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而苍月国现时并不知晓,我杜家军的十万兵马已最少九成以上可以出战。
本将军和各将军沟通后,认为目前的形势对杜家军非常有利。
加上粮草署调整完后,反应迅速,现在紧缺的物资正在运往天凉的途中,刚好补上空缺。
我们的计划是十万兵马分三次不间断进攻,一次性xg将苍月国打到投降为止。
本将军大概算了一下军需存量,约摸是够用的。
不过这粮草署的实际情qg况及军需预估,曹巡官最清楚,所以本将军想听听你的意见。”
曹云清拿过纸笔,在纸上刷刷地算了起来,一会儿后,“将军,按照你的计划,下官刚计算了一下大概需要的物资,除了长枪外,其余基本够用。长枪下官建议再补充一万五千。”
“为何”
“原本补充五千左右也成。不过上次清理兵器库时,有一批约一万左右的长枪存放的时长无从查起。
曹某担心这批长枪的时间太长,枪头生锈失去战斗力,便将它单独放在一边。
若这一万长枪的威力有限,怕是会大大影响进攻的成果。”
杜峰眉头深锁,“为何这记账薄上没有注明”
“这批长枪是昨日ri下官去巡查时才发现问题的当时正有新兵百夫长领取长枪,下官偶然看到枪头上有些生了锈,便问兵器库的花主事是何原因。
花主事告知说,有批一万左右的长枪查不到入库的时间,但枪头有些生锈。
以往军中也会出现生锈的长枪,一般都会留下来给新兵练手用,只是数量没有如此之大。但这一向是军中惯例,他便没有特意说明。
下官当时已觉有些不妥,正想着这两日ri来与将军商量一番。”
杜峰的眉头皱得更紧,“那现在曹巡官有何建议”
“唯今之计,就只有快马上书京中,请求从凉州城先支援一万长枪过来,快的话,正好七月上旬左右可到。那剩下的一万,也只能从京中发过来了。”
杜峰点点头,看来这是目前唯一的选择。
曹云清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专心看账薄的纪子期,用眼神询问她现在如何
看来花二虎的事情qg连曹云清也知道了。
她冲着他笑了笑,表示没事,让他不用担心。
目送曹云清走后,纪子期转回脸,发现杜峰双眼微眯,正灼灼地盯着她。
她下意识地开口问道“将军,有什么事吗”
杜峰眼神犀利,神色莫测,却不出声。
纪子期有些不敢与他对视。
她咬咬唇,低下头继续看已不知翻了几次的账本,感觉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快了一些。
杜峰却已继续看起公文来,不再理她。
纪子期撇撇嘴,小样,什么毛病
连续两场失利后,苍月国暂时停止了进攻。
战事停了,阿夜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杜家军中却丝毫不松懈。
纪子期度日ri如年,她只盼着苏小年能来信,告诉她任务已完成,她可以回去了。
她不想面对现在的这一切,又无力改变,只能逃避了。
苏小年的指令没等到,杜峰的指令却下来了让她跟着杜康一起操coco练
不是吧为毛如此纪子期苦着一张脸。
杜康脸上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许是少爷怕你闲得发慌,胡思乱想,便让你跟着我一起操coco练了”
纪子期心中暗道,怕我闲得慌,让我回粮草署就好了啊那边现在一定忙得很
可纪子期也只敢心中想想,她知杜峰与曹云清不和,打死也不敢自己提出请求
杜康的训练与军中其他将士不同,不是整齐划一,单一地劈砍动作,或是看旗语行事。
他更多的是体能训练、耐力训练、骑射shè训练,还有如何排兵打仗
看来杜峰是将他当成一个将领在训练
可是要她跟着一起训练做什么,莫不成,他还想让自己也带兵去打仗
纪子期扎马步的时间,由三柱香时间提升到了一个时辰,几乎是翻了一倍多。
半个时辰过后,纪子期的腿开始打颤了。
一旁同样扎着马步的杜康看着她,得意地抖抖手臂、晃动身shēn形。
纪子期送给他一个大白眼。
杜康无趣,便转回头。
她猜测着杜峰的用意,心中便有些索然无味这与她的理想完全背道而驰
纪子期想着,便站直了身shēn体。
杜康见状大叫,“还没到时间”
纪子期懒懒道“我累了,不想站了”
杜康急道“少爷规定要站足一个时辰”
那是你的少爷,又不是我的少爷
纪子期心中嘀咕,面上更加无所谓“我要休息了,杜康哥是继续站呢还是出去报告你家少爷,我不听从他的命令
冒似无论怎么做,都要违背你家少爷的指令啊”
杜康气得脸颊鼓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纪子期越走越远。
北地六月的早上,温度非常的宜人。纪子期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
战争带来的伤痛与欢愉,似乎盖去了娇jio娘带来的风波。
纪子期一路碰到的士兵,都只是规规矩矩地同她打招呼,再没了之前的旖旎心思。
在这一刻,她却恨不得回到从前,宁可被人嘲笑戏弄,也不愿面对此时一张张正经严肃的脸。
而曾经碰到过的那些面容,有多少她根本还未记住,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呢
纪子期失去了继续走下去的心情qg。她转身shēn往自己帐内走去。
正好回营的杜峰碰到她,眉毛不自觉皱起,声音低沉,“你不是应该跟着杜康一起训练吗为什么在这”
纪子期低着头不说话。
“说”杜峰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怒意。
纪子期瑟缩了一下,她声音低不可闻,“我不想训练”
“大声点”
“我不想训练”纪子期抬起头,大吼出声。
“为什么”杜峰双眉皱得更紧。
纪子期迎着他凛冽的视线,抿嘴不出声。
杜峰双眸锁定她,眼中含冰,气势骇人,像深山老林久不见阳光的泉水,让人全身shēn透心凉。
纪子期敌不过他的气势,败下阵来,倔强道“我不喜欢打仗”
杜峰冷笑道“你以为这些抛妻弃子千里跋涉来到北地的将士,是因为喜欢打仗吗
你以为这些主动请缨冲锋陷阵义无反顾的将士,是因为喜欢打仗吗
你以为只有你心怀慈悲,其他人都是铁石心肠吗
你知道晚上有多少人因为思念远方的亲人,而躲在被中暗自啜泣
你知道有多少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前一刻还亲密无间的战友,下一刻便死在自己眼前的那种悲伤无助吗”
杜峰声音悲凉空洞,“纪子期,本将军不想知道你心中有何想法,有何远大理想
本将军只知道,你现在身shēn在军营,你是军中的一份子,你不能蒙蔽你的双眼,你不能逃避
上次伤患营的事情qg,本将军念在你初次面对战争,看在你之前的功绩上,特意准许你远离
但战场瞬息万变,无人知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变故
你必须学会自保必须有足够的能力自保”
说到最后,杜峰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疲惫和倦怠,他挥挥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漠然,“下去吧”
若是杜峰用身shēn份强压嘲弄,纪子期或许还会想着反抗一二。
可眼前的杜峰,厌倦的语气,萧索的背影,不知哪里触到了纪子期的心弦,她有些怔仲。
在她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切之前,无论有多困难,她必须而且只能接受
纪子期目送杜峰进帐后,默默朝杜康所在的地方走去。
杜康见返回来的纪子期神色有异,也不敢多问。
接下来的几日ri,纪子期老老实实地跟着杜康训练,硬是死咬着牙撑了过来。
仅管她连一石弓也拉不开,但那坚持不放弃的小模样,还是让杜康刮目相看。
这日ri杜康牵着匹黑马走了过来,纪子期看着他背后不断喷着气的骏马,脸皮不由一抽。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杜康神色有几分不情qg愿,“少爷让我将我的听风借给你学骑马,你可得悠着点”
纪子期双腿打颤,“杜康哥,这骑马的功夫,能不能迟些学”
杜康鄙夷瞪她,“迟迟到什么时候该学的还不是要学再说了,我这马与少爷的马一母同胞,都是上等的好马
而且听风性xg子最温驯了是不是,听风”
杜康说完亲腻拍拍听风的脖子,听风应景地抖动两下,似是回应他的话。
杜康胸xiong一挺tg,得瑟得不得了。
纪子期颤巍巍走进听风,想学杜康伸出手拍拍它的脖子。
听风突地张大马嘴,朝着纪子期喷了一口热rè气。
纪子期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马嘴吓得倒退两步,一不小心摔倒在地,咔嚓一声,左脚脚脖子传来一阵剧痛。
杜康哈哈大笑,露出恶作剧得惩地奸jin笑,“哈哈,子期,我忘记告诉你了,听风性xg子虽温顺,却最爱ài捉弄陌生人怎么样,被吓到了了吧”
纪子期坐在地上,痛得抽气,说不出话来。
杜康见她不配合,脸上的兴奋神色淡了下来,悻悻道“好了,起来吧”
好一会后,纪子期觉得好似缓和了些,便想试着站起来。
她动动左脚,脚跺处猛地传来的疼痛令她面上神色剧变。
杜康见她面色不对,上前两步,担忧道“喂,你没事吧”
纪子期愁眉苦脸,“杜康哥,好像脚脖子崴了”
杜康瞪大眼,有些不敢相信,“不是吧就这么摔了一下就崴了”
他伸出手在纪子期脚踝处轻捏了两下。
“痛痛”纪子期大呼出声,伸手使劲拍打他。
杜康这下信了,“右脚没事吧”
纪子期动动右脚,“没事”
杜康一手绕过她的背,一手勾起她的腿弯处,准备抱起她。
纪子期吓一跳,忙拍开他的手,大声道“干什么”
杜康有些疑惑,“你伤了脚不能走,我抱你回帐啊”
纪子期干笑道“只是伤了左脚,右脚又没事你这样抱着我,那些将士还以为受了多重的伤你扶着我就好了”
杜康也不勉强,他本来也担心自己够不够力将她抱回营帐。
阿夜不在她帐中,不知是被杜峰派去送口信,还是去了哪。
杜康扶着纪子期到床chuáng边坐下,一路单腿跳回来的纪子期右脚也有些发痛。
“子期,你先躺会我去帮你拿些药酒过来”
杜康很快就回来了,他坐床chuáng边,挽起袖子,正要脱下纪子期的袜子。
纪子期忙将脚缩进被子里,“杜康哥,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揉”
“不行自己揉哪舍得下手,这淤血得尽快揉开才好得快”说完就要掀开被子。
纪子期慌忙阻止他,“真的不用了,杜康哥你看你今日ri已耽误了不少时辰,要是完不成将军布置的任务,将军会生气的”
杜康有些犹豫了,“真的不用”
纪子期重重点头,“真的不用”
杜康便放下药酒,离开了小帐。
纪子期脱下袜子,左脚踝处红肿一片。轻触上去,“咝”,她倒抽一口凉气。
纪子期盯着那处红肿良久,左思右想,终于狠狠心,将药酒倒在手心互搓两下。
闭上眼,手掌朝那红肿处用力按去。
纪子期痛得眼泪哗哗直流,她紧咬下唇,屏住呼吸,用力搓了几十下。
手臂很快酸痛,纪子期却狠不下心再揉下去了。
看来杜康说得对,自己对自己果然舍不得下手
她将药酒放到一边,盖好被子,躺在床chuáng上无所事事,很快就有了睡意。
午膳和晚膳都是杜康端到床chuáng边给她吃的。
下午睡了两觉,感觉左脚踝肿得更厉害了。
纪子期非常郁闷。再这样下去,只怕她会被养成猪
杜康见她神色不郁,以为她担心伤势,怕被少爷责罚,便安慰道“子期,这伤很快就好的了,你不用担心少爷那我会实话实说,你不用担心他责骂你”
纪子期知道他误会了,想想受伤也不是全无坏处,至少不用骑马了因此也不想解释。
晚上纪子期睡得迷迷糊糊,忽感觉有一人掀开她的被子,她还以为是阿夜,嘟囔道“阿夜,你怎么这么晚才过来快点上来睡吧”
“是本将军”那人突然发出低沉的嗓音。
纪子期浑身shēn一个激灵,睡意全无。她猛地坐起身shēn,“将军”
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猛地将被子拉至胸xiong前。
杜峰的声音在这黑暗中散开,带着丝嘲讽,“本将军听杜康说,你今日ri被马吓得崴了脚脖子,想着你定不会好好上药,便过来瞧一瞧”
帐里太黑,看不清他面上神色,但纪子期从他的语气中能感觉到他的嫌恶,“果然你看你这脚都肿成这样了”
杜峰离开床chuáng,取出火折,点燃桌上的油灯,拿到床chuáng边。
帐子里一下亮了起来,灯火狂舞,像纪子期七上八下的心。
杜峰倒了些药酒在手上,拉过纪子期受伤的左脚。
纪子期慌忙阻止,“不用了,将军”
可杜峰又不是杜康,他对纪子期的阻止充耳未闻。
纪子期话音还未落,他已大力的按上了那肿得高高的脚踝。
纪子期杀猪般地叫声响了起来。
旁边帐的杜康被吓了一跳。刚刚少爷说要过去看看,他也想跟着,少爷不许,他心里还隐隐有些担心。
这时听到纪子期的惨叫,知道少爷并未手下留情qg,心中大石落地。
看来他以往的担忧真是白操coco心了
若少爷真是对纪子期有意,见她受伤,肯定会好言相劝但看这时间,肯定是一进去,就直接动手了
杜康嘴角翘起,终于放下心来。
这边纪子期痛得不停挣扎,没受伤的右脚不停踹向杜峰。杜峰闻丝不动,手下却不曾停。
纪子期刚刚叫得太大声,觉得太过丢脸,便狠狠咬住被单一角,当那是杜峰的肉rou,发泄心中的怒火。
慢慢的,剧痛散去,有股热rè意从杜峰手掌心,渗到她脚踝的伤患处,顺着七经八脉往上延伸。
纪子期吁出口气,放松身shēn体靠在床chuáng上,闭上眼睛。
嗯,还挺tg舒服的纪子期舒服地想哼出声。
杜峰见她不再挣扎,固定住她左脚的左手,力度放小了些,用力揉搓的右手丝毫不停
不知揉了多久,纪子期重新有了睡意时,却感觉到按揉脚踝处的手停了下来,移到她的脚指处轻轻抚摸
纪子期心道,我脚指头又没受伤
不对纪子期猛地睁开眼。
只见杜峰捏着她左脚手未动,右手拇指却抚摸着她的大脚指,粗砺的拇指给她光滑细嫩的脚指,带来轻微摩擦,有些发痒。
纪子期踡踡脚指头,想收回脚。
杜峰却不让。他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他的双眼。喉头轻不可见地滑动。
眼前的脚指头白里透着粉,在油灯下泛着莹莹的光,像他小时候吃的珍珠丸子一般。
那触感细腻,又像小时候他娘逼bibi着他喝的羊奶nǎi一般丝滑。
踡着的脚指头,好似有灵性xg,就像纪子期瞪眼不服输的样子
杜峰突然觉得他又干又饿,想将眼前这脚指含到嘴里好好吸吮shun一番。
帐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怪异,纪子期也觉得口干舌躁。
她声音带上了一丝沙哑,在这夜里说不出的性xg感“将军”
杜峰浑身shēn一颤,小腹一紧,抬头看向纪子期。
纪子期被他眼中的炙热rè吓到,捏着她脚跺处的手也觉得烫得吓人。
她用力想抽回脚。
杜峰松开手,猛地站起身shēn。
纪子期慌忙用被子盖住脚。
杜峰却并未离开,他身shēn形高大,纪子期只能仰视他。
唇瓣有些干躁,她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tiǎntiǎn了舔tiǎntiǎn。
杜峰盯着她的眼更加吓人,泛着幽幽的光。呼吸急促,似要失去控制。
纪子期心中咯噔一下,想起杜康曾经说的话,莫非这大胡子真的是好男色
她艰难咽咽口水,小心翼翼开口“将军,今晚谢谢您了夜深了,您早些去歇息吧”
杜峰强忍住想将她按倒在床chuáng,狠狠怜爱ài一番的,微敛心神,转身shēn离去。
杜峰离去后,纪子期才发现自己刚刚出了一身shēn汗。
她躺回床chuáng上,暗想,明日ri要好好试探一下杜康的口风才行
回到自己帐的杜峰,心情qg久久不能平复
纪子期光洁的脚指头,粉嫩的红唇,迷离的双眼,一直在他眼前晃动。
刚刚本将军竟是想将她扑倒在床chuáng吗
杜峰心中烦躁不已。
其实他一早也察觉到了自己对纪子期的异样,所以才一直不让她离开。
他以为将她留在身shēn边,自己便能搞明白自己的心思。
谁知越来越乱
杜峰想起杜康说的话,莫非他真的好男色
可他从未对别的男人产生过绮思,哪怕是想一想也觉得恶心得不行
那为何对象换成了纪子期后就不会他刚刚差点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难道只因为她是纪子期,无关男女,只因为她是纪子期
想到此处的杜峰,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自己的感觉来。
又想到纪子期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便觉心中烦闷。
不过,这好像不是重点吧重点是,杜家五代单传
杜峰的心情qg越发晦暗了起来。
纪子期吃着杜康端来的早膳,边吃边偷瞟他。
杜康丝毫不觉,“子期,你慢慢用,吃完了碗放这。我午时来取”
“杜康哥”纪子期忙唤住他,“子期,有一事好奇,想问问杜康哥”
“什么事”
纪子期轻咬下唇,“之前听你说,你怀疑将军喜欢男人你为何会如此想”
“哦,这个啊”杜康傻笑两声,“应该是我之前多疑了”
纪子期迷惑了,“为什么”
“子期,我说出来你可别见怪”杜康搔搔头,“先前我总觉得少爷待你不一般,疑心他喜欢你可经过昨晚后,我就放下心了”
“昨晚昨晚什么事”难道昨晚杜峰回去后,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她一点响动也没听到
“昨晚少爷不是帮你揉搓崴了的脚踝吗我在隔壁可听到你的叫声了,杀猪似的若少爷真喜欢你,肯定会手下留情qg的”
纪子期想起昨晚自己的惨叫声,面上一热rè。
可若真是如杜康所说,那后来他那吃人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纪子期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杜峰的眼里泛着绿光,像头狼似的,仿佛下一瞬就会将她拆腹入骨。
脚踝上的红肿已消散了不少。那粗糙的手感似乎还停留在脚指处。
纪子期浑身shēn发热rè。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杜康早已不知去向。
两日ri未见的阿夜来到她小帐,双眼红肿,面色莹白带着一丝憔悴。
“阿夜,你怎么了”纪子期惊呼。
阿夜的声音带着一丝哭后的嘶哑,可怜兮兮道“子期,你说为什么要打仗”
纪子期不知如何回答他。
她不想好像现代的大人一般,对小孩子提出的问题,无法回答时,就用“长大了你就会明白了”来敷衍他。
但她也不能将自己的想法灌输给阿夜。
她不能说,苍月国因为贫穷进犯黎国的行径是对还是错她不能说,她也不知道这是对还是错
她不能说,这一切不是人的错,而是老天的错
好在阿夜似乎也并不想从她那里知道准确的答案,或许他也知道她根本不知道答案
他眼珠一转,面上露出疑惑,“你今日ri为何还躺在床chuáng上”
纪子期很不好意思,将被听风吓到,摔倒扭了脚脖子的事告诉了他。
阿夜面露鄙夷,“你个笨女人听风最是温驯了,这样你都能被它吓到要是小爷我,早治得他服服帖帖了”
又有些担心地掀开被子,查看她的脚,“擦药没好点没”
纪子期前一刻被阿夜说笨女人,正想发怒,下一刻又被他关怀的语气,搞得火气全无。
“没事了估计休息多两天就可以了”
“少说大话这崴脚的事可大可小,就算表面看上去好了,也得多休息如果你不想成为瘸子的话”
纪子期有些被吓到,“没这么严重吧”
阿夜轻哼一声,懒得理她,一副嫌她没见过世面的表情qg。
纪子期想起现代“伤筋动骨一百天”的说法。可她只是崴了一下而已,又不是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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