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之从新做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惠鹏鹏
鸠摩智合十一礼,淡淡道:“小僧必定准时拜访。”
玄惭点点头,又向何邪道:“何少侠,聚贤庄一事,我少林在一月十五那日,也会给全天下一个交代。”
何邪点点头:“多谢告知。”
玄惭合十一礼,道:“今日诸事已毕,老衲等不便久留,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大师请便。”何邪回礼道,末了,又向偷偷看自己的虚竹温和一笑。
这虚竹的机缘,算是被自己给断了,也不知道这位天命之子,还能不能另寻机缘再度崛起?
四个和尚又去和四大护卫、包不同等人分别打了招呼,也没管场中仍在恶斗的段誉和慕容复二人,便匆匆离去了。
和尚们刚走不久,场中段誉跟慕容复二人,也分出了胜负。
诸天之从新做人 第六百一十一章 心态很崩慕容复
段誉施展养吾剑法,再辅以凌波微步和六脉神剑,刚开始还略有狼狈,但到了后面,越打越是熟练,一百招以后,慕容复基本只有招架之力,而没有还手之能了。
何邪在一边看得直摇头。
段誉到底是书生腐气太重,他明明有无数次机会伤了慕容复,甚至是杀了慕容复,可剑临其身,段誉却不忍下手,中途变招,以致缠斗至今。
但段誉的手下留情,在慕容复看来更像是如猫戏老鼠般的戏耍和侮辱,他越打越狼狈,到了最后,竟彻底不管不顾,一招一往无前,使出了和段誉同归于尽的打法。
段誉吓了一跳,下意识就一个少泽剑戳了出去,顿时在慕容复身上留了一个血洞。
眼看慕容复还往前扑,他惊叫一声,又是一招“富贵不能淫”,顿时在慕容复身上划了一道血口子,将其劈翻在地。
慕容复浑身是血,挣扎着爬起来,看向段誉的眼神简直要吃人一般。
段誉讪讪一笑,垂下剑道:“慕容公子,你没事吧?”
“啊……”
慕容复悲愤怒吼着,状若疯魔又要举剑冲来。
段誉吓得连出三发少泽剑,慕容复顿时清醒,心中骇然,急忙施展轻功,狼狈躲过。
这一躲,锐气已挫,胆气顿失。
慕容复失魂落魄地站了一会儿,突然掩面向谷外撒足狂奔而去。
“公子爷!”
包不同和风波恶惊呼着,急忙追了出去。
段誉挠了挠头,手足无措站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回身向何邪这边走来。
“大哥……”他讪讪笑着,“小弟替你讨了两剑。”
“剑法越来越纯熟了,不错。”何邪笑着夸他一句。
段誉一怔,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美滋滋起来。
何邪看向鸠摩智,道:“明王,你可知何某为何非要你出手?”
鸠摩智其实也很奇怪,他跟何邪虽说是不打不相识,而且他也对何邪从原先的见了就头疼,到现在充满好感,但两人其实算起来也就见过三次,远远没有到可以替对方出手对敌的份上。
他刚才之所以出手,是因为来都来了,他鸠三大总不能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吧?
打败臭名昭著的星宿老怪,正好能让他鸠三大扬名,何乐而不为?
所以他就顺水推舟答应了。
现在听起来,何邪似乎还另有深意?
“请恕小僧愚钝,未解何少侠深意。”鸠摩智合十道。
何邪深深看着鸠摩智道:“何某之所以要劳烦明王,便是因为要从你的武功中看出你的问题所在。如此一来,明王才不至因谨慎而错失医治良机,抱憾终身。”
鸠摩智顿时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看向何邪。
他不放心何邪为他把脉,一直犹豫不决,可没想到,何邪为了打消他的顾虑,不延误他的病情,竟另辟蹊径。
鸠摩智活了这么久,还头一次见到对自己这么仁义的人,要说心中不感动是假的。
他深深一拜,道:“何少侠对小僧关怀备至,小僧感激不尽!”
何邪扶起他,道:“明王之疾,何某已心中有数,不过此事毕竟是明王**,不若我们另寻时日,再详加探讨,如何?”
鸠摩智感动道:“自无不可,如果何少侠方便,明日此时如何?”
何邪想了想,笑道:“那便就在此地,明王届时自来,何某扫榻相迎。”
鸠摩智再次深深一拜:“有劳何少侠费心了。”
何邪呵呵一笑:“君子之交淡如水,明王,何须客气?”
鸠摩智心满意足走了。
何邪转过头道:“三弟,黄兄,劳你们暂且稍等。”
“大哥(恩公)自便。”两人齐齐拱手。
何邪又对四大护卫和一见他自始至终都缩在一边不敢说话的岳老三笑了笑,这才转身,跟着苏星河向那三间木屋走去。
却说另一边,慕容复撒足狂奔,满心悲怆绝望。
想他堂堂大燕国皇室后裔,慕容家一代嫡传,不到而立之年,就闯下偌大名头,可近几个月来,竟是频频受挫。
先是西夏鹰愁涧一战,乔峰大发神威,让他明白北乔峰的武功远在他这个南慕容之上,接着在杏子林中,何邪一剑便击败了他,然后莫名其妙跑出来个番僧就能压得他毫无反抗之力,到了现在,他连一个文绉绉的大理世子都打不过。
到底是慕容家的绝学名不副实,还是他慕容复技不如人?
他心态彻底崩了。
便在这时,包不同和风波恶也追了过来,两人满脸担忧,看到前方失魂落魄的慕容复,他们也满心沉重,只觉前程一片渺茫。
大燕复国,真的还有希望吗?
“公子爷,一时成败不足论,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风波恶叹了口气道。
“年轻?”慕容复惨然一笑,“辟邪剑,段誉,乔峰,他们又哪个不年轻?”
一说到这个,他的心中就又妒又恨,凭什么,这世间如此出类拔萃的三位英豪竟义结金兰,偏偏没他慕容复什么事?
若是他也和这三位结拜,他的大业,何愁不成?
“是我慕容复技不如人,愧对慕容家列祖列宗!”慕容复黯然道,“包三哥,风四哥,你们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包不同面色凝重:“非也,非也。慕容家的斗转星移纵横江湖数百年,何其高深精妙?只是公子爷尚且年轻,不足以领悟其中真谛罢了,公子你何必自怨自艾呢?”
顿了顿,包不同目光一闪,道:“听闻少林易筋经乃少林百经之首,若修习有成,内力一日千里,无有任何瓶颈。若是公子爷得了此经,只需闭关苦修个一年半载,什么辟邪剑,北乔峰,连给公子提鞋都不配!”
慕容复被这番话所吸引,忍不住回过头来。
风波恶面色一变,回头看向包不同:“包三哥,你是想公子爷抢夺易筋经?不行!如此行径,和丁春秋那恶贼有什么两样?会被武林人所不齿的!”
包不同其实也不想这样,但他更不想看着慕容复一蹶不振。
诸天之从新做人 第六百一十二章 见无崖子
“哼,近几个月武林中频繁有人死于自家绝学,少林寺那些臭和尚一口咬定是公子爷所为,可见这群和尚都是不分黑白,假仁假义之辈!”包不同冷哼道,“既然他们冤枉咱们,咱们又何必对他们客气?”
风波恶惊叫道:“不行,我不同意!姓何的得了易筋经,毫无贪恋便将其物归原主,他如此坦荡无私,公子爷怎么被他比下去?”
“非也非也,正所谓……”包不同还要辩驳,却被慕容复打断。
“包三哥,什么易筋经?到底怎么回事?”
包不同将之前他打斗时,何邪归还经书的事情说了。
末了道:“少林和尚匆匆离去,显然是想趁着消息未传出去,把易筋经护送回少林。那两个小和尚武功稀松,不值一提,两个老的,只要我们悉心谋划,料想也不难对付!公子爷,正所谓天予弗取,必受其咎,这等良机,不容错过。”
慕容复眼神闪动,斟酌片刻才缓缓道:“我们跟上去!”
另一边,鸠摩智也打上了易筋经的主意,正在追踪少林和尚的踪迹。
仍在聋哑谷的何邪其实早就猜到这等情形,他故意提前归还经书,又打发了慕容复和鸠摩智,就是想看看这本易筋经会搅起什么风浪来。
从表面上来看,鸠摩智是最有希望得到经书的,若是小鸠鸠得到,等于何邪在鸠摩智身上布了一招后手,收服此人就有了双层保险。
若是慕容复得到,就证明此人还有福缘,何邪就考虑收慕容复为己用,若是慕容复得不到,那这个人气运不佳,就没必要收进天下会了,何邪对他另有安排。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丑和尚虚竹。
若是最后真是虚竹机缘巧合练成了易筋经,那对何邪来说,绝对是意外之喜。
总之,无论什么结果,对于何邪来说都是乐见其成的。
他不关心过程,他只看结果。
苏星河带着何邪走到那三间木屋之前,肃然伸手道:“何少侠,请进!”
何邪看了眼木屋,微微一笑。
这三间木屋,无门无窗,构造奇特,若是一般人来这里,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但何邪之前就一直暗中观察,早就察觉到端倪。
他信步上前,走上台阶之时,伸手扶住左手边栏杆,轻轻一转,顿时,木屋的墙壁缓缓裂开一道缝隙,正好容一人通过。
苏星河面露佩服之色,态度更为恭敬,躬身道:“何少侠聪慧过人,老夫佩服万分。”
“不敢。”何邪笑了笑,一闪身,进了屋子,那裂缝又缓缓合上。
这房间空空荡荡,只有一人。
此人一身黑衣,长须三尺,脸如冠玉,眼神温润,看起来儒雅而气度不凡。
这人悬浮于半空,看起来格外诡异。但何邪又夜能视物的技能,连此人样貌都看得清,又岂能看不到他其实是被绳子吊在半空的?
这人,必是无崖子了。
何邪不悲不喜,拱手一礼,淡淡道:“后学末进何邪,见过无崖子前辈。”
无崖子本来正在打量何邪,心中正吃惊,闻听何邪一口叫出他的名字,顿时眼中精光大盛,警惕心大起。
“何公子,你何以知道我的名号?”无崖子缓缓问道。
何邪笑了笑,突然脚踩凌波微步,在原地转了个圈,然后才对怔住的无崖子道:“晚辈有幸误入无量山琅嬛福地,见了前辈留字,多加打探,因而得知。原本只是想探查逍遥弟子下落,谁知机缘巧合,竟得见前辈真容,当真三生有幸。”
无崖子闻言似悲似喜,颤声急切问道:“你……你的武功,是风儿传你的吗?她可还好?”
何邪摇头:“晚辈去时,洞中久无人居,想来主人早已离去多时。”
“风儿不在?”无崖子面色一变,皱眉苦苦思索,脸色时而恐惧,时而疑惑,最终,却化为长长一叹。
“何公子苦心寻我,意欲何为?”无崖子很快便平复心情,温和问道。
“晚辈钦慕逍遥派武学,特来学艺,望前辈不吝赐教。”何邪抱拳,正色道。
无崖子上下打量一番何邪,道:“苏星河既然带你来见我,想来你必是破解了珍珑棋局,何公子可否告知,你是怎么解的?”
何邪笑了笑,当下把自己破解珍珑棋局的思路讲述了一遍。
无崖子听得大为赞叹:“妙,好一个水中捞月,以退为进!唉,不过我那徒儿不解珍珑真义,若是在你伏子之时他便及时察觉,何公子只怕要弄巧成拙了。”
何邪淡淡一笑:“若是苏先生真能及时察觉,晚辈便不是井中捞月,而是破釜沉舟了。”
无崖子赞赏点头:“不错,弈棋一道,便如同武功,不单是技艺的考量,亦是精气神的较量,何公子胸有成竹,赢下此局,实属必然。我这棋局布下后,数十年来无人能解,何公子能够轻易破解,当真是聪慧雅俊,内外俱美。”
顿了顿,无崖子不无惋惜叹道:“如此良才美玉,我本该不胜欣喜才对,但奈何何公子似乎另有福缘,内力之浑厚,即便是我也自愧不如,且你的武功自有路数,显然已有登峰造极之境,若此时改弦易张,让你学逍遥派的武功,只怕反而是害了你,可惜,可惜……”
无崖子神色黯然,显然是真的觉得可惜至极,他等了三十年,好不容易等来一个让他惊喜的佳徒,但奈何,这年轻人优秀过头了,即使是他都比不上人家。
何邪微微一笑:“晚辈虽不能继承前辈衣钵,不过也带了两位当世才俊前来,此二人得晚辈传授,其中一人修习了逍遥派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不过月余光景,武功便已登堂入室,稍作磨炼,便能炉火纯青,更进一步。更难得他机缘巧合下,又练成了失传多年的六脉神剑。”
“哦?”无崖子顿时动容,“六脉神剑?此人莫非是大理段氏子弟?”
“正是。”何邪点头,“还有一人,年过不惑,和晚辈不过萍水相逢,相识不过十余日。但此人一身正气,虽是书生,却胆气过人。晚辈传他小无相功,此人只用三天,便已练得登堂入室,如此天赋根骨,即使晚辈也望尘莫及。”
无崖子彻底惊呆了。
现在这社会上……天才都搞批发量产了吗?
诸天之从新做人 第六百一十三章 逍遥隐秘(二月月票加更1/3)
何邪说的自然是段誉和黄裳二人。
无崖子沉默良久,才压下心中震撼,他深深看着何邪道:“何公子,本派武功虽讲究轻灵飘逸,闲雅清隽,但威力无穷,得其一,便能在武林中所向披靡。你机缘巧合得了福缘,乃是天幸,为何甘心将机缘轻易送人呢?”
何邪笑了笑:“历代先辈,筚路蓝缕创出各种神功,毕生心血,择徒传授,自是慎之又慎,乃应有之理。只是到了如今,多少神功也因此而永埋地下,断了传承,何其可惜?”
“晚辈立志要打破武林中这种各成一派,敝帚自珍的狭隘格局,自然要从自身做起,广播武道,为天下人造福。”
无崖子活了一辈子,自然不会为何邪两句口号所鼓动,不过心中却也暗自敬佩,更觉可惜。
他对何邪实在太满意了,只可惜,何邪绝无可能继承他的衣钵。
“这么说,今日我传了何公子武艺,何公子将来也会传于他人?”无崖子问道。
“不错。”何邪坦然道。
“正所谓法不轻传,”无崖子若有深意一笑,“何公子如此坦诚,就不怕惹我不快,宁可把毕生绝学带进棺材,也不传你吗?”
何邪笑了笑:“坦然相告,总比故意欺瞒的好,晚辈行事但求问心无愧,前辈若是不愿,晚辈也绝不敢强求。”
无崖子点点头:“何公子如此坦荡,我心甚慰。”
顿了顿,他深深打量一番何邪,叹了口气,无限感慨吟道:“昔年独上最高层,月出见觚棱,举头咫尺疑天汉,星斗分明在身畔。别来无翼可飞腾,何日得重登?”
他神色复杂,似是畏惧,似是仇恨,又似是怀念。
沉默良久,才看向何邪微微一笑:“何公子风采,颇有我恩师当年之韵,都是如此志向高远,明月入怀。”
何邪抱拳:“前辈过奖。”
他心中却在思索着无崖子所吟词作,隐隐觉得熟悉,却一时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活了九十余载,能在大限之前得见何公子如此惊才绝艳的少年英才,足慰此生。”无崖子笑道,“更何况何公子解了我的珍珑棋局,也应有机缘。何公子所求,我允了,就当我以此残躯,助你上青云。”
何邪细细品着无崖子的话,若有所思。
“前辈慷慨高洁,晚辈感激不尽。”何邪躬身拱手道。
无崖子点点头,道:“劳烦公子叫那两位英才进来,老夫择一传授。何公子可作为见证,留下旁听。”
“前辈且稍候。”何邪点头,后退两步,转身向来路而去。
这一会儿功夫,他已经想起来自己从哪里听到过那阙词了。
在绣春刀世界中,他为帝时曾广阅皇室书库中藏书,无论经史子集,还是佛典道经,都来者不拒。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阙词叫酒泉子·忆高峰,乃是在解缙所著的《宋词文集》中收录。
这首词的作者叫潘阆,是宋初一位有名的文人,诗词歌赋上均有建树,文采斐然。
巧合的是,这个潘阆,自号逍遥子。
据史记载,此人生于太祖年间,家境殷实,幼年时曾伴武功郡王之子为书童。
这位武功郡王乃是太祖次子,也就是后世称为隐太子的赵德昭。
想到这些信息,何邪再回忆起这个潘阆的生平。
斧声烛影疑案后,太宗先借口金匮之盟夺取皇位,在位期间太祖两个最有能力的儿子全部在二十几岁时不明不白死了,隐太子赵德昭不久后也被训斥后自杀,至此宋朝皇位的继承权稳稳落入太宗一系的子嗣手中。
赵德昭死后三年,时任宰相卢多逊图谋立秦王赵廷美为帝,后事败,两人皆被贬谪,郁郁而终。这时这个潘阆不过十二岁,但却也参与在这件事中,还因此而被追捕。
十余年后,这个潘阆神奇地勾搭上了太宗身边的宦官王继恩,回到了官场,但不久后这家伙又和一些人合谋拥立太祖之孙惟吉为帝,依然事败。
然后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这次参与谋反的所有人都被杀了,只有潘阆,又被释放了,还封官外放了。
之后,此人在任时说了这样一句话:“太祖之后,当再有天下。”结果被人给举报了。
按理来说,参与两次谋反,还死性不改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怎么着也该死了吧?
没有。
不但没事,潘阆连官都没有丢。最后还是他自己当官当腻了,辞官四处云游去了。
无崖子吟那首词的时候,刚好提到他恩师逍遥子,而这首词是潘阆所做,潘阆也自号逍遥子,这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何邪可以断定,这个创立逍遥派的人,必定就是潘阆无疑。
而据野史记载,这个潘阆曾拜陈抟为师,无法印证真假。
但如果是真的,那逍遥子潘阆这一身武功,也算有了出处。
潘阆幼年和赵德昭之子伴读的经历和其两次谋反的经历,也足以说明此人一直在为太祖一系重得皇位而奔走。
这样一个十二岁就敢造反的猛人,会放弃自己毕生心愿,到最后寄身山水之间吗?
何邪觉得是不可能的,哪怕此人曾写下“微躯不杀谢天恩,容养疏慵世未闻”这样谄媚露骨的诗句来博太宗的欢心,何邪也觉得此人最多是伪装,绝不可能一改疏狂自傲的脾性。
这样一来,何邪再联想到逍遥派的成立和后续发展,就觉得此事变得有意思多了。
历来各门各派,从没有任何一个门派像是逍遥派一样,这么强大而神秘,连一个山门都没有。
弟子成才后,也分散各地,还能自成一派。
天山童姥成立灵鹫宫,统御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网罗海外边疆的奇人异士。
李秋水远嫁西夏,很快把持朝政,垂帘听政。
巧的是,这两件事都发生在三十年前。
再想想会天山折梅手的萧远山,如果这些事都是这个逍遥子潘阆所安排的,就完全可以断定,潘阆根本没有放弃自己的愿望,只不过他经历两次失败,吸取了教训,把造反的事情做得更隐秘,打算从长计议了。
这家伙在西夏、大辽都安排伏子,再加上个天山童姥,一旦宋廷有变,立刻四处开花,一起发动,布局不可谓不深远,不缜密。
可这样推测,还有一点说不通,那就是无崖子。
作为逍遥子最看好的徒弟,继承了逍遥派掌门的无崖子,在这个计划中扮演什么角色呢?
他什么也没干,就和小师妹齐御风躲在无量山下花前月下了。
这合理吗?
其实也合理。
三十年前,就在灵鹫宫崛起,李秋水垂帘听政时,还发生了三件事。
诸天之从新做人 第六百一十四章 逍遥派大礼包(二月月票加更2/3)
三十年前还发生了什么?
丁春秋弑师,无崖子瘫痪。
紧接着,齐御风莫名其妙把女儿送到姑苏王家。
姑苏王家有什么特殊的?
当时姑苏王家家主的妹妹,正好是慕容博的妻子。
然后慕容博一手策划了袭击萧远山的事情。
这个慕容博为什么会选择袭击萧远山?
还有,齐御风留下的字中,满怀怨恨地要后继者“杀光逍遥派弟子”,真的只是因为跟无崖子因爱生恨吗?
逍遥子走后不归,齐御风为什么不去找逍遥子?为什么不亲自为逍遥子报仇?
这一系列的事情,有太多诡异和说不通之处。
可如果这些都是逍遥子潘阆在幕后所为,就一切都有解释了。
天山童姥和李秋水都在为师父的大业而奔走,而无崖子却什么也不干,还拐走了齐御风,逍遥子岂能甘心?
于是为了拨乱反正,他谋划了丁春秋弑师的事情,然后不知道怎么处理了齐御风,把他们的女儿李青萝送给了王家,和野心勃勃的慕容博搭上了关系。
再之后,逍遥子蛊祸慕容博袭击萧远山,使其对大宋充满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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