆忙啃了两个馒头,来到了隔壁伤患营。
这间营里都是些轻伤患者,比隔壁重伤患者营,气氛不知好了多少倍
很多汉子还开着玩笑。
看到纪子期进来,有几个认识他的,打起了招呼。
“纪文书好”
纪子期笑着回礼,“你好”
旁边有人发问了,“这位便是传说中的纪文书”
“是”跟她打招呼的人笑嘻嘻道。
另一人迷惑了,“纪文书是谁我怎么没听过”
先前那人一巴掌拍向他的头,“小徐,你个笨脑瓜那个连娇jio娘都称赞的纪文书,你没听过你小子上次还发狠,说要去会一会呢”
被打的小徐瞬间恍然大悟,看向纪子期的眼神充满了妒意,“原来是你”
纪子期哭笑不得。想不到她在军中立了这么多功,竟比不上娇jio娘一句话让人印象深刻
小徐见她不理睬,不满意了,“我说小子我不管你什么来头,总之谁跟我抢娇jio娘,谁就跟我小徐过不去你划个道,咱们找天比划比划”
斜斜里,一个大手掌拍向他的头,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徐怒了,摸着脑袋瓜,“谁谁偷袭老子”
他四下张望,见到怒目而视举着手掌的百夫长,瞬间怂了,“百夫长好”
百夫长瞪他一眼,放下手,冷笑道“好啊,小徐,你小子长胆子了连纪文书也敢挑战若是被邱将军知道了,看他如何处置你”
原来这小徐是骑兵营的人,之前知道纪子期大名的,多数是神弓营和步兵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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