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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成札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子醉今迷
两人边闹着边出了林子,待到行出僻静处,就松开手各走各的。
原本他们打算的是直接各回各的院子,准备休息。谁知道还没走到院门口,就见院子前的路口处有个身影正在晃动。
走近了一看,原来是崔治身边的那个小厮。他踮着脚不住往四周看着,似是在等人。
许是听到了脚步声,他借了月色往这边看过来。
瞧见冀行箴和阿音后,崔家小厮小跑到他们跟前,语气急切地道:“公子,姑娘,可算是等到你们了。”
阿音道:“等我们?有甚事情?”
小厮上前一步正要答话,冀行箴侧走一步挡在了他和阿音之间。
“说说看。怎么回事。”冀行箴淡然道。
小厮急忙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原来是崔家兄妹去赏风景的时候遇到了狼。崔少爷手臂被抓伤了一块,崔姑娘受了惊吓。两个人如今都在饭堂那边。
“冯少爷和常少爷已经去了,寺里的两位大师也在。只是大家那伤药都不太够好,用在狼抓的伤痕上禁不住用,所以想问问三公子有没有好点的伤药。”
自打几年前的那次事情后,但凡和“伤药”二字扯上关系的,冀行箴和阿音都会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认真对待。
如今听闻有人要借药,冀行箴斟酌了下方才颔首应道:“好。你先过去,我拿了药随后就来。”
崔家小厮连连道谢,而后飞地朝着饭堂跑去。
阿音随了冀行箴去他那边,等他拿了药后一同往饭堂行去。
两人一路无话,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行至饭堂外还未临近门口,已经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
之前几人在这边用膳的时候,笑闹着有意思得很,莫说是屋子里了,就算是到了外头,依然能够感受到那种欢乐畅。
不过是出外走了一趟的功夫,这里的气氛却陡然一变。
屋内燃了许多蜡烛,烛光晃动,屋里的情形隐约可见。说话声从屋子里往外飘出,杂乱透着显而易见的焦急与不安。
听着里面的话语声,阿音想到崔治是被狼伤到,不由也跟着紧张起来,轻声道:“这里有狼?”
冀行箴握了握她的手,“不用怕。万事有我。”
他的体温通过指尖传到她的身上,带着莫名的让她心安的力量。
阿音轻轻颔首,应了一声后与他一同往里行去。
天已经黑透,屋内点了不少蜡烛。虽说各处情形无法看得一清二楚,却也能分辨个七八分来。
常书白正帮忙给崔治处理伤口,看到阿音后喊道:“妹妹帮哥哥倒杯水罢。”
阿音看常书白腾不出手来,应声朝茶盏旁走了过去。
冀行箴扫了一眼屋角出痛苦□□的崔治,看他手臂上的伤痕狰狞,这才放松了些,将伤药交到屋内一位大师的手里,关切问道:“不知今日是何情形?”
“我们不过是看着风景很好想要出去走走,结果遇到了狼。”
细细弱弱的说话声传来,却非大师在答,而是屋正在瑟瑟发抖的崔悦。
崔悦边说着边朝冀行箴这边行来。她双手揪着衣衫,显然是吓得狠了,一张小脸惨白惨白,嘴唇也在不住地颤抖着,“哥哥为了护住我,拼命和狼搏斗。可他一个书生怎能斗得过气力甚大凶狠至极的狼?”
说到惊恐处,崔悦眼睫轻颤,泪珠滑落脸颊,“然后那狼一口咬住了哥哥手臂,结果就、就……”
她显然心痛难当。极其惊恐和伤心下,她最后看了眼已经近在咫尺的冀行箴,双目一闭身子一晃,竟是晕了过去。
眼看着娇弱少女下一刻就能扑到清雅少年的怀了,屋内却是响起了一阵惊呼。
“小心!”
紧接着,柔弱少女身子一歪……
“砰”地一下,撞到了眼前骤然出现的坚硬竹椅的椅背上。
崔悦去势未消跌倒在地。
疼痛让她不再晕倒,硬生生地睁眼清醒了过来。
“你没事罢?”
关切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
崔悦抬眼望去。
冀行箴把竹椅放到一旁,身姿挺拔地站着,垂眸望向地上女子,目光冷然语气温和地说道:“我看你站不稳了,本想拿了椅子来让你坐下。谁知一不小心竟是将它放反……”
他抬指轻叩竹椅,眸色愈发冷厉,神色愈发歉然,“可真是对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这是本宫反应最的一瞬了……给自己点个赞!媳妇儿求抱抱~你看我多厉害~︿( ̄︶ ̄)︿
第70章
崔悦双眸含泪看着冀行箴。





娇妻养成札记 第164节
冀行箴唤过旁边正在帮忙的秀芽, 让她把崔悦扶了起来。冀行箴则踱步行至常书白身侧,悄声问道:“怎样?”
常书白虽在处理伤口,冀行箴那边的动静他也是在一直留意着。
他和冀行箴一起长大了解甚深,自然看出了冀行箴那般冷然对待崔悦的模样。
“还好。”常书白将伤口包扎好,净过手, 这才拉了冀行箴到一旁, 拧眉道:“怎么回事?”
冀行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有异。”
常书白眸光闪了闪, 微一沉吟, 神色担忧地望向了刚被秀芽扶着坐下的崔悦,“崔姑娘,你们在林怎地遇到狼的?听诸位大师说,那些狼群从未来寺里伤过人。怎地今日你们在寺里赏景却还遇到?”
“刚才我已经和公子说过, 公子怕是忘了。”崔悦答着话, 羽睫轻颤朝冀行箴望了一眼, 这才继续回答常书白道:“我们因着对路不熟悉,不知不觉走到了寺院的边界处。不知怎地,从旁边竟是蹿处一条狼来!”
崔悦面露惊恐, 眼睛眨了下,泪珠滚落,“然后哥哥为了护着我, 就、就……”
她泣不成声,再也无法接着说下去。
旁边一位慈眉善目的大师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号,叹道:“是寺里太过疏忽,让施主受累了。”
崔治十分虚弱, □□着很是痛苦。
冀行箴那瓶药就搁在旁边的几案上。
崔治望了药瓶一眼,挣扎着用未受伤的手臂拿起药来还给他。
“这药就留给崔公子用罢。”冀行箴道:“平素我也用不上。”却是碰也不碰那药瓶。
崔治坚持了会儿看他当真不打算要了,就将瓶子搁回了几案上,勉力笑道:“多谢公子。若非你这药好,我这胳膊怕是救不回来了。”
“话也不能说太早。”常书白道:“如今药刚敷上,崔公子就知道一定有效了?不若等等再看看要不要谢他罢。”
冯旭在旁嚷道:“老九你怎么说话呢?人都伤成这样了,有些玩笑能免就免罢。”
他刚才在旁帮忙整理给崔治清理伤口时所用过的一应物品,这个时候才抽空抬头说话。
常书白没甚时间与他解释,索性就朝崔治随意地拱了下手。
“这位兄台不必多礼。”崔治道:“多亏你们相帮。倘若没有你们在,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他的伤口又长又深。因着刚才清理伤口还有敷药的关系,地上滴了一些鲜血,整个屋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
冀行箴道:“没甚帮助的,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崔悦刚刚由秀芽搀扶着去到桌边喝了杯水,如今就在冀行箴身边不远处的椅子上落了座,低泣着拿帕子不住擦拭眼睛。
“公子这话说得可是不对。”崔悦道:“倘若没有你们的帮助,没有三公子的药,哥哥何至于能够有机会好起来?你们的大恩大德,我是铭记于心的。”说着就上前来噗通跪了下去,作势要磕头感谢。
秀芽赶忙去扶她。
只不过秀芽刚刚要伸出手去,就见冀行箴回头极地朝她看了眼。
在宫里伺候久了后,主子们哪个眼神是哪个意思,秀芽还是明白的。
她伸出的手在空停滞了下,慢慢收了回来。
旁人俱都离得远。秀芽没有去拉住崔悦,也就没有旁人能够拉住了。
崔悦就依着之前的那番做派磕了个头,“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冀行箴语气温和地道:“姑娘言重了。”但也只这一句,旁的一个字儿都没有。
冯旭在旁急吼吼地跑了过来,一把拉住崔悦,“哎你说你们真是。怎么就那么客气呢。”
崔悦显然没料到冯旭会突然这么做,一时间怔愣在了那里。
冯旭拉了拉她,居然没拉动。
崔悦恍然回神朝他歉然地笑了笑,羞涩地道了声谢,这才顺着他的搀扶站了起来。
阿音旁的没有发现,但是,她察觉了冀行箴对待这兄妹俩的淡漠。故而什么也没做,只去到了冀行箴的身边立着。
冀行箴便和大师们拱手道别,“我们赶了一天的路,有些乏了。这儿再有甚需要帮忙的,大师尽管遣了人来喊我们。我们定然鼎力相助。”
寺人尽皆知晓,原本两边就是不同路人。如今崔家兄妹遇到凶险之事,冀行箴这边能帮的帮了后也算是仁至义尽,无甚需要他们再来做的。
故而大师们和他寒暄几句后便送了他出门。
出了饭堂的门后,冀行箴示意众人都随他走。
一行人到了冀行箴的屋子内,紧紧关上房门。两侍卫则守在门边和窗户边防着有人在外窃听。
常书白这才问冀行箴道:“先前怎么回事?可是瞧着有甚不对?”
“嗯。”冀行箴轻点了下头,按住正欲说话的冯旭,侧身与常熟白道:“你觉得那崔悦如何?”
常书白回想了下,沉吟道:“我觉得她刚才的答话很有问题。她一直在强调崔治是为了她而受伤,但是对于其遇到狼和狼撕咬的情形却避而不答十分简略。”
“正是。”冀行箴道:“她不只话语太过怪。行为也有些与常人有异。先前崔治治伤的时候她不陪着就也罢了,而且崔治的伤口处理好后,身为他的妹妹,她并未太过欣喜或太过紧张,甚至于没立刻到他身边去。”
冀行箴说着,忽地话语一顿,没再继续。
常书白顺口道:“是了。她没有过去,反倒是一直在你旁边那椅子上坐着……嘶,你作甚?”
他骤然回神,谴责地看向那在他肩上重重拍了一下的人。
冀行箴收回手,朝阿音看了一眼。




娇妻养成札记 第165节
阿音却没有留意到冀行箴说那崔悦一直粘着他的事情,反倒是惊诧于崔家兄妹俩竟是有问题。
仔细想了想刚才冀行箴的意思,她讶然问道:“原来她们并不是真正的兄妹么?”可是单看五官的话很有些像。
“既是要做戏,自然得做足套。只是有些细节之处她们自己也不曾留意到,方才能够漏出破绽。”冀行箴道。
常书白在旁斜斜地看了他会儿,忽地笑了,“你倒是机警得很。我刚才看他们有人受伤,只顾着去看伤势,倒是没想到这些。”
“倒也不是机警。”冀行箴斟酌着说道:“不过一开始就觉得他们有些异状罢了。”
他问阿音:“你可还记得当初那崔治来求我们帮忙带他妹妹的时候怎么说的么?”
阿音对这个很有印象,“他说他妹妹骑术不佳……”
“正是。”冀行箴道:“他的意思是崔悦骑术不佳。可到了我们眼,那分明是个完全不会骑马的人。我那时候觉得有些怪异,只是未曾多想罢了。”
后来看那崔悦柔柔弱弱地好似风一吹就要倒在他身边,他厌恶之下忽地想起了这违和之处。
听了冀行箴这一番话,大家越想越是心惊。
冯旭摸了一把胳膊,“哎呀我的天。我都吓得起鸡皮疙瘩了!”
“忒没用了些!”常书白睇了他一眼,问冀行箴:“那如今怎么办?是立刻走,还是静等着看看他们后续如何打算?”
冀行箴下意识地就看向了阿音。
如果是只他们几个男人在,他自然会选择后者。
但是阿音在的话,他宁愿求稳,而不是选择冒险。
“即刻下山罢!”冀行箴断然说道:“悄悄地走。不骑马。”
冯旭哀嚎一声,压低声音问:“不骑马那得走多久?再说了,路上耽搁的时候多了也不好。倘若有坏人半道追上来呢?我们两条腿可是比不过人家骑马!”
“无妨。”常书白道:“我们在四周没有听到马蹄声过,想必就算他们有人,也没有骑马而至。我们步行走倒是没甚关系。如今最重要的是提前离开,神不知鬼不觉,等他们天亮发现后我们已经进了城,自此拉开一段距离,这便没甚大碍了。”
冯旭想想也有道理。
眼看冀行箴和常书白两个人把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他也懒得再多想,摆摆手道:“你们说怎么做,我照办就是。在这外头我可不在行,你俩多操劳操劳想妥了就成。”
常书白笑骂了他几句,赶了他去帮忙准备东西去了。
常书白喊了那两个侍卫,边回忆着来时的路,便计划着最佳的下山路线。
冀行箴则去到了大师们居住的地方,与他们说明去意,向他们道别。又多留了些银子在这儿。
——说起来,若非因了他们的到来,惠觉寺想必也不会招惹来这些人,更不会有人在寺里受伤。
对此他是十分歉然的。
大师们婉拒不肯收银子。
冀行箴便道:“那位崔公子伤势颇重,想必大师们还得悉心照顾他,为他买药诊治。这些就当做是给他的伤药费罢。”
大师们道了佛号,连赞他心仁。
冀行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与大师们道别。又叮嘱不必将此事告诉崔家兄妹。
“他们今晚经历了波折已然疲累,这些小事就无需惊动他们了,让他们好生歇息。”
僧人们慈悲为怀,听闻后连连应允。冀行箴问过了这里各处的出口所在位置后便告辞离去。
他回去的时候,常书白和侍卫们已经商议妥当。又结合着冀行箴刚刚问来的各处出口的位置,大家速敲定了离开的路线,连夜下了山。
镇国公府和俞家都是行伍世家,派来的两个车夫说是护院,其实都是上过战场刀口舔过血的士兵。
他们习惯了在军的做法,借宿农家之时怕众人有事不好寻找到他们,便从下午分别之处开始沿途都做了记号。根据这些暗的标记,一行人很寻到了锦屏和他们二人。
这个时候天也亮了。
早先的马有一些留在了山上没法带下来。马匹不够。幸好附近的农家有养着马的,众人向他们买了几匹,有的单独骑用,有的套在车上拉车。
大家在农家的院子里稍微休息了会儿,眼看着天将微明,杨林府的城门很就要打开,便上马上车往杨林府那边赶去。
因着赶了一夜的路,又是步行,所以阿音十分困倦。冀行箴看她有些支撑不住,便让她在车里好生睡一会儿,待到进了城后再叫她。
车子里舒适无比。阿音这一躺下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待到醒来的时候,却是已经在客栈里了。
屋子里没有旁人,仅仅秀芽在旁边撑着额头打瞌睡。
阿音嗓子有些发哑,喊了秀芽两声,让她给端了杯水过来。待到饮下嗓子舒服些了,阿音方才问道:“怎地就你一个人在?其他人呢?”
秀芽给她将杯子放回了桌子上,方才答道:“公子们都出去有事了,说是昨儿的事情还没安排好,总得有个结果才好。倘若没有结果,也得弄清楚个来龙去脉,免得什么都不晓得到时候再受人算计。”
阿音点点头,便让她服侍着下床穿衣。
刚刚收拾妥当就响起了敲门声。打开一看却是冀行箴在外头。
阿音这个时候刚刚醒过来,脸上还是刚刚睡醒的模样,两颊红红,睡眼惺忪。看着娇美可爱,倒和平日里的模样不大相同。
冀行箴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桌旁的她,竟是有些呆住了。
秀芽开了半天的门不见冀行箴进屋,就有些忐忑,小心翼翼问道:“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妥么?”
冀行箴听到近旁有人在说话,恍然回神,说了句“没事”,这便身子一侧,朝秀芽道:“你先出来。我有事和阿音说。”
秀芽有些犹豫。
冀行箴眸色冷厉地看了她一眼。




娇妻养成札记 第166节
秀芽赶忙福身行礼,“婢子晓得。婢子马上出去。”说罢,急忙转身出了屋。
冀行箴看她把房门带上了,脸色稍霁。抬手把门栓扣上,他这才转过身来,望着屋少女,缓步行了过去。
阿音正坐在桌边小口小口地喝着茶。见冀行箴过来了,她就放下了杯子。
刚才喝茶时唇角稍微沾了些水珠。阿音便拿了帕子想要将它拭去。
哪知道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唇边一热,水珠已然消失不见。
冀行箴抬指轻捻着手水滴。水滴微温,也不知是它本来的温度,还是沾到了少女唇上的热度。
冀行箴视线下移,静静地看着少女红润润的唇。
许是看得太久了些,鬼使神差地,他竟是不由自主探指而去,抚在了那红润之处,轻轻摩挲。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软软的,好诱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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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阿音没料到冀行箴会突然探手过来, 下意识地拨开了他的手,用指尖擦了擦唇角。
“是有什么脏东西吗?”阿音仔细擦拭着问道,又打算起身去拿铜镜来照。
冀行箴方才太过出神,没有防备下被她将手推开。见阿音想要拿镜子,他紧走几步将她拦住。
“没什么脏的。”冀行箴望向先前摩挲之处, 强迫自己望向旁边的桌子, “……已经被我擦去了。”
阿音并未怀疑, 点头喃喃道:“我刚才就喝了茶而已, 会有什么脏的?莫不是茶叶沾上了?”
冀行箴听着她在旁自言自语,唯有摇头苦笑。
若她知晓了他刚才心转过的念头,怕是要恼了他不肯理他了。
暗暗低叹一声。她还小,再等等罢。
此时阿音记起之前秀芽提过的事情, 问起少年们今日回来后的行程。这时方才晓得, 冀行箴他们进了杨林府后便直奔府衙而去, 为今天下午的出行做了安排。
阿音左等右等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拉着冀行箴的衣袖问:“那我是怎么进来的?”
冀行箴不说话,黝黑的双眸直直地望着她。
阿音被他瞧得不自在, 脸红了红,撇眼望向脚前地面,松开手道:“不说就算了。我就随便问问。”
冀行箴莞尔, 拉了椅子在她身边坐下,“也没甚不能说的。自然是我抱了你进来。”
阿音脸上更热了,“被旁人看到了?”思及侍卫是晟广帝派来的,她忍不住脱口而出, “陛下知晓后怕是会不高兴罢?”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起来,生怕冀行箴从她话里听出什么。
冀行箴仿佛没有听到阿音提到晟广帝时那担忧的语气,只道:“没事。当时我遣了他们去做旁的,无暇顾及这边。”
阿音偷觑他几次,看他神色如常,当真没有留意到自己口无意间说起的那人,这才放心了少许。
午大家凑在一起吃过饭后稍作休息,便上车上马继续赶路。
对此阿音心存有疑惑。
按她们一路行来的习惯来说,一般都是在保证时间充足、能够在天黑前到达下一个落脚点的情形下方才动身。基本上都是早晨一早离开。
这样的安排下,除去很少的几次忽遇变故外,一行人基本上都能够在城镇里舒舒服服地过夜。
可是今日和以往不同。竟然过了晌午方才出行。倘若如此的话,是断然无法在天黑前赶到下一处落脚地方的。
虽然心疑惑,但阿音也知晓,少年们定然是另有安排方才如此,故而没多说什么,也没多问。
出行前常书白送给她了个饰物佩戴。
“就套在手腕上就是。”常书白不顾冀行箴的利刃一般的眼神,轻声和她说了几句话,将那精巧之物戴在了她的腕间,“很方便的。”
阿音轻抚着腕带与他道谢。
常书白回首朝她微一扬眉,桃花眼满是笑意,“当不得什么。你喜欢就成。”说罢扬鞭一抽,策马前行。
冀行箴驱马跟在马车旁,寻了机会轻叩车窗,问阿音;“他给你的什么?”
阿音把衣袖往下拽了拽遮住腕间之物,想了想道:“常七叔做的。以往我在七叔那里见过,不曾想竟是被小白带来了。”
常家七爷最是个妙人,惯爱研究巧的东西。既然是他所做,那此物在定然是旁处见不着的。
冀行箴视线往阿音腕间溜了一圈。
阿音把衣袖遮得严严实实。




娇妻养成札记 第167节
冀行箴还是盯着她看。
阿音受不住了,探头出去喊常书白,“小白。能和他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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